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信長間奏曲-戰國繪卷

第8章

信長間奏曲-戰國繪卷 attiladark 7363 2024-09-05 05:46

  親吻聲四下回響,熱烈的氣息彌漫整個房間,在昏黃燭光的照耀下,映出兩道相擁的人影。

  三郎的大鎧早已褪下,只剩一件薄薄的內衫。

  他笨拙地親吻歸蝶,一手抱著她的後腦,一手撫摸翹臀。

  歸蝶氣息紊亂,被動地迎合侵犯。

  他的嘴唇滿是酒氣,強健的身體散發出熱浪,整個人像一個火爐般將她點燃,那顆冰冷的心也隨著身體躁動起來。

  『殿下……您剛從戰場上回來就做這事……啊!』

  歸蝶剛剛抽空說話,可話還沒說完,褲子就被他猛地拉下,一雙手毫無阻礙的伸進裙縫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地揉、搓、擠、捏,玩得她臀肉生疼,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臀部越來越熱,隨後疼痛感減弱,逐漸變得酥麻起來,感覺臀肉像是被鐵爪緊箍著,他玩弄的愈用力,她就愈感到快樂。

  『歸蝶,你的屁股真軟誒。』她的臀部活像一只蜜桃,兩瓣肥美多汁的果肉翹起誘人的弧线,蜜桃臀中間有一條凹陷的溝渠,越往下,溝渠越深,最里面有一抹神秘的黑暗地帶,深邃得讓人著迷,想要一探究竟,仔細聽,似乎隱約響起了小溪流淌的聲音。

  三郎離開了她的唇,空氣中立時響起淫靡的“啵”聲,同時手上不停的持續揉弄兩瓣臀肉,五指深深的掐進肉里,肥碩的臀肉無法掌握的從指縫還有虎口中溢出,被緊勒出誘人的形狀。

  歸蝶的秀發有些亂,發夾不知掉落在何處,束好的婦女髻也不成樣子了。

  她釋然一笑,抬手伸到腦後徹底放開了束縛,一頭黑色的長發就這樣如瀑布般垂落下來,有幾縷發絲飛散在她的胸前,她輕柔優雅地將那縷發絲歸攏在耳邊,一顰一笑皆是那麼的嫵媚動人,風情萬種。

  歸蝶的眼眸像月牙般輕微彎著,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尾處還有一顆淚痣,在她優雅的氣質之上更平添了一分韻味與成熟之感。

  這一刻的她竟如此艷美,三郎難耐心中欲念,更加笨拙的抱她,吻她,只想將她完全占有在身邊,一刻不離。

  他用手游遍她嬌嫩的肌膚,用嘴唇在她的臉蛋還有雪白的脖頸上留下痕跡,燭光將附著在皮膚上的晶瑩的水漬照得一閃一閃的,泛著極為誘人的光彩。

  歸蝶被他不斷的侵犯,被他進逼的推到牆上,退無可退時,三郎拉開她的裙擺,笨拙的尋找桃源洞,兩只粗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滑來滑去。

  『呵呵。』

  歸蝶忍不住輕笑,隨後他就感覺一只柔軟襲上了自己的褲襠,握住那根堅挺之物。

  『歸蝶,我好熱啊!』三郎燥熱的脫下內衫,顯露出他滿是汗水的胴體。

  歸蝶露出了一個險些點燃他欲火的表情,緩緩蹲下,然後跪在面前,一邊輕撫著男根,一邊仰著臉看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心頭一跳。

  『夫君的這里……跳了一下呢,呵呵。』歸蝶揉弄著男根,白皙的手掌半握著,把莖身包裹在內,輕輕的上下翻動。

  她嘴角含笑,配合著跪在地上撫弄男莖的畫面,真是淫蕩極了。

  三郎俯視她跪著的姿勢,便能看見她突出的胸脯,還有向後翹起的肥臀,他心中越來越熱,肉棒又忍不住地跳了一下。

  『呵呵~』歸蝶捂著嘴嬌笑,三郎分明看見她剛才愛撫肉棒的手就貼在嘴邊,她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於是,就當著他的面,輕輕的舔了一下手指,就像在舔他的肉棒,惹他心中遐想。

  『歸蝶,我想……』三郎有些激動的顫動。歸蝶又笑了笑,然後吐出舌頭,輕輕的伸向他的褲襠。

  『這樣嗎?』她的粉紅色舌頭又軟又長,帶著濕潤的氣息撲向龜頭。

  三郎心中激動又期待,肉棒又跳了兩下,像是要迫不及待的想要跳進那個溫暖的玉洞。

  可就在歸蝶快要碰到龜頭的那一刻,她又縮回去了,對他露出惡作劇般的微笑。

  『歸蝶,好姐姐,別玩了!我那里好難受啊……』三郎急不可耐的往前頂,然後歸蝶也惡作劇般的往後退,同時握住肉棒,不讓它再靠近自己。

  『別玩了,好姐姐!』

  『咯咯咯……』歸蝶開心的笑著,仰著頭,嫵媚的看著他,然後又伸出舌頭靠近肉棒。

  三郎惡狠狠的往前一頂!想要直接插入她的喉嚨般。可歸蝶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這樣似得,再次惡作劇的躲開了。

  『我不玩了,我要強奸你!』三郎氣的伸手去抓她的頭。

  『好啦好啦,妾身不玩啦,咯咯咯……』歸蝶笑著拍掉了他的手,接著第三次靠近肉棒,三郎的心提升到了頂點,她露出妖媚至極的表情,伸出了舌頭。

  『歸蝶……』三郎吞了吞口水,想要提醒她,卻被下一秒感受到的快感刺激的顫抖了起來。

  『噢噢噢!』三郎爽的翻了翻白眼,吐出堆積已久的郁氣。

  一顆可愛的腦袋在他身下聳動著,白皙的手掌在握著男莖,還有一條粉嫩的舌頭來回掃蕩包皮的褶皺,青紫色的血管被晶瑩的口水洗的發亮、透明,更加有力的鼓動了起來。

  歸蝶先是用舌尖輕輕的點了一下馬眼,三郎便立時顫抖起來,隨後她的舌尖切入包皮里,清掃龜頭里的皮垢,然後吞入口中。

  肉棒被她刺激的似乎又漲大了幾分,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體,她輕輕貼了上去,溫柔的吮吸玉液,只感覺有些齁咸,和龜頭上散發的腥味交織在一起,形成新的淫靡的味道。

  三郎彎腰抱著她的腦袋,無師自通的把她的嘴當成小穴一樣抽插,粗長的棒身在她嘴里進進出出,沾染了唾液的同時也帶出更多,透明的液體在肉棒和嘴唇的摩擦中變成了泡沫,留在她的唇角和肉棒根部之上。

  歸蝶已經完全將肉棒含進了嘴里,隨著三郎的抽插,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刺擊她的喉嚨,讓她泫然欲吐。

  她的臉頰因為吸著肉棒而凹陷,眼睛也翻了起來。

  在三郎插了她大約二十下的時候,她忍不住推開了他,把頭轉到旁邊干嘔起來。

  『歸蝶……你沒事吧?』三郎見她有些淒慘的模樣,頓時有些愧疚。

  歸蝶干嘔了一陣,呆立一會兒,也恢復了過來。她露出了溫柔的笑意,搖了搖頭,『不,妾身沒事呢,反而還有些……樂在其中……』

  她那干嘔時楚楚可憐的樣子,與同時又溫柔嫵媚的樣子相交在一塊,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感,讓人見了便要生出難以言喻的施暴之心,刺激得三郎愧疚之意消弭,反而欲火更盛起來。

  三郎把歸蝶往旁邊推得躺倒在榻榻米之上,隨後騎在她的頭上,徑直將肉棒對准嘴唇捅了進去,以強暴的姿態侵犯她。

  歸蝶整個人平躺,無處可躲,只能任由他施暴,不斷承受他的摧殘。

  『唔唔唔唔……』歸蝶的小嘴被當成小穴一般抽插,時而深深頂到喉嚨深處,時而又捅到口腔內壁,把她的臉蛋頂得鼓起。

  同時,她也在舔舐肉棒,舌頭緊緊貼在肉棒下身,用舌苔上長滿的細小的肉球摩擦莖干。

  『啊!』三郎臉上露出極為舒爽的表情,突然開始加速起來。歸蝶被他的突然衝刺插的猝不及防,快要超過她忍受的上限了。

  三郎猛地重重一插,肉棒直插進喉底!

  『唔!!!!』歸蝶翻起了白眼,雙手無力的拍打他的大腿,口中流露唾液的同時發出意義不明的囈語……

  就在她快要窒息之時,一團熱浪瞬時在她喉間爆開,大股濃稠的泡沫涌進她的喉管,隨後又反彈回流把她的口腔撐得鼓起兩個大包。

  歸蝶雙眼向上翻著,喉嚨里不斷發出咕嚕的聲音,可愛極了。

  三郎拔出肉棒時,她的臉頰頓時一顫,隨後,大鼓白灼的液體就像水柱一樣迸濺而出,無盡的精液冒著泡沫從她的嘴巴涌流,一直流淌、流淌,直到沾滿了她的下巴到脖頸,白色泡沫侵蝕她的鎖骨、衣裙,還有高高的胸脯為止,由精液形成的潮汐涌流才緩緩停止。

  歸蝶已經沉浸在快要窒息而亡與被虐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了。

  此時的她,雙眼泛白,滿臉酡紅,嘴角掛著幾根陰毛,一副迷醉中泛著痴傻的妖媚之態。

  『歸蝶,你還好麼?』三郎趴伏在她身上,扒開衣領,揉弄她的奶子。

  她休息了好久,好久好久都沉溺在剛才差點死掉的快感中,直到她身體傳來更加迫切的需求時,才蘇醒過來。

  『夫君,要我……』歸蝶舔了一下嘴唇,隨後尋找他的肉莖,指引它進入自己的身體。

  三郎見到她的痴態,剛軟的肉棒就又硬了起來,被她扶著抵進粉紅色的陰唇。

  她是信長的妻子,然而,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三郎看著妖媚動人,風情萬種的歸蝶,不禁如此想道。

  他要完全把這個女人占為己有,即使真正的信長回來,他也絕不相讓!

  那麼,如果當真正的信長回來之時,該怎麼辦呢?

  三郎的眼睛閃過一絲狠色,然後毫不猶豫的挺身,徹底進入了她的身體。

  肉棒進入緊窄的穴道中,龜頭擠開層層肉壁,無盡褶皺蜂擁而來,包裹著他的肉棒。

  該死,她的玉穴居然又緊又彎,幽邃的小徑蜿蜒曲折,層層肉壁蠕動著,就像螺旋的小蛇一般絞著肉棒,刺激的他差點就要射了!

  更要命的是,在他身下的人妻竟然還會主動扭腰、擺臀,不斷調整姿勢迎合,又用名器磨著肉棒,三郎感覺自己硬如鐵的肉棒,在小穴的絞殺之中,都快要被磨成針了,那仿佛深不見底的通道,不斷改變著形狀,肉壁中長出的肉芽也配合的刺激莖身,仿佛要把他給榨干似的。

  『歸蝶,我、我要……』三郎緊緊的閉著眼睛,看似掙扎的表情實則是舒爽到了極點,才短短三分鍾的時間,他竟然已經快忍不住射意了!

  歸蝶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可隨後,她就更加努力的絞著肉棒。

  她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頸,口中吐氣如蘭,在他耳邊輕輕低語。

  『好夫君,射進來,全都射進來吧。』

  汗水完全浸濕了歸蝶的身體,散發出帶有媚藥功效的氣息,她的長發散落在臉頰兩邊,呈扇形的展開在地上。

  兩只眼眸又彎又媚,好似古代傳說中的狐妖玉藻一般攝人心魄,眼里流淌著動人的水波,泛起的漣漪仿佛在述說連言語都無法表達的情意,更讓人情動的是,她嘴角殘留的陰毛,是之前從他的男莖根部啜下的。

  三郎看見了她的妖艷,更是情難自禁,頓時准備發動最後的衝刺了!

  『嗯,呐,夫君,夫君大人,快,快要人家……』歸蝶賣力地侵蝕他的神志,似要榨取他的每一分價值。

  三郎身子一顫,就要發射,可是,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

  『砰砰砰!』有人在外邊敲門,隨後傳來了池田恒興的聲音,『殿下!大事不好了!主公,主公他!………………』

  三郎被嚇的肉棒瞬間萎靡,蓄勢待發的精液也全都縮回了卵囊里。歸蝶嘆了口氣,表情略顯幽怨。

  『操!』三郎憤怒地回頭叫喊,『你他媽的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

  原本在三郎發怒之時,池田恒興總會退避的,但這回他卻與往常不同,而是依然堅持。

  『殿下!你快出來!主公他……主公他…逝世了……』

  『——誰死了管我毛……事……』三郎本想怒斥他的,可當他想明白主公是誰之時,便呆住了。

  『殿下!快出來啊!』直到池田恒興終於忍不住拉開橫門,三郎才回過神來。

  歸蝶立即拉過自己的衣服蓋在裸露的地方。

  池田恒興愣了一下,眼睛不自然的掃過她的粉唇和翹臀,隨後才一臉急色的說:『殿下,雖然這樣很令人慚愧,但是在下不得不提醒您,現在老主公逝世了,而您就是最高的繼承人,所以您必須要搶在信行殿下行動之前,快些掌控局面!』

  三郎也有些冷靜下來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父親死了?是怎麼死了?剛剛在宴會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

  池田恒興一邊幫三郎穿好衣服,一邊解釋:『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主公正在喝著酒,和我們一起說笑呢,就突然倒下了!』

  三郎皺眉沉思,右手扶著下巴,『難道是被毒死的?』不過他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不,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可能是下毒……而且我們剛打完勝仗,是父親突然決定在那古野城開宴會的,就算有刺客要害我父親,也不可能預料得到……那麼,是什麼原因呢?』

  三郎還在思考,歸蝶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是她臉上的紅暈,還有那頭有些凌亂的長發,與空氣中散發的淫靡的氣味相配合在一起,就顯得十分綺麗,讓人不禁遐想。

  池田恒興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她沒有發覺。

  歸蝶輕輕走來,對三郎說:『殿下,當務之急是快些安撫好家臣,把他們拉攏到您麾下,如此一來,就算是信行大人,也很難再撼動您的繼承人之位了。』

  三郎皺眉看了她一眼,歸蝶沒有閃躲,反而真誠的直視他,拉著他的手說:『妾身已經是您的人了,自然不願看到信行大人爭奪屬於您的權力。』

  三郎面帶冷意,想到之前信行的冒犯,就冷道:『我信長是要奪取天下的人,怎麼可能會輸給他。』

  三郎穿戴整齊,在偏房里看到了信秀的遺體和在他周圍的家臣。

  『殿下,節哀……』

  『殿下……』

  家臣們臉上帶著悲痛之色,一邊低著頭,一邊安慰三郎。

  三郎略帶復雜的看了眼信秀。

  此時,信秀的膚色已經開始發白,讓人感覺不到生氣。

  雖然他對這個便宜父親沒有絲毫的感情,但是,這幾天作為信長的他,也受到了對方的關懷,所以他還是做出沉痛的姿態,跪坐在屍體旁邊默哀。

  場中彌漫著淡淡的哀傷之意,幾個族老也從外邊趕來了,而且還有信長的爺爺也受到了消息,正在趕來的路上。

  三郎沉默了半晌,緩緩對眾人說:『父親……我還記得他剛把那古野城封賞給我的那天……我說過我會成為一個好的領主,帶領織田家走上繁榮昌盛的道路。他是一個好父親,也是一個好的家主,我們彈正忠織田家正是在他的手上才得到發揚,他守護了織田家二十余年,反抗打壓我們的大和守宗家,擊退今川,對抗美濃蝮蛇,他的功績無人能夠否認,對織田家來說,他是偉大的。可惜,他走的太突然了,九泉之下,他也不會放心的吧。國不可一日無主,所以,就由我信長來繼承他的遺志,繼續守護織田家。父親走後,周圍的那些小人一定會跳出來作亂的,諸君都做好平叛的准備,到處都盯著點,不要給敵人可乘之機,特別是今川家,他們一定會有動作的。父親走後的日子是比較艱難的,不過,等熬過這一段艱難的日子,就會好起來的,今後我的目標是統一尾張,完成父親尚未做到的事情。』

  『請諸君共勉,拜托了!』三郎對眾臣輕輕鞠躬。

  這些在場的人都是織田中上層的家臣,在織田家占據了重要的地位,如果有他們支持的話,那麼自己繼承織田家便不會再出意外了。

  所有人都在沉默,似乎不敢輕易的站隊。

  三郎看著他們,每一個和他對視的人都會低下頭避開目光。

  『你們必須現在就作出決定,否則,織田家就會因為你們的猶豫而遭到重創,我絕不允許發生這樣的情況。』

  三郎的身上流露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

  池田恒興帶人悄悄的堵住門口,如果今晚有一個人敢忤逆信長,他就會將帶頭之人斬殺,以震懾眾人。

  『少主說的對。』平手政秀也幫三郎說話,『如今主公剛逝,我們必須盡快選出家督,否則織田家就會亂了。』

  似乎有人支持信行,所以才不肯當場表態,可現在就連平手政秀這個第一家老都站出來了,他們也就沒辦法再沉默下去。

  『是……少主說的對,畢竟一貫以來的傳統就是交給長男來承擔責任……是的,我支持信長殿下繼承家督之位。』

  有家臣開口了,其他的騎牆派也不得不表示支持信長/三郎。『是,是,的確,傳統不可廢,理當由少主來繼承家督的……』

  當大部分人都表示支持信長之後,就只剩下了支持信行的家臣。這些人眼神閃爍,可能在想先假意支持信長,等到脫身之後再反悔。

  可是平手政秀終究還是老辣,他不肯給對方回去加入信行勢的機會,直接拔劍對准那幾人。

  『給我殺!』

  池田恒興早已等候多時,帶著信長麾下的幾名精銳武士就衝上去,將幾名支持信行的人亂劍砍死。

  其他家臣都心驚的看著這一切,從此不敢再輕易與信行來往,這事後話。

  之後家臣請了大夫來查看,才明白信秀不是中毒而死,原來是他早已身染疫病,只是他為了家族的穩定,就沒有將消息告知給家臣,而是想在死之前多做些安排,豈料,他死的太過於突然了,讓三郎和信行完全沒有准備,就這樣為了爭奪家主之位直接對壘。

  信秀死的那天是三月三日,享年四十二歲。

  身處生死無情的世間實乃悲事。

  此事猶如風吹草葉散盡露,雲遮滿月黯失光。

  信秀生前曾建一寺,名萬松寺。

  萬松寺的東堂為信秀取法名“桃岩道見大禪定門”散財廣邀尾張國內的僧侶,舉辦盛大的葬儀。

  葬禮那天,甚至來了不少正在關東修行途中的僧人,總共約有三百名僧侶前來。

  三郎與林秀貞、平手政秀、青山信昌、內藤勝介等家老隨行葬儀;信長舍弟信行與家臣柴田權六勝家、佐久間大學盛重、佐久間右衛門尉信盛、長谷川某、山田某等其他人等參行葬儀。

  三郎在燒香時站了出來。

  那時他的裝扮是:挎著用三五根麻繩捆在一起的長柄大刀與脅差,頭發束成豎立的茶筅髻,也沒有穿正裝長袴就走到佛像前,

  三郎冷哼一聲,『人都死了,還辦這種葬禮給誰看?該做的事情不好好做,淨整這些沒用的繁文縟節!空耗財力,給敵人可乘之機!』於是抓起一把香灰扔在牌位前便回去了。

  信行則穿著整整齊齊的肩衣和袴,看起來儀表端莊。兄弟兩人的行為舉止在這一個重要的時刻里形成鮮明對比。

  眾人評判道:“三郎信長果真是個大傻瓜。”而從築紫國前來的一位客居僧人卻說:“那樣的人才是掌國之人。”

  當時三郎和信行鬧的很僵,兩幫人馬對峙,都在為信長和信行爭奪家主之位而表態,場上劍拔弩張的氣氛極為緊張,幾乎就要到動手的地步,最後還是在信長的爺爺的調解之下,兩人才暫時達成和解。

  之後,原來是信秀的居城——末盛城歸了信行,柴田勝家、佐久間信盛等家臣也一同追隨了他。

  三郎則在幾名家老和爺爺的支持下繼承了彈正忠織田家的家督,此後,三郎開始自行加稱官名為,上總介信長。

  三郎繼承了家督後,彈正忠織田家掌握的尾張下二郡果然發生了多起叛亂,有些是趁著三郎剛繼承家督立足未穩,想要趁機撈些好處,侵占地盤的;還有一些是信行暗中支持的地方武裝,甚至有些就是他派去的人手,目的就是攪亂局勢,只要三郎在位時,織田家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的話,這樣他就有借口來指責兄長了,為他日後的下克上爭取更多的勝算與合法性。

  平手政秀有長子五郎右衛門、次子監物和三子甚左衛門泛秀三個兒子。

  有一天,三郎聽說平手五郎右衛門與信行暗中聯系,准備謀反,於是三郎便找人調查。

  豈料,這是信行的離間計,他馬上告訴平手五郎右衛門,信長調查他的事情。

  這讓五郎右衛門大為光火,覺得受到了委屈。

  他向平手政秀哭訴此事,平手政秀就去問三郎,三郎表示並未懷疑平手一族的忠義,只是對五郎右衛門的坐騎頗感興趣罷了,讓他別太緊張。

  平手政秀回去告訴了長子事情經過,五郎右衛門卻更加憤怒了,他以“我身為武士不能沒有良馬,所以不能讓出此馬”推辭。

  這話傳到三郎那里,讓他更加的懷疑五郎右衛門的忠心,於是三郎又數度招人調查五郎右衛門。

  只是,雖然調查是在暗中進行的,但每次五郎右衛門都能及時發現,後來三郎和五郎右衛門主從關系不和。

  三郎對平手家的觀感越來越差,平手政秀十分的苦惱這一點,但一邊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主君,一邊是自己的親長子,他被夾在中間里外不好過,而且年紀也大了,精神日漸萎靡,身體越來越消瘦。

  不久之後,傳來消息說,平手政秀在家切腹自盡了。

  因上總介信長不成器的樣子而痛心自責,留下遺言說:『我一直扶植您也未曾見到成果,苟活下去也沒有什麼希望了』。

  平手政秀無法管轄三郎,於是便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期盼他能夠幡然醒悟,只是,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來給他人帶去警醒,實在是太過於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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