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詭異的早晨
總之為了以防萬一,神楽先在四月二十四日晚上九點左右存了一個檔,用不用得上再說,萬一以後能用上呢。
距離肛塞事件過去了兩天,時間來到了周五。
今天是職場見習的日子。
早餐時間,神楽一個人洗漱完畢,換好了校服來到了餐廳,今天家里似乎有些出奇的安靜,一路上平時經常跟他打招呼的女仆也有些對神楽視而不見,這讓他覺得蠻詭異,好像自己變成了透明人。
但他的身體又不是那種使用了系統道具之後的半透明模樣,而是實打實的實體。
來到餐廳門口,一位名叫“緹娜”的女仆朝神楽微微提了提裙擺,又回頭輕輕幫他推開了門,神楽道了聲謝進入,結果進去一看——
咦,英梨梨和穹居然都不在,而且早坂愛也不在(當然她不在勉強算是正常),可剛剛明明還在房間里的小百合卻坐在正對著門最遠處的那個長桌側邊的座位上笑眯眯地朝他揮著手。
奇怪,她不應該坐在自己身邊的位置上麼,怎麼坐在了那里?
最近幾個月也就穹過生日的時候她坐在那里過,而且仔細一看,小百合身上這身衣物不就剛好和穹過生日時候穿的那身小振袖的和服一模一樣麼?
由於小百合在家時十分隨意,因此她穿小振袖時也並不會穿“袴”來罩住雙腿,就愣是忽閃忽閃地晃悠著那短短的及膝下擺秀著讓英梨梨都有些無語的美腿。
她衣服多了去了,怎麼會這麼短時間內就換同一套?
無盡的疑問讓神楽不禁皺起了眉。
“喲……小百合,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神楽也朝她揮了揮手,他是小百合叫起床的,因此早安問好早就已經問過,現在也就不必再問。
“嗯?神楽你是不是睡糊塗了?”小百合一聽反而是露出了些許詫異的神色,但她倒也沒太在意,直接站起了身朝神楽勾手道:“快過來,又起得這麼晚,早餐不好好吃怎麼行。”
“晚……晚麼?我不是一直這個點在起床?”
神楽又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環顧四周,這就是自己熟悉的餐廳與餐桌,牆角里還用支架立著一具十八世紀英倫風格的騎士鎧甲,那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小百合那跟英梨梨幾乎如出一轍的臉上正掛著一縷憂色,她左手撫臉,身子微微扭動,有種說不出的嫵媚感。
“神楽你在說什麼傻話,哎,算了快坐下。”見神楽走來,小百合干脆幫他拉開了他常坐的椅子,笑眯眯地拍著椅背道:“來來來~”
神楽不疑有他,快步過去晃過了椅子站好,小百合向前推椅子的同時他也坐了下來,蹭了幾次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就准備享用早餐。
“今天是職場見習的日子吧?”
小百合坐回到了她剛剛坐著的位置上,右手托腮歪著頭慵懶地問他。
黑色但略有些偏紫的雙馬尾被紅白糖果皮似的緞帶給扎在了小腦袋的兩側,左手上酒紅色的指甲油在和煦的晨光里泛著優美的流光,她指節並不算長,但卻極細,同時她閒的時候還有點兒“多動症”,就像是現在正握著把甜品勺子在鋪著潔白桌布的長桌上“當啷,當啷”地換用勺子頭和勺子柄來回杵著桌板。
頗有一副上課走神不認真聽講玩圓珠筆的學生模樣。
當然,以神楽的眼光來看,哪怕小百合立馬脫下這身“不太合身”的小振袖和服換上英梨梨的JK制服都能完美扮演一個女高中生。
或許,女國中生也行。
“嗯,職場見習日。”
神楽略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他總覺得今天這一切都好像有些違和,可小百合的反應弄得又讓神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不對勁”的人,這種差異感十分強烈,他甚至想起了一部叫《楚門的世界》的電影。
“然後神楽你是邀請了一位同班男生和女生一起來我們家里是吧?”
“是啊,之前都說過好幾次了。”
神楽端起牛奶杯先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拿餐巾輕輕擦拭著唇角的牛奶沫。
“誒~~~,”小百合好像很意外一樣地拖著長音說:“那位女孩子她也很可愛對吧?”
“這……嘛,加藤同學,確實也蠻可愛的。”說著,神楽又瞧了瞧空空蕩蕩的英梨梨和穹的座位問:“她們兩人呢?”
“英梨梨和小穹都已經走掉了呀,因為大懶蟲神楽你遲遲不起床~”
小百合朝他這邊貼身過來,用甜品勺子“噠噠”地戳了兩下神楽的手,那略微撅起嘴巴氣鼓鼓的模樣真是可愛。
“啊這……”
神楽很想撓撓頭說“我也沒遲啊……”。
今天真是從一起床就處處透著古怪。
“話說回來,”小百合立刻換上了一副八卦臉,她將小勺子給換到了右手里,左手食指“biubiu”地戳起了神楽右邊的臉頰,微紅著臉壞笑著問:“英梨梨那孩子的小穴……美味嗎??”
“噗——!”神楽剛吃進嘴里的早餐直接噴了出來,他嗆得劇烈咳嗽著,臉都給嗆紅了,小百合勉強夠著摸了摸他的後背嬉笑著甩著左手逗笑道:“怎麼了怎麼了?怎麼就嗆成了這幅模樣?”
“我……我……”神楽擦了擦嘴,極度無辜地喘著氣說:“小百合你在說什麼啊?!英梨梨可是我的雙胞胎妹妹!我怎麼能對她干那種事情呢……”
“又來了又來了~”小百合倒像是早有預料一樣眯著眼戳起了他的臉略有不滿地說:“明明英梨梨都跟媽媽說了呢,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不敢承認?”
“???”
神楽一頭霧水,他挖空了記憶都沒找到哪怕一秒鍾舔英梨梨小穴的畫面。
但沒等他問出話,“當啷~”一聲,小百合手中的甜品勺子就掉落到了地上,她伸手去撿卻又無意中用腳蹭了一下,弄得勺子被踢進了桌下,反而是夠不到了,小百合立刻擺出了一副撒嬌似的臉握住了神楽的右手手腕晃著說:“神楽神楽,快幫媽媽撿一下勺子。”
“哦……”
憋著無數的疑問,神楽再度鑽到了這張長桌之下。
他記得上次鑽到這桌子下面還是上次。
開個玩笑,上次也就是幾天前穹過生日的時候,因為小百合的烏龍操作導致她錯誤地把神楽打算給沙希使用的肛塞當做給穹的生日禮物打包送給了她,神楽搶肛塞時其中一個摔進了桌下,剛好滾落到了小百合腳邊,他鑽過去取了出來。
這一次神楽也一眼就看到了那掉落在小百合腳邊的勺子,銀質的小勺上有刷著彩釉的瓷柄,好在這一次摔下來瓷質的部分並未摔壞。
神楽趴著一把就握住了那枚勺子,然後緊接著他就想起了一幅微妙的畫面。
好像……就是在前幾天,他一抬頭在母親小百合腿間瞄到了一抹她的裙底風光。
那是隱隱散發著幽香的光滑誘人私處。
神楽暗道了一聲“真尷尬,我居然勃起了”,又下意識地抬頭往上一瞄。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
平時都矜持地雙腿並攏用餐的母親竟然放蕩岔開了大腿,那本就只能蓋到膝蓋左右的小振袖和服下擺,也被她像是故意的一樣掀開來了,好像是故意在除了丈夫與醫生之外不可隨意示人的部位曬給神楽看一樣。
本就肉棒充血的神楽瞬間覺得口干舌燥,雙眼都像是被黏在了那里似的,死活挪不開了。
母親的私處正與他那日偶爾瞥到的那一眼一樣,是光滑無毛的完美女陰,整個性器周圍的肌膚由於光线原因顯得稍暗一些,但跟一樣變成了暗色的大腿內側的皮膚並無明顯色差,因此想必如果光线充足,那定然是如同奶油般柔軟嫩滑的顏色。
桌下,母親腿間一片晦暗的雪肌中間突兀但卻又恰到好處地自然裂開了一道粉色的肉縫,以神楽現在的視角來看,小百合的肉縫極短,如同未發育完成的幼女一樣,神楽只記得在八歲左右的早坂愛胯下欣賞過這種風光。
真不知道這麼小的方寸福地是怎麼把他自己和英梨梨在同一天生下來的,女人可真是不可思議。
同樣的,畢竟小百合的年齡擺在那里,她那兩片深粉色的肉縫又同時擁有成熟女性的特質,甚至比神楽在某些視頻上看到的成熟女性要更加地……嗯,怎麼說呢。
一個字形容就是“卷”,如同中間裂開兩邊向內卷曲的小貝殼,而且豎向也縱在了一起,這或許也是她肉縫豎直方向看著短的原因,但那兩片嫩肉倒是並不短,只是因為卷著而已,神楽覺得如果用手按在那肉縫上撥開的話可以稍微將其拉長。
不過……等等,我在干什麼?!我怎麼能盯著母親的陰部看?
神楽如夢初醒,他冷汗直冒地趕緊扭過了頭。
說真的,他已經有些無法想象待會兒母親小百合會怎樣揶揄他了。
“哎呀,神楽你找到勺子沒呀?”小百合的催促聲在桌邊響起,神楽趕緊回應了一聲:“找、找到了!”
“嗯,找到就好。”
說著,小百合慢悠悠地在神楽面前開合著雙腿,她撩動了幾下那短短的小振袖和服下擺,像是拎著裙擺在往私處扇風的女高中生,緊接著她又向前伸著右腳輕輕踢了一下神楽道:
“另外還有還有,神楽,剛才我的耳釘好像也掉在下面了,你幫我看看在哪兒。”
“耳……耳釘?”
神楽聽這話聽得舌頭都麻了,他低下頭雙眼緊盯著地板,根本不敢抬頭看哪怕一眼。
“嗯,珍珠耳釘。”
小百合煞有介事地說道。
“哦……好……我再找找看。”
神楽吞了吞唾沫,他心想小百合該注意到自己腿間的失態了吧,想到這里他也就抬頭又瞄了母親那里一眼。
結果……
小百合完全沒有並攏雙腿的意思,反倒是連腳丫都已經撇開了,兩腿放肆地往外撇著,溫潤如玉的膝蓋微微向內扣,腳掌外翻,兩腳向前伸到了神楽腳邊,直把他給“夾在”了她的腿間。
這樣做盡管雙腿間的夾角變小了些,但神楽依舊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於小百合干脆已經將貼在腿面上的小振袖下擺給挪到了身體側邊,大腿根部完全露出,她那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正按在她性器兩側,宛如下一秒就要撐開給他看一樣。
“咕咚……”
神楽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地吞了口唾沫。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媽媽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樣神楽,有看到耳釘麼?”
小百合故意用那種好像很困擾的聲音問。
“耳……耳釘……”
神楽低下頭四下瞧了瞧,可前前後後愣是沒找到什麼耳釘,反倒是小百合手上的動作愈發撩人,她十指分開不斷在那如羊脂玉一般的大腿內側來回滑動著,吸引得神楽的眼球很難從她腿間挪開。
女人的下半身對男人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點兒。
“嗯……果然是找不到了嗎?”
小百合這麼說著,將雙手緊貼在了那如同卷曲貝殼一般的女性器上,食指按上唇肉,緩緩向兩側挪動著……
“媽……媽媽……”
神楽腦袋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念叨著這個詞來提醒她。
“怎麼了?還有,我掉在下面的珍珠神楽你找到了沒有呀?”
“珍……珍珠……”
神楽的眼已經從小百合的女性器上挪不開了,那唇肉牽連著肉縫被她緩緩扒開的樣子實在是太過色氣也太惹眼,他的二弟硬是杵得難受,同時還告訴他“他還想看”。
很快,肉縫被小百合完全扒開,那顆不知何時凸出的小肉蒂正如同一顆圓潤光滑的珍珠一樣點綴小百合的性器頂端,整個女陰被她自己給扒開成了♠的模樣,打卷的陰唇被指尖撫平,接近赤紅的淫肉就這樣毫無遮攔地顯露在了神楽面前,甚至還有一絲晶瑩的愛液從那正微微開合的肉壺口滴落了下來,悠悠地垂絲到了地上。
“咕咚……”
神楽拼命吞咽著唾液,壓抑著狂跳的心髒震撼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啊啦~,神楽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找到珍珠了嗎?”
小百合將雙腳給收了回來,但依舊打開,同時她也把腿給岔開得更大了,而後又略微夾了夾腿縫,但最終岔開的幅度卻比剛才還大,宛如一名戴了貞操帶數年剛摘下來的欲火焚身女騎士。
淫肉垂絲,陰蒂突得那麼厲害,腿與張開得這麼大,還故意提醒他似的晃了兩下,如果神楽還不知道小百合說的“珍珠”是什麼東西的話,那他也就白當男人了。
“我……我好像找到了……但是小百合你——”
“嗯~?媽媽我怎~~~麼了?”
說著,小百合當著神楽的面輕輕揉動起了那泛紅的肉唇,她用的是小幅度畫圓的搓動方法,但手上的動作極其下流,看得神楽已經接近忍無可忍。
“珍……珍珠真是漂亮呢……”
神楽鬼使神差地輕聲說了句。
“神楽你更靠近一點看也沒關系喔。”
“是……是嗎?”
聞言,神楽舔了舔嘴唇跪坐在地上靠到了母親的腿間。
他很小心地不讓肩膀或者身體其他部分觸碰到小百合, 盡管不知道小百合在發什麼瘋,但神楽也不至於放肆到直接按住母親的雙腿把嘴貼到她那個位置去。
跪坐在小百合腿間將臉向前緩緩靠近,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味立刻鑽進了他的鼻孔,這就是最好的催情素,他的肉棒正一蹦一蹦地跳躍著,用那強有力的勃動在告訴他:它想要進入這個女人的體內。
盡管她是賦予了神楽生命的那個女人,是他的母親。
“這個氣味太讓人沉醉了……”
哪怕就是剛洗完貼近去聞也會有氣味,神楽對其十分清楚。
“好看麼……?”
“非常……非常好看。”
神楽現在非常清楚小百合問的就是她的性器。
“啊啦神楽真乖……嘴甜的孩子,”小百合踮起腳,雙腿輕輕抖了抖,她的雙手將那帶卷的肉縫給漸漸撫平,忽上忽下地來回搓弄著,又說:“可以喲……想要嘗嘗媽媽的味道的話……”
“真、真的可以麼?喂,小百合,這真的好麼?”
“噓……我們兩個保密就好了。”
小百合將食指橫在了她的陰唇前方,宛如將食指點在嘴唇上讓神楽“噤聲”一樣。
盡管都是唇,但她身下的唇卻是豎著的。
“小百合……我……我忍不住了!”
說完神楽就直接雙手按在了小百合的大腿上,硬生生地把她那兩條白嫩的腿給掰開到了極限,舔了口嘴唇就伸著舌猛地頂到了她腿間那濕潤起來的淫肉上。
“啊嗚~~~”
小百合趕緊掩住了唇,但還是讓那可愛的呻吟聲漏出來了一絲。
舌尖頂著打卷的肉片將其撫平,但它又不老實地卷了起來,像是要反裹住舌一樣,神楽將舌尖埋入了母親胯下最滋潤的鮮艷裂隙里,抵住圓滑的小小尿道口,在它與下方仿佛會呼吸一般的香甜肉穴口附近來回撥弄,發出“吸溜吸溜”宛如喝拉面湯一般的聲響,只是此時此刻這般聲響聽上去卻如此地淫靡。
那一刻,他腦袋里萌生出了一個恐怖的願望,他想要將肉棒插進這恬不知恥的淫穴里,想要用力抽插她,在她體內猛烈射精。
“喔……好……好……就是那里……媽媽的珍珠……”
小百合直接明示,那神楽還廢什麼話,他直接使用“伸縮舌”將舌頭給伸長,先是從下到上地籠罩住那本就窄小的肉縫,如同一片肉胖次一般將其包裹起來,細致入微地往上壓著,壓得與那下流的肉片仔細接觸,他來回輕輕擺著舌把肉縫翻開而又合攏,反復多次,弄得小百合在桌上“叫苦不迭”。
她已經趴在了桌子上,身子輕輕一顫一顫的,殊不知一向端莊優雅的太太竟然在桌下將雙腿給撇得如此之開,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正舔舐著她那柔軟蜜泉的正是她自己的親生骨肉。
人總是戀舊的思鄉的,每個人對故鄉都有一種特殊的情懷,而本質上每個人最初的故鄉都是母親的子宮,盡管神楽沒有再讓小百合生他一次的念頭,但當他品味起母親的小穴汁水,用凝成一根肉棍的舌緩緩推進她的已經十多年沒迎來過異物的膣肉時還是忍不住興奮得發抖。
與生下過自己的人做這種事情乃是人倫里最為禁忌的事情,神楽的一切都是她給的,現在他卻在用自己的身軀來褻瀆著給了他生命的這個女人。
母親,多麼神聖的詞語,可背負著這個詞的人現在身上卻看不出哪怕一絲母性的光輝,反而就如同一個正在快意偷情的無恥淫婦,用不住開合的美腿誘惑著桌下的男人讓他瘋狂。
桌下的空間著實是逼仄,神楽忍無可忍地從中鑽了出來,他的唇舌上還滿是小百合的愛液,他先舔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品味著那下流的特殊咸澀味,小百合見他鑽出來也嚇了一跳,有些怯生生地雙手豎起擋在胸口躲著他,可神楽卻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對某些事情的渴望,於是,神楽直接靠近了過去——
“神楽我們……嗚——!”
神楽捧住了小百合的臉一口吻上。
這嘴唇是如此地香甜柔軟,說真的小百合總在他身邊蹦蹦跳跳故意說一些奇怪的話誘惑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薄唇神楽曾經注意過很多次,但畢竟她是母親,無論有多鮮艷誘人,那都不是神楽該攫取的。
可現在……既然她並不打算只做一個母親,用那般下流淫亂的方式誘惑他,那神楽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
他像是要吞下小百合一樣奮力擁吻著,嘴唇抿緊又松開,把小百合的嘴唇給含進嘴里抿掉她的口紅,用力往她嘴里探進舌去,甚至用上了伸縮舌,一路戳到了小百合的咽喉。
收回舌繼續用力吻她,小百合已經被吻得很有些頭暈目眩了,但神楽可並不打算到此為止,他他捧著小百合的臉在她幾乎毫無粉妝的臉上就舔了起來,舔舐得無比用力,如果他的舌上有倒鈎,那小百合的臉非要被他給舔得沒有一塊好的皮肉。
他的舌肆意來回滑動,分泌的唾液簡直像是要將母親的臉上給打上自己的印記一樣,小百合貌似並不抗拒這樣的行為,反而是愈加弄松了自己的衣物,漸漸地和服肩口松開,露出了那幾乎毫無起伏的酥胸,但兩顆小糖果還在里面藏著,不得不說,她挑逗人也真是有一手。
“唔……唔……”
小百合臉上已經被神楽給舔得滿是唾液了,她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地伸出了舌,神楽咂住,兩人互相抱著對方的臉就又是一頓激烈的吻與吸,唾液大量交換後緩緩唇分,幾股精良如愛液的冰絲從二人唇邊垂下,隨著兩人奮力的喘息而又回落到了衣物上。
“小百合……你怎麼回事……?”
神楽用自己僅存的一絲理智問她。
“沒什麼……”小百合抬手摸了摸神楽腦袋揉了兩下,又咳嗽了兩聲撫胸道:“因為我愛你……神楽,因為我最愛你了,比任何人都要愛你。”
“那你就任由我肆意妄為麼?怎麼還誘惑我?”
“你討厭這樣的媽媽麼?”
“我……我怎麼可能討厭!”於是神楽繞到了小百合背後,雙手直接沒入了她那松松垮垮的和服領口,直接按上了那沒多少隆起但卻依舊過分柔軟的酥胸,用指縫夾住早已膨脹的乳頭,如同搓麻將一般來回一圈一圈地搓懂著,用指縫夾住乳頭扯得它在跟著手轉。
“啊……神楽……媽媽疼……輕點……”小百合向後仰著身子岔開腿在椅子上抖個不停,她抬手露著光滑的手腕貼在了神楽的手臂上哀求道:“已經十八年沒人這麼碰過我了……溫柔點……求你。”
但神楽卻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這讓小百合猛地向前挺了一下身子發出了聲急促的嬌吟,神楽看得熱切不已,他左手繼續揉著小百合的胸,右手則直接掐住了她柔嫩的頸子,強迫她抬起頭扭頭跟自己接吻。
沒多久,隨著小百合身體的一陣抽搐,光滑堅硬的地板上也淅淅瀝瀝地被撒上了一片潮水,這突如其來的高潮似乎抽干了她的力氣,小百合稍微對神楽推了推手,又趴在了桌上不停喘息著,神楽見她的腹部一直在收縮,她的呼吸也很是斷斷續續,沒想到僅僅是刺激乳頭她就能高潮成這副模樣。
看到劇烈潮吹後享受著余波的艷麗母親,神楽突然想起了還在大使館里工作著的父親,那個不遵守跟母親的誓言害她寒心的混蛋。
啊……當年他也是這樣作弄母親的麼?母親也曾經在他懷里如此高潮過?
不對,神楽記得小百合跟老爹的做愛就只有夫妻義務性的“工作”,如果不是為了生出神楽和英梨梨,對她來說只有痛苦的事情她才不會繼續呢。
想到這里,神楽不禁有種戰勝了父親的自負感,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強烈的背德感,畢竟,無論如何,他在對母親施展自己的性欲,而母親的性欲也早已被他給激起,達到了快感的頂峰。
神楽抿唇思索了片刻,但沒等他想太多小百合的手就又貼在了他的褲襠上,那里隆起的肉棒已經硬的不像話了,小百合漸漸平息了下來,她側著臉枕在右臂上朝神楽露出了一絲攝人心魄的媚笑,抿唇道:“來……讓媽媽也嘗一下你的味道。”
這句話點燃了神楽的一切,他幾乎是憤怒地脫下了褲子,直接將已經衝天扎起的肉棒指到了小百合跟前,小百合也嚇得厲害,“哇……”了一聲就雙手捂住了那張通紅的面價,雙眼久久無法從正一下下跳動著的巨大肉棒上挪開。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這樣一個痴女……你不是對性愛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麼?”
“欸……那都過去十幾年了,媽媽也會成長的嘛……”
小百合小聲抱怨了一句,她輕挽著剛剛被神楽揉胸時弄得有些紛亂的發絲,側著身子便張開嘴緩緩將神楽的肉棒給吞了進去。
“嗷……完蛋……媽媽在幫我口交……”
神楽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人倫道德乃至整個社會都不會原諒的事情,如果說剛剛到揉胸為止的話還可以勉強當做是玩笑,但現在,把自己已經發育成這幅模樣的雄性性器讓母親含入嘴里,這已經是犯下了道德上的罪。
柔軟的舌與溫熱的唾液包裹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像是要想辦法消融它的怒火讓它平息變軟一樣,但欲望之火一旦燒起來那哪兒是能這麼輕松就消退的,小百合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她並沒有嘬吸多久便一口氣直將神楽的肉棒給深入了自己的咽喉,神楽被這突如其來的深喉吸給弄得打了一顫,這對小百合來說好像並不困難,估計是私下里拿香蕉之類的東西練習過,緊接著她緩緩將神楽的肉棒吐出,又用力一口吸入。
龜頭在咽喉處撞擊著,他的肉棒幾乎要擠入小百合的食道,小百合還側著身子,神楽便放肆地將左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腿間,小百合並未抗拒,相反是極為歡迎地直接向兩側撇開了腿,讓神楽的指尖貼在了她柔軟的蜜肉上。
那上面早就沾滿了愛液與潮水的混合物,肉蒂鼓得厲害,打卷的唇瓣像是要把手指給裹進去一樣,肉唇上由於剛剛的潮吹而摸上去有些微涼,但肉縫里面卻暖和得不像話,甚至可以用發燙來形容,尤其是神楽中指指尖戳到的位置,那微微縮緊像是拒絕他進入的蜜泉入口處。
“唔……唔……”
小百合奮力在吞吐著神楽的肉棒,每次都在努力讓自己含入得更深一些,但她努力歸努力,喉嚨異物就會抗拒的本能也讓她很是掙扎,她一把推開了桌布,讓岔開的下擺里露出的恥丘與駱駝趾縫隙都展現在了神楽眼前。
尤其是恥丘上根本看不到那種刮毛白虎的毛根,新的一片雪白,到最下面肉瓣的位置附近會稍微變成美妙的肉色,現在神楽的手正按在曾經生出了自己的地方,又用指尖緩緩地扣入了當中。
異物的進入讓小百合的身體出現了自然的抗拒反應,她縮了縮腿,後背也挺直了起來,但她很快便放松下去,吐出了神楽的肉棒喘息著用舌在下部和左右兩側來回舔舐著,又將臉向下壓叼起了神楽一樣長著毛毛的肉蛋,毫無反感地直接含入了口中。
那里突如其來的溫暖感讓神楽猛地打了一激靈,他忍不住把左手中指給一口氣捅入了母親的體內,指尖點在她的子宮頸上,這讓小百合別有用意地瞥了他一眼,有點兒嗔怪怨尤的感覺,像是在責備他:神楽你對媽媽溫柔一點呀。
母親的膣肉緊緊地吸住了他的手指,像是初生嬰兒在用力含用力叼住一樣,但嬰兒想要的是母親的乳頭,母親的小穴想要的則是他雄偉硬挺的胯下之物。
肉壺里的蜜汁又粘又熱,宛如燒化了的糖漿,神楽剛剛品味過,他知道這里是什麼味道的,跟甜蜜可謂是扯不上什麼關系,但那對發情中的雄性來說是比楓糖更要甜美滋潤的玉液瓊漿,讓他能愛不釋嘴。
“啊,小百合你還挑逗我?”
感受到小百合一直含住神楽的蛋蛋皮抿一口扯一下又松開的頑皮動作,神楽干脆將左手從她胯下取了出來,一指直接戳進了她的嘴里,夾著那香軟的舌尖來回活動,等時機差不多了便雙手捧住了母親的腦袋,小百合也頓時喜笑顏開地把左手貼在了胸口,右手則放在了身下,嘴唇剛好張開成了個O形,向前貼在了神楽的龜頭上。
神楽抱著她的小腦袋用力往下一擠便讓肉棒直接壓著母親的舌直衝進了她的咽喉處,龜頭頂開咽喉深入進了食管,難以彎折的肉棒在口腔壓迫下向下扭曲而去。
神楽甚至覺得如果他能再抽出個“伸縮肉棒”的能力的話,甚至可以在這種時候讓肉棒直接插到女性的胃里去。
“嘔……”
小百合立刻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反胃聲,但她並未推開神楽或是拍他的手表示自己很辛苦,反而她自己向前貼著臉,把雙眼都埋在了神楽的陰毛之間,用力嗅著他狂暴的雄性氣味。
這是她自己生出來的孩子,自己的骨肉……他的陰莖也曾經在自己體內過,不過那是懷著他的時候,啊……男孩子的成長也真是快啊,一眨眼那麼一棵小肉丁一樣的肉棒就長成了這般擎天肉柱,別說是哪個女孩子看見,就算是自己這個母親也看得心驚肉跳。
還有這濃郁的雄性氣味真是直衝腦門,弄得小百合迷情亂意,肉穴與子宮都在一下下地蠕動著,盡管理智告訴她跟自己的親生骨肉發生這種事情是為天理不容的,但肉體的歡愉又實打實地催促著她將肉棒吞得更深,鎖緊咽喉緊箍住他的肉棒,榨出那含有自己一半遺傳物質的精液又送回給她。
“好熱……好深……!”
神楽簡直覺得將肉棒都給泡進了一個柔軟的暖爐壺里。
一向喜愛捉弄自己的那位高高在上的調皮母親如今正枉顧羞恥地含著他的肉棒,把曾經奉獻給他父親的柔軟嘴唇拿來叼住兒子的肉煙,而且她還在不知羞恥地露出了胸部和小穴在當著兒子的面撫慰自己。
明明只是睡了一覺,怎麼世界突然變化得這麼大呢,神楽百思不得其解。
神楽射精時並未刻意調整精液的膨脹倍率,但他卻把母親的雙馬尾給死死地拽住了,像是在向前扯動著韁繩一樣。
小百合也完全聽之任之,她用雙手環住了神楽的後腰,如同一只在被插管喂食的母鵝一樣被迫大量吞食著神楽肉棒那根營養管里噴出的汩汩濃厚的精液。
四十五攝氏度的精液在她食管壁上滾滾流下,又暖又濃直接衝進了胃里,她迫不及待地努力在往下吞,咽喉一次次地活動著,但神楽的肉棒卻始終卡在那里,簡直如同在用什麼機械給小百合食道里用精液猛灌。
這正是小百合期望的味道,沒錯,又腥又丑的精液味,而且這里面剛好就含有她一半染色體,那是她賦予神楽的,是生命的禮物,沒想到那部分遺傳物質又反饋到了她自己體內。
盡管只是胃和唇齒也夠讓她羞恥的了,那發衝的味道從胃里直衝到口腔,順著鼻咽管被鼻孔捕捉,腥味是那樣地濃郁,這種精液獨有的刺激性氣味仿佛在不斷提醒著她在做著何等恬不知恥的事情一樣。
“咳……咳咳咳……”
小百合咳嗽著咳出了一些精液,但她卻並未將其浪費,反而是用手托著趕緊去接,而後又對神楽勉強笑了笑,羞澀地朝神楽岔開腿,把吐出的混合著唾液的精液給塗在了她的肉縫上,塗滿小穴外圍的每一個角落。
還故意用指尖戳進去,用中指和無名指一起夾住那打卷的陰唇,將其拉起又松開,向下一推,又拉得朝向上方,最後,她將雙腳抬起,那潔白的足袋踩在了椅子邊緣,她靠在椅背上面對著神楽,雙手一起扒開了那沾滿了他精液的淫穴眨眼道:
“你還在等什麼呢?”
“我……小百合……這要是做了可就不是能這麼簡單算了!”
神楽端著那絲毫沒有軟化跡象的肉棒警告道。
“來吧……我最愛的神楽。”
小百合釋然地微笑著,像是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似的。
於是神楽用肉棒對准了那從粉嫩到殷紅顏色充血變深的淫肉上,緩緩向前一挺。
下一秒,神楽猛地從床上翻身起來,他嘴唇上滿是自己的唾液,雙手還在被單上面按著肉棒,肉棒一跳一跳地,但卻沒有射精出來。
“呼……呼……”
神楽下意識地又舔了一口嘴唇,呆呆地環視四周,他察覺到自己正在直冒冷汗, 背後濕黏黏的一片,坐起身之後很是發涼,他並不在什麼餐桌,而是好好地在自己那張大床上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