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2022-8-15

　　 “正如昨天我告訴你的，這位是四序館的新女仆秋玲，也就是小……你的新同事。”

　　 雖然這應該是那種職場上事務通知時的嚴肅場合，但是四序館實在是有點傾向於“夫妻店”的形式，所以在場的人都完全沒有緊張的樣子，即便對我來說有個陌生人。

　　 秋玲。

　　 我之前只通過聲音和這個人交流過，而且春華也知道她的事情，如今見了面之後發現……這完全就是小孩子嘛！

　　 我昨天是不是也這麼說過。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嬌小的……不，根本就是個小孩子，無論怎麼看都只有十歲左右，黑發就像人偶一樣留成了齊劉海，發梢也修剪的極為整齊，如同寶石一樣，仿佛在發光的亮紅色眼睛直直地盯著我，小巧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彎出一抹微笑，和幼兒相仿的平坦身體被點綴了繁復花紋的深藍色旗袍緊緊包裹住，指露出一雙雪白的手臂——當然，手臂上沒有球形關節或者縫隙。

　　 槽點太多了。首先排除身體原因導致的紅眼病吧，為什麼一個僅僅比小學生高一些的女孩要穿旗袍，這是什麼原理？為什麼她看到我之後馬上伸出雙手想要一個擁抱？而且嘴上還說“爸爸~”？？爸爸是指什麼東西，還有這個說話的聲音和我之前的印象完全不同，這個小孩真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秋玲嗎？

　　 見我愣在原地，秋玲——那個比董冬高不了多少的孩子（話說最近有段時間沒看到董冬了）維持著張開雙手的姿勢，直接向我懷里撲了過來，我也被動地接住了她。

　　 ——好輕！

　　 驚人地輕，就算考慮到體型和身高因素，這個小女孩的體重也輕過頭了，如果說像我這種孱弱的家伙根本沒有半點可能把東條舉起來的話，那我覺得抱起秋玲上下樓梯也僅僅是“有點費勁”而已——簡直就是不正常。

　　 ……難道類似春華那樣不怎麼吃東西，最後就會變得這麼輕嗎？考慮到秋玲一直呆在三樓，此前從未出門，說不定真的就只是有點發育遲緩（而不是缺少了幾個內髒——我在想什麼啊！）而已。

　　 “爸爸！”

　　 “……”現在最大的問題果然是這個，讓一個小孩子叫自己爸爸無論怎麼說都太奇怪了，順道一提尚夏只是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喂！

　　 “……爸爸是什麼意思？”

　　 “爸爸就是爸爸！”

　　 童稚的聲音中聽不到什麼知性，這真的是秋玲嗎？還是說只是名字相同的另一個人？我真想現在就上三樓看看那個黑暗的房間里有沒有人在。

　　 “總之這就是你的新同事了。”

　　 尚夏仿佛完全沒看到這場鬧劇一樣對我說。

　　 “呃……為什麼單獨告訴我呢？”走廊里只有我們三個人站在牆邊談話，如果是要通知的話不應該開個會之類的嗎？不過好像東條那次也不怎麼正式。

　　 “因為你是這孩子的父親啊。”

　　 “……真的嗎？”

　　 “小殷你啊。”尚夏推了推眼鏡，嘆了口氣：“對自己也太不自信了，要是說這是姐姐我和你生下來的女兒你也會相信嗎？”

　　 在一瞬間我還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果然不是吧。”

　　 “嗯，但是她是這樣主張的。”尚夏摸了摸秋玲的腦袋，後者已經雙手雙腳扒在了我身上，連帶著旗袍的下半身都撩了起來，露出光禿禿的小屁股……嗯？

　　 我把視线轉向尚夏，尚夏也聳聳肩，看來就連變態眼鏡也不會做到這種程度。

　　 “……總之小殷你就帶她玩玩吧，雖然說是女仆，但是如你所見，這僅僅只是名義上的說法。”

　　 像我一樣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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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加入了太多新的角色了？

　　 算了，我只是隨便寫我想到的東西。

　　 都發到這里了，也沒什麼負責不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