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夜,越來越火熱。
房間里充斥著男女交歡時特有的淫亂聲響。
胡元禮跟那些發了福的中年人不同,小腹緊實得不像話。每次撞擊到嬴棠的大翹臀,都像是鋼鐵堤壩打碎潔白的浪花,力量感十足。
不同之處在於,胡元禮的“堤岸”是主動撞過去的,而嬴棠的“浪花”也極具韌性,變形之後很快就會恢復原狀,繼續迎接下一次的拍打變形。
這是力與美的對決!這是鋼和柔的較量!
“啊啊呃啊——”嬴棠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呻吟,叫聲婉轉騷媚,好似深海里惑人心智的美人魚。
妖精般迷人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不斷的前後搖擺,任何雄性生物看了都要發痴、發狂。
碩大的奶子劃著弧线,好似蕩秋千,來回刮擦著許卓的小腹。那里的衣襟被奶子撥開了一大塊,讓這對情深意重的恩愛情侶能夠肌膚相接,彼此慰藉。
左側乳頭上的夾子熬不過一次次摩擦,已經提前掉落。右側的那個同樣搖搖欲墜,只夾住邊緣處一點嫩肉,正演奏著頑強的鈴音。
哪怕是圓頭光滑的夾子,只夾住這麼一點也是很疼的,但嬴棠卻毫不在意。
不,不能說她不在意。
正是乳頭上的疼痛幫助了嬴棠,讓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避免了騷屄再次悶住男友的呼吸。
在做愛這件最原始的運動中,男人三十歲以前靠的是體力,三十歲以後靠的是技巧。但胡元禮卻是個例外。他就像一只不可名狀的怪物,在擁有中年人嫻熟技巧的同時,還保留著年輕人的爆發力量。
他不像王煥那樣猴急,粗長的大雞巴如臂使指,每一個動作都游刃有余,巧妙地刺激著嬴棠最飢渴的癢處。
一旦嬴棠控制不住貪歡的大屁股,主動向後挺,大雞巴立刻就會變成最致命的武器,全力抽插挺進,殺的她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以陰道為原點,嬴棠的整個下體連同髒腑都沉浸在劇烈的刺激之中。就連臀部表面的肌膚都變得酥麻一片,除了逐漸逼近高潮的快感,幾乎失去了其余的感覺。
嬴棠拼勁全力保持著美臀高挺的姿勢,以決死的姿態承受著大雞巴的花式肏干。
秀發被胡元禮抓在手中,嬴棠被迫揚起俏臉看向窗外。
那里夜色如墨,如同擇人而弑的無底深淵。
嬴棠鳳目迷離,找不到焦距,好似把靈魂投入了窗外的黑暗世界。
她想不明白,胡元禮的家伙明明比王煥的還要小一點,年紀也更大,為什麼反而比王煥這個年輕人厲害。任憑她一次次縮臀夾屄,都沒有半點要射的意思。
嬴棠的小動作不但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極大的激發了胡元禮變態的獸欲。這從他的話語里就聽得出來。
“呼——嬴棠同學,老師有點後悔了,這幾天都沒肏你!沒想到你不僅長的漂亮,騷屄也這麼會夾,水又多!比你那些學姐學妹肏起來都爽!”
“啊啊——夾死你這個大色狼!夾死你這個老變態——啊啊啊啊——別插這麼深啊!”
嬴棠夾緊騷屄後挺了兩下,馬上就被胡元禮發現了。淫聲浪語還沒說完,就挨了一連串快准狠的爆肏。
劇烈的刺激之下,忘情的騷叫里竟然帶著一縷哭腔。
她本能地想要躲避,卻被胡元禮扯著頭發向後拽。
放縱的大屁股已經不堪承受了,卻還要被迫後挺,主動迎向大雞巴毫不留情的肏干。噼里啪啦的肉響聲中,血脈噴張的呻吟瞬間提高了幾度。
“呼——嬴棠!深點肏你不爽嗎?”胡元禮呼吸悠長,像長跑運動員一樣控制著呼吸節奏。
“啊啊——爽!爽死我了!啊啊——受不了!”嬴棠越叫越大聲,爽到極點的刺激讓她欲罷不能。
“我看你以後別叫嬴棠了,就叫‘淫蕩’好了!你爸媽可真會起名字!”
“我——啊啊——呃啊啊啊——”
“叮叮當當”的鈴音驟然加劇,又戛然而止——剩下的那個乳夾連同鈴鐺也剮蹭掉了。
夾子拉扯著皮肉,乳頭針扎一樣疼。疼痛與快感糾纏,很快被快感覆蓋。嬴棠發泄般的縱聲尖叫,忘記了剛剛想說的話。
胡元禮罵道:“賤婊子!不怕吵醒你的小男友了?叫的這麼大聲!”
“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別問了!”嬴棠本能的挺了挺屁股,想距離許卓的臉遠一點,無形中正好迎合了胡元禮的肏干。
“呵呵,他正睜眼看著你挨肏的大騷屄呢。看得特別專心——”
“不要!不要!啊!啊!老公別看啊!”
嬴棠已經盡量不去想許卓了,但許卓就在她身下,頭臉夾在交合的胯間,又怎麼忽略得了?
此時被胡元禮一提,嬴棠又是愧疚又是刺激,騷屄一緊,淫液噴涌而出,被的大雞巴抽拉拋甩,有一部分甚至滲進了許卓嘴里。
“為什麼不讓他看?他雞巴那麼小,能滿足你嗎?正好跟我學兩招,瞧瞧我是怎麼肏你的。”
見嬴棠不答,只是一味的呻吟浪叫。
胡元禮等了片刻,突然伸手摳住了嬴棠濕漉漉滑膩膩的肛門,手指配合著陰莖一起抽插。
屁眼里的潤滑液還有很多,嬴棠沒覺得疼痛。但手指就在陰道隔壁,甚至能摸到陰莖的粗長形狀。這樣的刺激她怎麼受得了?
兩個肉洞同時發力,敏感的肉體瞬間達到了極限,連“救命”這樣的字眼都來不及說。
嬴棠根本來不及反應,高潮就已經到來。
滾燙的愛液洶涌衝刷,配合著一張一縮的屄肉,咀嚼似的擠壓著肉體深處的大龜頭。
胡元禮靜靜享受了一會,仔細體會著嬴棠高潮時的生理反應,這才重新開始有節奏的深插。
嬴棠一夾屄,他就狠狠的插進去。幾次下來就擊潰了她高潮時的陰道律動。
“啊——哦——啊——嗷——”
律動變弱了,嬴棠的快感卻越來越強。性感的肉體變得潮紅妖艷,每一次顫抖都是極樂頂點。
騷吟浪叫或短促、或悠長,隨著抽插的節奏發泄著那種升天般的舒爽歡喜。
嬴棠的反應極大的取悅了胡元禮。
他越肏越滿足,越插越有勁,把嬴棠的高潮推得越來越高,如同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潮,無窮無盡連綿不絕。
如果許卓此時睜眼,就能看到嬴棠的陰蒂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充血變大,從粉嫩的豆粒變成了妖嬈的紅寶石。艷紅的屄肉也跟漏了似的,愛液一股一股的噴涌,潤滑著黝黑粗長的大雞巴,讓它抽插得愈發順滑,插得屄洞“嗞嗞”作響。
過了一會,連小巧的尿道口也有了反應,在大雞巴的抽插中一開一合,水花閃現,噴射得韻律十足,有一種淫邪的美感。
可惜藥物的作用不是人力能抗拒的,許卓一直沒醒,對身上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他還本能地吧嘰嘴,用這些淫穢的液體緩解著酒後干渴的喉嚨。
嬴棠時而大聲淫叫,時而沉默失語,香艷的肉體上香汗淋漓。高潮如雲般起起落落,肉體痙攣顫動,徹底沉浸在這種人類最美好的大歡喜之中。
這樣的狀態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鍾。
“‘淫蕩’同學,舒不舒服?”
胡元禮停下抽插的動作,等嬴棠恢復了神智,才低頭問道。
“舒服!哦——怎麼會這麼舒服!”
嬴棠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放松下來。語聲輕柔滿足,還略帶著一點沙啞。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嬴棠臀部白皙的肌膚下面,竟然泛起了誘人的微粉色,乍一看還以為是錯覺。
胡元禮閱女無數,此時也不由得驚嘆於嬴棠獨特的體質。仔細欣賞了一會才調侃著問:
“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這麼舒服?”
“呼——我不知道。不討厭了呃——”
“還想要嗎?”胡元禮忽然抽出了嬴棠屁眼里的手指,揉摸著她淫艷的粉臀,繼續問。
“想要——”嬴棠的聲音風騷嫵媚,骨子里的騷浪掩都掩不住。高潮前後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想要什麼?”
“想要老師的大雞巴繼續肏我的賤屄——”
嬴棠把“屄”字拉得很長,說得抑揚頓挫。說話的同時,包裹住陰莖的騷屄還跟著夾了一下,把“騷媚”兩個字發揮到了極點。
“哦?不怕吵醒你老公了?”胡元禮用指尖輕掃著嬴棠的脊椎,從臀溝邊緣向上,似觸非觸。
“呃——不、不怕。”嬴棠略有些顫抖,脊椎里像是通了一股酥麻的電流。
“為什麼?”胡元禮有些不解。
嬴棠反問道:“你是不是在我老公的酒里下藥了?”
剛剛高潮時,她叫的那麼激烈,淫水潮液亂飛,許卓卻一直沒醒。如果還發現不了異常,那她就不是嬴棠了。
其實嬴棠還猜到,下藥的事大概率是虞錦繡干的。不過她的鑰匙在胡元禮那,按在他頭上合情合理,便用這種方式試探了一下。
“哦?你猜到了啊。果然聰明!”胡元禮直接承認了,沒有半點心虛的意思。
他知道嬴棠擔心什麼,不等她詢問便繼續說道:“放心吧,對身體沒有害處,就是讓他睡得沉一點、久一點。”
“你可真混蛋!什麼時候做的?”嬴棠咒罵了一句,繼續追問。
其實她想問問胡元禮跟虞錦繡的關系,還有跟王煥或者李玉安的關系。最最主要的,嬴棠想問問他把自己的母親藏在哪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這麼直接問大概率得不到答案,還會打草驚蛇。一切還要等確定母親的下落再說。
“就在你偷看別人做愛的時候啊!”胡元禮笑的不懷好意。
嬴棠猛然回頭道:“不可能!你當時明明跟在我身後——”
“為什麼不可能?”胡元禮笑著打斷了嬴棠的話,“你親眼看見我了?”
“可是、可是跳蛋——”
“我把控制器交給朋友了啊。怎麼樣,他玩的你爽不爽?”
嬴棠芳心一悸。當時還不覺得,現在想起白天的事,怎麼想怎麼覺得異常。
他們倆昨晚就回SH了,胡元禮沒讓嬴棠回家,兩人在酒店住了一晚。
上午的時候,嬴棠按照胡元禮的吩咐,屄里塞著跳蛋出了門。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裙擺寬松的連衣裙,內里完全真空,風一吹就得趕忙壓住裙角,不然就可能走光。
胡元禮還給了嬴棠一個藍牙耳機,說他會跟在嬴棠身後,讓她按命令行事。
但嬴棠一直沒看到胡元禮,只能從跳蛋不時的震動中感受他的存在。
偏偏這個混蛋還一直命令嬴棠往人多的地方走,人越多跳蛋越震。
嬴棠心驚肉跳的強裝鎮定,大腿上流滿了淫液。好在裙擺不算太短,一直到膝蓋下面,淫水流過膝蓋就差不多干了,不湊近看不出異常。
路過的每一個人都像是觀眾,嬴棠特別心虛,又覺得特別刺激。畢竟這是人群中被人偷偷玩屄啊!對嬴棠來說,實在太下流、太放蕩、也太新奇了。
後來,嬴棠便顧不得尋找胡元禮在哪了。反正跳蛋在震,她就以為胡元禮離她不遠。至於為什麼沒看見他,只能歸結於她自己無法專心尋找,還有胡元禮隱藏的好。
嬴棠走過許多地方,什麼大街、商場、奶茶店,等等等等。
她站又站不穩,坐又不敢坐,好幾次都都差點出丑。
每當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嬴棠就拼命尋找人少的地方,她那時還奇怪胡元禮為什麼不阻止,這不像他的行為方式。
現在想來,胡元禮不是沒阻止,而是一直沒說話。如果他當時不在的話,那就很合理了。
可後來胡元禮說話了,雖然只說了兩個字:進去!
等等,那個聲音可能不是胡元禮。那會跳蛋震動得厲害,她根本沒注意男人的聲音。
當時嬴棠剛好路過一家美術館,里面正在舉辦畫展,人挺多的。
進去之後,嬴棠就盡量站在人少的地方,佯裝欣賞畫作。
胡元禮一直不下達指令,嬴棠也趁機歇口氣,很是品味了幾幅喜歡的作品。
再後來,畫展的主人來了。那是一個氣質極佳的絕色美女。嬴棠離得有點遠,也不敢靠的太近,畢竟屄里還塞著跳蛋呢。怕胡元禮又整什麼幺蛾子。
現在想來,按照胡元禮的一貫作風,他肯定會命令自己靠過去。什麼命令都沒有就是最大的異常。
嬴棠不遠不近地看著,發現畫展主人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行容氣質,都跟自己不相上下。
這還是嬴棠第一次碰到能跟自己一較長短的女人。
女畫家很年輕,身材性感火辣,穿著一身很高檔的白色絲繡連衣裙。一來就被十幾個年輕人圍在中心。
偶爾聽到只言片語,嬴棠知道那些年輕人都是女畫家的學生。當時還贊嘆來著,沒想到她這麼年輕就當上教授了。
嬴棠看了一會就離開了,然後一直在畫廊里逛啊逛的。
就在她最為放松的時候,屄里的跳蛋忽然開始了微微震動。
她本能的觀察著周圍,看到一個年輕男生正對著她笑,好像知道了什麼。
這一驚非同小可,嬴棠連忙尋找人少的地方,但畫展上人來人往,有些甚至拖家帶口的參觀,哪里有人少的地方?
好在跳蛋的震動不強烈,嬴棠還能忍住。轉了幾圈之後,找到了一個空曠的樓梯。
樓梯旁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參觀止步”。
周圍沒人,嬴棠就悄悄上了二樓。
上來之後,她發現這里除了空曠的場地外,還有幾間辦公室和臨時休息室。
嬴棠隨意走了幾步,忽然聽到了女人低低的呻吟聲。她當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叫出聲了。仔細分辨才發覺不是,聲音是從休息室里傳來的。
嬴棠下意識來到休息室門口,才發現房門沒關嚴,呻吟聲也越愈發大了,果然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那會跳蛋的震動已經停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想的,探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嬴棠就差點驚叫出聲。
因為不久前眾星捧月一樣的女畫家,正側對著房門,撅高屁股跪趴在沙發上。
嬴棠只能看到女畫家肩膀以下,膝蓋以上的部分。之所以這麼肯定她的身份,是因為她腰側裙子上的鏤空刺繡。
因為確實好看,嬴棠曾經多看了幾眼。
女畫家的裙擺被掀起來撩到一邊,露出了她光溜溜肉滾滾的大白屁股,形狀圓潤挺翹,肥美誘人。
一個只能看到部分身體的男生正跪在女畫家身後,不停的聳動腰胯。
看得出來,男生還是有分寸的,一直控制著不去撞擊女畫家的大屁股。不過從他的動作幅度來看,陰莖的長度應該很驚人。
而嬴棠之所以知道那是個男生,因為他正用稚嫩的聲音輕聲說話。
“——一定想不到,他們的美女教授會在自己的畫展上,撅著大屁股跟學生偷情。”
“呃嗯——你、你怎麼也這麼壞!”女畫家的聲音也很好聽,連嬴棠這個女人聽了都覺得心動。
“哦——簡老師,在畫展上肏你真的太刺激了!死了都值!”
“你慢、慢點,我有點忍不住!”
“哪里忍不住?”
“屄——呃呃——我的大屄忍不住!”
“簡老師,你可真騷!我跟你老公誰肏的爽?”
“你!嗯嗯——你肏的爽!”
“晚上陪我好不好?明天就得回學校了。”
“嗯嗯——不、不行!我老公會發、發現的。”
男生突然把手伸到了女畫家胸前,扒開裙子的肩帶,掏出一只雪白鼓脹的大奶子。比嬴棠的還要大了一圈。
嬴棠更加震驚了。如果這女人不是提前脫掉了胸罩的話,那一定是跟她一樣,根本沒穿內衣。
她可是畫展的主人啊!嬴棠看得愈發專注。
只見男生微微一用力,猩紅的奶頭上竟然噴出了一股分叉的乳白液體。
這是奶水!嬴棠已經震驚的有點麻木了。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與此同時,屄里的跳蛋也跟著震動起來。嬴棠不敢再看,趕忙快步離開,繞過休息室,從另一邊找到了來時的樓梯口。
下樓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穿著T桖衫休閒褲的男人正站在她剛剛的位置,看打扮正是剛剛對她微笑的男生。
他一邊看還一邊掏出了手機,明顯是要錄像。
“咳——”嬴棠用力咳嗽了一聲,提醒著休息室里的野鴛鴦。
她那時已經自身難保,淫水流滿了大腿。但心底的正義感讓她無法視而不見,發出了提醒的聲音。
咳嗽一聲之後,嬴棠轉身下樓,屄里的震動忽然變得無比劇烈,要不是扶住了扶手就摔下去了。
跳蛋跟瘋了似的,在最高檔上震個不停。嬴棠只得艱難地走出畫展現場,拐進旁邊的一條小巷子,任憑淫液在高潮中打濕了鞋子。
嬴棠忽然明白了,那個在她之後偷窺的男人,應該就是胡元禮說的“朋友”。
她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就迎來了跳蛋的懲罰。
其實嬴棠一直有一個懷疑,“李玉安”大概率是兩個人。她曾經觀察過李玉安的身體特征,跟胡元禮並不相同。而且後來李玉安還用上了變聲軟件。
她當時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現在想想,應該是“李玉安”換人了,胡元禮怕自己聽出他的聲音。後來給王煥制造機會的人,也應該是胡元禮。
這樣想來,白天那個男生就是另一個李玉安!是她最開始接觸的那個李玉安。
不被人抽插肏弄的時候,嬴棠的思維轉的很快,只是回憶了一個瞬間就猜得八九不離十。
她不想讓胡元禮發現異常,大屁股用力頂了一下,“啪”的一聲主動撞上了他的小腹。
“呃啊——你怎麼這麼壞啊!”
這是嬴棠在回應胡元禮的話,他剛剛說把跳蛋的控制器交給朋友了。
“嘿嘿——看看你現在的騷樣!”
胡元禮淫笑一聲,拍了拍嬴棠的屁股,
“還有更壞的呢!騷屄放低點,放你老公臉上!”
“別、別這樣!求你了!”
“怕什麼?他又不會醒!”
“我、我怕憋醒他。”說到這里,嬴棠的聲音里充滿了羞恥和為難。
“行吧,那你就撅著屁股吧。”胡元禮慢悠悠的說道。
不等嬴棠松口氣,忽然感覺到床邊一沉——胡元禮竟然邁步上床,雙腳踩在嬴棠的腳踝兩側,整個人騎上了她的大屁股。
“賤婊子!告訴你老公,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胡元禮一壓嬴棠的脖子,按著她的俏臉貼在許卓的胯下。
“啪——”沉重的胯骨帶著風聲砸了下去,砸的嬴棠淫肉亂顫。
感覺到大雞巴一插到底,直達酥麻敏感的屄芯。嬴棠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騷媚的哀鳴,挺翹的大屁股抖了兩抖,頑強的頂住了男人突如其來的進攻
“啊啊——爽!騷屄好麻!”
“告訴許卓,你是什麼?”胡元禮按著嬴棠的脖子,臀腿上肌肉嶙峋,胯骨不停的砸落,每一下都用盡全力。
“啊啊——我是婊子!”
“還有呢?”胡元禮砸一下就問一句。
“啊啊——我是欠肏的大賤屄!”
“啊啊——我是主人的騷母狗、肉便器!”
“啊啊——我是萬人上的公交車!”
這樣的對話在過去的幾天里已經發生過許多次了,嬴棠本能地說了出來。
但之前都是在鞭子或戒尺的“懲罰”下說的,胡元禮抽打一下讓嬴棠說一句。跟現在交合的刺激相比,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感受到的舒爽都判若雲泥。
何況她還趴在許卓身上,胡元禮簡直是騎著他們這對小情侶在肏她,比剛剛的後入更加羞恥難堪,嬴棠也更加愧疚。
她有點不知道將來怎樣面對男友了。
像她這樣不要臉的淫亂女人,還有資格當許卓的新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