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小羽兒頭上的草環(孟言卿)
張阿偉是個好人。
這是公認的。
無論是女人,或是男人,孩子,老人都說他好總之,他就是一個很純粹的好人。
所以,他還在單身。
可最近卻有個女孩說他是壞人。
這個女孩叫何甜甜,是教坊司的一個丫鬟,長相還湊合。
在幫陳牧做筆錄的時候,張阿偉遇到了這位少女,這少女讓他想起了小蕁姑娘和小儀姑娘。
於是張阿偉再一次墜入戀愛的世界。
第一天,兩人聊天。
第二天,兩人繼續聊天。
第三天,摸手沒成功。
第四天,張阿偉准備拿錢贖人。
但要從教坊司贖人很麻煩,程序比較繁雜,好在有班頭陳牧這尊大神在,隨便開個金口就行。
然而陳牧卻並未開口。
只是對張阿偉說了一句話:“什麼時候女孩笑著說你真壞的時候,我幫你安排這門親事。”
張阿偉想不明白,於是拿出戀愛寶典進行研究。
可終究還是一頭霧水。
“阿偉哥,你再想什麼呢,心情不好嗎?”
安靜的小院內,剛洗完衣服的何甜甜望著皮膚略顯黝黑,長相普通的男人,眸子里滿是關切。
她很喜歡這個男人。
因為她覺得這個看起來偶爾中二的單純小伙是個好人。
可她又不敢說對方是好人。
之前有個很帥很帥的官員說過,阿偉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好人,所以她也只能默默壓在心底。
“你覺得我壞嗎?”
張阿偉望著女孩澄澈的眼睛直接問道。
他的神情很期待。
聽到這話,何甜甜頓時吃了一驚,下意識便要搖頭,但一想到陳牧之前的吩咐,一時糾結起來。
最終,少女還是昧不過良心,認認真真的說道:“阿偉哥,你是好人。”
“”
張阿偉仰頭望著天空。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亦如他此刻的心情。
望著男人悲傷的神色,何甜甜實在想不通對方為什麼不喜歡做好人,可又不敢詢問。
沉默片刻後,少女隨意說起了教坊司的一些趣事。
“最近教坊司過夜的男人們倒是安穩了很多,在蘭小襄去世前的那段日子,那些過夜的男人每天半夜都會欺負女人,吵死人了,睡都睡不安穩。”
何甜甜小腳踢著眼前的石頭說道。“而且那段時間,好多姑娘們的氣色都不是很好”
氣色不好
跟在陳牧身邊很久了,張阿偉也學會捕捉一些談話中的關鍵信息。
雖然境界距離陳牧還差得遠,但也懂了些皮毛。
聽到何甜甜的話語,張阿偉問道:“除了氣色不好還有什麼表現?”
何甜甜嘟起小嘴:“就是渾身乏力,一些姑娘身子酸痛別的倒也沒什麼,好多早上起來眼圈都黑了。”
“那你呢?”
張阿偉學著陳牧拿出小本子隨口問道。
然而問完後,卻遲遲沒聽到少女的回答,疑惑望去。
卻見少女美眸噙著淚水,秀氣的臉蛋蒼白無比。
還未等張阿偉疑問,何甜甜取下昨天張阿偉給她買的手鏈狠狠扔了過去,然後灑淚跑開了。
張阿偉有點發懵,撓了撓頭:“我說錯什麼了嗎?”
女孩兒家的心思真難猜啊。
張阿偉回到孟言卿的小院里。
他想找娘親談談。
有時候女人戀愛的經驗比男人管用。
湛藍的晴空仿佛用清水洗刷過一樣,沒有一絲雲彩,深邃而透明。
從六扇門回來的陳牧並未去自己家里,而是直接來到美婦孟言卿的屋子,探望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客廳內,一襲艷紅長裙的孟言卿正端坐在桌旁刺繡著一方手帕,手帕上是一對鴛鴦。
上面還有用金线縫制細微的兩個字——
一個是牧,一個是卿。
身著艷裙的美婦此刻無疑非常動人,神情端莊認真,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手帕,彎而濃的睫毛微微輕顫,一對傲人雙峰高聳,側面看時雙峰挺拔飽滿,曲线誘人。
陳牧看的眼神火熱,笑道:“夫人,過來讓夫君抱抱?”
看到陳牧後,孟言卿眼里燃起一抹驚喜,下意識站起身來,但隨即羞澀的垂下螓首:“夫君…”
改口後,她已經叫習慣了‘夫君’二字。
“來,讓相公吃兩口胭脂。”
陳牧隨手將鯊齒刀放在桌子上,一手勾住孟言卿豐腴的腰肢,低頭噙住了美婦水潤的玫瑰唇瓣。
美婦櫻唇頗為小巧,线條姣美,唇珠十分豐潤,極為柔軟。
當陳牧的大嘴覆住時,那香甜柔潤的觸感令男人極為舒爽,感覺這只小嘴兒天生就是為接吻而生的。
“唔…”
孟言卿‘嚶嚀’一聲,一雙雪白的柔荑抵著陳牧寬厚的肩膀想要推開,卻仿佛渾身卸了力氣,任由對方品嘗著她鮮嫩可口的小嘴兒,鼻息間喘息的熱氣撲打在男人的臉上。
陳牧熟練的撬開美婦的貝齒,舌尖勾住女人滑膩的小香舌,靈活的舌尖不斷在她口內吸吮撥弄,肆意品嘗著香甜,兩人彼此交換著唾液,不多時,一絲津液順著孟言卿嘴角滑落,緩緩流淌入細膩雪白的脖頸,格外的淫穢誘人。
以往的她哪里享受過這種男人的親吻,即便是當年嫁給曼迦葉,對方也只是隨意親了一會兒,那時候的青澀與如今的成熟全然無法相比,此刻仿佛整個身子被男人的吻勾出了浴火。
望著美婦酡紅的絕色容顏,陳牧眼神灼熱,一只手附上美婦的粉背,隔著裙衫輕撫著,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也能體會到那柔滑如綢緞的美妙肌膚,隨著浴火的升騰,雙腿間的男人之根也一點點翹起,隔著裙子頂在了美婦柔軟的小腹上,後者嬌軀一顫,繃緊了嬌軀。
她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略有些膽怯的看著陳牧,想要稍稍將身子往後挪一挪,卻被男人摟的緊緊的,那灼熱的氣息透過薄薄的裙衫,隱隱間能清晰感受到那條大蟒蛇的驚人。
夫君的那里好大啊。
回想起之前陳牧突然出現在她房間內,看到對方肉棒的那一刻,當時她是真的被嚇到了,連著好幾日做夢都有印象。
夫君這物事這般粗長,若是硬弄進來,還不疼死了我。
想到這里,孟言卿內心多了幾分畏懼。
過了許久,四唇才慢慢分開,拉開一條晶瑩液絲,孟美婦更是全身癱軟,雙頰烘熱的仿佛煮熟的蝦似的,看向陳牧的美眸無比迷離,含著一汪春水。
陳牧伸舌舔去了美婦唇角沾著的一絲津液,又忍不住在孟言卿如玉的臉頰上輕舔著,女人的皮膚極為嬌嫩,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不過一會兒,孟言卿的白皙的脖頸上便布滿了男人的口水,仿佛是蒙上了一層晶瑩的光輝,旖旎中帶著淫靡。
“夫君…嗯…夫君…”
在陳牧的挑逗下,孟言卿香汗淋漓的肌膚如觸即化,紅潤的小嘴兒不時吐出誘人的呻吟,那張嬌艷的臉頰布滿了羞澀和紅暈。
她僅憑著殘存的理智,將陳牧推開一些,羞澀道:“一會兒…小萱兒會回來,我…我們別這樣…”
“沒事,讓我香一會兒就行,夫人這麼漂亮光看著也不解渴啊。”
陳牧笑著又將女人摟在了懷中,右手隔著衣服搓揉著女人的乳房,揉捏了數下後並不過癮,干脆將手伸入衣領,一把握住了孟言卿柔膩冰雪般的玉乳,品著滑如浸乳絲緞般的美妙手感,手指輕輕撥弄著頂端的小櫻桃。
“啊…不要…”
孟言卿下意識摁住衣服內男人作怪的手,感覺對方的手掌仿佛有一層魔力,讓她渾身乏力。
她嬌嗔幽怨的看著陳牧:“夫君,能不能…到晚上…”
“讓夫君摸摸又不吃虧,小卿兒的奶兒摸起來好舒服,而且比小羽兒的還要大一些,以後孩子也有福了。”
陳牧說著,搓揉乳房的手微微用力,無論五指如何抓放搓揉,總能滿滿抓得一手綿乳,他將女人玉乳的前段擠出了一些,隔著衣裙,也能看到一個凸點。
芳心羞澀的美婦正要說話,忽然發出了“呀”的一聲驚叫。
卻是陳牧低頭竟隔著衣裙輕咬住了凸出的乳頭,他的舌尖不斷的打轉,用上下兩排牙尖輕輕嗑咬,胸前的衣衫瞬間被男人的口水浸濕,而陳牧深入衣領內握著乳房的手又用力了幾分,擠出了一些乳肉,仿佛要讓男人吃的更多一些。
孟美婦微微有些吃疼,但在男人舔舐輕咬下,卻有了別樣的刺激,一張秀頰緋紅一片。
“夫君…別…”
女人顫聲嬌吟,只覺小腹內一團團火堆積而起,然後在雙腿間匯聚出一些熱氣,濕潤潤的。
“娘親,在嗎?”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張阿偉的聲音。
這一聲,頓如一盆冷水澆在了渾身潮熱的孟美婦身上,她慌忙推開陳牧:“別…別…小偉來了…”
陳牧眉頭一皺,罵道:“這臭小子故意找事吧。”
正要放棄,可看著美婦胸前被舔的濕漉漉的衣裙,心頭驀然起了一個心思,他將美婦拉在凳子上,然後趁著對方未回過神來,直接鑽入了坐下,然後將美婦清香的裙子掩蓋在自己身上。
“夫君你——”
孟言卿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
…
“娘親…”
張阿偉剛踏進院內,回應他的是客廳內孟言卿的聲音,只是聲音有些奇怪。
就像是從鼻子里發出的。
若是一個有經驗的男人,此刻應該知道女人用鼻子里發出來的聲音,是種什麼樣的聲音。
可惜張阿偉並不是有經驗的男人。
於是他走了進去。
客廳內,一襲艷紅長裙的孟言卿坐在桌前認真的刺繡。
她的臉很紅,帶著幾分慌亂,捏在手里的針也是無意識的在布料上戳著,秀美的脖頸內點染著香汗。
張阿偉並未察覺到女人的異常。
不過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一把刀——一把明晃晃的鯊齒巨刀,是陳牧隨身佩戴的刀。
“班頭來了嗎?”張阿偉有些詫異。
“嗯。”
孟言卿輕點螓首。
張阿偉環視了一圈,並未發現陳牧的身影,疑惑道:“班頭他人呢?”
孟言卿貝齒用力咬著下唇,下意識將裙擺往外拉了拉,刻意壓低了些嗓音:“他…出去了…”
然而阿偉並不知道,此刻孟言卿的裙子下就藏著一個男人。
女人的裙子彌漫著一抹檀麝溫香,陳牧半蹲在地上,用臉頰輕輕摩挲著孟言卿光潔的小腿。
又細又直的小腿摸起來比絲綢還要柔膩,鮮藕似的,如敷細粉。
陳牧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孟言卿絲滑細膩的小腿,這番行為頓時讓美婦輕顫了嬌軀,下意識想要收回小腿,卻被男人抱緊,只能用力咬著粉潤的唇瓣,故作鎮定。
“哦。”
張阿偉不疑有他。
雖然看著娘親臉蛋紅撲撲的很奇怪,但也沒多想。
裙下的陳牧繼續輕舔著女人筆直如玉的小腿,舌頭一寸寸的掠過細膩的肌膚,而雙手不停摩挲著,陳牧順手脫掉女人的一雙繡鞋,將一對白嫩小巧的嫩足兒抱在懷里輕輕撫摸著。
“好香啊。”
陳牧腦袋鑽進了婦人的雪白的大腿,深深嗅了一口,眼中灼熱的淫色愈發的濃郁,伸手將美婦包裹著雪股的綢緞褻褲緩緩往下拉。
孟言卿心下一驚,下意識伸出一手隔著裙子拽住自己的綢褻褲,
陳牧拽了幾下沒拽動,忍不住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雖然聲音不大,卻將孟美婦嚇了一跳,見張阿偉並沒有注意到這里,才松了口氣,無奈之下,也只能稍稍抬起雪臀,任由男人扒下褻褲,臉蛋兒滾燙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脫下女人的褻褲後,陳牧感覺裙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心癢癢之余,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顆珠子。
這是之前雲芷月送給他的照明珠,可以視見周圍兩米范圍,在這裙子下面,已經足夠了。
在照明珠的作用下,陳牧看清了裙下的風景。
女人兩條渾圓細致的大腿在光照下仿佛泛著一層玉澤,平日里渾圓的屁股蛋在凳子上微微壓扁,而在粉嫩的雙腿之間,可以看到一片覆於恥丘的烏卷細茸,柔順整潔的平鋪在粉縫之上。
陳牧連忙穿著粗氣分開女人的大腿,仔細的觀察著孟言卿的妙處,呼吸粗重加快。
“好美…”
不同於白纖羽,孟言卿的肉縫仿佛一只飽膩緊實的肉貝,外陰肥厚柔軟,須剝開之後才會露出兩片鮑唇似的鮮嫩肉片,因為之前陳牧的挑逗,此刻那淡粉色的鮮美蛤肉上還掛著一抹液感,宛若稀蜜,說不出的誘人。
這特麼是名器啊。
陳牧驚喜萬分,伸出手指在微微一按,從肉縫里泌出點點透明的珠液。
“嗯…唔…”
此刻坐在椅子上的孟言卿卻繃緊了嬌軀,差點叫出聲來,貝齒用力咬住粉唇,嬌嫩的肌膚聳起一片寒栗。
她拼力想要夾緊雙腿不讓男人作怪,但使不上力氣,粉嫩的大腿內側緊緊貼在男人的臉上,將他的腦袋夾住。
感受著孟言卿的情動,陳牧嘿嘿一笑,雙手扶住膝蓋,稍稍用了些氣力,便將粉嫩的雙腿撐開,那腿心處的花瓣也似乎微微綻放出了一條縫,陰蒂上的荳蔻芽兒輕顫,勾著淫水。
孟言卿手背抵著櫻唇,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聲音帶著些許柔媚:“小偉,你去…去城南那邊的文家肉鋪…買…兩斤牛肉回來。”
“啊?要那麼遠啊。”
張阿偉一臉苦色,坐在椅子上說道。“我有些事想先問問…”
此時藏在香裙下的陳牧再也忍不住眼前的誘惑,伸出舌頭在孟美婦肉縫上輕輕舔了一下。
孟言卿渾身顫栗,手背死死頂住粉唇,尤其張阿偉還坐在不遠處,更是讓她羞愧之極,卻又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細密的香汗早已將裙衫沁濕了大片。
粉色肉縫間的淫液被男人的舌頭輕輕勾去,孟言卿的淫液並沒有其他女人那般腥臊,也不跟娘子清冽平淡的味道一樣,反而帶著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如醇酒一般。
陳牧眼眸發亮,索性將俊朗的臉龐貼了上去,舌頭擠開幼嫩的肉褶,抵著玉門上下輕刮,肆意品嘗著孟言卿玉蛤內醇酒。隨著男人的舔舐,蜜裂似乎張開了分許,露出更多鮮嫩蛤肉。
美人的肉壁觸感柔韌而極富彈性,即便是在男人舌頭的侵入下,也開始收縮緊起,細膩的淫液順著肉縫不斷的滲出,沾濕了剩下的裙子。
男人放肆的舌尖觸感一瞬間襲來,孟言卿嬌軀如遭雷擊似的一酥茫,大腿劇烈顫抖,感覺靈魂仿佛要被抽走一般。
她看著張阿偉還坐在那里不動彈,拼力壓下差點呻吟出的聲音,狠狠了拍下桌子。
“去!”
美婦突然一喝,嚇得張阿偉一個機靈站起來。
見孟言卿一雙水色的眸子里透著厲色,玉手掰住桌沿,張阿偉顧不上疑慮,連忙點頭:“好,好,我馬上去。”
說完,麻溜跑出門。
在張阿偉離開後,孟言卿才松了口氣,整個人仿佛被水撈出來是的,渾身香汗淋漓,趴在桌子上喘息著。
而此時的張阿偉剛離開大廳,正巧遇到了雪裙飄飄的白纖羽。
望著神色惶匆的張阿偉,白纖羽彎月般的眉微微蹙起:“怎麼了?神色匆匆的,出什麼案子了嗎?”
“沒事啊,我去買兩斤肉。”
張阿偉隨口應了一聲,便擦肩而過。
“站住!”
白纖羽喊住他。
望著鳳目迸出冷芒的女人,張阿偉莫名一個哆嗦。
想起之前被迫簽訂不平等條約的那悲催一幕。
他壯起膽子厲聲道:“我阿偉是個頂天立地、噙齒戴發男子漢,不是那等敗壞風俗之人,嫂嫂休要這般,倘有些風吹草動,阿偉眼里認的是嫂嫂,拳頭卻不認的是嫂嫂!再來休要恁地!”
白纖羽額頭布下黑线,冷聲問道:“最近你是不是一直在教坊司?”
張阿偉木訥點頭:“是啊。”
白纖羽降唇兒微微勾起,柔聲道:“交給你個任務,這幾天好好敲打那些姑娘,別見了夫君就貼上去,誰若是敢勾搭我夫君,你就給她一個教訓,至於如何教訓,看你自己。”
“這不太好吧。”張阿偉一臉為難。
就班頭那魅力,有哪個女人能頂得住啊,這幾天就有不少教坊司美人在朝他打聽陳牧。
“有問題?”
白纖羽眯起嫵媚的眸子,透出寒意。
“沒、沒…”張阿偉搖頭如撥浪鼓似的,用力拍著胸膛,“嫂子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白纖羽滿意的點了點玉首,收回抵在對方脖子里的菜刀。
張阿偉擦著冷汗。
出門都帶把菜刀,這是什麼操作啊,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張阿偉離開後,白纖羽進入客廳。
“孟姐姐…”
美目望去,此刻的孟言卿香唇輕含胭脂,紅艷欲滴,一雙妙目婉若春水,說不出的嬌艷勾人。
看到白纖羽進來,美婦內心哀嚎一聲:“怎麼又來了一個。”
對於白纖羽,她又不敢大聲呵斥出去,只能拼命壓著體內灼熱的欲望,努力坐端正身子。
白纖羽有些奇怪:“孟姐姐生病了嗎?”
見白纖羽朝她走來,孟言卿嚇得俏臉一片蒼白,欲要起身,可身子剛起瞬間又癱坐回去,唇瓣幾乎咬出血來。
卻是男人的舌頭在她粉色的肉壁內不停的打轉,像是魚兒似的。
她雙腿顫抖的厲害,紅透的臉上努力擠出難看的笑容,顫聲說道:“受了些小風寒,不…不礙事的。”
白纖羽坐在面前,握住美婦有些發燙的小手,關切道:“孟姐姐要多注意身體啊,平日里切莫太過操勞。”
裙下的陳牧也沒料到這時候娘子突然前來,剛開始嚇了一跳,但緊接著,又生出刺激感,寬厚的舌頭用力舔舐著孟言卿的花肉,攪得蛤口水聲唧唧,而一雙手不停撫摸著女人白膩的粉腿。
孟言卿美得魂飛天外,可對方的正牌妻子又在眼前,只能苦苦壓抑,臉蛋緋紅,“嗯…嗯…謝…謝謝…白妹子關心。”
“過些天我可能要去外地一趟,到時候青蘿也會跟去,夫君就麻煩孟姐姐照顧了。”
白纖羽柔聲道。
孟言卿此刻腦袋暈乎乎的也沒多做思考,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好…妹妹放心,妾身會照顧好夫君的…”
被一頓瘋狂舔舐後,陳牧只覺肉縫里濕黏無比,他干脆張開嘴努力將孟言卿肥美的玉戶包裹住,然後用力一吸,仿佛是要汲取美婦蜜穴滲出的甘甜醇酒。
這一瞬間,孟言卿只的感覺自己的靈魂真的要被吸扯出去,渾身嬌軀不住的顫抖,淅瀝瀝的尿了一注,股間濕涼涼的淌出一片,原本輕咬著的嘴唇也微微張開了些細縫,下意識想要叫出聲,但還是靠著毅力生生咽了回去,這一哆嗦,又泄了一注。
夫君…
聽到對方的話語,白纖羽神色怪異。
好家伙,這還正式沒過門呢,就已經開始叫上‘夫君’了。
女人內心一陣酸澀。
正說著,她忽然瞥見了桌上夫君的刀。
還未等白纖羽主動開口詢問,回過韻味的孟言卿連忙趁著間隙道:“陳牧出去了,好像是去買什麼東西,可能——”
女人好看的秀眉蹙起,突然沒了聲音,白皙額頭布滿細密汗珠,別有一般頹廢淫靡的慵媚風情。
她用力握緊了茶杯,纖細的五指泛白。
原來是男人伸出了雙指探入了她的蜜穴內沾著淫水緩緩抽插。蜜穴內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男人的手指,仿佛在自行往更深處吸吮進入,美妙的名器讓陳牧爽到了極致。
白纖羽終於意識到一絲不對勁了,神情古怪的望著發燒嚴重的孟言卿,問道:“孟姐姐,要不我去給找郎中?”
“不…不用…”
孟美婦昏沉著腦袋搖了搖螓首,肌膚通體泛紅,正要再說什麼,門外忽然傳來小萱兒的聲音。
“娘親,我回來了。”
這聲‘娘親’瞬間又激起了孟言卿的刺激感,她低下頭拼命抓住桌子,蜜穴內的淫液又噴了一回,灑在男人的手上。
看到屋內的白纖羽,小萱兒可愛的小臉露出了笑容:“白姐姐。”
白纖羽壓下心中疑惑,招手將小萱兒摟在懷中,柔聲笑道:“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又跟小伙伴兒去玩了?”
“嗯,白姐姐你看,這是我編的草花環。”
小萱兒拿起手中用花草編織的一個頭環,嬌小稚嫩臉上滿是笑容,脆聲說道。“好看吧。”
說話間,她將頭環戴在了白纖羽的頭上。
綠油油的草環格外好看。
白纖羽一邊笑著,一邊望著壓抑著欲望的美婦,美眸有意無意探向了桌下,似乎明白了什麼,暗嘆了口氣。
淅淋淋的精水沿著陳牧的指掌流淌而出,滴下長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滿一灘。陳牧聞著腿間散發出的醇香酒液般的味道,只覺肉棒漲的生疼,想要插入那蜜穴之中,卻因為空間限制,再加上娘子在身邊不敢有太大動靜。
忽然,他低頭看向了懷中那雙晶瑩剔透的玉足。
孟言卿的玉足與白纖羽的那雙嫩丫子一樣精巧可人,腳背是極細嫩的淡橘,摸起來透出肌膚紅潤,紅彤彤的腳掌心如水晶糖梅一般,說不出的粉嫩可愛。隱約可見的紋理間散發出澹澹的沁人心脾,和著微弱汗味的肉香。
陳牧呼吸粗重,悄悄解開了腰帶將那只嬰兒手臂粗壯的肉棒釋放出來,低頭將孟言卿極致的玉趾放入口中舔咬了幾下後,然後直接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嘶——
玉人腳底柔嫩的觸感讓男人倒吸了一口氣,舒爽的全身毛孔似乎都要張開,尤其是裙下彌漫著的淫色氣息充斥著大腦,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而孟言卿此刻也呆住了,感受著小腳上那滾燙驚人的硬度,一顆心兒噗噗的亂跳,幾乎要蹦出胸腔。
“陳牧這家伙,怎麼能夠…妾身的腳…”
美婦震驚而又羞澀,十根晶瑩的足趾蜷縮起來,想要挪開,卻被男人緊緊抓住摁在自己肉棒上,不停的摩擦,能清晰感受到肉棒的形狀,刺激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感覺有些小澀,甚至陳牧伸手在孟言卿蜜穴內摳挖了一些淫水抹在自己的肉棒和美婦的玉足底上,緩慢的、安靜悄然的上下摩擦著,享受著那極致的快感,發出細微的滋滋聲響。
在照明珠的照耀下,明顯可以看到美婦的玉足被一根黝黑粗大的棒子蹂躪占有,腳掌泛起紅潤的眼色。
孟言卿渾身發軟,喘著熱氣對小萱兒說道:“去書房!”
“哦。”
小萱兒聽話的點了點頭,離開了客廳。
陳牧隨手撩起孟言卿的艷紅裙擺,放在鼻息間深嗅著,聞著那沁人的香氣,然後又湊上身子,努力彎腰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美婦的玉戶,品嘗著醇香淫液,啜弄得花房里唧唧有聲,不住溢出漿水。
誰能想到平日里端莊靜雅的美婦,此刻不僅被一個男人舔著玉蛤,那雙嬌嫩的小腳丫子也夾著一根粗壯泛著熱氣的肉棒。
而男人的正牌夫人,卻坐在另一邊。
“孟姐姐,你們繼續吧,我有事先走了。”
白纖羽聞到了空氣中的奇異味道,紅著臉輕啐了一聲,起身走出屋子。
頭暈腦脹的孟言卿也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麼,只是嗯了一聲,張著檀口不住歙動,又燙又硬彷佛燒紅的一根烙鐵,讓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就連白纖羽什麼時候出去的也不曉得。
也不知過了過久,男人收回攪動著美婦蜜穴的舌頭,低吼一聲:“射了!”
隨著兩個卵袋子猛地一縮一漲,滾燙的精液從精囊之中被飛快抽出,在陳牧的低吼聲中,痛痛快快的射在美婦嬌嫩如玉的腳背上。
“好燙…”
而孟言卿同樣也是嬌軀一個哆嗦,腳背被熱滾滾的濃精一燙,粉色的肉縫內不由泄出了不少花蜜,泛著酒一般的醇香,快美更甚。
過了良久,陳牧從裙下出來,那根軟下的肉棒還明晃晃的吊著,望著俏臉紅霞漫布的美人,笑道:“小卿兒,爽了嗎?”
孟言卿低頭看向自己的玉足,只見玉瑩白皙的腳背上布著一片精液,順著她的嫩趾緩緩流淌而下,說不出的淫穢。
正迷迷糊糊時,鼻息間傳來一股濃烈的男人雄性味道,扭頭一看,卻見陳牧扶起軟了的肉蟲,馬眼處還掛著一絲淫液,正對著她:“小卿兒,我都幫你吃了,你幫我清理一下。”
原本羞惱無比的美婦,聽到對方的話語後,咬著唇扭頭轉向另一旁。
這東西怎麼…怎麼能用嘴呢。
只是一想到對方也沒嫌棄她那里髒,一時之間又猶豫了起來,畢竟能讓一個男人不嫌棄自己髒,已經很幸福了。
見美婦還在內心掙扎,陳牧微微一笑,上前了半步,扶著肉棒抵在了女人嬌嫩水潤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後者下意識欲要掙扎,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坐著沒動。
很快,美婦紅艷的嘴唇上被塗上了一層明亮的淫液,礙於矜持,孟言卿始終沒有張開紅唇。
這一幕場景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定然會刺激所有人。
靜雅的房間內,一位紅裝美婦端坐著,而眼前卻是一個男人扶著自己猙獰的肉棒,在美婦嬌艷欲滴的嘴唇上摩挲著,畫面的違和刺激感,無疑會激發人內心的深層次欲望。
當張阿偉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帶著從城南買來的兩斤牛肉回到家時,悍婦白纖羽早已經離去了。
客廳內,陳牧正端著一碗酸梅湯坐在桌前喝著。
而孟言卿卻換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裙,低頭默默刺繡,粉頰脖頸上還殘余著淡淡的澹澹緋紅。
美艷的仿若石榴紅似的,綻放著熟透的美。
“來了啊。”
陳牧打了個招呼。
張阿偉撓了撓頭,疑惑問道:“班頭,你剛才去哪兒了?”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
張阿偉聽不懂。
將牛肉放進廚房里,張阿偉將教坊司記載的筆錄遞給他:“班頭,我又記了一些情況,是何甜甜說的,在蘭小襄死前的那段時間,有很多姑娘氣色不佳。”
氣色不佳?
陳牧抿了抿嘴唇,翻起筆錄查看。
根據何甜甜的說法,在蘭小襄死前的那段時間里,很多留宿的官員都喜歡在半夜折騰。
而那些姑娘早上起來後腳步虛浮,一個個氣色憔悴。
反倒是在蘭小襄死後,這種現象消失了。
這就有趣了。
一般而言,不應該是男的欲縱過度才有的情況嗎。
陳牧又拿出自己之前記載的筆錄進行對比,喃喃道:“跟雪怡姑娘前來授藝的時間點正好對上,倒有點意思。”
“班頭,我能不能單獨請教你兩句。”張阿偉搓著手憨笑道。
陳牧一怔,帶著他來到院內說道:“何甜甜吧,看你眉頭凝皺的樣子,是不是你又把她給惹生氣了。”
“我靠,班頭你神了。”
張阿偉瞪大了眼睛,伸出大拇指。“這你都能猜到。”
於是他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張阿偉的陳述後,陳牧久久不語,沉默了半響道:“新柳街有個王寡婦,身材挺好的,我給你做個媒人怎麼樣。”
張阿偉連忙搖頭:“我要找個知心的人,至少能享受戀愛的感覺。”
“好,很有精神!”
陳牧重重拍著對方的肩膀。“加油。”
面對陳牧的鼓勵,張阿偉苦著臉道:“至少教教我該怎麼做吧班頭,救救孩子吧。”
陳牧想了想說道:“老老實實去道歉,做個好人就行了,你也別搞什麼花腸子了。何甜甜不是小蕁姑娘,也不是田小儀,她年紀雖然比你小,但比你成熟的多。”
“能行嗎?”
“不行拉倒。”
“呃好吧。”張阿偉嘆了口氣。
望著愁眉苦臉的阿偉,陳牧心下一動,語氣柔和了一些:“關於言卿這件事,我以為你有心里疙瘩,沒想到你倒是看得挺開。”
“娘親喜歡就好,再說我在家也沒啥地位。”張阿偉隨口道。
他現在更在意的是自己大魔王的身份。
雖然上次那個憨憨武神通沒能成功激活他體內的魔氣,但張阿偉依舊堅信自己是魔靈胎兒。
化身為大魔王是遲早的事。
陳牧問道:“我娘子和巧兒她們沒逼迫你吧。”
張阿偉堅決搖頭:“沒有啊,嫂子以理服人,我聽了很感動,堅決同意她的觀點。”
那就好。
陳牧露出一抹笑容:“你嫂子性格一向都是很溫柔的。”
砰!
胡蘿卜被菜刀狠狠剁成兩半,案板上彈了幾下。
這是陳牧剛進入廚房看到的情形。
望著廚房內神情冷漠、揮舞著菜刀的娘子,陳牧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娘子,要不讓我來?”
“不用。”
白纖羽將扎進案板的菜刀拿出來,砰的一聲,繼續剁下。“我給夫君做碗蘿卜汁湯。”
“別麻煩了,我已經在言卿那里喝過了。”
陳牧連忙擺手。
聞言,白纖羽美眸看向陳牧,水潤的唇瓣綻起一抹笑容,宛若寒梅綻放:“孟姐姐的好喝嗎?比起妾身的如何?”
雖然女人笑著,但陳牧頭皮莫名有些發麻。
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娘子做的湯汁的比較清淡,言卿就像是陳釀的醇酒,各有特色。”
這是實話。
而且相比之下,陳牧還是比較喜歡孟言卿做的湯汁。
為避免話題惹得娘子生氣,陳牧趕緊轉移了話題:“娘子,你去外地做什麼?”
蓬!
半截胡蘿卜被拍扁。
白纖羽淡淡道:“夫君怎麼知道妾身要去外地?”
“呃”陳牧一臉訕然。“我回來時言卿告訴我的,說你要去外地幾天,所以我問問。”
“妾身要去祭拜父母。”
白纖羽輕聲說道。
她倒也不是說假話,原本她的老家就在東州,這次前去除了應付天地會之外,順便祭拜父母。
雖然這父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但畢竟是血脈親人。
“要不我陪你去?”陳牧有些擔心。
白纖羽搖了搖螓首:“不必了,在妾身離開這些日子里,夫君還是好好跟孟姐姐培養感情吧。”
“娘子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嘛。”
陳牧嘀咕道。
白纖羽眼波流轉,唇角掀起一道譏笑:“至少妾身走了,夫君也不用藏在人家裙子里培養感情,不是嗎?”
“那個哈哈”
陳牧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索性說道。“娘子的裙子很香。”
女人的俏臉紅暈漸生,俏目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望著院外飄落的殘葉,神情怔怔,又多了幾分感傷。
她忽然擔心起來。
假如這次離開,夫君和孟姐姐的感情會不會升溫很快,會不會把夫君原本屬於她的愛給分走一些。
會不會徹底代替她在夫君心目中的位置。
她不介意夫君三妻四妾,但很介意夫君的感情三分四裂。
“要不把孟姐姐也帶走?”
女人暗暗想著。
直到男人的手撩起她的裙擺時,她才恍然回過神來,一腳將男人踹倒在地上。
嗤啦
在男人倒下的時候,裙擺被撕裂了一片,露出了筆直如玉的小腿,白的如瓷器一般。
裙子的質量本不該這麼差的。
可偏偏就被撕破了。
所以是故意的。
白纖羽眯起一雙姣美明眸,走到自家夫君面前,柔聲說道:“是不是被孟姐姐勾起火了,想來妾身這里熄滅?”
女人手中的菜刀晃著明亮鋒利的光。
可她的笑容卻很甜美。
陳牧無視刀鋒傳來的寒意,略顯冰涼的手掌輕輕貼在了對方的小腿。
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
男人一邊暗贊著,笑著說道:“娘子,既然要走,不如我提前預支些存款給你,畢竟”
鐺!
菜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雙腿間,濺起火花。
男人老實了。
晚飯過後,陳牧來到小院。
慘白的月光映照著大地,灑落滿地的清輝,好似覆霜蓋雪一般。
蘇巧兒在蕩秋千。
雙馬尾隨著秋千的擺動而調皮的輕晃。
可惜這丫頭沒有穿裙子,一雙青春的腿子被綢褲裹著,所以陳牧沒辦法欣賞一些很好看的風景。
但是他可以自己創造風景去觀看。
於是陳牧蠻橫的抓住繩索,居高臨下的盯著蘇巧兒敞開的領口,對著茫然的少女說道:
“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少女終究還是少女,別說是跟夏姑娘比了,便是跟青蘿比都小幾分。
小籠
也許這個詞形容非常貼切。
蘇巧兒有些不滿自己的興致被打擾:“又要讓我打探什麼消息嗎?我才不要,答應我的故事都還沒寫完呢。”
“保護我娘子,如果有男人敢靠近,直接弄死他!”
陳牧說道。
他的語氣很認真,很嚴肅。
蘇巧兒歪著小腦袋不解:“你為什麼不陪她去。”
陳牧沉默。
他自然想陪在對方身邊,但是他看出娘子不想讓他陪,所以他尊重對方的意願。
“哼,渣男,就是想跟其他女人偷情。”
蘇巧兒為白纖羽打抱不平。
陳牧抓住少女的一束烏黑雪亮的馬尾,認認真真的說道:“必要的時候,你可以現形,只要保證我娘子身邊沒有其他男人就行。”
“我不會現形。”蘇巧兒耍起了小性子。
她覺得自己是工具人。
一點好處也沒有,整天被別人使喚。
陳牧盯了她少傾,說道:“從小青蛇變成大蟒蛇很難嗎?來,現在就去我房間里,我親自給你演示。”
最終,陳牧未能給小蛇精演示。
因為他演示給了娘子。
後果就是,地主家的最後一點余糧徹底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