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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晉陽長公主:難道沒她在一旁,咸寧覺得不夠……【咸寧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3040 2025-02-17 12:15

  河南府衙

  賈珩提點了傅試幾句,然後擺了擺手,讓其先行回去。

  看著那面容俊朗、氣度沉凝的蟒服少年,傅試欲言又止,想要敘說自家妹妹之事,但轉念一想,此時此刻多少有些冒昧和唐突,遂拱手告辭離去,打算等晚上再去總督行轅拜訪。

  賈珩則在河南府官衙中處置著公務,先行翻閱著河南府相關官員的人事資料,目光略過新安縣知縣的名字上。

  不由想起晉陽今晨送來的名單,其中就有新安縣知縣,以及嵩縣知縣兩人,一早兒他就命劉積賢查訪名單之人在地方的官聲和政績。

  賈珩想了想,放下手中簿冊,對著書吏吩咐道:“將新安、嵩縣兩縣送來的錢糧簿冊還有刑例案卷都拿過來,本官現在就要查看。”

  書吏連忙拱手應了,不多時領著幾個人抬著一口箱子,進入官廳。

  賈珩看了一眼木箱。

  書吏察言觀色,陪著笑解釋道:“大人,這是三年的所有冊子,都在這兒了。”

  賈珩點了點頭,也不多言,吩咐著書吏遞送上去年的錢糧冊開始翻閱,邊看邊寫,得益於兩世為人,記憶力過人,迅速在箋紙上列明數據。

  就這般連續翻了好幾本冊子,對永安縣的民政情況有著一些了解,轉而又拿起刑名案例卷宗翻閱。

  偌大的縣城,一年其實也出不了幾起命案,看這些案子,主要是看兩位知縣的斷案水平,所謂大小之獄,雖不能察,必以情,這一般就是好官了。

  而後,著重查看兩縣的錢糧人口簿冊,這幾年受厄於天災,兩縣戶口流失,這是大環境所致。

  就這般翻閱著各種簿冊,時間流逝,到了下午酉時,又吩咐著錦衣府的府衛,回返位於德立方的賈府。

  剛到後院花廳,卻見咸寧公主在椅子上孤零零坐著,手中拿著一本書觀閱。

  賈珩狀其自然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咸寧公主輕笑了下,道:“也就剛剛,上午陪著元春姐姐還有探春她們在莊園里轉了轉,見先生打發人來,說今天不過去了,我就想著先生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

  其實,她也不想在那邊兒給姑姑揉著肩、捶著腿,何況回來還能陪著先生玩鬧。

  賈珩近前,拉過咸寧公主的纖纖玉手,輕聲道:“晚上可能還有一些公務。”

  兩個人除卻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平常有時間都是睡在一張床。

  “我陪著先生。”咸寧公主點了點螓首,柔聲道。

  人言,紅袖添香夜讀書,先生忙著他的,她玩鬧她的,只要把先生折騰的多了,也就不會找那人了。

  見少女神色清幽,秀眉下明眸黯然,手中端著茶盅小口喝茶,賈珩默然了下,問道:“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沒有呀。”咸寧公主明眸閃了閃,抿了抿櫻唇。

  賈珩攬過咸寧公主的削肩,嘆了一口氣道:“芷兒有煩心事兒的時候,淚痣都看不見了。”

  說著,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咸寧公主眼角的淚痣,溫言軟語。

  咸寧公主芳心一顫,凝起霧氣潤生的明眸,只覺芳心涌起陣陣甜蜜。

  賈珩看向目光瑩潤的咸寧公主,道:“等會兒我要去那邊兒。”

  咸寧公主:“???”

  蹙了蹙秀眉,問道:“先生不是要在行轅辦公嗎?”

  賈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道:“有些關於公務上的事兒和你姑姑商量。”

  如果在嵩縣開采金礦,那麼就離不得內務府,否則就是給戶部做嫁衣,而從後世而言,嵩縣的那座金礦儲量三十噸,會不會引得齊黨的蠢蠢欲動?

  “哦。”咸寧公主柔聲說著,眸光黯然,興致不高。

  “晚上我再回來就是了。”賈珩輕聲說著,他也不可能經常住在晉陽長公主府,昨晚是因為元春和探春、湘雲剛來,還能因為家眷緣故客宿了一夜。

  咸寧公主明眸閃了閃,心情明顯又是明媚起來。

  賈珩伸手隔著藕荷綠色紗裙,輕輕撫著纖纖筆直,他這兩天吩咐著女裁縫忙碌襪子的事兒,想來不久就能……

  連忙將心底的古怪思緒壓下,想了想,低聲道:“咸寧,以後不能像昨天那般胡鬧了。”

  嗯,語氣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咸寧公主玉頰微紅,眸光瑩潤如水,顫聲說道:“先生,我哪里胡鬧了?”

  她昨天也是一時委屈,所以才……

  “先生昨天好像也不是很排斥罷?”咸寧公主說著,目光緊緊盯著一本正經的少年,鬼使神差地問道。

  賈珩:“……”

  他當然心里很排斥,但那里不排斥。

  賈珩抱著咸寧,附耳問道:“昨天你那般是……覺得受委屈了?”

  先前兩人見面,他都不好問著。

  “沒有,她終究是長輩。”咸寧公主低聲說著。

  賈珩默然片刻,道:“我對不住她良多。”

  咸寧公主聞言,嬌軀一顫,清眸凝露,心神也不知什麼滋味。

  “咸寧,她這些年也不容易,拉扯著嬋月長大。”賈珩輕嘆說道。

  有些話也不好多說,他在兩人跟前也有些無言以對,說的多了,兩個人停止內戰,一致對外。

  “我知道的。”咸寧公主輕聲說著,清麗如雪的玉顏微微見著蒼白,芳心深處涌起陣陣酸楚。

  道理她都懂,但心底仍有些泛酸。

  說來說去,在先生心底最深處,還是那人比她的分量重。

  不過,終有一天……

  “好了,別委屈了。”賈珩環住咸寧腰肢的手輕輕捉怪著,將少女放倒在自己懷里,附身湊近那桃花唇瓣,攫取甘美。

  咸寧公主“嚶嚀”一聲,不多時沉浸在賈珩的溫柔如水的攻勢中,過了會兒,細氣微微地看向對面的少年,目光嗔怪。

  先生這張嘴說不得昨天才親過那人的,現在又來親她。

  過了一會兒,兩人膩歪了一會兒。

  賈珩道:“好了,咱們進屋里沐浴更衣。”

  說話間,挽著咸寧的素手,向里廂而去。

  咸寧公主清麗如雪的臉頰嫣紅如血,輕輕垂下螓首,任由賈珩拉著。

  早已吩咐人准備了熱水,賈珩與咸寧公主在浴桶中共浴著,倒是一如老夫老妻般,除去習以為常地互相為著彼此搓洗之外,並未做過多痴纏。

  才沐浴過的公主殿下非但窈窕玉體上四處都沾著點點晶瑩水珠,就連秀發即使隨意擦拭過也仍是濕漉漉的,簡單用一只玉簪挽起,幾縷垂落的發絲著恬淡地披散在削直美背之後,

  咸寧公主此時披著一件素色的薄紗裙裳,說是裙裳,卻極度魅惑煽情,本就無法遮住嬌腴身姿的衣料竟僅僅由一條系帶束住,

  使得兩側裙裾朝兩邊分開,讓少女柔韌玲瓏的纖腰、嬌蠻緊實的雪白玉腹都以若隱若現的撩人姿態盡情展示出來。

  紗衣的胸口將那豐挺雪乳輕輕束起,可透過那薄如蟬翼的絲料,卻能見著內里毫無衣物,

  少女渾圓酥翹的蜜柑美乳近與暴露在空氣中無異,兩顆俏紅的嬌櫻蓓蕾隱約可見,在白紗之中半挺硬著,恰似雲霧繚繞著的雪山紅梅。

  而公主殿下兩條纖長勻稱、粉光致致仿若初生藕芽兒的少女美腿,包裹在與其玉肌雪膚相稱的素色羅襪上更顯得相得益彰。

  咸寧公主款動盈盈一握的精致蓮足,香風浮動——身後的及至腳踝的薄紗裙裾與如瀑秀發隨步搖擺飄蕩,如魚尾搖曳,

  姣美玉足踩著步履舞蹈般的翩躚雅步,卻不見一絲的聲響,仿若真正在溪流中點水閒游的精靈。

  明明窈窕少女的身材是高挑明麗的類型,但蓮足交錯間,腴臀與腿脂擠壓間仍勾勒出稍許靡艷肉感。

  而賈珩則是閒庭信步地走在咸寧公主的身側,同樣僅僅披著一件素雅外袍,只腰間一根系帶,有些松松垮垮的,

  露出的胸膛上隱隱還有著水珠潺動著,稍顯凌亂的發梢還濕漉漉的,整個人透著十足的慵懶魅惑感。

  待兩人進到里廂,堪堪在榻上坐定,賈珩看著咸寧公主那禍水般的俏麗容顏,目光微頓。

  咸寧公主如凝新荔的水潤粉頰浮起淡淡紅暈,柔聲道:“先生,唔……”

  未等開口,卻見暗影湊近,那溫軟、恣睢的氣息撲面而來,自家粉唇一軟,而後鼻翼中發出輕哼。

  隨即賈珩卻是輕車熟路地一手罩住少女嬌腴挺拔的椒乳酥胸,另一只魔掌則撫上她滑嫩如脂的冰蓮美足。

  入手的瞬間,饒是身經百戰的英武少年,也不禁心旌一蕩,

  咸寧公主嬌養出來的酥彈乳脂柔膩綿滑,摁下去手指都仿佛被棉花糖一般輕盈軟糯的粉嫩乳肉所包裹,

  更讓賈珩欲罷不能的是公主殿下溫潤香濡的粉乳頂端兩顆略顯硬質的櫻桃,這會兒以悄然酥挺,正嬌怯怯的烙著他的掌心。

  “唔!?”

  隨著咸寧公主淡粉色的香艷檀口中漏出一聲驚羞的嬌鳴,賈珩也是駕輕就熟地開始享用這位早已被他了如指掌的冷媚少女。

  少女彎彎睫毛微微顫抖,掩下一叢陰影,玉顏染成一團紅霞。

  一雙柳枝藕段般雪白柔軟的藕臂輕輕環著賈珩的肩頭,便利其事。

  對於少女的迎合,賈珩自是不會客氣,粗糙有力的大手毫不憐惜地把玩著咸寧公主薄透衣綢下飽滿柔軟的少女椒乳,

  男子粗碩的手掌恰到好處的將公主殿下綿軟稚秀的嬌乳納入掌握細細褻玩,用力一掐幾乎就讓咸寧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姣白乳脂上浮現出淡淡的青筋。

  同時老馬識途地撥弄揉捏著她敏感的粉膩乳尖,令咸寧公主嬌媚精致的小臉瞬間泛起紅潮,

  原本就水霧彌漫的珍珠清瞳更是泛起越發情熱的漣漪,即便被噙住粉唇,依舊難耐地漏出惹人犯罪的香甜叫聲。

  但賈珩下面的手上動作也才剛剛開始,由於近日以來的行動而結著老繭的粗糙手掌,在公主殿下如凝脂般玉潤潔白的修長大腿上來回地游走摩挲,並不時將手指探入將咸寧公主纖細玉腿與柔軟被褥擠出的間隙,

  盡享順綢被褥與蜜嫩腿肉擠壓手掌帶來的令人欲罷不能的上癮觸感——要說咸寧公主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禍國妖精,

  不止是長了一對即使未顯腴熟,卻怎麼玩也玩不膩的挺拔酥乳,就連這雙不著片縷的纖細粉腿也是不可多得的妙物。

  豈止是潔白潤嫩,就連造型也是圓潤秀媚,光是握在手里就讓人忍不住痴迷的把玩。

  “唔……先生,輕些……”

  咸寧公主纖細可愛的珠眉毫無威懾力地微蹙,清谷冶艷的俏媚花容摻雜著嬌羞與情熱而泛起潮紅,水亮瀲灩的櫻唇則因為與少年的唇舌交纏而發出“滋滋”的淫靡水聲,步履滑落的冰潤玉足懸於床邊不安分地踢踏搖擺,

  滾圓玉潤的飽滿足趾也隨著賈珩嫻熟溫柔的撫摸而不時蜷縮伸張,在趾肉間撐起色情無比的薄透羅襪,隱隱約約甚至能窺見公主殿下酥白奶膩的足心都蒙上了一層旖旎妖媚的酡紅;

  蜷曲收縮的冰蓮似的秀美足趾,映襯得清雅窈窕的美人宛如一只被雄獅捕獲而徒勞掙扎的嬌軟小兔。

  良久,唇分,一條銀色的絲线黏連在兩人唇間,少年舒爽的砸了咂舌,似是回憶公主殿下甜美的粉唇,而那熾熱的雙手更是依舊貪婪地在少女的高挑酮體上流連。

  而咸寧公主嬌嫩的唇瓣則是被他吸得有些紅漲膩滑,此刻這冷媚俏嫩的少女已是星眸迷離,無力的依在情郎的胸前,柔嫩胸脯微微起伏,

  先前扶著少年肩頭的藕臂不知何時垂了下來,纖腰微弓,玉足踮起,似掙脫,卻更好的迎合了少年的淫弄。

  至於那薄紗裙裳下的纖潤玉腿更是不自在的並攏,廝磨起來,不僅將少女那條布料同樣輕薄的褻褲給徹底打濕,還將身下被褥染上了淫靡催情的氣息,一時間空氣中也似乎彌漫著淡淡的荷露幽香。

  渾身酥軟的咸寧公主扭頭望向了擁著自己的賈珩,狹長星眸中透出的似水柔情不免讓人心神蕩漾。

  “先…先生……這次讓咸寧來……嗯~~”

  沉默良久後,粉腮酡紅的咸寧公主支支吾吾說著,強撐起自己酥軟的身體,轉身爬上了床,輕輕推倒賈珩後竟然直接蹲坐了下去,直接將自己的酥翹圓臀壓在了他的臉上。

  “嘶!”

  真是個主觀能動性拉滿了呢……

  被公主殿下那嫩滑雪腴的蜜臀脂肉壓住臉的賈珩長吸了一口氣,只覺一大股馥郁幽香縈繞鼻間,

  雙手輕輕掀開了遮擋視野的裙裾後擺,露出了少女光潔雪膩的玉胯,飽脹的饅丘間嵌著一线粉色蜜裂,此時正汨汨流溢著晶瑩汁液。

  賈珩抱起這兩瓣蜜桃狀的酥翹圓臀,將頭埋入了深邃幽暗的臀溝之間,開始探索起少女的秘密花園。

  而咸寧公主在羞澀難耐之余,也沒有一味蹲坐在賈珩的臉上,那雙無需任何修飾已然顯得秀美無比的玉腿慢慢從伸向了賈珩雄胯間聳立起的帳篷。

  新剝荔肉似的圓潤足趾靈巧的扯下了少年身上的褲子,胯下那根粗壯獰惡的雄根就這樣猛地彈跳出來,直直地朝天矗立著,

  黝黑的棒身僅比少女纖細的臂膀稍遜幾分,即使未曾觸碰,依舊能感受到那鐵杵的火熱與硬度,青筋怒起錯虬的下方是兩顆雀躍、張揚著可怖雄力的渾碩卵囊,

  雖然已非第一次見著,但是看著這熾熱而堅挺的雌殺肉槍,還是讓咸寧公主有些面紅耳赤,平日靜幽冷冽的星眸中,此時盡是朦朧氤氳的水霧。

  套著素白羅襪的冰潤玉足輕輕踩踏上這根猙獰的巨物,絲料的柔滑質地連同圓潤貝甲的堅硬觸感讓少年體會到了異樣的滿足感,肉棒甚至在這種簡單粗暴的刺激下開始微微跳動起來。

  感受著下身涌上來的異樣快感的賈珩直接開始揉弄少女嬌嫩綿彈的膩軟臀肉,溫涼溫涼的,如脂如玉,公主殿下臀瓣極度爽手的觸感令男人滿意極了。

  同時將腦袋更深地埋入了少女的濡軟私處,嗅聞著愈發濃郁的女體媚香,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散發出濕熱氣息的源泉。

  少年輕輕拍打起咸寧公主的酥翹臀肉,白皙肉浪翻騰回蕩間,示意她將自己的腰臀再下沉些許。

  咸寧呻吟著搖曳著自己纖細柔韌的腰肢,徹底放松了自己的力量,用自己那誘人香軟的嬌美雌肉徹底堵滿了賈珩的視线。

  光潔雪嫩的綺糜絕景再度被賈珩火熱卻黏膩的目光欣賞,或者說舔舐——眼前的褻褲幾乎失去了原本遮掩的作用,變為了男女間挑逗肉欲的情趣用品,

  輕薄的布料因為被馥郁愛液扯動沾濕而緊緊貼合在少女那比之皓雪瓊脂還瑩透數分的腿心交結處,將兩瓣嬌艷粉嫩的蜜唇的輪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伸出舌頭隔著這層毫無遮掩作用布料舔舐起散發出幽香的桃花源,一股混雜著荷露幽香的甜澀味道在味蕾上炸開,衝擊著賈珩的心神,

  而來自情郎的粗糲舌尖接觸自己玉戶的瞬間,也讓咸寧公主從那貝齒輕咬的粉唇間泄出了舒爽難耐的嬌喘和顫抖。

  幾番舔舐後,賈珩的雙手很快就從揉捏圓臀的動作轉向了腰間掛著的褲頭,輕輕一扯,便將公主殿下早已失去遮掩作用的褻褲一股腦地丟去了一旁。

  沒有了褻褲的遮掩,咸寧公主雪白瑩透的股間風致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了賈珩的面前。

  晶瑩剔透的嬌俏肉唇散發著獨屬於少女的嬌嫩和粉紅,幼細粉隙在男人視线下微微顫動翕合,仿若待放的百合花蕾。

  豐盈的愛液如泉水不斷從那口創造快感的洞口中接連涌出。

  那覆蓋著萋萋芳草的粉嫩肉壺白膩若脂——軟昵的黝黑芳草被精心修剪成整齊的形狀,少了那份肆意瘋長的野性美感,多了分矜持和優雅的情趣在其中。

  少年微微湊上了面前被蜜露濡濕得軟膩嬌滑的穴瓣,用那靈巧粗糲舌尖輕輕掠過那道散發著情欲氣息的粉隙之間,用舌頭滿足起這位公主殿下飢渴的粉嫩媚腔。

  不過坐在賈珩臉上的咸寧公主也沒有就這樣‘屈服’在玉胯間傳來的挑逗快感之下,透著點點奶潤晶瑩的白嫩蓮腿輕輕抬起,

  溫軟細膩的足底脂肉隔著一層輕薄的絲料羅襪擠壓著肉棒,被絲料包裹住的靈巧足趾也不斷在放松和蜷縮間來回變換著,無微不至地刺激著愈發青筋抱枕的獰惡棒身。

  一時間,這一雙屬於公主殿下的仿若春水芙蓉又若沐雪冰蓮的姣美嫩足,僅是駕輕就熟地在男人猩紅丑陋的巨根上翩翩起舞。

  相對應的,賈珩那根渾碩粗陋的雌殺肉棒對咸寧公主來說更是特攻,光是青筋盤繞的獰惡棒身刮過嬌腴肥厚的敏感足心,馨香柔滑的圓潤玉趾被渾碩龜頭上層層粘附的黏膩濁液玷汙熏染,

  一股股熱流就順著與男人滾燙陽物相親密接觸的肌膚傳導向少女全身上下,就讓咸寧公主不由自主的仰起天鵝雪頸吐出甜糯軟膩的媚聲喘息,

  再加上玉胯間的濕濡軟彈的嬌腴蜜丘被少年不斷舔舐玩弄著,酮體在如此刺激下愈發興奮,竟然微微酥軟下來,狹長星眸朦朧如霧,不安的輕扭玉足,卻是讓肉棍更深的陷入少女腴嫩的足弓夾裹中。

  雙手後撐在了少年的腦袋兩側,進一步將自己的粉膩酥臀沉下,以便身下的情郎能夠更加猛烈地進攻起她未經人事的處子媚腔,來滿足自己滾燙的情欲。

  “唔……先生……這樣……會不會悶到……咿呀!”

  咸寧公主的擔憂顯然是多慮了。

  臉上蜜臀脂肉所帶來的的綿滑酥潤和視覺衝擊力讓賈珩胯下的肉棒愈發堅硬,自己挑逗起少女粉嫩媚穴的動作也愈加大膽起來。

  靈巧如蛇的粗糲舌頭不僅開始攪動起那豐軟糜厚的蜜唇肉瓣,甚至還直接探向了頂端那顆散發著粉嫩肉色的珍珠蓓蕾。

  嬌嫩敏感的陰蒂被粗糙的舌苔來回舔舐逗弄著,縱使是最為冷冽幽清的公主殿下此刻也只能沉溺在敏感性器被來回刺激下的快感浪潮中,隨波逐流。

  裹著素雅羅襪的雙腿微微緊繃著,少女足底所感受到的陽物溫度和形狀也讓春潮蕩漾中的她不滿足於單純踩踏的動作。

  雙足合攏,有著完美弧线的藝術品足弓此刻緊緊相抵,交織成絕妙的榨精足穴,隨後用力地裹覆住哪渾碩猩紅的龜頭之上。

  咸寧公主的足穴套弄比起軟糯足心的踩踏更為刺激,兩道緊致的優雅足弓竟然能形成如此色情下流的性穴,

  感受著那獰惡巨物傳遞過來的炙燙,新剝嫩荔似的雪嫩足心沁出甜美香汗的同時,也暈上妖冶的桃紅,

  只是咸寧公主粉嫩軟腴的蓮足卻是沒有絲毫停歇,纖媚足弓合攏成緊致肉穴,包裹住雄性鼓脹龜頭,以恰到好處的絕妙力度搓弄擠壓起來。

  “唔!咸寧~”

  這一次是輪到被壓在身下正在巧舌如簧的賈珩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嘆息。

  尚未經過任何體液潤滑的肉棒就這樣被咸寧公主的冰潤蓮足夾住來回套弄起來,冠狀溝以及傘蓋的邊緣被兩側的足弓緊緊貼合著,肉絲摩擦下的快感劇烈而又生澀,

  少年僅存的理智都要消失在陽物上不斷傳來的快感之中,龜頭表面被摩擦到產生略微酸麻的快感不得不讓賈珩暫時停下了舔弄少女媚腔花徑的動作,將這場淫戲的主導權徹底交由咸寧公主的雙足之上。

  “先生……這樣舒服嘛……”

  “……嘶!”

  “這樣呢?”

  “唔唔唔!咸寧……”

  不得不承認,咸寧公主的的這雙蓮足簡直就是不輸小穴的絕妙榨精利器。

  少女忘情的用雙足搓動著情郎的粗碩陽物,足弓擠壓和羅襪摩擦下的玲眼口很快就滲出了黏膩腥澀的透明汁液,

  細心的公主殿下輕輕用足趾挑起些許,細致地塗抹在了自己的足弓和肉棒表面,以方便進出足穴的動作。

  在先走液和少女肌膚上不斷滲出的足汗潤滑下的足穴得以更快速猛烈地套弄起來,干澀的痛感漸漸消散,

  噗滋噗滋!!

  仿佛被這根好似燒灼鐵棍般的肉根溫度同化,少女本來白皙瑩潤的足弓也隨著侍奉而逐漸染上令人憐愛的黏膩濕滑;

  看得蹲坐在賈珩臉上咸寧公主本來便已淫墮的芳心酥麻波顫,但卻始終不肯挪開自己的視线,纖潤嫩足更是不由自主的緊夾收束,

  將情郎莖頂那顆紫紅鼓脹的傘冠龜菇裹在嫩滑足心之內,讓玉足徹底被塑形成了男人性器的齷齪形狀。

  快速的足穴套弄不僅讓身下的賈珩舒爽難耐,同樣也令咸寧公主感到無比情熱和投入,騷動的處子花徑不斷潺潺流出的膩滑蜜露,表現出自己內媚蘊心的本性。

  而賈珩也竭盡全力地將這些散發著濃郁幽香的荷露盡數掠入口中,雙唇與少女的粉潤花瓣緊緊向貼,舌尖不安分地伸進公主殿下的花徑之中,刺激起腔道淺處嬌弱粉膩的膣肉黏膜。

  “咦啊呀啊!”

  雖然並非第一次被情郎這般淫弄侍奉,但那未經人事的敏感媚腔涌上心頭的強烈酥麻感,還是讓咸寧公主嬌聲媚叫起來,窈窕明艷的身體扭動著,酥翹彈嫩的圓臀更加用力在賈珩的臉上碾動廝磨著。

  面對著近乎令人窒息的緊致臀肉壓迫,賈珩反倒並不覺得難受,

  享受在品嘗少女春露的淫悅之中的他更是伸出手,一手搓揉擠壓著少女那泛著媚紅的嬌俏桃臀,一手徑直滑向了沾滿了瑩潤的春露的黝黑芳草,一路向下來到了幽深的山谷蜜裂之間。

  粗糙的指尖輕輕掰開少女的私處,雪白幼饅上的那顆粉嫩的珍珠肉粒被他輕松掌控。

  挺立的蕊蒂極度敏感,光是輕輕搓揉就讓咸寧公主圓潤挺翹的臀瓣隨著細嫩腰肢的牽動下,酥顫著晃動出一陣陣水波般動人心魄的雪白肉浪。

  只是即便如此,少女雪嫩綿腴的白皙肉臀卻還是不願割舍的緊貼在賈珩的面容上,雙足更是猛然夾緊肉棒快速搓動起來,帶來讓人心癢的淫靡響動。

  香酥薄汗和先走淫漿滋潤下的獰惡雄根被浸得水潤光滑,泛起瑩瑩油彩,看起來就像是一柄剛出爐,雄光畢露的黑肉大槍,昂首接受著玉嫩足穴的侍奉。

  而男子的腥濁氣息與少女的馥郁甜香更是混合成了最能勾起人本能衝動的下流媚香,讓公主殿下櫻唇間泄出的嬌呻啼叫都更為高亢了一分;

  夾雜著少年爽快的悶聲低吼,令房間中回蕩著最本能情欲的媚亂樂章。

  二人互相淫玩侍奉著彼此的性器,每當某一方過度刺激著對方的敏感部位時,對方也總是會拿出相應的動作來進行著“回擊”,就好像開展一場淫靡下流的軍備競賽一般。

  接連大半刻多鍾的互相進攻下,二人的身體也到達了忍耐的邊緣,現在進入了一個微妙的階段:

  似是在看誰先忍不住自己蓬勃而出的爆發欲望,在對方的猛烈攻勢下泄身高潮。

  甚至為了掰回自己未經人事的青澀劣勢,顯然情動至極的公主殿下讓各種不知廉恥的淫聲浪語從櫻粉嫩唇流瀉而出,不斷刺激著賈珩的心神,消磨著那堅若磐石的精關。

  “嗯~呀!手指什麼的!不要那麼……直接……就…進來!噢噢噢噢!先…先生…那兒和……和……後面!不要那麼刺激……唔啊啊啊!”

  顯然不願輸給這個雲英未嫁的少女的賈珩,毫無征兆地將骨節分明的手指抵在了粉嫩含羞的菊蕾上,直接碾動著那沾滑著穴口花漿的鮮潤菊褶,

  同時還一邊還用嘴巴吮吸和輕咬起敏感的嬌蕊肉粒,一邊時而扣開敏感穴肉,淺淺的按壓著蠕動的粉色膣肉。

  手指比起粗短的舌頭可以更為深入到少女的溫潤膣室中,就算是最為輕柔的摳挖卻被緊繃著的身體和神經轉化為了最為劇烈的酥爽快感,

  再加上最為敏感的蕊蒂以及未被他人侵犯過的緊窄菊竅,被一同侵襲著。

  三管齊下中,咸寧公主身體本能地向後仰去,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般,痙攣著奔向了快感的高潮巔峰。

  嬌腴鼓漲,蜜嫩柔軟的光滑臀肉隨著少女呼吸急促與嬌軀攣顫而一陣陣的水波搖曳,蕩漾起一圈圈綿白惹眼的下流肉浪;

  一股溫熱粘膩的淫漿蜜露從少女的小穴內大肆噴發而出,瞬間擊打在少年的臉上,

  而那一雙修長白皙的圓潤美腿,更是因為快感太過強烈而猛烈夾緊合攏著,讓賈珩的陽物驀然感受到一陣強烈的絞擠感。

  被如此激烈‘襲擊’的少年也是無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一邊嘬吸著那洶涌蜜露,一邊挺動的粗碩肉莖用力抵住少女溫軟香嫩的嬌蜜足穴,將劇烈鼓脹的紫紅肉冠埋在純潔蓮足足心之內,將一注滾燙濃厚的腥濁精漿噗嗤噗嗤的徑直灌注而入。

  “嗯嗯…好燙嗯呀啊啊啊!”

  稠厚濃精簡直如同一發汙濁炮彈,在少女純潔細嫩的蓮足之間猛烈爆發開來。

  若是在以往,粘膩在雙足間的汙濁稠精與令人掩鼻的腥臊氣味,肯定會令咸寧公主倍感屈辱,而羞怒垂淚;

  只是到了現在,幽清嬌矜的公主殿下已基本淫墮的窈窕雌體卻仿佛被這濃精中蘊含的雄性氣息點燃了情欲的火焰,

  令少女雪白窈窕的玲瓏胴體不自主的緊繃,粉嫩盈軟的蓮足更是緊致箍住情郎還在不斷射精的粗碩雄莖,將咕嚕咕嚕噴射出來的大堆濃精照單全收。

  被滾燙濃精射在蓮足之上的咸寧公主粉頰酡紅,因情郎將精種傾瀉給自己而萬分榮幸,窈窕少女那盈碩酥翹的渾圓雪乳也是隨著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波動,在薄如蟬翼的透亮紗裙里盈出一道誘人的皙白溝壑。

  而她兩只尚還細微痙攣顫動的嬌媚玉足,更是無力於剛剛與少年硬燙肉莖的親昵接觸而垂墜,如同被風雨摧殘過的雪蓮般兀自蜷縮。

  至於藕芽般細嫩嬌軟的十根晶瑩足趾,更是滿滿掛著新鮮而未干涸的黏白濃精;

  彼此牽連拉成濁絲,令少女本來細嫩無瑕的白膩美腳占滿了濃白溫熱的腥臭雄精。

  為了讓這天賦異稟的情郎滿足射精,尚未經人事的公主殿下顯然花費了不少心力,早已有些筋疲力盡,纖嫩藕臂摟抱著腿彎劇烈喘息著。

  只是被如此射上腥濁濃精,卻反而令本就還處於泄身余韻的咸寧公主無比嬌媚的女體躁動不已;

  粉艷香軟的櫻唇流淌出甜美酥軟的嬌吟,大股大股的蜜露更是早已沿著圓潤大腿倒流,讓身下的賈珩都一時未能及時吞咽,使得那掀起裙裾之下露出的白嫩臀瓣染的一片肉欲油亮。

  一番纏綿,各取所需,

  而後,簡單清理干淨身上歡好痕跡的兩人,乘著馬車前往晉陽長公主府。

  馬車上,車廂透過竹簾明暗交錯的燈火映照著車廂中的少女清麗容顏,柔美恬靜,咸寧公主似乎仍沉浸在方才顫栗余韻中,偷瞧了一眼那少年。

  咸寧公主不玉容緋紅染霞,低聲道:“先生,等會兒在姑姑那邊兒吃完飯後,還講故事嗎?”

  賈珩摟著咸寧的肩頭,輕聲道:“等到了再說吧。”

  沉吟片刻,察覺身下有異,一股冰涼滑膩的舒爽快感從下體傳來,問道:“怎麼了?”

  咸寧公主明眸眨了眨,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握著情郎毫未疲頹的硬燙雄根,凝瑩如脂又略顯冰涼的手指包裹著整個渾碩龜頭,指尖卡在冠溝狀上,微微擠起的掌心肉褶半包裹著龜頭,宛如一個手穴飛機杯般左右扭擰起。

  少女粉唇微張,無意識中吐出嬌柔粉膩的媚吟,臉上紅暈更甚,囁嚅道:“先生方才是不是……有些難受。”

  賈珩輕咳一聲,顧左右而言他道:“還好吧。”

  先前差點兒不走正途,主要是咸寧身上的混亂屬性好像愈發強烈了,先前忽而學著晉陽長公主說話,這誰頂得住?

  “子鈺,上面一點兒,本宮………”

  就怕哪天學著宋皇後說話……嗯,他在胡思亂想著什麼?

  果然有些東西喝多了,傷害心智,不論男女。

  咸寧公主溫潤香軟的指腹一次次撫過暴起的寸寸青筋,似是企圖撫慰著情郎那不曾饜足的情欲,柔聲道:“也是擔心等回京以後,對先生名聲不利。”

  賈珩神色如常,輕聲道:“再等等也好。”

  除非他取得對虜戰事的大勝,天下才無異議,而那時也是另一番天地,現在其實還有些小打小鬧。

  當賈珩與咸寧公主進入晉陽長公主府上時,晉陽長公主這會兒正坐在閣樓一層的花廳,與元春點驗著內務府賬簿,見到獨自前來的一人,笑問道:“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暗道,不抓緊時間在一起溫存,過來是做什麼?

  難道沒她在一旁,咸寧覺得不夠……?

  念及此處,晉陽長公主柳眉蹙起,鳳眸中閃過一抹幽色。

  迎著元春與晉陽的目光,賈珩溫聲道:“商量下正事。”

  現在不說正事兒,估計元春和晉陽還以為他……口渴難當了呢。

  晉陽長公主詫異了下,說道:“什麼正事?”

  賈珩就將嵩縣地下蘊藏儲量豐富的金礦之事說了,輕聲說道:“明天尋內務府的工匠,還有錦衣府衛前往嵩縣勘探一番。”

  晉陽長公主秀眉之下,明眸熠熠流波,問道:“你怎麼知道?”

  這心血來潮的,說哪里有著金礦,實在讓人大出意料。

  賈珩道:“這幾天翻閱嵩縣縣志、輿圖,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推斷而出,有棗沒棗打兩杆子再說。”

  這種事兒只能如此。

  “好,那本宮吩咐內務府的人,去盯著看看,如果真的發現許多金礦,那對內務府也是一筆額外收入了。”晉陽長公主半信半疑,輕聲說道。

  旋即看了一眼方才不知去了哪兒,這會兒才進得花廳的咸寧,見其眉角含春,桃腮生暈,心頭微動,暗道,這兩人別是真的不曉事,未及成婚就干柴烈火吧?

  再仔細瞧去,發現還是有著區別,方是松下一口氣。

  也是,如是碧瓜初破,咸寧多半不良於行,這會兒也不可能隨他過來。

  晉陽長公主思量出緣故,也不去問,而是道:“元春,去喚著嬋月、探春還有湘雲她們過來,等會兒一同用晚飯。”

  也是,他血氣方剛的,如今她這兩天身子不方便,也讓元春等會兒陪她回家才是,不然萬一與咸寧突破最後一層,將來傳到宮廷,也頗有幾分不好看。

  當然,還有其他法子掩蓋。

  賈珩道:“先前見了新安縣還有嵩縣的兩位知縣,官聲不知如何,倒是中規中矩。”

  晉陽長公主笑了笑,說道:“這些事兒,你拿主意就好。”

  賈珩點了點頭,也不繼續提及此事。

  而另一邊兒,聽說賈珩過來,李嬋月以及探春、湘雲都過來,聽著賈珩講故事。

  不提賈珩如何在晉陽長公主府上用著晚飯,講著故事。

  話分兩頭,卻說傅試這邊兒,客棧中,其妻正在廂房中與傅秋芳敘話。

  傅秋芳一身簡素青裙,柳眉月眼,不施粉黛,玉容頗見秀雅,螓首以藍色頭飾束起秀發,而鬢發之間別著一根珠花簪子,愈發襯托的文靜的書卷氣質濃郁。

  “秋芳,你年歲也不小了,這次你哥哥在河南,一呆就要兩三年,那時候總會,給你許個什麼人家才好呢?”傅試之妻說道。

  傅秋芳玉容平靜無波,聲音酥酥糯糯說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早去,我既然跟著兄長和嫂子過活,自是聽兄長和嫂子的。”

  心頭已猜測出原委。

  傅試之妻聞言,面上笑意繁盛,分明這話說到她心坎里,說道:“你哥哥的心思,想來你也猜到了一些,如今寧國府的珩大爺在河南總督軍政,又立軍功封了伯爵,年紀輕輕的,就有這般成就,將來只怕公侯都打不住的,你給他做個偏房,也不算委屈了你的品格。”

  傅秋芳貝齒咬了咬櫻唇,垂下螓首,不發一言。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在門外喚道道:“夫人,小姐,二爺回來了。”

  傅試之妻聞言,連忙起身,笑道:“你兄長回來了。”

  話落不久,見著面帶喜色的傅試進得廂房,傅試之妻笑道:“老爺,珩大爺怎麼說?”

  傅試笑道:“提點了幾句,確定在信陽州為知州,等好好干過一任後,如有政績,還有遷轉。”

  傅試之妻,聞言,喜的眉開眼笑道:“老爺,這可好了,這頭上不用有著一個婆婆管著,等干上一任,還能再升升。”

  自家相公在京兆府當通判時,頭上還有個為官嚴苛的京兆府尹,這下子為一州知州,上面還有個總督的妹夫,在地方一手遮天都不為過。

  念及此處,心神不由大喜。

  傅試臉上喜色卻斂去,鄭重道:“為夫可和你說清楚,在信陽為官不比京中,如是胡亂收著銀子,被人查出來,只怕珩大爺要嚴厲處。”

  他也看出來,珩大爺不比榮國府的二老爺,在他手下做事,需得打著十二分的小心。

  “老爺放心,我還想當個五品誥命呢。”傅試之妻連忙訕訕笑道。

  暗道,現在相公攀附了那位珩大爺,只怕將來能升著三品、四品?

  那時候她就是三品、四品的誥命了。

  傅秋芳看著自己哥哥與嫂嫂敘著升官的事兒,心底幽幽嘆了一口氣。

  傅試這時,也在一旁的繡墩上落座下來,輕笑道:“秋芳呀,想來你嫂子也和你說了,你年歲也不小了,為兄原想著給你找個好歸宿,但尋思來尋思去,好歸宿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東府的珩大爺。”

  如是給親王、郡王做側妃,自然好上許多,但現在想來,未必有嫁給那位已封爵永寧伯的珩大爺強一些。

  親王、郡王雖說尊貴,但實際未必能對他仕途有所助益,遠不如寧國府的珩大爺。

  傅秋芳凝了凝清眸,寧靜柔婉的眉眼間現出一絲思索,聲音平靜似敘說著旁人的事兒一般,道:“這等富貴人家,雖享著大富貴,但所要冒的險,也非常人可比,兄長如今這般,可是想好了。”

  傅試之妻笑道:“人生在世,哪有不冒著險的,我倒瞧著這珩大爺官兒是越做越大。”

  傅試也手捻著胡須,雖沒有出言,但其意已決。

  “兄長和嫂子既如此說,那我也只能聽由做主了。”傅秋芳輕聲說道。

  對那位珩大爺,她也見過兩次,反正按著兄長的意思,大抵也是給某個達官顯貴作側室。

  傅試點了點頭,道:“此事還不能操之過急,尚需謀劃一番才是,我瞧著珩大爺不是好相與的,從長計議。”

  他就怕自己腆著臉將妹妹送過去,結果人家不答應,那他的臉可就丟盡了,而且也容易傷著好不容易的建立的良好基礎。

  需得尋個好契機才是。

  “老爺就說,要到信陽為知州,秋芳托付給他。”傅試之妻眼眸轉了轉,出著主意道。

  傅試搖了搖頭,道:“這借口多少還有些站不住。”

  他去當知州,就托付著妹妹。

  傅秋芳容色淡淡,柔婉如水的眉眼見著思索,接過話頭,說道:“兄長不若說我到洛陽後,水土不服,郎中說需得靜養,趕不得路,兄長又要急著去信陽州上任,以兄長和榮國府的淵源,再托付給他就順理成章了。”

  傅試聞言,眼前一亮,道:“還是妹妹聰敏過人,這個法子好。”

  他這個妹妹,自小就見識過人,甚至還在他之上,這樣到了那位珩大爺身旁,總不能再給他送過來。

  傅秋芳說完,也不理自家兄長,輕聲道:“兄長和嫂子先說著話,我先回房歇著了。”

  ……

  ……

  時光匆匆,轉瞬之間,崇平十五年的夏天,已然進入五月份,天氣徹底暖和起來,暑氣炎熱,再有幾日就是端午節。

  而賈珩在這十來天的時間,駐衙在洛陽城,督問河南地方“大計”事宜,陸陸續續接見了河南府的相關官員,與此同時,南陽府、衛輝府、彰德府等幾地的高階官員也紛紛來求見賈珩。

  賈珩同時派錦衣府衛以及在洛陽內務府的一些匠師,循著前世記憶,前往洛陽周圍府縣勘測金礦以及煤礦。

  隨著時間過去,也漸漸有著好消息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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