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戰漩渦
暗戰漩渦
4月17, 子夜,海豚組駐地,東部某海岸。
“張姐,好無聊哦……”張明玉坐在海警巡邏快艇上捏著探照燈,無聊的打著哈欠。她像個猴似的,先抓了抓扣在潛水帽上的目鏡然後又踹了踹腳邊擺成一排的熒光黃塗裝的氧氣筒,然後開始向船頭擠眉弄眼。她將漂亮的五官擠成一團,然後嬌氣地抱怨著,“這什麼都沒有啊,咱們一定要這樣再盯兩個小時嗎……嗚,好困好無聊,這潛水服好緊啊,勒得慌,而且顏色也好單調哦,全是黑色的,就後腰有一點黃色,一點都不好看嘛。”
“行了,別抱怨了,咱們定制的潛水服緊貼身體可以減少游動阻力,顏色單調具有隱蔽性,”在船頭駕駛的女人回頭嗔了她一下,“說正事,根據我軍情報部門提供的可靠情報,4月10日會有敵聯盟蛙人部隊對我國進行滲透……”
“這都十七日了耶!啥都沒來哦!”張明玉打斷了女人的話,女人把著方向盤的雙手頓了一下,但沒有表示不悅,因為她自己的內心也在犯嘀咕:半個月前的海軍如臨大敵一般的建立了反滲透委員會並在海岸线上部署了大批巡邏部隊和無數陷阱,連她們巡邏的時候都配了水下步槍,陸軍也在海岸部署了特種部隊,但是那麼久了卻連敵人的毛都沒看見,情報部門的消息是否屬實呢……
而更讓她犯嘀咕的是隨著時間流逝,反滲透委員會先是撤離了特種部隊隨後也一點點撤走了海軍的各種部隊(陷阱部署後需要一段時間收回),但唯獨留下了她們——女子蛙人部隊——繼續巡邏。雖然還在巡邏但給她們配備的水下步槍卻換成了魚叉槍,其他裝備也都降級了,巡邏艇只有探照燈其他什麼都沒配備,很明顯,上面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降低了不少。
現在我們來說一說這支女子蛙人特種部隊。
這支由海軍與特警部門聯合創建的部隊於三年前建成,性質比較特殊—她們既不屬於海軍也不屬於警察,甚至加入後她們的身份信息便被安全部納入銷毀庫隨時銷毀——她們是一支沒有番號甚至理論上根本不該存在的不為人知的神秘部隊——她們的任務極為特殊。
這支部隊調集各地女特警、各軍區女特種兵、情報局女特工,並召回部分退伍女特種兵女特警,對她們進行特殊而嚴格的訓練,甚至有部分參訓者在訓練時犧牲……
不過最終訓練結束時,這支二百人的女子蛙人部隊在水下、陸上的戰斗力都是世界一流的!
當然在這個國家,特殊的部隊就一定有特殊的士兵,比如這位在船上打哈欠的女大學生——張明玉,她的父親是海軍的鴿派高級軍官,她是在訓練的後半段以國防生的身份加入的插班生,不知是不是來鍍金,反正她是唯一一名保留身份信息的女蛙人。張明玉雖然最後成績不是墊底的但是排在她下面的都是因訓練事故犧牲的,甚至於有一名二次模擬考核時因裝備故障溺水而死的女特警最終綜合成績都比她高……
出於多方面條件考慮,蛙人部隊決定以稻草綁閘蟹的方式給張明玉搭配任務搭檔——張雯。
張雯,29歲,女子蛙人特種部隊最終考核排名第六的精銳,是前西部特種兵的一名班長。她擁有五年的特種部隊服役經歷,擅長徒手格斗和野外生存並依靠其成熟、極具魅力的容貌、健身網紅般的凹凸身材和面不改色心不跳心理素質非常成功地完成了三次對敵聯盟的信息盜取,分別帶回了大量信息。如果不是因為西北人天生的旱鴨子屬性導致她前期的水下項目成績特低,她的排名應該在三四名左右。她與張明玉搭檔組成了海豚組的海豚二號小隊。
“咱歇會吧。”張明玉沒等搭檔同意便放下探照燈,坐在了座位上。
張雯見也無事便把船停了,“就歇十分鍾啊。”然後便坐到張明玉身邊,擰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張明玉,兩個人坐在一起數星星、喝水、聊天打屁、幫對方整理一下制式貼身潛水服的拉鏈、撫一撫褶皺順便摸一把屁股什麼的,雖然張明玉偶爾會犯大小姐脾氣,但在一起時間久了,兩個姓張的人關系可以說是情同姐妹。
遠處漆黑的海面上浮出一個小水管一樣的東西,那是潛水艇的潛望鏡。
“噝——”導彈倉內,一顆導彈形狀的推進器上坐著三名身材高大、穿著純黑色潛水服、背著塗有防鏽不反光塗裝的特殊黑色雙氧氣筒的女蛙人,她們正在調試自己的裝備。
“聽得見嗎?”為首的女蛙人藍色的瞳孔在潛水面罩下閃著狡黠的光,狐媚的聲音順著無线電波傳遞到同伴的耳中。
“無线電正常!呼吸系統正常!”另外兩個女蛙人回應。
“我再重復一遍你們的任務:半小時內登陸上岸並與接頭人會和,槍支類武器到達聯絡站後會有人發放。”一個干脆的女聲在她們的無线電耳麥中響起。
為首的藍眼睛蛙人應了一聲明白,她就是這支滲透小隊的隊長,美軍王牌女蛙人—“海妖”露易絲。
這“海妖”的代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代號,這是敵聯盟海軍司令部在一次戰役後親自取給她的榮譽代號。兩年前,二十四歲的露易絲剛剛通過海軍蛙人部隊的訓練,下放到海豹突擊隊,同年她以海豹蛙人新兵的身份參加了一場對東方聯盟的海戰並以一己之力摧毀一艘潛艇、與上衫櫻合作搗毀一座海軍艦艇基地,給東方聯盟海軍力量以沉重打擊。在這場誰都沒占太多便宜的海戰結束後,露易絲獲封“海妖”,在之後的兩年多的時間里,露易絲完成了許多滲透、破壞基地、竊取情報類的任務,而死在她手上的男女蛙人,不計其數。
今年二十七歲的她是海軍蛙人部隊當之無愧的精銳,超一流的特種兵!
“對表!現在是兩點一刻,我們的任務是半小時內登陸海灘並與接頭人匯合!”女蛙人露易絲重復任務後按下了艙壁的蓄水按鈕,冰涼的海水漸漸的上升,漫過她們的膝蓋,淹沒她們的腰,最後沒過她們的頭頂。
“出發!”
導彈形狀的推進器“突”地射出,它帶著三名女蛙人快速的前進,很快的融入了漆黑的水中,再也看不見了……
推進器很快便燃料耗盡,停了下來,三名女蛙人迅速解下綁帶,劃動修長結實的雙腿上浮並迅速地向海岸游去。她們看見了張雯、張明玉乘坐的快艇,那艘快艇停止行動有一會了,她們打算趁機快速通過她們的視线范圍以達到最高效率的登陸。
她們黑色塗裝的氧氣筒不會反光,潛水面罩的鏡面也做了不反光處理,循環式呼吸器沒有一點氣泡漏出,在夜晚漆黑的水下,幾乎沒有人能發現她們。
但也正是為了潛入不被發現,她們沒有帶手電,所以她們只能在較淺的、勉強能稍稍看清的水面下依靠快艇探照燈發出的強光,並不是那麼快地向海岸方向游動前進。
她們一邊躲避或破除水下的陷阱一邊保持著盡量快的游動。她們距離那束光越來越近了……
“行了,起來吧。”張雯起身拍了拍緊身潛水服包裹的翹臀,向駕駛座走去。張明玉哼哼了一聲也站起身來去抓探照燈……
“啊!”張明玉大叫一聲,“水下有東西!”
張雯聞言大驚,趴在船舷上向水下看去,果然能看到三個人形黑影在水下較為快速地擺動著雙腿!
“千萬別下水!照好!”張雯迅速蹬上腳蹼拉下潛水鏡拽了一個氣瓶便跳下了水去。
“漁槍!”張明玉向張雯下水的地方扔下一支漁槍。
“噗通!”張雯入水的聲音吸引了那三名女蛙人的注意,她們知道被發現了,加快了游動速度。
“噝—”張雯下水後吸了一口氧氣氣隨後迅速系好氣瓶在肩部和胯下的綁帶同時拿住了張明玉扔下來的漁槍,緊接著便快速擺動一雙线條分明的美腿向那三名女蛙人游去。
張明玉在船上操作著探照燈照著張雯,這讓張雯叫苦不迭—她本來的意思是讓張明玉照著點那三名女蛙人,她好趁著光亮和對方不知情的機會去偷襲解決對方,但是現在,對方三個人本就被自己下水的聲音吸引然後這光一打那三名女蛙人一下子就把她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的視力也被這強光影響了!
“呵呵,自不量力!干掉她!”露易絲本想快速離去但她見到對方只有一名女蛙人下水時不禁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便抽出潛水刀帶領女蛙人們向張雯游去。
見那三名女蛙人圍了過來,張雯朝三名女蛙人的方向快速射出一支漁槍隨後迅速翻身下潛脫離光源。
露易絲左側的女娃人躲閃不及被漁槍射中了左臂,一聲痛苦的悶哼順著無线電傳入露易絲的耳朵。
“跟下去。”露易絲一聲令下,帶領女蛙人們迅速跟住張雯下潛。
張雯游得很快,她一邊下潛一邊觀察著對方,她驚訝地發現對方絲毫沒有被甩下反而越來越近!
“這麼快!”張雯心下一驚,她的游速雖不是女蛙人部隊中的尖子,但也算是前列,她們的速度比她還快一些,這是什麼樣的精銳蛙人?!
正想著,那名被她射中的女娃人抓住了她的右腳蹼!張雯“嗚”地驚呼一聲隨後猛地踢腿甩下了她的手,同時抽出左臂綁著的潛水刀翻身回來,閃電般向那名女蛙人刺去!
那名女蛙人急忙一躲,勉強躲開了刀鋒。
在這一刺一躲之間,露易絲和另一名女蛙人也圍住了張雯,三人抽出潛水刀一齊向張雯刺去。
只見張雯把身子一弓,一雙腳有力地蹬在那名受傷的女蛙人胸前,將其蹬出老遠同時借助反作用力快速向下鑽出包圍圈,鑽向黑暗的水域,留下一串氣泡。
船上的張明玉見燈光幾乎照不到她們了,她只能看見一大串一大串的氣泡噗嚕噗嚕的冒上來,那一大串一大串的氣泡表明水下的情況很激烈,但她卻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急地跺腳。
“咚咚咚……”沉悶而微弱的聲音順著水介質傳遞到露易絲的耳朵里,“水鬼,你上去把船上的搞掉!”露易絲給那名受傷的女蛙人下令,那名代號“水鬼”的女蛙人應了一聲後迅速上浮,隨後露易絲帶著另一名女蛙人繼續追擊張雯。
張雯在漆黑的水底看到了那名沿著燈光上浮的女蛙人,心中一陣焦急,手一撐身子一揚,雙腿快速打水,整個人如一只箭般向那名女蛙人游去。
本來這次快速的、敵明我暗的襲擊是不會被發現的——那名上浮的女蛙人也的確沒發現張雯——但張雯背著的熒光黃色氧氣筒在漆黑的水下暴露了她!露易絲看見那黃色氧氣筒快速地靠近她的手下,心下暗罵一句“Fuck”,帶著身邊的女蛙人劃動雙腿靠近她們。
那名女蛙人突然注意到身邊涌起了大團氣泡,但為時已晚,張雯左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腳踝猛的往懷里一拉,持刀的右手向前猛力插送—“撲哧”一聲,張雯將她右手的潛水刀隔著潛水服和水母衣送進了那名女蛙人的下體凸起的雙縫之間!張雯的面前瞬間爆出一大團汙血,那生疼的感覺使女蛙人的弓住了身子,雙手死死捂住下體。張雯沒有停頓而是一擰身從她身下鑽到她身前,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一把扯下她的潛水面罩隨後就是一記膝擊猛擊其胃部,一套標准的水下殺人的動作一氣呵成!而那名“水鬼”幾乎還沒作什麼反應就已經溺水了。
“啊咳咕嗚—咕嚕咕嚕……”一陣帶著哭腔的嚎叫和被迫吞咽海水的嗆水聲順著優質的防水無线電系統傳遞到露易絲和她手下的耳中;那被黑色潛水服包裹、結實健美的修長身形在她們面前展現著生命最後的痛苦掙扎,直到吐出最後一顆氣泡,只剩下些無意識的抽搐。
殺死這名女蛙人後的張雯沒有時間調整,因為那兩名女蛙人已經追上來了!張雯想都沒想,她吐掉咬嘴用左手抓住,同時雙腳迅速踩水上浮,那兩名女蛙人死死的跟住她並且已經快要抓住她的腳了!
張明玉看到船舷一側冒出連續不斷的大團氣泡,她知道張雯要從這里出水—“噗哈!”張雯胸部以上的身子猛的冒出了水,嚇了張明玉一跳。
“快走!”張雯只說了這兩個字便含回咬嘴折身鑽回水下。
張雯剛剛鑽回水下就被兩名女蛙人正面截住,露易絲趁著張雯不備一把扯下了張雯的潛水鏡,剝奪了張雯的視力,緊接著張雯就感覺到自己的前胸被人箍住了—確切地說是胸部下面和自己的雙臂被一雙強壯的手臂死死箍住了!
“嗚嗚!”微閉著眼的張雯驚得噗嚕噗嚕吐出了一大串氣泡。在水下被人剝奪視力、控制住身體,這對一個蛙人來說就是末日的預告了,想到這她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她的牙齒死死咬住咬嘴以保證在水下賴以生存的呼吸不被剝奪。她蹬踢著兩條被潛水服包裹的美腿,激烈地扭動著身子並試著伸手去拉那雙手臂以掙脫開那個箍住自己上身的女蛙人,但一米七不到的張雯是被一米八左右、臂長腿長的女蛙人控制住的,她奮力地掙扎就像是那被蛛網粘住的蝴蝶所作地最後舞動一樣的徒勞。
突然,張雯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掐住了!
張雯用力地甩著頭、扭動肩膀,發出“唔嗯嗚嗚”的悶聲,企圖擺脫那只鐵鉗一般死死扼住她脖頸的手。
那是露易絲的左手,平常訓練時的那些特種兵壯漢一旦被她扼住喉嚨就只有求饒的份!並不是說她能單手將人掐死,而是沒人能逃脫她的鉗制。
露易絲看著眼前被控制住、剛才還生龍活虎現在垂死掙扎的女蛙人,不由得輕聲笑了笑,愈發的興奮起來。
露易絲加入海軍蛙人部隊的因素除了她本身的優勢,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她有一個作為同性戀的特殊癖好—虐殺女蛙人!
平時的水下格斗訓練是她的最愛,因為她可以名正言順地虐待自己的女蛙人同伴,她喜歡那一雙雙潛水鏡下恐懼而絕望的大眼睛;她喜歡那一聲聲嬌弱又苦悶的呻吟嗚咽;她喜歡那一次次隔著潛水服感受著被自己控制住的、原本訓練有素的女蛙人那種無助的掙扎……這些都是她精神快感的來源!剛剛看到張雯虐殺了自己同伴時她就已經興奮了起來,現在她終於可以親手施暴了!
露易絲左手掐住張雯的脖子,右手甩下潛水手套、攥拳對著張雯的腹部猛地就是一拳,打得張雯弓起了繃緊的身子、睜大了雙眼、吐出了大團的氣泡。
“嗚呃!”腹部受到衝擊帶來的劇烈疼痛令張雯有想要嘔吐的感覺,但她依舊死死咬住咬嘴,在漆黑的水下艱難地睜著眼看著露易絲。氣瓶里還有氧氣,她還不想放棄,她想活下去。
露易絲看著張雯痛苦的表情、潛水服包裹著激烈掙扎的嬌軀,聽著她含著二級頭發出“嗚嗚嗯嗯”的悶聲,心中的快感不由自主地迸發著,她再次揮起拳頭,不過這一次的目標是張雯的下體!
“嗚嗚!”張雯的聲音明顯的尖了起來,她奮力扭動著腰部和雙腿阻擋、躲避著露易絲揮來的右拳。
“把她的腿給我管好!”露易絲有些生氣地向那名女蛙人說,那名女蛙人立刻用自己的雙腿勾住了張雯的雙腿並向兩邊拉,將她固定成了“人”字形。露易絲覺得還不過癮,她看到了張雯下體處的丁字型氧氣筒綁帶,便拉住那個豎向的系帶猛的向上一拉——“嗚!”來自下體閃電般的刺激刺入張雯的大腦使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那根系帶狠狠的勒進了潛水服,將張雯下體的兩片輪廓勒得线條分明。露易絲將調整長短的卡扣卡在了那個私密位置使系帶毫不松懈地緊勒著張雯的下體。
此時此刻,露易絲面前的的張雯完全沒有了在船上的英姿颯爽,取而代之的是狼狽不堪—沒有潛水鏡保護的一雙杏目微閉;被扯得松松垮垮的潛水帽露出絲絲黑發在水中飄蕩;含著呼吸器的小嘴不時隨著一串串氣泡傳出一兩聲嬌喘呻吟;被死死掐住的喉嚨一下一下的作著吞咽動作;胸部因敵人收緊的雙臂被硌得高高挺起,胸前的乳頭因下體的刺激而微微充血在緊身潛水服上頂起兩個性感的小凸起;一雙被禁錮的手臂還在倔強的亂抓;被潛水服包裹的腰臀還在扭動著妄圖拱開身後的人;被強制岔開的雙腿還在徒勞的地試圖合並、劃水;那死死勒入下體的系帶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摩擦著她最敏感的部位……這樣的不願屈服卻又被禁錮得無可奈何的女蛙人強烈的激起了露易絲同性戀的性欲,她看了看手表,還有二十來分鍾,可以玩一玩……
由於沒有人踩水,張雯她們迅速的下沉,露易絲也跟著慢慢下潛。船上的張明玉已經徹底看不見她們了,她只能通過觀察那一大串一大串浮出水面的氣泡來判斷水下的情況和張雯的位置——張雯的位置幾乎沒有變化,但是那一大串一大串的氣泡卻是幾乎連續不斷地向外冒啊!
一向愛玩燒錢游戲的張明玉在潛水這項運動上相對於那些女兵是再了解不過了。那些潛入者的呼吸裝備是循環的,不會冒出氣泡……她知道那些氣泡代表著什麼——張雯的呼吸很急促,處境很危險!
的確,張雯現在被呈“人”字型困在水底,情況很“危險”——露易絲的左手已經松開了她的脖子,但是它把住了張雯乳房,左手的潛水手套早已摘下,靈活修長的手指隔著潛水服和保暖連身衣不斷地刺激著張雯的乳頭;露易絲的右手攥拳,不輕不重、有節奏的擊打著張雯那被迫岔開的兩腿之間被勒得微微凸起的私處。
露易絲右手攥拳的方式很不一樣:她的中指並沒有像其他手指一樣並在一起,而是刻意的突出它的骨節。這樣,在圓形的拳頭上立起一個小柱子,而這個“小柱子”就是刺激張雯蜜穴的關鍵—這個小柱子隨著她的揮拳一次又一次的突擊著張雯充血凸起的下體。
起初,張雯還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生理感受,甚至還在不斷的屈伸、擺動自己的雙腿企圖掙脫束縛、躲避刺激,但露易絲的雙手仿佛有魔法一般,那種無法抵制的快感使張雯很快就放棄了身體上的抵抗,只能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挺著自己的腰、兩片肉臀不自覺的收緊、呼出一團一團的氣泡,發出“唔嗯嗚嗯”的呻吟迎合著露易絲的玩弄。看到張雯的反應如此明顯,露易絲也加快了動作,很快,張雯就達到了一次小規模的高潮。
“噝—嗚嗚—”張雯突然發現自己的調節器無法再多榨取一絲氧氣了,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她已經沉醉在露易絲那雙手帶給她的刺激中……
見再也沒有氣泡浮出水面,張明玉的心慌的厲害,船上沒有無线電,沒法喊救兵,而距離下一班換崗來人還有一個多小時!她心里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對方在水下能把張雯拖住那麼久甚至讓她身處險境,面對這樣的敵人,她只有被秒殺的份。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回碼頭,碼頭的換崗休息亭有無线電,可以喊救兵!
這麼想著,張明玉發動了快艇向海岸開去。
“嗚——嗚嗚!”張雯看著遠去的快艇,搖著頭發出了一陣帶有哭腔的呻吟——雖然馬達的聲音稍稍拉回了張雯的一些神智,但眼看著船的離去也給她帶來了絕望——她希望張明玉可以逃離這里,但她也清楚這條船的離去意味著什麼。
她向著快艇離去的方向努力地扭動了一下時而繃緊實而松弛的嬌軀,最終放棄了全部抵抗,就連意識都隨著快感的衝擊而淡化……
很快,張雯感覺自己的下體匯聚了一股熱流,那熱流裹挾著一無法隱忍的尿意從張雯的下體一股一股的噴射出來!“嗚——!”張雯在窒息與快感的雙重刺激下達到了最終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的陰精從她的下體激射出來,令人麻醉的快感略有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窒息感和肺部缺氧的灼燒感!
缺氧!嚴重的缺氧使張雯內心深處的旱鴨子屬性被激發了出來,她驚慌失措地扭動著腰、舞動著四肢,這種瘋狂地掙扎連她身後的女蛙人都快壓不住了,但是很快,這種掙扎便弱了下來。
體力耗盡的張雯再也忍不住吸氣的衝動,她先是沒忍住用鼻子猛吸了一下冰冷的海水,然後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將她死死咬住的氧氣嘴咳了下來。
她的口鼻一起吸入冰冷的海水,呼吸道受到的刺激迫使她繼續咳嗽、繼續嗆水;她的腿不住地抽動、蹬踢,小腹在繃緊和放松中反復……
“呼嗚嗚!”張雯的口中被塞入了一個咬嘴,她又能呼吸了!張雯看到露易絲用一個夾子夾住了她的鼻子以防止她鼻腔吸水,她口中含的是露易絲的備用二級頭。她不明白露易絲為什麼要這樣做。
露易絲看了一眼手表,上面顯示她們還有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去登陸,玩弄張雯浪費了她們很多的時間,她們得快行動了。
“帶走,”露易絲遞了兩副手銬給箍住張雯的那名女蛙人,“我還沒玩夠。”
露易絲抽出潛水刀割斷了張雯氧氣筒的系帶,摘下了她的空氧氣筒;那名女蛙人將張雯的雙手反銬然後又銬住了她的雙腳。
被折騰到精疲力盡的張雯絕望地放棄了反抗,只能稍稍扭動身子、象征性地晃晃手臂、含著咬嘴發出“嗯嗯”的哼哼,被兩名女蛙人拖向了未知的方向……
碼頭。
船還沒停穩,張明玉就跳了下去,奔向了換崗亭。
“呼叫支援!海豚小組二號小隊被襲擊,張雯……失蹤……”
“什麼?!海豚組也遇襲了?!”無线電那頭的人顯得很驚訝,“海馬組和海獅組也被襲擊了,我們正在處理,稍後馬上派人增援!”
與此同時,反滲透委員會。
“終於來了……”一名穿著與女蛙人部隊相同的制式潛水服的豐滿女性蹺著二郎腿閱讀著報告,貓一般的嘴角輕輕翹起。
set2
登場人物:王梓 安婧
上杉櫻
櫻井未加
朴信妍 朴安妍
四十分鍾前,海馬組駐地—東北部某海灣,海事巡邏艇上的王梓和安婧剛剛從碼頭交接登船。
王梓剛剛整理完潛水服正在背那熒光黃色氧氣筒,船尾的安婧正在給船添油。
“婧啊,”王梓調節好胯下的丁字形氧氣筒系帶,“你說這氣瓶誰設計的啊,這系帶怎麼……色兮兮的……”
安婧聞言放下倒空的油桶,走到王梓身邊,猛的一拉王梓的丁字系帶。突如其來的刺激令王梓不由得鬼叫一聲:“干嘛啦?!”
安婧將系帶調整到剛剛好勒緊的長度,笑著說:“既然人家都設計這樣了你還松松垮垮的系著?綁緊點吧,你別告訴我這樣綁著你不舒服~”
王梓的臉紅得像個番茄,心想道:幸虧是在夜里,紅臉不明顯,不然一定會被開葷段子的。
安婧拍了一下王梓被啞光黑色潛水服包裹的翹臀,“別愣著啊,還不去開船?”王梓這才反應過來,跑到駕駛座發動了快艇,而安婧則坐到一旁開始穿戴自己的裝備。
海灣外,一艘載著四名女蛙人的充氣小艇緩緩停下,艇上的四名女蛙人檢查了一下裝備,一名好像是頭目的女蛙人向其他女蛙人嘰里呱啦地連說帶比劃了一陣子後,四人翻身入水,女蛙人頭目放盡充氣艇的氣體並將其收好後帶領著手下潛入漆黑寂靜的水底。
她們的任務和海妖小組一樣。為了不被發現,她們並沒有打開照明設備,並且以這組女蛙人中的頭目實力來講,其他三個人只要看得見、跟得住她就行了。
安婧毫無疏漏地把著探照燈來回照著平靜的水面,王梓的船開得很穩速度也不慢,兩個人配合得很默契。
安婧這個月剛過27歲生日,是前東南沿海某市水警隊的特種警花,擁有豐富的水下任務經驗,立過兩次二等功;王梓今年28歲,曾以工程蛙人的身份服役於東部軍區的海軍特種部隊。王梓26歲退役後在武裝部等機關的辦理下來到了安婧所在的水警隊,這位看似凶殘的特種蛙人戰士繼續做著她喜歡的潛水工作。最開始兩人就被特種大隊領導分配成了訓練、任務搭檔,再加上相投的愛好—潛水,兩人迅速成為閨蜜,出入形影不離。兩人在同一天被召回加入女子蛙人特種部隊後繼續成為生死搭檔,在這樣堪稱親密無間生死相托的生活中,兩人心里都產生了互相的依賴和不太一樣的情感—她們雖不承認是同性戀但又遠遠超出了姐妹閨蜜應有的情感,經常在感情和生理需求上互相取暖。
她們兩人的結業排名一個是八十四一個是八十五,實力不差,很均衡,再加上兩人有著極高的默契程度,以至於她們的組合能算上海馬組里的一張小王牌。
由於她們的轄區只是一個半封閉的海灣,所以她們只需要圍著海灣口繞幾圈就行了,沒什麼事的話還能假公濟私的潛會兒水,這樣的工作相對來說很輕松—她們已經好久都沒有感覺到蛙人訓練時那種地獄程度的緊張和疲勞了—她們很享受這樣輕松美好的二人時光。
但是美好總是隱藏著殘酷,平靜的水面下往往隱藏著讓人意想不到的暗流。
距離海灣口二百多米的水下,四名女蛙人安靜地潛伏在水底。
她們的身材不高,都是一米七左右,經過嚴格訓練的身體凹凸有致,給人一種很結實的线條美,最值得一提的是她們被連帽連體連襪的啞光黑色潛水服包裹的雙腿都顯得很長,尤其是領頭女蛙人那一雙均勻筆直的腿,在彈性潛水服的包裹下顯露出令人醉心的臀腿曲线。透過潛水鏡可以看出她們是亞洲人,但在長相和裝備配置上又稍稍有一些不同的地方—領頭的女娃人和她身後的中間的女蛙人用的是同一種裝備,另外兩個用的是一種裝備。領頭者依舊是在前面趴伏著,與其余三名女蛙人呈品字形位置,她在觀察那艘快艇的動向,尋找最好的突破時機。
她們的呼吸系統不是循環封閉的,一旦呼吸的話就會吐出氣泡,所以她們必須耐心等待,等待一個不會被發現的機會,閉氣通過那艘快艇的視线范圍。
安婧把探照燈面向船尾固定好,大直徑的明亮燈光照向海面。“潛一會兒?”安婧揉了揉微酸的左大臂然後伸手敲了敲王梓的氧氣筒,自顧自的坐到船尾延伸到水面的小鐵台上。
三天前夜里巡邏的時候她們就偷了個懶來了二十分鍾夜潛。這也不能怪她們偷懶,畢竟連續巡邏那麼久卻是沒什麼事發生,據說後天就連她們也會撤出……不管別的,反正船上也沒有無线電,執勤的時候沒人聯系她們,她們也不需要匯報情況。
“等你這句話呢!”王梓把船停下,走到船尾的小鐵台,坐在安婧的身邊,兩個人一起把腿伸進水里並互相往身上潑水以適應水溫。夜晚的海水雖然因為比熱容的原因比陸地稍暖但畢竟是中高緯度四月份的子夜,漆黑的海水是很涼的,溫度不適應、熱身不充分的話容易抽筋。
“就是現在!”水下領頭的女娃人見水面上那艘巡邏快艇停下了、探照燈也停止了搖晃,便向後面的女娃人打了個快速前進的手勢後深吸一口氣憋住,扶著礁石的雙手猛力後撐同時長而纖細的小腿快速打水,整個人如同一支箭一般向海灣內射去!
後面的女娃人也照做,但她們的加速能力和速度明顯不如那名領頭者,只有中間那個女蛙人能勉強追上不被落下一個身位以上,另外兩個則是落後了五六米!
很快,她們游出了二百米,即將游過那艘巡邏艇!
以極快速的游過兩百米後領頭者閉氣前進的速度絲毫沒有下降,她身後能跟上她的手下速度也保持的不錯,但是那兩名本就跟不上速度的女蛙人不僅是速度慢了下來而且那口氣也快要憋不住了……
“噗嚕—”距離船頭五十米左右的水面上、安婧和王梓的身後,冒出了兩小串氣泡。
聽到手下忍不住呼吸了一下的“噝噝”聲和氣泡上升的“噗嚕噗嚕”聲,領頭者急忙翻身,仰面向上,緊張地觀察巡邏艇的反應,幸好,那船上的人並沒有什麼動作。
寂靜的水下,呼吸、氣泡的聲音顯得比較明顯,但是海面上就不一樣了:海浪拍著海岸、礁石;安婧和王梓也在熱著身、適應水溫。她們弄出的聲音和海浪的聲音夾雜在一起,遮蓋住了那兩名女蛙人小心翼翼呼出的氣泡的聲音。
見未被發現,領頭的女娃人揮了一下手示意那兩個女蛙人跟上,繼續前進。
就在女蛙人們剛剛游過了巡邏艇正下方的同時,安婧和王梓熱身也結束了,她們蹬上腳蹼帶好潛水鏡咬住咬嘴,雙手一撐,輕輕地滑入如同巨鯨之口一般漆黑的海水之中。
“噝—”王梓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大串氣泡—呼吸系統正常—她扭臉看向安婧,比了一個“OK”的手勢,安婧也回了一個“OK”,兩個人看了一眼表,比了幾個手勢,決定以探照燈在水下照射出的光柱為活動中心潛二十分鍾。
兩人以船為起點下潛,留下一串串向上飛舞的凌亂氣泡。
兩人下潛了大概四五十米,王梓覺得前方的海底好像有什麼東西……
“嗚!”王梓含著二級頭的嘴輕叫一聲,拉了一把安婧並指著海底的一個方向。
那里,四名女蛙人正在快速地擺動雙腿,矯矢的身姿沿著海底的礁石快速的前進。
安婧向王梓比了幾個手勢,示意王梓回船拿武器自己跟著她們,王梓比了個了解的手勢後上浮,安婧則快速打腿一邊前進一邊下潛,於礁石間穿梭,跟緊那四名潛入的女蛙人。
毫不知情的她要和王梓干掉這四個潛入的敵人。
“噗嚕噗嚕……”安婧的調節器間隔很長時間才會小心翼翼的呼出很少量的氣泡。她在盡量減少一切被發現的可能,包括呼吸的氣泡和聲音。
也許她這一招對其他蛙人來說比較管用,但她跟蹤的是一支由一名近乎非人類的領頭者所帶領的女蛙人隊伍!
那名領頭者比了一個手勢示意隊伍放慢速度。她在寂靜的水下聽到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噝—噗嚕噗嚕—噝……”
不和諧的聲音經由海水傳入了領頭者的耳朵。
“一個人……有控制呼吸的意識……”領頭者的內心正在計算著這名敵人的實力。
離光柱越來越遠, 背光游動的安婧視线開始模糊,她不由得靠近了她們幾分。
“既然被發現了…”領頭者聽著越來越近的呼吸聲,停止了閉氣,比了一個手勢,稍稍落後的那兩名較弱的女蛙人立刻會意,一左一右隱匿在海底的礁石水草之間埋伏安婧。領頭者和自己身後的的女蛙人則轉過身來,等待安婧自投羅網。
安婧在漆黑的水底看不清前方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減速的前進。
看著毫不遲疑游來的安婧,兩名女蛙人輕輕打腿、熱身,准備戰斗。
當安婧發現自己靠太近的時候已經晚了!當她看到原本是四個模糊不清的人影變得清晰並向她靠近的只有兩名蛙人的時候,她知道她中埋伏了!
“嗚嗚!”安婧含著咬嘴慌叫一聲,急忙將腿擺到身前欲逃離,但她身後閃電般出現的兩名女蛙人扭住了她的雙臂頂住了她的腰和背,將她困在了原地!
“嗚!”安婧急忙蹬腿企圖上浮,但那兩名女蛙人死死抓著她的肩膀將她往下按並用安婧連接備用二級頭的軟管捆住了她的雙手,安婧只能奮力卻徒勞地左右晃動自己被牢牢控制住的嬌軀。
那名領頭者朝安婧擺了一下頭示意她身邊的女蛙人去干掉安婧。那名女蛙人抽出綁在大腿上的潛水刀,緩緩地向安婧游去。
“嗚嗯!嗚嗚!”安婧看見女蛙人手里的刀,加劇了身體的扭動掙扎,含著二級頭的嘴發出了含糊的尖叫,但這一切都沒有用,那兩名鉗制住她的女蛙人力氣很大,她只能稍微掙開一點,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她的雙拳都被捆在背後,她的掙扎很快就被壓制住了。
“呼嚕—呼嚕!”兩只魚鏢快速射來,一支射斷了左側鉗制安婧的女蛙人氧氣瓶連接處的送氣管,另一支則擦著安婧的腰射入了那名拿著刀的女蛙人左大腿上。
“嗚嚕!咕嚕嚕!”那名被射中氣瓶的女娃人驚慌的叫著吐出一串串氣泡,雙手來回向後抓著,背後的氣瓶噗嚕噗嚕的順著裂縫向外冒著大串大串的氣泡。
另一名鉗制安婧的女蛙人松開了安婧,大腿受傷的女蛙人拉住她那名同伴迅速上浮。可以看到,那名失去氧氣的女蛙人在上浮的過程中身體在不斷地、克制不住地抽搐。
王梓本想為安婧解開雙手的束縛,但對方兩名女蛙人已經以極快的速度衝上來了!
王梓向安婧比了一個上浮的手勢,抽刀迎敵。
王梓獨身迎敵的選擇是她短暫的一生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也許她面對其他蛙人的夾擊還可以全身而退,但這次的情況很不一樣—她面對的是由上衫櫻帶領的女蛙人隊伍!
那名領頭的女蛙人就是上衫櫻—日本王牌女蛙人,單照個人能力來說甚至是敵對陣營的第一女蛙人!她生於日本貴族之家,從小喜好日本傳統文化,六歲起正式修習忍者道。兩年前她與同歲的“海妖”露易絲聯手摧毀了一座海軍基地,被日媒稱為“海忍之花”。
那名與上衫櫻使用相同裝備的女蛙人叫櫻井未加,20歲,是上衫櫻收養的義女,也是她最得意的徒弟。
其他兩名穿相同裝備的是韓國基地的女蛙人特種兵,一個叫朴信妍一個叫朴安妍,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因為長相甜美、格斗技嫻熟,在韓國軍方有很高的人氣。
現在跟著上衫櫻留在水下的是妹妹朴安妍,日本人在下韓國人在上,向王梓快速殺來!
王梓正准備揮刀迎擊時,兩名對手竟然一上一下游走了!
“嗚嗚!”頭頂上方傳來安婧的尖叫,那韓國人的目標是正在上浮的、幾乎沒有抵抗能力的安婧!
王梓心中焦急,快速打腿上浮,剛上浮了不到兩米,就感覺自己的一雙腳踝被抓住了。王梓來不及反應就被一股從腳踝傳上來的力量拖了下去!
上衫櫻猛的一拉王梓的腳踝將她拉到身前、背對自己,隨後伸手向前一撈,一把抓住她的呼吸器,向上一扯,王梓臉上的潛水鏡、二級頭全都被帶掉了!
作為精銳女蛙人,王梓的反應能力也是一流的。就在上衫櫻扯下面鏡和呼吸器的一瞬間,王梓的潛水刀已經抽了出來!王梓迅速擺動腳蹼使身體快速旋轉,握著潛水刀的右手充滿爆發力的一揮!
“呼嚕!”利刃破水的聲音。
這一記充滿爆發力、攻擊范圍很廣的進攻落空了!
王梓的背後已經沒有人了!上衫櫻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偷襲並游走了!
王梓順著橡膠管攬過二級頭含住,潛水鏡已經沒法找到了,她只能眯著眼睛觀察身邊漆黑的海底世界。
“嗚—嗚嗚!”含著東西的含糊叫聲從頭頂傳來—是安婧的聲音!
“糟了!”王梓心下一驚,她估計是上衫櫻扯下她的面鏡和二級頭後便上浮去攻擊無法還手的安婧了!她的一切行動不是為了殺她而是拖住她!
王梓心中焦急萬分,但沒有面鏡的她看不清上面的情況,只能看見三個人影……情急之下王梓只能選擇上浮回到船上取一個潛水鏡再去救安婧。
心急如焚的王梓順著探照燈的燈光迅速上浮,微眯著的雙眼看不到船身微微地晃動……
“嗚嗚!”安婧一邊快速游動躲避朴安妍的追捕,一邊掙動著自己的雙臂企圖解開自己被橡膠軟管捆住的雙手,但她沒有注意到從下到上極速游來的上衫櫻……
“嗯—嗯唔唔!?”一只小巧卻有力的左手緊緊地捏住了安婧的軟管,突然就無法呼吸的安婧看到了那只手和手的主人,不由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發出了嗚咽。
身為女人的上衫櫻毫不憐香惜玉,持刀的右手一揮,安婧的氧氣軟管就被割破。安婧吐出嘴里含著的二級頭憋住一口氣,還企圖打水上浮,卻被後面趕來的朴安妍壓住了肩膀……
“噗哈!”王梓浮出水面,甩了甩頭發,提身上船……
“啊!”王梓看到穿上有兩個人,不由得叫了一聲。她們的巡邏艇上有兩個陌生女人,一個穿著潛水服躺在艙底,好像昏迷了,另一個穿著貼身保暖連身衣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潛水服疊好放在一邊,左腿上纏著繃帶—是櫻井未加和朴信妍!
櫻井未加見王梓上船便飛身而起跳上她身邊的船舷,船的一邊突然受力便猛地晃了一下。
剛剛出水還沒調整好重力感、穿著笨重裝備和腳蹼的王梓被這麼一晃便如同一個喝高了的人一般跌倒,櫻井未加見狀一個縱跳跳到王梓面前—動作如忍者進攻般輕盈。
王梓雖然跌倒但她的視线一直鎖定著櫻井未加,當櫻井未加跳到半空的時候,王梓的潛水刀已經揮起來了。
“就豆麻袋!麻袋,你,聽我說……”已經跳起便無法像其他方向躲避,櫻井未加只得收起攻勢空中矮身,躲過了照喉嚨劃來的刀鋒,落在了王梓的身邊一掌拍落了王梓手里的刀,然而王梓卻趁機翻身而上,半跪著壓制住了櫻井未加。
櫻井未加跟隨上衫櫻修習忍者道,以速度和忍耐力見長,力量不是很好,而特種兵出身的王梓日夜練習格殺技擊,在力量上有巨大優勢。
“咯啊……呃咳咳……”很快,櫻井未加便被壓制得動彈不得,雙手被王梓夾在腋下、脖子被王梓緊急掐住,只剩兩條勻稱修長的雙腿來回蹬踢,摩擦著艙底發出“沙沙—”的聲音。
她想說話,但卻說不出來……
櫻井未加通過王梓支撐起身體、夾住自己臀部的雙腿之間的空隙看著躺在那里的朴信妍—一直昏迷的朴信妍一動不動。
突然,王梓手上的力道增加了不少,她的雙膝也向前挪了挪,半夾著她的腰—王梓認為身形纖弱的櫻井未加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所以她打算快速解決她。
她太小看櫻井未加了。
身為忍者,櫻井未加的忍耐力已經超出了特種兵的忍耐極限,她當年頂著一排匕首做了八小時平板支撐的時候,王梓還沒入伍呢!只要入定,她的閉氣能力至少能支撐她在無氧環境劇烈活動五分鍾!
王梓膝蓋的移動雖然看上去是更方便她掐死櫻井未加,但對於櫻井未加來說,她的腰、腿解脫了!
櫻井未加絲毫不猶豫——王梓的力氣很大,她怕被掐斷喉管——抬起右腿膝蓋,猛頂王梓會陰!
“啊!”王梓的下面冷不丁被大力擊打,不知是疼是爽的大叫一聲,但是手還沒松開。
“還不松手?再來!”櫻井未加又快速、連續地頂了起來。
“啊哈哈—啊……”大概連頂了二十多下,王梓的手終於松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聲音也由痛苦呻吟轉向微微發顫的嬌喘。
“就是現在!”櫻井未加猛地一拱腰,將王梓從身上頂下然後騰身而起,此時的她背對王梓,她抓住王梓鏈接一級頭和二級頭的橡膠軟管,迅速在王梓的脖子上繞了兩三圈,用力一拉,那軟管隔著潛水服不斷收緊,王梓難過的抓撓著脖子呻吟著,岔開腿直直的跪著,肩膀和腰劇烈地掙扎、扭動。櫻井未加向後拉軟管的同時她看到了王梓下體那勒緊的氣瓶綁帶。
櫻井未加邪惡的笑了笑,拉著軟管的左手力道褪去幾分,右手向那根綁帶摸去,她伏在王梓的耳邊,用極不標准的中文輕聲說:“你,下手挺狠的,差點被你干掉!我現在,說的你好好聽著……”
水下。
“唔嚕……”安婧被朴安妍控制著,朴安妍將安婧扭過來,面朝自己。她一把扯下安婧的潛水鏡,隨後雙手向下一按把住安婧被潛水帽包裹住的頭,向下挪到自己的兩腿之間。
朴安妍看著安婧的一雙眼里帶著變態的笑—她把右手放到安婧的後腦勺、左手扶著安婧的頭,然後猛地向自己的下體按去!
“嗚嗚!唔嚕嚕!唔—”安婧感覺自己的臉被人按在某個柔軟的、有鮮明輪廓的地方,臉部收到的痛苦擠壓使安婧呻吟起來,她不住地蹬踢,企圖逃離。
上衫櫻沒有朴安妍這種變態的愛好,只有幫她把安婧的雙腿抱住。
“唔,嗚嗚!”安婧十分痛苦的嗚咽,她的雙手被捆在背後、雙腿被人抱住,就像一根棍子一樣被人禁錮在水下。她只能像蛇一樣扭動著自己的腰,企圖將自己的臉遠離朴安妍的下體的覆蓋。
感受到安婧奮力地掙扎,朴安妍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安婧的臉幾乎是完完全全的壓在了朴安妍的兩腿之間。
由於安婧被並在一起的兩條腿不住的屈伸蹬踢,上衫櫻干脆用右臂直接夾、抱住安婧的一雙小腿肚,然後左手抓著安靜的氧氣瓶底部的綁帶作為著力點用力扯住。
這樣一來,安婧的腿無法屈起,因為上衫櫻的左臂就像一個支架一般頂住了她的腿,令她的雙腿無法後曲;安婧的腿也無法前伸,如果她前伸雙腿,那麼被源氏上衫櫻左手拉緊的綁帶就會隔著潛水服和水母衣刺激到自己的下體……
“唔……咕—咳,嗚嚕,咕嚕咕嚕嚕嚕……”安婧左右擰動著身子做了最後一次掙扎的嘗試後,肺部燒灼的缺氧感再也無法克制,她張開嘴猛吸了一口海水後開始嗆水。安婧那毫無遮攔的口、鼻無法克制地向外冒出一大串一大串的氣泡,可吸進來的卻是苦咸冰冷的海水……
上衫櫻見狀松開了安婧的雙腿,那一雙被壓制許久的美腿瞬間彈開向兩側凌亂地蹬踢著,那蹬踢的劇烈程度甚至將一雙腳蹼先後抖掉。那一雙被捆在身後的雙臂也激烈的晃動起來,但由於氧氣瓶的存在和橡膠軟管捆綁的阻礙,安婧手臂掙扎的幅度不大,不過可以看到,她掙扎的力量很足—她依舊在努力求生。
感覺到安婧的溺水,朴安妍立刻將安婧的口鼻貼緊自己的下體並用安婧柔軟的嘴唇和凸起的鼻子上下摩擦著。朴安妍的下體感受著安婧在無法忍受的窒息下,口鼻的強大吸力傳來的快感。
“嗚嗚嗚—嗯!”朴安妍在安婧搖頭掙扎、發出吞咽海水的“咕嚕咕嚕”聲中達到了高潮。
黑暗之中,安婧只覺得面前突然有些暖了起來—她的意識早就已經模糊—她的腰腹不由自主的抽搐,就像離了水的魚在蹦跳一樣,那是生命最後的爆發力!
上衫櫻饒有興趣地看著渾身痙攣的安婧,仔細記錄她死前的動作—她這幾年殺死的幾十名蛙人有男有女,每一個蛙人死時的掙扎動作、無意識動作都不太一樣,這勾起了上衫櫻的興趣。
朴安妍放下已經失去意識的安婧—這具還在微微痙攣、漏出絲絲氣泡的、仰面朝上尚未死去的身體—已經與死人無異—她游到上衫櫻身邊,等候指示。
上衫櫻看了一眼浮在水里稍稍晃動的女蛙人屍體,然後看向了水面上的巡邏艇,她指了指巡邏艇,隨後兩人拖著還在堅持著微微痙攣的安婧的肉體浮了上去。
“所以你為什麼還要綁我?我唔唔—!”櫻井未加被王梓用橡膠軟管捆住手腕和雙腳,正當她抗議的時候,王梓用另外一截軟管打扣做了個口球堵住了櫻井未加的嘴。
“如果如你所說,我若活著回來,會帶你去反滲委,你自然有說法;如果你騙我,我們也能解決你。如果我活不了,那你的同伴也能救你,反正你沒事,”王梓坐在船尾的小鐵台上,捋了捋漂亮的短發,戴上了一個潛水鏡,“我一定要去找安婧,不論死活。”說罷,王梓鑽入水中迅速下潛。
“唔唔唔……(這個笨蛋)”櫻井未加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開始試著掙開綁著自己的軟管。
不久後。
“噗嚕……”船頭冒出兩個小腦袋,那是上衫櫻和朴安妍,她們拖著溺死的安婧從船頭上船。
上衫櫻解開了櫻井未加的束縛,朴安妍則去照看朴信妍。
“對不起,師父,我被捉了。”櫻井未加道歉。
“沒關系,人沒事就好。”源氏上衫櫻拍了拍櫻井未加的肩膀,然後轉向詢問朴安妍:“你姐姐怎麼樣?”
“我姐姐……死了……”朴安妍癱坐在朴信妍屍體的旁邊,輕撫著朴信妍那擁有完美曲线卻已然無神的軀體。
“嘖……”上衫櫻略顯悲傷地說,“節哀吧,准備好復仇了麼?”
王梓在水下尋找著安婧未果,沒有更換的氣瓶里也沒有氧氣了,於是她憋了一口氣上浮,打算回船換一個氣瓶再下水。
“噗哈—”王梓衝出水面,突然覺得眼前飄過一根黑影,隨後便覺得脖子一緊,便像被施行絞刑一般被拖著上了船。
原來是上衫櫻用隨身攜帶的登山繩打了一個繩扣兒,套住了剛剛出水的王梓,將其拖上了船。
王梓被拖上了船,朴安妍抓住了她的雙手,在試著捆住它們,上衫櫻拉緊了繩扣,王梓的雙腿奮力地蹬踢、拱腰,妄圖掙脫,她吐出了二級頭,朱唇大張著,發出了驚恐的淒厲號叫。
“壓住她的腿啊,干什麼呢!?”上衫櫻的右腳踩著王梓柔軟的胸部,雙手緊緊地拉著軟管,朝櫻井未加喊道。
“哦!”櫻井未加從呆立中清醒,壓制住了如岸上的魚般撲騰的雙腿。
見王梓徹底無法動彈,上衫櫻便抄起手里剩下的登山繩對王梓進行捆綁。
終於,王梓的掙扎趨近微弱,淒厲的哭喊也淡化為面臨死亡時恐懼的嗚咽,她的雙手被牢牢捆死在背後,身上排布稀松但很牢固的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登山繩索,雙膝被牢牢纏死無法屈伸,一雙腳踝被櫻井未加用手銬牢牢鎖住,腳蹼被扯掉。
朴安妍憤怒的向王梓吼著什麼,同時向她拳打腳踢,直到打得她胃部痙攣、嘔吐後才停手。
“感受痛苦吧,婊子。”朴安妍說了一句生硬的漢語,然後拿起王梓吐出的、再也無法吸出氧氣的二級頭,大力捏開了王梓的嘴,將二級頭塞了進去,然後用隨身攜帶的膠布封住——王梓臉上扣著潛水鏡鼻子無法呼吸,嘴上被迫含住徹底吸不出氧氣的二級頭—王梓身處在新鮮空氣的包圍中,卻被殘忍的窒息了!
“呃呃,唔嗯嗯—唔呃!”王梓就像一條蛇一樣向著櫻井未加痛苦的扭動著,發出悶聲的嚎叫。
朴安妍提起已經溺死的安婧,扔到了王梓身上。她提起安婧的頭,拽到王梓的下體前,摩擦起來。
用對手搭檔的屍體對對手進行性的侮辱,這是對軍人榮譽和生死搭檔的莫大羞辱!
王梓的潛水鏡上已經開始起霧了,潛水鏡下的雙眼已經是淚流滿面,混合著呻吟的哭泣一聲接著一聲。
她的哭泣首先是因為她看到了安婧的屍體—她的好閨蜜安婧已經死了—其次是她內心的羞恥—被敵人用生死搭檔的屍體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帶—再次是她內心對死亡的恐懼與不甘心和窒息的痛苦。
“你殺了我的姐姐,我殺你們兩個,呵呵,很值!”朴安妍放下安婧的頭,把她的屍體與被緊縛的王梓頭對頭腳對腳的擺好。
“嗯呼……唔—”安婧無神的眼睛隔著朦朧的潛水鏡與王梓流淚的雙眼對視著,王梓被迫含著沒有氧氣的二級頭的嘴發出含糊的嗚咽。
“走了,”上衫櫻拍了拍朴安妍的肩膀,“她死定了,時間問題而已,咱們的任務即將超時,快走吧!”說完她便跳入海里,櫻井未加也跟著跳入海里。
“唔嗯!”朴安妍踹了一腳王梓的下體,王梓扭動著身體發出呻吟。
“呵,我們走了,婊子,你的祖國即將為你陪葬。”說罷,朴安妍拖著朴信妍的屍體跳入水中。
漆黑的夜空下,寂靜的海面上,漂浮的船艙里,兩條包裹著黑色制式緊身潛水服的美好軀體疊在一起,那上面的軀體癱軟、一動不動,下面的軀體不住的扭動掙扎、發出悲鳴。
最終,一切歸於沉寂,兩條黑色的軀體在船艙底部癱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