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今天下午有對雙胞胎准備行刑,你要去看看嗎?”
剛從外面回到研究所的我就收到了這個消息。
看著眼前滿眼笑意的張華韻,我饒有興趣地問起具體情況。
“......原來不是自願來的,我就說我怎麼不知道。”
一番打聽下來,我才知曉原來今天下午的這對姐妹並不是自願前來報名,而是經過法律審判,判處了死刑之後送過來的。
之前每一位前來自願接受處刑的女孩基本上都挺好看,相比之下那些審判後送過來的就顯得很普通了。
既然張華韻主動和我說起了她們,那想必是不差的,要不然也不會特地拉著我來觀刑,要知道,一位漂亮女孩的死亡遠比長相普通的那些更具有觀賞性。
“她們是因為校園暴力被判刑的......硬生生地折磨死了另外一個女同學,本來是要判無期的,但上級下命令嚴肅處理,就判了死刑。”
“這麼狠?”
“對啊,原本他們想在監獄里直接槍斃的,不過瞧這兩個小女生長得挺好看,就給我們送過來了。”
我與張華韻一邊上樓一邊聊著,從中了解到了很多關於這對姐妹的事情。
很快我們便到了三樓,張華韻帶著我走進了301室,也就是一號處刑室。
推開門,房間中央空蕩蕩的,只有六架攝像機孤單聳立著,很明顯,這是為了待會兒的行刑預備的。
視线向左邊看去,只見左側牆邊坐了一排人,有握著手槍的行刑人員,也有負責攝像和記錄的工作人員。
當然,這一切都比不上坐在最邊上,被手銬腳鐐禁錮住的兩個嬌小身影。
兩個女孩留著一樣的妹妹頭,烏黑亮麗的短發從圓圓的臉頰兩側垂下,兩雙水靈的眼睛正慌張地打量我們這幾個突然走進來的不速之客。
由於研究所的特殊性,姐妹倆並沒有穿著囚服,而是身著一件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印著青花圖案的短裙,腳上光溜溜的,沒有鞋子也沒有襪子。
就像是兩個可愛的瓷娃娃,令人完全無法想象她們會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很抱歉只能送她們前往地獄才能夠慰藉亡靈了。
“因為是上面安排好槍決的,所以不太好改......不過子彈打的位置還有它的顆數和材質都可以選擇,而且他們不會干擾我們拍攝的。”
在小姐妹倆詫異的目光下,我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到她們身邊,拿起手機肆無忌憚地拍起照來,張華韻時不時補充幾句具體情況。
“可惜行刑人都是指定的,要不然我就可以玩一把真槍了......”
張華韻有些遺憾地咂咂嘴。
與上一次的何楚瑤姐妹不一樣,這一對姐妹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兩只幾乎可以稱得上完美的臉蛋長得一模一樣,恐怕她們平時相見時都會覺得是在照鏡子。
158的身高配上苗條的身材,還有光滑白皙的肌膚...
實在話,真為她們感到遺憾,如果沒有犯下罪行的話,倆人必定都會在校園內鶴立雞群般接受男孩們瘋狂的追求。
我見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便向張華韻問道:“你們有商量好具體的行刑細節嗎?”
“還沒呢,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陳哥你親自決定比較好,”張華韻如實回答,然後又提議道:“陳哥你覺得用穿透性比較強大的子彈打下面怎麼樣?”
兩個可愛的女生眼中瞬間充滿了驚恐之色,不安地看向我和張華韻,明顯是希望不要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
當然了,我根本沒打算用這個方案,“她們又不是什麼冰戀愛好者,搞這種花樣干什麼?不光她們沒有快感,連屍體都會被破壞,到時候就只能用嘴了。”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姐妹倆皆是松了一口氣,但我隨後的話語讓她們再度緊張起來。
“一個打頭,一個打心髒,都用那種口徑小,穿透力強的子彈。”
我又細細觀察了一陣這對小姐妹,隨後做出了決定,我相信這是最適合她們的死法。
“好嘞,”張華韻衝幾個執行人員招招手,填寫完具體內容後交給我簽字。
槍決開始的時間定在半個小時後,在此期間剛好可以准備一下攝像頭和其余的刑前處理工作。
這間處刑室的地板和牆壁都是瓷磚,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血液濺到上面弄髒了房間。
正好待會兒槍決姐妹倆的時候,可以讓少女的鮮血落在瓷板上,收集起來說不定還能夠高價賣出。
“好了,你們誰先來?”
我最後調整一下攝像頭,看著眼前的姐妹倆問道。
在剛才我已經了解到這對姐妹的名字,妹妹叫做王若溪,姐姐叫做王若伊,都是很美的名字。
兩人聽到後,眼眶一紅,開始哭訴之前做下的種種錯失,期望能夠免過一死,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執行處死姐妹倆任務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想必是之前在刑場中對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他無視女孩的尖叫和哭泣,不耐煩地直接隨便從中挑了一個拉到攝像機前。
“姐姐!”
王若溪焦急地呼喚著,甚至站起身想要衝到自己姐姐的面前,但被我一把按在懷里,一邊蹂躪懷中的女孩,一邊強迫她觀看王若伊的死刑。
鏡頭前,王若伊依舊激烈的反抗,身後腳下的鐐銬不停嘩嘩作響,行刑者毫不憐香惜玉地掐住她的脖子,當然他不可能真的掐死王若伊,只是想強迫她安靜下來。
女孩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住脖子,頓時美目圓瞪,喉嚨中咯咯作響,行刑者一把將王若伊往前拉去,讓這個嬌嫩的女孩瞬間跪在了地上,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顯然是被弄疼了。
一絲清香順著王若溪的發絲傳入我的鼻中,頓時讓我心曠神怡,只感到身心一片舒適。
我右手攔著女孩酥軟的左肩,左手則是輕輕按在她柔軟的腹部,輕輕蹭一下,還可以感受到她肚子那里一下小小的顫動。
“乖,等一會兒你們姐妹倆就可以團聚了。”
我對著王若溪的耳邊吹著氣,女孩曼妙的身姿微微顫抖,一頭短發輕輕飄動一下,似乎是想回頭看我一眼但又不敢。
“我倒數五個數就開槍,來!瞄准!”
與行刑者一同來到現場的死刑見證人朝拿著手槍的男人說道,同時也是讓王若伊做好准備。
“姐姐......”
王若溪一下子掙扎起來,想要衝開束縛去往姐姐身邊,但我一用力她便又落回了我的臂膀之中。
一顆顆溫熱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滴落,滑到我的衣袖和左手上,看著她紅紅的眼眶,我湊近了一些,輕輕含住她如玉般溫潤的耳垂。
少女的味道,咸咸的,還有點甜,又在她頭發邊吸了一口氣,她柔弱身軀發出的顫動盡收眼底。
不遠處,作為今天這場表演的第一位主角王若伊,她面帶淚痕渾身發抖地站在白瓷牆面前,垂在腹前的一副手銬正發出輕輕的響聲,像是悅耳的銀鈴鐺一樣。
“五、四、三......”
我懷中的王若溪此刻篩糠似的打顫,她明白自己對於眼前的局面終究無能為力,近在咫尺的嬌軀只有一聲聲抽泣傳出。
“二、一......開槍!”
指揮開槍者的那人喊道,當他話音落下時,行刑者扣動扳機,槍口直直地對准了王若伊的心髒處。
雖然早有准備,但真正開槍的那一刻我還是感覺耳膜快要炸裂,腦中一片眩暈,周圍仿佛有一支支哨子不斷吹響。
剛才應該捂上耳朵或者戴個耳塞才對,我心想。
一顆子彈呼嘯而出,從槍膛內射出,直奔女孩的胸腔。
當槍聲回蕩在房間內,當子彈殼發出清脆的落地聲時,王若伊柔若無骨地身體已經朝後方倒去,一聲悶響後,一片鮮紅的血跡灑在身後的白瓷牆面上,痕跡仿佛形成了一朵蓮花。
“咳咳......”
行刑者的專業自然毋庸置疑,但女孩沒有因為被打中心髒就立刻死去,而是躺在地上拼命掙扎起來,想要在生命的最後幾十秒里盡情翻滾,肆意釋放。
女孩白皙的面龐上沾染上自己咳出的血跡,在天花板柔和的燈光中顯得極為淒美。
王若伊閃爍淚光的眼睛不斷黯淡下去,隨著她眼中光彩的流失,一攤攤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口中噴出,像是被刀切中的水果一樣朝外面噴射著汁液。
女孩上半身的白色襯衫被血染紅,胸前一個小小的血洞中正不斷朝外噴涌少女的鮮血,一股淡淡的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她身後的衣服上還有一個小洞,那是子彈穿透過去的地方,那顆子彈頭此刻正靜靜躺在離女孩不遠的地方,似乎與眼前這景象毫無任何關聯。
王若伊還在奮力抽動四肢,背後的手銬和身下的腳鐐時不時就嘩啦一聲響,好像是為女孩年輕的生命就此逝去而憤恨不平。
裙下那雙雪白細膩的玉腿還在抽搐著,偶爾讓王若伊躺在血泊中的身體稍稍痙攣一下,將快積蓄成小水塘的血液濺到半空中。
“姐!”
懷中的王若溪撕心裂肺地哭喊,短裙下的雙腿似乎因為悲傷而支撐不住身體,此刻正將女孩全身的重量施加到我的身上,不過對於我來說,女孩的身體並不算特別重,我稍微使點勁便幫她在地板上站穩了。
倒在地上的王若伊聽到妹妹的呼喚,無力的身體回光返照般地顫動一下,或許她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依舊難以放下從前的姐妹情深吧。
但一切的思念一切的不舍,都在十幾秒後歸於寧靜。
女孩充盈淚花的眼眶不再閃爍,只是呆板地映射出臉前的一攤血跡,那是從她的嘴角流出的,此時就像紅色瑪瑙般攤在女孩面前。
王若伊側躺在地板上,一片紅色湖泊周圍是幾大塊潔白無瑕的瓷磚,與帶有些許血腥味的屍體構成一副鮮明的對比。
王若伊全身上下皆是被自己的血液沾上,唯一幸免的大概就是上身襯衫的一小部分和白淨臉上的一小塊。
女孩的一張櫻唇現在已經看不出了顏色,只有點點血還在不斷從口中緩緩流出,滑到地上後又納入了地上的血湖。
剛才的行刑者和見證人上前抬起王若伊地屍體,將它轉移到了牆角的一張擔架上,然後另一名工作人員走上前,用拖把將地上那攤黏稠的液體給拖了去。
那攤黑紅的液體被灰色的拖把拖來拖去,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血痕,那把拖把也被王若伊的鮮血染紅。
當拖把被從我身邊拿走時,我不由皺了下眉頭,那血腥味實在是有些不好聞。
這也是為何我一直不選擇槍決的原因之一,既不美觀,而且總是會弄得一塌糊塗。
如果槍決時選的位置不好,那可能還會導致一具美肉被白白浪費,至少我是不願去玩弄一具渾身上下全身腥血的屍體。
“該你啦小可愛。”
我親自上陣,押著王若溪來到房間中間,地面上還有沒脫干淨的血液,踩上去黏糊糊的。
王若溪望著還殘留姐姐體內鮮血的地方,說什麼也不肯再往前一步,弱小的身體爆發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想要逃離。
但這只不過是女孩刑前毫無意義的掙扎罷了,我學著行刑者掐王若伊時一樣掐住王若溪的脖子,柔嫩細膩的脖頸上傳來一次次蠕動,幾滴唾沫隨著女孩的咳嗽飛出嘴,仿佛夜空中銀色的流星一般劃過半空。
“嘩......”
就在這時,一陣水聲從身下傳來,我好奇地往下看去,竟然是王若溪這個女孩在這個時候失禁了。
一道白色的水线從裙下直流而下,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不斷往外噴涌著尿液。
我看著眼前景象,頓時感覺有些遺憾,一方面是這次處刑有些突然,雖說也算是一場驚喜,但卻沒有給我足夠的時間去准備很多東西。
還有一方面就是我完全沒有想到女孩會在這個時候失禁,畢竟之前我接觸地大部分都是因為窒息而死去的女孩,對於槍斃時女孩們的反應也完全不了解。
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帶來一個容器來接一下這些寶貴的液體,這些可是女孩們死前或死後留下的最後東西,無論是用來做什麼都是非常有趣的。
事已至此,我不打算浪費這些液體,我順手往王若溪裙下一撩,接了一些還在朝下滴落的尿液,又擰了下她的裙子,從濕潤的裙面上擠出一些尿液,直接抹在了女孩的臉上。
即便是自己的體內的液體,王若溪依然對於這堆排泄物非常抵制,一邊面目扭曲地抵抗窒息感的侵蝕,一邊還扭動頭部要躲開我的手。
好在最後我還是把手上的尿液都抹在了她的臉上,然後順便在她的襯衫上擦了一下手,等一下這件襯衫就大概率要染上血,現在得趕緊先利用一下。
我松開掐住王若溪脖子的手,按住她令她跪在了地板上,女孩臉上是自己眼淚和尿水的混合物,膝蓋下是姐姐的血液,她稀里嘩啦地哭泣著,臉上滿是生無可戀的表情。
“好,開始吧。”
我對行刑者招招手,他點點頭,檢查一下手槍後,將槍口對准了王若溪頭部。
“我還是數五聲,預備!”
見證人開始倒數,指示行刑者和被處刑者都做好准備。
王若溪看著面前黑洞洞的槍口,仍舊是止不住的抽泣,不過眼神種蘑菇多了一絲寧靜,似乎是已經接受了幾秒過後便要死去的命運。
“二......一......放!”
“砰!...”
扳機扣動,一顆小巧但是銳利的子彈射出槍膛,准確無誤地落在王若溪的額頭上。
子彈進入女孩的頭部後沒有停留,它繼續朝前衝去,從後腦勺的發絲中穿出,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王若溪像是被鐵錘敲中腦袋一樣,整個人霎時向後倒去,弄散了空氣中彌漫出的一股血霧。
當子彈打穿女孩頭部的那一刻,她其實就已經算是死亡,只不過因為肌肉本能反應帶來的抽搐卻絲毫不減弱。
王若溪纖細的兩條腿帶動全身在地板上打著滾,腦門上小小的血洞里不斷滲出溫熱的血滴,在她肢體痙攣的同時被灑落到四面八方。
得益於子彈的特殊性和擊中的位置,王若溪的屍體並不像她的姐姐那樣慘不忍睹,除卻頭上的兩個小洞外,就只有嘴角流出一絲血跡了,相比於王若伊而言還是保住了死後身體的美觀。
她一雙不知道吸引過多少男生的眼睛變得迷離,眼皮也無法控制地漸漸垂下,似是要將女孩最後的意識從光明中奪走。
曾經的美麗,曾經的罪惡都在心髒停止跳動的一刹那徹底終結,伴隨著王若溪手指最後一次抽動,這個女孩也消散了所有的意識,追隨姐姐的腳步離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