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贈一的女大學生

　　 躺在床上，瑩萱全身散發出一股沐浴露的香氣，全身唯一的衣物是脖子上的銀項鏈。

　　 和她躺在同一張床上的還有她的閨蜜和李鵬，一個今天下午新認識的男人，他倆身上也散發著相同的好聞味道，不過李鵬手腳不太老實，一直在她和她的閨蜜身上亂摸亂動。

　　 “誒，今晚多虧你陪我了，那個，叫瑩萱是吧，不然還真的沒這麼盡興～”李鵬先開口了，他對右側的瑩萱說著一些感謝的話，瑩萱沉默地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男人的手從女生身後環繞過去，終點處是女生的奶子。

　　 “不過，說到底我還是先找的亦姍嘛，你說是不是？”他轉過頭去，借著黯淡的月光去看亦姍那張圓圓的可愛面龐，手指還不停地在亦姍的蜜穴處摳弄，似乎今天一下午還沒有讓他盡興，亦姍和瑩萱一樣，同樣沒有說什麼。

　　 “啊，對了，玩會手機吧，反正暫時也睡不著。”李鵬從瑩萱的枕頭下面掏出一個粉紅外殼的手機，不管那光刺不刺眼就扣在了她的臉上，女生的瞳孔有些潰散了，不過這不影響面部解鎖，於是，李鵬一邊把玩瑩萱的奶子，一邊翻看著備注“宇哥”的好友的聊天記錄，有時他翻到女方發的甜言蜜語時候會用嘲諷做作的語氣給女方本人朗誦，也會因為男方的情話哈哈大笑，不過瑩萱始終沒說什麼，放心地讓他瀏覽著這些聊天。

　　 不知道看了多久，李鵬打了個哈欠，放下手機。“睡吧，最後和你們睡個覺，明天就要轉手了，要恰飯的嘛……你說你倆誰價格會高點啊？”

　　 瑩萱沒有回答，亦姍也沒有回答，李鵬自討沒趣，最後又碰了幾下前者骨折掉的那只腳，嘀嘀咕咕地說什麼“這小騷貨可能會掉價吧”之類的自言自語。

　　 男人終於睡著了，房間里恢復了安靜，只剩下二女相視無言。

　　 “咚咚咚！”站在亦姍家的房門前，我等著房門開啟的一瞬間就給她炫耀一下我新買的白色百褶裙。

　　 門開得比我想的要久，可能是是她在忙什麼事情吧。足足過了兩分鍾，才傳出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來了！”

　　 我不由得有些皺眉，這聽起來似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就在我這樣的疑惑中，門開了，果不其然，來開門的是一個175cm左右的男人，鼻梁上架著一副文縐縐的黑框眼鏡，小平頭，條紋襯衫，土黃短褲，正一邊撓著頭，一邊發出“嘿嘿”的尬笑聲上下打量著我，簡直是個不能再典型的理工男形象了。

　　 留意到他打量我的眼神中有幾分猥瑣，我皺著的眉頭仍然沒有舒緩，本來為亦姍准備好的那些八卦全都不見了。

　　 “你是……？”

　　 “啊，那個，我叫李鵬，是那個，亦姍！亦姍的男朋友！”

　　 對他來說，“亦姍”這個名字好像是他剛想起來的。

　　 “亦姍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男朋友？”我差點就脫口而出了，不過我畢竟也是實習過幾個月了，於是忍下了自己的不耐煩，對著他微微點了下頭。

　　 “我是亦姍的朋友，瑩萱。”

　　 “啊，你好，你好！”

　　 聽到我的回應，男人連忙地伸出手去，正當我打算握住，他又冷不丁地抽回了手，在那件地攤貨土黃褲上用力地蹭了蹭，這才和我握了手，低頭，我發現到男生的手看起來黏黏的，很是油膩，抬頭，又看到他頭上冒出的幾滴汗珠，頭可是沒有抬，緊盯著我那只和他顏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手，那模樣，就差流口水了。

　　 “亦姍怎麼找了這麼個男的當男朋友……”回想起亦姍那天然呆的可愛臉龐，怎麼也沒法和面前這個渾身透露著失敗氣息的家伙放在一起！

　　 “嗯，那個，亦姍在哪呢？”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啊！她在臥室呢，她今天學習……課題！課題比較多，所以就累了，在睡覺呢～”男人手忙腳亂地衝我解釋起來，還夾雜著許多莫名其妙的詞，這讓我越來越困惑了，叫住奮力亂翻鞋櫃的李鵬，直接踩著高跟鞋進了屋子，李鵬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收拾著被他弄得亂七八糟的鞋架。

　　 “咚咚。”我試著敲門。

　　 臥室里沒有回應，假如那個李鵬說的是真的，那亦姍確實是很累。

　　 “我進來了哦！”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與客廳別無二致的裝修風格，簡約的白色牆壁，電腦桌上放著亂七八糟的紙和筆和亦姍那台有些過時了的筆記本電腦，此外還有半杯茶，茶已經涼了，估計是想借茶提神，但是失敗了。

　　 亦姍確實躺在她的雙人床上，全身都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扎成馬尾的頭發也沒有解開，在枕頭上壓出深深的痕跡。

　　 “還真是睡得夠死的了……”看到她睡成這樣，我也不好叫醒她問一些關於那個李鵬的事情，炫耀新裙子的事更是被我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然而又不想去和那個李鵬說話，只好坐在床邊，盯著她熟睡的臉看。

　　 “那個，是叫瑩萱嗎？”就在這時，李鵬從門縫里探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怎麼了？”我試圖隱藏我厭惡的語氣，但是失敗了。

　　 “額，給你衝了杯茶，我先放這里了～”男人把一只蠟黃的胳膊伸了出來，留下一杯溫熱的茶水，門隨之關上了。

　　 我盯著那杯茶看了一會，最後還是站起來拿了，看著墨綠色的茶水，我嘆了口氣——還是不明白這家伙是怎麼和亦姍湊到一塊的，總不能就是為了喝茶吧？坐到電腦桌前的辦公椅上，我看著還在熟睡的亦姍，悶悶地喝了一口杯里的茶，有點苦。

　　 “誒，留句話就走吧……”我又足足坐了十分鍾，看到這丫頭連個翻身都沒有，又看到屋外已經隱隱有了夕陽的意思，我抄起桌子上一只丟了筆帽的筆，找了處干淨的位置寫了一點留言，雖然用通訊工具也可以做到，但是這算是我的一個習慣吧。

　　 寫完字，我把筆放回桌上，又喝了一口茶，准備離開了，可是一站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腳有點發麻。

　　 “還真是坐了挺久的……”我不得已又重新坐回去，可是這來回的兩下動作，又讓我的頭暈了起來，可能是昨天熬夜熬得有點晚了？我用力地甩了甩頭，這反而讓我更暈了，手也有些發抖，一開始還只是輕度地抖動，到最後，竟然像觸電了一樣不聽使喚了。

　　 “咔嚓！”這是茶杯掉在地上的聲音。

　　 “什麼聲音？怎麼了？”幾秒鍾後，劉鵬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沒什麼！”我逞強似的回應了他一句，這才發現連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了，腦袋還是暈眩的，我只能無力地躺在辦公椅的靠背上，祈求著這莫名其妙的症狀快點消失。天花板上的燈仿佛分裂成了四個，在我的腦袋里轉來轉去，揮之不去。

　　 “那好吧，有事叫我！”劉鵬那不分場合的聲音再次傳來，但是這次我沒有回應他，就像是在賭氣，我不想讓這個四眼聽出我語氣里的顫音。

　　 “明天要去看下醫生……”想著，我再次嘗試著坐起來，然而還是以失敗告終了，腳上的高跟鞋就像一副腳銬，在茶水四濺的地上滑來滑去，完全沒有讓我站起來的意思，我看著地上的四處流淌的液體，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要不在這里尿出來吧。”

　　 我拼命地把這個羞恥至極的念頭塞回腦袋里，可是尿意卻沒有減輕，我的頭真的暈了，我的身體也跟著暈了。一種緊貼著濕潤布料的怪異感覺出現在了我的下半身，我失禁了，連內褲都沒有力氣脫。

　　 “可惡，怎麼會，這樣……”聽著稀稀拉拉的水聲，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看著眼前熟睡的女生，我有點忘了她是誰，想起門外還有一個面容猥瑣的男人，莫大的羞恥感油然而生，我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燈似乎不轉了，可是我還是全身無力，就像一只泄氣的皮球。

　　 窒息感。

　　 在這時候，一種窒息感傳來了。我起初認為那是一種錯覺，可是我發現我錯了，我試圖抓住掐住我脖子的東西，可是那里除了我媽媽送我那條銀項鏈以外什麼也沒有，於是我把手向前伸出，試圖抓住空中的氧氣一樣，可是抓到手里，什麼也沒抓住。一切努力收獲的只有越來越暗的視野，我失敗了。

　　 於是我癱坐了兩秒。

　　 突然，一種前所未有的精力似乎控制住了我的全身，我的雙腿瞬間不由自主地繃直了，眼前是模糊的，可是我還是拼命地瞪大了眼睛，希望看到點什麼，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抓著，就像做最後的努力。我不知道那些動作究竟是誰控制著我做出來的，不過最後，它還是失敗了。

　　 隨著左腳高跟鞋一滑，我瞬間失去了平衡，腳腕發出“嘎嘣”的沉重聲音，我的身體再次癱在了那把辦公椅上，斷裂的鞋跟也倒飛了出去，在茶水和尿液的混合液體中停下，混入茶杯碎片之中。

　　 我的脖子歪歪扭扭地貼在辦公椅的靠背上，一邊掛著失去作用的腦袋，一邊連接著安靜下來的軀體，左手無力地垂在身側，右手以一個滑稽的姿勢被歪斜的身體和扶手卡在中間，兩條腿不自然地彎曲拉長在身體的兩側，左腳應該是骨折了，但是竟然沒有疼痛感。

　　 我就那樣呆呆地坐了一會，突然，一些暗黃色的液體再次從浸透的內褲部位不自覺地涌出，順著我早已淋濕的黑絲腿繼續和地上的腥臭液體匯聚在一起，不少液體還濺到了亦姍的被子上，嘩啦啦的水聲讓原本安靜下來的房間重新發出了響聲。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李鵬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隱約能聽出一些勝者的口吻，我沒有回應他，只是自顧自地尿尿。李鵬好像是明白我的難處，不再吭聲了，房間里又只剩下我尿尿的聲音。

　　 我呆滯地望著自己的傑作——一片汙濁的海洋，沒有說什麼，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因我而起的騷味，不知道亦姍是有多困，發生了這麼多事，竟還是睡得死死的。

　　 “那個，有什麼事嗎，我可以進來看看嗎？”李鵬的聲音再次傳進房內，這次，他的語氣就像是回到犯罪現場的作案凶手一樣，得意而做作。

　　 緊接著，不等我說些什麼，門被推開了，李鵬那熟悉的猥瑣面孔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默默地把內褲露出來供勝利者觀賞，一滴滴尿液慢慢地匯入地板上的海洋里，是他贏了。

　　 “呼，臭婊子，還好我多帶了點藥。”李鵬長舒了一口氣，目光在我和桌上那半杯茶之間來回切換，他似乎以為桌上那杯是我喝的，可惜我已經死了，不能諷刺他是個傻瓜。

　　 他終於不再掩飾藏在黑框眼鏡後那雙眼睛里流露出的猥瑣氣息，盡情地將他們釋放出來，和屋內的騷臭味爭奪著制空權。

　　 “臭婊子，就你還跟我皺眉頭，尿了一地，爽不爽？”李鵬大笑起來，同時揪起我凌亂的頭發，欣賞我那尚且清晰的瞳孔，我也看到了他不住上揚的嘴角，活脫脫是個小人得志的模樣。

　　 “解決了，那個……亦姍小姐是吧，這下有觀眾了，我們繼續吧！”李鵬宣布完自己的勝利，把我重新丟回辦公椅，還貼心地把我的視线固定在床上。

　　 掀起被子，一具雪白的裸屍頓時露了出來，亦姍就那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像睡著了一樣。

　　 李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扒光了衣服，手腳並用地爬到床上，迫不及待地用自己胡子拉碴的嘴包住亦姍粉嫩的嘴唇，開始榨取亦姍口腔里早已不多的水分，伴隨著難聽的吮吸聲，蠟黃色的身體將潔白的身體壓在下面，在他的身下，兩只碩大的陰囊和一根丑陋的肉棒伴隨著李鵬的動作不住地搖晃著，一條粘稠的液體早已在亦姍薄薄一層陰毛上方懸掛了起來，眼看著那肮髒的東西就要接觸到她的身體了。這一切都在我呆滯的目光下真實地發生著，一個不知來歷的猥瑣男正在糟蹋閨蜜的屍體，而我除了盯著猥瑣男的生殖器官看，什麼也做不了。

　　 “吸溜吸溜，唔嗯～”李鵬抓住亦姍的奶子，死死不放，還像一只瘋狗一樣用舌頭在亦姍的臉上舔來舔去，口水把她漂亮的睫毛粘在一起，肮髒的液體終於滴在了亦姍薄薄一層的黑平原中，李鵬的肉棒此時完全硬了。

　　 “好了，亦姍小姐，我要開始了！”李鵬松開了抓住亦姍奶子的雙手，他的上身直立起來，肉棒雄赳赳地向上揚起，陰囊緊緊貼在亦姍的小腹上，在李鵬的視角里，那根肉棒大概正把亦姍的臉分成兩半。

　　 沒有任何預兆的，進攻開始了，李鵬彎下腰，將自己的肉棒一頭悶在了亦姍毫無防備的嘴中，亦姍的腮部頓時被頂起老高，就像在吃一個巨型棒棒糖一樣，李鵬似乎很滿意亦姍淫蕩的表情，讓龜頭在亦姍的口腔里來回地旋轉著，由於亦姍牙齒的刺激，他不住地怪叫起來，每叫幾次，他都轉過來看著我，好像想從我這撈到幾分不甘的表情一樣。

　　 “你說，這上過大學的女生是不是用起來都更爽一點？”李鵬突然沒頭沒腦地扭頭問了我一句，又像是自言自語。接著猛地抱住亦姍的頭：“因為這也！太！舒！服！了！”每喊出一個字，他都猛地把那根肉棒深深地插進了亦姍的喉嚨里，我似乎看到亦姍的脖子像長出了男生的喉結一樣地蠕動起來，泛白的眼角在這樣的刺激下淌下兩行汙濁的淚水，直到最後一個字出口，李鵬再次發出了一聲怪叫，抱住亦姍的頭許久未動，大約過了半分鍾，他把肉棒從亦姍的嘴中緩緩掏出，幾根乳白的液體還在兩者中連起混濁的线條，李鵬就那樣喘了兩口氣，接著惡作劇般地稍稍用力擠壓了一下亦姍的小腹，亦姍的口腔中立刻涌起一層汙濁的白色海洋，泡在其中的舌頭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個孤島，還因此發出了漱口時“嘎啦嘎啦”的滑稽聲音。

　　 “你閨蜜用起來挺爽的，你說對不？”李鵬扭頭看我，我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變為左傾了，腦袋也因此歪歪扭扭地躺在了扶手上，好像是在認真欣賞這場演出。

　　 “好啊，那就再接再厲，上正餐！”李鵬像是被我鼓勵到了一樣，再次興奮起來，他一個起身，穩穩地站在了床上，肉棒再次挺起，直衝天花板方向，早已為接下來的正餐做起了准備。

　　 李鵬拽過亦姍的兩只手，讓這具肉體軟塌塌地站了起來，就像一具提线木偶一樣，閉不上的嘴中不住垂下一串串粘稠腥臭的液體，順著下巴流到奶子，再從奶子流到腹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原本清純可愛的女孩已經變成了一個老道的肉便器了。

　　 “那麼就請各位欣賞這次精彩的表演吧！”在李鵬裝模作樣的宣布後，他迫不及待地從腋下夾住女孩的胳膊，下身也扎起馬步，和女孩的兩只大腿一起組成了控制木偶平衡的支架，就像安排好的一樣，李鵬的肉棒正好送進了亦姍的蜜穴里，處女肉壁的甜蜜感引得李鵬猛一顫抖，然而不過兩秒，便迫不及待地在里面抽插著，可憐的亦姍因此而左右搖晃著無力的腦袋，嘴中惡臭的液體四處飛濺，兩只腳丫拼命地擺動，使出渾身解數拒絕這場淫蕩的鬧劇，沉默不語的我用呆滯的眼神看著男生在女生的小腹上隱約擠出若干犯罪的輪廓，夕陽投在我的臉上，映出兩條悲傷的淚痕。

　　 “好緊！嗯啊！”李鵬的犯罪行徑仍在繼續，亦姍堅挺的小屁股上傳來愈加猛烈的撞擊聲，少量的尿液在撞擊的間隔里順著她的私處滴滴淌下，落在她曾經的床鋪上，男人一邊高呼著身前艷屍溫熱肉壁的緊致，一邊用手死命地摳捏兩顆顏色鮮亮的乳頭，幾滴液體順著亦姍的奶子流了下來，不知是少女的奶水還是飛濺的精液。

　　 “啪嘰～啪嘰～啪嘰～”

　　 “啊！”

　　 李鵬喘了兩口氣，終於跌坐在床上，給這場演出一點中場休息的時間，身前亦姍的屍體在因慣性而搖搖晃晃地站了幾秒後，也就勢跪倒在了床上，猶豫了一兩秒後，上身再次向前倒去，在粉紅的床單上拍出了一攤泛著白沫的液體，自此屈辱地撅著屁股不動了，只剩下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還不住地從少女失去生育能力的嫩穴中慢慢流出，沿著蒼白的大腿逐漸流到床上。我盯著她嘴中嘔出的精液，一如既往地一言不發。

　　 “怎麼樣啊，瑩萱小姐，觀後感如何？”李鵬率先開口了，他重新站起身來，向床邊走來，龜頭處還在不斷滴下液體，男人不住地用猥瑣的目光放肆地打量著我，在他身後，床上的亦姍一個重心不穩突然倒在床上，他像是沒聽到一樣不予理會，任由亦姍倒在那一攤汙濁里。

　　 “長得挺好看的，就是有點不講衛生，來別人家，還尿了一地～”李鵬已經坐到床邊，繼續自言自語地說著羞辱我的話，我隱約看到他的肉棒又有挺起的跡象了，不知道是因為我蠢笨的樣子，還是什麼其它的原因，不過就他的目光來看，應該是我那兩只比亦姍大了好多的奶子。

　　 “萱萱，你的胸怎麼這麼大啊？”亦姍喝了一口奶茶，問了我一個奇葩的問題，害得我差點把嘴里的奶昔噴出來。

　　 “奶……啊不，胸嗎，可能是因為男朋友吧？”我差點說了和男朋友做的時候才用的下流詞匯，急忙改口，並把原因安在了他的身上。

　　 “真的？可是我什麼時候能有男朋友啊……”

　　 “放心啦，你這麼笨，總會有哪個傻小子喜歡你的～”我看著亦姍那一臉期待的樣子，笑著說著。

　　 “討厭，你又罵我笨！”

　　 “哈哈……”

　　 “這奶子真大啊！”李鵬用他那下流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剛剛記憶里和我說說笑笑的少女一下子變成了倒在床上的一堆發臭的垃圾，感覺凶手正用一雙油膩的手在我的奶子上摸來摸去，我用充滿怨念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剛剛還連握手都要擦一擦，現在倒是不客氣起來了？

　　 李鵬倒也是個厚臉皮，仍然把我的奶子像搓面團一樣搓來搓去，彌補著剛剛的遺憾，我本想繼續發火，但一想到我的奶子沒有之前那麼軟了，考慮到他的勞累……還是放過他吧。我最終認可了他的行為。我的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呢？

　　 “同樣是大學生，奶子差得可真多～”李鵬用力掰開我的兩只奶子，看到我的銀項鏈，再次發出一聲感嘆，拽住項鏈一撕，項鏈在我蒼白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褐紅色的勒痕，隨後斷開，稀里嘩啦地抓在他的手里，與此同時，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不小心頂在了我的腿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李鵬要開始和我行事了。

　　 “干嘛擺個臭臉嘛，來，笑一個！”李鵬在興起之余還不忘調戲我，騰出一只手把我臉上堆在一起的僵硬肌肉揉軟，隨後來回調整，一個怪異的笑容浮現在我的臉上，嘴角咧得很高，半條舌頭吐在外面，混濁的瞳孔像是翻了白眼，和高潮的表情沒差多少。

　　 “這條項鏈，等下再還給你，現在，我還要幫亦姍懲罰你隨地小便的行為～”李鵬隨口為自己的無恥行徑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就撲到了我的面前，項鏈不知剛才被他丟到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新掛飾——李鵬把他的肉棒放在了我兩只奶子之間，它不住地上下抽動著，偶爾還能頂到我的下巴，就像是不適應新的環境一樣顫動，李鵬則是好心地反復擠壓著我的奶子，試圖為我的新項鏈找到一個貼身，合適的位置寄存。

　　 就這樣反復調試了約有一分鍾，掛飾找到了自己的合適位置，我的乳溝頓時搖身一變，成了一大團濃精的居住地，五官則是旅游勝地，灑在臉上的精液不住地向我的鼻孔，嘴巴中注入，短暫時間後，干涸的精斑就像為我上了一層面膜一樣，加重了怪異高潮臉的滑稽程度。

　　 “尿得有點多啊……”李鵬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疲憊，只是順手把龜頭上的剩余精液抹在我冰涼的手心里，同時一臉遺憾地看著我泛黃的內褲，感受著我無奈的沉默，好像要就此為止了一樣。

　　 “放過你？才怪呢！”李鵬抱著我的兩條大腿，怪叫著含糊不清地說道，他正忙著舔我的兩只腳，因為高跟鞋的保護，這里沒有被尿浸濕，唯一的液體只有我未來得及蒸發的腳汗而已。我此時是個“倒栽蔥”的樣子，全身衣物被脫得只剩下了黑絲，脆弱的布料由小穴處被撕開，裂口直到露出大半個屁股才停止，里面的內褲也自中間被剪開，失去保護作用的衣物乖乖地向李鵬獻出被濃密陰毛包裹的小穴和屁眼，我模糊的視线中只能看到男生糙黃的皮膚上肆意生長的腿毛和占據了視野一半正不住搖晃的大奶子，此外，精液正倒灌進我的鼻孔，我根本無暇顧及李鵬那惡心的怪叫聲。

　　 後入，李鵬的目的地不是我的小穴，而是屁眼，一根比宇哥粗壯數倍的大肉棒在我的屁眼里衝擊著我的底线，早已失去括約肌管理能力的我大膽迎接著這根剛剛還是在冒充掛飾身份的肉棒，要知道，即使宇哥也未曾使用過這里，它似乎也是懂得我的奉獻，發出比進攻亦姍小穴時十倍的努力來報答我的大度，李鵬的喘氣聲逐漸加粗了，騰出一只手勉強拽住我的亂發，就像拉住馬的韁繩，兩只陰囊交替撞擊在我的屁股上發出“啪嘰啪嘰”的淫蕩交響樂。

　　 李鵬似乎是想忍一忍，可最後還是射出來了，李鵬猛地叼住我左腳上的腳趾頭，就像醫生給病人嘴里遞毛巾咬住忍疼一樣，然後下身一挺，數秒過後，肉棒戀戀不舍地拔出屁眼，發出“啵”的清晰聲音，精液在重力作用下毫不費力地灌進了我略顯冰冷的腸道里，給予了它一絲溫暖，還有少量精液正沿著倒立的身體徐徐流下，順便裝滿了我的肚臍眼。

　　 李鵬再次跌坐在床上，欣賞著我的屍體因失去支撐而緩緩倒在床上的樣子，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做，我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最終像失去動力的陀螺一樣仰面倒在床上，流進眼睛的精液遮擋了我的視线，我本想擦拭一下，奈何手上無力，只好作罷，我能感受到自己原本小巧的屁眼被他的肉棒撐得老大，估計是再也合不上了，兩腿末端合攏，大腿和小腿共同組成一個菱形，中間黑漆漆的孔洞像一個失控的閥門一樣，把里面的精液源源不斷地輸送出來，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腐臭味，和垃圾桶的味道如出一轍。

　　 亦姍家是有浴缸的，這點我早就知道，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泡進來，溫暖的水正撫摸著我的全身，把逐漸冰冷僵硬的關節重新變得溫暖柔軟起來，我的奶子死死地把亦姍壓在水底，她全身都沉在水里，但並沒有呼吸困難，而是用有些奇怪的目光盯著我看，微張的嘴似乎想責怪我，也許是因為我忘記脫掉絲襪了吧。浴缸里的水因精液的逐漸稀釋呈現出一種怪異的白色，我們像是在泡牛奶浴，舒服極了。

　　 約過了五分鍾，廁所的門被推開了，李鵬光著身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幾條繩子。

　　 “你怎麼能隨便在女生洗澡的時候走進來呢？”

　　 換作以前，我肯定會這樣罵的，但自從變成屍體以後，我的脾氣小了很多，看在他剛才努力的份上，就原諒他吧。

　　 李鵬徑直走到浴缸邊，彎下身子，在我們的身上纏繞起來，最終，亦姍和我的手腳都被牢牢地綁在一起，活像兩只待烹飪的螃蟹，李鵬欣賞了一會，抬起一只腳放進了浴缸里，我正想阻攔的時候，他已經在浴缸里躺下了。

　　 “這麼對比下來，瑩萱小姐還是要差一點兒的～”李鵬慢悠悠地把我們綁在一起的腿從中間分開，欣賞著從中露出的兩個緊貼的蜜穴，下面略小的粉嫩，上面略大的發黑，我對評委的評價沒有異議，和宇哥交往後我們幾乎一天一做，橫向對比下來，亦姍今天上午還是處女呢。

　　 李鵬站起身來，發出嘩啦嘩啦的水聲，我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推測來看，他的肉棒應該是休息好了。

　　 “來吧，小螃蟹們，讓我試試你們的小腳丫～”李鵬費力地抬起四只兩兩成對的腳，將它們靠近自己散發著腥臭氣息的肉棒，我的腳在泡過水後變得柔軟多了，十根粉嫩的腳趾隔著黑絲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肉棒，從他嘴中不斷傳出的“嗯哼”聲證明了這很受用。我對足交很有經驗，然而亦姍的表情看起來是不習慣這樣，於是我借著水的推力低下頭，使得兩條冰涼的舌頭觸碰到一起，周圍的水為這次親吻提供了唾液，我同時用奶子埋住她的臉蛋，就像在給哭鬧的小孩喂奶，亦姍在我的鼓勵下開始笨拙地用她的足心剮蹭起李鵬的陰囊，李鵬嘴中的呻吟逐漸變為了喘息，這是我們成功的標志。

　　 “兩個小婊子，真騷！”李鵬惱羞成怒地罵了一句，伸出腿就踢在了我的後背上，我倆的嘴里立刻嘔出了一大團濃精，噴到對方的臉上，精液逐漸擴散在水里，為牛奶浴增添了新的牛奶，沒想到女性還能射精的？

　　 “噗呲噗呲……”

　　 人多力量大，李鵬最後還是沒戰勝我們，再一次射了出來，精液均勻地噴灑在我們的腳上，又不住地向下流淌著，男人把塗抹了精液的四只腳兩兩合並在一起，它們就像是兩只沙拉醬用過頭的熱狗，他片刻後又把這兩只熱狗分開，粘稠的液體在兩腳之間連出幾條絲线，讓人食欲大增。

　　 “唉，可惜我只是個二道販子，要是我也能懂點什麼千年不腐的巫術，或者至少弄到點福爾馬林啥的，肯定要多留幾個真人版充氣娃娃在身邊！”耳邊傳來李鵬的感嘆聲和他跨出浴缸的水花聲，我們的腿被丟下，浴缸濺起巨大的波浪，小螃蟹們在這場戰斗中獲得了勝利。但是還來不及慶祝，我們就從那溫暖的浴缸中被拖了出來，像是砧板上兩塊乖乖等待料理的肥肉一樣被李鵬重重地摔在了濕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李鵬盯著我們看了一會，試探性地伸出一只被水泡得皺巴巴的腳放在我的背上用力一踩，我的屍體像是被用力擰的濕抹布一樣從口中和屁眼里噴出了不少被水稀釋過的精液，又淌進亦姍的嘴里，小穴里。

　　 “接下來就是清理之後轉交金主了啊……”李鵬的聲音響起，帶著遺憾的口氣，接著，我感覺到手腳上的繩子斷開了，李鵬隨即把我翻了過來，發出啪的一聲肉響，碩大的奶子借著慣性又搖晃了幾下，這才不甘地停下了。這一幕又讓李鵬好一陣觀賞，我的瞳孔已經混濁得不成樣子了，只能勉強看清他手里鮮艷的粉色，那是亦姍常用的那把剪刀。

　　 深夜11點，昵稱“李子”的人在“最新行情交流群”里發送了兩張照片。

　　 第一張圖里，一個可愛的單馬尾女生赤身裸體仰面坐在沙發上，舌頭膽怯地露出一個粉色的頭部，未來得及完全發育的胸部只能用兩顆青澀的小櫻桃充排面，同時面無表情地分開兩條光滑的大腿，右手軟綿綿地撐在身後，左手不知廉恥地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的私處，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兩根手指是被透明膠布粘住的。

　　 第二張圖里，一個披頭散發的高個子女生同樣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唯一的衣物是掛在脖子上的銀項鏈，活脫脫一個反差婊的模樣，舌頭從嘴里吐出大半，潰散的瞳孔呆滯地目視前方，兩只肥碩的奶子安靜地臥在身前，讓人不由得想象它們歡呼雀躍時的樣子，項鏈的末端還深深地鑲入二者之中，兩只手無力地垂在身側，幾乎被分到兩邊的黑絲大腿擋住，黑絲末端被撕開了，濃密的黑色陰毛仿佛想要掩蓋這個事實，拼命地生長著，然而失敗了，黑木耳在鏡頭下暴露得一清二楚，連屁眼也大開城門，歡迎著所有前來觀賞的客人進去一探究竟。

　　 這兩張圖片一經發出，立刻迎來了群友的談論，更多的潛水白嫖黨則是在忙著保存圖片。

　　 “可以，品相不錯，應該能賣個好價錢……”昵稱“木瓜”的人給出了自己的評估。

　　 “嗯，但是那個奶子挺大的那個，腳是不是有點問題？骨折了吧？”“香蕉”提出了一個質疑。

　　 “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不自然……”“桃子”立刻附和道。

　　 李鵬穿著和外衣同等廉價的內褲，手里捧著一部老舊的某牌手機，坐在亦姍家的沙發上和一些同樣使用水果名稱匿名的人討價還價，身邊是坐在沙發上的我和亦姍，剛剛洗過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渾身干淨整潔，如果不看我們淫蕩的姿勢和混濁的瞳孔，完全看不出是兩具被糟蹋過的屍體。

　　 “都11點了啊！那咱們去床上接著看吧！”李鵬笑著征求我們的意見，見我們都同意，於是依次抱起我們，丟到亦姍父母的臥室里，老兩口常年不在家，算是便宜了我們三個，雖然我已經補償了李鵬，但是他對我尿在地上的怨氣還是沒有消除，並不想去清理亦姍房間地上床上的汙穢。

　　 拉起被子，我和亦姍依偎在李鵬身旁，他把一只手伸出被窩，用閃光燈拍了一張照片留作紀念，然後冷不丁地在我的陰毛叢里一揪，頓時抓了一大把毛茸茸的東西握在他的手里把玩，我可是個堅強的女孩，完全沒覺得疼，還是依偎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

　　 玩了一會，李鵬坐起身來，在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塑料的盒子，開蓋把我的陰毛丟了進去，我隱約看到里面已經有很多的陰毛了，有長有短，甚至有一些是染過顏色的，應該都是他之前玩過的女人吧，我想，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這是身為屍體後我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莫名的大度。李鵬一開始給我的印象只是個猥瑣的四眼，不過經過這一頓深交，我也發現了他的過人之處，要比我的宇哥強上不少……我看向亦姍，她一副“這下知道為什麼了吧”的樣子。

　　 “啊，你是想我忘記拿你好閨蜜的毛嗎？在你來之前已經拿過了，謝謝關心～”李鵬像是有讀心術一樣幫我解答問題，重新躺回被子，繼續自言自語，他的手有些不老實，一直在我們身上摸來摸去。

　　 “啊，對了，玩會手機吧，反正暫時也睡不著。”他突然從我的枕頭下面拿出了一部我很熟悉的粉紅外殼的手機，這說什麼來什麼的樣子，有點像我以前看的某個外國機器貓了。

　　 亦姍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們的互動，她的手機是密碼解鎖的，沒法給他看，不過李鵬也沒有冷落她，被子把亦姍的溫度鎖得暖暖的，偶爾揪一下亦姍的小屁股，他看起來很滿足的樣子。

　　 李鵬說明天會有個大客戶把我和亦姍一塊接走，他長什麼樣子呢？他聲音什麼樣子呢？他會怎麼對待我們呢？

　　 我對明天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