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很快宋沅就在心里怒罵魏時穆了。
這人說要帶她去看芭蕾舞劇,開場前卻拉著她到洗手間,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個早早備好的跳蛋,哄著她放進了小穴里。
他們的位子在較高的包廂。今晚觀眾並不多,且都集中在下方的演出台前。開場後燈光一關,黑暗就籠罩住場里的人。
他還沒開始調控開關,但宋沅身下含著那事物,已是坐立難安。何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羞恥感直戳她的心理防线。
她羞惱著湊近他,小聲警告:“你最好別在這耍花招。”
魏時穆這會又假裝一本正經地推走她的腦袋說:“坐好了,專心看。”隨後嘴角彎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宋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提心吊膽地坐好。魏時穆許久沒見動作,宋沅逐漸放松,很快沉浸在演出里。
演出是經典的《天鵝湖》劇目,宋沅小時候學過點芭蕾舞,初三忙於學習,就完全丟掉了。
這是她第一次坐在劇院里看演出,台上的場景美輪美奐,她看得津津有味。
心想魏時穆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然而等到王子剛剛出場,他便不安分了,一只手在黑暗中穿過來,熟練地避開她的上衣,從小腹處探下去,靈巧的手指停在了那敏感的陰蒂處,重重地按了兩下。
宋沅完全沒防備,嚇得抓住了他的手臂,敏感得差點忍不住要跳起來。
她掐著他的胳膊,轉過頭去,生氣地瞪著他。魏時穆卻仍然嚴肅著臉,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的演出。
那手指卻開始捏住了她的陰蒂和陰唇,不盡溫柔地捻搓玩弄。
好色情,宋沅想。
他立即察覺到了宋沅的酥軟,仍舊沒看她,另一只手卻在一旁,摁下了跳蛋的控制開關。
光滑橢圓的小東西開始在里面彈跳震動,頻率雖不快,卻一點點刺激著肉壁上的細微神經。
宋沅身下很快就吐了水。
她的腿難耐地輕挪,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
偏偏魏時穆愈發放肆,重復著用食指貼著陰蒂滑向花縫的動作,淺淺地在里邊抽插。
陰蒂和穴里被激出一圈圈癢意,她緊咬下唇,微微顫栗地抓著他那作亂的胳膊。
劇場里的音樂像一團水波,把他們都溫柔地包裹其中。宋沅試圖看那台上的舞者,卻總是分心,感受著那手指在穴間的撩撥。
宋沅又羞又渴,轉頭看見魏時穆還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更在心里大罵他斯文敗類了。
他的側臉錯落起伏,皮膚光潔白皙,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只是宋沅實在沒法忽略他那只罪惡的手,擾得她擔驚受怕。
她松開一只手,試圖摸過去尋那跳蛋的控制器,沒想到兜兜轉轉,抓住了他褲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團。
魏時穆眉心一皺,終於有了點反應,轉過頭來看宋沅,只見她挑著眉得意地淺笑。
場上的白天鵝舞者終於出場了,鋼琴聲變幻為和美舒緩的韻律,一襲白裙的舞者仰著柔韌的軀體,在暗夜中舒展那修長的雙臂。
宋沅的眼睛沒法聚焦,因為魏時穆在她的挑釁下,又加大了跳蛋的功率。
她低著頭,死忍著一陣陣的穴縮。
坐著的姿勢讓穴腔更加擁擠,她盡力分開兩腿,卻只會讓魏時穆的手指長驅直入。
他湊過來,輕輕吮吸她耳下的那塊嫩肉,低聲道:“專心看。”
宋沅很想罵他。這種時候她怎麼可能專心啊!
音樂再次變幻,悠長繾綣,白天鵝繃直雙腿,被王子溫柔地托舉又放下,在他身邊輕盈地跳躍旋轉。
魏時穆的手指隨著舞者的節奏,在她腿間有力地抽插,不斷地磨過陰道口處的花核。
宋沅眼里漸漸泛起淚花,跳蛋不知疲倦地在穴里騷動,如同跳跳糖般轟炸著肉壁上的癢意。
她勉強抬起頭來,微嘟著嘴,幽怨可憐地看著魏時穆。
朦朧的燈光里,那模樣楚楚可憐,真心招人疼。
魏時穆的手指忽然猛烈動作,狠狠地碾過水糊糊的小豆子,反復地頂進陰道里的酸澀點。
暴雨來得太痛快,宋沅緊緊抓住兩旁的扶手,仰著頭死咬嘴唇,哆嗦著很快達到高潮,穴里的快慰齊刷刷地擴散在流動的血液里。
太憋屈了,那感覺爽烈,她卻不能發出半點聲音,而魏時穆仍是衣冠楚楚的假正經模樣。
整整一個多小時,她好多次重復著這樣的高潮,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快小死過去,又被他的手指如浪花般溫柔撫慰。
黑天鵝也出場了,台上燈光幾經變幻,明亮地照著那旋轉的舞者。
宋沅努力歸攏意識,努力抬頭去看這劇目中經典的揮鞭轉,可魏時穆太罪惡,依著舞者的節奏插進她穴里。
黑天鵝越轉越快,穴里的手指和跳蛋也同時律動,宋沅不想錯過演出,像棵小樹苗般繃挺著上身,眼含熱淚,雙眸明亮,隨著黑天鵝最後一個跳躍,敏感的穴肉又是一通緊縮,她抻著身子又泄了出來。
她實在撐不住了,倒下來趴在魏時穆腿間打顫,他這才關掉跳蛋,抽出早已黏膩的手指,擦拭干淨後,捋著她戰栗的脊背,附在她耳邊輕笑著哄道:“好了寶貝,不弄了。”
哼,人面獸心的東西。看她待會怎麼收拾回來。
她休息好後沒有立即起身,直接拉開了魏時穆腿間的褡褳,扶著昂揚的肉棒,開始快速地吞咽。
真是只報復心強烈的兔子,魏時穆爽得閉上了眼睛。
可是宋沅十分狡猾,她只肯含著半根肉棒吮弄,而不頂入深喉,叫那水滑腫脹的龜頭找不到一點落腳處,空虛得緊。
那靈巧的溫熱舌頭在里面舔舐棒身,勉強解了饞,卻仍然把他吊得欲罷不能。
他心里癢癢,剛想摁住她的腦袋狠狠插上幾回,宋沅卻及時抽身,吮著棒身退出來,眼疾手快地把肉棒塞回衣褲,拉上褡褳,坐好了裝作無事發生。
熟悉的針鋒相對又回來了,宋沅轉頭和魏時穆對視著,毫不退縮,以宣誓自己的主權。
他們倆都知道,今夜絕對是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