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來,馬大仙先給祖師爺上了注香,然後又到天台打了套太極,這是他堅持多年的習慣。
期間碰到正在澆花的牛大爺和對方打了聲招呼,此時他發現對方雖然面帶笑容,眉頭卻有點烏青,烏青中還隱隱有點透紅,這種奇相讓馬大仙有點技癢想給對方看個全相,甚至摸摸骨一探究竟。
不過想想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再想想對方一個窮保安他就把自己的好奇心壓了下來,其實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一絲直覺,那直覺讓他不要去碰自己惹不起的東西,這也是他以自己的微薄的道行走到今天的依仗,只是他一直不知道罷了。
剛從天台下來,馬大仙就看見一個女人竟已經在自己的門前等候,女人很高,一百八十公分的樣子,加上高跟鞋估計得到一米九了,這讓馬大仙不得不揚起頭去看清對方帶著大大遮陽帽的臉。
一看到那張嫵媚的俏臉,馬大仙就認出來這是前些時日在胖太太介紹過來的那位韻味很足的富太太,姓什麼來著?喔,對了,姓趙。
馬大仙也沒擺什麼架子,微笑著給對方開了門把她迎了進去,這讓忐忑的趙太太松了一口氣,畢竟上次的見面並不是很愉快,此刻看對方的表現明顯沒把這當一回事,這也讓趙太太對面前這位大仙多了幾分好感和信任,畢竟一個有本事的人就應該是這樣胸襟廣闊,只是她誤會馬大仙了,這老頭從來不和錢過不去,面子這東西他並不是很在乎。
兩人分賓主坐下,馬大仙遞出自己的手面露和善的笑容。
這一次趙太太也乖乖的遞上自己的手。
看了一會,馬大仙臉上的笑容卻慢慢消失,最後甚至皺起了眉頭。
“趙太太,看來你的麻煩已經開始了,你的先生……”馬大仙沒打什麼機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說著也放下了趙太太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拿起茶壺給雙方倒了一杯。
“大仙你看得真准啊,求求大仙救救我,救救我丈夫啊。”趙太太聽到對方一句話就點到了重點頓時就不淡定了。
原來那晚贏了麻將以後,她就給牌友的弟弟拉了個和丈夫合作開發房地產的機會。
沒想到就這麼小小的一單生意卻給丈夫龐大的公司帶來了無盡的麻煩,一開始只是一些文件上的問題,她那位資本雄厚的丈夫對這種小生意並未放在心上,可這件事卻剛好碰上了一些外資追擊自己公司的階段,這一個小小的缺口就成了對方的突破口。
像趙先生這種快速成長起來的大公司都有著自己的通病,官商勾結,黑歷史什麼的都不會少,對方的手段也是老辣,把他官場上的靠山堵住了不說還在黑道上制衡了他的勢力,一件小小的非法開發土地事件一下子就把他的許多見不得光的交易給掀了出來。
如今別說做人了,連平日里的夫妻相處都出現了齷齪。
面對這擔驚受怕的日子,脆弱的趙太太當時就想把怒火發泄到自己的那個麻煩閨蜜身上,卻才發現已經找不到人了。
如果緊緊是個意外的話,這第一時間玩失蹤就說不過去了,趙太太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針對丈夫的陷阱,而既然是陷阱恐怕後續的手段決不會少。
這時趙太太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在丈夫不在身邊的這段時間里還好她還有一個胖閨蜜。
在這位僅余的閨蜜安慰和訴苦的過程中,對方的一句話讓心慌的趙太太彷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唉,都怪上次那個神棍的臭嘴。”
對啊,馬大仙,此時的趙太太也不再想自己那些所謂的原則了,只覺得馬大仙實在靈驗,也許……他真的能幫自己,幫丈夫度過難關。
於是便有了面前的一幕。
馬大仙讓趙太太給自己詳細的說了這次的事情,然後便一副高人之姿的站到了窗邊喝著茶,良久才緩緩的開口:“趙太太,這次的事情不小……”
他話未說完,趙太太就搶先說道:“錢不是問題,大仙求你救救我們夫妻啊。”
馬大仙一伸手打住了趙太太說道:“錢只是一方面,這次的劫難是你們命里當有的,假如避開了不一定就是好事。”
趙太太又一次不待馬大仙說完插嘴道:“大仙我們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大了,生死存亡啊,大仙你就發發善心幫幫我們吧。”
說著她那高大的身子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給馬大仙磕起了頭。
那姣好的身段一時間就吸引了馬大仙的目光,尤其是那渾圓的屁股隨著每一次的彎腰高高聳起視覺衝擊力十足。
馬大仙趕緊收攝心神,上前把趙太太扶起,然後重新坐回桌邊。
他提起毛筆,撫平宣紙,又一次沉思良久後才下定決心把一串的要求寫在了宣紙上。
“拿回去,照著上面的做,做完了記得把紙燒掉。”
馬大仙把宣紙疊了幾下遞了過去。
眼看趙太太就要把宣紙打開,他又一次按住了對方的手,搖了搖頭。
聰慧的趙太太趕緊點了點頭,匆匆把宣紙塞進自己的小袋子里,然後把里頭所有的現金大概一萬多塊全部取出放到了馬大仙的案頭:“大仙這里小小心意,事情解決之後必有後報。”
送走了趙太太,馬大仙馬上進房間里打了個電話。
然後就把後堂緊鎖,轉而打開了另一個方向的一道門,那里通往這一層的另一個單元,里頭的陳設十分現代化,他把身上的馬褂一脫,換了一身現代的裝束,再到吧台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就坐到了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此時的他沒有了什麼仙風道骨,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退休的老大爺模樣。
大概過了三十分鍾,這邊的門鈴響起,馬大仙看門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卻濃妝艷抹的女子就出現在了門外。
馬大仙鬼鬼祟祟的探出頭左右看了看,確認過沒人才一把將女孩拉進了房里,那鬼鬼祟祟的德行一看就沒准備干什麼好事。
未待女孩開口,馬大仙就直接從褲子口袋里抽出三千塊錢塞進女孩的手中。
女孩收了錢也不廢話,一邊開始脫衣服,一邊問著:“洗手間在哪,我先洗個澡。”
女孩的身段高挑,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更是露出了腰部那整齊的幾塊肌肉,整個人更具吸引力了。
只是她沒注意到,身後那一言不發的老頭已經悄悄的撲到了自己的身後,一把就抱著她的細腰把她整個人抱進了房里。
:“你干嘛。”
在女孩的嬌叫聲中,馬大仙爆發出與他年齡不符的力量,無視女孩的叫聲他一把將少女甩在了床上,然後像一個糟老頭一樣帶著猥瑣的笑容就撲了上去。
女孩本來就是出來賣的,遇到的變態客人不少了,所以在面前的老頭這急色的表現下也只得乖乖認命的躺倒在床鋪上任由老頭施為。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這猥瑣老頭沒有從正面對她下手,而是再次發力把她整個人都翻了個個,此時女孩的心里開始有些疑惑了,因為自己雖然年輕卻有著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加上自己曾經是學校籃球隊的成員體重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可比的,但身後的老頭看上去滿打滿算也就是一百七十不能再多了,捉住自己身子的手更是像只骷髏的爪子沒幾兩肉,這樣的老頭能有這樣的力氣?
接下來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身後的老頭把她的小背心推了上去,奶罩的扣子幾乎在他的手指碰到的瞬間就被解開,但他卻不急於去扒自己的褲子,只是一只手壓在自己的腰上,那手掌就像一個鐵鉗,明明不大卻死死的壓住了自己,雖然她沒有要反抗的動作,但這種感覺就是這麼明顯的烙印在她的腦海中總覺得無從反抗。
面對著身前待宰的雪白肉體,馬大仙臉上的急色卻早已不見,轉而是一種痛苦的扭曲,而且那濃密的白發間不停的冒著冷汗。
他那只空出來的手對著女孩美好的裸背就是一頓虛空的描繪,空氣中什麼都沒有,但馬大仙和女孩都清晰的感受到一個無形的東西出現在兩人之間,直到那東西在女孩的背上描繪完成,女孩依舊懵B,只有馬大仙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後,才好整以暇的去脫自己和女孩的褲子。
待到馬大仙的雞巴劍及履及,女孩也是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總算是回到了她熟悉的套路。
於是女孩開始了職業性的叫喊,身後的馬大仙也是機械式的開始了抽插。
不得不說三千塊一炮的援交絕對是上等的貨色,女孩長得本就英氣勃勃加上這一身一看就是究竟鍛鏈的肌肉,讓身後的馬大仙嘗到了滿滿的青春味道,只是調教的人手段不錯,不但會叫春,下面的小嘴還會一下下的咬合著雞巴,水也足,頓時讓馬大爺的性致勃勃。
馬大仙的動作其實很單調,但耐不住他老當益壯,這一個背後位就整整持續了五百多下,女孩再是敷衍也被對方操出了感覺,終於又在三百下過後女孩率先忍不住泄了身。
而在女孩泄身的瞬間,她背後剛剛被劃過的地方竟冒出來半個淡黑色的符文,那符文黑中還帶著淡紫,就像一處瘀傷,只是女孩並未有絲毫的不適。
見半個符文浮現,馬大仙卻停止了主動抽插,抽出雞巴後就躺在了床上。
女孩覺得這是老人家累了,畢竟年紀擺在那兒能把自己先干倒一次已經是老當益壯了。
自己收的價錢是按男人一炮算的,該是自己動的時候了,只是她實在嫌棄老頭那張皺巴巴的臉,干脆就順勢背對著對方,把著男人的兩條小腿蹲坐在男人的身上開始上下運動起來。
籃球女孩的背影青春靚麗,一頭短黑發讓修長的背影毫無阻擋的暴露在男人的眼里,每次運動都能看到對方清晰的肌肉紋理運動實在是一種另類的享受,可惜在靠近屁股處多了半個奇怪的黑色符文有點煞風景,那豐滿但結實的屁股同樣伴隨著每次的上下移動彈跳,不同於普通女人的豐滿肉浪而是整個如圓球一般的彈跳有時一種另類的美。
只是面對如此美景,馬大仙卻絲毫不為所動,彷佛是在完成一件艱辛的工作般表情認真。
沒有了男人的配合,盡管是久經鍛鏈的籃球女孩也有點吃不消了,畢竟才剛剛泄過身子,現在又是半個小時的運動,她再一次泄身過後就無力的向後躺在男人的懷里,任由依舊堅挺的雞巴上插在體內,再也動不了了。
此時的馬大仙實際上也不好受,他雖然是個好色的老頭,但對性伴侶卻是很有要求的,尤其是在衛生和安全上,只是每次用出真本事就是在泄露天機,乃至逆轉命運,這種逆天而行的事情自然不會沒有代價。
一般的算命人一輩子都很難得什麼富貴,甚至還可能得賠上壽元,否則誰都去學算命不就個個大富大貴平安喜樂了?
而馬大仙在從自己那個正派的師們學了點算命風水的皮毛過後,就靠著這點本事踏上了盜墓的歪路,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一心發財的馬大仙在付出不少的壽元後,沒能在古墓中找到讓他一輩子吃喝不愁的明器,反倒得到了一卷邪門修煉之法,那法術的作用也很單一——欺天。
通過和女性的交合,把泄露天機帶來的負擔轉嫁到女方的身上。
自此,算命還算可以的馬大仙終於踏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成功之路。
現在他就在轉嫁自己的災禍到身下的女孩身上,此時法術完成了一半,他必須趕緊把另一半完成,因為天罰無常,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方式就可能遭遇天罰。
整個法術講究一個陰陽調和,說白了就是讓對方泄出陰精並把自己的陽氣打入對方的體內,如今另一半的程序就是自己必須內射,把自己的災禍通過陽精射進對方的身體深處。
只見馬大仙干枯的雙手狠狠的掐緊女孩稚嫩的胸脯上,胯下用力再次接力起女孩未完的事業里去。
其實馬大仙也不是個挑剔的人,特別是在這種應付式的性交中他更是不會挑選,只是面前這女孩長得帥氣,身材更是沒得說,那小穴卻不知被多少人上過似的黑不喇即的,而且還松垮垮的,隨著女孩的氣力不繼沒了自主的收縮雞巴一進去除了感覺水汪汪以外一點緊湊感都沒有,簡直和包了個熱水袋一樣,實在很難讓他投入啊。
還好事在人為,在又經過半個小時的交合後,女孩被操了個死去活來,實在忍不住了竟自己提出要給馬大仙給吹出來。
只見原本健康活潑的少女已經整個人軟綿綿的,有氣無力的張嘴含住馬大仙那根依舊堅挺如初的大肉棒。
馬大仙原本有點急躁的心頓時就放松了下來,面前的少女還真是個騷貨啊。
不但小B又黑又松,連嘴巴都被鍛鏈得那麼熟練,別看她臉上的表情半死不活的,嘴里那根舌頭卻是靈活得像條靈蛇,一會舔著馬眼,一會竟纏繞著自己的棒身,神乎其技啊。
終於在十五分鍾過後,馬大仙感覺到自己要射了。
女孩明顯也感受到了嘴巴里一抖一抖的信號,正想把雞巴吐出,卻再一次被馬大仙的大手按住,只是這次按住的是她的腦袋,而這一次的感覺更明顯了,因為她發現雖然頭上的大手沒有弄疼自己,卻怎樣都掙脫不了。
馬大仙也是無奈,他如果不能把陽精灌進少女的體內,他的法術可就功虧一簣了,所以保險起見,他不但死死的壓住少女的腦袋,胯下還拼命上頂,務求把精液灌進女孩的深處,以防她待會吐出來。
終於,在籃球少女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圓睜的注視下,一股股腥臭的濃精被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連那根靈活的舌頭都被雞巴死死的壓住完全抵擋不了子孫們的進攻,聞著從嘴巴里洶涌而至的腥臭氣味,女孩幾乎要昏死過去,雙眼都翻成了白色。
終於,在馬大仙把精囊射了一空,雞巴開始變軟的時候抽了出來,女孩則轉過頭一頓的干嘔,只可惜那些子孫跑得快早以全進了女孩的肚子,女孩啥也沒能吐出來。
就在她怒氣衝衝的重新轉過臉要對馬大仙爆發的時候,馬大仙又把一?
紅票子拋在了床上,頓時就讓女孩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去收拾了。
她不知道在她滿眼放光的去撿那些鈔票的時候,她身後那巨大的符文已經整個變黑,卻又慢慢的滲進了她潔白的肌膚底下,消失不見。
看著這一切,馬大仙的臉上又露出了他仙風道骨的平靜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