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薩爾抱緊她纖軟無力的腰肢,把她扶起,讓她背靠在他懷里,將她兩條腿都分開。這一分腿,就把她身下的柔唇挺了出來,緊密地裹挾著蛇身。她那對圓翹的屁股也貼在他腹部輕輕聳動,感觸柔美無比。
戴安娜伸出纖長白皙的手指,以指尖輕觸蛇頭,立刻激得它顫了顫,緊貼在她柔滑的小腹上泌出一股毒液,染白了她可人的肚臍。她小心地將它握住,抬起自己的圓臀,然後緩緩坐下,將其整個吞入。
塞薩爾抓緊她緊湊的臀肉,配合她的動作沒入得更深,只覺已經抵在她盡頭的小口處,和那團軟物緊密相貼。她身子已經發軟,腰也彎了下去,但還是就著他的撫摸輕輕晃動柳枝似的纖腰。在廝磨之間,她的臉色越發潮紅,嘴角也逐漸泌出唾液。
他低聲喘息,抓住戴安娜雪白的胸脯揉弄,令其形狀不住變化,漲得幾乎像是要泌出汁液來。他用手指沿著一側輕撫,逐漸摸到尖部,感覺它已經發硬到挺起了。他輕輕抓住,擰了兩下,她的反應越發激烈,頭頸往上仰起,脊背也彎得像是張弓,發絲都在往後飛舞。
“別抓!你這個.......”
塞薩爾把那枚柔韌的珠子按進她軟糯的胸脯,在凹陷進去的窪地里輕輕撥弄起來。“這可是你找到的姿勢。”他耳語說,“你覺得這樣最舒服嗎?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最適合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
“不知道,”戴安娜抿著嘴唇,“不知不覺就......”
他放松食指按壓的力道,隨即感到那枚鮮紅的珠子柔韌地頂出,將他的手指也一並推開了。他用拇指繞著它摩挲,體會著那些環繞它的隆起,聽到她口中傳出的聲音越發嬌媚起來。
塞薩爾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呵氣,“我一直期待能從這兒涌出汁液來,親愛的,而且我一直很好奇以你復雜的血脈,它們到底有多甜美。”他把它用力握緊,享受著它的柔軟和彈性,“到那時候,你會讓我品嘗嗎?它會是妖精的味道,還是人類的味道?”
戴安娜側過臉來,輕咬了下他的嘴唇,“別亂說話。”
“那我應該放開你,還是抓得更緊?”
她咽了下唾液。“握緊點,傻瓜。”她的聲音很輕。
塞薩爾笑了,和她鼻尖輕觸。“我們在愛人的時候一定都是傻瓜。”他輕聲說,感到她交纏的睫毛從他眼簾上拂過,看到她也笑了笑,對他低聲呢喃著傻瓜。
他們輕輕地接吻,舌尖相觸緊貼,又凝視著彼此朦朧的眼眸緩緩分開,然後再次接吻,在彼此唇中攪弄著混在一起的唾液。待到唾液從唇邊徐徐滴落,他們還是在繼續忘我地接吻。直到嘴唇發腫,舌頭也變得酸軟,他才放開她的柔唇,吻起了她白皙的頸子,在她肩頭噬咬。
這時候菲爾絲已經起身,抱住了戴安娜的腰身,然後就吻在了她那枚發漲的珠子上,用舌尖挑弄起來。戴安娜一邊喘息,一邊抱住菲爾絲的腦袋,把臉也埋在她那縷縷亞麻色的發絲里,但她的聲音怎麼都止不住。
感到戴安娜腰肢繃緊,體內也陷入無法遏制的抽動,塞薩爾立刻把手往前伸去,一直抱到菲爾絲嬌柔的雪臀上,緊緊抓住,才開始進行最後的活動。
他們一起來到最高峰。
待到他將戴安娜完全注滿時,她完全是緊緊抱住了懷里的菲爾絲才沒發出聲響。最後她腰肢發軟地靠在他懷里,身下也像是黏在了一起似的,緊緊吮住舍不得取出,只看到一絲絲黏液從他們身體貼合的縫隙處緩緩往外滲。
“這樣夠了嗎?”她側過臉來,輕聲呵氣。
塞薩爾低頭和戴安娜耳鬢廝磨,用臉頰觸碰她泛紅的臉頰。“我們倆都不完全算是人類,血液里又很多古怪的東西,也許要多試很多次才行。”他說。
她眉毛輕挑。“怎麼試?”
“當然是嘗試我們能想象到的一切滿足欲望的法子。”塞薩爾說。
“這話可真古怪。”她說。
“古怪嗎?”
“當然是非常古怪。”戴安娜說著低下頭去,和菲爾絲輕輕接吻了一陣,用她們柔滑的小腹緊貼在一起,裹住了他逐漸滑出的蛇身,緩緩摩挲。這感覺也異常美妙。隨著她們嬌柔的唇舌分開,他余下的那點黏液都灑在了她們的小腹上,她也從菲爾絲唇間挑出了許多混著唾液的黏液。“味道也很難形容。”她說,拿手指戳了下抵在她們小腹上的蛇頭,“你也要睡覺了,聽到了嗎?”
“你這樣用吩咐的語氣它反而就睡不著了,親愛的。”塞薩爾說。
“那我就直接吩咐你。”戴安娜斜睨了他一眼,“我命令你快讓你這東西睡覺,聽到了嗎,塞薩爾?”
......
晨曦將至的時候,戴安娜把他昨晚處理過的紙卷挨個攤開,並為他指出,其中有一半都要他去親自處理,涵蓋地點北至外城廢墟,南至索多里斯。等到她用繁重的事務把他的時間全部填滿,她才點點頭,然後,她起身去參加今天的會議。
“既然你這麼想給會議收尾,”戴安娜最後說,“那你就去把這些事務都處理掉,等會議要收尾的時候再來找我吧。這次沒有任何人可以被你說服了。”
待她出門以後,塞薩爾看著滿桌的文件陷入了沉思。
“我覺得北邊的外城牆離這邊不遠,”他很刻意地說,“有些事情,有個法師在旁邊會比較好辦。”
話音剛落,菲爾絲就把被褥拽了上去,完全遮住了自己的腦袋。
“你很久沒和我出去過了。”塞薩爾來到床邊上,“我都記不清到底有多少久了,——所以可以嗎?”
“我只要活在這個試驗場里就行了。”她嘀咕著說,“白天探索真知記錄和密文手稿,夜里還有人來讓我消遣。不僅有神文,還有先民的知識傳承。這種安逸而穩定的法師生活是絕對不可以打破......”
塞薩爾對著揉成一團的被褥眨眨眼,然後就將其掀開,直接伸手把菲爾絲抱了起來。他在她的驚叫中制住她的細胳膊細腿,抱著她一路走向門外。
“我還沒穿衣服!”菲爾絲大叫,“我反對你粗暴的行為!我控訴!”
“別控訴了,先跟我出去再說。”塞薩爾說著招呼狗子把她的衣服都帶出來。“衣服我們可以在外面穿。”他撓了撓她纖細的下頜,“反正這座城里除了我和戴安娜,也只有伯納黛特能看到你,不,——甚至是只有我們才能碰得到你。”
“我怕冷!”菲爾絲小聲叫道。
塞薩爾稍稍咋舌,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試驗場冷是因為戴安娜使了法咒。”他解釋說,“你哪怕往外走一步,你都可以看到很多勞工不僅光著膀子還滿身大汗。”
“真是個野蠻人。”菲爾絲立刻表情陰暗起來,“你不會反過來被謠言給感染了以為你是薩蘇萊人吧?我們為什麼不用談話的方式解決問題呢?”
“談什麼?”
“你知道的,”她說著掰起了手指,“既然我的身體狀態已經恒定不變了,那我就不需要陽光、不需要外出、不需要走路,不需要做任何尋常人類需要做的事情。反正我都不會變,無論怎樣,我的黑眼圈都會一直在,我的皮膚也一直都是不見光的慘白,那麼,我當然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待在我想待的任何地方。”
“你都快爛在不見光的地下試驗場了。”塞薩爾否認說,“就算身體狀態不會變,你也該讓思想多點色彩。”
“繼續爛著也沒差吧。”菲爾絲咕噥道。
“那只是因為我這段時間一直不在。”他說。
“你不是要去處理城防事務嗎?我也要研究你的假侄女。”她還在找理由。
塞薩爾從狗子手里接過內襯衣服,讓菲爾絲坐在他胳膊上,捏著她兩只白皙的小腳把底褲拽了上去。“伊絲黎的事情沒那麼著急,”他說,“等她的無頭身體找上來再說。”
“真奇怪,我還從沒坐過你的胳膊。”她眨了眨眼,在他的胳膊上晃了晃小腿,似乎覺得意外的堅實。“這就是被遺忘的神坐過的胳膊嗎?”她問道。
“呃.......這事情很復雜。”塞薩爾說。
“和一個法術學派的大宗師比起來,是不是神祇要厲害得多?”菲爾絲又問道。
“我覺得不一定。”塞薩爾又說。
“索萊爾就是比菲瑞爾絲厲害得多!”菲爾絲壓低聲音叫了一聲,表情更陰暗了,“我一直以為我在這種比試上不會輸,結果還是輸了。真叫人絕望。”
塞薩爾給她套上襯衣,把衣袖對著她軟弱無力的胳膊挨個套進去。“她們也沒有打起來用結果證明誰更厲害,你怎麼能說索萊爾比菲瑞爾絲厲害呢?”他搖頭說。
他沿著走廊緩步前行,最終,他還是在給菲爾絲穿好衣服之後才走出了城堡側門。推門而出時,陽光把他們照得通透,微風也帶著溫暖的氣息。盡管氣氛美妙,菲爾絲卻像是給曬傷了似的,一直往他懷里縮,一度想要揭開他的衣服套在自己頭上,跟個穴居人似的。他托著她赤裸的腳,拿食指在她綿軟的足心上捏弄,不由得考慮起來究竟要不要給她穿鞋襪。
“我們要先往哪走?”菲爾絲問道,她終於放棄掙扎了,“我現在會一些傳送咒了,就是,你知道的,像是把我忘記的東西記起了一樣。”
“先去索多里斯吧,”他說,“我要去看看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