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地掠奪……後宮是大伙的夢想;女人也在選擇,總是更喜歡強者,但有的女人希望男人打心眼里痴心絕對,恐怕是幻想,本性難移啊。
張問滿腹經綸,格物明理,善於觀察世界,對動物的本性自然看得透徹。他也不便給秦玉蓮說教,只故作深奧地說道:“我知道,你叫人進來我自有主張。”
秦玉蓮見張問一臉嚴肅,也不多問,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對玄月說道:“大人叫她們進來。”
玄月聽罷神色有些不快,但她不可能拒絕張問的命令,只得從門口讓開,冷冷的沒有說話。那個吏員正要帶著兩個女人進去,玄月又伸出刀柄攔住,說道:“讓她們進去,你去干什麼?”
吏員忙彎著腰說道:“是,是,小人馮忠義,是固節驛的驛丞,大人有何需要,小人無不照辦。”吏員急忙自我介紹了一下。
送來的兩個女子穿著棉布襖子,頂著頭巾,看不見臉。她們依言進了張問的屋子。
張問原本是打算玩樂玩樂而已,但是等他看見這兩個女子的時候,心里立刻泛起了一絲疑惑。只見兩個女子的手都是光滑細嫩,這窮鄉僻壤的,連個妓館都沒有,這樣不用勞動的女人哪里找來的?鄉下地方,就是閨中的女娃,平常也要做些家務事不是。
“把頭巾取下、抬起頭來,讓本官看看。”張問不動聲色,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兩人依次取下頭巾。左邊那個長得高一些,骨骼較大、面部較寬,明顯的雙眼皮讓她的眼皮看起來很厚的樣子;右邊那女子更為漂亮,有絕色之貌,窄窄的瓜子小臉,體型嬌小、皮膚如吹彈欲破,嫵媚動人。不過兩人的膚色都很好,一看就是那種衣食無憂不干活的主。
“奴家見過大人。”右邊那身材嬌小的女人作了一個熟練的萬福,神情自若,動作優雅嫵媚。
張問見狀,疑心更重,美貌是天生的,但是有些東西卻需要後天鍛煉才行。這女人顯然是見過世面的主,否則普通百姓家的女子,或者一般大戶人家的奴婢,見了張問這樣的大官,早就緊張得不行了,也許話也說不利索。
左邊那高大一些的女人也跟著行禮,舉止照樣十分得體,不過神色有些不自然。
張問道:“你們原來是什麼人家的人?”
嬌小女人皓齒輕啟,從容流暢道:“奴家等原來是縣中陳家的奴婢,是馮驛丞與老爺相熟,出錢從老爺手里買過來了。”
就在這時,突然張問聲色俱厲地喝道:“大膽,還想蒙騙本官?你們什麼來頭,想干什麼,本官的人早已查得一清二楚!”
聽到張問的呵斥,玄月和另外一個黑衣侍衛急忙衝了進來。
張問面前那兩個女人臉色頓時一變,變得比紙還白。左邊那高個女人驟然從袖子里掏出一柄短刀,滿臉仇恨和殺氣,向張問撲了過來;另外那個嬌小女人也跟著衝向張問,但是行動猶豫遲緩,明顯沒有高個女人積極。
“哐當!”張問吃了一驚,急忙站起身來,袖子將案上的茶杯掃翻在地。他站起身來時,心里並不是十分害怕,因為他一下子就看出了兩個女人的身手都不怎麼好。兩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就算手里有武器,打過身材高大的男人也是件困難的事,所以張問見她們的動作,心里就沒有多少畏懼,再說玄月還在她們後邊。
張問站起身,毫不猶豫,轉身就跑,他是文官,沒什麼興趣動不動就和人過招。兩個女人隨即追擊張問,這時玄月也衝了過去,追那兩個女人。
事情發生到現在只在片刻之間,兩女人穿的是裙子,跑不過張問,也跑不過追上來的玄月,眼看就要被抓。就在這時,嬌小女人喊道:“小姐,快用刀扔他!”
張問聽罷急忙蹲下身躲到桌子後面。兩女人顯然不是練家子,反應緩慢,手上的動作也生疏,這時才用短刀擲張問,別說桌子擋住,那刀飛出來的方向偏了十萬八千里,大方向都不對。
“啪!”短刀撞在牆上,隨即落下。
“砰、砰!”玄月追上兩女人,頓時就提起右腿,動作干淨利落,飛快地連出兩腳,將兩女人踢翻在地。玄月唰地一聲拔出彎刀,一身殺氣,向兩女人撲了過去。
這時張問忙喊道:“勿傷她們性命,留下活口!”
玄月聽到張問的命令,這才忍住殺意。隨後衝進屋子的侍衛趕上來,抓住了那兩個女人。
張問這才站起身來,拍了拍長袍,心道:他嗎的,這次出門怎麼老遇到這玩意?他十分不解,猜想這里面定然有文章。
玄月走到兩女人面前,對那高個女人“啪啪”兩耳光扇過去,她的臉上頓時起了十個紅紅的指印,臉頰上眼淚長流。
“說,為何行刺?”玄月喝道。
這時馮驛丞跑到了門口,撲通一聲伏倒在地,哭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這兩個女人自稱仰慕大人,讓小人給牽线,小人見她們長得好看,又想借機高攀大人,一時鬼迷心竅,險些釀成大禍……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大人饒命……”
馮驛丞一邊說,一邊憤怒地指著那兩個女人道:“你們……你們想害總督大人不夠,還要搭上我賠命啊!我和你們有啥過節,為啥害我?”
高個女子怒目掙扎了幾下,被後面按住她的黑衣侍衛踢了一腳,“老實點!”高個女子仰起頭道:“本小姐是御史房可壯之女。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為父報仇光明正大,一人做事一人當,和這個驛丞沒有任何關系。”
張問眉頭一皺,心道:為父報仇?你爹確實是閹黨害死的,可閹黨那麼多,別人不找,為啥一而再地找老子算賬?怨有頭債有主,張問自覺房可壯的死和自己沒啥關系。
張問道:“你真是房可壯之女?”
那女子道:“我袖中有信物,你們自己拿來看看便知,我站不改姓、坐不改名,房淑婷正是本小姐,今日落在你們手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勿要牽連無關之人。”
張問冷冷道:“就算馮驛丞不知道此事,他也脫不了干系,你還說不要牽連他人,有意思嗎?”
他雖然這樣說,卻並不打算要對馮驛丞怎麼樣,因為這樣的事鬧出去,並不是什麼好聽的事。他這般說話,主要是為了讓房淑婷先有點負罪感,以便更好地破解她的心理防线,弄清真相。
實際上張問對女人很有了解,手段也有,只是因為權位和相貌的關系,平時那些技術活派不上用場,就有女人主動倒貼。
果然房淑婷無話可說,只冷冷“哼”了一聲。
張問又指著旁邊那窄臉、身材嬌小的女子道:“你呢,你和房可壯什麼關系?”
相比房淑婷臉上的不馴和怒色,這女子臉上只透露出絕望,因為房淑婷是房可壯的親身女兒,這個女子恐怕不是。
女子道:“我是房大人的妾室。”
“叫什麼名字?”
女子猶豫了一下,很順從地答道:“慧娘。”
張問頓時意識到這個蕙娘才是突破口,因為她只是一個妾室,犯不著為了房可壯陪上性命,可能是被房淑婷或脅迫或勸說而來的。妾室只比丫鬟的身份高一點,作用就是侍候主人和滿足主人的欲望,要說感情,很難有多少。
於是張問又說道:“房可壯死了,關本官何事?你們房家的人找我報什麼仇?”
蕙娘道:“是你陷害了老爺,讓老爺獲罪而死。”
張問一聽不對勁了,“本官啥時候陷害房可壯?本官與他無怨無仇,為何要陷害他?”他一邊說一邊想:恐怕不是我陷害房可壯,是有人設計在陷害老子!
這樣的話,可不能殺這兩個女人,得要設法澄清黑鍋,否則今天這個忠仆來報仇,明天那個女兒來報仇,後天那個侄子來報仇,煩都要煩死人。
第四折 眾里尋它千百度 段十七 蕙娘
張問說道:“本官啥時候陷害房可壯?本官與他無怨無仇,為何要陷害他?”
就在這時,房淑婷冷笑道:“張大人堂堂三品大員,自己做了的事還不敢承認麼?你在背後捏造先父的把柄,勾結魏閹陷害先父,難道不是嗎?”
“誰告訴你,是本官捏造的把柄,本官為什麼要這麼做?”張問話中帶著些許怒氣,被人無緣無故地冤枉,任誰也不是那麼痛快。
房淑婷咬著牙說道:“這里除了我們都是你的人,我們又落到你的手里,你要是大丈夫,承認了又怎麼樣?”
張問道:“但是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說,是誰告訴你是我干的?”
“哼!”房淑婷嘴巴一翹,只瞪圓了憤怒的眼睛盯著張問。這官家大小姐見過世面,膽子就是大,絲毫沒有膽怯之意……但是如果張問下令在她身上用幾套刑法,恐怕她就不知道怎麼承受了。
這時張問意識到在背後搞鬼那廝肯定不是一般的小蝦米,否則房淑婷不會那麼輕易相信。
玄月見不慣房淑婷那副模樣,冷冷道:“大人把這女人交給屬下,屬下不出半個時辰就讓她全部說出來。”
這房淑婷是沒嘗過苦頭,沒有痛苦的概念,這時候依然面不改色,倒是旁邊的蕙娘臉色頓時蒼白了許多,嘴唇輕輕動了一下,但是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
張問立刻將蕙娘那細微的動作撲捉在眼里,便制止玄月道:“不用急……”他打量了一番兩個女人說道:“你們原本不是來陪本官的嗎,帶下去洗干淨了送過來。”
房淑婷怒道:“要殺便殺,但張大人也是讀書人,侮辱同僚之女,你還有何面目示人?”
張問聞言,打量了一下房淑婷,見她手上的指甲蓋顯平,根據張問的經驗,這種女人的胸椎骨極可能突出(缺鈣的原因),張問不太喜歡這樣的身材;他又見房淑婷的皮膚雖然白皙,但是很是干燥(可能是缺乏維生素B),完全沒有油光水滑的感覺,同樣張問不喜歡這樣的皮膚,根據他的經驗,這樣的女人缺乏愛液,那玩意粘稠而少。
(房淑婷的症狀有可能是嬌生慣養挑食造成的。)
於是乍一看去還算美貌的房淑婷,在張問心里打了非常大的折扣,讓他失去了興趣。而且房淑婷的話也有一定道理,房可壯雖然獲罪而死,但是他也是有地位的人,張問同樣無法擺脫等級觀念,認為相同等級的親屬,應該給予基本的禮遇。
張問便說道:“你說得有一定道理,要是沒有誤會,你得叫我一聲叔叔,本官就不輕辱你了。”
房淑婷呸了一聲,“你還真不要臉。”
張問被罵一點也不怒,完全當沒聽見,而是將目光轉向旁邊的蕙娘,見這女人雖然矮了點,但是皮膚緊致光滑,很有彈性的樣子,嘴唇薄而紅嫩,讓人垂涎不已。張問當即就說道:“房可壯死了,你不過一個奴婢,跟我得了,你有啥資格報仇?”
蕙娘正色道:“大人既不是欺男霸女之徒,請讓我隨老爺而去。”
張問才不管那麼多,揮了揮手道:“帶下去。”
過了半個時辰,那蕙娘用棉被裹著,被兩個黑衣女子抬進了張問的房里。嬌嫩的肩膀露了一個出來,讓人可以猜測到她沒有穿衣服,被人洗刷干淨了抬進來的。
蕙娘被人放到床上,旁邊的女侍便拉下了幔維。張問向里邊一看,被子已散開,露出了蕙娘的身子,如剛剝了殼的熟雞蛋一般,看得張問血脈斗張。蕙娘的手腳已經被綁住,歪在床上。
張問總覺得哪里有些特別,很快注意到蕙娘的兩腿之間沒有黑草。但是張問一眼就看出,那不是天生的,唇辦上方的皮膚青乎乎一小塊,顯然是剃掉之後留下的毛根。如果里外都十分保守的女人,去剃那里的毛發干甚?
他坐到床邊上,就近去看蕙娘恥骨下邊的東西,只見唇辦肥咚咚的,像兩塊柔軟的肥肉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於是張問就真伸出兩個手指頭去捏了一捏。
蕙娘臉上頓時變紅,像剛喝了酒一般。她沒有罵,也沒有叫喊,手腳都被綁住、周圍全是張問的人,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她將臉轉向一邊,默不作聲。
張問心道:怪不得她會收拾下邊的東西,她這玉器果然是極品,肥厚嬌嫩。不過張問也不便用言語輕薄,便沒有開腔。他身上發熱,正欲行事,但是因為蕙娘的雙手被反綁,讓她仰躺的話,雙手會咯著她的後背。張問便抓住她的腰,將其身體反轉了過來。
蕙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但是因為雙手被反綁,下邊可以跪在雙手,上身卻沒有手支撐,只得用肩膀放在床上,腦袋偏向一邊。她絲毫沒有掙扎,任由張問擺弄,任自己的臀部高高翹起。
張問也咕嚕吞了一口口水,也顧不得許多,便將自己那整套技術活從頭到尾在蕙娘身上使用了近一個時辰,方才滿意。
一個時辰之後,蕙娘的頭發已經散亂,身上一片狼藉,身體軟得像棉花一般,又像沒有骨頭一般地蜷縮在那里。
張問也是乏力,睡了一會,然後坐起來穿上小衣,用被子遮著蕙娘的身體,又將她搖醒,說道:“你告訴我,誰告訴你們房大人是本官陷害的。”
蕙娘看向張問,見他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