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不出來
提督辦公室中如今只有一具懸掛起來、來回搖擺著的屍體。男人每次都要洗的干干淨淨的白色海軍服沒能擋住夏日攀高的氣溫,讓這具生前美人相伴、功勞等身的屍體也難逃腐爛一途。白色的布料已經被屍體沁出的汁液與油脂染成惡心的黃色,出露在外的皮膚上也生長著霉菌聚落。而男人的臉皮更是被刺客剝下,原本那張英俊溫柔的亞洲人面孔,此刻只剩下一團模糊發臭的肮髒血肉。教人反胃的氣味充斥著狹小的房間,讓德梅因在港區門外都幾乎干嘔出來。
作為提督最早的婚艦,她自然知道對方這一行為中飽含的羞辱意味。然而為了拯救昔日戰友,德梅因雖知此行凶險,卻也不得不只身前往此處。而身為艦娘的身體素質也給了德梅因絕對能夠脫身的自信,遠超常人的反應能力讓她甚至能躲開子彈,因此無論怎樣的埋伏,女人都有信心輕易化解。
因此,作為對於對方的挑釁和對亡夫的紀念,德梅因特意選擇了自己結婚時所穿的白色長婚紗,一身裝扮也與當時別無二致。女人一頭柔順的金色波浪卷被在腦後束成高馬尾,而自兩鬢處垂下來的兩股發絲更是裝點著中間那張端麗成熟的容姿,最終落在了出露在外的渾圓香肩上,襯托著她纖細的頸子與雪白的肌膚。而在她的頸根處,則圍著一條被紅玫瑰花裝點著的深藍色圍巾,更是凸顯了德梅因那裸露出來的胸前肌膚白皙柔嫩的視感。在這條圍巾下更是隱藏著一圈金屬環,用來將這件華麗沉重的婚紗懸掛固定在她的身上。由於婚紗獨特設計的緣故,德梅因身後那頸根到腰間的大片白皙肌膚已經毫無遮擋地完全暴露在外,而胸前的一對爆乳,也只被兩條纏繞在連接金屬環與禮服腰際的鋼絲上的白紗質長布卷所覆蓋。然而這兩條麻花般的布條,也只是勉強能夠遮住德梅因那粉嫩的一輪大乳暈。至於那兩對足足有人頭大小的龐然乳團,規模也比當時結婚時只增不減。這件婚紗那原先的德梅因穿戴整齊後還會稍顯寬松的胸部容量對於現在的這對巨乳而言已經過於狹窄,飽滿至極的乳球此刻已經被擠壓成了扁平的乳餅,雪白彈軟的乳肉更是向著布條的兩側流溢而出,在德梅因的胸前構成了深邃的溝壑,而在身體外側的乳肉則構成了鼓凸出來的側乳。乍然看去,德梅因胸口的這片雪白已經豐滿到足以讓人眼前一晃的程度。而這兩團豐滿的乳肉,此刻更是隨著她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而上下搖晃不停。
而德梅因的腰部,則是被白紗制成的束腰緊緊包裹著,勾勒出她那與一對爆乳構成了絕妙反差的纖細腰线。由於紗質布料的透明感,女人白皙的肌膚更是在這條纏繞包裹著腰肢的布料下若隱若現。而從領口牽下、遮擋乳球的兩條白色絲帶,也在這束腰上方終結,絲帶的末端更是被德梅因的巧手打成了端莊的大蝴蝶結。而在她的腰部之下,則是低垂至地表的柔順白裙。雖然磨蹭著髒汙的地面的行為讓長裙的裙擺沾上了零星幾點塵土,但卻絲毫無損於長裙的聖潔。而德梅因為了行走方便拉起裙擺的動作,則讓她下身與雙腿的輪廓不時凸顯在布料之中。德梅因的一雙美腿修長筆直,而由於常年戰斗的緣故,她的大腿更是顯得十分豐滿,並且有著與那些只追求苗條的女人們截然不同的肌肉线條,看上去極富力量。這樣一來,她的大腿雖然並不能歸入“纖細”之中,但也毫無臃腫之感,反而顯得很是利落結實。而她的小腿,則因為踩著高跟鞋的緣故而時刻保持著繃緊的狀態。雖然總是被遮蓋在長裙之下,卻也偶爾露出些許。至於她的一雙玉足,更是被象牙白的細跟高跟鞋緊緊包裹著,保持著弓緊的狀態。
雖然以這幅不利於格斗的姿態來到了目標地區,但德梅因卻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以她強韌的身體能力來講,即使沒有艦裝,擊倒數個士兵也不成問題。然而,原本預料之中的伏擊並未出現,德梅因一路上沒有受到任何阻擋。但是這樣的情況並不能讓德梅因感到開心,反倒更是讓女人如臨大敵——這表示著對方掌握了絕對能讓德梅因乖乖就范的條件,或是足以壓制德梅因的武器。老練的艦娘在心里盤算推演著各種情況的應對方式,在門口呆呆地佇立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若有若無的幾條眼神不時盯在她的身上,但德梅因認為這些家伙都不足為懼。
面對危險時,憤怒比恐懼更有用——深諳此道的德梅因一邊把心里的不安感轉化為強烈的憤怒,一邊將手指按在門把手上,深深吸氣,屏住呼吸,緩緩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而隨著她的動作,一聲教人作嘔的粘稠聲響也在她的耳邊響起——似乎是計算好了德梅因推門而入的時間,被懸吊在半空的身體隨著門軸旋轉的吱呀作響而驟然墜下,腐爛充分的身體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沉重滑膩的墜落聲,把整潔的白瓷地磚染成了紅白黃混雜的顏色。而那顆懸掛半空的頭顱卻沒有掉下來,仍然保持著眼窩空洞、頜骨大張的樣子,在頭顱的脖子下方,還懸垂著兩條肌管,在猙獰之余也不免有些滑稽。
而遭此羞辱的德梅因全無心情發笑。愛人的屍體被如此褻瀆,豐滿女人的心里燃起一股難以克制的憤怒,險些就要衝上前去,對坐在提督的辦公桌後的那個家伙痛下殺手。然而隨著對方緩緩抬起頭的動作,德梅因的身體就已經呆立在了原地:出現在她視野之中的不是預想之中咄咄逼人的西裝男性,而是比自己矮了接近三分之一、容姿清麗的嬌小少女。而對方身上的裝束卻是窮極華麗,閃爍光亮的金色流蘇與厚重的圓盤肩章勾勒出少女即使平展也顯得很是纖細的雙肩,面料優秀的雙排扣大衣也凸顯出她身體的瘦削。而即使對方將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沒有讓德梅因感到政客常有的狡黠,反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和感。
隨著親切感逐漸纏繞上德梅因的身體,艦娘才發現了事情的異常所在——即使對方作踐了自己愛人的殘屍,德梅因的心里也擠不出一絲憤懣。原先激烈的情緒消弭無蹤,轉而變為了服從的欲望——似乎讓對方的臉上因為自己而露出笑容,是件讓她感到無比充實的事情。無論德梅因再怎麼鼓動情緒,也只能勉強抵抗對方的親和力場。
而站起身來的少女,此刻對自己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初次見面——我是你的母親——艦娘計劃的基因母版提供者。”
雖然對於面前的這個女孩沒有意思好感,但是刻在德梅因身體深處的某些東西卻使得艦娘完全無法違背面前女人的意願,只能乖乖順著對方的意思,簽下了那些昭示著她將要淪為奴隸的契約文件,接著又順從地伸出手,被套上了對艦娘有著特殊拘束作用的手銬。而看著德梅因臉上那副不甘的樣子,少女的臉上只是一直掛著那樣的笑容。雖然是說得上明媚的表情,反而卻讓艦娘渾身發冷。
光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足以讓即使炮彈爆炸在面前也毫無懼色的艦娘渾身發冷。有幾個瞬間,德梅因已經連思考都做不到,身體就宛如對方的傀儡般順從著少女的意思。而那些協議與條款上除了會釋放被羈押的鎮守府人員之外,便全是對德梅因的過分要求——隨著德梅因的簽字,她的地位將會徹底淪落到實驗動物的等級。然而無力反抗的德梅因只能看著自己的手抓著筆,在一頁頁紙上簽下了恥辱的名字。等到所有協議都簽訂完畢之後,德梅因身上的壓力才有了些許環節,讓豐滿的女性得以喘息。
而此時,艦娘身後的屋門更是突然被打開。一群身著制服的高大軍警簇擁著一位穿著海軍制服的瘦削中年人涌入屋內。往昔中高傲的艦娘用嚴肅的表情敬了一個標准的軍禮,而已經老邁的原鎮守府後勤部長,此刻也拼命挺直佝僂的身體,朝著德梅因敬起一個軍禮,又看著提督那腐爛的屍體,這才搖搖晃晃地離去了。而看著中年人的背影,一直以來壓抑著自己感情的德梅因終於露出了解脫的表情。此時,德梅因才注意到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經消失不見。
失去了壓制的艦娘回憶起自己簽訂的那些契約,再看著前來拘捕自己的男人們,女人的臉上露出了陰晴不定的表情——若是自己在這動手的話,擊敗這些男人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然而對方既然是能逼迫自己聽從吩咐的女性,應該也會考慮到了這一點。猶豫著要不要動手的德梅因悄悄攥緊了拳頭,最終還是選擇了用拳頭解決問題。女人放低重心,調整著呼吸,隨時准備用手銬的鏈子絞死前面的男人。就在這一行人押著德梅因走出辦公室、來到樓梯上時,身經百戰的艦娘此刻終於決定發難。女性的肌肉驟然爆發出超乎想象的力量,德梅因看似纖細的雙臂套住面前男人的脖子,將這具比她矮了半頭的壯碩身體狠狠拉向了自己。而這壯實的男人更是早有防備,雙手死死抓住了樓梯的扶手,身體拼命前傾,想要為隊友擠出反應的時間。然而他拼盡全身力氣的動作卻完全無法抵擋身後女人輕描淡寫的絞殺。隨著德梅因的藕臂驟然繃起线條清晰的肌肉,男人只來得及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倉促的哼叫,身體便被拉向了德梅因的方向,後腦重重撞在了女人胸口一對豪華的爆乳上。女人見狀,更是全力交叉起雙腕、把男人的雙腳拎離地表,不至於讓德梅因的緩緩前行停下。這樣一來,跟在德梅因身前身後的人竟是都沒有發現她的行為。而堅硬冰冷的鎖鏈此刻也深深勒進了男人的脖子,不僅壓迫著他的喉嚨,就連他的頸椎都開始在重壓下咔咔作響,隨時都有折斷的可能。即使男人已經拼命用雙手握著脖子上的鎖鏈,也不能起到半分作用,只能看著艦娘生生折斷了自己的頸子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而德梅因更是在樓梯上放開了自己的第一只獵物。隨著屍體落地的聲音,周圍的男人此刻才反應過來,紛紛掏出匕首與手槍,撲向身體豐滿的女人。然而德梅因此刻身處樓梯中央,前後都只有一人的寬度。而接近戰的一對二對於她來說即使雙手被縛也算不上什麼。下手狠厲的女人先是輕而易舉地把面前男人的脖子扭斷、甩向樓梯上的人群,同時又向後蹬出一腳,鞋跟正好踢在男人的雙腿之間,貫過他的陽物直入腔內,痛得他當場猝死過去。而屍體又化為了天然的路障,讓想要襲擊她身後的男人們衝不上來,與面前敵人進行的零距離纏斗又令他們不敢胡亂開槍,只能吵鬧地叫罵慌亂著。眼看面前阻擋德梅因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德梅因下手也越發狠厲。聽著隊友的哀嚎,看著任務離失敗越來越近,在她身後的男人們終於忍耐不住,將對艦娘專用的強效麻醉彈射向了德梅因。雖然女人靈巧地用屍體擋住了幾顆子彈,讓特殊彈頭在空中蓬散成一片紅霧,但仍有一顆打中了她的手臂。神經毒素與肌肉松弛劑的混合物在千分之一次呼吸的時間里迅速溶入她的血液,讓德梅因那肉眼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驟然變慢了許多,但那份重擊的力道卻仍舊完全無法承受,甚至在肌肉松弛劑生效之後又輕而易舉地砸斷了面前男人的小臂,接著又砸凹了他的面門,惹得男人一聲悶哼便暈了過去。然而男人在倒下之前拼盡全身力氣死死抱住了德梅因豐滿的身體,即使是艦娘的力量,掙脫起來也很是困難。而德梅因此刻更是雙手交握,狠狠砸擊男人的胸口,將他的胸骨砸得凹陷下去,卻仍然沒能擺脫束縛。隨著第二輪齊射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德梅因這才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壓著男人的屍體,虛弱地癱趴在地。女人一身純白的花嫁此刻已經被亂戰與子彈撕出了幾條猙獰的裂口,尤以束腰之下的那條為甚——原先遮擋著她臀部的布料已經在格斗中被粗暴扯去,雪白的臀肉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淪為了他們射擊的靶子。
見狀,男人們更是又對著這具失去力量的美艷嬌軀齊射了一輪。雖然失去了彈頭的子彈不會鑽入女人的身體,但是其衝擊力卻未曾減少。一顆顆橡膠彈丸砸在這兩團豐滿到足以夾住男人腦袋的臀肉之山上,惹得這片規模夸張的雪白搖晃顫抖不停,嫩滑柔軟的肌膚上更是被留下了一塊塊赤色的傷痕。
看著德梅因的身體在槍彈的衝擊下抽搐的樣子,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而等到德梅因的掙扎完全停止,其中一個男人才上前抓起她的腳踝,先是用刀切斷了婚紗裙華麗復雜的下擺,讓德梅因腰线以下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外,再把她翻過身來,仔細端詳著這豐滿女人被濃密的金色陰毛裝點著的白皙陰阜——對於這種程度的美人,不好好享受一番簡直是暴殄天物。
即使會享受她身體的提督已經死去,德梅因仍然固執地將自己濃密卷曲的金色陰毛修剪成了愛心的形狀。而這茂盛的小小草叢再搭配上她豐滿至極的這具身體,以及從女人柔軟肌膚上逸散而出的香水氣味,更是顯得別有韻味,儼然一副欲求不滿的少婦模樣。而隨著男人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端詳著她腿間的蜜縫,德梅因這具身體令提督著迷的地方更是展露無遺——雖然她三角區的陰毛很是濃密,但到了雙腿之間的會陰部分,卻是一根陰毛也見不到了。陰唇上更是也見不到一絲毛發。至於她蜜縫穴口的構造,則更是精妙又淫亂——兩瓣豐滿肥潤、光滑潔白的內收大陰唇緊緊包裹著其中敏感的小陰唇,這樣一來,德梅因的穴口便僅是一條狹窄粉潤的柔嫩蜜縫,其緊致程度可見一斑。而她那敏感嬌嫩的陰蒂此刻也已經充血膨脹起來,變得足足有男人的一截小指大小,也是顯得淫亂不堪。而隨著男人顫抖著伸出手指,觸碰這顆敏感的小豆豆,德梅因那已經癱軟到連轉動眼珠都做不到的身體更是驟然一抖——光是觸碰陰蒂,就已經為德梅因帶來了強烈到讓松弛的肌肉都為之緊縮起來的快感。而女人那光潔白皙的肌膚上,此刻也泛起了淺淺的緋色紅暈。
雖然早就有了把德梅因肏弄到死去活來的意圖,但女人的身體竟然如此淫亂,也著實是讓男人喜出望外。他一把抓住女人的腳踝,把她拖向提督的辦公室,一邊招手示意其他男人跟上。雖然被拖行的德梅因意識清醒,卻連一聲叫罵都發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為了安全起見,在淫亂的盛宴開始之前,男人更是先通過天花板上的滑輪把她面朝上地橫掛在半空之中,嘴巴與臀部都剛好與高大男人們的陽具平齊。接著又用足有小指粗細的麻繩再“裝點”了一番德梅因的身體。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後死死捆住,而那一雙豐滿無比的美腿,也先是被強行向後折疊到了極限,結實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緊緊貼在一起,又被深深勒入媚肉的麻繩死死捆住,把她的大腿媚肉都勒成了一截一截的樣子,每一段豐滿的肉團更是都鼓出到幾乎要爆開的程度。這幅樣子讓她的一雙美腿顯得更是肉感無比。而至於最為關鍵的膝彎處,則是遭到了男人的特意關照——先是圍繞著她的膝關節附近緊緊捆上了一層又一層相互疊壓著的麻繩,再用結實的橡膠皮套緊緊箍住了她屈到了極限的膝蓋。這兩重緊縛已經讓她連稍微活動小腿都做不到,即使是正常狀態下的德梅因也無法單憑自己掙脫。
而女人一雙纖細的腳腕,也被一根長麻繩的兩端死死纏繞著。這根同樣深深勒入了她肌膚的繩子構成了韁繩一般的環套。只不過這韁繩勒住的不是她的嘴巴,而是她的脖子。已經吊死過德梅因的愛人、如今還沾著提督屍液與腐血的繩子此刻正深深絞在女人白皙纖細的玉頸上,死死壓住了她的氣道,迫使豐滿的女人嘴巴微張、香舌略吐,一雙碧綠深邃的美眸也在窒息帶來的痛苦下顫抖不停,從喉嚨中擠出細碎的咳嗆聲。而男人也趁機將口環套在了德梅因的嘴巴上,將她紅潤的薄唇強行撐大到了極限,變成了無法合攏的O型。這緊致的拘束同時也將她這具柔韌的身體生生拉成了彎月般的形狀。
關節被拉扯伸展到極限的痛苦讓懸空的德梅因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但這微弱的掙扎在松弛肌肉的約束下完全淪為了徒勞。而她這具白皙豐滿的胴體在半空中宛如肉蟲般拼命蠕動的樣子更是激發了男人們的施虐欲,看著面前女人隨著身體扭動掙扎的動作甩蕩起一陣陣炫目的乳波臀浪,男人們紛紛脫下褲子,一根根粗大烏黑的猙獰巨物對准了淪為階下囚的艦娘那勾人魂魄的嬌軀,只等著他們頭領為這場淫亂盛宴做好准備。
在完成了束縛工作後,男人更是伸出肮髒的雙手,狠狠抽打了兩下女人那豐滿彈軟的臀肉。強烈的屈辱感讓女人不由自主地緊閉住了雙眼。而男人則趁機繞到了德梅因面前,從衣袋里掏出了一管散發著翠綠色熒光的針劑,在女人眼前威懾般地緩緩搖晃著。最先幾秒,德梅因自恃著這具身體極高的抗藥性,不僅哼出一聲變調的冷笑,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然而笑聲剛剛出口,女人便驟然意識到了異常——那位“艦娘之母”都在場,難道不會有對艦娘的特效藥嗎。再加上自己目前的狀態,德梅因終於反應過來,男人們將要做的,便是對自己這具身體的“第一輪實驗”——對艦娘進行的藥物洗腦實驗。
看著德梅因那驟然縮緊的瞳孔與強作不屑的表情,男人的喉嚨里更是擠出了一聲渾濁的笑聲。他一把扯開德梅因胸前的兩條布料,飽經壓抑的豐滿肉團此時終於解脫,一下彈跳出來,歡欣地顫抖著。而在那對乳球的前端,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的那對散發著濃郁母性氣息、幾乎有德梅因拳頭大小的淡粉乳輪中央,則是讓男人們無比興奮的下陷乳頭。原本應該深陷乳窩之中的粉嫩大乳頭此刻卻因為下身的裸露與天然的敏感而充血挺立起來,變得堅硬的乳尖頂開了乳縫,反而只能探出一半。這樣一來,原本用來保護乳頭的乳縫此刻反而變為了蹂躪擠壓著乳頭的刺激來源。而那從乳頭處傳來的酥麻快感,也不時讓德梅因的意識模糊片刻。
眼看著自己就要在提督面前被輪奸,女人那徒勞的掙扎變得愈發劇烈起來。男人們也不急讓她屈服,而是一邊對著這具白皙的身體上下其手,用陽物磨蹭著她那嫩滑豐滿的肌膚、插進她那被繩索緊縛住的大小腿之間,感受著豐滿肉團的用力擠壓,一邊富有余裕地將肮髒的精垢塗抹在女人身上,欣賞著德梅因的絕望表情。
陽物的溫度加上繚繞周圍的雄臭,已經讓德梅因的意識開始渙散。這具被提督徹底開發過的身體對於雄性的氣味可以說是極度敏感,光是現在這種狀況,就已經讓德梅因的大腿內側已經蜜汁決堤,一股股溫熱的液流自蜜縫中汩汩而出,將她那被繩索勒到鼓凸的媚肉染上了肉感的光澤。而急不可待地要把德梅因改造成肉便器的男人更是挺起巨根,將粗如小臂、騷臭撲鼻的陽物頂在了德梅因的鼻尖上。
這份十足的屈辱讓豐滿的女人瞬間漲紅了臉。隨著強烈到令她作嘔的雄臭緩緩流入女人的鼻腔,德梅因的身體卻像是被撥開了什麼獨特的開關一般,無視了意識中的女人那聲嘶力竭的悲鳴,緩緩陷入了激烈的發情狀態之中,不但有一股難以忍耐的燥熱開始從她的下腹處緩緩蔓延向全身,就連她的理性與抗拒的欲望,也變得脆弱稀薄起來。
“哈哈哈,謝謝你的提督!這具被你男人開發過的身體,現在被我們糟蹋起來會更爽的!”
一邊說著讓德梅因面紅耳赤的話語,男人一邊把著自己烏黑粗大的巨物,不停頂向了德梅因的臉,用他已經鼓脹到有些疼痛的陽物不停戳刺著女人柔軟的面頰,把陽物上的腥臭尿垢全都抹在了她的臉上。然而這種程度的屈辱與雄臭對於德梅因而言,反而是另一劑強效催情藥。由於被綻放的欲望幾乎奪走了意識的緣故,德梅因的腦子里已經是一片空白,身體更是遵循著雌性的本能,無力地將頭湊向男人的巨根,肌膚上也開始浮現出昭示著陷入發情的潮潤粉暈,配上那通透的奶白色肌膚,更是顯得無比誘人。而在她的下身處,決堤的蜜汁更是已經完全無法控制,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般不停涌出透明的汁液,為粗大巨物刺入她的身體做好了潤滑。而德梅因的喉嚨之中更是不時擠出幾聲迷離的哼叫,先前還一幅不屈樣子的女人光是聞到了男根的氣味,就已經變成了僅僅是遵循著欲望行事的雌獸。看見她的這幅痴態,男人們不僅是在哄笑著嘲諷她,還不約而同地將手指伸向了女人那無比誘人的私處。在一番推擠爭吵之後,一個健壯肥胖、身體肮髒的黑人擠開了所有的競爭對手,湊到了德梅因的雙腿之間。女人那嬌嫩肥美的陰唇此刻已經完全是一幅說著“歡迎插入”的樣子。然而男人卻不想這麼快給她她夢寐以求的陽物,反而從隊友的身上抽出了足足有德梅因手臂粗細、表面布滿軟刺的電擊警棍,對著她雙腿之間的蜜縫緩緩頂了進去——即使這樣玩弄,由於艦娘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這洞誘人的蜜穴也不會變得松弛些許,反而會在粗暴的凌虐中變得更加緊致。
“吼哦哦、嗚哦哦哦哦——!”
光是被這根東西刺入下身,德梅因就迎來了小小的潮吹高潮。女人的喉嚨中被緩緩插入的巨物生生擠出了宛若雌獸的低沉吼叫。由於前任提督的性癖,德梅因從未壓抑過這種被玩弄到幾乎崩潰時發出的、標志著她被快感支配的聲音。而這份粗啞原始的雌性悲鳴,也更進一步地點燃了在場男人們的情欲。
而德梅因那一线天穴口雖然看上去狹小無比,但其所具有的那過人的柔韌性與蜜汁的潤滑作用,竟讓她的腔穴雖然吃力但不勉強地被警棍擴張到了足有拳頭大小的程度。嬌嫩的蜜肉承受著男人的力量,被迫吞入了這根猙獰堅硬的冰冷巨物。雖然不是意料中滾燙的陽物,但嬌嫩敏感的蜜肉被狼牙棒般的警棍緩緩碾過的激烈刺激與下身被粗暴擴張的撕裂疼痛,也讓德梅因的身體先是驟然繃緊,接著更是開始抽搐不已,惹得她一身媚肉更是隨之翻涌顫抖,喉中不斷吐出那低沉卻淫亂的呻吟,而雪白的肌膚上也已經香汗淋漓。她纖細的腰肢也隨著男人將警棍頂向她身體深處的頻率,誘人地扭動著。而大量的蜜汁也隨著巨物頂進她的腔穴深處而由流淌轉為噴濺而出。而她那潔白的小腹處的肌膚,也隨著巨物的刺入而被緩緩頂起。緊貼著警棍表面的蜜肉更是如實勾勒出了這東西表面那些凹凸猙獰的軟刺。
而男人的陽物此時更是頂在了德梅因的肛穴處。開發她身體的人自然不會忘記這洞緊致的蜜穴,早已將她的後庭調教到了和淫穴一樣敏感的地步。光是龜頭頂在她這顫抖不停的粉嫩菊門上,德梅因的肛穴就自然地分泌出了潤滑的汁液,穴口更是貪婪地一張一合,想要把男人胯下巨物連根吞入。然而比起讓德梅因滿足,男人此刻反而更像從女人的喉嚨中榨取出淒慘的悲鳴來。他摘下掛在自己腰間的警棍,將粗大的棍身對准了德梅因的肛穴,狠狠地刺了進去。
“嘎啊啊啊啊啊!?”
即使是開發過的身體,也無法承受這樣突如其來的粗暴對待。疼痛與快感的混合在德梅因的意志上砸開了一個缺口,迫使德梅因的喉中又擠出一聲高潮的絕叫。而隨著男人打開這根電棍的開關,迸發的電流更是瞬間擊穿了女人的身體,一股青白的閃光在德梅因的小腹中驟然綻開,即使隔著一層婚紗與一層肚皮,也仍然被男人們看得清清楚楚。在快感之下拼命掙扎的女人大張著嘴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而隨著德梅因身體的驟然緊繃,男人更是一拳頂在先前那根有一半沒入了她蜜穴之中的警棍上。一整根粗大猙獰的巨物被生生擠進了她的腔穴深處,拳頭大小的棍頭狠狠撞在了她的子宮口上,蜿蜒的蜜穴也被粗暴地撐開擴張到了容納的極限。德梅因原先被婚紗束腰遮蓋著的平坦小腹上,此刻也被突然塞進的異物頂起了夸張的凸起,就好像隨時都會被從身體內側撐爆一般。
“哈呃呃、噢噢噢噢噢!?——咕、咕噢噢噢噢噢!……嗚噢噢噢——!”
在德梅因的身體還在抽搐個不停的當下,男人更是將從死去同伴的身上拿來、還沾染著他鮮血的警棍頂在了她那已經被擴張到手臂粗細的肛穴上。察覺到男人意圖的德梅因拼命扭動著身體,卻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男人們的手指滑進自己那被撐大的後庭,在里面來回攪動一番後狠狠用力,伴著德梅因口中流出的那些不足以稱之為悲鳴的破碎嗚咽,把她那原本連手指都塞不進去的肛穴狠狠拉開,生生扯大到了足夠成年人把頭鑽進去的程度。撕心裂肺的劇痛讓女人松弛的肌肉榨干了最後一絲力量,拼命緊繃到了極限,纖細的腰肢也驟然彈起,懸空的身體更是拼命扭動掙扎起來,惹得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滾輪都吱呀作響,繩子更是仿佛隨時都會被她掙斷一般,胸口一對巨乳更是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亂顫甩動個不停。而德梅因的肌膚上,此刻也疼得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此刻,男人將另一根手臂粗細、布滿軟刺的警棍狠狠捅進了德梅因的肛穴之中。伴著女人拼命的掙扎,這根巨棒的三分之一輕易地沒入了已經被拉扯開來的後庭。然而,德梅因肛穴深處未被拉開的地方則是在這份扭曲的疼痛下拼命痙攣收縮著,一條條絞纏的肌肉拼盡全力,想要把先前插入的那根足以撕裂她直腸深處的異物擠出。肛穴的不停收縮已經帶給了德梅因難以忍受的疼痛,而伴著男人一聲聲歡欣的嘶吼,第二根同樣粗細的龐然大物也緩緩頂開了她身體的深處,布滿棒身的到此一路撕扯著布滿褶皺的肛穴,將脆弱的肌肉剮蹭得血肉模糊。這樣超出承受極限的疼痛讓德梅因甚至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生生撕爛扯裂,女人的一雙眸子已經完全翻了過去,眼眶中只剩下滿是血絲的白目。而她那張因窒息而顯出青紫的扭曲面容,此刻更是被痛到了露出死人般慘白的程度。而她肛穴周圍的柔韌肌肉也受不了這樣的撕扯,紛紛斷裂並沁出飽滿的血珠。鮮艷的赤紅點綴在她白皙的私處肌膚上,更是顯得妖冶無比。
而看著警棍緩緩頂入德梅因的體內,早在一旁等候的第三個男人更是趁機掏出一根裝滿了亮綠色液體的粗大針管,對著面前這具不停扭動的癱軟嬌軀狠狠刺下。特制的針頭輕而易舉地刺穿了她結實的肌肉,扎進了德梅因腹股溝處潛藏在皮下的血管之中。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女人的身體驟然繃緊,接著便是冰涼的液體注入體內後的不適——若隱若現的麻痛沿著脊椎迅速竄向腦海,德梅因那沉溺快感的意識還沒來得及做好准備,被藥物放大了數百倍、幾乎等同於一次小高潮的刺激就已經從她全身上下每一處被男人們的手掌與陽物磨蹭接觸著的肌膚闖入了腦海之中,而被塞入警棍的下身處那本來還能勉強保持理智程度的快感,此刻也化為了淹沒一切的空白之潮。就連她身體內的關節互相摩擦,都會帶來超出女人承受極限的超絕快感。
僅僅是被注射進藥物,德梅因引以為傲的強韌神經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再加上這電擊的瘋狂刺激,換做普通的女性,此刻已經因為神經損壞而死了。即使是被特殊強化過的德梅因,承受這份快樂也很是艱難——構成這具豐滿身體的每一條肌肉,都在這份足以燒毀普通人神經的恐怖快感下緊繃到了極限、顫抖痙攣個不停,幾乎高潮到了就連肺葉與喉頭都在拼命收縮的程度。她纖細的腰肢在扭動的同時也被這份瘋狂的快感拼命向上頂起,已經前弓到了脊柱咔咔作響的程度,晶瑩的淫蜜更是瞬間決堤,宛如灑水槍般夸張地噴濺而出,其中還混雜著黃濁騷臭的液體。頭顱也隨之向後仰到了極限,一雙澄澈深邃的眸子也被這份快感推動著向後翻去,瞳仁已經足足有三分之二沒入了上眼眶之中,而那殘存在眼眶中的小部分眸子,也被驟然衝入神經的強烈折磨得緩緩擴散開來。伴隨著舌頭一並被吐出她唇外的,還有胸中空氣逆涌而出的嘶嘶作響。至於眼淚與鼻水之類的液體,更是在她這張成熟美艷的面容上肆意流淌。女人的意識伴著耳邊那雌畜崩潰一般的高亢尖叫戛然而止,而直到她墮入昏厥的前一秒,才意識到了這嘶啞的悲鳴是由自己發出的。
看著女人這幅完全崩潰、毫無尊嚴的樣子,一直用陽物頂蹭她面頰的男人停下動作,將陽物對准了德梅因那無法合攏的嘴巴,先是對著女人的臉掄圓巴掌狠狠抽打兩下,接著用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把同樣粗大到夸張的陽物生生塞入了德梅因的嘴巴,女人高亢的尖叫被陽物生生頂在了喉嚨深處,變為了一串含混的嗚咽。光是巨大的龜頭就足以塞滿她的櫻桃小嘴,充斥口鼻的強烈臭味更是讓她干嘔個不停,舌頭卻不由自主地纏上了這沾滿穢物的龜頭。女人一邊拼命吮吸取悅著巨物,吸出男人尿道之中的精液與遺尿,一邊用舌面貪婪且熟練地舐去這些對她來說無比美味的腥臭精垢,讓舌苔不停磨蹭著男人敏感的冠狀溝周緣,發出啾嚕啾嚕的粘稠聲響。
在享受片刻口唇的侍奉之後,男人讓雙手加力,一邊死死扼住德梅因的頸子,一邊讓陽物緩緩刺入了她的會厭,頂開了她的喉頭。接著男人的腰部又是用力向前一頂,伴著德梅因一聲柔軟的哀鳴,粗大的男根一邊享受著肉壁那柔軟溫暖的包裹,一邊擠過狹窄的咽口,狠狠地貫入了她的喉嚨深處。過於夸張的大小在女人的喉嚨上頂起了夸張的隆起,讓她的頸部幾乎變粗了一倍。德梅因的喉嚨深處還從未被開發過,突然刺入深處的異物讓她的喉嚨本能地蠕動收縮起來,拼命想要擠出這根堵住了她氣道的男根。然而,這種程度的擠壓比起反抗倒不如說是在取悅著陽物。隔著一層痙攣不停的薄肌肉包裹住陽物的軟骨不停磨蹭著男人的陽物。溫暖柔軟的喉穴觸感與對龜頭的緊致貼合包裹感,以及德梅因那張雙頰凹陷、顏面崩壞的口交馬臉,更是惹得男人更是舒爽地低聲哼叫起來。在這種程度的榨精下,為了不讓自己在戰友們面前丟人地早結,男人腰部前後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變得愈發粗暴,胯下烏黑的巨物宛如活塞機般不停進出著女人的嘴巴,將德梅因那凹陷下去的腮幫與嘴唇都隨著巨根的來回出入而被向前拉起,香舌更是已經垂在了唇外,墊在了陽物的正下方。每當巨根深深插入她的喉嚨,來回甩動的睾丸就會狠狠拍在她的臉上,讓女人不時發出痛苦而恥辱的渾濁聲音。
隨著口交激烈度的不停提高,德梅因的窒息程度和身體的習慣程度也在不停加深著。在最難受的階段度過之後,女人的身體不但不再本能地抗拒著塞入嘴里的陽物,還在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拼命吮吸起男人的陽物來,一浪浪酥麻的快感令他的腰就像是脫力一般,而酥麻感更是沿著後背上爬蔓延,很快就讓他幾乎忍耐不住。而男人則將這份怒意盡數發泄到了德梅因的身上,先是對著她這張痴女口交臉用力掄下兩巴掌,打的她面頰通紅,接著又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抽插的速度更是進一步加快。沒幾下狠狠的抽插,這粗大的男根就已經到達了極限,將一團粘稠腥臭的濁臭精液狠狠噴入了德梅因的喉嚨深處,之後才緩緩抽出了自己的陽物。而那粗大的龜頭又在女人的嘴巴里停留了一會兒,讓密蘇里本能地吮吸出尿道中殘存的精液,用舌頭將陽物上的尿垢與精垢清潔干淨後才緩緩拔出,還用沾滿了她口水的男根狠狠拍打了兩下女人的面頰。
而一邊的男人們更是迫不及待地尋找著德梅因身上任何能插入的地方。突然,兩個男人將目光投向了女人那對搖晃不已的巨乳。他們粗短的手指先是用力揉捏了幾下那對白嫩的爆乳,看著嫩肉被擠攥成淫亂的形狀,享受著女人那明知要被玩弄弱點卻無力反抗的絕望,一邊用手掌按住這對亂顫的乳團,一邊將手指塞入了乳縫之中,先是狠狠攪弄了兩下女人敏感的乳窩,接著便狠狠揪出了她那兩枚足有半截小指長、泛著粉潤色澤的乳頭。隨著最為脆弱嬌嫩的乳頭被男人們向著兩側狠狠拉長到了極限,德梅因那被緊緊塞住的喉嚨中終於發出了瀕臨崩潰的哀鳴。而男人們此時更是紛紛掏出一根根盛滿了綠色液體的粗大針管,對著德梅因胸口那團大小夸張的柔嫩乳肉狠狠扎了下去。雖然女人還在拼命掙扎,卻完全無法躲開這些落在了她乳球上的針頭。她那白皙的乳肉上瞬間多出了五六個針眼,迫使德梅因不得不集中最後的精力,准備抵抗將要來臨的快感狂潮。然而隨著冰冷的液體流入體內,傳入女人腦子之中的不是快感,反而是乳房深處愈發劇烈的鼓脹感。
此時,進攻著她胸部的男人們一齊停手,觀察著這支藥劑的效果。就在短短幾秒之後,德梅因便覺得有兩股熱流正從自己的雙乳深處逐漸向外流出,而那鼓脹的感覺更是已經逐漸變為了緩緩加重的脹痛,就連乳窩之中也傳來了酥麻又瘙癢的感覺,讓德梅因覺得就像是有蟲子在自己的乳窩里不停爬行一樣。而這種感覺對於這具極度敏感的身體來說,簡直比疼痛或快感還更加難以忍受。
隨著這份鼓脹感迅速膨脹,女人雙乳的重量肉眼可見地增加了。原先柔軟輕盈的乳肉此刻就像是裝滿水的水袋一般垂向了兩側,而乳頭之中更是緩緩滴出了幾滴白色的乳汁。隨著這份鼓脹感逐漸膨脹,原本還能夠勉強忍耐的疼痛終於超過了德梅因的忍耐極限,不斷生產的乳汁即使積滿了她的乳房,卻始終不會再流出來一滴。而男人們更是看著德梅因的乳球先是飽滿鼓脹起來,接著宛如氣球般被緩緩撐大。在這過程中,德梅因先是沉默地忍耐著鼓脹感,拼命安慰著自己只是產奶而已。然而直到她的乳球被撐大到極限之後,乳汁的產生卻還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這樣一來,折磨著德梅因的感覺很快從鼓脹變為了悶重的疼痛,惹得女人的喉嚨中不由自主地發出悶悶的悲鳴。而隨著乳汁積蓄量的不斷增加,就連她乳球的柔韌性此刻也已經到達了極限。德梅因的爆乳此刻已經被不斷涌出的乳汁撐到了西瓜的大小,而乳頭也鼓脹到了中指粗細,顯然是被淤積的母乳生生擴張開來的。而從她的乳孔之中,也流出了由乳汁和紅色血液構成的涓涓細流。然而這種程度的釋放對於她那幾乎要被擠爆般的豪乳而言簡直不值一提。這份劇烈的疼痛讓德梅因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冷汗更是不停冒涌而出。然而女人此刻卻不敢輕易掙扎,生怕那乳汁在乳球之中晃動起來,徒增疼痛。
“看來藥量還不夠呢!”
欣賞著德梅因痛苦的樣子,其中一個圍觀的男人一邊這麼說著,從作戰包里抽出了裝滿的針管。見狀,周圍的男人們也紛紛效仿。看著在自己眼前的那一管管翠綠的藥劑,德梅因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然而男人們卻沒有因此而放過她,伴著此起彼伏的排氣聲,德梅因那對鼓脹無比的下陷乳頭上又一次多出了五六個針眼,正汩汩地向外流出白色的母乳。白皙的乳肉與粉潤的乳暈更是被作為了重點的關照對象,連成一片的針眼已經變成了青黑的顏色,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無比扎眼。
眼看就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德梅因再也不顧什麼臉面,一邊拼命擠出悲鳴,一邊來回甩動著一對沉甸甸的巨乳。而男人們此刻終於一擁而上,一雙雙大手紛紛用力攥捏掐擠著她這對豪華無比的彈性媚肉,或是用男根刺入柔軟的乳肉之中,感受著這對奶牛豪乳被自己擠出坑凹的成征服感。這些行為更是讓乳汁都紛紛流向乳頭處,卻完全無法噴濺傾瀉出來,只能讓她的乳頭變得更加漲大。在這樣的“幫助”之下,德梅因的乳頭很快就膨脹到了與大拇指一樣粗長的程度。而兩個男人更是突發奇想,紛紛試著用自己的小指插進德梅因的乳孔之中。此時,女人的一對豪乳已經到了血管外凸的程度,眼看隨時都有可能被乳汁擠爆。
她那狹小的乳孔一開始還緊緊收縮閉合著,但男人們不停用小指摳挖刺激這敏感嬌嫩的媚肉,惹得德梅因的身體不時便顫抖潮吹起來。幾次高潮之後,女人的身體已經完全松弛了下去,乳頭的肌肉也不再那麼緊繃了。沒幾下嘗試之後,男人們的手指就艱難地撐開了乳頭的前端,緩緩插進了她的乳穴之中。原本只有針眼大小的洞眼此刻卻被強行塞入了百倍粗細之物,男人們的手指每在她的乳穴中擠進一點,那撕扯肌肉的感覺都讓德梅因渾身疼到抽搐。然而伴著這種疼痛同時涌入她心中的,還有另一種滿足般的快感,讓她反而期待著男人們更進一步的粗暴行為。男人們的小指很快便撐開了德梅因的乳穴。手指剛剛穿透緊堵出路的乳孔、進入乳肉之中,幾股奶香醇厚的白燦乳汁就立刻從乳頭與手指的縫隙中肆意噴濺而出。男人們此刻更是貪婪地爭搶著一飲這艦娘母乳的機會,而在拉扯中,原本堵住她乳孔的手指被生生拔了出去,這樣一來,那些馬上就要撐爆她乳球的乳汁終於得到了釋放的機會,宛如決堤般暴涌而出,伴著女人高亢的尖叫與下身激烈的潮吹失禁,就像是水槍一般射向了男人們,澆的她們遍體都是乳汁。這樣壯觀的景象讓男人們也紛紛驚嘆起來,一時間全員呆滯地望著這具不停戰栗、瘋狂甩動著巨乳的白皙美體,聽著德梅因那近乎崩潰的大聲悲鳴。
“咕嗚嗚嗚、咿哦哦哦、咿咿咿咿……!……咕、咕噢噢噢噢!……誒、不要、不要扎咕、呼噢噢噢噢噢噢——!”
女人夸張的噴射一直持續了五分鍾有余,從胸中流出的汁液才從高壓乳槍變為了水龍頭般的弧线。而德梅因的雙乳乳孔更是被這下噴濺擴張到了足能供男人們插入陽物、宣泄欲望的大小。而即使撐大乳球的汁液已經被排出,但德梅因的一對豪乳,此刻也已經變為了西瓜大小。見狀,男人們更是一擁而上,享受起德梅因這兩洞美妙的乳孔來。柔媚乳肉帶來的快感與後庭和下穴都完全不同,剛剛插入時那份若有若無的包裹感就已經讓男人們流連忘返,而當男根頂到頂到一定深度時,原本寬松的乳肉更是會突然緊絞住陽物頸身,前進的通路也變得驟然狹窄緊致起來,配合著肉穴內壁上那明顯的凹凸顆粒,貪婪地榨取著濃厚的精液。而當陽物向外拔出時,原先緊纏著的肉索與穴口便會同時變得極度緊致,讓男人不得不費盡全力才能拔出巨根。這樣的獨特構造迅速地榨取著男人們的精液,讓這對嬌嫩柔軟的乳肉內部很快又被不停產生的乳汁和射入的大量精液充滿。等到男人們終於宣泄完畢之後,德梅因的乳穴更是在最後兩根陽物拔出後迅速恢復到了原先那針眼般的大小,就像從未被人侵犯過一樣,只有那從乳孔深處緩緩流出的黏稠精液,才能表明這兩洞肉穴有多麼淫亂。而德梅因的乳球內部更是會不同分泌乳汁達到自我清潔的功效,就連清理都不用男人們擔心。
而隨著男人們紛紛站到一旁休息時,德梅因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在確認肌肉松弛劑的效果已經結束後,女人突然暴起,拼命扭動掙扎起來。見狀,一直將警棍按向她體內的男人此刻同時啟動了三根警棍的電源。驟然迸發出來的強烈電流瞬間擊穿了德梅因的身體,讓這團被懸吊在半空的白皙媚肉伴著再度大肆噴出的蜜汁與尿液驟然繃緊彈起,渾身的肌膚都躍動著閃耀的白色電流,而那肛穴之中不僅迸發出了汁液,還溢出了焦糊的氣味與白色的煙霧。而至於沾滿她一身肌膚的冷汗,更是放大的電擊的傷害。而就在她的身體在被電流擊穿的瞬間,德梅因的神經之中,也終於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她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肌肉都瞬間收縮到了極限,身體更是發狂般扭動起來,不僅是要掙斷繩子的程度,就連緊緊塞她在嘴里的口環也被擠壓得變了形。渾身溢出的白霧配上女人那瀕臨死亡時才能發出的低啞嘶吼足足持續了半分鍾,這具豐滿的身體才終於松弛垮癱下來。耗盡了體力與精神力的德梅因終於淪落到了無力做出抵抗行為的程度,陷入了深度昏厥中。
看著終於喪失意識的德梅因,男人們終於放下心來。已經宣泄完欲望的男人們七手八腳地解下了這具已經滿身傷痕的身體,將女人的身體綁成了另一種姿勢,把她塞進了早就准備好、專用於限制艦娘力量的旅行箱之中。
她的雙眼與嘴巴都被結結實實地蒙住,完全透不入一點光亮,口中更是被塞入了一根粗大的假陽具。結實的塑料被生生塞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就連頸窩處都被龜頭撐得鼓脹起來,讓她完全發不出一點聲音。在奪去她呼救能力的同時,這根陽物還在不斷地向著她的胃袋中輸送著摻入了大量媚藥的精液,而精液的來源則是背在另一個男人背後、宛如醫用氧氣瓶大小的鐵瓶。在這一路上,足夠裝滿三瓶這樣瓶子的精液都要完全灌入德梅因的身體之中,借此來提高德梅因身體的敏感度。而那惡趣味的鼻鈎也讓德梅因高挺的瓊鼻完全變成了母豬的樣子,一張本就淫亂的顏面變得更為下流。
至於德梅因那豐滿的腿,也已經被男人們高高舉起,兩條美腿死死貼著她自己軀干身體的兩側,被粗大結實的馬上一圈又一圈地死死捆住,連接起來的繩套就宛如趴在女人白皙腿肉上的蜈蚣,從腿根一直延伸到了腳踝。她的雙手手臂也被死死反綁在背後,手腕更是被與脖子用鐵絲緊緊捆在一起,只要稍微有掙扎的動作,就會讓鋒利的鐵线切入德梅因的頸子,雖然普通的材料無法切開艦娘的肌肉,卻也能將她的脊柱勒到瀕臨斷裂的程度。而至於女人的腳踝,更是被男人們干脆地用粗長的鐵纜以同樣的方式和脖子捆在了一起,就連那雙柔軟嬌嫩的玉足,也被生生扳到後腦處、用膠帶和麻繩一層層死死捆住,毫無掙脫的可能性。
女人胸口那對不斷產生著乳汁的巨乳,更是被作為了特殊關照的對象。為了不讓她不停分泌乳汁把自己淹死,男人們把一對拳頭大小的乳孔塞塞進了她那已經被擴張到了極限的乳穴。而為了防止乳塞滑脫,男人們更是用一圈圈的鐵絲將那被撐開的乳頭側壁與乳塞死死捆在了一起,而乳塞的尾部更是有著四根蟹爪一般的結構,將其尖銳的前端深深刺入了德梅因的柔軟乳肉之中。在乳塞的後部則被接出了一對長長的細管,用來將多余溢出的乳汁輸送到專門儲存的容器之中。至於她那大小夸張的乳身,則是被她用粗大的鐵絲一圈套著一圈地緊緊纏在了一起,交錯的繩索深深勒入雪白的嫩肉,將她的巨乳完全勒成了兩只搖顫的肉粽。
至於她那兩洞飢渴無比的蜜穴,則是被固定在旅行箱底部的兩根夸張陽物緊緊塞住。專門按照德梅因身體制造的假陽具不放過女人二穴中的每一處弱點,光是塞進她的穴內,就已經讓她渾身顫抖不停。而在強力的馬達作用之下,這兩根巨物更是一刻不停地交替搗弄著她的蜜穴深處,每一次衝入都像是一記重拳,狠狠搗在德梅因的內髒之中,在女人那已經被精液灌到微微膨脹的小腹上頂出幾乎要撕開她肚皮的夸張凸起,接著在她的體內排放出一股摻入了大量媚藥的提純精液,讓她的小腹變得再度鼓脹起來些許。而在德梅因的肛穴深處和子宮之中,更是被放入了許多指甲蓋大小的鋼珠。每當這些金屬球在精液中碰撞在一起,就會迸發出強烈的電流,讓女人渾身痙攣抽搐,剝奪她好不容易恢復的些許體力,讓她一直處在脫力狀態。而即使這兩根假陽具回縮,灌滿她肚子的汁液也不會流瀉出來。而她的尿道更是被一小截從提督的遺體上切下來、干枯皺縮的小指死死堵住,不讓她的尿液流出。
除了這種程度的拘束,德梅因的後腦處還被植入了一顆芯片,能夠檢測女人的生命狀況、高潮次數,同時還能切斷她意識的傳輸,讓她就像是高位截癱的病人一般,只能無助地看著自己高潮不停。而她的肚臍、乳肉和陰蒂中,更是一處被刺入了兩根毛衣針粗細的帶電針頭,不停刺激著女人的神經,讓她的身體永遠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對於德梅因而言,這個巨大的皮箱就是專門為她定制的地獄。在這充斥著精液腥臭與母乳香氣、暗無天日的狹窄空間里,女人能做到只有一邊發出悶重悲慘的哼叫,一邊抽搐著迎來無休無止的高潮。而等待著德梅因的絕望,此刻才剛要開始。身為最新型巡洋艦娘的她自然是絕佳的實驗素材,她的身體將會被施加以一系列改造,完全變為肉便器的模樣。兩周之後,這頭寶貴的“實驗素材”終於運到了目標地點。隨著驗貨的少女打開旅行箱,一股濃郁腥臭到令人作嘔的強烈氣味瞬間涌漫而出,不僅讓少女干嘔起來,就連在場那些沒日沒夜地享受著德梅因身體的男人,此刻也幾乎忍耐不住嘔吐出來。而隨著沾滿女人全身上下的粘精與乳汁被高壓水槍清洗干淨,德梅因這具在十四天里已經被變得面目全非的身體,也暴露在了男人們面前——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對原先就已經有西瓜大小的爆乳,在經歷了漫長的榨乳改造之後已經變得足足有冬瓜大小,而那原本嬌嫩小巧、毫無生育經驗的子宮,現在也因為不停灌入其中的濃厚精液而被擴張到了足以容納一般成年女性的程度。那大到像是裝下了蜷著身子的成年人的孕肚懸掛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的景象,更是給圍觀者們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而在少女打量著她現在的身材時,德梅因的身體更是一直在這兩根上下運動的夸張巨物上顫抖潮吹個不停。而女人的腹內,此刻也孕育著新生的孩子。
看著面前這具讓她心滿意足的素材,少女略略揮手,身後那些剛剛被調教完畢的赤裸艦娘們便款款走向了男人們,不由分說地開始了自己的侍奉。在少女所謂“實驗”的效果下,這些女性已經完全淪為了滿腦子性交的淒慘奴隸。而她則拉著這具已經陷入瀕死狀態的淒慘身體,走向了地下室的深處。而伴著吱呀作響的滑輪,德梅因那最後一絲殘存的意志,也完全墮入了絕望之中。
數天之後,在某處鮮為人知的地下室里,數十名身穿白褂的男人忙碌著。他們在工作中的閒暇時一同看向那懸吊在地下室中央的堅固液罐,將視线投向那被囚禁其中、即使神經已經完全被藥物所浸透支配,卻仍然在順從著本能掙扎不停的豐滿軀體。在場者全數是海軍科研員出身,自然能認出這大名鼎鼎的新銳驅逐艦——德梅因,U國科技的最高結晶。構成她的每一個細胞都是生物科技的最頂端產物,即使是一滴血液外泄出去,都會讓U國蒙受莫大的損失。而她這一個體的誕生,也是從無數次失敗中偶然得到的一次極其珍貴的成功。然而這本該馳騁碧藍大洋之上、展現自己完美英姿的美人,如今卻被禁錮在營養罐之中,作為試驗品經受著足以摧毀任何艦娘的洗腦改造。
身體深深陷入自己的轉椅之中,少女看著面前這具不時痙攣顫抖的身體,吐出一口渾濁的空氣。而似乎是要配合著她的動作,德梅因那雙被一圈又一圈粗大鐵鏈和手銬懸掛在半空的雙手驟然繃緊,開始發瘋般拼命牽扯著鎖鏈,本能地想要擺脫這痛苦的束縛,而那雙被負重塊墜得筆直的豐滿美腿,此刻也宛如溺水般拼命踢蹬滑動著包裹她身體的黏性液體,至於那已經孕育著新生命,卻仍然被灌滿了精液的夸張孕肚,此刻更是拼命甩動搖晃起來。而看見女人突然做出這樣的反應,研究員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的暴起掙扎,迅速開始了應對操作。
那貼在這具懸浮軀體的白皙肌膚上的無數线纜、貼片和傳感器隨著指令的輸入而驟然通電,惹得德梅因的軀體掙扎得更為拼命激烈,拼盡全力扯動著厚實到足以拖住噴氣機起飛的鐵鏈,甚至讓這些堅硬的金屬發出了瀕臨崩潰的吱呀作響。而早就深深刺入後頸、插入脊椎縫隙的一排藥針,更是不停往她的髓腔之中注射著烈性媚藥與鎮定劑,甚至還有速效的神經毒素。然而即使是這種程度的鎮壓,也沒能讓德梅因的身體安靜下來些許,反而掙扎得更加劇烈。在少女已經被置換為機械的右眼之中,迅速滾動著的大量數據正指向了同一個結果——德梅因的身體正處在掙脫控制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突破拘束。
在作出決定的邊緣猶豫了片刻之後,少女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唇角卻勾起了微妙的弧度。她抬手微微拉開高到抵到下頜邊緣的領子,散出心里一團糟亂帶來的燥熱,而那緊緊勒在她纖細頸子上的白色項圈,也隨之暴露出來了片刻。突然,意識到自己露出脖子的少女又迅速將領子拉了回去,接著再度呼出一口濁氣,看著面前這自己最為驕傲的實驗品與後代這盛大又絕望的表演。
發現了藥物已經無法限制德梅因之後,研究員們已經啟用了備用方案。粗如碗口、布滿金屬凹凸的兩根粗大圓柱伴隨著電機的嗡鳴,對著她嬌嫩敏感的二穴凶狠地衝擊了起來。足足有成年男人手臂長的夸張巨物帶著要把德梅因的肚皮頂爛般的力量狠狠衝向女人身體的深處,粗大的龜頭更是在女人那足有一人大小的膨脹孕肚上交替著頂出夸張的突起。而那根插入蜜穴的巨物更是毫不顧慮女人腹中的孩子,一下扯開了她的子宮口,凶狠地撞擊著她的子宮深處。而每當這兩根巨物完全沒入她的身體,金屬的表面上就在她的小腹中迸發出電焊一般的炫目電光,折磨著她的子宮和直腸,同時也將那被擠壓在子宮邊緣,卻仍然保持著完整的嬰兒輪廓凸顯出來。而無數倍緊緊粘貼在圓柱表面的細小針頭更是不停將催化素與鎮定劑大量注入她的二穴之中。堪稱生物病毒的軍用藥物不停汙染修改著女人的大腦皮層,讓她的敏感度不斷翻倍,本能的掙扎意識也不斷溶解消散著。而隨著德梅因的掙扎越發劇烈起來,扣在她一頭金發上、緊緊貼合著頭皮的洗腦頭盔此刻也投入了使用。毫不在意過度的刺激損傷少女腦子的可能性,無數根從那頭盔中自動探出來的細小電纜紛紛刺入了她的耳道和鼻孔,遮眼鏡也變為了緊緊包裹住她面部的膠性材質,讓她的臉就像是被套在一團橡膠之中。而那攪弄著她腦漿與神經的一根根纖細電线也不僅僅是對她的常識做出惡意的扭曲,同時還在不斷提高她性神經的敏感程度,將她的神經改造成了即使被液體磨蹭肌膚都會瘋狂高潮那般夸張程度的敏感。
而那已經被膠質包裹在其中、緊緊覆蓋著德梅因口鼻的呼吸面具中,也不停地向著她的認知里灌入濃郁到足以讓人窒息的強烈雄臭。這股教人范圍味道肆意侵犯著女人的腦子,幾乎立刻就在其中植入了對於男性性器官的絕對服從。而在那面罩的嘴巴處,一根無比粗長的管子更是深深插入了她的喉嚨之中,甚至已經直直頂到了賁門的位置。隨著緊急壓制措施的啟動,這根管子開始向著她的胃里不停灌入媚藥,同時更是來回抽插著她的口穴,試圖挖掘出她被關在箱子里調教時的痛苦回憶。而隨著另一道措施的執行,原先那僅僅是籠罩在德梅因乳肉附近、彎成大籠形狀的拘束器此刻更是瞬間張開到了極限,就像是蟲類的口器一般緊緊勒住那豐滿無比的絕世爆乳。雪白的乳肉被從籠子的縫隙間擠出,而那變得已經粗長如中指的粉嫩乳頭上兩輪大小夸張的塞子,此刻更是連接上了用以電刑的高壓電。在這线纜接通的一瞬間,德梅因的乳球之內更是不停迸發出青白的電光,讓她那對豐滿白皙的巨大乳球內部閃耀起荒誕的光亮,而游走全身的極強電流,也讓艦娘的身體拼命顫抖掙扎起來。白色的氣泡瞬間圍繞了女人的身體,充斥罐腔之中的人造羊水液也瞬間抵達了沸騰的程度。女人的身體此刻本該被立刻煮熟,但由於艦娘身體夸張的承受能力,德梅因不但沒有驟然死亡,反而開始適應起這過分的環境來。
看著這具絕望戰栗著的身體,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荒誕的滿足。她對著身邊副手低語幾句,接著便轉身離開了現場。
而被囑咐的副手此刻則下達了更進一步的命令——剛剛粗暴的鎮壓終於讓德梅因的子宮到達了極限。隨著德梅因的掙扎逐漸虛弱,一根中指粗細的粗大針頭此刻更是狠狠刺入她那被隆起的小腹頂到了外翻出來的程度的肚臍,直接刺入了女人的子宮之中。而她子宮中的羊水與生理液,也隨著機械的低沉轟鳴而與外界的人造稠液交換起來。殷紅的血絲開始彌漫在女人身邊的液體內,並且變得愈發濃郁,最後竟然將整缸中的液體都變為了紅霧一般的顏色。
但男人卻沒有停止繼續對她施加改造的行為,反而更是加大了力度。粗大的管子仍然在將巨量精液不斷注入她的身體之中。而那不停狠狠插入嬌嫩肛穴中的粗大陽物,更是將大量毫無稀釋的媚藥原漿泵入了她的直腸里。女人的肚子又一次呈現出了肉眼可見的膨脹,原本就已經幾乎漲破的腹部此刻更是又變大了一圈,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浮現出了深青色的血管,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液體撐爆。而那長期的改造不僅讓她變得能依靠被泵入肛穴內的精液來獲取營養,更是讓她的尻穴變得絕倫地緊致敏感,光是被東西塞入其中,就已經要高潮到了燒壞腦子的地步。而在此刻,這洞極度敏感的肉腔又被像是要將其徹底搗爛一般瘋狂地摧殘蹂躪著,這份過於龐雜的快感讓德梅因身體中最為脆弱的神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而女人那殘存的些許意識,也再度溶解在了狂亂的欲望之中。
隨著藥物與細小的機械觸手再次掌控了德梅因的神經系統,女人又一次淪為了電磁信號的奴隸。她那激烈的掙扎此刻終於停下,耗盡體力的身體也不復剛才那拼命扭動的樣子,又一次安靜了下來。然而即使現在,不斷進出著德梅因下身的粗大巨物也沒有一絲停下的意思。巨棍每次捅入她身體的深處,都會驟然迸發出強烈的電流,讓女人的身體被流竄的青白色電流包裹,而她那被改造的大腦,此刻也已經學會了把一切感官知覺都扭曲成快感。無數條細軟的電鞭此刻更是包裹纏繞著女人的肌膚,不時也會迸發出一陣強烈的電擊。而伴隨著一下下電流聲與閃動的閃電,德梅因的大腦也在不時做出宕機的反應。至於她這具白皙柔軟的嬌軀,更是已經在快感中變得面目全非。更有無數條紫色管线接在她的雪白肌膚上,不停注入著各種藥物。而她的尿道更是被插入一根長管,收集她的尿液作為媚藥源源不斷的原材料,再連接到她後頸處的洗腦器械處,混入各種催淫的藥物,最後注進她的血管之中,催化著高傲的艦娘徹底淪為低劣的便器玩具。過量的藥物已經讓她的神經系統到了崩潰的邊緣,每一秒鍾都有可能熔毀她的大腦,而只有深陷這樣的狀態,外來信息才有機會對德梅因的神經進行些許影響。
這個女人的人造軀體有著遠超預期的完美程度,若不是即將被溺死在欲望與野心里,大概會成為新人類的階梯吧。這樣想著的男人看著在罐子中掙扎扭動的女人,露出了說不清是什麼想法的表情。他將現場委托給了自己的助手,接著將手按在了別在腰間的手槍上,追向了剛剛離開的少女。
在男人的背後,德梅因仍然在那團渾濁的膠體中拼命掙扎著。
男人的助手是個有著栗色長發的女性。此時,她的目光正停在容納著德梅因的缸上。女人的身體還在電光之中不停扭動掙扎著,淒慘萬分的悲鳴絕叫更是透過揚聲器響徹室內,儼然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但數據板上的各項指標卻誠實地顯示出了德梅因的狀態——即使是足以將普通人焚至焦黑的夸張電流,也只是讓德梅因的體征出現了些許波動,並且這些拼盡全力造出來的波動,也正以超越想象的速度恢復正常。研究員盯著屏幕上的數據,看著翻涌如浪花的綠色亂碼——艦娘的掙扎從未停止,她此時已經恢復了些許體力,有了能夠繼續掙扎的力量。對她改造已經足足持續了幾百個小時,高強度的機械奸與媚藥改造更是從未停歇,但德梅因的理智卻絲毫未見崩潰的跡象。即使在艦娘之中,這種程度的堅韌也是前所未見。
隨著德梅因的掙扎再度開始,第二次的壓制電擊也即將開始,隨著迅速就位的男人們按下一排排按鈕,那已經開始在營養液中掙扎扭動的女體伴隨著男人們的動作驟然緊繃起來。再度迸發的強烈電流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肆意蹂躪著她敏感至極的神經,喚醒著人類本能中對於痛苦的抗拒。然而伴隨著從擴音器中迸發出斷斷續續的悅耳慘叫,德梅因已經豐滿到有些扭曲的身體再一次拼命掙扎起來,發瘋般將身體撞向透明的玻璃。由於錯估了女人的體力,剛才的電擊沒能盡數剝奪德梅因的體力。足以一擊錘碎肋骨的力量重重敲砸著脆弱的玻璃,在巨大的缸體上制造出了讓研究員們恐懼起來的巨大蛛網狀裂紋。殷紅的血水自中緩緩滴流而下,在缸體周圍的地面上制造出一片又一片駭人的暗紅。在藥劑與電池全部消耗殆盡的現在,失控的德梅因已經由囚犯轉為了被釋放的怪物。她不再尖叫,粗重的呼吸聲透過擴音器在室內回蕩,就像是頭狂熱的怪物,而越發加快的敲擊聲則是距離被她扯碎的倒計時。
原先德梅因的安靜只是因為母本在這,這些拙劣的設施對她而言只是擋在復仇之前的矮藤。為了控制她而植入的人格暫時褪去,此刻展現出來的,則是完完全全屬於野獸的“進攻性”。
為了拘束即將掙脫束縛的艦娘,系統做出了最後的掙扎。緊勒在她頸上的環套此時全力收縮到極限,就像是要將她的頸子生生勒斷。然而她鼓起的頸部肌肉卻完全頂住了收縮的機械。而供向大腦的濁臭空氣也被瞬間截斷,缺氧帶來的是更加狂躁的動作,德梅因的掙扎也變得更加猛烈起來,拼命撞擊著厚厚的玻璃壁,就像是被禁錮在大魚缸中的巨大海洋生物生長出了撞角,馬上就要粉碎這脆弱的拘束。
此時,無暇思考的褐發女人狠狠扳動了某個開關。燈與屏幕都在一瞬間驟然熄滅,由此換來的高壓電流瞬間擊穿了艦娘瀕臨極限的身體。強烈的刺激讓德梅因的纖腰和上半身伴隨著一聲嘶啞沉重的咆哮而驟然反弓起來,就連尿管都被掙扎扯掉。這一發強電流衝擊終於終止了女性軀體的反抗,驟然迸發的快感讓她的大腦瞬間宕機,身體也臨在了死亡的邊緣。隨著電擊的不停持續,德梅因的一雙美眸也緩緩向上翻了過去。先前還拼命掙扎的身體也驟然失去了力量。而一對揮舞的帶電長鞭更是不停啪啪抽打她那果凍般豐滿柔軟、富有彈性的美臀,伴隨著一下下劈啪作響與閃動的閃電,在女人的臀肉上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紅印,同時也掀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顫抖。每一次抽打都會讓那飽經凌辱的白嫩嬌軀緊緊繃起,一身淫亂媚肉更是痙攣顫抖不停。更有無數條紫色管线接在她的雪白肌膚上,不停注入著各種藥物。而她的尿道更是被插入一根長管,收集她的尿液作為媚藥源源不斷的原材料,再連接到她後頸處的洗腦器械處,混入各種催淫的藥物,最後注進她的血管之中,催化著高傲的艦娘徹底淪為低劣的便器玩具。
半是憤怒半是恐懼,女人繼續對她進行著電擊的行為。德梅因的身體只能在那電流的瘋狂摧殘下痙攣不停、再度涌冒出汙白色的蒸汽。這樣的電擊已經讓德梅因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而聽著那絕望痛苦的呻吟尖叫,女人更是將電擊的幅度調高了一檔。剛剛還宛如猛獸的女人此刻終於陷入了淒慘的崩潰,失去了液體浮力支撐的身體頹然伏地,而一對白嫩乳團被在地上壓扁的樣子,更是男人們的胯下全都立起了帳篷。而為數不多的女性研究員,也像是沒看見般繼續從事著手中的事,耳朵卻貪婪地享受著德梅因在極度痛苦中發出的絕望悲鳴。而等到德梅因的掙扎緩緩虛弱下去,監控器上也出現了生命危險的警告字樣時,女人才關閉了電門。
但對於艦娘的凌虐卻並未結束,而是變得更為激烈。那兩根巨大男根突然向後回縮些許,接著又狠狠衝刺向前。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深深塞入她後庭之中金屬巨物里早就被裝滿了用導线連接、導電性能極佳的金屬圓球,而前穴之中則滿是催熟劑。隨著女人按下安丘,一連串拳頭大小的鋼珠便被狠狠轟進了她的子宮和直腸,接著迸發出一陣炫目的電流,將女人的身體徹底擊穿。德梅因的慘叫驟然被拔高為絕望的尖叫,身體也一邊向後仰挺到了極限,一邊再次猛烈痙攣起來。
她懸空的雙腿雙手都緊緊繃起,上身後仰,瘋狂地扭動著纖細的腰,原本就膨脹滾圓的肚子更像是充氣般迅速再次隆起。大量注入的催熟劑讓德梅因的腹部再度充氣般鼓脹著,儼然已經到了物理承受的極限。而那對不停甩動顫抖的葫蘆爆乳更是在電流的刺激下噴出了巨量的乳汁,從那膠管與乳頭的縫隙間四濺而出。接著,強烈的推力更是將死死塞住乳頭的金屬塞子擠了出去。伴隨著飛濺的乳汁,沉重的金屬重重砸在脆弱不堪的玻璃上,隨著噼啪破碎開來的聲響徹底摧毀了已經抵達極限的拘束倉。聞到外界空氣的德梅因低聲咆哮著,宛如爬行動物般壓低身子,想要衝出這狹窄的豁口,撲向在自己面前來回徘徊的研究員。然而女人此刻又一次狠狠拉下了電閘,伴著再一次的短路與迸發而出的青白色閃光,電流擊穿脊柱的強烈刺激讓德梅因飽經調教的身體瞬間迎來了盛大的高潮。女人的上身再度反曲到了極限,嘴巴里只能吐出嘶啞的咆哮與渾濁的空氣。接著,伴隨著金屬齒輪咬合的聲音,那粗如手臂的假陽物上更是浮出了細小的偽足,一邊攪動著她的腸壁內膜,一邊迅速地爬向了她身體的深處。而上方的絞車此刻也將德梅因癱軟在地的身體重新懸掛了起來,結實的細线這次終於狠狠勒緊了那肌肉已經松弛的脖頸之中,將她的氣管狠狠壓緊,鋒利的邊緣切入雪白的肌膚,終於讓德梅因的頸部滲出殷紅的血。
但還未等她喘口氣的時間,青白的電流又一次從她身上迸裂綻放開來,這次的電擊比之前更加劇烈數倍,並且全部被她的神經轉化成了變快感的洪流。在這瞬間被極度瘋狂的刺激淹沒,伴隨著心髒與呼吸的驟停,德梅因猛地夾緊了所有的孔洞,極致的快感讓她的大腦瞬間淪為了一片空白,再也沒有反抗的欲望,全身的細胞更是都隨著劇烈的瀕死快樂瘋狂抽搐起來,身體的每個角落都被這癲狂的極樂徹底征服。
女性看著被懸掛在半空、顫抖不停的軀體,手心還在滲出冷汗。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女性被無數的管线束縛在赤與白的液體中,渾身裹著一層腥臭厚實的精液。而由於藥物的作用,德梅因子宮中所孕育之物更是已經在她的肚皮上顯出輪廓——蜷縮起來的成人在薄薄的肌膚之下顫抖不停。而德梅因的身體,此刻則仍然像是被貫穿的屍體般掛在鋼鐵巨根上不停抽動著。那些圍繞侵犯著她身體的機械還在不停工作,因此那被擴張的乳穴仍然不停淌出濃厚的乳汁,陰蒂處更是如噴泉般撒出透明的淫水,弄濕了研究員們的白大褂。但他們就像機械般麻利地將數針混合了鎮定劑的春藥注入了德梅因的身體。接著把她從巨根上緩緩拔出。伴隨著啵的一聲,德梅因那被擴張成手臂大小的兩洞粉嫩浪穴便被徹底拔了出來,像是飛機杯般的蜜穴被生生抻拉出來時,女人的孕肚也隨之一顫。接著,大量粘稠腥臭的白濁也隨之從蜜穴中溢噴而出,抽動著的肉壁與褶皺更是被看得更是清清楚楚。而那強韌纖細的身體更是仍殘留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時抽動著。
“哦哦。不錯嘛。”嬌小的少女來到女性的身邊,看著自己的作品這幅悲慘的樣子。女性能聞到她身上一股濃厚的血與火藥的氣味,而男人沒有回來。
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障壁,肥胖臃腫、身穿軍服的男人們一邊享受著美艷艦娘們的侍奉,一邊俯視著試驗場地中那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豐滿女人。身體與生殖器的汙臭氣味充斥著狹小的空間。在她身邊的臃腫男人一邊享受著已經洗腦完畢的曉的口交侍奉,一邊用肮髒的眼神打量著她被厚實大衣包裹的身體,讓少女露出了些許不快的表情。
她將眼神轉回空曠金屬空間之中那具正在戰栗不停的雪白軀體上,女人的雙手被死死反綁在椅背上,雙腳則是被澆進了混凝土塊里。她那幾乎要鼓脹到破裂的白皙孕肚上貼滿了電極,而被撐到向外翻開的臍部此刻則已經被完全改造成了拳頭大小的空洞,以此來用做產道之用。女人的臉被橡膠套死死蒙住了,無數條管线連接著頭套上的缺口,注入其中的大量液體讓這頭套都鼓脹成了圓形,就像是變異膨大的顱腔一般。
少女身後的某個男人把玩著她的發梢,渾濁的吐息噴在她的頸子上,惹得女孩縮了縮頭,抬起手豎起領子,將恥辱的白色項圈掩蓋在衣領之下。接著,她的目光開始死死咬住德梅因的身體,看著這史上最完美的母親在臨盆的疼痛中拼命扭動掙扎著,已經脫垂在外的生產道隨之甩動,噴濺出剛剛注入她身體的那些相互纏絞的汁液。這條肉塊已經喪失了其本來的功用,只是為了取悅嗜好殘忍的觀眾們而已。少女將手指壓上自己的太陽穴,撥弄著緊貼在骨表面的血管。她的腦子里是一片混亂,她早就知道最後的結果。被命令監視她的男人就坐在她身後,身邊站著褐發的女性。他的眼神死死落在少女的後背上,頸骨與胸膛咔咔作響。
少女呼出一口濁氣。在這瞬間,一團癱軟在椅子上的白色,此刻像是遭受電擊般驟然彈了起來。德梅因的喉嚨中所溢出的高亢悲鳴就宛如是被生生扯開腹部,而那滾圓的孕肚上,此刻也驟然凹陷下去一塊。人形的輪廓在她的子宮之中來回掙扎扭動,令少女想到幾乎掙脫繭的蝴蝶。即使是德梅因的身體,在從臍部爬出了成年人之後也會變成一團顫抖的爛肉。女人在自己的死亡面前拼命掙扎著,卻又因為大量的催產素與本能的緣故,無法克制這頭蠶食母體的昆蟲從自己的里側渾身沾滿粘液地擠出來。她被捆綁在椅子後方的雙手拼命抓握著空氣,變得蒼白而無血色的面容已經扭曲成了白目上翻的高潮臉,細密的汗珠此刻已經塗滿了女人豐滿的身體,從她的喉嚨中擠出的不再是呻吟或尖叫,而是被大量液體灌入喉嚨時宛如溺水般的悲鳴。而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拘束椅,此時也隨著女人激烈的掙扎而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被水泥死死壓住的雙足此時也拼命勾起,豐滿的腿肉更是抽顫痙攣個不停。劇烈的痛苦生生擠出了她的尿液,而腹中異物此刻也拼命蠕動著,身體不停擠壓著她的腸子,讓德梅因覺得自己就像是正被碾碎,混著穢物的血液更是從她的後庭中不斷滴涌出來。
將德梅因的悶呼與掙扎當做背景版,她腹中之物不停掙扎,想要衝破女人的肚皮與肌肉。然而過於強韌的組織阻擋了這孽種的意圖,不斷收縮著的子宮肌肉將這生物用力推擠向了產道的位置,但德梅因的子宮口卻早已被封上,這就迫使它不得不拼命尋找著能夠探出頭的孔穴。它與成人無二的手臂與腳胡亂蹬踢揮舞著,使得德梅因的肚子隨之迅速扭曲起來,像是隨時都要從內部迸炸開來。這份內髒被翻攪的劇痛讓德梅因的意識斷斷續續,眼前不時變成一片漆黑。就在這樣的痛苦之中,孽種終於尋到了鑽出母胎的孔洞——隨著德梅因身體的又一次抽搐,女人的肚臍迅速被撐大開來。而從那臍穴口最先探出的,是一只純黑的手。那不是屬於人類皮膚的黑色,而是帶著礦物與金屬色澤、質感宛如銅雕像表面的顏色。
伴著濕滑粘稠、宛如捅刺肌肉般的響動,成年幼子的半截手臂從德梅因的臍穴中鑽了出來。此時它表面的光澤已經宛如昆蟲的外殼,而手指更是拼命抓握攪動著空氣,想要找到一個支撐點來將身體拖拽出來。而光看這條手臂的長短,這孽種的身體大概是較為矮小的成年人水平。最終,這條手臂狠狠按在了德梅因的肚皮上,開始拼命將更多的身體擠出她的肚臍。她的臍穴就像橡膠般被迅速扯開撐大到了荒誕的地步,而新生者的整條手臂與肩膀也隨之擠出了體外。德梅因此刻已經疼到了暫時癱瘓的程度,身體毫無力氣地趴軟在椅子上,隨著腹中生物的動作而抽搐扭曲著。
此時,腹中之物這生產的進度已經到達了頸部,然而無論它如何掙扎,卻始終不能讓頭部露出女人的臍穴來。他的身體被不停收縮著的子宮狠狠擠壓,肩根與脖子死死卡在這出口之前。若是單純探出頭部與身子,對德梅因的身體柔韌性而言可能不會致死。然而如果要將脖子、頭部與肩膀一齊擠出這孔穴,則是絕對會讓德梅因失去生命。女人的肌肉此刻拼命緊繃,擠壓抗拒著這生物想要誕生的行為,而子宮也用力收縮起來。兩股強大的力量同時壓迫著這生物被卡在出產口的頸部,脆弱的骨骼在逐漸加強的壓力之下先是摩擦著顫抖,接著在生物愈發激烈的掙扎踢蹬之中驟然發出斷裂的脆響——德梅因的肌肉與器官竟將其活活扼斷。尚未出產就面臨著死亡,被切斷了神經的生物更是連掙扎都做不到。而伸出在外的手臂也胡亂顫動起來,構成它的肌肉則是完全失去了協調,每一條肌絲都在以自己的頻率抽搐痙攣著,軟綿的手指像是一條條蠕蟲,隨著痙攣的肌肉上下舞動。而德梅因的子宮與腹部此刻仍在拼命擠壓著腹中殘存的屍體,伴著一陣陣黏滑痙攣的濕響,女人已經變為產道的臍穴中所噴吐出來的先是血液,接著是碎肉與殘碎的骨骼,最後竟直接噴出了被擠壓成肉泥一般的屍塊。曾經是人體的雜碎宛如鯨魚噴出的水珠,被德梅因的肌肉從子宮之中狠狠擠出。這幅夸張的景色配合著德梅因的尖叫,更是讓在場的男人們陷入了呆滯。觀察室中,一把把手槍迅速對准了少女的後背。她舉起雙手,臉上掛著惡作劇得逞般的笑。隨著她用鞋底輕輕敲擊地面,位於她身後的男人的胸口突然綻放開來。白森森的肋骨向外彈開,露出其中緊密排列的機械齒輪與衝鋒槍口。
“現在有夠荒誕了吧?”
隨著少女的一聲嘲弄,拘束在男人體內的金屬風暴被全數釋放,將不同的人體搗成相同的模糊血肉。
半個月後。
“稍微忍著點哦。”
雖然身高只有對方的三分之二,但德梅因卻不由自主地服從了對方的命令,順從地坐在了破爛的木床上。即使她已經脫離了慘無人道的改造地獄,但那段痛苦日子對她身體造成的不可逆傷害此時卻已經到了無法消退的地步。女人原先的一對翹挺美乳此時已經變成了冬瓜般大小,翹挺程度卻與先前別無二致。然而由於在被過度凌虐改造後又經歷過一次夸張出產的緣故,德梅原先那泛著淺粉色紅潤光澤的乳頭和乳輪此時已經變成了暗淡的顏色,甚至有些微微泛黑的趨勢。而女人本就濃密的體毛,此刻也在腋下肆意生長開來。卷曲柔韌的毛發即使用剪刀也很難剪短,這就惹得德梅因每當做出需要抬起胳膊的動作時,臉上就浮現出淺淺的紅暈。至於她臍部的孔穴和脫出的子宮,姑且是被少女用粗暴的方式縫了回去。雖然此刻已經由於她那過人的身體素質愈合得差不太多,但德梅因今後卻也完全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少女的雙手溫柔地來回捋動著德梅因的爆乳。由於被榨乳太多次的緣故,德梅因已經對這種快感產生了耐受性。光是這樣的揉搓僅僅是讓德梅因面頰微紅,甘甜醇厚的乳汁也隨著少女的動作,落入了早就接在她面前的盆子之中。而少女此刻更是習慣般地將臉埋進了德梅因的頸窩里,用面頰來回磨蹭著女人的肌膚,惹得女人的身體不時便驟然繃緊。雖然她對這個俘獲了自己的女性幾乎沒有什麼好感,但在少女面前,德梅因卻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甚至連敵意都難以產生。或許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她就是艦娘計劃的基因母版,對於德梅因而言是支配者一般的存在,以至於德梅因全身的每個細胞都順從著她的意志。而在另一個方面,少女對於德梅因而言則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謎團。在完全不知道對方動機的情況下,德梅因也只能聽從對方的安排。幸好少女只是不時榨出她的些許乳汁,或者讓她做一些對於那具纖細身體而言顯得沉重的農活。隨著女孩的手指熟練地玩弄著德梅因的乳球,甘美的汁液很快積蓄了一整盆。而德梅因在這過程中,也迎來了數次小小的高潮。看著粗重地喘息著的女人,少女露出了些微滿足的微笑,站起身背對著德梅因,將她的母乳倒進了玻璃瓶里。這些乳汁在山下的村子中很受歡迎,能賣出相對不錯的價錢。
接著,少女示意德梅因跟上,帶著她來到了地下陰冷的酒窖。巨大的瓷缸里被葡萄填到了二分之一的程度,等待著德梅因用身體來踩踏壓榨這些飽滿的果實。不用少女說出什麼話語,剛剛洗過澡的德梅因就主動翻進了缸里,開始踩踏起葡萄來。即使先前幾乎被精液完全泡透,德梅因的身體上卻仍然帶著若有若無的芬芳。這份美妙的氣味實質上是雌性荷爾蒙的味道。這樣一來,村子里的單身漢們會被這種酒激發情欲就不足為奇了。
很快,葡萄珠就已經被德梅因完全踩爆。坐在缸里的她聽著淺淺的酒缸之外傳來的細弱鼾聲,最終還是爬出了酒缸。渾身沾滿葡萄汁的女人看著靠在缸沿上淺睡的少女,腦子再一次被那份並非自己的想法所支配了。德梅因伸出手攬住少女的身子,將她搬回了臥室,自己則去洗澡。水聲掩蓋了女人的思緒,等到德梅因回來時,少女已經睡得很是沉穩。她甚至連喘息都十分微弱,
看著安靜地淺眠的女性,德梅因微微附身。不知是她本身的想法還是少女的影響,德梅因突然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晚安。在腦子里對著她這麼說道,德梅因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