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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賈珩:再等等不遲……(陳瀟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9311 2025-02-17 12:15

  遼東,盛京城,禮親王府

  傍晚時分,暮色暝暝,秋雨淅淅瀝瀝,放眼望去,天地似乎一片蒼茫之色。

  代善聽聞多爾袞、豪格過來,面容似回光返照一樣,一只胳膊撐起身子,蒼老眼眸也重新回返神采。

  多爾袞與豪格近前,聲音淒然喚道:“兄長,大伯。”

  代善蒼老眼眸看向多爾袞,嘴唇翕動,聲音虛弱道:“十四弟來了。”

  多爾袞行至近前,抓住代善那只枯皺的手,道:“兄長,我來了。”

  代善緩緩說道:“十四弟,我要去見父皇和兄長了,十四弟要守好我愛新覺羅一族的基業,這是父皇和兄弟們拼了性命,才打下的基業。”

  多爾袞面色悲愴,淚如雨下,緊緊攥著代善的手,道:“大哥放心,我會守好這份基業的。”

  代善說著,轉眸看向一旁臉上掛著淚痕的豪格,說道:“豪格,你與你十四叔不要再爭執下去了,漢人那邊兒出了個了不得的人物,連你父皇都吃了他的虧,你和你十四叔要聯手起來,才能為你父皇報仇。”

  豪格帶著哭腔說道:“大伯,為了大清國,我和十四叔不會再爭執下去了,但如今岳讬兄弟被漢人俘虜,還望大伯保重身子,還有那兩紅旗,也要尋個老實可靠之人托付。”

  代善:“……”

  多爾袞:“???”

  事到如今,還在惦記兩紅旗?

  “兩紅旗自然是由大哥的兒子、孫子接掌,誰也不能染指!”阿濟格臉色鐵青,憤憤說道。

  豪格冷笑道:“怕不是你阿濟格想染指吧?”

  他方才是承諾不與多爾袞爭執,但並沒有說與這阿濟格要和睦相處。

  代善聽著兩邊兒爭執,這會兒心頭冰涼,一時無言,閉上眼眸,凹陷的眼窩中無聲流淌下渾濁的眼淚。

  愛新覺羅一族內斗洶洶,等他走後,大清將何去何從?父皇從山林中篳路藍縷,好不容易才打下這番基業,難道到了第三代就要葬送?

  一時間,心頭蒙上一層厚厚陰霾,悲愴不勝。

  多爾袞岔開話題,面色神情復雜,說道:“大哥,我們已經想方設法搭救岳讬侄子,西北那邊兒,會再派使臣前往准噶爾,聯合衛拉特蒙古,一同對抗漢廷。”

  代善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到了油盡燈枯之時,忽而白發蒼蒼的腦袋朝一旁無力地垂下,溘然長逝。

  “父王!”代善最小的兒子滿達海見到此幕,心頭劇震,失聲喚道。

  “禮親王薨逝了。”多爾袞摟著代善的肩頭,感受到那具蒼老身體中生機的喪失,威嚴面容上滿是悲戚之色,目光閃爍,望著窗外那綿綿不停的秋雨,心頭沉重。

  代善一走,大清又少了一根頂梁柱,如果再加上十五弟和岳讬、碩讬侄子,大清元氣大傷。

  這個賈珩難道是大清的克星?

  豪格哭著趴伏近前,喚道:“大伯,大伯。”

  一架錦繡雲母屏風之後,一眾姬妾痛哭之聲響起,從屋內到庭院中,王府仆人以及宮婢紛紛跪下嚎啕大哭。

  哭聲與呼喚響遍了整個禮親王府,在暮色四合的傍晚,配合著淅淅瀝瀝的秋雨,天地蒼茫。

  而原本在廳堂中等候消息的清廷高層,臉上神色也肅穆起來。

  范憲斗微微閉上眼,嘆了一口氣。

  禮親王當此時薨逝,大清國又少不了一次動蕩,現在的大清國雖然實力未損,但這樣人心不齊,對付蒸蒸日上的漢廷,來日局勢如何,難說。

  鰲拜面上見著一絲感慨,凶狠如狼的目光望向遠處。

  經過大同、宣府之戰以及西北戰事,屬於老一代親王、貝勒的時代過去了,以後的時代屬於他瓜爾佳·鰲拜!

  管家與仆人掛起白布,支起靈幡,愛新覺羅一族的王公貝勒戴上孝布,面色悲傷。

  攝政王多爾袞親領治喪事宜,為禮親王代善風光送葬,得宮中福臨賜贈諡號為烈,配享太廟。

  至於兩紅旗的歸屬,先由代善之子滿達海以及原鑲紅旗的小旗主阿巴泰暫領。

  豪格對此種結果自然十分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因為多爾袞並未將兩紅旗收入自己麾下。

  於是,整個女真,兩黃旗屬於皇太極的政治遺產,名義上效忠福臨,但不插手奪嫡之爭,其實與豪格暗中也有勾連。

  兩白旗則是多爾袞兩兄弟的自留地,兩紅旗又左右搖擺,濟爾哈朗又領鑲藍旗為福臨所用。

  而代善薨逝以後盛京城,好似一個火藥桶,不知什麼時候都會點燃,將人炸得粉碎。

  ……

  ……

  哈密城

  夜幕降臨,一輪明月朗照大地,庭院中月光輕柔如紗霧,哈密的秋季已有了幾許冷意,但卻無法冷卻剛剛打贏了一場戰事,熱烈慶賀的京營騎軍。

  此刻,城中歡聲笑語在軍帳中響起,經過了半個多月的鏖戰,又收割了一場勝利果實。

  官署,書房之中

  賈珩將毛筆放在筆架上,目光望向外間溫柔的夜色,耳畔忽而傳來清澈如冰雪融化的聲音:“報功的捷報和奏疏都寫好了吧。”

  賈珩轉眸看向換回一身藍白色武士勁裝,身形窈窕的少女,點了點頭,笑道:“已經寫好了,等遞送過去,西北戰事許會告一段落了。”

  捷報自不必說,就是對奪取哈密城以後,與准噶爾蒙古的備戰、迎戰全過程,敘說了相關將校的功勛,乃至魏王運輸糧秣和軍械的功勞。

  而奏疏則是對善後事宜的安排,還有對西寧金家的處置建議,即金鉉所言,爵位改由金孝昱之子襲爵,也是逐漸摒棄西寧郡王承嗣的養蠱繼承制。

  或者說,此後朝廷對西寧的掌控力大大加強,事實上結束了金家在西寧的割據之勢,朝廷的掌控力將大大加強。

  此外,賈珩對沙州衛、哈密衛、赤斤蒙古衛的防御部署,也陸續做了調整。

  陳瀟沉吟道:“快到十月了,終於兵事結束了,從大同到西北,朝廷還損傷了不少兵馬,等回到京城,又是不少撫恤。”

  不說十萬將士的陣亡撫恤,哪怕平均一人三十兩,加來就要數百兩銀子,如果有功將校的封賞更是不計其數。

  賈珩點了點頭,道:“今年應該不會有大的戰事了,不過南方海寇剿捕,雞籠山好像也不太順遂,入冬以後,只能緩一緩了。”

  根據錦衣府的情報,雖然江南水師得了紅夷大炮之助以後,在海上面對寇船連戰連捷,並且相繼搗毀了大陳島上盤踞的海寇,但海寇漸漸蜷縮在南洋夷人盤踞的雞籠山。

  這是一座大島,有海上不沉的航空母艦之稱。

  陳瀟問道:“你回京以後,准備什麼時候去南方?”

  賈珩道:“在京里待十來天就走,趁著秋冬兩季將新法推行完畢,明年開春或許再打一仗,目前朝廷打了一年仗,國庫空虛,新法勢在必行,我親自過去,一來是徹底搗毀寇巢,掃除海貿興旺之障,二來避免新法再出幺蛾子了。”

  自崇平十六年以來,一直都在打仗,如果不是內務府以及新開海關、鹽務兩頭輸血,大漢非要在“窮兵黷武”的戰事中財政崩潰。

  但縱然是如此,其實也漸漸到了財政崩潰的邊緣。

  這仗的確是不能再打下去了。

  賈珩說著,起身,輕輕拉過陳瀟的素手,凝眸看向那雙靈動非常清眸,說道:“這次回去以後,我要不領著你向宮里提親吧。”

  瀟瀟跟著他從南到北,奔波勞苦,他真的想給她一個名分。

  陳瀟玉頰微紅,清斥說道:“你別胡鬧,再說我們不是成了親?”

  當初明月為媒,天地為證,兩人也是喜結連理的。

  賈珩笑了笑,輕聲說道:“成親是成了親的,但那天黑燈瞎火的晚上,弄得給冥婚一樣。”

  “什麼冥婚,你…你胡說什麼。”陳瀟柳葉細眉之下,那雙明澈動人的清眸閃過一絲惱怒之意,輕聲說道:“好端端的說這種不吉利話。”

  賈珩拉過少女的素手,對上那雙幽清的眉眼,溫聲道:“生則同衾,死者同穴,冥婚倒也沒什麼不好。”

  陳瀟聞言,嬌軀劇顫,清冷幽艷的目光不由痴痴幾許,卻見那少年暗影湊近,忽而溫軟氣息團團襲來,帶著一股親昵之意。

  賈珩擁著陳瀟,嗅著那發絲的香味,湊到耳邊說道:“你一直暗處,宮里反而懷疑用意,不如你大大方方出來。”

  陳瀟抿了抿粉潤唇瓣,輕嗔了一句,說道:“你就不怕他納悶兒,我們陳家女人都和你孽緣不斷?”

  賈珩失笑了下,說道:“這怎麼能是孽緣呢,這是天定的緣分,我就喜歡陳家的女人。”

  陳瀟輕哼一聲,白了賈珩一眼,沒有說話。

  兩人也漸漸是知根知底的老夫老妻。

  “你府里兩個可還等著呢,求婚的事兒,也該緊著她們才是。”陳瀟默然片刻,輕聲道。

  賈珩道:“就怕一曝出來,賜婚之事在所難免,你是宗室之女,總不能一直沒名沒分地跟著我,而且為岳丈大人承嗣,也要宗人府確認,不是說我們自己承嗣就能承嗣的。”

  一旦崇平帝知道他和瀟瀟的交集,肯定要他給瀟瀟一個名分,這都不用說。

  到時候,瀟瀟順勢提出為周王承嗣,功勞封無可封的事,也就有了解決方案。

  陳瀟柳眉微蹙,清眸閃爍,道:“會同意嗎?”

  賈珩輕輕撫了撫少女耳畔的一縷秀發,攬過削肩,說道:“天家以仁愛、孝悌治世,這沒什麼不好,那時候,太後與太上皇也會樂見。”

  畢竟周王的確是絕嗣了,崇平帝哪怕是為了向外人展示仁厚、友愛,應該也不會拒絕。

  “那薛家姑娘,還有林家姑娘,你准備怎麼安排?”少女將螓首靠在少年懷里,輕聲道。

  賈珩道:“再等等不遲。”

  因為,他之前剛剛尚了公主和郡主,已是天恩浩蕩,結果他立了功勞以後,貿然為寶釵求婚,請賜誥命夫人,同正妻之禮,其實難堵悠悠之口。

  百官會說他依仗功勞,藐視天家,所以這個事兒他最好不能主動提,而只能是帶著瀟瀟出來以後,讓瀟瀟提,或者說讓天子自己往那方面想。

  說來說去,還是寶釵的商賈之女身份受制,如果是黛玉的話,其實還好一點兒。

  但為黛玉求封,乃至為林如海承嗣,一來厚黛薄釵,二來也少了一些水到渠成的鋪墊。

  而瀟瀟為周王承嗣,生了孩子就是屬於周王一脈,這就是前置鋪墊。

  說白了,先讓天子和文武百官習慣起來,用女人的誥命封賞來“削弱”他日漸膨脹的政治影響力。

  當然,周王這邊兒還有個問題,就是宗室血脈可不是你想承嗣就能承嗣的,否則,你兒子不是白撿了一個親王?

  所以此事,還是看天子的聖心如何,可能承嗣了也未必是親王了,或者在天家度牒之上要特意注明。

  但經過這麼一番操作,瀟瀟仍是正妻。

  陳瀟揚起妍麗如雪的臉蛋兒,清眸閃了閃,冷聲道:“怎麼這麼想娶我?”

  她可是知道,那薛家姑娘可是眼巴巴地等了不知多久。

  賈珩捏著陳瀟那光潔下巴,看向神清骨秀的少女,笑道:“你說呢?”

  “良心發現吧…唔~”陳瀟玉容微紅,清眸眸光微垂,還未說完,唇瓣就被噙住,那少年溫軟氣息再次欺近。

  賈珩深情地吻那櫻紅的檀口,忘情地吮她的紅唇、嘬她的香舌,飢渴地吃她那香甜的津液。

  陳瀟也在短暫的愣神後,主動地回應著少年的深吻,顫抖著伸出舌頭供她品嘗,兩人胸貼著胸、胯連著胯,上下兩邊的嘴兒都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啾……啾……”

  良久,二人才慢慢分開嘴唇,一道黏著的唾液在嘴角拉出長長的細絲,垂到陳瀟的胸口上。

  賈珩高大的身軀緊貼在陳瀟身上,炙熱隔著沐浴後換上的輕薄衣物抵在少女彈嫩而不失軟膩的臀肉上,因為軍旅生活而變得有些粗糙的大手用那捻熟至極的手法從衣物的縫隙探入,順著粉背,沿著曼妙的曲线,如同儀器般精准在少女誘人的軀體上各個敏感點上游走。

  飽滿的乳房被蹂躪,敏感的陰蒂被肆意挑逗,即使隔著衣服陳瀟也能感受到賈珩堅實的肌肉,寬闊的胸膛,有力的手掌以及身後的炙熱。

  這令她在熟悉不過的身體夾帶著濃厚的雄性氣息包裹著她,令她止不住發軟,感受到越發敏感的成熟肉體被喚醒,身體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回應著這團火熱。

  “唔~嗯…~”

  一直努力壓抑的嬌喘從口中漏出,但陳瀟仍試圖維持清醒的表情。

  “這就圖窮匕見了嗎。”

  “既然是夫妻,這夜深人靜的,當然是做些夫妻的事啦。而且,你看,這不是很快就進入狀態了嘛。”

  身體里有什麼東西在不斷沸騰著,聽到這句話陳瀟羞紅的俏臉忍不住低下去口中發出一道密不可聞的嬌喘“咿~”。

  而賈珩原本在隔著衣裙撫摸的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向內深入,褪下麗人還沒穿上多久的藍白勁裝,一手覆在陳瀟豐挺的乳肉上,五指深深的陷在飽滿的乳峰中,將手中的渾圓乳球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感受著陳瀟豐腴美乳帶來的柔軟觸感,膝蓋分開她下意識緊湊的雙腿,舌尖含住了誘人的耳垂,另一只手伸向陳瀟褻褲里,指尖輕輕撥開兩片豐美的唇瓣,一點點深入陳瀟那緊窄又充滿溝壑的陰道,

  不斷滲出的愛液讓賈珩可以嫻熟的挑逗著陳瀟陰道中的各個敏感點,如同無數張溫潤小嘴在溫柔侍奉手指的美妙體驗更是令他欲罷不能。

  陳瀟那越發敏感的內媚嬌軀很快就給出反饋,像是觸電一般,蕩漾的酥麻一下子貫穿了全身,一陣一陣快感如同電流刺激著她的神經,致命的快感在身體肆虐一點粉紅浮現而出。

  賈珩褪下了少女那已經滲出絲絲水跡的長褲與內里更加濡濕的褻褲,露出了芳草萋萋的恥丘以及粉嫩緊密的肉縫,

  碩大的肉杆在麗人的股間摩擦,時不時滑過敏感的陰蒂,空出的手把玩著彈嫩挺翹的乳肉,隨後又是低頭一口嘬在陳瀟粉嫩的乳頭上,如同接吻一樣用粗糙的舌苔繞著乳頭打著旋,隨後將其完全含入後又用牙齒清清吮咬。

  同時另一只手從乳頭轉移至乳尖捉著乳頭揉捏,一陣輕攏慢捻抹復挑,酥麻的快感使得陳瀟面色緋紅,嬌軀夾帶著被壓抑的喘息聲陣陣顫栗,修長而白嫩的脖頸不受控制的仰起,

  微顫著的嬌軀在賈珩懷里扭動著,使少年充分的感受著這矯健的窈窕肉體。

  雙腿間,發情的淫靡蜜縫已經變得泥濘不堪,流出的淫水和龜頭滲出滑膩的先走汁混合在一起,賈珩胯下怒龍般挺立的肉莖也因此顯得油光鋥亮。

  賈珩挺起肉莖抵在陳瀟的花穴處,扶住陳瀟的纖腰,借著淫液的潤滑緩緩的將龜頭擠入軟糯濕潤的肉縫中。

  “啊……好像…變的更大了……嗯啊啊…~。”

  僅僅只是將龜頭送入,便能體會到麗人這冰冷外殼下滾燙迷人的嬌軀之美妙,箍住龜頭的嫩肉又緊又嫩,既似迎接又像排斥地不斷蠕動著,帶給賈珩極致的暢快感,使得他舒爽之余還不忘輕輕促狹地贊美著少女。

  “真舒服啊,瀟瀟,不管多少次,你的穴兒還是那麼迷人呢,真想一輩子的都被你裹著呢……”

  “呸,胡沁什麼…唔…~…一輩子呃啊…當你的咿…~那些姐姐妹妹們…死的不成咿呀啊啊~”

  少女這般失神之下吐出的反駁,倒有了幾分鳳辣子那般潑辣的意味,更是有著一抹誘人的反差。

  使得聽著少女反駁話語的賈珩,在每一次小幅度地抽插中都將龜頭往花心更近一步,嗔怒著的麗人,那肉壁卻異常誠實地如同有著獨立思維般蠕動著,每道柔軟的皺褶都如同一張小嘴不間斷的吮吸著插入的肉莖,陳瀟剛把話說完,炙熱的肉莖吻在宮頸嫩肉上。

  每一次,在陳瀟自認為可以在性事上與少年旗鼓相當甚至試圖爭奪主權的時候,賈珩總會用實踐教育她,讓她明白,她終究只能拜倒在賈珩的巨根之下。

  就像這次,陳瀟也是懷著她近些日子都能獨自承歡,漸漸熟悉少年的求歡而不再像先前那麼敏感求饒的幼稚想法來接受賈珩的發泄。

  再怎麼說,平日里清冷羞澀的少女也不想自己在每一次與情郎的歡好中,都變成宛如那對妖妃般一副渴望澆灌的母豬模樣,但事實證明,熟悉的愛人只要稍稍用出更加猛烈的動作,往日旁觀時暗啐晴雪二人淫浪的她,仍然情不自禁的漏出一聲帶著嬌媚的聲音。

  “嗚~嗷…你作弊…哪有人…嗷~……嗚…”

  “先前可不是夫君的極限啊……”

  蜜縫被巨根攻陷,細嫩的穴肉一層層包裹上來,此刻能做的最大的抵抗除了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感外毫無用處,除此之外,肉穴中不由自主不斷滲出的愛液反而是在幫助賈珩更好的在她體內進出,理智告訴陳瀟,不能這麼輕易的敗給這混蛋,但身體卻十分誠實的告訴了夫君她真實的述求。

  不愧是久經鍛煉的女俠,多日的激烈歡好並未影響身體的緊致,反而是在保留了如同處子般緊致的同時孕育出一股成熟的風味,於是在略微習慣之後,他便開始了肆無忌憚的肏弄。

  “嗯…啊~…等等,嗚…我還沒…呃啊…准備好…嗯啊…慢點~……”

  尚未適應的嬌嫩肉體顯然無法承受如此高強度的性愛,但此時賈珩卻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在聽到這句帶有求饒性質的話後反而更加粗暴。

  有力的雙手握住陳瀟挺立的雙乳,不斷的傾瀉著暴漲的性欲,白嫩的足弓翹起優美的弧度,已經濕透的素色褻褲被賈珩褪到腿上,嬌嫩小腳上原本穿著的步履只剩一部分掛在如同豆蔻般小巧可愛的腳趾上,跟隨著身軀的以相同的頻率晃動,此刻顯得搖搖欲墜。

  粗壯的肉棒每次拔出都會帶出部分嫩肉,再伴隨著下一次插入跟肉棒一起塞入陳瀟體內,肉體碰撞間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咦咦咦…~唔…~不行……太深了,漲死了……~”

  陳瀟被少年按在書案上的嬌軀泛起一整劇烈的顫抖,四肢無法受力的情況下下體的快感愈發激烈,在賈珩高強度的肏弄下顯然飛速進入失神狀態,口中吐不出完整的話語,只能任由身體本能用穴肉包裹身體中的入侵者。

  但後果卻是賈珩更為猛烈的肏弄,口中再也仍耐不住發出誘人的嬌喘。

  意識到自己發出丟人聲音的陳瀟趕忙閉上嘴巴,美目禁閉扭過頭不理賈珩,試圖忍耐這一波波不間斷的快感。

  但是明明很想要忍耐,卻被賈珩時不時的一下重擊下漏出來的嬌喘,還有承受賈珩抽插時似有似無的充滿情欲的柔媚鼻音,加上此刻已經變得緋紅的小臉上那任君采摘的嫵媚神情明顯讓男人更加有性趣。

  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是更加有力的衝擊著陳瀟的嬌軀,少女彈嫩的乳房和臀肉有著極佳的觸感,賈珩忍不住將手深深的陷入其中,下身粗碩的肉棒被緊致的肉壁包圍,如同一雙雙嬌嫩的小手想要將這份炙熱留在深處,卻只能使肉棒抽插的更重更快。

  欲望之火侵蝕著陳瀟的理智,賈珩的每一次深入都像巨錘一樣,在擊打著身體的同時仿佛也擊打在陳瀟的心防上,波濤般源源不斷襲來的快感使其慢慢丟掉了少女的矜持。

  在被賈珩持續肏弄了幾百下後,陳瀟原本被束縛的身體突然止不住的弓起。

  “嗚…~啊…嗷喔喔喔…~咿咿咿…~要去了…嗚…咿咿咿…~”

  陳瀟發出像是折翼天鵝般的悲鳴,口中吐露的確是之前許多次歡好中快意極致時發出的淫穢話語。

  “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卻非要靠這種方式挑逗我,讓夫君多肏你是吧,不愧是你啊,瀟瀟~……”

  “才…才不是…唔咿嗯等等…~嗯啊啊這個時候動的話…~啊會受不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少女就被賈珩握住纖腰毫不停歇的肏弄著,高強度的肏弄一下子就讓陳瀟欲仙欲死,深情長吟著,

  感受那直擊深處的攪動,幽清的臉蛋已經完全變得淫蕩不堪,沐浴後柔順的青絲浸透了淫液,豐滿的巨乳留下通紅的手印,翹起的長腿仿佛不受控制般夾住,緊緊纏上賈珩,交錯在背後,腳踝勾連,用力鎖死,令肉杆更為深入自己內里。

  本就緊致如處子的肉屄在刺激下變得更為銷魂,蝕骨快感連綿不斷地侵蝕著陽具,隨時都在吸榨著子孫液,

  掛在小腳上的步履也隨之脫落,無瑕胴體上的外飾一件件隨著激烈性交而抖落,只剩一襲松松垮垮的外袍,即使無法止住被賈珩褻玩的動作,卻仍然存在於陳瀟的身軀上,使那原本就十分誘人的嬌軀多了幾分若隱若現的美感。

  對陳瀟的配合十分滿意的賈珩自然也毫不吝嗇,抱著少女飽滿的雪臀根根見底不斷地肏弄著。

  連綿不絕的高潮幾乎讓敏感的麗人奔潰,體內一波一波的快感順著脊椎直衝腦門,擊垮了陳瀟所剩無幾的矜持。

  明明是一個可以自己獨當一面的周王之女了,明明是可以自己單獨一個人行走江湖的白蓮聖女,不論面對多少變故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陳瀟,此刻卻再也無法組織起完整的語言,嘴里只剩下滿是情欲的嬌喘。

  “嗯哦哦…唔咿…不行~咿呀呀…啊啊啊…~瀟瀟噢啊啊啊~…要昏過去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泄身不止蜜液橫流的高潮肉穴不斷涌出大量淫液,隨著賈珩的抽插打濕了兩人的交合之處,每一次撞擊都有粘稠的液體被粗長的肉莖帶出,又順著少女滑膩緊實的雙腿蔓延,沾濕了陳瀟左腿上本就濡濕的白色褻褲以及如同白壁般的無暇肌膚,最終於陳瀟弓起的腳尖滴落,逐漸形成一攤小水窪。

  深陷高潮的陳瀟嬌軀弓起,渾身上下止不住的痙攣,全身肌肉緊繃,發情的肉穴違背了主人曾經的話語,卻如同忠犬般忠實的體現了此刻身體的訴求,

  肉屄不斷收縮著,不斷滲出濕潤黏滑的淫液,緊致多褶的肉穴纏繞著賈珩的肉莖,柔軟的宮頸親吻著龜頭,侍奉著這個闖入身體里的實際主人。

  感受著陳瀟蜜縫里淫液不斷衝刷著龜頭帶來的快感以及原本面色冷清的陳瀟被自己肏得香汗淋漓雙頰緋紅的媚態所帶來的征服感,賈珩也不在忍耐,高速抽插的肉莖在某一刻,連根沒入狠狠的肏入陳瀟泥濘的穴肉中,龜頭深深吻在在陳瀟柔軟的宮頸上。

  “要來咯,我的好瀟瀟,要射進去了,迎接今夜的第一發吧!”

  聽到這句話,本就被連綿不絕的高潮弄的欲仙欲死的陳瀟臉色緊蹙,被壓住的身軀不知哪來的氣力像條魚兒般不斷扭到試圖掙扎,好不容易回來的思維回想起這些日子的經歷,斷斷續續的拼湊出求饒的話語。

  “嗚…如果這個時候射在里面…會壞掉的…整個人會咕嗚嗚嗚…咿啊…~咿啊啊啊啊啊~”

  陳瀟口中此時意在求饒的話語此刻在賈珩聽著怎麼都是極為別扭的求歡。

  在少女說話時賈珩就抱著她調整好了姿勢,沒等她說完開始了又一次衝刺,

  陳瀟被男人的突然衝刺肏的神志不清,冷艷的俏臉再也不見一絲冰霜,只剩下無限的嬌艷,香舌外露,嘴角留下一絲晶瑩剔透的口水,

  身軀如同被狂風驟雨轟擊的小船,為了不被擊倒只能將修長的白膩小腳纏繞於賈珩腰上,造就的結果卻是自己將肉臀高挺將小穴送上讓賈珩可以更加方便的肏弄。

  賈珩俯下身子堵住了陳瀟的檀口,將粉舌捕獲捉進嘴里盡情玩弄,把她的嬌聲蜜語堵在嘴里,感受著胸前陳瀟的柔軟嫩乳,同時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與速度,在陳瀟不知道多少次被送上高潮後,將肉棒全部沒入,龜頭狠狠撞擊那已然被蹂躪得張開的花蕊,射出了今夜第一發精液。

  “唔咿…~噢噢噢…咿啊啊…~~”

  即使嘴巴被賈珩堵住,陳瀟仍舊在唇縫間泄出了難以壓抑住的淫蕩聲音,少女糾纏著男人的雙腿緊緊的鎖住他的脊背,花蕊包裹吮吸著正在射精的龜頭,嫩白腳趾用力繃緊,被捉住的小舌如同投敵一樣往賈珩嘴里送去,眼中的情欲仿佛要滿溢而出化作愛心。

  兩人的性器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了一起,直到陳瀟在到達某一個極限後,失去所有力氣般無力的垂下。

  即使因為被賈珩內射而酥麻得失去意識,但少女的小穴里的柔軟嫩肉仍在無意識的吮吸著插在體內肉莖,被滿滿內射的子宮開始蠕動吸收體內的精液,但過量的精液仍然把陳瀟的小腹撐起一個微微凸起的弧度。

  用著這般插入的姿勢,抱著失神的麗人來到里廂的床榻上,歇息片刻之後的賈珩感受著少女肉穴無意識的蠕動著,子宮不斷蠕動的同時周圍粘膜緊縮裹吸著龜頭,讓賈珩不由得舒爽的嘆了口氣。

  感受著仍然堅挺的肉棒以及室內熟悉的布局,一個淫靡的主意浮上心頭,瞬間通過某個方案的賈珩就這麼保持著肉棒插在陳瀟穴里的姿勢,托著陳瀟窈窕的嬌軀,一邊走一邊抽插慢慢走到梳妝台的銅鏡前。

  即使已經失去意識,但行走時高度的起伏以及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靠賈珩的肉棒以及雙手來支撐的姿勢,導致陷在陳瀟小穴里的肉莖不安分的來回折騰著,一會搗在小穴嫩肉上,一會又直達花宮入口,

  棱角分明的冠狀溝不斷刮擦著嬌嫩的肉褶,頂的少女即使是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還是小嘴會不由自主的漏出聲聲嬌吟,柔嫩軟膩的穴肉不斷收縮擠壓,想要留住已經到達深處的肉棒不讓它退出,

  嬌嫩的子宮頸下意識的包裹住龜頭不斷刮擦吮吸著,渴望能壓榨出更多精液,卻被炙熱的龜頭燙的抽搐痙攣陷入高潮,溢出的大量淫水隨著賈珩的步伐一股一股滴落在地面上。

  銅鏡中,陳瀟的青絲凌亂的披散在潔白無瑕的美背上,蜜桃般飽滿彈嫩的美臀被自己捧在手上。

  雖然她此時仍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可是從下意識蠕動的陰道內壁和子宮嫩肉以及嘴里時不時發出的低吟還有緋紅的雙頰以及臉上的涎水橫流的模樣,都證明陳瀟已經爽的失去知覺沉入甜美的幻夢之中。

  雖然一個沒有知覺的肉性器別有一番風味,但玩久了也會感到無趣,很顯然,還是看著一臉別扭的陳瀟不情願的被肏到高潮,更能讓閾值被諸位麗人堆得越發高的賈珩感動暢快。

  所以賈珩也不打算讓嬌妻一個人孤獨的美夢繼續下去,只是他喚醒的方法,並不是很溫柔。

  睡夢中的人們常常因為突然出現的失重感從夢中醒來。

  作為常年陪伴自己東奔西走的麗人,輕柔的呼喚並不能喚醒在安全環境下陷入夢境中的少女,所以賈珩打算換個特殊的方法。

  原本仍在昏睡中的陳瀟只感覺這混蛋先是拉起自己的雙手,然後鼓脹的小腹感覺被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觸摸得癢癢的,而深入體內的肉莖則在體內旋轉碾磨著,完全緊裹著肉棒的嫩肉即使扭曲了一定角度也依然試圖不顧一切的緊縮包裹,酥麻的快感順著脊椎直衝腦門,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

  突然間襲來的失重感還有一股從下而上仿佛要將陳瀟完全貫穿的炙熱快感將她從這種狀態下強行清醒,再龜頭即將吻上子宮頸之前,

  陳瀟以常人難以反應過來的速度在肉莖完全進入之前找回了重心,險之又險的腳尖著地,白嫩的足背弓成一個漂亮的弧形,墜落在地的腳趾如同珍珠般雪白飽滿,顫悠著一顆一顆的立在被蜜液浸潤的地上,艱難地支撐著凝脂般纖長嫩白的美腿,

  身體里傳來的快感使得陳瀟有些痙攣,剛落地的玉足有些晃悠,一抖一抖的險些就要跌落。

  “好險,要是被他完全插入的話怕是…”

  好在最後關頭還是穩住重心,沒有漏出失態的樣子,盡管已經努力把下意識發出的嬌喘盡量壓住,但在沒有太多余力的情況還是從小嘴里漏出一聲被壓抑著的嬌喘。

  “唔嗯~哈~~”

  “不愧是瀟瀟呢,反應速度真快,需要幫忙嗎……”

  顯然因為戰事告一段落的賈珩心態也放松了下來,此刻並沒有其他動作,反而像是以擔心她會摔倒的姿態虛扶著陳瀟的腰臀處。

  直到現在看到地面上淫液的反光,陳瀟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並不是肉棒在旋轉,而是自己被賈珩抱著轉了一圈,此刻宛如少年那紈嫂子一般被他把著。

  意識剛恢復的陳瀟下意識抬頭,卻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銅鏡,而後她就被鏡子里自己陌生的下流模樣驚得暗啐一聲:

  雙手無力的被平日自己裹胸的綁帶束縛著高舉過肩,連接在一條黑色的頸圈上,使自己宛如雌犬一般,漏出潔白的腋下以及豐碩的乳房,發情的乳尖堅挺的在風中挺立,

  纖細的腰肢以及彈嫩的圓臀虛浮於男人手上,仿佛一不留神就被完全落入賈珩手里,

  柔嫩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露出可愛的肚臍眼,墨色的軌跡勾勒其下一筆一劃的勾勒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痕跡,顯得異常誘人

  被淫液打濕的纖足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立在地上,最讓陳瀟感到羞恥的是,自己的褻褲消失的無影無蹤後,露出已經被這人肏得泥濘不堪略微有些紅腫的小穴和他粗碩的肉棒嚴絲合縫地相連在一起,粉嫩的兩瓣肉唇泛著一圈白沫,淅淅瀝瀝得還能看到晶瑩剔透的液體不段滴落

  地面上滿是她滲出的愛液,可惜陳瀟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她那如同發情雌獸的臉上,發絲被汗水打濕凌亂的貼在臉上,雙頰透出如同醉酒般的粉紅,仿佛能滴出水來的眼眸中的粉色幾乎快變成愛心,小嘴微張流出點點涎水,看起來比欲求不滿的蕩婦好不到哪去的。

  陳瀟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正常,然後盡量把臉擰出小說里描述的“七分冷靜,三分輕蔑”的表情看著賈珩,打算阻止他今晚的捆綁玩法,心里不斷嘀咕著:

  “明明只要跟我說清楚就好了,畢竟已經玩過那麼多奇怪的玩法了,非要看自己出糗的模樣,淫賊,混蛋,變態……”

  嘴上說著:“區區小事…就不勞您費心了,下次想玩這麼奇怪的玩法麻煩說一下…現在…我要結束你這場一回來就開始發情的捆綁惡作劇了。”

  陳瀟努力忍受著不斷在身體里亂竄的快感,往前挪到一步試圖把賈珩深埋在肉穴里的陰莖。

  “好的呢,我可愛的瀟瀟,請便。”

  出乎意料的,賈珩今晚第一次沒有為難陳瀟,但不為所動的肉棒也表明了他的意思:

  “只要你自己拔出來。”

  雖然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次賈珩沒有按住自己繼續肏弄,但一點動作都沒有的自信姿態還是讓陳瀟很不爽。

  “這是在看不起瀟瀟麼?”

  陳瀟決定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態度,銀牙輕咬努力的忍受著快感,因為擔心刺激剛剛還深陷高潮的敏感身體,陳瀟並不敢太大步,只是往前挪動了一步。

  第一步,隨著陳瀟步伐的邁動,被縛起的姿勢使得肉棒緊緊嵌入肉穴,緊緊包裹著賈珩肉棒的軟糯蜜縫第一次由陳瀟帶動,

  在少女體內耀武揚威的肉莖與花心的距離擴大幾厘米,深吻著龜頭的粉嫩穴肉被帶出時仍然有些不舍,花心周圍濕潤軟滑的嫩肉摩擦吮吸著粗碩的龜頭,柔嫩的肉褶不斷舔吻著肉棒,

  自己步伐帶來的快感與被動承受時的感受完全是兩碼事,酥麻的快感使得陳瀟倒吸一口涼氣,腦海中有個聲音在不斷誘惑著她去感受更多的快感,誘惑著讓她就此沉淪在被賈珩肏弄的迷亂快感中,

  陳瀟咬了咬舌尖,花了十幾秒的時間才忍住身體里不斷流動的快感以及就此放棄的念頭,接著努力的邁出了下一步。

  第二步,碩大的龜頭被帶回肉穴中部,陰道里的嫩肉像是投敵似的瘋狂蠕動著討好著這根粗壯的肉莖,花心深處隱隱有股吸力在阻止自己的行為,

  讓陳瀟不得不再次停下來深吸一口氣,打算稍作調整再繼續行動,但卻帶動著小穴里的肉褶也深深在不斷的蠕動緊縮,

  蜜縫比以往更加明顯的感受到肉棒在體內的形狀,大腦第一時間清晰浮現出賈珩肉棒的模樣,從粗碩的龜頭到青筋遍布的棒身每一寸都巨細無遺的出現在陳瀟腦海中。

  想象著賈珩隨時可能單方面撕毀協議,用這跟無比粗碩的肉棒把自己肏的神志不清,用野獸般狂野的性愛征服自己,炙熱的肉棒突破子宮頸強行灌入子宮中,用灼熱滾燙的精液灌滿自己的子宮,讓自己的嬌嫩子宮受孕。

  僅僅只是想象,腦海中止不住的快感便紛紛隨著而來,但越是去想就越是使得小穴陣陣緊縮,包裹著龜頭的嫩肉不斷吮吸著給雙方帶來延綿不絕的酥麻快感,惡性循環帶來的快感直通腦殼差點讓陳瀟的敏感肉體再次高潮。

  陳瀟雖然靠著驚人的意志阻止了一次高潮,但那個的想法卻止不住在她心里蔓延。

  這個想法止不住在陳瀟腦海中回蕩,幾乎要將陳瀟好不容易尋回的理智擊潰。

  “怎麼,需要夫君幫忙麼”

  關鍵時刻,賈珩那明顯帶著促狹意味的調笑聲音打破了陳瀟的臆想,把少女的理智拉了回來。

  陳瀟的意志差點被身體散發的淫媚本能侵蝕,向情郎尋求肉體快感的欲望在不斷侵蝕著少女的神經,她的矜持與自尊不斷的在肉欲漩渦中掙扎,反抗著這股腦內幻想出來的“被夫君肆意肏弄”的幸福感還有那股隨著而來能麻痹腦仁的淫蕩肉欲。

  陳瀟倔強的邁出了第三步。

  “只要努努力,這一步跨大點,就能達到那個地方,就能把肉棒拔出去!快點把這出荒誕淫戲的畫風扭轉回來啊。”

  這一步可能讓陳瀟結束賈珩的惡作劇,但也是這一步,讓陳瀟今晚的所有忍耐化為泡影。

  “唔…混蛋…這一局…是瀟瀟的勝…誒?這地怎麼這麼滑,不對…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識剛剛清醒了一點,陳瀟優美的足尖剛一點地,那已經濕透的嬌嫩足底踩在滑膩的愛液上,毫無懸念的再一次失去了重心,這一次卻再也沒法穩住,此時的陳瀟,深刻的認識到了,所謂絕望,就是在你看到希望的時候再把希望打碎。

  “明明,只差這一步。”

  “明明,不想要放棄的。”

  身體朝著賈珩的肉棒墜落,原本因為陳瀟的努力已經退出去半根的肉棒,還沒等到蜜縫里的肉褶復原,就再一次貫穿了少女還在努力合攏的花道,深深的與子宮頸吻在一起,作為少女失衡肉體唯一的支點支撐著她不再下墜,但很顯然,這貌似並不是陳瀟所能承受的住的。

  “咕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經沒有任何余力去控制聲音了,大量的淫水自花心洶涌而出,陳瀟瞬間被送上了高潮,若不是賈珩的手托著已經如同雌犬般狼狽的趴在地上。

  “瀟瀟,你的回合結束咯……”

  雖然很疼愛陳瀟,很顯然賈珩並不是什麼被動遲鈍的人,更何況,他疼愛的方式稍稍有些…讓陳瀟有點難以啟齒,所以賈珩是不會放棄這個嬌妻送來的機會的。

  “那麼接下來,就輪到夫君了哦。”

  但陳瀟已經沒有氣力可以回復了,所有努力全部白費的沮喪混雜著被賈珩抱在溫暖寬闊懷中的溫暖,還有不斷擴散的酥麻快感已經把理智鑄造的泥牆徹底擊潰。

  沒等陳瀟緩過神來,便如同打樁機般開始高速抽插把少女再一次送上雲巔,雙手被綢帶束縛,身軀被情郎把握,清冷的少女此時如同發情雌獸般把腰臀撅起起供愛郞享用。

  豐碩飽滿的乳球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晃動,誘人的紅霞遍布每一寸肌膚,雙眸流轉間透出眼眸里流轉嬌艷的粉紅,整個人以糟糕的樣子出現在光可鑒人的銅鏡中,

  甚至能看到剛才在小腹上被用毛筆寫出的淫靡字體,隨著賈珩進出越發顯得清晰,食髓知味的肉體完全提煉不出一絲反抗的氣力。

  本就已經高潮迭起的蜜縫沉溺在肉棒帶來的快感中完全淪陷,徹底沉浸在被賈珩給予的快感中了。

  思維無法運轉,快感卻反而更加強烈了,混亂之下渾身的器官都好像陡然變得更加靈敏,陳瀟甚至能感受到小穴里某一點凸起的嫩肉褶皺被肉棒刮擦的全過程,

  被龜頭,冠狀溝棒身凹凸不平地摩擦過而變形,肉穴黏膜激發出快感的全過程,完完全全的灌入陳瀟的大腦中,快感千百倍的放大,已經什麼都想不了了,腦海里只有快感和高潮。

  “啊啊啊啊啊~…嗯~…啊不行勒~~瀟瀟哦哦哦~…咿…太舒服了…~去惹…瀟瀟又要去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縫中的陰莖迸發的狂躁的力量,刹那間填滿了陰膣,勢大力沉地轟擊著宮頸上,讓陳瀟的子宮顫栗不已,暴風驟雨般地抽送與攪動著緊致的花徑,洪水般洶涌的快感順著脊髓爬遍全身將四肢百骸俘獲,也輕易地摧毀了理性,

  大腦被肉穴傳來的快感衝的陷入宕機,身體卻索取著更加極致的快感,不斷迎合著賈珩的衝撞,陷入了徹徹底底的高潮,

  緊縮的小穴媚肉像是要融化肉棒般層層向內蠕動榨吸,肉棒陷入被無數肉觸從不同方向裹吸的溫柔侍奉中,泄洪般大量的陰精噴涌而出,不斷的衝刷碩大的龜頭,爽到的賈珩不再忍耐,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最後使勁握住陳瀟的腰肢往下一按,肉棒干到最深,龜頭死死的抵在柔嫩子宮頸,然後肆無忌憚地噴射出強勁的精液,滾燙的精漿一口氣注滿了陳瀟的子宮。

  “嚶咿啊啊啊…~好燙…~進來了…進來了…瀟瀟…又要去了…嗯啊啊…~”

  本就深陷高潮的陳瀟被精液一燙再一次迎來一波新的高潮,纖細矯健的腰身彎成一張纖美的長弓,小嘴開合發出嗚咽般地嬌媚呻吟,完全插入體內的肉棒的漲大引發了刻在她身體里的應激反應,

  下意識地拼命分開修長的肉腿,把柔膩的肉臀往後挺擠,讓粗暴的肉棒擠開層層疊疊的濕潤膣肉,抵住最深處的嫩肉,巨量的炙熱精液灌滿少女孕育後代的子宮,雪白平坦的小腹愈加隆起,凸顯出男人方才書寫的淫靡文字。

  賈珩看著陳瀟被燙的又一次高潮,原本明亮的雙眸已經有些失去高光,又再次抽插了起來。

  “瀟瀟,自顧自的高潮又不理會夫君可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哦。”

  “嚶咿唔嗚嗚嗚…~呃啊啊…哈~…啊咿…”

  陳瀟此刻已經被肏的雙目無神,精神仍沉浸在激烈高潮的快感中,但肉體卻下意識的迎合著賈珩的肉棒,隨著賈珩的肏弄發出柔媚的嬌喘,肉浪翻滾不斷的扭動著。

  賈珩看著逐漸肉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已經完全不需要自己動如同一個自動肉套一樣下身扭動用小穴服侍著肉棒的少女,肉莖抽插的速度緩緩變慢,快意的看著平日清冷的少女此刻在肉棒上扭動著,感受到嬌妻逐漸有些顫抖眼看就要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子宮嫩肉,不由得開口想要逗弄陳瀟。

  “不愧是全身只剩下嘴巴硬的瀟瀟呢,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的把肉棒吞了進去,吸的夫君很舒服呢……”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陳瀟艱難的忍受著快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動作,臻首無神的望著地步,做著最後的掙扎,斷斷續續的話語夾帶著嬌喘從陳瀟小嘴中吐出。

  “咿啊…~才不是…我不會認輸的…咿…~太大了…這樣的…唔…啊~等等…停下…賈珩…再繼續下去的話…又要嗚咿…~”

  “可是,瀟瀟,這完全就是你在動唉”

  身後傳來的話語是滿是戲謔,陳瀟卻完全喪失了看一眼鏡子以及細細感受身體狀況的勇氣,明明快感仍在不斷襲來,卻沒有之前的粗暴,不對的,一定是這混蛋想要騙自己,一定是這壞人想要讓我看著他玩弄自己而已,

  直到現在只剩下嬌俏的少女還試圖欺騙自己,不打算去感受身體的動作,仿佛只有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礫里就可以逃避現實。

  “不行呢,明明是瀟瀟讓夫君這麼舒服,怎麼可以錯怪自己呢。還是說,瀟瀟,直到現在你還想否認麼?”

  一雙寬厚而又溫暖的手把陳瀟的下巴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場景,是賈珩完全沒有動作的腰部,而自己卻毫無矜持可言如同淫賤蕩婦般不斷扭動著的腰肢,還有自己那張臉色紅潤眼白上翻,涎水橫流的母豬臉,陳瀟眼眸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瀟瀟,明明自己動的很開心來著。”

  一只手伸進陳瀟口腔里挑逗著濕滑的舌頭,手指不斷繞著舌頭打轉,刮過細嫩的舌苔,滑過雪白的貝齒,又把小舌拖出口腔玩弄,隨後又把手指伸進陳瀟的口腔中。

  另一只手把玩著軟糯的乳球,逗弄這俏麗的乳頭,把雪白的乳肉揉捏成各種模樣,肉棒不忘在陳瀟肉屄里抖動了幾下。

  “咕咿…~不要啊…嗯啊啊…~瀟瀟…又要變成那樣了…不要啊…唔…不想再繼續…高潮下去了”

  即使親眼看到自己扭到腰肢的淫蕩模樣的陳瀟仍然嘴硬,想要控制不斷迎合肉棒的腰肢,但肉穴卻繼續努力的緊縮著,宮頸下沉渴望著肉棒的衝擊,不斷緊縮蠕動的嫩肉如同層層疊疊的肉套緊緊框住賈珩的肉莖。

  “啊…不行了,瀟瀟又要去了,要是被混蛋再肏下去,那兒就要完全投敵了。”

  “可以喔。”

  宮頸嫩肉突然傳來的空虛感讓陳瀟有些疑惑,明明只是在走個形式一樣的嘴硬,連子宮已經做好了高潮的准備,等待著肉棒的最後一擊,

  但賈珩卻如同當真了一樣,肉棒卻遲遲沒有造訪子宮,腔道痙攣著傳遞出欲求不滿的信息。

  陳瀟如同被人按下暫停鍵一樣扭過頭恍惚的看著男人,而賈珩說出陳瀟完全沒預料到的話,明明只需要再來一擊就能讓陳瀟的倔強潰提的肉棒配合的放緩了速度,只是輕輕的刮擦著柔嫩的肉壁,讓少女在獲得一定快感的同時卻又不至於再次高潮。

  “不對啊,這個時候不應該輕笑著讓自己不情願,卻忍受不住高潮嗎?”

  陳瀟卻有些錯愕,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結果,為什麼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

  即使只是這種程度的溫柔刮擦也很舒服,但卻完全滿足不了,明明肉體快感已經積累到了只要再深點就能獲得高潮的程度,但那讓自己又愛又恨的棒兒卻是死活不願意插到底,

  不知不覺中渴望高潮的淫媚肉體下意識的又想要開始扭動,迎合肉棒獲得更多快感,卻被賈珩雙手卡住了陳瀟蠢蠢欲動的肉臀,不讓陳瀟有任何擅自高潮下去的機會。

  “不行哦,因為是瀟瀟自己說的不想高潮的,夫君當然按你的要求來咯,但是瀟瀟自己可不能擅自亂動哦。”

  “咕…醃臢…小氣…壞心眼…變態…惡趣味……”

  陳瀟細若蚊聲,小動作被發現的她猶如受驚的小兔,宛如嬋月般的羞赧著低下了紅的發燙的俏臉,不讓這壞人欣賞羞窘的神情。

  肉棒緩緩的在麗人黏膩滾燙的肉穴中抽動,跟先前凶猛無比的抽插完全沒法比的溫柔刺激,讓習慣了粗暴蹂躪的沉淪俠女心中有種如同貓撓般的瘙癢,快感如同細微的電流一樣竄動被迫卡在高潮邊緣的感覺十分不好受,內心深處的陰暗逐漸燃起了對高潮的渴望。

  沒事,只要保持這種頻率,還是很舒服的,只要繼續下去就可以了,自我安慰的想法占據了上風。

  但賈珩的速度仍在不斷降低,明明已經到了只要再刮擦幾下花心就能高潮的程度,但肉棒卻離花心越來越遠,最後甚至在一陣泄洪般的蜜液衝刷中,完全退了出來,輕易的達成了陳瀟先前未完成的事。

  賈珩過了許久都不再有什麼動作,原本火熱的肉體還有思維也逐漸冷靜回復過來,就在陳瀟以為賈珩要結束了的時候,那根肏的陳瀟神魂顛倒的肉棒卻又在不斷磨蹭著粉嫩的陰唇。

  “呀,混蛋,你又想干什麼?”

  “你吖。”賈珩言簡意賅。

  僅僅只是頂在陰道入口,周圍的嫩肉就在不斷蠕動著想要讓肉棒進入到更深處,不斷蠕動按摩著粗壯的龜頭。

  “再不求饒的話,夫君就只能一個人舒服咯,等下再想要求饒的話,可不是三兩句話就能撩撥的動我的喔。”

  “唔~…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陳瀟說出了一句十分標准且經典的台詞,說實話,眼前毫無防備的嬌軀是那麼的誘人,忍耐著趁少女完全沒有注意的時候完全插入小穴需要極大的毅力,但為了能夠達到自己想看到女俠惡墮的場景,賈珩也還是忍住了。

  肉棒帶著十分巧妙的力度用龜頭棱角分明的冠狀溝處不斷磨蹭著少女張開痙攣的肉穴,依靠微妙的快感止住洶涌的欲望,卻又總能在陳瀟即將高潮的邊緣止住抽出,然後等到陳瀟即將冷靜下來的時候重新再來一次。

  這是一場對陳瀟極其不公平的拉鋸戰,因為即使賈珩忍耐不住欲望只要無視自己的意願便可以輕松的把自己肏得高潮迭起,而陳瀟不管怎麼選,後果都是被賈珩肏到高潮。

  已經過去了多久了?一盞茶?一刻鍾?一炷香還是更久?陳瀟已經記不清了,雖然很想要繼續倔強下去,但身體貌似已經不允許自己繼續忍耐了,腦子已經開始迷糊,已經完全不記得被賈珩就這麼挑逗了多久,想要高潮的欲望順著肉穴里的神經瘋狂衝擊著大腦。

  “唔嗯…夫君…瀟瀟放棄了。”

  “所以呢?”

  “瀟瀟…想要。”

  “想要什麼?你不說清楚夫君完全不懂喔。”

  陳瀟輕咬銀牙,自暴自棄般的淫亂話語從小嘴中吐出。

  “所以,求求你了,瀟瀟想要肉莖~,瀟瀟會完成夫君的一切需求的,所以請隨意玩弄夫君的專屬蕩婦吧~!請把子鈺粗壯的棒兒插進瀟瀟飢渴的穴兒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陳瀟此時沒被束縛的話,應該是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把衣服全部脫光放在身側然後土下座低伏,額頭貼緊地面,臣服賈珩肉棒之下的姿態。

  但此時為了表現誠意她能做的只有高高的把肉臀翹起迎接肉棒的降臨,媚的可以滴出水的狹長眼眸里瞳孔情欲的粉紅呼之欲出,驕傲也好,矜持也罷,通通不重要了,此時不可能有眼中滿是對肉棒的渴望。

  “很好,很棒哦,瀟瀟,你的請求,夫君接受了!”

  不只是陳瀟的忍耐到達了極限,賈珩也同樣如此,但看到陳瀟從原本面色冷清一臉別扭的表情逐漸被自己玩弄到完全放棄掙扎全程,無論是完全雌伏乞求著自己臨幸的姿態還是徹底蹍棄尊嚴的淫蕩話語都讓少年心中十分舒爽,

  不再忍耐心中洶涌澎湃的性欲,雙手緊緊抓住嬌妻的圓臀,氣沉丹田腰胯發力如同打樁機般狂暴的挺動下身,肉體碰撞間啪啪聲響個不停。

  軟的如同一攤爛泥般的淫媚女體再也無力抵抗,被拘束的雙手趴伏在梳妝台上,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從本能把肉臀撅起迎合賈珩的狂猛攻勢,高頻次的快感與之前溫和的刺激完全無法相比,被不斷挑逗累計起來的快感於此刻完全釋放,讓陳瀟直接進入連續的浪潮巔峰中。

  “咿…~進來了…~喜歡…夫君…的寵愛…~喜歡嗯咿噢噢噢…~~要去了…~喜歡…最喜歡勒啊啊……子鈺…瀟瀟啊啊…~哦哦…又要…去了…~~吧啊啊啊啊啊~~~。”

  “這不是很可愛嘛,我的瀟瀟,夫君這就射給你。”

  賈珩勢大力沉的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快到幾乎能看見殘影,陳瀟眼神迷離,放聲淫叫著,被淫液浸濕的白膩小腳緊扣著地面,濕潤軟膩的蜜縫緊緊收縮包裹著肉莖,肉莖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搗在陳瀟濕潤軟糯的肉穴盡頭,

  柔嫩軟膩的發情穴肉裹吸著肉莖,拼命擠壓和吮吸,隨著肉棒的進出來回翻卷,賈珩一邊感受著她體內一波接著一波強烈的潮水般傳來的快感,一邊把肉棒插得更深,頂住她肉穴最深處來回攪弄,

  陳瀟的嬌吟越來越淫媚,全身心迎合著賈珩的肏弄,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酥麻電流般的快感從肉穴不斷擴散至全身最後直衝腦仁,永不停歇的快感源源不斷的在還沒消退的時候又再次將她送上新的高潮,

  嬌軀也不受控制的痙攣了起來,肉穴中炙熱的穴肉開始收縮,痙攣,抽搐,小穴向內緊縮,肉屄深處傳來一股銷魂蝕骨的強烈吸力,如同千百張粉嫩小嘴不到舔弄吸吮著肉棒,

  一股股淫水不斷澆在賈珩炙熱的龜頭上仿佛是要降溫,卻如同火上澆油一樣只會讓龜頭更加炙熱。

  肉棒抽插間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下沉的嬌嫩子宮頸,最後隨著賈珩肉棒的最後一擊,炙熱的龜頭以幾乎就要頂入子宮的氣勢抵在子宮頸,嬌嫩雪白的小腹上幾乎要被頂出一個凸痕,隨後肆無忌憚的在陳瀟孕育生命的器官中灌滿了濃厚灼熱的白濁精漿。

  兩人的高潮的共鳴持續了數十秒,直到少女的肚子被完全灌滿才停下,陳瀟的身體就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掛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陳瀟的意識,令她短暫地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

  ……

  接下來的幾天,漢軍對哈密的局勢開始收尾,金鉉的三萬西寧邊軍留駐在城中,而漢軍派出斥候精騎,從哈密到沙州建立兵站,用來傳遞塘報以及作為大軍運送糧秣的沿途補給點。

  哈密城中的局勢,漸漸安定下來。

  一大清早兒,賈珩在錦衣府衛的簇擁下前往傷兵營,探視此戰陣亡的傷兵。

  此刻,傷兵營里,這次哈密城外因戰事受傷的兵卒,正在接受軍中醫官的診治。

  “節帥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軍將進入傷兵營,興高采烈說道。

  原本正在說笑的一眾傷兵,都起得身來,目光不約而同投將而去,崇敬地看向那少年。

  青海西寧的和碩特蒙古一戰以及先前對准噶爾戰事的連戰連捷,都讓賈珩在軍中漸漸擁有一種無上威望。

  賈珩朗聲說道:“大家身上有傷,就不必行禮了。”

  在場的傷兵齊聲道謝。

  賈珩落座下來,看向一眾受傷的將校士卒,說道:“這次大戰以後,再過幾天,大軍就會自嘉峪關班師回京,諸位出征在外三月,已報了昔日的袍澤之仇,都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子!”

  一眾將校士卒聞聽賈珩的夸贊之聲,面容滿是振奮之色。

  賈珩沉吟說道:“朝廷向來不會虧待有功之臣,諸位將校為國殺敵,有我在軍機處,朝廷該有的撫恤和嘉獎不會少。”

  戰事一結束,兵部文官可能就會克扣封賞,此事顯然不行,會影響以後對女真用兵。

  軍帳中的將校,這次心頭都有些歡喜。

  此次回去以後,功爵加身,封妻蔭子,不在話下。

  賈珩道:“諸位都是有功之臣,接下來好好養傷,大軍擇日班師回京。”

  “都督,魏王殿下來了。”就在賈珩與傷兵敘話之時,錦衣親衛李述近前而來,抱拳說道。

  賈珩出得軍帳,抬眸看去,只見魏王陳然在王府幕僚的陪同下,快步近得前來,笑道:“子鈺,恭喜啊,又取得一場大勝。”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聽到平西大軍大勝而歸的消息,准噶爾五萬大軍一戰而潰,准噶爾汗的三個兒子也都喪命在亂軍之中。

  這又是一場戰果輝煌的大勝!

  眼前之人真是天生的將種!

  賈珩笑了笑,說道:“魏王殿下押運糧秣,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陳然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俊朗面容上現出一絲期冀之色,問道:“方才聽軍將所言,子鈺最近要領大軍班師?”

  賈珩道:“准噶爾部兵馬如今已經大敗虧輸,大軍幾番征戰,已經師老兵疲,不宜再將戰事繼續下去了。”

  陳然點了點頭,說道:“如是這般,是該班師回京了,父皇那邊兒可曾遞了奏疏?”

  賈珩道:“軍報和奏疏已經走六百里急遞去了神京,回信也就是十來天的事兒。”

  班師回京這樣的大事不可能不經崇平帝說一聲就返回,否則在文臣眼中,又是一樁跋扈罪名。

  隨著打贏西北之戰,他已經成為大漢擎天之柱,一舉一動都要倍加謙虛謹慎,回去之後更需藏拙了。

  陳然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其實有些想問,在軍報和奏疏中可曾提及到他,但這般問也太過刻意,就改口道:“那小王這幾天可為大軍做些什麼?”

  賈珩道:“已經讓諸軍收拾行囊,這幾天糧秣和酒肉,好好犒賞這些軍將,深入大漠,幾番廝殺,也不少辛苦。”

  魏王陳然點了點頭,笑道:“子鈺就放心吧。”

  這幾天,這段時間也好接觸一些有功將校。

  魏王陳然道:“西寧那邊兒的南安郡王還有柳芳二人,岳讬還有和碩特的幾位台吉,子鈺也一並。”

  “一並帶回,不過要謹防女真派密諜或者殺手前來劫持囚車。”賈珩想了想,說道。

  岳讬是女真的智謀之士,又坑死了大漢十萬大軍,女真大抵是要派間諜來救的,等會兒得吩咐曲朗對應布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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