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宋沅確實很忙,新生活動多,她又加入了學生會,簡直就像一塊哪兒需要往哪搬的小磚頭。
她們的學習任務繁重,系里人才濟濟,宋沅的壓力又增大了。
她不得不佩服周臨流,他的能力到哪里都很出眾,很快就能適應新環境。
系里組織參加全國大學生物理實驗競賽,周臨流還主動邀請宋沅加入了他的五人團隊。
他們選的是虹與霓光學現象的命題,宋沅稍感吃力,只能下死功夫,整日埋頭在圖書館和實驗室里。
魏時穆每每找過來,都能看到她和周臨流一行人在激烈地討論。他學的是小語種,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話題,只能在邊上等著宋沅。
他說不清自己的情緒,是吃醋,或是自卑,是為她驕傲,又或者是惶恐不安。
他和宋沅的肉體關系都減少到一個月才有上那麼一次了。
酒店淋浴間的牆面上裝了全身鏡,魏時穆讓她趴在了被熱水熏得霧蒙蒙的鏡面上,從身後狠狠地貫穿她的小穴。
那力道十分莽撞,隔著套子也能感受到肉棒的勃發,龜頭一次比一次深入,甚至總要頂到宮頸口,令宋沅有種要把兩顆囊球都塞進穴中的錯覺。
她原本還有點享受這種節奏,曠了許久,原始粗暴的律動最能激發快感。可很快她就察覺到魏時穆情緒不佳,悶頭干了這麼久,一句話都沒說。
她早已高潮了幾次,可魏時穆依舊保持著最初的頻率,腫脹的雞巴把穴里的水都快搗干了,磨得她的嫩穴微微生疼。
她撫了撫魏時穆環在她腰間的胳膊,喘著氣柔聲細語地問他:“你今天怎麼了呀?”
她發現自己的小竹馬越來越悶騷了,生了氣也只會憋著。
魏時穆停頓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他們還不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關系,就算是,他也沒有權利約束她的社交關系。
可無論是周臨流,還是那群找她要聯系方式的男生,都令他心煩。
於是他坦然地示弱:“圓圓,我在吃醋。”
宋沅一下就被他逗笑了。
魏時穆惱羞成怒,重重地頂了她一下:“你笑什麼,我在說正經的。”
“好好,我知道了。”宋沅笑著答他。
“知道了,就這反應?”魏時穆更窩火了。
宋沅沒想到他會這麼介意自己和周臨流的關系,下午周臨流說要請她們吃飯,魏時穆當場就冷著臉拒絕,想來應該是那會就已經在生氣了。
她並非有意吊著魏時穆,只是自己傲嬌慣了,不願意主動開口去提起確認關系這件事。在她心里,她們已經和談戀愛的人沒什麼區別了。
“所以是因為周臨流嗎?我和他就是純潔的同學關系,真的。”她好脾氣地解釋。
“我知道。”魏時穆沉著身,加快了抽插速度,一顆腦袋埋在她芳香的頸間,緊抱著她赤條條的身子,略微低落地說:“可我不是聖人。圓圓,我也會難過。”
喜歡一個人,就好比數九寒冬里捧著點火星,逃脫不掉患得患失的俗套。
可宋沅看到了他的愛。
她掙扎著轉身,踮起腳尖去吻魏時穆的唇。
他有些懵,不知道這個舉動的意義。
轉眼宋沅就捧住了他白皙俊秀的臉龐,毫不躲閃地看著他的眼睛說:“笨蛋。你要對自己有自信。”
這不是多麼驚天動地的一句話,簡單易懂,是每個人幼年時就學過的平常不過的字眼。
可它如此真摯,輕而易舉就撬動了一個成年人心里的宇宙。
因為那是來自愛人的慰藉。
魏時穆心中潮滾浪涌,他從那溫暖的巢穴中退出來,橫抱起宋沅走到房間里的大床上,把那嬌小
的人兒分開了腿壓在身下,換了套子後重新挺入她翕動的小穴中。
“嗯~啊~”宋沅舒服得輕哼出聲,音色婉轉如黃鶯。
那根黏膩肉棒溫柔地舔舐過酥麻內壁,龜頭打著旋兒搗弄穴里的癢肉,囊袋也啪啪地拍向腫厚的陰唇,宋沅只覺身如浮萍,飄搖到哪里都是舒服。
她抓著魏時穆撐在自己兩側的手,直視他清澈的眼睛。
他們還未曾有過這樣的時刻,將愛意徹底袒露在眼底,真摯地對視著,傳遞給對方。
魏時穆忽然沉下精瘦腰身,低頭去啄宋沅的嫣紅嘴唇,整根陰莖沒在穴里短促而有力地抽插。
他越來越快,搗得宋沅花心酸癢,仿佛濺起了點點火花,嘴里也被他著急地掃蕩拖吮。
瘙癢的感覺強烈,宋沅縮著身子驚叫著,立刻感受到了窒息而綿長的高潮。
“啊、啊……哈……”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上身,神態迷離,大口地呼吸抽搐。
魏時穆兩手抓著她的腿,皺著眉頭看宋沅那被粗碩肉棒反復抽插的紅腫小穴,他忍不住微張著唇,泄露出情難自禁的性感呻吟。
痙攣的穴肉緊緊咬住那飽和的龜頭,他失控地挺進,終於抵在那處桃花源,吼叫著射出全部。
宋沅從沒聽過他這樣性感而迷醉的呻吟,竟奇異地被戳中興奮點,穴肉再一次顫抖瑟縮,和他一起奔赴高潮。
“我愛你。”他最後俯在宋沅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