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只有小時不可以
溫熱的唇舌吐著濕濕的熱氣,輕輕噴在她的陰蒂上。肉縫受了細密的刺激,爽得直顫。
與此同時,肉壁內部的冰涼感同他的唇齒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胸腔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無聲嘶鳴,劇烈掙扎,仿佛想要衝破皮肉順著她的口腔逃竄而出。
可一切都被按捺在布條直下。
她咬緊牙關,雙眸瑩瑩泛淚,握欄杆的手指不自覺用力。顫抖著下體,想要逃脫他的桎梏。
可她怎麼逃得了。
幼弱的臀瓣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掙扎了半天也紋絲不動。
她只能瞪大雙眼,感受著他不容忽視的存在。
那濕濕滑滑的舌頭,靈活又極具挑逗性,先是在穴口周圍舔舐打轉,順便將融化流出的冰水舔舐干淨,再接著,似乎便不再滿足於此,竟然挑開軟嫩的花口,探到了穴內。
冰塊和舌頭。一硬一軟,一冷一熱,同時在狹小的地方擠鑽。
她的身體,仿佛也承受著這矛盾而又詭異的歡愉。
冰剛一融化成水流,便被他卷弄著啜飲走。耳朵清晰地聽到唇舌卷弄水流時發出的細微聲響,一點點,些些微,似是有羽毛輕輕刮擦著她的耳膜,酥酥麻麻的。
從畫面上看……
他這舉動,和飲她尿液幾乎沒有區別。
光是想到這里,黎音便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炸開鍋一般,變得躁動不安。
可他的動作輕柔又繾綣,呼吸輕顫,動作小心又珍而重之,像是在品瓊漿玉釀。
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住身體里的欲望。
穴內的敏感點隨著他的動作,舒展嫩肉,從四面八方溢出甜膩的粘液。那濕滑的粘液落到冰塊頭上,加快了冰塊的融化速度。
他也終於有了進一步動作。
舌頭探入更深些的地方,尋到化了大半的冰塊,頂部一勾,一卷,便將那覆了層少女甜膩淫液的冰塊卷入口中。
他含著冰塊,輕咬一口,她便聽到了清脆的聲響,剛剛在她體內待了許久的冰塊,此刻正在他的口里,同他唇齒糾纏,被他吞吃入腹。
接著是第二顆,第叁顆,第四顆……
體內異物盡數離去。
只不過,不等她松口氣,那寒氣未徹底消除的小穴便傳來一道清晰的撕裂疼痛。
他的肉棒竟然毫無預兆地進入她的體內。
剛受過凍的小穴哪里接受得了這種刺激,她疼得下體一哆嗦,輕喘著氣,無意識地將少年的肉棒纏得死死。
里面濕濕滑滑的,卻沒之前那麼熱了,肉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肉傳達過來的冷意。
很顯然,冰塊的刺激雖然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可她並沒有全然接納那些刺激,甚至,因為抗拒,本就緊致的肉穴,變得更小更擠了。
同之前一樣,又是寸步難行的局面。
倆人都能聽到彼此之間變得粗重的呼吸,顯而易見,她疼,他也並不太好受。
可他卻做出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選擇。
沒有抽出,反而是按著她的臀,一點點破開軟肉,往深處送。
女孩的身體如水一般柔軟,私處也是如此。
冰塊離去後,她體內只有冰水存在的痕跡,淫液仍舊少得可憐。這使他的進出變得異常困難。即使那里太小太緊,箍得他疼痛難忍,可一點點占有她柔軟身體的快感,還是占據了他的全部心神。
惦念了那麼久的人,此刻正赤身裸體趴在床上,毫無保留地接納著他的到來。
她最柔軟的地方,同他的堅硬緊密相貼,那兒溫溫柔柔的,小嘴一般吸吮著他的凹凸不平,舔舐盤虬的青筋。
那巨大的快慰遮蓋住微不足道的疼痛。
他甚至在某個瞬間覺得,自己過去的那麼多年仿佛白活了一般。
早知是這麼的舒服……
早知是這麼的舒服……
怎麼會讓別人捷足先登?
少年手背繃緊,即使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還是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加重了進出的力道。
又重又快地撞進去,抵開層層迭迭的軟肉,將女孩的穴肉撐到最大最開。
又重又快地抽出來,拔帶出敏感的軟肉,摩擦著她的幼嫩,徹底退出她的身體。
緊接著,在她低吟的時候,再狠狠撞進去。
幾乎每一次,都要狠狠地頂上她的子宮口,照著最軟嫩的花心撞擊衝頂。
黎音雙手抓著欄杆,下垂的姿勢,雙乳不斷在空中蕩起乳波,身體被撞得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就連結實的木床都發出了吱吱呀呀聲。
不知是泄欲還是泄憤,他蠻橫得像個只顧交配的野獸。
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
黎音完全沒有做好准備,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他不管不顧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就像滾燙的粗鐵杵,硬邦邦地插進來,又硬邦邦地抽出去,沒有絲毫快感可言。
由於撞擊得太用力,倆人的身體甚至發出了“啪啪”的拍打聲音。
不光里面疼得厲害,臀部也被他撞得火辣辣的疼。
她疼得滿頭是汗,呻吟里也全是痛苦。
好想……求求他停下來。
求他不要再進去了……她疼得就快要撕裂了……
甚至是……哪怕能慢一點,就慢一點點,她也會好受很多……
為什麼,會以這樣羞恥,疼痛的方式,被他占有……
極大的痛苦下,她的魂魄好像同軀體分裂成了兩個部分。
魂魄冰冰冷冷地飄到上方,冷冷地睨著她,看她向以母狗一樣羞恥卑微的姿勢,被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凶狠占有。
甚至還有聲音在她腦內不斷叫囂,恥罵著她。
罵她矯情事多,自找麻煩……
就同林時說的一樣,小叔可以,為什麼他不行?
都是血緣至親,她究竟在計較什麼,介意什麼?
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她一遍一遍催眠自己。
他們是一樣的,既然都是血親,都是亂倫,那麼林時便同小叔沒什麼不同。
只要放下那些介意,劈開那堵牆,她的身體也就不會這麼疼了。
身後的進出感仍舊強烈,抽送摩擦得她肉壁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世界一點一點變得模糊,有液體氤氳了她的世界。
她重復催眠了自己那麼多遍,身體逐漸聽從話語,變得不再那麼抗拒,可腦子里最後竟還是模糊又固執地想——
不……
還是不一樣的……
小時和小叔……分明是不一樣。
又或者應該說,小時在她心里,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樣的。
所有人都可以學壞。
只有他不行。
所有人都可以這麼對她。
獨獨他不可以。
只因為……他怎麼可能學壞,怎麼可能這麼對她。
更因為……他怎麼可以學壞,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眼睫輕顫兩下,便有晶瑩的液體落下,無聲落到手背上。
不光身體疼,胸口也疼得厲害,心髒像是人用刀硬生生割裂了一般,疼得她渾身感知遲緩。
原來人在過度傷心的時候,是真的會疼到,連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
可不知為何,在長時間的抽插之後,那兒不知是適應了他的力道,還是習慣了他的存在,疼著疼著,竟然泛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那快感是尖銳的,細密的,不容忽視的,如同落了石子的水面,一石激起千層浪,漣漪由某個敏感點緩緩向外擴散,最後覆蓋體內的所有軟肉。
就像是被磨出了汁水,她體內淫液由少變多,一點點往外滲,最後變得豐沛如泉,瑩瑩多汁,軟嫩濕滑地吸絞著進出的肉棒。
快感層層迭迭往上堆積,似乎要攜著她的魂魄直同雲端。
“嗯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聲不再如之前那般痛苦,相反,變得又軟又嬌,又媚又啞……
他伸手,便在倆人交合處摸到一片泥濘,那同樣是她動情的證明。
他握緊她的腰肢,在她體內抽送進出的同時,俯身貼上她柔軟的後背。
大概是嫌棄封口的布條影響了呻吟聲的發揮,他單手將布條解開,取下。
整個過程,抽送速度沒有變緩。
他單手攏住她蕩出的乳波,將嬌嫩的乳兒收入指縫之間,輕揉把玩。
“姐姐……”他低聲,“你看,你現在里面全是水,把我咬得好舒服……”
“和我做,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嗯?”少年的嗓音微微沙啞,尾音帶點上揚的小弧度,說著,猛地一下又撞到深處,“姐,舒服就叫出來……我想聽你叫給我聽……”
摘了布條後,少女反而變得安靜,被撞得身體搖搖晃晃也悶聲不吭,像是變成了個沒有生命的娃娃。
他沒有得到回應,又撞了一下,仍舊沒聽到聲音後,下意識將手伸了過去。
他本想摸摸她的唇,想以絕對侵略的姿態命令她張口叫出聲,卻沒想到,在女孩的臉上摸到了大片冰涼的濕意。
大片大片的,全是淚。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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