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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趁情熱,許承諾

春分夢回(校園,1v1) ENDIF 2416 2024-09-05 06:50

  這房子平時也只有尚清一個人住,浴室的玻璃門沒有做任何磨砂處理,也沒想到要在外面罩上一層簾子防空氣偷窺。

  玻璃被熱騰騰的水汽熏出薄薄的霧,倒像是給他肩寬腿長的身材籠上了一層欲說還休的紗。

  暖黃的浴霸燈下透出一層肉色的輪廓,胯間朦朧的延長輪廓隨著主人的轉身而在空中上下微微震顫,無一處不色情。

  尚清此刻心情有點像被山賊劫色的良家婦女,他一手捂襠,一手死死扣住玻璃門把手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

  “岑有鷺!出去!誰讓你帶著燈泡進來了!”

  可惜,醉鬼只聽懂了一半。

  岑有鷺哦了一聲,抱著燈泡走了。

  不等尚清松一口氣,她又空著手噠噠噠跑回浴室,伸手去拉了拉尚清的玻璃門——沒拉動。她皺起眉頭,不信邪地又試一次,依舊失敗。

  “讓我進去。你一個人在里面玩水很危險的。”岑有鷺拍著玻璃門說。

  砰!

  尚清猛地拉開玻璃門,臉色鐵青地一把抓住岑有鷺的手腕將人拽進淋浴間。

  水溫適宜,出水量被他調到了最大,尚清一把扯下花灑頭,對准她的胸膛淋了過去。

  他洗澡前給岑有鷺開好了暖氣,現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被水打濕之後幾乎變成半透明,緊緊貼在鼓起的乳房上,肉色的文胸邊緣清晰可見。

  水柱急而密,拍打在嬌嫩的皮膚上激起一陣陣麻意。

  “唔嗯……”

  岑有鷺扭動著想要躲開,形狀清晰的兩團軟肉在尚清眼下晃來晃去,他無意窺探,然而余光里一閃而過的春色卻死死占據住了大腦的全部。

  尚清深呼吸兩下,胯間的肉棒今天第無數次勃起,頂在岑有鷺濕透的休閒褲上。

  他不想趁人之危,萬分艱難地將自己的眼睛從岑有鷺的胸上拔走,艱澀地詢問:“淋了睡酒醒了嗎?醒了就出去。”

  岑有鷺沒理他。

  她低頭望著尚清胯間支出來的筆挺的一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龜頭往下按了按。

  充血腫脹的性器活力十足地又彈了回去,在岑有鷺的注視下咕嘟吐出一點清液,連成一道銀絲緩緩往下墜,最後斷裂開來,啪的一聲落在地板上。

  罪證迅速被熱水衝走,勾起的情熱卻不能就此消散。

  “岑有鷺,你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尚清被她盯出一層雞皮疙瘩,咬牙切齒地問。

  他將花灑放回固定架上,伸手勾住她腰上的松緊帶直接褪下外褲,扔到不遠處的洗手台上。

  岑有鷺順從地抬起腿方便他動作,隨後赤裸著骨肉勻稱的兩條腿微微夾緊,將中間的陰部擠出一個飽滿的弧度,散發出濕熱的腥甜氣息。

  尚清看著那處他從未在現實生活中見過的秘園,郁積的氣倏地就散了。

  算了,他想,何必跟醉鬼生氣呢。

  於是尚清再次幫岑有鷺哄好了自己。

  他伸出一指插入岑有鷺腿縫之間,用指腹試探著找到兩瓣肉唇之間的空隙,一深一淺地按壓起來。

  “舒服嗎?”他緊緊盯著岑有鷺的表情,聲音啞啞地問。

  “嗯……”

  尚清身上的沐浴露還沒來得及清洗完全,摸上去滑溜溜的,岑有鷺揚起脖頸喘息著在他胸肌上抓了一把,只留下了幾道紅痕。

  “嘶,別撓破皮了。”

  水聲依舊,悶在僅能容納一人的淋浴間里蕩出嘩啦嘩啦的回響,兩個人肉貼肉地擠在一起,卻只能聽見彼此愈發粗重的喘息。

  濕熱的水汽蒸桑拿一樣將他們的臉捂得通紅,大腦缺氧似的發漲。

  尚清將她的內褲勾到一邊,又插又揉地攪出了許多水,全都順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往下滴,像是親手捂化了一塊冰。

  岑有鷺被他撈起一只腿插穴,重心不穩,於是便向後倚在濕滑的瓷磚上,兩手合攏抓住尚清的肉棒緩緩擼動著。

  “啊嗯……往左一點……”岑有鷺眯起眼睛,擋住分泌的生理性淚水。

  尚清於是遵循她的指令移動手指,找到了一塊凸起的硬肉,狠狠地按壓在上面,打著圈揉搓。

  “好多水……”他說著,喘著粗氣用雞巴在岑有鷺滑膩的手心又頂幾下,“是花灑噴的還是你噴的?”

  岑有鷺忍不住紅了臉,滾燙的肉壁熱情地吮著尚清的手指往里卷。

  她斷斷續續道:“花……嗯,花灑。”

  “是嗎。”

  尚清用另一只手從岑有鷺的領口鑽入,將她罩在奶頭前的布料撥開,用指甲蓋扣了扣早已動情挺立的乳孔。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得讓你噴得比花灑多才行。”

  他將岑有鷺從瓷磚牆上拽起來,按在霧蒙蒙的玻璃上,從她背後貼了上去。

  被情欲與熱水烘得滾燙的身體突然接觸冰涼的硬物,乳肉都被壓成兩團攤開的肉餅,背後卻夾著一個更火熱的軀體。

  岑有鷺下意識打了個哆嗦,心底深處漫出一股幾近失控的心悸。

  尚清用膝蓋頂開她再次夾緊的兩條腿,一個青筋虬結的肉棍緩緩頂著臀縫插入岑有鷺兩腿之間,與她裸露的陰唇緊緊相貼。

  “唔!”岑有鷺情不自禁往下坐,恨不得將自己糊在陰部上的所有粘液全都塗滿這根性器。

  尚清嚇了一跳,掐著她的兩肋將人往上舉。

  “別亂動!待會兒不小心插進去了。”

  岑有鷺昏昏沉沉,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是火山余燼凝結的,血管中流淌的是滾燙的岩漿,她的內部從未有如此空虛與渴望過。

  她色膽包天地說:“套呢,戴套……進來……”

  “不急,等成年了再說。”尚清心髒都軟得往下塌陷一片,忍不住一邊揉搓岑有鷺的胸一邊快速在她腿間抽插。

  其實他准備了安全套,但後來不放心,專門去查過,結果發現避孕套的成功概率只有85%。

  他母親生他的時候差點難產去世,他爸董承業對此一直感到後怕,不僅讓他隨了母姓,就連青春期的第一堂性教育課,都是關於女性生育困難的詳細介紹。

  如此耳濡目染之下,在尚清心中,懷孕就等於在鬼門關走上一遭。

  他不舍得拿岑有鷺的身體去賭這個概率,所以決定等到他成年之後去結扎,兩人再安安全全地進行最後一步。

  下體相接處被碰撞得不斷發出啪啪聲,兩人不知道是誰分泌出的淫液混成一塊,咕嘰咕嘰地高速摩擦出白沫。

  尚清一邊操她的外陰,還不忘咬著她的耳朵吹枕邊風。

  “我後天要去外地一趟,你在學校乖乖等我,別理其他狗。”

  岑有鷺陰蒂被他不斷用龜頭頂著,正爽得眼冒金星,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只是嗯嗯啊啊地吟哦著。

  尚清手指撬開岑有鷺的齒關,兩指夾住她的一段小舌撥弄。

  “先別叫了,快答應我。”他停下抽送,誘惑地用肉棒緩緩摩擦岑有鷺被頂腫的陰唇,仿佛只要聽見滿意的答案就能立刻送她攀上頂峰。

  岑有鷺這才從浪潮中稍稍緩過神來,嗓音沙啞地回答: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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