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開學日
第一章 開學日AND新生大會
\t獨屬於學生們的開學日終在七月流火的時令下降臨在這座繁華的都市中，熙熙攘攘的人們帶著相同的目的聚集到這所聲名遠外的私立學校前。在學校朴素的鎢鋼正門前躺臥的巨型山石上刻印著的由前任市長親自書寫的校名——荊棘蘭女子高中。
\t“叔叔阿姨們請讓一讓！！！”身材嬌小的少女拉著與身材不相稱的行李箱艱難地朝著校門擠去。“明明都通知監護人不准進校了為什麼這些家伙還在街道上契而不舍地一直道別啊！”望了望後面沒有盡頭的車輛，再想起嫌麻煩的母親早已離開的事實，只是嘴上逞強的少女不由得感到一絲不快與醋意。
\t“新生？”套著風紀委員袖標的二年級女學生在進行維持秩序的工作途中發現了左顧右盼的少女。
\t“是，是的，學姐。”風紀委員女學生的冰冷聲音讓少女有些緊張。
\t“入學學號？”
\t“#17650391B2。”
\t“跟我來。”沒等少女同意，風紀委員女學生便接過行李箱，拉著少女的小手來到了一處掛了許多氣球的大型帳篷處。
\t“G1B2的學生。”風紀委員女學生把少女推上前，就立刻打算回到工作崗位上去。
\t“喂喂！學妹！別著急著走啊！”少女見到帳篷里竄出位拿著瓶礦泉水的高挑學姐，她飛快地追上風紀委員女學生，並在對方無奈的眼神下強迫似的把水塞給對方。等高挑學姐吹著小曲慢慢悠悠地走回來時，少女已經在相關老師的指導下完成了簽到並拿到了宿舍鑰匙。
\t“這是小妹妹你的行李吧，跟學姐走，帶小妹妹你去宿舍，順便幫你熟悉熟悉校園。”與之前的風紀委員女學生行為風格截然不同的高挑學姐給少女帶來了極大的反差感，直到小手被拉住，少女仍然沉浸在自己腦海里的小劇場中。
\t與此同時，這種高年級學生搭配青澀新生的組合在荊棘蘭高中里隨處可見。
\t“小妹妹，既然有一肚子的問題就問出來啦，回答新生的疑問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學姐我又不會把你吃掉。”高挑學姐見少女一直低頭擺弄著自己胸前的領結時不時還偷看自己一眼，她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這個小學妹在想些什麼。
\t“啊！學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詠茵！學姐，風紀委員好酷啊，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的嗎？聽說學校設有許多不同種類的社團唉，什麼時候可以參與呀？學校的教風據說很是嚴厲，聽媽媽說犯了錯還會打……。”
\t“停停停！小妹妹你慢點說，我一下子記不了那麼多問題。風紀委員需要申請，考核合格後才能當、明天就是社團招新活動，到時候操場上全是招新的攤位。”
\t“哦，對不起學姐。”
\t見少女詠茵的情緒被自己粗重的語氣嚇得有些低落，高挑學姐只得柔聲細語地開始安慰。“學姐記性不好，小妹妹有問題就一個個問吧。”
\t“學姐是風紀委員嗎？”詠茵睜大眼睛，期待似的望著高挑學姐。
\t高挑學姐暗中撇了撇嘴，回頭看了眼不遠處那群忙著維持秩序的風紀委員。除了受虐狂和學習狂外也就一無所知的新生才會向往那些自討苦吃的家伙吧，高挑學姐心里想著。
\t“不是，至少現在已經不是了。”高挑學姐回答道。
\t“那學姐知道有關風紀委員的事情嗎？”
\t“風紀委員……要是足夠優秀成為其中的學生干部還好，至於普通的風紀委員嘛，完全是被學校壓榨的苦力罷了。”說完高挑學姐還不忘哼笑兩聲，像是不屑又像是自嘲。
\t“啊？這樣啊。”詠茵有些失落。
\t“學姐，聽說學校會體罰犯錯的學生唉，是這樣嗎？沉寂了一會後見對方不願再聊有關風紀委員的事情，詠茵無奈只得開始詢問其他自己好奇的問題。
\t高挑學姐聽到後把頭轉向別處，似乎是不想讓被自己拉著的學妹看見自己的表情，等了半響後，詠茵的問題終於得到了回答。
\t“體罰作為學校管理學生的主要方式明明白白地寫在了招生簡章上，隔壁的醫院是校董會的財產，其中專門有一個科室是為我們學校服務的。”
\t“啊！感覺壓力好大啊！”
\t“小妹妹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遭到正式的體罰，就是去懲戒室挨打的那類情況只有當違規扣分或是成績退步程度超過閾值時才會發生。這里面的計算方法有些復雜，一時半會學姐我也講不清楚，但只要遵守校規、不荒度學業，小妹妹你直到畢業都不會進入懲戒室挨打。”
\t“聽學姐的意思是還有非正式的體罰？”
\t現在的小孩注意力都這麼敏銳麼，高挑學姐暗自吐槽著。
\t“呵呵呵，總不能把課堂上老師的幾下戒尺算作正式的體罰吧。”高挑學姐不想給剛剛入學的詠茜太大壓力，只好隨便找個理由唬弄過去。
\t“哦。”
\t“還有其他想問的嗎？”
\t“學姐，學校里只有女學生我知道，請問有男老師嗎？”
\t“是個好問題，小妹妹你今後的學習生活中會遇到的老師大致可以分成三類，分別是：行政老師、教學老師與生活老師。行政老師負責維持學校正常運行，一般學生不容易見到。教學老師負責傳授我們知識技能，上課時間就可以見到。生活老師有負責管理我們學生的生活瑣事的班主任、有負責教學設備完好的技術人員或是保證校園安全的校警等等，這類老師基本上天天都能見到。我們只有在大部分的理學相關課程里會見到男性教學老師，其他的學習生活中是不會遇到男性的。”
\t說了一大段話的高挑學姐連忙咽了咽口水，緩和了喉嚨的干涸感。
\t“學姐，給。”懂事的詠茵遞上一個造型可愛的水瓶。
\t“聽了這麼多，感覺負責懲罰我們老師是班主任欸，是嗎，學姐？”詠茵捧起手，接回水瓶。
\t“嗯……不是，負責執行懲戒任務的人不屬於我上述的教師范圍，但願小妹妹你不要遇到她們。”高挑學姐擦干淨嘴角的水漬後繼續說著。“班主任們都是溫柔善良的姐姐，希望將來如果在學校生活中跟你的班主任發生了摩擦，學妹你能退一步，她們都很不容易啊。”
\t見高挑學姐如此認真，詠茵用力地點了點頭。
\t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走，很快便到了寢室樓前。
\t“學姐，今天學校還會對新生有什麼安排嗎？”
\t“一個班的寢室應該會被分到同一個樓層，你自己收拾一下行李，等著你們的班主任。”
\t“感謝學姐一路的幫忙。學姐叫什麼啊？”
\t“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低年級的宿舍樓沒得到允許我是不能進入的所以只能幫小妹妹你到這了。歡迎小妹妹你來到荊棘蘭女子高中。至於我的名字，認識一位三年級快畢業的老學姐也沒什麼必要，有緣再見吧。”沒等詠茵反駁，高挑學姐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t“如果過了今天還沒轉學的話，就好好享受這三年的苦難吧。”拉著大行李箱艱難上樓的詠茵並未聽到來自遠去的高挑學姐的低語。
\t一段時間後。
\t“咦，門沒鎖？”虛掩著的門里傳出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嬉笑聲。
\t“你們好，我是今年的新生詠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的同時，房間里的三位少女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來人。
\t“哇，是個小妹妹誒，這麼小就上高中啊！”
\t“因為入學時年齡比較小而已……你好。”詠茵尷尬地揪了揪胸前的領結。
\t“你好你好詠茵妹妹，我是琇雲，這是我的雙胞胎妹妹琇雨。”
\t詠茵睜大眼睛觀察著琇雲與被姐姐強拉著過來的琇雨，才發現二人長的極為相似，但兩人的行為風格卻截然不同，姐姐活潑，妹妹內向。
\t“好神奇欸。”
\t“詠茜同學你好，我是琇雨。”妹妹紅著臉自我介紹道。
\t雙胞胎姐姐琇雲爭搶著幫詠茜拿行李，真正走進房間的詠茜才發現最里面的床上還坐著位正看書的眼鏡少女。
\t意識到被注視的眼鏡少女抬起頭帶著淺淺的笑意看向詠茜。
\t“琇雲她終於吵完了，詠茜同學你好，我是新生語青。”眼鏡少女和上書，走到詠茜面前伸出了手。
\t“語青同學好。”被語青大家閨秀氣質影響了的詠茜連忙回過神搭上了對方的禮節。
\t“什麼小大人。”琇雲嘲諷道
\t語青聽後笑了笑，也沒有反駁什麼。
\t眾人坐著屬於自己的床鋪上，邊整理行李邊互相交流熟悉對方，其中每人都談了談自己知道的關於學校的認識。詠茜也借此知道了自己之前不了解的信息。
\t據琇雲所說，G1B2班被分配的班主任是整個學校里最漂亮的生活老師，人即美又溫柔。不過當琇雲聊起那位不知名班主任的情感八卦時被語青狠狠地用書本教訓了一頓，語青解釋說所有的班主任都是城市里那所著名神學院的修士，她們不管有沒有被賦予神職只要還是神學院的修士，學院就決不允許她們談戀愛。詠茜發表了想法認為神學院應該是學校校董會的成員，眾人都表示贊同。妹妹琇雨也向詠茜解釋了語青和琇雲之間貌似很熟悉的原因，語青與姐妹倆是小學與初中同學，當然現在也是高中同學了。之後女孩們開始聊起體罰的話題，直到走廊里響起陌生女性的聲音，聊天才停止下來。
\t“請B2班的同學們到走廊集合。”溫柔悅耳的女聲在樓層內婉轉延伸，不一會三十余個小腦袋瓜從各自的宿舍房間里探出，披著針織披肩的教師服女青年對每一個充滿好奇的小臉蛋回以微笑。“我是B2的班主任宇折楠老師。”
\t琇雲用手在看呆了的詠茜面前晃了晃，憋著笑，拉起自己的妹妹率先走了過去。
\t“比媽媽還年輕，比媽媽還漂亮欸！”跟在語青身後的詠茜自言自語道。
\t“可愛的小家伙，你就是我們班的詠茜同學吧？來站到老師身邊。”在詠茜經過折楠老師身邊時被留了下來，語青朝詠茜眨了眨眼，之後便跟著雙胞胎姐妹進入了隊列之中。
\t折楠老師半蹲下來，小聲地在詠茜耳邊為她剛剛的贊美道了謝，本來以為自己的低語不會被原主聽到的詠茜被刺激得面紅耳赤。
\t“你年紀最小，跟在老師身邊吧。”
\t“老，老師，我已經是位高中生了。”折楠老師雖然也就女大學生的年紀，但跟詠茜站在一起活脫脫一副年輕媽媽帶著女兒的即視感，這里雖然有折楠老師身材成熟高挑的原因，但詠茜的自白顯然沒什麼說服力。
\t點過名後，折楠便拉著詠茜的手帶著一人不差的B2班離開了宿舍樓，她們的目的地是學校G1教學樓的B2教室，並在那里進行開學第一次班會。
\t班會上能讓詠茜感興趣的內容不多，除了發放學生證、校園卡與學生手冊外只有兩件事是值得說的。一件事是自我介紹部分，從折楠老師自己開始全班每位同學都上台講述一番，其中有倆次小插曲引起全班的驚嘆聲，一次是語青自我介紹時折楠老師提起語青的入學考試成績，一次是詠茜說出自己的比眾人小很多的年齡。另一件事是班級委員的選拔，有著極高的入學成績的語青成為了班長兼學習委員，雙胞胎姐姐琇雲成為了組織委員，妹妹琇雨在姐姐琇雲的支持下成為了文藝委員，整個宿舍只有詠茜自己什麼委員也不是。
\t“各位班主任，五分鍾後學校將召開進行新生大會，請及時開啟教學室前的多媒體屏幕，監督學生認真觀看。”連續三次的廣播聲打斷了折楠老師的話語，本來安靜的走廊外響起的步伐整齊的腳步聲。
\t突兀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t“請進。”剛剛插好講台電腦電源的折楠老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
\t“老師您好，我是負責監督B2班觀看大會的風紀委員。”鞠躬行禮的少女戴著與之前幫助過詠茜的風紀委員一樣的袖標。
\t得到折楠老師的微笑點頭回應後，風紀委員少女便拿出一份印有照片與名字的打印件開始比對學生的出席情況，完畢後再次向折楠老師鞠了個躬，規矩地站到了教室的後黑板前，無視了旁邊的空座位。
\t“同學，新生大會的會程很長的，即使是監督工作，也沒必要一直站著吧。”眾學生聽見自家老師的話後都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風紀委員少女。被這麼多學妹盯著看，風紀委員少女的臉刷的一下被羞紅染了半邊。
\t“謝謝老，老師關心……”少女偷瞄了眼教室天花板邊角處的監視器，心里又回憶起臨行時來自教務處老師的嚴厲指示，雖說沒被要求從大會開始緊繃著站到結束，但如果工作剛剛開始就偷懶，那自己的下場多半不會好。
\t“老師，我會認真履行職責的。”風紀委員少女又向折楠老師鞠了一個躬。
\t折楠對少女這莫名其妙的回應有些詫異，但發現對方偷瞄監視器的小動作後，心里就有了些許答案。
\t“請大家認真觀看新生大會，老師離開一會，但隨時都會回來哦。”
\t後面的風紀委員少女聽到這話後身體都緊張著僵硬了，心里一直重復著懇求老師別走的話語。意識試圖控制僵硬的右臂抬起好吸引折楠的注意，但少女高估了自己，平時上課都不敢主動回答老師問出的自己明明很了解的問題，此時又打算阻止老師離開的風紀委員少女怎麼敢做出阻撓的逾越行為呢？就這樣，一直磨蹭到了折楠老師離開後，風紀委員也沒敢發出動靜阻止，大腦里上演的戲碼就更不可能讓不會讀心術的宇折楠知道了。
\t開學的下馬威麼，教務處老師交代的任務也太犯規了吧！我們學生怎麼敢監督老師的參會情況啊！風紀委員少女無力地靠在牆上，腦海里已經開始醞釀自己被老師扣分批評的場景了。
\t不同於教學樓靜謐嚴肅的氛圍，開學初的行政樓與安靜一詞完全搭不上邊，打了一路招呼的宇折楠終是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教務處下屬的學風紀律辦公室。
\t“請進！”自折楠開始敲門後等了相當長的時間，辦公室的主人才進行回應。
\t“折楠老師怎麼知道我在辦公室呢？”辦公椅上的正裝女子把一杯剛剛煮好的咖啡推到辦公桌邊，順便關閉了正顯示著監控畫面的電腦屏幕。
\t“司教，請問那些被強迫來監視新生的風紀委員是怎麼回事？”
\t“哦？哪個小家伙的行為惹折楠老師你不高興了？回頭我親自檢查監控，如果發現她們有觸犯校規的地方我一定會公正地給予她們處罰。”
\t“要學生遵守的是校規還是司教你的規矩？請你不要把神學院那套嚴規苛律帶到這里！”
\t“知道嗎，自從你進來就一直司教司教地稱呼我，這里可是荊棘蘭女子高中，可不是教廷或是神學院。”正裝女子閒庭信步地走到折楠老師身後，臉上洋溢的自信猶如一名在自己領域內至高無上的神祇那般。
\t輕輕移開折楠未動的那杯咖啡後，商務女子不顧折楠老師是否反對自顧自地開始幫對方整理身上的針織披肩。
\t“主任，對不起剛剛衝撞了你，但……啊！”正裝女子突然用力把措不及防的折楠老師推倒在辦公桌面上，在折楠老師還處在被驚嚇的狀態里時，正裝女子鉗制住折楠老師的雙手並把對方狠狠地壓在了辦公桌上。
\t“宇凝孀你干嘛！”折楠老師怒視把臉湊近的正裝女子。
\t“對我要用敬稱！”宇凝孀輪起巴掌朝著折楠老師拱起的教室裙扇去。
\t清脆的巴掌聲絞碎了折楠老師來到這里的初衷，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下來，那一瞬間折楠耳中只剩下了嗡嗡作響的雜音。
\t“只知道紅著眼睛瞪著我又有什麼用，是你那婊子母親能來幫你？還是那個拋妻棄女被開除教籍的渣男能來幫你？哦，又或者是你自己能堅強起來朝我還擊？可能嗎！？我懦弱的廢物妹妹！”
\t見對方在自己如此粗鄙的語言侮辱下仍然毫無反駁的懦弱舉動，宇凝孀揚起手掌朝著折楠的臀部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t“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的管理方式？過去身為學院最優秀修士的你，現在卻被分配到這里陪著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過家家，你還沒明白自己現在淪落到了什麼地步？”
\t“現在，喝了這杯咖啡，擦干你的眼淚，給我微笑著走出去，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去！”宇凝孀放開折楠老師的雙手，端起咖啡杯遞到對方面前。
\t身體獲得自由後，只想快點離開的折楠無視了對方遞來的咖啡，轉身便要離開。宇凝孀見狀抬起高跟鞋朝著折楠的小腿猛地踢去，折楠小腿一痛，措不及防下身體失去平衡，膝蓋與手臂重重地磕到地板上。盡管疼得厲害，但縮成一團的折楠咬著袖子硬是沒喊出一聲來。
\t宇凝孀緩步走到折楠身邊，抬起手把咖啡傾倒在對方的裸露出來的腰肢上，溫燙的汁液順著小腹流入裙縫里的黑暗中。濕透的教師短裙連帶著大腿根部的絲襪一起緊貼在皮膚上，熱氣裊裊，散發著咖啡的香氣。不多時，整杯咖啡全部被灑了出去……
\t被高年級學生稱呼為刑房的知過樓，某間被特意搬空的教室內被設置了許多攝像機，各個鏡頭的交匯處是一張供人趴伏的刑床，在刑床大概中央的位置上設有長方形的凸起，一旁站立著一高一矮兩位女性。
\t“雖然同學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評分合格，但我仍然需要你再次親自確認。”醫生著裝的成年女性拿起文件夾看似在寫著什麼，其實是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那雙掛著淚水的雙眼。
\t“老師，你們不把盜竊財物的我送給警察，我已經很感激了。”學生服少女仰著頭，眼神堅定。
\t被緊握著的中性筆剮蹭著下面那張女孩的紙質簡歷，上面描述的悲慘遭遇女醫生已經不忍在看更多遍。
\t“學校決定在這件事後免除你上學的全部費用，不過成績太差的你需要留級到G1年級重新讀書。”
\t“那算起來這場交易我還是賺了呢！”
\t女醫生聽到這話心里像刀割一般的疼，或許在對少女做出殘忍之事的學校看來，這一切就如少女說的就是一場交易。
\t“老師。”
\t“嗯？”
\t“我願意接受學校對我的懲罰，並同意將懲罰過程直播給新生們用以此訓誡她們尊重規則，努力上進。”
\t“你准備好了？”
\t“嗯！”
\t“你喜歡吃什麼水果。”
\t“啊。老師您這又是什麼心理測試嗎？就桃子吧。”
\t“那這件事結束前我和其他老師都只會叫你桃子了，換上這個。”女醫生把腳邊的公文包打開將一件純白病號服和一副白色口罩遞給少女，病號服里面鼓鼓囊囊的，似乎包著什麼東西。
\t“哇！新鮮的桃子！是給我的嗎？”
\t“是，快吃吧。”女醫生寵溺地摸了摸少女桃子可愛的小腦袋。
\t與此同時，G1B2班內。
\t“不會吧學姐？學校真要給我們直播體罰學生？”“那位學姐是犯了什麼大錯了受到如此對待？”“學校會體罰學校的事情原來是真的？”“我們以後不會也是這個下場吧？”“這真的是合法的嗎？”“那位學姐為什麼不反抗？”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一股腦塞給教室後面站得腿酸的風紀委員面前。
\t“就算你們問我，有些事情我也回答不了啊！我才比你們多待了一年啊！”
\t“好了好了，大家別為難學姐她了，別忘了折楠老師的叮囑，大家快回到各自座位上去認真參會。”班長語青發話再加上風紀委員學姐一副快哭了的委屈樣子，眾人只好按耐住好奇心，把注意力集中到多媒體屏幕上……
把視角切回知過樓這邊。
\t教室的每台攝像機前都站了一位掛著工作證的女性工作人員，刑床上被固定好手腳的少女旁站著原先的女醫生與一位身材健美的女老師，後者手中緊握著一把微厚的透明板子。
\t女醫生半蹲在刑床前，把臉貼上少女戴著口罩的臉蛋。
\t“聽老師說，一會挨打的時候盡量叫的大聲一點哦，施罰老師她會輕一些力氣的。要是途中實在疼的受不了的話一定要叫老師！放心，老師就在身邊，即使是懲罰中途停止學校也會遵守承諾的。”在得到少女桃子的點頭回應後女醫生才起身離開。
\t“麻煩您了劉老師，請一定要手下留情……。”
\t“放心，我懂。”
\t女醫生回頭看了眼桃子，咬了咬下唇，來到了眾攝像機的鏡頭外。
\t“開始直播。”一名女工作人員朝著其他人喊到。與此同時，教室內的景象出現在了所有新生班級內的多媒體屏幕上。
\t“你是否承認你所犯下的錯誤。”
\t“我承認！”少女的聲音透過口罩落到劉老師的耳中。
\t“是否接受學校依照校規對你的懲罰。”
\t“我接受。”
\t“你將在完善的醫療監督下接受懲罰這點，你清楚嗎？”
\t“我清楚。”
\t“根據你的身體素質條件，你將被施以四號戒尺六十八下整。為了在懲戒過程中評估你的身體狀態，請每次喊出懲罰次數。”
\t劉老師拎著板子走到刑床的左側，按規定，前三十四下中的十七下應該先責打左臀。少女穿的是那種背後系繩的病號服，如果里面不穿衣物，那麼平趴的動作會導致整個臀部完整地裸露在外。板子輕輕搭上少女桃子的左臀，少女桃子知道，等到板子下一次接觸到自己的屁股時疼痛便會隨著到來。
\t板子背抬到一定高度後飛速下落，在快要擊打到少女身上時劉老師緊繃起臂膀上的肌肉強行卸掉了大半積蓄的力量，可即便是這樣少女的左臀仍背抽得凹下去大半，待到板聲散去，淺紅的矩形印記逐漸浮現。
\t“第一下！”痛哼聲微不可察，但報數聲無比響亮。
\t劉老師贊賞似的點點頭，揚起手臂，下一次的抽打接踵而至……
\t“第十下！”少女的腳趾用力蜷縮著，束縛雙腿的皮扣被扯得直響，但由於腰上的束縛與刑床上的特殊凸起使得臀部只得乖乖地撅起，無法移動分毫。
\t劉老師走上前按揉了一番少女的左臀，等到肌肉放松後便繼續進行余下的懲罰工作……
\t“啊！！！第十六下！”一直強忍著，努力不喊叫出聲的少女終於屈服在連續不斷的責打下，外溢的口水將口罩整個浸了個通透。
\t耐心等到少女停止掙扎後，板子才又一次下落，深紅腫硬的臀部再一次受到了摧殘。
\t報數聲後，劉老師暫停了懲罰的動作，隨著先前那位女工作人員的手勢，直播畫面暫時被白底黑字“醫療檢查”所替代。
\t“你個傻孩子倒是喊出來啊！”連忙跑來的女醫生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將一瓶醫療噴霧均勻地噴灑到少女左臀受罰的部位上。
\t“感，感覺那樣喊的話好丟臉啊。”少女有氣無力地回答到。
\t“都快疼死了還在乎丟臉嗎？”女醫生沒有嫌棄少女的口水髒，為其擦干淨臉後還給換上了新的口罩。
\t“再這麼撅，我就不管你了！”女醫生雖這麼說可還是一步一回頭地離開鏡頭范圍。刑床上的少女桃子，只是嘿嘿地朝著女醫生笑，不像剛剛挨過打的樣子。
\t不久少女右臀的受難開始了。
\t在學校的另一邊，矗立著與隔壁私立醫院共用一牆的校醫院。艱難地從行政樓“逃”了出來的折楠老師忍受著膝蓋與手臂的痛苦，通過攙扶操場邊的欄杆才到達不遠處的校醫院。
\t“啊咧，那個好像是前輩的朋友嗎？”坐在校醫院門口的欄杆上翹著腿無聊玩著手機的女醫學生發現了不遠處一瘸一拐的折楠老師。
\t“折楠姐，真的是您，這是怎麼了？”
\t“不小心摔倒了而已，別擔心……嘶～！”醫學生見折楠老師吃痛連忙終止了試圖攙扶對方的舉動。
\t“看起來好嚴重啊！折楠老師，到我背上來，我背您進去。”
\t“這……沒那麼嚴重啦，小柳醫生，我都走了很遠……”
\t“啊！折楠姐不要那麼矯情！我不會把您的體重泄漏出去的啦！
\t”沒有，不是那種原因……好吧。”
\t身心俱疲的折楠老師最終沒能犟過對方，被自己的後輩背入了校醫院。不一會兒功夫，年輕力壯的小柳便將折楠老師安頓到了一間滴液室內。
\t“給您。”
\t“這是？”看著面前的一套女性休閒型衣物與一條濕毛巾，折楠老師有些不知所措。
\t“從前輩的小倉庫里翻出來的衣服。”
\t“為什麼給我這個？”
\t“咖啡味道，您，您的裙子那里，最好在消菌敷藥前清理一下。”
\t“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回憶起之前難堪經歷的折楠老師慌張地捂住被黏膩咖啡侵蝕的教室短裙，涌上來的羞紅暫時趕走了病態的慘白。
\t“我在外面等您。”
\t“好。”折楠老師的回應得像個孩子那般乖巧……
\t“嘶～”
\t“折楠姐可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呀！”粘著藥液的棉簽在折楠老師烏青的膝蓋上刮蹭著沒有一點因為對方的痛哼而因此手下留情的意思，就仿佛是它的操控者故意對折楠老師施加的懲罰。
\t“唉！生出如此完美肉體，它的主人卻不好好珍惜！”
\t折楠老師見對方不正經起來，抬起手指輕彈了對方的腦袋瓜以略施懲戒。
\t“哎呦！前輩都沒打過我！”小柳醫生搞怪似的捂著腦袋。折楠老師被逗得捂嘴輕笑，狀態明顯好轉了一點。
\t“對了小柳，怎麼一直不見歐陽醫生。”
\t前輩她開學前幾天就一直匆匆忙忙的，好像是這高中的開學會議有什麼事情需要她。”
\t“會議？啊！班里的孩子還等著我呢！”“啊！”
\t“喂！”眼疾手快的小柳醫生在折楠老師跌倒前扶住了對方。“看來沒有幾個小時您是別想離開校醫院了。”
\t折楠老師低頭失落地望向自己那被紫色藥液包裹住的膝蓋，咬著下唇無奈地點了點頭。
\t“小柳，校醫院里有連接教務系統的屏幕吧，能帶我去嗎？”
\t小柳醫生捏著下巴並撅起嘴想了一會。“這倒是能滿足您。
\t視角轉到幾分鍾前的知過樓，直播正暫停於第二次醫療檢查。少女桃子挨打的教室外，之前的女醫生也就是小柳醫生口中的前輩歐陽娜如正和負責施刑的劉老師交談著。
\t“劉老師，您真的沒辦法在輕些力氣了嗎？那倔丫頭真是氣死我了，還有三十四下她得怎麼抗啊！”歐陽娜如捂著臉，哭泣聲從指縫間擠了出來。
\t“歐陽醫生您別著急，我想想辦法。”教室內刑床上少女深紅腫脹的雙臀，在場的人任誰看上一眼都不免心里泛起心疼的滋味。
\t“有了歐陽醫生！這樣，我偷偷把四號戒尺換成二號戒尺，雖然小家伙仍然會遭一些罪，但比起重量更大的前者來說要輕松許多。”
\t“那不會被發現嗎？”
\t“攝像機離得那麼遠，戒尺還都是透明的，不會被發現的。就算被發現，學校會因為這點事情找我這個體育教學部副主任的麻煩？”
\t“那就聽劉老師您的，我替那孩子謝謝您！”歐陽醫生剛想鞠躬就被劉老師扶了起來。
\t“幫那孩子最多的是你，歐陽醫生。”
\t一段時間後……
\t“同學，准備好了就給我個回應。”劉老師拎著比之前薄了許多的二號戒尺走到刑床中央。少女桃子聽到這話，努力拱起臀部晃了兩下。
\t“這孩子……”劉老師比了個手勢，直播繼續。
\t“接下來的三十四下戒尺將不會有中途休息的機會你明白了嗎！”
\t“我明白。”休息了一會的少女精神狀態明顯好了許多。
\t呼嘯著飛來的戒尺預視著懲罰的高潮即將到來。
\t“嗯！”清脆的抽打聲下仍是少女壓抑著的痛哼。“第三十五下！”報數聲後下一次抽打接踵而至。“嗯！第三十六下！”腫脹的皮肉開始有破損的預兆……
\t“啪！”“啊！”臀部中央，些許血液從紅的發紫的皮膚下滲出。臀肉的顏色呈輻射狀，越遠離挨打最重的中心越淡，整體形成類圓環的樣子。
\t“第，第四十五下！”
\t“啪！”“啊！嗚嗚嗚……”粘著片狀紅色的戒尺離開慘不忍睹的臀部，少女嚎啕大哭起來。
\t“第，（抽鼻涕的聲音），第四十六下！”
\t“傻孩子！喊老師我啊！為什麼一定要硬撐著呢？”攝像機旁的歐陽醫生緊揪自己胸前的衣服，紅彤彤的雙眼擔心地注視著少女。
\t劉老師拿出事先准備好的醫用紗巾，謹慎地拭去黏在少女臀部上的那些干涸後的血液，在擦淨戒尺後繼續進行接下來的懲罰。
\t戒尺避開了少女臀部最豐滿也是受傷最嚴重臀峰區域，把目標放在了痛覺更敏感一些的臀腿接縫處的上面一點的部位，這里的皮肉之前只是受了些波及，剩余的懲罰施行在這附近會少給少女帶來很多痛苦。
\t自下而上的抽打將力量釋放在臀肉上，顫起的波紋遇到腫硬的臀部便戛然而止。隨著懲罰的進行，少女的喊叫與報數聲也逐漸變得低弱……
\t校醫院到知過樓的必經之路上，小柳醫生一臉無奈地跟在帶著怒氣的折楠老師的身後。每當小柳醫生見到對方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想上前攙扶時卻總是被對方強裝起溫和模樣拒絕。
\t“誒？”見折楠老師停下腳步，小柳醫生連忙止住腳步。
\t“折楠老師，我可真了解你，想著你果然會找過去，我便先到這里等等你。”路旁供人休息的石凳上，即將在新生大會上演講的宇凝孀主任正拿著化妝盒為自己補著妝。
\t“監視、玩弄他人的人生對你來說很好玩？”折楠老師怒視宇凝孀。
\t“這麼嚴重的指控我可不敢承認。”啪嗒一聲，宇凝孀和上化妝盒，款款走到折楠老師身邊。
\t“那個校醫院的實習生，你的負責老師歐陽醫生快回去了，你還堅持跟著她？或許你老師正帶著病人需要人幫忙呢，見你在工作時間不在崗位上……剩下的事情不用我在說了吧。”
\t“你！我，我，折楠姐，跟我回校醫院吧。”小柳醫生拉住折楠老師的手晃了晃，一副懇求的樣子。
\t“小柳，你先去忙。這位是我的同事，沒關系的。”
\t面前的女人與折楠姐應該互相認識，再加上折楠姐是自己的長輩，此時過於干涉對方的隱私著實很不禮貌。想到這，小柳便在囑咐折楠老師明日來校醫院換藥後離開了兩人。
\t“走吧，你不是想去知過樓麼。”宇凝孀抓起折楠老師的手，見對方不反抗便故意加快了些步伐，一點也不照顧腿受傷的折楠老師。
\t在這兩位還未到達知過樓時，對少女桃子的懲罰已經接近了尾聲。
\t“第，（呼哧呼哧）第……”
\t“是第六十一下。”劉老師提醒到。
\t“對，對不起老師，第六十一下。”劉老師點了點頭，揚起戒尺抽向少女那已經挨了了六十多下的臀部。
\t“是，是第六十二下，老師。”
\t“沒錯。”劉老師應和中再次揮動手臂。
\t“六十三下。”“六十三下。”兩人同時念到。
\t“啪！”最後的戒尺落到傷痕累累的臀部上，少女大聲哭喊起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與痛苦都驅逐出身體……
\t知過樓附近，路上的二人遠遠地看見抱著少女的歐陽娜如慌慌張張地跑向校醫院，折楠老師站定身體，垂下來的手用力地掐著拖累自己的腿。
\t“看來你來的有些晚啊，折楠老師。”宇凝孀的下巴抵住折楠的肩膀，兩人的臉緊緊地貼著。“接下來可就是我們兩人的事了，折楠老師。”
\t折楠老師推開宇凝孀的臉，一句話也沒說就打算沿著前往教學樓的路離開這里。
\t“我已經安排高年級的生活老師去安頓你的學生們了。哦對了，真應該讓你看看你的學生們在監控里青春活潑的樣子呢。欸你說要是開學第一天就給她們每人扣上擾亂課堂秩序的考核分，這樣會不會有點太嚴厲了點？”
\t折楠老師緊攥著衣角，努力地抑制著自己的憤怒。
\t“哈哈哈，瞧你那個樣子。騙你的啦，你的學生都……被嚇得很乖，哈哈哈。”宇凝冰捂著肚子，彎著腰，笑的很大聲。
\t“好了，不逗你了。”宇凝冰直起腰。“我希望在會議結束後能在這個地方見到你。”一張寫著字的明信片被扔到了折楠老師的腳下。“一會見。”
\t自從新樓建成後，幾個年級擠在一棟樓里上課的場景再也見不到了，但就任由舊教學樓平白浪費也著實可惜，所以這里被學校安排給了各種學生社團用以當作活動室和倉庫使用。
\t換回自己衣物的折楠老師在一間堆了很多舊桌椅的教室中坐著，手肘支在陽台上，手心捧起臉觀察著樓下進進處處的老生們。不遠處的操場上，小小的人影們拉起一條條橫幅標語與諸多遮陽帳篷為明天的社團招新日做著准備。
\t突兀的塑料刮蹭教室門的噪音把折楠老師的注意力從操場上拉回舊教室。
\t“要是在辦公室的時候你也能這麼聽話又怎麼會吃那些苦呢？”
\t“你把我叫到這里來到底想要說什麼？”宇凝孀的話讓折楠老師本來平靜的心情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t“砰！”一把厚長的透明板子被拍到了旁邊被折楠老師擦干淨了的桌面上。
\t“知道這是什麼嗎？知過樓的那位小家伙就是被這東西抽了幾十下！”被折楠老師死死盯著的宇凝孀拿起戒尺拍了桌面幾下，被故意弄出啪啪響聲好似在模擬著抽打皮肉的場景。
\t“知道更遺憾的是什麼嗎？她們竟把板子擦的像新的一樣！之前黏著的血液都消失不見了，真是太無趣了！”
\t“你…夠…了 ！”咬牙切齒的憤怒環繞在折楠老師身旁。
\t“怎麼？生氣啦？來。”宇凝孀掰開折楠老師的右手，把戒尺塞到了對方手里。“狠狠地打我一頓出出氣吧！我之前那麼侮辱你，一同報復回來吧！”宇凝孀彎下腰肢趴在舊書桌上，抬高翹臀對著呆在原地的折楠老師。
\t“怎麼不動手？哦，一定是因為隔著衣服打不解氣對吧？”宇凝孀說著解開了腰帶，失去束縛的修身褲被輕而易舉地褪到膝蓋處，接著修長雙手捏起蕾絲內褲的邊沿緩緩向下用力，兩坨白肉便躍躍欲試地想逃脫出來。
\t“砰。”戒尺被扔在陽台上，折楠老師轉身便欲離開。
\t“你敢不經過我同意離開試試！”
\t折楠老師握拳的手指用力摳著手心，但腳步卻在對方話落的那一瞬間戛然而止。穿好衣服的宇凝孀溫柔地把折楠老師牽回桌椅處並順手反鎖了教室門。
\t“為什麼不動手呢？”宇凝孀用剛撿回的戒尺戳了戳戒尺折楠老師胸前被兩個半球撐起的襯衫。“明明給過你機會了啊！”每說一個字，戳擊的力道就多一分。折楠老師吃痛，別過頭去。
\t“愧疚，是吧？”聽到這話的折楠老師身體一振，心跳加快了許多。
\t“知道這是哪嗎？”宇凝孀開始繞著折楠老師走來走去。“我高三一整年就在這間教室念的。”
\t“荊棘蘭女子高中G3A1班。那年發生了兩件影響我一生的事。一件是我被保送進了神學院。”
\t“另一件事是……我的父母離婚了。”
\t眼淚從折楠老師的臉上摔下，破碎在桌面上。
\t“對對對，當年我在學校得知這消息時就像你這麼哭的。”
\t停頓了一會兒，宇凝孀繼續說著。“後來我才知道，離婚的原因是我的父親他……背叛了我的母親，他出軌了。更可恨的是他欺騙了我了母親很多年，甚至在外和那個女人有個上初中的女兒！”
\t“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折楠老師低語著，眼淚啪嗒啪嗒地摔落在地上。
\t“任由我欺負你，就是因為愧疚吧？”
\t面對這個問題，哭泣的折楠沉默著。
\t“我突然想發泄一下，折楠老師能幫幫忙嗎？宇凝孀用戒尺敲了敲桌面。
\t折楠老師呆愣了片刻後，像幾個小時前在辦公室里時一樣趴伏在桌面上，不同的是這次是自願的。
\t“我曾經見過你母親幾次，很美，父親他被迷的神魂顛倒不是沒有原因，不得不說你完美地繼承了你母親的臉蛋和肉體。”從脖頸脊背到雙臀，宇凝孀的手來回往復地在折楠老師身上游走著。
\t“我真的是既恨你又嫉妒你啊！”宇凝孀湊過嘴唇，輕咬折楠老師紅到根的耳朵。
\t“你真的把自己的愧疚隱藏得很好呢，我的……妹妹。如果之前我對你動手的時候你能反抗或是躲避的話，說不定還能隱藏的更久一些。”戒尺輕拍了幾下被折楠老師拱起身體，帶起的微風使得裙擺微微晃動。
\t“能回答我個問題嗎？”
\t折楠老師的耳朵微動，但腦袋仍然一動不動地埋在下面交叉的手臂里。
\t“怎麼？面對宇凝孀主任可以為了學生的利益與其對峙，而面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宇凝孀就什麼也話也說不出來了？
\t“什…什……題？”折楠老師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t““我想問的是……”戒尺不時撫平裙子上的褶皺。“你的愧疚，是來自你父母還是…你自己？”
\t“啪！”沉悶的巨響在舊教室里回蕩，厚戒尺被宇凝孀雙手握住用盡全力摔打在折楠老師被薄裙包裹的臀部上。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下重擊的折楠老師痛苦地揚起頭，臉上的淚水被甩飛很遠。
\t“手都震麻了！這東西可真不好用！”宇凝孀說完便把戒尺扔在一旁。
\t“這麼大的聲音光是聽聽就感覺到疼了，連聲慘叫都沒有，妹妹你可真厲害啊！”宇凝孀溫柔地揉著折楠老師身上剛剛被自己打過的部位，細膩的觸覺捕捉到了對方正微微顫抖著雙腿。
\t“其實你也應該是受害者啊！小時候只有在父親與母親偷情時才能見他一面，被母親單獨撫養長大，從小到大該受過多少白眼啊！”宇凝孀正按揉對方的手突然用力掐捏了起來。折楠老師緊緊抓住書桌的邊緣，努力忍受著。
\t見折楠老師逆來順受的樣子，宇凝孀變本加厲地撩開裙子，撫摸著對方那裸露在自己面前的大腿內側。
\t“你應該怨恨我的家庭搶了你父親才對……”正說著，宇凝孀掐起對方大腿內側的一塊稚嫩的皮肉。“怎麼反倒對我愧疚起來了。”手指驟然加大力道，手腕緩慢運動起來。
\t“啊…啊…啊……”紛繁復雜的神經網絡帶給宇凝孀極其尖銳的痛楚，兩只腳開始不受控制地擺動起來，大腿下意識地加緊來抵抗痛苦。
\t“受不了了？向姐姐大人我求饒就饒了你。”
\t“宇，宇主任，啊……”
\t“你在跟誰說話？我讓你對姐姐大人我求饒！”掐著皮肉的手又微微上提，更多的苦難被帶給折楠老師。
\t“啊……放手！啊……求求你快放手啊！”雙手並未被鉗制的折楠老師仍沒有反抗，只是額頭緊抵著被眼淚浸濕的桌面，苦苦哀求。
\t冷哼一聲，蹂躪折楠老師的手暫時松開了，但目的沒有達到的宇凝孀沒有放過對方，靈活的手指攀入另一只腿那更深的內側，隨即便如法炮制般地捏掐起來。
\t冷汗從折楠老師的發際滲出，牙齒下那白色襯衫的袖子被口水浸濕了大片。
\t“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感覺不到疼痛從而演戲給我看！”
\t感到無趣的宇凝孀把手拿了出來，只見指甲內還嵌著些許帶著血液的破損皮膚。
\t“今天就先陪你玩到這，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教你。現在罰你把這破板子送回知過樓！”
\t宇凝孀沒走兩步，身後的折楠老師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上，回頭一看，折楠老師的雙腿劇烈地顫抖著，恐怕對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t“真是麻煩！”宇凝孀攙扶起折楠老師離開了舊教室。
\t黃昏的光芒透過桌上那條被遺忘的戒尺板子被折射到了之前去不了的地方。
\t宿舍里，只有詠茵因在先前風紀委員們來宿舍樓搜繳新生們攜帶的智能手機時被一名老師叫走而不在其中。
\t“臥靠，語青，你是怎麼把仙人掌帶進來的？”琇雲手指點了點仙人掌上的刺，疼的立馬跳開。
\t“小心點，別傷了我的多肉！學校又不禁止學生養植物。”正在給仙人掌換土的語青瞪了一眼毛毛躁躁的琇雲。
\t“喂，你好好看清楚！是它會傷了我欸！切！”
\t“姐姐，別打擾語青姐姐了。不如姐姐你趁這時間准備一下明天申請心儀社團的面試。”一旁寫著什麼的琇雨拉了拉自家姐姐的衣角。
\t這時，突然寢室門被打開，紅著眼睛明顯哭過的的詠茵走了進來。
\t“額，詠茵妹妹，你這是怎麼了？”被自己妹妹和語青眼神威脅後的琇雲硬著頭皮詢問道。
\t“我媽媽把我賣了！”哇的一聲，詠茵號啕大哭起來。
\t“啊？”“啊？”“啊？”
\t過了一會後。
\t“你媽媽接受了學校的協議減免你百分之三十的學費，條件是你必須加入風紀委員部且工作至少兩年時間？”語青描述道。
\t“沒錯。”眼睛還是紅彤彤的詠茵可憐巴巴地回答。
\t“為什麼我不知道有這種協議？妹妹你知道嗎？”
\t“媽媽沒說過欸。”
\t“可能是學校針對個別學生設立的協議。”語青推斷道。
\t“話說成為風紀委員不是挺威風的嗎？”琇雲問道。
\t“哇！”
\t“喂，詠茵妹妹別哭啊！我這又是哪說錯話了啊？”
\t“風紀委員要是犯了錯要挨兩倍的打啊！哇啊……”被新生會議上的直播嚇得差點產生心理陰影的詠茵無比悲觀地在哭泣中暢想著未來的高中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