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上海。
夕陽已經悄悄的落下了最後一角,映得山邊一片赤紅。
然而對於這座不夜城而言,一簇妖治而驚艷的繁華正在垂暮中緩緩盛開。
Sassoon Bank
萬漢光站在沙遜銀行門前,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晚上六點了,不知道給兒子買玩具火車的店鋪是不是已經打烊了。
他五官端正,目光溫柔,面部輪廓深邃而立體,眼角略微下垂看起來溫和成熟,卻又不乏剛毅穩重。
他身材健碩,肩膀寬闊,穿著灰色花尼西服,質地觸感平滑且柔順,絲毫沒有毛糙感。格子的紋路沉穩大氣,偏商務的感覺。白色襯衣,上身由內向外,顏色逐步加深,就顯得格外有層次感。扎著一條灰色印花領帶,腳上穿著一雙棕色漆皮皮鞋。
這位29歲的年輕父親稍微有一點沮喪,但是一想到兒子可愛的小臉,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溫暖起來。
“阿光,走啊,去喝一杯?我請客~”
萬漢光的後背被人拍了一下,把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他回過頭,身後的劉林森摟著王孝德的肩膀笑得一臉促狹。
一米七七的王孝德在劉林森的臂彎里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圓框眼鏡下滿臉通紅,抿著嘴,低著頭,穿著一身黃色花尼的西服,戴著一頂獵鹿帽,看起來滿滿的學生氣。
萬漢光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衝他擠眉弄眼的劉林森,心道這小子又在捉弄靦腆的王孝德了。
這劉大少是個標准的二世祖,比他小兩歲,托關系到這謀了個閒職,一年前訂了婚,說起來也是有半個家室的人。可他卻不怎麼吃這一套,成天游手好閒,拈花惹草,又長了一副好皮囊,濃黑的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笑起來眉眼彎彎,鼻梁高挺,嘴唇雖薄唇角卻微微上揚,笑起來痞痞的。沒少勾搭銀行里的小姑娘。
這花花太歲明知道王孝德馬上就要訂婚,還拉著他喝花酒。偏偏這王孝德還是個悶葫蘆,眉眼溫順,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說不出道不明,任他搓扁揉圓。
“阿德,我跟你講,這男人啊就得壞女人才愛。走,哥帶你去見見世面。”
王孝德縮了縮脖子,順勢就把手往懷里掏。
“哎呀我的純情小處男,你拿著未婚妻的照片做什麼……嘿~我是帶你去喝酒,又不是去逛窯子……”
“還是不了,我要去給孩子買玩具火車,改天聚。”萬漢光揚了揚手。
“玩具火車?這東西我家鋪面里就有,一會喝完順道我取給你。”
“還有你,順便給你拿幾樣討女朋友歡心的東西~保准讓她死心塌地跟你。”劉樹森笑著揉著王孝德的頭發,把原本他自來卷的頭發揉的亂糟糟。
“謝,謝謝哥”王孝德的臉埋的更低了,獵鹿帽下耳根緋紅。
萬漢光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又不好掃了興,只好隨他倆一同前去。三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大上海著名的酒吧白夜玫瑰。
三人要了些酒水,坐在一個不太吵鬧的地方,工作家常閒聊著,偶爾劉林森呼哨一聲,引得路過的歌廳女郎一陣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霓虹輝煌的舞台上,身姿窈窕的女郎都穿著時髦的旗袍,濃妝艷抹,渾身珠光寶氣,在豪華舞池中翩翩起舞,歌喉婉轉動聽,令客人們為之神魂顛倒,不惜一擲千金。
三人玩的正在興頭上。殊不知在他們對面的二層樓雅間里也同樣坐著一伙人,只不過這伙人關注的對象確是他們三個。
靠近窗戶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金色的頭發打理的干淨利落,在溫暖的燈光下斜橫在沙發上,兩只腳慵懶的搭在面前的茶幾上。
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名叫亨利。是市面上一家大型雜貨公司的董事,他是一個高大的白種人,有著歐美人健壯的身材,肩膀寬闊,長相俊朗,結實的肌肉在考究的白色西服里顯得格外具有线條感,眉骨突出,高挺的鼻梁似雕塑一般極具立體感,一雙藍色的眸子就像奪目的藍寶石般,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談吐優雅,笑容迷人。
“最左邊那個我很中意。”一個有些蒼白瘦削的年輕人悠悠的說到,圓潤的鏡片上反著清亮的光。他本是長相極其清秀的,但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陰森。年輕人名叫胡繼琛,是某權勢滔天家的大少,是亨利的老相識了。
“那我就要那個學生仔了,看那小模樣,真帶勁。”應聲的是一個光頭虎背熊腰的黝黑漢子,肌肉健碩,青皮胡,左眼處有一道疤痕直到嘴角,就像眼神極具侵略性。疤臉漢子名叫賀力,是當地出了名的地痞惡霸,為亨利所招攬在百貨公司擔任安保。
“那麼剩下的那個歸我,很不錯。”亨利微笑著。
這邊萬漢光三人已然有說有笑的喝了一會。萬漢光酒量還不錯,而劉林森就更不用說了,只是王孝德一來二去的招架不住劉林森的拼酒捉弄喝的有點飄飄然。
“來,再喝一杯,阿德,你這酒量將來要被老泰山瞧不起的,哈哈。”劉林森輕拍著王孝德的肩膀。
王孝德想了想,看著眼前的酒杯,吞了口口水,下了多大的勇氣一般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一飲而盡。
“這才對嘛。”
幾分鍾以後王孝德就歪歪斜斜的栽倒在沙發上。
“哈哈,阿德你這酒量還真是不行,老板,再來一輪!”
萬漢光也擺了擺手,示意他也喝不下去了,再喝就要醉了。
一位酒吧的服務生掛著招牌般的微笑,端著威士忌來到劉林森的面前。
“這位先生,您的酒量真不錯,這杯算小店的,多謝您的捧場。”
“那我先謝謝老板了,今天就先到這,下次繼續捧場。”劉林森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伸手去拉萬漢光,卻發現萬漢光已經倚著沙發睡著了,他笑了一聲站起來的,扶著醉的一塌糊塗的王孝德,叫來服務生搭著萬漢光走出了酒吧。
隨手叫來路邊的停靠的汽車,把二人搬上去,劉林森剛要告訴司機師傅自家的住址卻被人從身後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又驚又駭的他,猛地吸入了一股香甜的氣體,隨後便不省人事軟軟癱倒在那人懷里。
“小心點,別被發現了。去胡少爺山上的別墅。”
那人衝司機使了個眼色。然後仔細的關上車門,目送那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半小時後,司機將車開到了別墅。早有人等在那里,幾個壯漢將劉林森三人抬下來。送到指定的房間里。
胡繼琛進來的時候,劉林森已經被抬到了床上,和衣而臥,可能是有些許的不舒服,一只手搭在了額頭上,一條腿彎曲著,鞋底貼在另一條腿的內側。
胡繼琛洗了手,就像害怕驚醒昏睡的劉林森一般悄無聲息的爬上床,一只手摩挲著西服光滑而柔軟的面料,順手拉出絲質的藍色領帶,感受著上面帶著劉林森淡淡的體溫,他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均勻而有力的心跳。
他伸手解開劉林森的西服衣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暗紋提花高領襯衫。棉質的襯衫看起來很薄很柔軟,又像絲綢一樣富有垂感,並不令人覺得散漫,又不顯得過於刻板。也算的上和玩世不恭的劉林森相得益彰。
襯衫下擺則被掖進筆挺的西褲中,被腰帶扎窂,將劉林森精壯的公狗腰以及修長的兩條腿展現的淋漓盡致,他腳上穿著一雙44碼的黑色的皮鞋,在溫暖的燈光下映著鏡面般的亮光,精選柔韌優質牛皮鞋面,觸感細膩,散發柔亮光澤,皮質拼接別致縫线精密利落,采用精致意式雙車縫线工藝,紋路清晰可見,柔軟透氣,經久耐穿。
胡繼琛坐起來,端詳著那雙精致的皮鞋,劉林森平時很注意形象,鞋面上打理的一塵不染,僅僅是剛才倉促的搬運使得鞋邊上沾了些許的塵土,胡繼琛細心的用手將塵土抹去,然後開始了他的探索之旅。
他將劉林森的雙腿拉直,順著小腿一點點的向上摸去,他就像一個樂於拆包裝的小孩子,伸出手來在劉林森的身上到處亂摸。感受這具男體帶來的手感。
掠過劉林森的小腿,腓骨平整的手感讓他感覺異常舒適,而腿肚處的肌肉則是柔軟中帶著緊致的彈性,隨著他的撫摸,睡夢中的劉林森無意的將他的腿緩緩支起,無意識的用力使得原本柔軟的腓腸肌緊繃起來。
那平滑的手感讓胡繼琛甚為喜愛,不自覺的加大力度,反復的揉捏這那塊結實的肌肉,
“嗯~”時斷時續的酸麻感讓劉林森皺起眉頭,發出了一聲睡夢中的喃呢,抬腿踢掉腿上的不適,順便帶掉了一只皮鞋,頓時一股不太濃郁的酸臭腳汗氣味迅速的彌漫開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胡繼琛對男子的腳有著近乎迷戀的痴狂,尤其是年輕男子的腳,對他有著非同尋常的吸引力。
這氣味令胡繼琛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一瞬間就勃起了,他用力的抽動鼻子,近乎貪婪的呼吸這空間里彌散開的味道。
他撿起床上的那只鞋子,把手進鞋膛里,感受著里面略微有些泛潮的微妙手感,拿出手來也聞聞卻未見沒有什麼過於濃烈的味道。
他似乎有些不盡興,把鞋放在一邊,轉身靠過去貼近劉林森的黑襪腳。
那是一雙質地輕柔透氣的黑色棉襪,在腳踝出還能看見因為折疊而形成的褶皺,靠近了去聞上面還有撲面而來的帶著濕皮革味道的汗水發酵的酸臭氣息。
這味道對胡繼琛來說簡直就是催情劑一般的存在。胡繼琛壓抑不住心中的狂喜,靠近劉林森的足尖,貪婪的呼吸著,又伸出手隔著棉襪揉捏起劉林森的腳,他仔細的勾勒著劉林森腳掌的形狀,腳趾的長度,粗細,不一會心里就有了數。
他脫掉劉林森的黑色棉襪,順手塞進那只鞋子里,然後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的打量起來,劉林森的腳又窄又長,而且腳掌特別薄,腳背又很高,足弓高挑,那個完美的弧度簡直能把胡繼琛的眼睛吸進去;腳趾又長又翹,指肚飽滿圓潤,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細細看來腳底皮膚細嫩,足跟光潔圓滑,一看便是很少走路的類型。
面對著如此完美的造物,他近乎瘋狂一般,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以及劉林森的另一只鞋襪,撲在劉林森的腳上親吻著,舔舐著。
劉林森的一只棉質黑襪被胡繼琛套在雞巴上,另一只襪子則被胡繼琛攥在手里,連同手中的男腳一並放在鼻翼下盡情享用,那只被套在他雞巴上的襪子早就濕了一大片。尤其是龜頭的部分還有精液透出來。此刻劉林森的那只黑襪已經干的差不多了,掌心處並沒有多大的味道,僅僅還有些濕潤的潮味,反而是腳趾下方和足跟處的酸臭味變得更為濃烈。讓胡繼琛流連忘返,他痴迷的將那只襪子按在臉上,閉上眼深呼吸從而多獲得一些能給他帶來快感的刺激味道,而那味道的根源早就被他牢牢地抓在手中,他伸出緋紅的舌頭,將劉林森細長的腳趾一個一個的含入口中,就像吸吮般貪婪的舔舐著,然後順著劉林森光滑平坦的腳掌一路向下直到足跟。像珍寶一般將將那只腳捧在手心,用濕滑的腳掌緊貼自己的面頰,另一只手則不住的摩挲著光滑的腳背,一臉幸福和滿足。
胡繼琛解開劉林森的褲帶,就像拆包裹一般將里面的衣物一點點的解開,還扯出了劉林森的襯衫下擺,上面的褶皺讓他稍微有些不滿,嘟囔著用完還得燙熨一下,最後映入他眼簾的是劉林森干淨的又鼓脹的白色四角內褲。
胡繼琛輕輕的把手按在上面,隔著內褲揉捏著里面的軟肉,手上傳來的軟韌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他大張著手,將劉林森整個襠部完全覆蓋,肆意的揉捏著劉林森最為寶貴的男子私處。
過足了手癮,他一下趴在劉林森的胯間,隔著內褲舔舐著,鼻息間全是肥皂的味道以及些許雄性的體香,舌頭舔在上面有一種澀澀的感覺。但是胡繼琛卻絲毫沒什麼在意,極盡所能的玩弄著眼前的軟肉。
隨著他的玩弄,昏睡的劉林森身上越來越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就連內褲包裹的區域都開始散發出雄性的氣息,腥膻的男性味道一點點的變得濃郁起來。慢慢的,肥皂味一點點被雄性的氣味掩蓋,直到消失殆盡。
胡繼琛近乎是朝聖般褪下了劉林森的內褲,將里面的一掛軟肉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劉林森的雞巴軟軟的趴在他的小腹上,卻是十分均勻的形狀,整個龜頭都被包皮覆蓋著,只冒出一個尖,還有一撮烏黑油亮的陰毛被卷進了包皮里。
胡繼琛將那撮陰毛緩緩的從包皮里拉出來,毛發的尖端帶來的刺癢感覺令昏睡中的劉林森悶哼一聲,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那根雞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充血,龜頭的輪廓也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一根筆挺的,成熟的雄性器官。
劉林森的雞巴是十分好看的形狀,既不粗的發蠢又不纖細,莖身還稍微有一些弧度,就連龜頭看起來也是十分性感,前端飽滿光滑,邊緣處則略微有些翹起。既不顯得過小,又不是大的失了協調,看起來莫名的性感。
胡繼琛把劉林森扶起來,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後將他的雙手綁起來。然後用手輕輕的握住劉林森的包皮,輕輕一帶就將他的包皮退下,一個紅潤的散發著濃郁氣味的龜頭就展現在他面前。
那個東西黏黏的,手摸上去帶著不真實的濕滑質感,就像一顆熟透的汁水豐盈的草莓讓人忍不住想要吞下。
胡繼琛把臉湊過去深吸幾口,情不自禁的將那個紫紅色的龜頭納入口中,雄臭味在一瞬間就盈滿他的鼻腔,腥咸帶有一點點苦澀的氣息。
口中極具彈性的美妙觸感讓胡繼琛加快了動作,每次接借助口腔的吸力他都能感受到劉林森雞巴里的血液順著他的動作而移動,那種征服感令胡繼琛極為亢奮,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氣讓口腔成為真空,反復吮吸著劉林森的雞巴。
很快劉林森就一柱擎天,前列腺液隨著他的挺動從尿道里擠壓出來。這自然逃不過胡繼琛的搜刮,一滴不剩的被胡繼琛吞下。
在胡繼琛的不斷撩撥下,劉林森終於精關失守,射在他的嘴里。
那一發精液又急又濃,射進了胡繼琛喉嚨深處,快速吞咽也還是有一些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下。
這種刺激使得原本處在昏迷中的劉林森緩緩的蘇醒過來。
他一瞬間有腦子些混亂,頭疼,身上也疼,喉嚨干的似火燒一般。
他定了定神,適應著這種強烈的眩暈感。
直到劉林森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被人綁在床上。而且身邊還有個同樣坦誠相見的陌生男人。
一瞬間他就感到頭皮一麻,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胡繼琛一把按住。
胡繼琛跨坐在劉林森的身上,當著劉林森的面,將他硬挺的雞巴,對准自己的屁眼一點點的坐了進去,然後一上一下的動起來。
劉林森雖然感覺有點惡心,但是胡繼琛動作時帶來的陣陣快感還是讓他很是受用。雖說這胡繼琛是個男的,但是那屁眼里確著實是緊致滾燙,將他的包了個嚴嚴實實。劉林森甚至能感受到胡繼琛的腸道里的褶皺以及分泌出滾燙濕滑的腸液。竟然完全不輸於之前上過的女人,便不由得開始迎合胡繼琛的動作。
他本就是個浪跡於煙花巷處的放蕩公子哥,這男女之間的技巧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難事,只見他在胡繼琛的腸道間摸索了一會,就掌握了胡繼琛的敏感點,隨便的用上幾招,就叫身上的胡繼琛浪叫連連,沒多久就泄了個一塌糊塗。
胡繼琛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喘著粗氣,身子都酥軟了。
“啊,哥,你真猛,我愛死你了。”胡繼琛爬起來握住劉林森硬挺的雞巴,快速擼動起來,小腹一路向上邊舔邊親 不多時就吻上了劉林森的唇。
劉林森自然是不會配合的,被一個男人親吻那就不是惡心的事了,胡繼琛帶過來的全是精液的腥膻味道,弄得他厭煩極了。手被反綁著,腳又被固定著無法反抗。看到胡繼琛那張婊子臉,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劉林森狠狠的咬在了胡繼琛的嘴上。
胡繼琛冷不防被他咬到,慘叫了一聲退開,在唇上抹了一把,看著掌心鮮血淋漓,胡繼琛不由得暴跳如雷,照著他的小腹就是一拳,然後拿著一條內褲就塞進劉林森嘴里。
胡繼琛啐了一口血水:“咬我?媽的老子玩死你。”
只見他轉身下了床,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了幾樣東西。
一台收音機大小的機器,上面連著幾條細线。還帶著幾個顏色各異的電極片。
“你知道嗎,人的神經中樞在電信號的刺激下是可以失禁射精的”胡繼琛笑得人畜無害。
聽到電刺激這幾個字,劉林森大驚失色,脖頸後的汗毛倒豎,拼命的掙扎起來。
胡繼琛全然不顧劉林森驚恐的目光,把電極貼在劉林森的雞巴上,按動了開關。
劉林森感覺胯下一麻,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強大的電流讓他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維。
他不受控制的癱倒在一邊,雙眼翻白,胯下雞巴一挺,一股精液激射出來,打在了胡繼琛的臉上。
胡繼琛似乎對此很是滿意,他俯下身將劉林森雞巴上的精液舔干淨,將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在在小腹處用枕頭墊高,讓他的屁股高高崛起,然後在拿出一個燒杯套在了劉林森的雞巴上。
半小時過後,胡繼琛看著已經滿了大半的燒杯,心滿意足的停止了電擊。
劉林森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神空洞,鼻涕眼淚齊下,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著。就連胡繼琛抓著他的頭發和他接吻他都不再反抗。
“不吃點苦頭,怎麼會變乖呢。”
他拿來一節皮筋,緊緊綁在劉林森的雞巴根部。
“來,讓我來驗驗,看看我們的劉大少還是不是個處男。”
說著胡繼琛摸上了劉林森結實的屁股,用手將屁縫扒開。露出劉林森未經人事的粉嫩屁眼。
“沒想到你還是個毛菊,有意思。”
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冰涼的感覺讓劉林森猛地一抖,那屁眼也一縮看起來就像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
胡繼琛含住自己的兩根手指,又在劉林森的屁縫間吐了些口水,然後將兩只手指擠進了劉林森的屁眼里。
後面強烈的不適讓劉林森從電擊的失神中重新清醒,自己的屁眼里現在火辣辣的疼,胡繼琛甚至還用指甲刮弄他嬌嫩的腸壁,那種感覺讓他又羞又氣。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胡繼琛停下手中的動作,拔掉了他口中的內褲。
“你有話說?嗯?”
“求你……放過我,和泰百貨的老板是我父親,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胡繼琛看著劉林森低聲下氣的乞求著,樂了。
“劉大少你似乎會意錯了,我不缺錢,我就是想……玩玩你。”
然後他在劉林森的耳邊說了一個名字,劉林森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瞬間滿臉的絕望。
“那我們繼續~”
眼看擴張的差不多了,胡繼琛抽出手指,在雞巴上面塗了些許的燒杯里的精液做潤滑,胡繼琛輕笑了兩聲,將龜頭擠進了劉林森的屁眼里。
“哎呀呀,真不巧,流血了,劉大少你克服一下,可能有點疼。”
後面撕裂般的疼痛讓劉林森俊美的臉都擰在一起,發出淒慘的嚎叫。不過胡繼琛仿佛沒聽見一般,繼續往里捅著。
“噗”的一聲,劉林森的屁眼被胡繼琛一插到底。劇烈的疼痛讓劉林森呼吸都停了一拍,滿頭,冷汗直冒。他拼命用力想將里面的東西擠出去,只不過他越用力,胡繼琛被吸的越緊。
“畜牲!別碰我!你這個賤人!”劉林森疼得都要背過氣去了,憤怒、疼痛還有羞恥讓他破口大罵。
“姓胡的,你這個婊子養的!”
胡繼琛先是一愣,隨後滿臉通紅,怒喝一聲
“你他媽敢這麼罵我!老子干死你!”
這胡大少平生最聽不得別人罵他婊子養的,他是胡老爺小妾的兒子,從小就被大夫人罵做婊子養的,就連家里的兄弟姐妹都嫌棄他,說他是個雜種。也正因為如此,胡繼琛久而久之就變成了這種歇斯底里的瘋狂性格。
“臭婊子,你不得好死!”
“我他媽讓你罵!”
胡繼琛單腿跪著把劉林森壓在身下,然後他瘋狂的操干著劉林森的屁眼,一只腳用力踩在劉林森腦後的脖頸上,將他的臉深深埋在枕頭里。
呼吸困難的劉林森想大聲呼救,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響,全被悶在枕頭里。
胡繼琛雙眼發紅,報復般狠操劉林森的屁眼,只要他一發出聲音做出抵抗,就用力踩他的脖頸,根本沒發現劉林森的聲音越來越小,面色發青,已然翻著起了白眼……
劉林森猛地蹬了一下腿,便再也沒了動靜,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罵啊,你個狗東西!怎麼不罵了。”
他將劉林森翻過來,才發現劉林森已經被他活活捂死了。
胡繼琛啐了一口,一腳踹在劉林森的小腹上。這一腳下去,劉林森失禁了,尿液順著硬挺的雞巴噴出,不一會就濕了床單。
看著死去的劉林森,他陷入了沉思。
如此完美的身體,還有什麼比能讓他永久陪著自己更有價值的處理方式呢?不得不承認,三個人里劉林森最符合他的喜好,無論是長相,身高,體形,乃至於是腳和性器的形狀都符合的恰到好處。
胡繼琛一面想著一面再次將自己腫脹的雞巴捅進了劉林森還帶著體溫的屁眼……
一番雲雨過後,胡繼琛拿出一根窄皮帶沿著劉林森的上臂綁緊,用手術刀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緩慢的切開一道創口,殷紅的血液一下子就流出來,胡繼琛熟練的拿起紗布把劉林森流出的血液擦干,露出里面顆粒狀的黃色脂肪,以及更深層次的肌肉。
胡繼琛俯下身貼在劉林森的耳邊柔聲說:“你知道嗎,醫學專業出身的我曾遠赴日本留學。在那里我學到了很多的外科知識,我一直痴迷解剖學,但是苦於一直沒找到心怡的目標,即便是我們,在大上海也得小心行事,不過沒關系,今天我長久以來的夙願終於能夠實現了,終於能用你的身體一展所長了。”
說罷他撫摸著劉林森逐漸變冷的白皙胸膛,露出一個孩童般人畜無害的明亮笑容:“感謝您的奉獻。”
幾個小時過去了,亨利料理完萬漢光走進屋子的時候,胡繼琛正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用一只手握著劉林森的一條腿,對著他細長的男腳舔的正起勁。
亨利聳了聳肩,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在他們幾三人里雖說這胡繼琛看上去文文弱弱一副書生氣,卻是三人里玩的最瘋的一個,奸屍,舔腳,足交,首交什麼都干,落在他手里,甚至都不能留個全屍,就比如眼前的劉林森。
劉林森此刻就像一套被完全打散的拼圖一般堆在桌子上,一米八的男體被拆解的支離破碎。桌子的一角扔著一雙沿著手腕卸下,毫無損傷骨骼的情況下被摘掉的手。而那顆俊朗的人頭則被胡繼琛自喉結處切開,沿著頸關節割下。人頭歪向一側倒桌子上,雙眼翻白,舌尖外露,甚至還能瞥見濃稠的精液順著黑洞洞的喉孔緩緩的淌下。
讓亨利不能理解的是,胡繼琛似乎對受害者的人頭有著非比尋常的狂熱喜好。在胡繼琛看來,操人頭上斷面的喉孔,要比後面的屁眼強上不知道多少倍。而且據亨利所知,胡繼琛有一間專門的密室,里面用福爾馬林浸泡的各種各樣的人體零件,不過最多的還是俊俏的年輕男子頭顱。
劉林森整個軀干仰面朝上放在桌子上,早就已經剖開,豁口周圍還有著未干的鮮血,胸腹的輪廓依舊明朗,里面的髒器早就被胡繼琛摘了個干淨,堆在旁邊的水桶里,順著豁口還能看見胸腔內部羅列的肋骨。
下身則沒了雙腿,大腿連同手臂一道被完整的自身體上拆下,胡亂的堆在一起,血肉模糊的斷面上一個圓潤的股骨頭泛著些許的令人戰栗的青光。周圍被胡繼琛仔細的切割過,剃掉了取下雙腿時的黏連的肉和被劃爛的皮膚,切口看起來光滑平整,殷紅的肌肉暴露在亨利的面前,給人一種於白石上綻放出一朵血色之花的妖異錯覺。
而那根被胡繼琛反復壓榨過的性器則被齊根剜下,就連內部的一截都沒有放過,中間和尾端各用一根細皮筋緊緊的綁住,保持著不正常的硬挺。根部還有殘留的濃精夾雜著前列腺液順著斷口緩緩淌下,把薄薄的一層陰囊染的濕答答亮晶晶,一對卵蛋也垂頭喪氣的沉在陰囊最底端。陰毛完整的保留下來,一縷一縷的貼附在滿是精液的陰莖干上,劉林森被爆干的肛門也被帶著一截腸子扯出來。與陰莖一並浸在一個裝著半下白濁的燒杯里,一部分圓潤的龜頭緊緊貼著燒杯的杯壁,被玻璃擠壓成一個肉色的橢圓形。順著腸子滴落的的精液夾雜著被鮮血將原本潔白的繡花桌布上沁得緋紅。
“再等一下。”胡繼琛臉上帶著迷醉的紅暈,用嘴叼著劉林森的黑襪,騰出手來拿起燒杯里蘸滿精液的劉林森的性器,顫顫巍巍的塞進自己的屁眼,似乎想再來一波高潮。
“……”亨利實在是不想在看下去了,他轉身出了房間,走出幾步還能聽見胡繼琛帶著哭腔的浪叫。
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萬漢光已經被手下的人抬下去做烹飪前的處理了,只留下一顆人頭和一雙寬大的男子腳掌,靜靜的安放在一個鋥亮的銀餐盤上,送去給胡大少的當玩物。作為這個人在世間存在過的唯一憑證。
十幾分鍾後,胡繼琛拎著劉林森的人頭來到了亨利的房間。兩人交談了幾句,便起身去尋賀力。
房間里賀力正抱著王孝德大干特干。王孝德雙手被吊起來,剛剛好懸掛在合適的高度,賀力一手揉捏著王孝德的奶頭,清晰可見那紅腫的乳暈上帶著一個血紅色的清晰牙印,一只手則揉搓著王孝德柔軟嬌嫩的龜頭,,學生模樣的王孝德,身上也是白嫩的緊,賀力的大粗屌在王孝德的屁眼里快速抽插,干的王孝德慘叫連連,在他的懷里就像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賀力一抬頭看見了進屋的二人。亨利已經整理好了心情,重新帶著一副優雅的紳士姿態,之前的瘋狂變得悄然無蹤。
而胡繼琛的臉上還帶著高潮過後的余韻,就連衣服都還沒穿好,歪歪扭扭的扣在一起。
賀力啐了一口:
“這麼快就把那倆玩死了?你們可別打我手里這個的主意,這小逼我還沒玩夠呢,這小騷逼奶子又軟又彈,屁股又挺又翹,比女人還他媽帶勁,尤其是這騷屁眼,又緊又熱,簡直要吸死老子了。”
王孝德早就被干的啞了嗓子,賀力操起人來又猛又狠,一下午的操干把王孝德干昏過去好幾次,屁眼都被操的合不攏,偶爾滑出賀力的雞巴,那屁眼就會縮成一條縫。
王孝德迷迷糊糊的睜看眼,看到亨利二人手中拎著的的兩顆人頭,先是一愣,然後嚇得慘叫一聲,頓時就尿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幾個小時以前和他有說有笑的兩個大活人,就這麼被人摘了腦袋,死的不明不白。
“你倆趕緊把那倆人頭拎出去,一會這小逼被嚇死了,我就沒的玩了,快走,我一會就得。”說著賀力一手扶住王孝德的腰,另一只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就往王孝德的屁眼里塞。
王孝德奮力的掙扎著,但是他在壯碩的賀力面前,似乎並沒起多大的作用,他的反抗換來賀力更為賣力的操弄。
又是幾輪爆操,賀力大叫一聲,射在了王孝德的屁眼里,賀力也不急著拔出來,扳住王孝德的腦袋,來了一個纏綿的舌吻,然後拿著刀,在他的喉嚨處用力的劃下去。
王孝德只覺得屁眼一酥,一股滾燙的東西就射進了最深處,幾個小時的奸淫終於迎來了尾聲。自己渾身都疼,尤其是後面那個地方火燒火燎的刺痛,他剛想喘口氣,就被賀力扳住,吻上他的唇,一返之前的粗暴,這個吻又溫柔又輕,很難想象這是五大三粗的賀力的吻,王孝德經過幾個小時的蹂躪,內心惶恐不已,這個吻似乎在一瞬間撫平了他所有的傷痛,讓他想離他更近一點。不知怎麼的,他的眼角泛出了委屈的的淚水,剛要說些什麼,就覺得喉嚨一涼,隨後一股暖流順著他的脖頸緩緩淌下。
“老子送你一程,給那倆衰鬼做個伴,黃泉路上不孤單。”這是賀力長久以來的惡趣味,他射出來,身下人的命也就畫上了休止符。
賀力揪住王孝德腦後柔軟的頭發又是兩刀,然後猛的一扯,喉間的傷口就一下子崩裂,急於宣泄的鮮血就一股腦的噴涌出來,於此同事,賀力再一次律動起來,再一次狠干王孝德的屁眼。
王孝德的眼珠亂轉,喉間發出風箱般尖銳的嘶響,鮮血順著創口流出,染紅了他的胸腹,那紅色在他白淨的身上格外刺眼。
在窒息和快感的雙重的刺激下,王孝德的雞巴竟迅速的挺立起來,隨著賀力的抽插一晃一晃,仿佛急切的想要延續王孝德的血脈一般。
“嘿,老子干了你一下午都沒見你射出個毛星來,臨了來勁了,得,老子幫你一把,不能讓你臨死還是個童子雞。”
賀力把王孝德的頭發松開,一面繼續猛操他的屁眼,另一面則握住王孝德的雞巴套弄起來。
賀力王孝德肚皮上摸了一把,然後握住了王孝德的大半個雞巴,頓時那根白嫩的東西上,就沾滿了血,任由粗糙的掌心抵住龜頭不住的打著轉。
王孝德猛地抽搐起來,猶如篩糠一般。每一次的晃動那顆頭都好像斷了一般的搖擺成最大的弧度,詭異的與肩膀相撞;雙腿膝蓋相抵,腳趾緊繃,最後他在被劃開的喉間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精液夾雜著些許殘留尿液猛地激射出來,足足有十余股之多,順著賀力的指縫滴滴答答的流下。
王孝德的生命仿佛煙花一般在最絢爛的瞬間急速消逝。很快他的意識一點一點模糊,身邊的喧囂也一點點的離他遠去,他終於等到了渴求的安寧與平靜,動作逐漸變得遲緩,最後他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木然發出幾聲沉悶咳嗽,血沫順著他的口中噴出。直到賀力用力的擰斷他纖細的脖頸,任憑肌肉軟骨發出撕裂的聲響。那雙眼睛才失了神采,一片死灰。
賀力解開綁住他的繩子,那無頭的身體向前傾倒,一頭栽倒在床上。脖頸里的殘存的血液迅速流出,不一會就將絲質的床單浸透,反著暗紅色的潤光。
他的屍體栽伏在床上,雙臂手心朝上,無力的癱伏在身體兩側,屁股高高崛起,上面還有賀力粗暴性愛時留下的牙印。脖頸的皮肉都被賀力劃爛了,在碎爛的皮肉間還能看見一截被扭斷的頸骨。
賀力拎起王孝德的人頭,隨手搖晃著,可憐的小男生連眼睛都沒閉上,殘留的淚水經賀力一晃順著眼角留下來,賀力淫笑著舔了舔他的眼珠。將手上的精液抹在王孝德的臉上,戲謔的嘲弄到:“哭什麼哭,一會大爺用你那嫩雞子好好補補。”
“胡大少,你把他這根東西給我剜下來,這大雞子真他媽肥,一會我拿去涮鍋,那雙蹄子也歸你了。”
“樂意效勞~”
胡繼琛分開王孝德的腿,拿著刀子幾下就摘了王孝德一掛雞巴,在手中掂量著,沒想到這王孝德胯下的本錢竟比賀力還粗上幾分,不免有些遺憾:
“看走了眼,這學生仔竟然胯下藏著巨根,可惜沒能享用到。”
賀力一把奪過那一掛肉,塞進懷里。
“少他媽打這肥雞子的主意,這小逼人頭蹄子都歸你了,拿上趕緊走。”
胡繼琛也不生氣,剁了王孝德的兩只腳,拎著出了門。
深夜,亨利的豪宅。一場盛宴正在在進行。
桌子中間放著一個大號的銅火鍋,里面的炭火燒的正旺。
這東西是賀力一個叫老錢的手下帶來的,地道的老北京風味。
咕嘟咕嘟,火鍋里的水已經沸騰了,胡繼琛提來劉林森一條剝去皮的右腿橫放在桌子上,一只瘦長的男腳還連在上面。他熟練的握住劉林森的腳踝,拿著切肉刀,自小腿處飽滿結實處下刀,耐心的切割著上面的肌肉。一會的功夫就切了滿滿一盤。
另一面賀力則端上來一個冷盤,考究的瓷盤上鋪著一層薄冰,散發著裊裊的寒氣,左邊整齊放著一根打好花刀的雪白肉條,晶瑩剔透,底端微微的蜷縮著成一個開了口的弧形,於斷面處能看見里面品字排列的海綿體,最前端則平放著一個尖尖的紫色龜頭,以及一對白中泛青的卵蛋。緊繃的龜頭皮膚在燈下泛著光,那東西分明就是王孝德胯下那一掛肥嫩的雞巴,被賀力剝去了皮,剖洗了尿道。右面則放著一條剝去舌苔的鮮紅舌頭,不用說,自然也是王孝德的。
而王孝德的無頭屍則被賀力手下的弟兄將喉孔,屁眼,胯下的血洞光顧了一個遍後,被他們細細的剝去皮,拆成小塊連同三人的內髒一並煮了滿滿的一鍋,被眾人分食。
遠處亨利則推著餐車緩緩走進來,銀制的餐具閃閃發光。
掀開餐盤,濃郁的烤肉香氣瞬間充滿了整個餐廳,萬漢光還冒著熱氣的熟透的健壯身體展現在三人面前。那身體呈亮麗的棗紅色,他的身下鋪著沾著水珠的新鮮生菜葉,周圍簇擁著繽紛的果蔬以及散發著芬芳氣息的花朵。他胸部朝上,被斬去手腳的四肢則被沿著臂彎和膝蓋處折壓在身下,斷口處露出潔白的骨骼以及酒紅色的熟肉,從側面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胸腹上隆起的結實肌肉,以及烤的焦酥的乳頭,汁水豐腴的菠蘿,被掏去內心,切成厚片穿在他胯間勃起的紡錘形的的雞巴上,菠蘿片周圍已經有些焦化,酸甜芬芳的汁水順著陰囊緩緩的流進萬漢光的屁縫里,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跡。一個紅艷艷的車厘子,被固定在他馬眼的頂端,同那個棗紅色的龜頭一道等著在坐之人的品嘗,人頭人頭則被仔細細的打理過後置於光滑平坦小腹上。
他的表情平和,微微皺著眉,仿佛迷失在一個不太真實的夢境中沒有醒來。
相比劉林森和王孝德,亨利還算仁慈的,給了萬漢光一個痛快。操過之後直截了當的扭斷了萬漢光的脖子,由手下人抬下去褪淨體毛,掏空內髒,剁去手腳腦袋後烤熟了端上來。
三顆人頭被擺放在桌子正中,胡大少敲了敲酒杯,對著眾人朗聲說到:
“今日胡某人偶得三條長豬,肉質細嫩,色香味美,特與諸位一同享用,還請各位不要拘謹,請!”
“多謝胡大少!”一眾人紛紛舉杯。
他們仨的主菜自然是烤熟的萬漢光,還有那個熱氣騰騰的銅火鍋。
賀力拿著刀,耐心的斜刀將眼前王孝德的雞巴切成細細的薄片,然後拿著筷子放入沸騰的水中輕輕一涮。只是一息的功夫,那薄片就打了卷,變得晶瑩剔透,撈出來在碟里飽蘸了一眾干料。白的晶瑩 ,紅的奪目,填入口中細細咀嚼,麻辣鮮香 ,勁道彈牙,賀力吃的直呼過癮。
胡繼琛面前是一個竹筒,兩端用黃泥封住,,廚子拿來一小杯酒淋在上面,用火點燃。幾分鍾後敲碎外面的竹殼,露出里面的荷葉,掀開荷葉,在泛著油花的潔白醬汁包裹中里面是一副熱氣騰騰的白嫩的男子性器,被細細刷去了表皮後,以茶葉醃制除去異味,以荷葉包裹置於竹筒中煨熟。
那東西看起來一口咬下去都會爆漿,胡繼琛拿著筷子一夾,劉林森的龜頭應聲而斷,還能從晶瑩潔白的湯汁順著斷口一窩蜂的涌出來。散發著濃郁的香氣。
胡繼琛講那個帶著一截包皮的龜頭送入口中,還未咀嚼,唇舌的擠壓就將那包皮擠破,頓時濃郁的湯汁就帶著香氣席卷了胡繼琛的口腔。那嫩龜頭也是入口即化,香滑的口感讓人難以忘懷,吃下去此刻腹中暖洋洋的。
而亨利面前用則是一塊帶著乳頭的碳烤胸肌,旁邊的一盞碟子里,放著萬漢光肥碩的雞巴,被切成小段,淋上及用卵黃榨成配以精液調味的濃郁醬汁。口感緊致,果木香氣濃厚,著實是人間珍品。
一眾人吃的是滿嘴流油,有說有笑的吃到天亮,才接近了衛生,賀力的手下將王孝德的碎骨和萬漢光殘缺的骨架焚燒後打成碎末在山上隨便埋了。
而被胡繼琛看上的劉林森則被胡大少帶回了別墅,制成了收藏品。
一切又重歸平靜,仿佛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胡繼琛走在街上,忽然聽到賣報少年高喊著。
“號外號外,沙遜銀行驚現失蹤案,三名職員下班途中人間蒸發。如有提供线索者,家屬重金答謝。號外號外……”
胡繼琛衝那少年招招手,買了一份報紙,付了錢還面帶微笑的說了句不用找了,那報童收下錢千恩萬謝的跑開了,打發了報童。胡繼琛翻開報紙,頭版頭條赫然是三人的照片。
草草看了看內容,胡大少笑了笑,隨手將報紙卷了塞進懷里。
傍晚胡大少回到了家中,吃過晚飯,轉身上了樓,打開更衣室的門,里面的衣櫥里琳琅滿目的掛著各種各樣的西裝,材質花紋卻各有不同。
離他最近的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三套疊好的衣服,左邊是一套黑色西服、白色襯衣、藍色領帶和一雙黑色皮鞋。
中間是一套灰色花尼西服,白色襯衣,灰色印花領帶和一雙棕色漆皮皮鞋。
右邊則是一套黃色花尼西服,白色襯衣,黃色西褲和一雙棕色漆皮鞋,以及一頂獵鹿帽。
胡大少仔細的將三套衣服收好,貼上寫好的標簽,和其他的衣服一道,整齊的掛在衣櫥里。
回到臥室天已經黑了,胡繼琛鎖好房間的門,抬手扭了一下台燈,一道暗閣緩緩自書架後打開,里面有一具雪白的人體骨骼。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那骨架上竟有一顆帥氣的人頭,還有一雙細長的男腳。
胡繼琛把那副骨架抱到床上,卸下那顆人頭和那雙男腳。親吻把玩了一番後,熄滅了台燈。
不一會,屋里就傳來了喘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