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太後驚呆了(五彩蘿)
天色隨著落日的傾斜漸漸暗淡下來。
夕陽的余暉染紅了天角,絢麗淒艷宛若純淨少女的鮮血,眩惑人目地照射著下界。
白紙被渲染上了色彩…
相比於房間,此時客廳內的氣氛卻頗有些詭異。
為了避免小萱兒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場景,孟言卿早早便將她帶到了其他房間內,隨意布置了些功課打發她。
白纖羽、蘇巧兒和曼迦葉則靜靜的等候。
一同受到感應的青蘿小臉潮紅一片,貝齒死死咬住紅唇,感受著澎湃的情欲如烈火般一點一點灼燒著身體,香潤檀口中不時發出若有若無的撩人呻吟,如泣如訴,似歌非歌。
不知不覺,她一只手攀附到自己的乳房輕輕揉捏著,另一只玉手用雙腿緊緊夾住,纖腰如蛇扭動。
“姐…姐姐…好難受…你快告訴姐夫停下…姐姐…”
旁邊的白纖羽和曼迦葉同樣也臉色緋紅,從青蘿這模樣,就已經預想到房間里陳牧是怎麼對待五彩蘿的。
聽著青蘿勾人的叫喚,白纖羽渾身一陣發熱,紅著臉啐罵道:“你這丫頭,瞎叫喚什麼,早知道就把你也丟進房間里去,省的讓人看了煩心。”
為了避免小萱兒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場景,孟言卿早早便將她帶到了其他房間內。
而單純蘇巧兒也被她帶到另一座房間。
“啊——”
就在白纖羽羞惱時,青蘿喉嚨里忽然發出高亢的呻吟,伴隨著還有幾分痛苦:“好疼!姐夫快停下!”
看到這一幕,白纖羽便明白陳牧已經破了五彩蘿的身子。
女人心頭一陣酸澀。
任哪個女人看到丈夫在跟其他女人上床,心頭也是不好受吧。
果然這夫君剛才表現的一副正人君子,一到房間內,老色批的本性就暴露無疑。
“姐…”
平日里嬌俏活潑的青蘿此刻宛若風雨中飄零的葉子,皙白的脖頸內遍布彤艷艷的玫瑰色,可愛中透著幾分嬌魅。
她下意識抓住了白纖羽的手臂,纖細的手指緊緊繃著,手背部泛起了青筋。
少女想要朝著白纖羽求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雙眸子泛著水波,霧蒙蒙的。
看著青蘿這番詭異的情況,白纖羽此刻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盡量沏些涼茶給消消火。
實在沒招了,又讓蘇巧兒去地窖拿了些冰塊過來。
但這樣是既不治標也不治本。
畢竟青蘿是單方面的體會五彩蘿的身體狀況,後者現在什麼正在經歷什麼劇情,青蘿也只能原原本本的進行深層次的品味。
其他的外來降溫方法,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除非直接敲一悶棍把青蘿給打暈。
可白纖羽猶豫了幾次後最終沒敢下手,在這種極度亢奮的狀況下,對方如果暈厥過去發生意外,那就不好了,只能忍耐。
“神奇啊,這丫頭以後是痛並著快樂呀。”
曼迦葉嘖嘖稱奇。
活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類型的雙胞胎。
望著死咬住嘴唇的青蘿,曼迦葉忍不住調笑道:“也幸虧小蘿那丫頭不熱衷於那種事,否則有你這丫頭受的。另外也幸好小蘿無法體會你的感受,不然她有你這麼個姐姐,肯定很倒霉。”
面對曼迦葉的調侃,青蘿哪顧得上反駁,小腦瓜子開始變得眩暈。
整個人就像是睡在了棉花上,格外舒怡。
這算不算與陳牧正式成為夫妻呢?
少女有些迷糊。
應該不算吧。
畢竟她現在還是純潔之身,雖然感覺上很真實,但也只能說是體會了一下妹妹的狀況。
不過此時的她也顧不上深思這些問題了。
因為凶猛的暴風雨還在後面。
白纖羽很清楚自家丈夫的恐怖能力,沒半個小時是不可能結束的,尤其五彩蘿喝了整整一鍋的骨湯,最少也得一個多時辰。
任哪個女人看到丈夫在跟其他女人上床,心頭也是不好受吧。
好在一想到陳牧那驚人的床上戰斗力,似乎找個幫手倒也不是很壞,女人心里也稍稍有一絲絲小安慰。
此時青蘿衣衫已經完全散亂,胸前兩顆紅豆般大小淡紅色的蓓蕾,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而兩腿交界處,原本緊閉的胯下肉唇在她無意識的上下夾動中朝外翻了半開,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間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淫糜之色彌漫在空氣中。
客廳內的氣氛也變得愈發曖昧起來,空氣中似乎流通著灼熱的氣息,滲入了白纖羽二女的皮膚,將她們的情欲一點一點的勾起…
“不對勁…”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白纖羽有些警覺起來。“這丫頭散發的氣息中似乎帶有春藥,是不是雙方感應了。”
“我去,這丫頭竟然是白虎,好漂亮啊。”
曼迦葉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望著那线條分明,粉嫩無比兩瓣花唇喃喃道。
白纖羽回過神來,連忙遮住她的眼睛:“你瞎看什麼?”
見曼迦葉還要伸長粉頸偷看,她無奈將青蘿半抱著進入里屋,打算把這丫頭單獨鎖起來。
可剛扶到床邊,陷入情欲的青蘿卻靜靜摟住她:“好酸、好麻…慢點…姐夫慢點…啊…嗯…姐夫…”
少女雙目迷離,開始恍惚狀態,尖翹如筍的乳房不住輕晃,鼻息噴出的熱氣撲打在白纖羽的脖頸里,讓後者也是一陣酥麻觸感,讓本就敏感的白纖羽雙腿間似有潮氣。
青蘿無意識的伸出雙手抓住面前女人兩顆堅實玉峰,只覺溫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
“別——”
被襲胸的白纖羽嬌軀一顫,白皙的臉龐泛著誘人的嫣紅,差點癱軟在地上。
她費力推開胸前的雙手,急忙將少女往床榻上放,但後者卻如八爪魚一般死死抱住她,嘴唇不住的往白纖羽的脖頸、鎖骨處親吻,好似在回應另一個房間的陳牧。
“這丫頭…真是不害臊…”
白纖羽雙頰烘熱,心跳加速,想要動用功力強行震開青蘿,卻又怕傷到對方,只能盡力掙脫。
而青蘿卻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活不撒手。甚至還用自己的一對乳鴿去磨蹭白纖羽的乳房,感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的情欲。
隨著兩女嬌軀的不斷摩擦,酥麻的快感如螞蟻般鋪滿白纖羽的全身,口中甚至偶爾溢出陣陣甜美的呻吟。
“青蘿…你這丫頭…你放開我…不然姐姐要生氣了…”
白纖羽心下焦急,紅唇吐著熱氣,精致美麗的臉龐浮現兩朵醉人的潮紅,酥麻和癢意如同展開的漣猗在身體里緩緩蕩漾開去。
她想要推開青蘿,卻發現自己身體漸漸無力,少女身體散發出的靡靡情欲如春藥,讓她有些沉迷。
怎麼會這樣?
莫非真的是五彩蘿喝的春藥感應到了青蘿的身上,導致這丫頭散發的氣息中也有情欲撩撥的作用。
白纖羽腦中胡思亂想著,恍惚間衣襟連著肚兜被青蘿不慎扯開,一對飽滿挺拔的雪乳順勢跳了出來,頂端那兩點迷人的紅暈也隨之蕩漾開來,宛若梅花一般。
似乎聞到沁人乳香的青蘿無師自通的低頭噙住了色澤紅潤頂端的小乳頭,這一下白纖羽嬌軀一個激靈,體內累積的情欲瞬間如火山爆發一般噴涌而出,禁不住“啊”的一聲呻吟出聲。
她的身子微微顫栗,天性敏感的她雙腿間更是有清泉從肉縫中滲出,沾濕了褻褲,順著潔白如玉的長腿緩緩滴落。
“該死…臭丫頭別…是我…別亂來…嗯…嗯…你…你…快清醒一點…”
然而興許是感應到陳牧的動作,迷失於情欲的青蘿有樣學樣的張開紅唇,抬首含住白纖羽晶瑩雪白的耳垂,用笨重青澀的動作,讓舌尖沿著耳朵的輪廓輕柔掃動。
白纖羽哪想到對方竟然學陳牧變成了‘花叢老手’,在被對方含住耳垂時,嚶寧一聲,渾身的力道仿佛被瞬間抽空,一陣難言的悸動和酥麻讓她雙腿微顫,花徑中又是滲出些許蜜液來。
“青蘿…姐姐要…要生氣了…”
少女身上濃重的春藥氣息完全鑽入了白纖羽的鼻息間,理智也在一點一點的崩塌,她扭過螓首剛要嬌斥,微閉著眼的青蘿卻直接噙住了她的嘴唇。
兩人四唇相接,青蘿仿佛在回應另一個房間的陳牧,青澀而又熟練勾起對方的香舌,濕潤地深吻起來,一只手握住了對方飽滿的乳房,盡情的感受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絕佳手感。
白纖羽呆了數秒,大腦一片空白。
除了丈夫之外,還從來沒有人親過她,沒想到現在被青蘿這個小丫頭片子給親了。
回過神的白纖羽急忙掙扎,但已經失去先機的她很快便被身體的本能反應給打敗,逐漸沉浸於旖旎情欲內。
青蘿雖然不比陳牧挑逗技巧高,但有另一個房間的五彩蘿進行感應,有模有樣的學習著,也頗有幾分挑逗技巧,無意間也撩撥到了女人的敏感點。
她效仿著陳牧的動作,親吻的很溫柔,香舌每一下掃動、每一下吮吻,都引發一種癢癢的酥麻感向白纖羽芳心流竄,那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化成了一種甜美帶電的流動,不住涌向全身。
過了一會兒,青蘿又用滾燙的小臉緊貼著白纖羽的柔軟乳房,不斷用自己貓兒般的小舌舔舐著,將女人的乳房上的香汗抿在嘴唇上。
白纖羽頭腦暈乎乎的,聲息顯然此起彼伏,彷佛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羽兒,你們這是在干嘛?”
聽到動靜的曼迦葉進來,看到眼前這旖旎的場景頓時驚呆了。
白纖羽羞憤不已,急忙想要起身,可雙腿一軟又重重跌了回去,飽滿的雙峰壓在青蘿的臉上,原本噙著乳頭吸允的青蘿更是吃了個滿嘴香,輕輕啃咬起來。
乳頭傳來的微微刺痛讓白纖羽身子愈發酥麻,她彌漫著秋水春意的雙目含有祈求,朝著曼迦葉喘息道:“快…快把這丫頭拉開…快點…”
“哦。”
曼迦葉快步走了過來,望著白纖羽半裸露出的晶瑩身子,好似敷了奶蜜一般,忍不住贊嘆道:“小羽兒,你的胸真漂亮。”
“快…快點…別磨蹭了。”
白纖羽此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幾次努力起身,卻被青蘿拽了回去,吐著炙熱氣息的紅唇催促道。
曼迦葉看著完全處於情欲中的青蘿,用挺秀的瓊鼻嗅了嗅,腹中似乎也有一團小火燃燒,蹙眉道:“她身上的處子幽香似乎帶著催情的味道,看來五彩蘿的狀況終究還是感染到了她,怪不得你也變得如此。”
白纖羽又氣又無奈,果然是自己大意了,早知道就讓青蘿一個人在房間,也不會如現在這般狼狽。
正懊惱之際,卻看到曼迦葉美艷的俏臉同樣緋紅,那雙泛著瑩藍色的絕美眸子如水氣縈繞,帶有粉色妖冶的光芒。
“迦…迦葉…你…你可別被影響了…”
白纖羽忽然意識到情況不妙起來。
曼迦葉愣了一愣,眼里立即恢復了幾分清明,沒好氣的說道:“放心,本姑娘能控制的住自己。”
白纖羽這才松了口氣。
在曼迦葉的幫助下,白纖羽廢了好大精力才掙脫了青蘿的懷抱,整個身子幾乎癱軟在曼迦葉的懷里。
沒有了姐姐的陪伴,青蘿剛開始很不適應,撫摸著自己的身子,隨後又順勢抱著旁邊的被子,雙腿不斷摩擦,肉穴兒輕微擠壓,滲出透明粘稠的水兒,如發情的貓兒,讓人看了臉紅耳赤,很難相信平日里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也有如此撩人的一面。
來到客廳,白纖羽喘著氣,秀發略顯的散亂,好似剛剛雲雨過一般。
此時她身上衣裙凌亂,上身幾乎完全赤裸。堅挺的乳房就像一對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兩顆嫣紅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發顫,上面還有青蘿吸允過的香液口水,在冷空氣的侵襲下,泛起些許細密。
就連裙下的一雙雪白長腿也仿佛渡上了粉色,上面還有從肉縫中流淌下的的蜜液…
隨著身上被批了一件衣服,才逐漸從剛才的情欲中拉回了些理智,望著身邊似笑非笑,一臉揶揄的曼迦葉,白纖羽紅著臉低聲惱道:“這青蘿究竟下了多少春藥,藥效也太猛了!”
“難得近距離看到我的小羽兒如此媚態,難怪陳牧那麼迷戀你,太誘人了,世界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啊。”
曼迦葉故意調笑道,視线落在對方玉腿上的蜜液,又微微別過臉去,遞過去一個毛巾。
聽到調侃話語的白纖羽羞的俏臉宛若火燒雲,想到自己好歹也是朱雀使,卻在別人面前如此不堪,尷尬的不知所措。但忽然她意識到什麼,眯起水濛濛的眸子盯著曼迦葉:
“我還以為你會趁此機會占我便宜呢,怎麼你這個…喜歡女人的家伙,竟然能抵擋的住春藥的氣息?”
曼迦葉聳了聳香肩:“我可不乘人之危,尤其是對你小羽兒。”
白纖羽卻一臉狐疑表情,她緩緩靠近對方幾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美艷動人的臉上,讓曼迦葉頗有不適應,想要後退些,卻被白纖羽一把摁住肩膀。
“看來夫君說的沒錯啊,其實你根本不喜歡跟女人上床,之所以跟言卿和紅竹兒玩床榻游戲,只是因為討厭自己是女兒身,想要催眠自己,讓自己覺得是男人…”
白纖羽一邊說著,一邊以勝利者的姿態摟住曼迦葉的脖頸,兩人的嘴唇幾乎要觸碰到一起,眸里滿是得意。“我說的對嗎?”
“小羽兒,你可別勾引我,我這人可經不住你這位絕色大美女的勾引。”
曼迦葉笑著說道,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然而下一秒,似乎情欲還未褪去的白纖羽做了一個驚人舉動,一把扯開了對方的衣襟和內衫。
抖動的乳肉間四溢出一股天然的香甜氣味,曼迦葉胸前兩座宛如玉兔般的白皙秀峰忽地蹦了出來,兩枚鮮粉紅的乳暈亦因此呈現在白纖羽的眼前。
原本還想著調侃對方的曼迦葉萬沒有料到對方竟做出這般驚人舉動,完全不符合平日里的作風,一時愣在原地。
“小迦葉,你的身子也不差嘛。”
白纖羽雙眼依舊殘余著醉人情欲,盯著對方的一對比她稍大的乳房贊嘆道。
於是她下意識伸手去觸摸,溫涼的皮膚上傳來無比綿軟的觸感,用手指捏下,綿軟中帶著鼓漲的彈性,就像在她發熱的手掌下墊進了讓人舒服的滿滿水袋。
“原來摸別人的胸乳竟如此美妙,怪不得夫君…”
白纖羽像是好奇寶寶一般,盯著手里不斷變幻形狀的雪乳喃喃自語,甚至做出了想要親吻的動作。
啪!
忽然,她手中一空,嬌軀前傾了一些下意識抓住旁邊的桌子,卻看到曼迦葉紅著臉站立在一旁,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你…你…我覺得你也需要陳牧幫你解解春藥的余勁…”曼迦葉苦笑。
桌上的茶壺傾倒,冰涼的茶水粘濕了白纖羽的手,又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上,受到刺激的女人一個激靈,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望著整理著自己衣襟的曼迦葉,白纖羽意識到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匆匆起身跑向門外,只丟下一句:“我去沐浴!”
曼迦葉低頭看著雪乳上被抓留下的痕跡,嘆了口氣:“有點同情陳牧了,這麼如狼似虎的女人,在床上真的能喂飽她嗎?我可憐的牧哥哥,人家好心疼你…”
——
“不行,我得去外面涼快涼快,這青蘿分明就是在故意‘欺負’我們。”
曼迦葉用手扇了扇紅撲撲的臉頰,感覺繼續待下去估計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於是連忙起身朝著院子走去,順手把蘇巧兒一並帶走。
這小蛇精乃是蛇妖,最受不得這種環境,還是離遠一點為好。
白纖羽也想離開,但又放心不下青蘿,只能無奈守著。
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也燒得厲害。
“夫君啊,夫君,希望你能快點。”
女人暗暗苦笑。
此時房間內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陳牧雙手捧著五彩蘿嬌嫩圓潤的小屁股,粗壯的肉棒如燒紅的鐵棍在少女的粉色肉穴內不斷的抽插。
嫣紅的處子之血在潔白的床單之上暈染開來,鮮艷如梅。
那粉嫩的菊眼隨著男人的動作比穴口更有節奏的開合,連這小小的孔洞都在顫抖。
“真爽啊…小姨子果然是最香的…”
陳牧粗長的肉棒完全頂進了少女的小穴,把穴內每一處空間都填的滿滿的,潤滑的蜜汁也沿著棒身滲透出來。
昏迷中的少女鼻息間噴著輕微喘息的熱氣,往日里清純可愛的臉蛋現在已經是艷若桃李,滿面騰起紅霞來,紅唇邊掛著一條透明的細絲,那是男人親吻後的唾液。
感受著少女濕熱緊致的肉腔,陳牧宛若身處天堂一般,對方嫩穴里每一片嫩肉都在死死的吸住他的肉棒,咬合的一點縫隙都沒有,男人舒爽的渾身哆嗦:“這丫頭跟娘子的一樣緊,看來青蘿也是一樣,下次一定要好好嘗嘗正宗小姨子的味道。”
抽插了一陣子,陳牧感覺到一陣泄意襲來,連忙停下動作,呲牙舒爽道:“這丫頭哪怕是昏迷了,那張小嘴也會‘咬人’啊。”
緩了一會兒,陳牧抹去額頭汗水,准備換個姿勢。
少女的身體很輕,很輕易便被陳牧的一雙大手從小翹臀抱起,光滑的脊背和翹挺的臀瓣都離開了床榻,白皙雙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夾的臀瓣間只剩下致密的紅縫。
男人的肉棒只是輕微的插入少許少女粉嫩的穴口,龜頭冠狀上便似乎被一種異樣的溫度叼著,少女陰阜雙唇間緊緊穩住他整根陽具的上半側,秘裂左唇與右唇之間的鮮粉紅縫隙還牢牢收縮著。
五彩蘿的臉此時紅得如同鮮亮的夕陽,隨著臉蛋,滑至肩脖,乳蒂顯色,直至一片柔滑的胸腹上,如今全都布滿了紅潮。
“小吃貨,你想把你姐夫給榨干嗎?嘶,這丫頭的小穴也太會‘咬’人了…”陳牧面部微微有些扭曲,爽得眯上雙眼,享受著以往從不曾擁有過的興奮快感。
“小吃貨,姐夫繼續來干你了!”
磨了一會兒,陳牧終於忍受不住了,用力一挺便將肉棒一口氣插入那濕滑美妙的蜜穴之中,龜頭結結實實的頂在少女花心上。
昏迷中五彩蘿一雙修長的美腿下意識的繃緊,白玉般的玉趾緊緊勾起,顯然能感受到身體帶來的愉悅變化。
陳牧抓著少女圓潤挺巧的小屁股,賣力的抽送著,雪白緊致的臀肉在有力的撞擊下,一波波的輕微蕩漾著,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肉棒在少女嫩穴內的進出。
少女的蜜穴口被大大的撐開,像個肉箍緊緊的圈住自己的陰莖,粉嫩小菊洞更是沾滿了性交的體液。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牧感覺到龜頭又在被不停地吮吸,肉棒被陰道的嫩肉緊緊攥著,四面八方傳來的壓迫感讓他異常的舒服,他感到陰莖的腫脹,意識到自己到了發射的邊緣,抽插更加用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啪啪的聲音伴隨著水聲在房間內響徹。
“來了!來了!姐夫要射了!”
陳牧一把將少女推前趴在床榻上,保持著上身挺直的姿勢抽動著,像個國王似的高高騎在他的寶座上,俯視著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柔弱少女。少女柔軟光滑的胴體像一團膠質的凝固體,繃簧般的彈動,帶起陣陣潮紅的旖旎…
終於,陳牧身體一陣震顫,膣里的那股吸力卻彷佛無休無止,驀地陽關一松,腹間一股酸意被吸出馬眼,汙濁的精蟲如同山洪爆發一般噴射出,將濃濃的精液灌進少女的子宮。
陽精又多又猛,也不知射了幾波,少女被灌得小腹微微脹起。
陳牧這才罷休,喘著粗氣將依舊挺拔蒸著熱氣的肉棒從粉洞中拔了出來,大量攪稀的白漿混著血絲,淌出狼籍不堪的紅糜玉戶,流得一榻。
把少女嬌嫩晶瑩的身體扳過來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陳牧一面撫摸那對白嫩如雪的乳房,一面湊上去親吻對方的臉頰,貪婪的品嘗少女紅潤的嘴唇。
雖說缺少了女人的主動配合多少有些不完美,但隨意的欺負這麼一個昏迷的可愛美少女,倒也別有幾分刺激,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若是換成平時,想要品嘗這丫頭的身體基本沒可能。
陳牧休息了一會兒,見少女體內淫毒還未褪去,繼續挺起重新發硬的肉棒,抵在了略有些紅腫的小穴口,借著剛才的淫液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嬌嫩的膣戶里太過緊湊,“唧”一下擠出一注溫熱汁液,淫靡的聲音清晰可聞。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
時間在旖旎的時間里緩緩流逝,房間內的兩人好似兩條魚兒,不斷的啪啪拍打出水花,一輪又一輪…
直到窗外夕陽緩緩落下,陳牧再次射出了一波精液。
而這一次射完後他幾乎累癱似的軟軟倒在床上,渾身很難抽出多余的精力,感覺身體都開始發飄,足見男人已經到了極限。
床單早已沾滿了淫穢的液體,濕漉漉的一片。
少女胴體潮紅如煮熟的蝦,密集的香汗布滿了每一寸肌膚,好似水里撈出來的似的,濕漉的黝黑頭發黏在秀頰上,可愛中多了幾分小性感。
可察覺到五彩蘿淫毒還在,男人哀嚎一聲,痛苦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青蘿這丫頭到底放了多少啊,還有沒完了,這麼下去,姐夫真的要精盡人亡啊。”
他強撐著身子跪在床上,雙手扶起少女的纖腰,將肉棒抵在紅腫的嫩肉,准備繼續抽插。
可嘗試了幾次,半軟不硬的肉棒始終無法完美少女緊湊的小穴。陳牧無奈,只好就這麼光著身子,擺著發軟的雙腿走出房間。 時間分秒的流逝,約莫半個時辰後,蘇巧兒忽然跑了進來,脆聲說道:“白姐姐,門外有個姓夏的姑娘來拜訪你和陳牧。”
“姓夏的?”
白纖羽神情一愣,蹙眉思索起來。“會是誰呢?”
驀地她眼眸一閃,想起之前在京城廟會時見到的那個大凶女人,好像那女人就姓‘夏’。
莫非是她?
可是自從上次廟會之後,基本上雙方也沒見過面。
為何現在又來這里拜訪?
白纖羽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擺手道:“讓她進——算了,我出去見她吧,你在這里看著青蘿。”
“哦。”蘇巧兒乖巧點了點頭。
…
來到院門外,白纖羽看到了拜訪的夏姑娘,果然是上次廟會認識的那個女人。
女人一襲青色華美長裙,面容秀雅。
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兩座令人驚嘆仰望的大山,至少除了太後之外,她還沒見過其他女人有這規模的。
“陳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舉止優雅的女人朝著白纖羽微微一笑。“冒然打擾您夫妻二人真的不好意思。”
白纖羽雖心有疑惑,但臉上還是一派溫和賢惠的笑容:“能在這里見到夏姑娘,倒是意外之喜,不過您為何會出現在東州?”
“我本來就是東州人士。”
夏姑娘提起手中的精致檀木盒子,微笑道。“這次來拜訪你們,順便帶了份禮物。對了,陳先生呢?他不在家?”
聽對方詢問自己丈夫,白纖羽內心莫名警惕了起來。
她歉意笑了笑,道:“我夫君正巧出去辦事了。”
辦事?
太後有些無語。
這小羽兒說謊也不帶眨眼的,你相公在不在家,哀家還能不清楚?
你當哀家的暗衛是吃素的?
太後開始後悔沒找個理由,提前把白纖羽給派到其他地方去。
下次得注意了。
要想跟陳牧在一起,必須提前支開這個小羽兒。
太後唇角微勾:“那真是不巧了,不過妾身這次來也只是單純的拜訪一下白姑娘,陳夫人若是忙的話,那妾身就先離開了,改日拜訪。”
對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白纖羽也不好意思說拒絕的話,只能將客人迎進來。
“也沒什麼可忙的,夏姑娘請進。”
“謝謝陳夫人。”
太後素手提起裙擺,優雅緩慢的進入院內,走動時浮動的裙兒宛若蝶棲。
因為有青蘿的緣故,白纖羽沒敢把夏姑娘往房間那里帶,只是帶到院內涼亭,連茶水都沒沏,讓夏姑娘坐在石椅上交談。
面對白纖羽的這番待客之道,太後心下有些不悅。
這小羽兒真是跟陳牧說的一樣,是個霸道的母老虎,都不敢讓哀家進屋了。
讓陳牧娶這麼一個丫頭,真是難為他了。
太後莫名心疼陳牧。
“夏姑娘既是東州人士,不知道是做什麼生意的?”白纖羽開始打聽對方身份了。
現在只要跟夫君接近的女人,一律得警惕。
夏姑娘聲音柔和平穩,將對陳牧之前說過的身份又給白纖羽重復了一遍。
而白纖羽顯然不認為對方是在說實話,於是繼續開始審話:“既然夏姑娘在東州有這麼多的產業,為何以前我沒聽說過,冒然問一下,您的父親是哪位?”
太後秀眉一揚,芳心不滿。
這小羽兒是在查戶口嗎?分明是對哀家充滿了戒心,心眼也太窄了。
夏姑娘淡淡一笑,索性不予回答,直接轉移話題反問:“不知陳公子去哪兒了?幾時回來?”
我家相公去哪兒關你屁事!
白纖羽暗罵了聲,搖頭淡淡道:“妾身也不曉得夫君什麼時候回來,或許得三五天吧。”
“三五天?”
夏姑娘嘴角抽搐。
然而就在這時,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忽聽‘嘭’的一聲,最右側的一間屋門被重重打開,然後跑出了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牧。
此刻的他滿頭大汗,撲哧撲哧的喘著氣,完全不顧身子赤果在外面,一邊揮舞著長棍,一邊火急火燎的朝著大廳跑去,嘴里大喊著:
“他奶奶個熊的,這骨湯藥特麼的也太猛了,扛不住了。言卿!你在哪兒?言卿——”
“怎麼了?”
另一邊,聞聲趕來的孟言卿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男人一把抗在肩膀上。
然後朝著剛才的屋子跑去。
“沒時間解釋了,需要你救火!”
嘭!
房門又被重新關上。
“趕緊脫衣服,我頂不住了。”
不等女人反應過來,陳牧將美婦扔在床榻上,強行扒下了孟言卿身上的裙衫,褪下肚兜和褻褲…
很快,美婦的嫩穴暴露在了男人眼里,玉貝光潔嫩白,淒淒芳草柔美整齊,微綻著兩片嫩脂,直比新剝的荔枝果肉。
孟言卿這才明白男人抱她來的目的,玉頰通紅一片,想要離開,可望著男人疲憊的狀況,又一陣心疼,只好任由對方胡來。
“夫君,你先別急…你慢點…妾身自己脫…”
孟言卿紅著臉主動打開自己的雙腿,她下意識扭頭看向旁邊的五彩蘿,少女已經被男人糟蹋的厲害。
不過她的目光被少女那漂亮的光潔陰戶給吸引。
“好漂亮。”
五彩蘿仰面躺著,雙腿早已被男人分開,粉嫩光潔的肉縫上角夾著一粒圓潤蚌珠,嬌嫩欲滴,徑內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
這讓美婦有些羨慕,盡管她的小嫩穴在陳牧眼里已經是頂級,但比起少女無毛的饅頭穴,依舊遜色一些。
孟言卿仔細瞧著,頓時面紅耳赤,少女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夾雜著男性濃濃精液,已在床榻上積了厚厚一灘:“夫君…夫君也太狠了,小蘿姑娘…身子嬌弱,怎麼…”
“沒辦法,我得加快速度,青蘿這丫頭下的藥太猛了…”
陳牧沒做任何前戲,伸手在五彩蘿的嫩穴上撈了些粘液,直接塗抹在了孟言卿的陰戶上,蝶翼般覆上恥丘的美麗纖茸濕成一片,入眼淫靡。
孟言卿貝齒咬住紅唇,別過俏臉羞澀的不敢去看,在男人撫摸嫩穴的時候,鼻息間不自覺發出幾聲呢喃。
感覺已經潤的差不多了,陳牧讓女人雙手掰開自己粉嫩的陰戶,然後挺著稍稍硬起的肉棒,努力推送進去,美婦發出低低的哼聲,面上緋紅,雙目似乎沁出水來。
當半截肉棒插入到了孟言卿的濕濡蜜裂中後,陳牧立即感受到了一股氣息從美婦體內傳導到了他的肉棒上,而原本疲憊的肉棒好似被打了腎上腺素,幾乎在數秒之內便堅硬起來,恢復了往日雄風!
“言卿,你這小穴太秒了,幸好是我老婆,若是被別人搶了去,那就虧大了。”陳牧一邊贊嘆著,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全部插進溫暖的穴內,繼續潤養。
面對男人另類的夸贊,孟言卿羞澀不已,想要嬌嗔男人兩句,可被對方肉棒一頂,喉嚨里不由自主的發出美妙的呻吟,連忙捂住自己的紅唇,看向旁邊的五彩蘿。
見少女還在昏迷著,這才松了口氣。
感覺精力恢復著差不多了,陳牧抽出肉棒,再次刺入了五彩蘿的粉穴內,如重裝歸來的戰士,重新戰斗。
而在旁邊的孟言卿望著交合的二人,渾身燥熱不已,尤其被陳牧撩撥,更是情難自禁,想要讓男人泄瀉火,可對方有任務在身,只能無意識的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試圖緩解一些情欲。
恢復精力的陳牧干脆如最開始那般,一把抱起五彩蘿,站在床榻上,大手緊緊包裹住對方的小屁股,一下接著一下的開墾著對方的處女花徑,就像是在抱著一個洋娃娃。
陳牧無意瞥見撫摸著自己的美婦,遂起了惡作劇,抱著五彩蘿來到孟言卿的上方,讓兩人交合處直直對著美婦面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汗水飛下如雨,搗得少女嬌嫩幼細的肉壁里無一絲空隙,擠出大片淫水,這些淫水伴隨著汗水,濡濕了孟言卿散在榻上的烏黑長發,有些許還濺到了美婦的臉上。
原本自摸的美婦察覺到異常,頓時羞的啐了口唾沫:“夫君,你…你真是不知羞恥!”說著便要挪到另一邊,卻被陳牧制止,低喝道:“不許躲!看著我們!”
孟言卿被男人低吼聲給嚇了一跳,咬了咬嘴唇,只好任由自己漂亮的嬌媚臉龐對著兩人交合處,陪著男人一起荒唐。
她直勾勾的盯著上方那根粗壯的棒子抽插著少女的嫩穴,眸里水光激蕩。恍惚間,想起那根棒子抽插自己的場景,小腹內更是如燃起火來,燒的美婦不由扭動著身軀,美穴嫩縫中滲出清泉。
抽插了二十多分鍾,陳牧感覺到泄意襲來,低吼著:“來了!小吃貨,姐夫又來喂你了!”
陳牧擁著動人的五彩蘿,腰下大聳大弄,怒龍飛快吞吐蹂躪著少女粉穴,一輪狂搗下,杵尖忽如融漿炸裂。
在欲要狂射之際,他忽然將五彩蘿翻身,直接放在了孟言卿的身上,讓兩女面對面。
雙腿間的兩個穴兒也對准在一起,好似兩片綻放的蝴蝶,陳牧插入五彩蘿的肉縫,勢頭之強,連他拼命縮緊的會陰肌肉都痙攣起來,烈火般的大團液塊猛然貫出龍首,一股腦兒全射進了少女嬌嫩的花心里。
射道之猛,讓孟言卿都能似乎能感受到那股精液衝擊少女花房的激烈,嬌軀抖動之下,不由丟了一小會兒。
可還沒緩過神來,男人那沾著五彩蘿的蜜液的肉棒,卻刺入了她的肉穴內,繼續開始潤養。
碩大的龜頭毫無征兆的狠狠頂在美婦花心出!
孟言卿嬌軀如被電擊,一股暖流似的脈動波峰好像輕度觸電一樣逐漸地通過骨盆蔓延至全身,前所未有的強烈的性高潮刺激,使得美婦漸漸迷迷糊糊,意識朦朧…
身處於雲端美婦還沒享受夠,男人卻又將肉棒抽走。
一股空虛浮上全身,讓女人極為幽怨,她睜開美麗的杏眸,看著重新將五彩蘿擺好姿勢的男人,目光落在陳牧雙腿間。
在經過美婦嫩穴潤養激發活力後,碩大的龜頭粉嫩亮澤,宛如嬰兒的拳頭,兩顆大卵袋子擺動起來堅挺有力,看上去分外猙獰。
孟言卿下意識舔了下紅唇,想要開口說什麼,肉棒又刺入了五彩蘿的小穴內,讓女人一陣嫉妒羨慕。
無奈,她也只能伸出自己兩根纖纖玉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肉穴中,開始撥弄。
此刻她的衣衫已經被她撥開,胸前兩粒粉色乳暈上傲梅早已充血勃起,原本正專心抽插少女的陳牧看到這一幕,頓時按捺不住,挪過半個身子,低頭吻住一粒孟言卿稚嫩嬌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輕吮。
“夫君…啊…”
被男人突然臨幸,激情體流瞬間竄滿孟言卿全身里外,美婦仰頭便發出一陣像似抑揚頓挫的嬌喘浪聲,就像用一種熱情蕩漾的音符來迎接對方的啜咬…
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鼻音哼聲忽然響起。
陳牧抬頭一看,竟發現原本昏迷的五彩蘿不知何時竟然醒了,一雙水霧霧的清澈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正在抽插自己嫩穴的肉棒,似乎在疑惑這是什麼東西?
“醒了?”
陳牧頓時一陣尷尬。
他干咳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固定住少女的細腰生怕對方掙扎,一邊緩慢抽插著,一邊解釋道:“你喝的那鍋湯被你姐下了春藥,我也只能用這種辦法幫你解毒,你別掙扎,藥性還沒完全祛除呢。”
面對陳牧的解釋,少女依舊一副懵懵表情。
在陳牧思考怎麼更好解釋時,五彩蘿忽然看到旁邊桌上果籃里的甘蔗後,美眸一亮,起身便要去拿。甚至於她赤果著身子在床榻上,也沒有在意。
陳牧忙按住她的小腹:“先別動。”
可少女驀地投來危險的眼神,陳牧心中一驚,在對方還未動手時,忙讓孟言卿將甘蔗拿過來。
五彩蘿這才不再動彈,專心捧著甘蔗美滋滋的吃著。
陳牧和孟言卿面面相覷。
這場景真是分外詭異,讓人哭笑不得。
“算了,繼續吧,再一會兒也就差不多了。”陳牧將五彩蘿一對香嫩的小腿兒搭在肩上,埋頭繼續抽插著對方的小穴兒。
“咕唧…咕唧…”
兩人的交合處不時的傳出這樣聲響
奇怪的場景出現了。
床榻上,赤身裸體的美少女抱著一根甘蔗美滋滋的吃著,而自己的雙腿間,卻有一根男人的肉棒快速進出,凶猛的抽插不時翻出些許粉嫩的唇肉,水聲啪啪作響。
但奇怪的是,少女此時卻好像沒了身體上的反應,比之前昏迷還要清醒,除了偶爾鼻息間發出呻吟外,其他一切正常,似乎有人幫她分擔了情欲。
不過有時候或許是自己舒服了,她就會很困惑的盯著陳牧的肉棒,思索為什麼身體會變得很舒服。
“妾身也是長了見識了。”孟言卿苦笑著搖頭。
少女的蘇醒代表著藥效快要褪去,在陳牧最後一輪充斥射精後,五彩蘿體內的藥效才徹底消失。
陳牧長舒了口氣,躺在孟言卿的身邊:“我終於算是明白,做愛這玩意真的不能太久,如果不是為了給這丫頭解毒,我是真不想繼續插下去了,實在太能折騰人了。”
原本想著讓男人慰籍一下自己的孟言卿,看著男人疲憊的神情,快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柔聲道:“夫君快休息吧。”
“來,夫人幫我清理一下。”
陳牧有氣無力道。
孟言卿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什麼,視线落在男人胯下沾著淫液的疲軟肉棒,紅著俏臉沒好氣道:“夫君自己去清理,妾身…妾身又不是你的工具。”
雖然嘴上不願,但女人還是很熟練的用自己的玉手抓起男人的肉蟲。
她往下挪了些身體,半個身子趴在陳牧的腿上,胸前的雪乳擠壓出一片美肉,俏臉與那根結束了大半天戰斗的肉棒平行,雪白的玉手和烏黑的陽具行成強烈的對比,淫穢的畫面說不出的誘人。
“就有勞夫人了。”
陳牧笑了笑,扭頭看向旁邊的五彩蘿。少女依舊美滋滋的啃著甘蔗,雙腿間嫩穴還在滴落著淫液。
孟言卿俏臉紅潮彌漫,白了男人一樣,低頭望著眼前粗大的肉棒,越看喘息越是急促。
女人手指拿住龜頭,揉摩頂梁,登時便擠出一滴粘稠精液,在味道的刺激之下,美婦渾身發燙,鼻尖沁出汗珠,微微低頭將龜頭噙入紅唇中,小心翼翼的吸允著。
陳牧打了個哆嗦,舒服的眯起眼睛,感覺到一條柔韌至極的滑膩從肉棒根部直到龜頭的馬眼來回舔動著,原本軟下的肉棒又挺立起來。
“我的乖乖,讓你清理,沒讓你挑逗啊。”
陳牧苦笑。
孟言卿惱怒不已,玉手輕輕掐了一下男人的腰間,但嘴里的肉棒卻沒放下,粉嫩的小舌頭仍不停的在馬眼和龜菱上刮弄,舌頭圍著龜頭打著轉,從嘴里不時的發出“咕嘰,咕嘰”的撩人水聲。
兩人正享受時,忽然一張小臉探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正在被孟言卿嘴巴舔弄著的肉棒。
陳牧和孟言卿都愣了一下。
見五彩蘿吞咽著唾沫,顯然少女看到對方吃的如此美味,還以為是什麼美食,所以才湊了過來。
這一幕讓陳牧心里一動,他朝著孟言卿遞了個眼色,說道:“夫人,讓小蘿也嘗嘗這根糖果,別你一個人吃獨食啊。”
孟言卿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也懶得戳穿對方,將口中已經舔的亮晶晶的肉棒吐了出來。
深色的棒身已經勃起,微微的上翹,青色的血脈纏繞在上面,紫紅色的龜頭像是個小傘菇,上面的小洞里還滲出一點透明液體來。
陳牧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對五彩蘿循循誘導:“小蘿,這根糖果很甜的,你用舌頭不信你用舌頭舔一舔。”
少女盯了好一會兒,微微吐出貓兒般的香舌。
她在男人馬眼處吐出的淫液舔了一下,男人瞬間全身猶如電擊,心理的刺激更勝過生理,爽的叫喚起來,就好像是在引誘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步步墮入情欲:“繼續…就這樣…”
可五彩蘿品嘗著嘴里的淫液,卻並沒有男人說的那麼甜,反而帶著些許腥味。
她皺了皺蹙眉,對肉棒的興趣減少了大半,可想起剛才孟言卿吃的香的那一幕,又決定再嘗試一下。
於是少女伸出嬌嫩的小手圈起這根紫紅的茄子,軟軟的嘴唇遇到堅硬的陽具,微涼飽滿的觸感夾過棒尖,上下吸吮起來,努力想要品嘗到肉棒的甜味。
香舌在肉棒上纏舔吸允,發出靡靡聲音。
一股濕熱的舒爽重又席卷而來,麻癢的電流迅速游遍陳牧全身,男人立馬握緊拳頭,肉棒一抖一抖,苦苦忍耐。
“對…對…就這樣…好爽…姐夫最喜歡你了…嘶…爽…”
可品嘗了半響,少女還是沒有嘗到任何甜味。
五彩蘿終於意識到這個肉棒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糖果,不甘心的她打算最後一次嘗試。
於是五彩蘿張開嘴巴,讓龜頭緩緩穿過貝齒,堅硬的牙齒無意中刮在陰莖傘冠上最敏感的部位,強烈的刺激讓陳牧頭皮發麻,刺痛中帶著一股過電似的感覺傳遍全身。
這是要深喉嗎?
陳牧滿懷期待的想著。
可下一秒,五彩蘿忽然咬了下來。
剛才的舒爽瞬間化為疼痛襲上男人神經,讓陳牧慘叫出來,幸好孟言卿在旁邊看著不對,急忙將自己的手指探入少女的口住,抓住肉棒,這才免了一場災難。
陳牧急忙爬起來,望著肉棒上的些許血絲,再看著一臉無辜的少女,欲哭無淚:“你這是要讓你姐當寡婦啊。”
“噗嗤——”
孟言卿忍不住笑了起來,捂著小腹,肩膀一聳一聳。
她看著心有余悸、面色蒼白的陳牧,笑道:“該,誰讓你欺負她,報應了吧。”
五彩蘿皺了皺瓊鼻,轉過身抓起桌上的甘蔗繼續吃了起來,似乎不知道自己差點釀下大禍。
少女趴在床榻上,圓潤細嫩如雪的屁股微微翹著,下方那腫起依舊裂著小小縫隙的肉穴,混合的淫液還在偶爾滴落點點滴滴,好似一幅春情的畫兒…
與此同時的客廳
白纖羽和太後滿臉呆滯之態,兩人仿佛石化了似的,坐在石椅上一動也不動。
“他…他…你們…”
太後結巴了半天,帶有薄薄面具下的臉兒漲紅一片。“大白天的,這樣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