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紋淫亂英雄—— 飛空城翻車紀錄
火紋淫亂英雄—— 飛空城翻車紀錄
火紋淫亂英雄——飛空城翻車紀錄
(作者:冥獅、惡少狼)
古雷爾的腦袋被黑壯的劊子手粗魯地摁在了木樁上。
木樁是身後幾個劊子手和士兵為了方便砍頭臨時整出來的,坑坑窪窪的不說,上頭還帶著不少細碎的木刺。下巴抵著木頭這糟糕的觸感令這位四駿將之一的將軍不舒服地擰著眉頭扭了扭脖子,雖然身子在對方的強迫下已經跪在了木樁前頭,但是古雷爾的肩膀依舊不自在得緊繃著,被劊子手反剪在背後的兩條結實的胳膊也還在摩擦著,試圖掙脫手腕上被施了魔法的繩索,一貫肅穆的臉上此時更是凝重。不知道是因為正午日光的暴曬還是緊張,這一會兒的功夫汗水就順著古雷爾的額頭劃下,在他剛毅的臉頰和台面之間塗了黏糊糊的。 古雷爾的左耳被緊貼著木樁邊緣的老樹皮摩擦的有點發紅,喉嚨里翻騰的不甘的咆哮聲和自己的呼吸聲此時聽起來遠比尋常要嘈雜。
古雷爾的目光鎖在正前方的景象。他的幾位戰友——黑之牙的首領布利丹,冷靜的戰士多爾卡斯還有自己的老朋友加利亞的獅子王凱內基斯一個個被押著跪在地上,像自己一樣如畜生般被綁縛起來……之前反抗的尤其激烈的凱內基斯甚至被幾個人嘲笑著喂了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春藥,此時已經神志不清地任由幾個士兵玩弄著……
“嘿嘿,怎麼樣加文將軍,還滿意咱給您安排的順序不?”站在古雷爾身後有著黝黑的膚色和啤酒肚的中年劊子手一腳踩著古雷爾肌肉結實的寬闊麥色脊背,手里提著斧頭輕輕按在古雷爾結實的脖頸上,在感受到被斧刃壓迫的這個魁梧男人驟然繃緊的肌肉後,這黑壯的劊子手興奮地舔了舔嘴唇——斧頭下的這面容剛毅的硬漢曾經是迪恩帝國被稱作“四駿將”的將軍之一,如今則是古雷爾傭兵團的團長;而就算是這麼英偉非凡的男人,在斧頭壓在脖子上等待被砍頭時的反應似乎和其他人沒什麼兩樣,這讓劊子手心底莫名地興奮起來。但是——還是太克制了。
“欸,給點反應啊,加文將軍?”對於這群熱衷從枯燥的砍頭過程中給自己找點樂子的劊子手來說,比起毫無反應,他們更熱衷於看到被處決對象在面對處刑的時候怕的發抖、憤怒的咆哮或者狼狽的痛哭出聲的模樣,就這點來說古雷爾的反應還遠遠不夠刺激。說著,他將斧頭向下輕輕壓了一壓,古雷爾粗實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一股殷紅的鮮血在重力的作用下蜿蜒地流淌到古雷爾凸起的喉結處一滴一滴地落在泥土里,“加利亞的老獅子可是在後頭看著呢,您就不考慮和他告個別啥的?”
“……”
脖子上傳來的輕微鈍痛和被對方刻意提到的早已被自己拋棄的名字令古雷爾的呼吸下意識地亂了一瞬,久經沙場的老將那寬闊肩膀的肌肉有那麼一瞬間高高賁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憤怒地掙開繩子轉過身給這劊子手一拳,身後的劊子手頓時高高地舉起了斧頭,興致勃勃地盯著古雷爾的反應,只等著他怒吼出來的一瞬間在這個最棒的機會斬下他的頭顱。然而只是一秒,那股憤怒就如同潮水一樣從古雷爾身上褪去,甚至連徒勞的掙扎和咆哮都消失了,只有寬敞飽滿的胸肌還在沉重地起伏著,就像是已經平靜接受了自己即將被處決的結局一樣。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劊子手忍不住“咦”了一聲,從身後狐疑地打量古雷爾的反應。
“……哼!”
有那麼一瞬間,古雷爾確實很想轉過去給劊子手一拳,然而從被施了強化魔法,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的繩子緊緊捆著的手腕處傳來的疼痛強行的喚回了古雷爾的理智。這有著雄壯寬闊脊背的男人咬住嘴唇,吞咽了下去卡在嗓子里的怒吼深深地呼吸了幾次。他意識到承認自己淪為要被處刑的俘虜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困難,但是劊子手取樂的把戲同樣被古雷爾看的清楚,如果自己因為憤怒而咆哮出聲,恐怕下一秒對方的斧頭就會毫無征兆地落下來,然後自己帶著憤怒表情的頭顱會成為劊子手用來取笑其他人的道具吧。
古雷爾早就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自成家之後,也是為了個自己那個越來越像自己的死犟的混小子做個榜樣,這個特利烏斯大陸最強的戰士已經收斂了許多。故友們也都感嘆古雷爾在離開迪恩後變得更睿智,穩重。饒是現在一股不知名讓他憤恨的壓迫感灼燒著他的克制,古雷爾仍能穩穩當當地控制住的住自己身體,任憑劊子手繼續提著斧頭在他脖子上來回比量。
“㖆……真是個沒意思的犟種!”
被識破了心思的劊子手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放低了手里的斧頭重新審視了下手底下的男人——響當當的大陸最強騎士自然有一副鐵打的身軀,就算是因為一些是非曲折,而今當了一介傭兵也並沒有落下每日的鍛煉。這個魁梧的漢子上半身的衣物在被俘虜的時候就被他們兄弟幾個扒了個精光,露著寬闊的胸膛和結實的脊背,後背流暢剛健的肌肉线條一路蜿蜒曲折到後腰被皮帶所截斷,往下被白色褲子緊繃裹著的屁股和大腿藏不住那戰士值得夸耀的力量感。
“嗯……這樣不行的話……那這樣呢?”
“……!”
“嗞啦——!”
身後傳來布料被刀子割破的聲音,古雷爾只覺得屁股一涼,惡趣味的劊子手用匕首在古雷爾褲子後面雙臀之間劃開了一道口子,並沒有完全撕碎白色的禮物褲子,只是令男人緊實的肉穴登時暴露在空氣中,一雙粗糙的手掌按住了古雷爾的腰,隨後有一根濕潤的,堅硬的東西頂在了他的肉穴上,古雷爾睜大了眼睛,他意識到了那是什麼東西,全身的肌肉忍不住地緊繃起來,然而強暴英雄的事實更加煽動了劊子手的興奮,他用力向前一頂,將整根陰莖深深地操進了古雷爾的肉穴里。
“咕——!”
“嘿……進來的很輕松啊,加文將軍……真不可思議,難道您在的城堡里和男人做愛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稀松平常嗎?……嘿,咬的真緊。”
劊子手的汙言穢語令古雷爾漲紅了臉,本來以為就是普通的斬首,結果卻沒想到被斬首前還要經歷如此荒唐的事……英雄魁梧的身體被撞的一抖一抖,粗糙的手掌猥褻地揉著古雷爾飽滿結實的胸肌,玩弄地碾磨著胸前兩顆軟硬適中的乳頭。
“畜……畜生……”古雷爾還是忍不住從牙縫里擠出了一聲怒罵,胸口的兩顆乳粒在劊子手有技巧的揉捻中很快的就硬了起來,帶給古雷爾一陣又一陣強烈的快意,他拼命地忍耐著。咬緊牙關,汗流浹背,鼻息粗重,仍在拼命抵抗……隨著雞巴同樣因為興奮而勃起,古雷爾忽然無比慶幸這條褲子是緊身的了,緊繃著的褲子牢牢禁錮著他的雞巴,似乎可以讓他在勃起的時候胯部不至於過於明顯。然而古雷爾自己卻不知道,此時的緊身衣前段還是像是搭帳篷一樣露出了明顯的形狀。
隨後很快劊子手加快了擺動屁股的幅度,像是不甘心古雷爾沒有失態地浪叫出聲似地一邊抽插一邊抽打起古雷爾的屁股,就在古雷爾終於忍不住要繳械出聲的前一刻,劊子手先一步射在了古雷爾的肉穴里,隨後氣喘吁吁地從古雷爾被操的有些紅腫的肉穴里拔出帶著精液的雞巴,瞄了一眼古雷爾似乎依舊干淨的褲襠,不甘不願地承認這個男人真的是該死的難搞。
“拜啦,加文——將軍!”
射過一次黑壯的劊子手短暫地進入了賢者時間,同為男人卻沒能用雞巴把古雷爾征服這件事令他似乎失去了繼續逗弄古雷爾的興趣。他用斧頭的斧背捋了捋古雷爾被汗水浸濕的肩頸,發現對方這被汗水打濕的刺硬頭發意外的有些柔軟……劊子手這麼想著,慢慢地將斧頭抬起來,然後一聲不吭地高高舉起,重重揮下!
斧頭的破風聲呼嘯而至,惡狠狠地對著自己的脖子砸了下來,古雷爾虎目怒睜,身後死亡的危機感仿佛沿著脊背刺入身體。但跪在這簡易的斷頭台前頭,腦袋緊貼著木樁的古雷爾憑借著對身體強大的控制力硬是穩穩地跪在原地,整個身體都沒動彈一下。
——
斧頭硬是在距離古雷爾脖子不足半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惡趣味的劊子手並沒有直接利落地去砍古雷爾的頭顱,而是想試試看面對這種情況古雷爾會是什麼反應,然而古雷爾真的如同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堅定,身體沒有一點的動搖,也沒有在臨近死亡的刺激下勃起射精之類的,自律的像是古板的老教授一樣。這次他終於是徹底的失去了逗弄古雷爾的興趣,正經的又一次舉起了斧頭。
這一次斧頭離開脖子後,古雷爾鼻子里這才長出一口氣……死到臨頭那股子干澀的沉悶依舊無法揮去,因為刻意擺出放松的姿勢而有些僵硬的身體,這時候才真的微微放松了下來,在極致的緊張之後神志微微有些恍惚,古雷爾甚至分了神感受著自己褲襠里微微顫抖著的陰莖,試圖讓它從快感中平息下來……就在這時候,古雷爾毫無防備地感到一陣風刮過自己的脖子,後頸就再一次感受到之前那般輕微的冷意,而後傳來的便是烙鐵一般的炙熱!
“噗嗤——!!”
沉重的斧頭一下毫不拖泥帶水地砍掉了古雷爾的腦袋。就像成熟了的苹果從樹上掉下來那樣,毫無阻礙地切斷了。
古雷爾的瞳孔一下子收縮,思維仿佛一瞬間被拉的很長。但實際上也只過了一秒不到——那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古雷爾前一秒還在晃神,但是後一秒眼前的場景忽然像是萬花筒一樣旋轉起來,強烈的眩暈感令古雷爾有些作嘔,然而張開嘴巴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只有冷風穿過喉管,再從嘴巴灌入的奇妙空虛……“咚”地一聲,古雷爾沉重的頭顱重重地落到地上,隨後骨碌碌地向前滾了兩圈。熱血幾乎是被斬首的同時從男人砍成兩截的脖腔子里噴涌而出,而失去了脖子那處肌肉的牽引,這魁梧的硬漢被斬首前緊繃著的臉頰一下子放松了,鮮血更是一瞬間從古雷爾微微張開的嘴巴涌了出來。
“好——!!”劊子手身後的幾個士兵起哄地大聲地為他利落的斬首表演喝彩起來,劊子手得意地上前幾步彎腰去撿古雷爾的頭顱,然而就在他拎起古雷爾腦袋了同時,不遠處古雷爾那丟了腦袋趴在木樁上還在噴血的無頭屍體忽然猛地抽搐了下,那胸寬腰挺真是男兒氣魄的好身軀沒了壓抑克制自己的玩意後,竟然“騰!”地站了起來,雙腿分開,肌肉結實的雙手背在身後昂首挺胸地站地筆直!四周的人嚇了一跳,提著古雷爾腦袋的劊子手更是差點把古雷爾的腦袋丟出去。然而還沒等恐懼感在周圍人傳開,一股腥臭味就鑽入了他們鼻腔,眾人眼睜睜地看到古雷爾那副坦蕩蕩的身軀胯下潔白的褲襠正中央那明顯的輪廓,那東西似乎馬上就要將緊繃的褲子崩開一樣筆直地挺著,即使隔著褲子也能看出來那根尺寸傲人的種馬般的雞巴一跳一跳地抽動著,每次都有一股濃重的精液從褲子里頭咕咚咕咚地鑽出來。隨著最後一股精液的射出,古雷爾傲然站著的無頭屍體痙攣著,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聲響,已經被精液浸透的褲襠前逐漸暈染開一團深重的黃色。而像是展示完了古雷爾生前盡力克制著的東西,隨後這無頭的身體在眾目睽睽下,搖晃了一下終於軟趴趴地後仰了下去。
且不管剩余幾個即將被處刑的英雄對古雷爾被處決的模樣作何感想,劊子手和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了一陣兒,隨後猛地爆發出一陣大笑來。劊子手把古雷爾的頭顱向高提了提打量著這顆被自己砍下來的腦袋上最後的表情:古雷爾的眼睛半睜著,眼神毫無焦距地和劊子手對視著,嘴巴還在微微地翕動,看上去還沒有徹底死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任誰也沒法把這麼一張嚴肅正經模樣的男人和剛剛那具失禁的無頭屍體聯系起來吧。
“操。”盯了幾秒後,劊子手對著古雷爾的臉來了一巴掌。古雷爾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想皺起眉頭,但是沒一會兒就歸於了平靜。
——————
長話短說,諾大的廣場被砸了個稀巴爛。這個作為生活用的集市和軍事要塞的小城池剛結束了這個月最後一次攻城戰。武器店的刀槍劍戟被掀翻在地,其他幾處生活用的設施也只剩下斷壁殘垣。廢墟之間,一個碩大的身影從一所破落房屋的殘骸中被人拽了出來。
原先保護全身的黑金色鎧甲除了膝蓋部分丟失了的腿甲還算完好,其余的早就碎成了渣子,斯爾特壯碩的赤銅色身軀暴露著,倒讓這座火城看著更加燥熱。斯爾特雙臂交叉在背後,讓他以胳膊發力的狀態結結實實地捆了好幾圈,而正前方鐵鏈沿著线條漂亮的胸坎溝渠勒緊,像是夸耀這個男人狂熱的肉體。粗壯的腳踝也拴著鐵鏈。可能因為皮膚和毛發的顏色,肩膀上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開的洞流出的血不是很明顯,只有粘稠的血水混著汗液匯集到金屬色的鏈子阻攔的地方才看的真真的。像是對身上之前戰斗中留下的還淌著血的傷口渾然不覺,先前在戰場上揮舞著鐮刀狂笑著的男人此時異常的安靜。
不過就算他想說,嘴里塞著的馬嚼一樣的圓棍也沒法讓他稱心如意。橙色毛發的大漢滋著銳利的犬齒,鼻腔的出血掉在合不上的嘴里,哈喇子也不自制地從兩邊流出。
斯爾特的脖頸上同樣禁錮著一個跟狗項圈似的玩意。魔法形成的鐵器閃爍著淡淡的藍色光芒,卡著前任炎之王的喉嚨,正前方延伸出的鎖鏈被比他矮了一頭有余的士兵牽在手里。實話說這東西有些多此一舉了,穆斯貝爾的王信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鐵律,雖然現在宣誓忠於亞斯克的召喚師,傲慢的王也不介意讓戰勝他的戰士行使他應得的權利。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要發生什麼心知肚明,也早已習慣了痛苦和死亡的炎之王,無端地感到狂躁,不甘,憤怒...
他嘗試著掙扎,奈何先前戰斗中的傷勢太過嚴重。實在掙脫不開這些挑撥性的拘束。嘗試過抗拒朝反方向跑,然而剛一扭頭,喉嚨便傳來了超乎預期的壓迫。
……操,魔法!
就算是被絞著脖子,那也不該是比他矮了一頭的人能一下子用出來的力氣。斯爾特的喉嚨里發出兩棲類動物被踩扁一樣的咕嚕聲,全身的血液都往脖子上流竄。
王者這般窘迫的模樣對攥著鎖鏈的士兵很受用,心情頗好地扯了扯狗鏈子,把穆斯貝爾的王繼續押運到不遠處的荒地那頭。
“少磨磨蹭蹭地,走快點!”另一個站在斯爾特身後的士兵不耐煩地抬腿踢了一腳斯爾特結實的屁股,腳上的皮靴與穆斯貝爾王那赤裸著並散發著驚人熱量的屁股接觸的那種觸感令他爽的咽了口口水,心里也忍不住起了別的心思,隨後被他踢了一腳的斯爾特猛地回頭瞪了過來。
士兵心里先是一慌,然而下一刻斯爾特粗壯結實的脖子上的項圈猛地收緊,令這高大魁梧的漢子被勒的漲紅了臉喘著粗氣不得不回過頭的狼狽模樣成功地讓負責押送的士兵膽子也大了起來。他將從廢墟中撿起來的辛摩拉抵在他寬闊的脊背上向前用力地推了一把,挑釁似地讓斯爾特踉蹌地向前走了幾步。不過在凡人手中他當然沒法讓手中的神話武器像炎王一樣讓那把鐮刀燃燒,而對斯爾特而言,熟悉的形狀但陌生的冰冷觸感貼在自己滾燙的皮膚上的那種感覺十分微妙——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隨著離那片荒地的距離越來越近,空氣里那股汗臭混合著血腥的味道也愈發的濃郁起來。想到在自己之前先一步被帶走的古雷爾、布利丹、多爾卡斯和凱內基斯四人,斯爾特挑高了眉毛,對自己同樣將要面臨的結局心里有了大概;然而哪怕斯爾特已經做好了准備,隨後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畫面還是令他瞳孔一縮,下意識地停在了原地。
“喂喂,你們倆這速度也太慢了,我們都已經幫一個家伙完事了你們怎麼才過來!”
一個皮膚黝黑,臉上有疤的凸肚子中年士兵衝著押送斯爾特的兩個士兵揮了揮手,腳邊擺著一個似乎是砍柴用的半米來高的木墩子。那木墩子上卻插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斧頭,猶冒著熱氣的鮮血在木墩子前噴的到處都是,那個黑壯士兵正踩在木樁上,一只手按著斧柄,另一只手里則是隨意地拎著一顆剛剛被砍下來的腦袋。
“嚯!加文將軍——!?”
斯爾特和前頭拉扯著斯爾特項圈的士兵幾乎同時認出了那顆被砍下來的頭顱的身份——古雷爾那張剛毅方正的臉上並沒有粘上太多的鮮血,甚至連表情都沒有很痛苦的模樣。斯爾特清楚地看見古雷爾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和平時生氣的模樣差不多多少;只是嘴巴因為失去了身體的緣故,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地張開著,舌頭也微微地抵在了嘴唇邊,稍稍有些滑稽的模樣,剛剛被砍斷的脖子還在向下一滴一滴地滴著鮮血。
“哎呀,真晦氣,都是這家伙耽誤了弟兄們的時間,不然咱們也不會錯過咱們的加文將軍是怎麼掉腦袋的!”
在前面押送斯爾特的士兵甲猛地抬起手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無比痛心疾首的表情,他把斯爾特脖子上的鏈子往身後的士兵乙手上一送,自己向前急走到這個黑壯的劊子手旁邊,伸著腦袋去打量劊子手手里提著的那顆本來屬於古雷爾的,現在已經徹底與那具魁梧的身軀分了家的腦袋,這被人掌控在手模樣可撐不起平日里那份嚴肅勁。
“哈哈哈,自己回來的晚關別人屌事,下次再有這種好事的時候長個心眼吧!”黑壯的士兵笑著往一邊的地上啐了一口,將古雷爾的頭顱提到自己面前,用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在古雷爾的臉上啪啪地拍了拍說道,“是“前”四駿將才對!嘿嘿嘿……你別看他臉上這一副交公糧都板著臉的模樣兒,實際上骨子里賤的不像樣兒,老子剛才——操,你小子別離老子這麼近,去去去拿一邊兒玩去!”本想給自己這位同樣來自蒼炎之軌跡世界的同僚詳細說說古雷爾被自己斬首的細節的劊子手看著這貨眼珠子都粘在古雷爾腦袋上的傻樣頓時沒了炫耀的興趣,將手中的古雷爾的腦袋丟向了士兵甲的懷里,在士兵甲手忙腳亂地把這顆迎面飛來的沉重頭顱抱住的同時把斧子向前一橫,阻止了押送斯爾特的士兵乙把斯爾特帶向木墩子的動作,將頭向身後一歪示意道:“等會兒,老子這兒還有三個沒砍呢,先去一邊兒涼快去。”
斯爾特就這樣被士兵帶到了一邊,看著那個黑壯的劊子手喊了兩個士兵將另一個不住叫罵和掙扎的高大漢子壓了上來,那魁梧結實的男人雙手不像自己這樣綁在身後,而是被緊緊地捆在前頭,斯爾特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是新來的黑之牙的布利丹,是個空有肌肉沒什麼腦子的傻瓜,不過因為來的太晚的緣故,和其他人都不怎麼熟悉就是了,眼看著那黑壯的劊子手已經開始准備工作,斯爾特的心里沒有半點情緒。
“嘶——嗬——咕嚕嚕——”
從身邊響起了的奇怪咕嚕聲引起了斯爾特的注意,被踹了一腳膕窩而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地上的穆斯貝爾王低頭向身邊看去,只見一具魁梧結實的無頭屍體倒在自己的腳邊微微地抽搐著,那奇怪的咕嚕聲正是從依舊不停翕動著向外噴出一股股血沫的氣管斷口處發出來的,結合那黑壯士兵的話,這具屍體不是古雷爾又是誰。
古雷爾的無頭屍體正面朝天,結實的手臂反綁在身後,因為仰躺著的動作讓上半身自然地拱起而顯得那兩塊本來就結實胸肌更加的顯眼,精赤的上半身沾滿了從斷頸噴出來的大大小小的血沫,給那兩塊結實的麥色胸肌鍍上了一層漂亮的紅色;下半身那條禮服的白褲子倒還好好地穿著,只是褲腿處沾滿了泥濘,雙腿更是因為拖拽的動作而滑稽地大開著,能清楚地看見雙腿之間的褲襠處因為斬首而失禁流出的淡黃的尿液留下的清晰痕跡。斯爾特自己曾經也斬首過無數反抗自己的平民、武者和將軍,自然清楚古雷爾這是在被斬首後身體本能的失禁反應罷了,然而電光火石間,斯爾特腦子里忽然閃過之前看到的,古雷爾頭顱上保持到最後的那副堅定剛毅的表情,再看著他屍體這副狼狽的模樣,一種奇異的興奮忽然讓他的胯下隱隱有了幾分抬頭的趨勢,再看向木墩子旁即將到來的第二人的處刑,心里涌上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沒讓地位尊貴的性急國王等太久,那兩個架著布利丹的士兵很快就把頭發灰白的義賊頭頭結結實實地按在木樁上。黑之牙的首領十分粗壯,胸肌鼓鼓的,整個人的上半身都趴在古雷爾之前捂熱乎的木樁上,雙手從木樁的前方垂著,看上去就像是一頭巨大的熊似的抱著這個沾滿了鮮血的木樁子,整個人上半身就腦袋突出木樁的范圍一大截。下半身也卡著木樁邊緣,渾圓的屁股剛好被墊高,兩腿打開,布利丹沉甸甸的囊袋和肉棒貼著粗糙的樹皮。黑之牙的大家長早就不年輕了,可要論肩寬背厚比起他那兩小子也不遑多讓。
“操!群毆算他娘的什麼本事,有種的松開老子,看老子一個一個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
布利丹叫嚷著要再和那幫孬種比劃比劃。可是他太虛弱了,之前的戰斗中這名身形高大的勇士被一記重錘砸進牆里,猛烈的衝擊讓他全身好幾處都骨折或是脫臼。此刻,他蹬著泥地,腳趾間都是被之前古雷爾尿液弄得濕潤粘稠的泥土,腳掌磨蹭著搖晃,饒是這些都已經費盡渾身僅剩的氣力了。
“反抗個什麼勁兒,也不學學你們那的大貓,多爽啊!”
幫劊子手把布利丹結實地捆好的士兵丙大聲說著,一臉嫌棄地擦了擦手上的布利丹的臭汗,走到一旁踹了腳一旁長著獸耳獸尾的紅發格拉茲——被喂了春藥的加利亞的獅子王渾身赤裸地跪爬在地上,瞳孔聚不上焦,臉色不自然的緋紅,嘴角留著涎水,姿勢古怪地扭動著身軀,胯下那根屬於國王的巨根羞恥地在地上磨蹭著,在草地上留下一攤散發著濃郁的雄性氣味的精液。
“毛都沒長齊的一群孬種,有本事快點動手,老子脖子剛好刺癢。”古雷爾和凱內基斯滑稽又恥辱的慘樣絲毫沒有讓布利丹露怯,這混漢啐了口帶血的唾沫,仰著脖子衝著劊子手叫囂道,殊不知自己這至性囂張的模樣對極了劊子手的胃口。
“嘖嘖嘖,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還急這幾分鍾干啥?”劊子手伸手捏了捏梗著脖子的布利丹的後頸,賤兮兮地賊笑出聲,“別這麼緊張,老子幫你松松筋。”說完,他抄起一旁還沾著古雷爾血肉沫兒的斧頭,掄了一個很是好看的弧形砸向黑之牙首領粗壯的脖子。
剛剛還在咒罵著的布利丹突然僵住。斧頭的確穩當當地落在布利丹的脖子上,一股鮮血猛地鑽了出來,只見那斧頭的刀刃進去半寸有余,正卡在骨頭縫里。比起之前古雷爾的干淨利索,布利丹這邊的處決那真的是拖泥帶水。就是讓這囂張的老牲口沒法再犯性。
“呃……呃呃……”
布利丹一瞬間大睜起眼睛,腦袋昂也不是低也不是。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向前抻著脖子,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罵什麼,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舒服了嗎?”黑壯的劊子手嘿嘿笑著,也不著急繼續下刀,而是氣定神閒地任由斧頭就這麼卡在痛的渾身發顫的布利丹粗壯的脖子上,伸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兒嬰兒手臂一樣的樹枝子:“對了,布利丹大人你知道萬聖節火雞是怎麼做的嗎?”
劊子手一邊說一邊將手里的半截木頭從細的那一段慢慢插進了布利丹的屁股里,脖頸被砍的疼痛擾亂了布利丹的感知,他感覺耳邊有風呼呼作響,劊子手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飄來……但是也不是什麼值得去思考的事。布利丹甚至覺得從屁股插進來的柱狀物體有一種填滿了身體的快感,因為疼痛而軟著的肉屌在這種刺激下不受他控制地勃起了。
“——在火雞屁股里放個苹果,沒有苹果的話,像這樣放塊木頭也行。”
木樁子釘進去一半後劊子手就站直了身子,他抬起一只腳踩著露在外頭半截的木樁子繼續往布利丹的肉穴里插進去,手卻按著斧頭一點點拉扯著往下壓,一寸一寸的,像是在切一大塊凍黃油那樣釘進布利丹的脖子里。
比起肉體被刀斧砍傷的刺痛,布利丹感覺自己的頸椎被一股大力扭斷後緩慢地向兩邊抽去。劇痛之下布利丹的感官卻異常地清晰起來,戰場上摸爬滾打的老戰士對自己的身體了如指掌。他的頭腦意識到全身的血液涌向上半身,幾乎感覺不到四肢,原本死撐著地面的腳掌也軟塌了下來。
喉嚨像是昨天夜里和傑拉爾特他們一起喝的酒又灌進去一遍,整個嗓子都是火辣辣的灼燒感,強烈的作嘔感讓他忍不住張開了嘴巴,然後——
一口濃血從布利丹口中嘔出吐到地上,還有一兩股順著嘴角流下掛在胡子上。隨後一股清涼的空氣從半截的氣管衝進嘴里。鼻子倒吸一口氣,發出一聲古怪的咳哼的聲音。
然後這塊硬邦邦的黃油被徹底的從中間切開了。身體里原本繃著的勁突然斷掉了似的,怎麼也找不回半點氣力。
---撲哧---
一片血霧噌地噴涌而出。大量血液噴射到先前古雷爾留下的血灘里,向四周流的到處都是。
特等席的斯爾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黑之牙的老大的腦袋像黃油一樣的被從脖子上切了下來,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總之就是十分順暢,仿佛黑之牙的掙扎都完全不存在一樣,輕松的不像話。
黑壯的儈子手因為手上突然失去阻力,踉蹌了一下。一旁木樁上原本一直蓄勢待發的健壯身體因為失去頭顱,此刻完全卸了力氣,像是抱著木樁一樣,安分地趴著。沒一絲剛才的吵鬧勁。肉穴也把那根木頭棍子完全地吞進去了,恰到好處地把布利丹的屁股撐得每一個褶皺都開了,滿滿當當,那屬於現役人父渾圓結實的屁股仿佛下一刻就要裂開似的。
蠻橫粗野的黑之牙的大家長的腦袋就這麼滾到炎之王的不遠處,因為劇痛的折磨而面容猙獰,恐懼又憤怒地眼神像是死瞪著斯爾特,最後眼角抽搐了下就沒然後了。
看著身旁古雷爾的無頭屍體,又看到身材健壯的布利丹如此這般慘死的痛苦模樣,炎龍狂躁嗜血的基因斯爾特的體內叫囂著,高傲的炎之王赤銅色的身體因為興奮變得更加滾燙,喉嚨里也忍不住翻騰出一種享受的聲音,但是因為被迫咬著的木棍還沒被抽下,聽起來十分扭曲。
他自然因為戰敗同樣感到屈辱和悔恨,但是架不住這些來自不同異界的英雄們死的模樣......過於有趣。
炎之王愉快地眯起眼睛看著黑之牙頭領那顆離自己不遠的頭顱上的表情。在最後一絲生氣徹底消散後,布里丹因為痛苦而緊皺的眉頭很快就放松下來,上挑的眉峰也由原本昂揚的角度低垂耷拉下去,一只眼睛大睜著,另一只眼睛則是被壓的半閉著,但不管那只眼球都上翻著,露著大半眼白,讓臉上那道可怕的傷疤看起來更加醒目了些。本來張開著的嘴巴依舊張得大大的,一道口水順著嘴角淌下,在被鮮血糊住的下半張臉上留出一道清晰又滑稽的痕跡。
“呦呵,這才多大一會兒,這老畜生怎麼就死的透透的啦?”差點閃了腰的劊子手走過來,從地上拎起布利丹的腦袋上下打量了兩眼,又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安靜地趴在木樁上脖子向外流著血的布利丹的無頭屍體嘲諷地對著幾個士兵展示了一番。隨後他用袖子把布利丹臉上的血漿好歹地擦了擦,粗糙的手指掀開布利丹的眼皮確認了一下,然後衝著一旁看戲的士兵大聲喊道:“嘿!咱們迪恩的加文將軍腦袋被砍下來後還活了多久來著?”
“在老子這兒玩了一分鍾後才徹底翻白眼吧!”躲在一旁捧著古雷爾腦袋操的起勁的士兵甲衝著劊子手豎了個中指:“老子把雞巴頂進他嘴巴里的時候他眼皮子還動了一下,差點把老子嚇得直接軟了。”說是這麼說,但是士兵甲的肉棍依舊精神頭十足地在古雷爾的嘴巴里一送一送,有時一下子插到最深,讓古雷爾厚實的嘴唇緊緊地埋在自己濕淋淋的恥毛里,有時“啵”地一聲徹底拔出來,然後把古雷爾的舌頭拉出來一截,讓他從各個角度來舔自己的雞巴,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得到回答的黑壯士兵笑聲更大了,他把布利丹的頭顱提到自己眼前十公分的距離,用手惡劣地來回抽了他幾個耳光。“嘿嘿,老東西,說點什麼啊,之前不是罵老子罵的很歡嗎?”如果布利丹還活著的話,面對這樣的侮辱,哪怕是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也會不甘示弱的罵回去,然而如今這位黑之牙的首領只剩下一顆毫無反應的頭顱被打的左搖右晃,脖子下的血也是甩的到處都是,那滑稽的姿態讓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行了,差不多也該輪到下一個了。”
笑夠了之後,黑壯劊子手隨手把布利丹的腦袋往自己腰上一系,哼著小曲走到布利丹已經毫無反應的無頭屍體的正前方,從靴子里抽出匕首把捆著布利丹雙手的繩子一割,布利丹那兩條緊繃著的健壯手臂頓時一下子就滑向身體兩側晃動著。劊子手砸了咂嘴,一只手伸到布利丹依舊散發著熱度的雄性氣味強烈的腋下,另一只手按在粗壯腰身上向前用力一掀——布利丹那魁梧龐大的身軀如同一條破布麻袋似地被掀到了地上,甚至還翻了個身,沾滿了鮮血和尿泥的大手和大腳四敞大開的,脖子噗噗地繼續噴著血,和棕黑色的泥土混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血還是泥。
按照被帶過來的順序,下一個要被處決的是多爾卡斯。
押送多爾卡斯的士兵丁是一個尚未成年的新兵蛋子,看著古雷爾和布利丹兩個傳說中的人物在木樁上輕而易舉的掉了腦袋,年輕的士兵興奮地漲紅了臉,迫不及待地扯著多爾卡斯的頭發將他帶向了木樁。
曾經因為生計做過山賊的寡言傭兵被扯了個踉蹌,頭皮傳來的刺痛令他忍不住皺起了眉,卻還是一聲不吭地站起身乖順地彎著腰被新兵牽到了已經處決的兩位英雄的血腥木樁前。或許是在戰斗中早已疲累不堪,也或許是剛剛布利丹拖泥帶水的死法和死後的侮辱給了多爾卡斯一個下馬威,本就不善言辭的多爾卡斯沒有沒像布利丹那樣反抗,甚至不等對方呵斥就主動彎下了膝蓋,結實如石柱的雙腿跪在木樁前粘膩的血泊里,把下巴卡在了木樁的邊緣,閉上了眼睛。
“嘿,這家伙倒是乖覺。”
無論是和迪恩帝國大名鼎鼎的前“四駿將”的加文——在叛逃後化名古雷爾還是在暗殺者中名氣極高的“黑之牙”的首領布利丹相比,面前這沉默寡言的傭兵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沒有半點出色的地方,劊子手只是打量了多爾卡斯幾眼就對他失去了興趣。見多爾卡斯這麼配合的模樣,劊子手將手里的斧頭往新兵懷里一推,丟下一句“老子閃了腰先歇一會兒,這家伙你自己解決!”,就這樣拍拍屁股走到布利丹的屍體旁,彎下腰握住男人腿毛叢生的腳腕,拖著這具分量超過二百斤的屍首將這具屍體壓到不遠處古雷爾屍體上,自己又一屁股坐到布利丹的肚子上,像士兵甲一般哼著歌解開皮帶,露出生慢了濃密體毛的圓鼓鼓的肚子,將布利丹的腦袋狠狠地按向胯下滿是濃密恥毛的雞巴上操起這顆死不瞑目的腦袋來。
接過了劊子手這一職責的新兵丁有些茫然地握著斧子,在剩下幾個士兵的大笑聲中手足無措地漲紅了臉,這種感覺就像是天上掉下餡餅一樣——雖然還從沒真的在戰場上砍下過什麼人的頭顱,但是這麼一位魁梧漢子就這樣跪在自己面前,伸著脖子等著自己來砍頭的興奮還是壓過了奪走他人性命的恐懼,他深吸了一口氣,學著黑壯士兵那樣把沉重的斧頭高高舉起,對准多爾卡斯的脖子用盡全身力氣向下歪歪斜斜地剁了下去。
聽到鐵斧劃過空氣的破風聲的同時,原本一動不動的傭兵耳朵忽然一顫,多爾卡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掙扎了一下,腦袋也下意識地向一邊躲去,張開嘴大喊一聲“等——”,然而尾音還沒吐出來,那沉重的鐵疙瘩就招呼到了脖子上,突如其來的一吼令這位新任的劊子手心里一抖,心頭的恐懼又占了上風,原本就劈歪了的斧頭現在手里更是下意識地松了勁兒,腦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只聽到面前的多爾卡斯忽然又發出一聲慘叫,隨後如同受傷的老虎一般發出一陣低吼,魁梧雄壯的身軀不住地顫抖起來。劊子手嚇得松開手蹬蹬咚地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地上,這才看見那把斧頭的斧刃沒能像之前古雷爾那樣斬下這個名為多爾卡斯的漢子的腦袋,而是像是布利丹一樣,斧頭只釘進去一半,斧刃牢牢地卡在多爾卡斯的脊骨上——甚至因為下意識掙扎的動作讓斧頭劈歪來,一小股一小股地從斧頭和脖子之間噴濺出來。
“咕啊啊啊啊!!!”無法思考的劇痛讓多爾卡斯雙眼暴凸,汗水一下子就從渾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里鑽了出來。混雜著憤恨的哀嚎要把他體內的氣息榨干淨似的。他只覺得眼前血紅一片,耳朵里像是有風匣在呼呼作響,耳邊似乎有一陣雜亂的叫喊聲和風聲混在一起,卻無法分清他們在喊什麼。脖子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壓的他沒有辦法抬起頭來,與其說脖子在流血,倒更像是在用流動的開水燙著皮膚——痛!熱!癢!多爾卡斯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他的嘴巴一會兒像蚌殼一般死死地咬住,一會兒又大張著向外呼哧呼哧地伸著舌頭,腳趾更是狼狽在滿是血泥地面上劃拉著,想要試圖掙扎著站起來逃走,然而幾雙大手從上方死死地按住了這在臨死前爆發出猛烈生存欲望的傭兵的肩膀,隨後不住踢蹬的雙腿也被人按住,腦袋更是被蠻橫地重新押回到了木樁上不住地顫抖著。
“操,這家伙勁兒還挺足!”
“嘿!按住咯按住咯!”
“真他娘的什麼爛鍋配破蓋兒!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滾邊兒去讓老子來!”
看著新兵丁連斧頭上的血都不擦就耿直地直接去剁多爾卡斯的腦袋,劊子手就預料到那個為了不多吃無用苦頭而主動配合地伸出脖子的男人怕不是反倒要在這愣頭青里手里吃更多的苦頭。只是他也沒想到在最後一刻多爾卡斯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而大喊出聲試圖阻止對方的動作,更想不到這小年輕的心理素質這麼差,被這麼一吼就泄了力氣。黑壯劊子手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他也不穿褲子,就干脆把布利丹的腦袋翻過來,兩只手指撐開布利丹已經被自己的精液灌得滿滿的食道,將粗黑的大雞巴一插到底,讓布利丹的腦袋像個幾把套子似地掛在自己的雞巴上,上前幾步死死按住多爾卡斯的肩膀,硬是把已經從木樁上直起身的多爾卡斯重新按倒在木樁上,低頭瞄了一眼多爾卡斯向外噴血的脖子。
“喲,骨頭茬子都露出來了,你小子這砍的也忒岔批(歪)了,離骨頭縫差了許有十萬八千里?”畢竟不是什麼百人圍觀的公開處決,黑壯漢子也沒怎麼生氣,揶揄地看了一眼被嚇得坐在那兒的小新兵蛋子,一腳踩在多爾卡斯的肩膀上,抓著斧頭向外拽了拽,又試著向下使了使力氣,然而除了讓多爾卡斯嘶啞的吼叫更加痛苦了幾分外,斧頭卻紋絲不動:“操,卡死了!”
“小崽子,別傻坐著了,過來把這叫多爾卡斯的腦袋按住!還有你,士兵乙,把斧頭給我壓好咯!”黑壯士兵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把手伸到自己胯下撓了撓掛在自己肉棍上的布利丹的下巴尋思了一下,讓按著多爾卡斯大腿的士兵乙去旁邊找了個錘子過來,拎在手里顛了顛分量,在新兵和士兵乙飛快照辦後,舉著錘子瞪圓了眼睛對著砍進多爾卡斯脖子里的斧子背用力地敲了下去。
“砰!”
斧頭肉眼可見地敲下去 了一公分,多爾卡斯本來已經止血的脖頸突然再一次瘋狂地向外涌出了鮮血,多爾卡斯長大了嘴,瘋狂地喊叫起來。
“呃啊啊啊啊啊啊!!咕——哇啊啊啊啊嗄!!!!”
“砰!”
男人淒慘的喊叫聲絲毫沒有影響劊子手利落的動作,第二錘子敲下去,多爾卡斯的雙腿向後崩的筆直,腳幾乎蹬進了泥里,整個人的身體像是一張被拉滿的弓一般性感,鮮血在脖子後面咕嘟咕嘟地冒著血泡,像是給多爾卡斯帶了一個鮮紅的項圈一樣,血液蜿蜒不斷地順著他粗壯的喉結滴下來。
“砰!砰!砰砰砰砰!”
三下,四下,五下,六下……隨著斧頭一寸一寸地釘進多爾卡斯的脖子,魁梧的紅發傭兵也從慢慢的從瘋狂的慘叫掙扎,到虛弱的嗚咽抽搐,再到毫無反應,只是隨著錘子的每一次落下,那魁梧結實的身軀也被震的哆嗦一下。粗壯的脖子被砍的亂七八糟,飛濺的碎肉落在幾個士兵的身上和臉上,最後“咚”地一聲,已經裂了好幾個豁口的斧頭終於切斷了多爾卡斯脖頸相連的最後一點皮肉,砍斷了這沉迷寡言的傭兵的腦袋然後深深地嵌入了木樁里。多爾卡斯早就不再動彈的身體沒人扶著,幾乎是在頭顱和身體完全分離的那一刻便向一旁栽倒下去,頭發凌亂的腦袋留在了木樁上。
“呼——!得咯,這下斧頭也報廢了!”黑壯士兵喘著粗氣把手里的錘子往旁邊一扔,抬起手抹了一把腦門的熱汗像是不解恨似的踢了一腳多爾卡斯跪趴在旁邊的無頭屍體一腳,原本還保持著跪姿的壯漢屍體這才向一旁滾去:“娘的,不就是一個山賊,怎麼生了這麼硬的骨頭!”
“再硬的骨頭不還是被老哥你給剁了,看來也沒硬到哪兒去嘛!那可是多爾卡斯啊。”按著多爾卡斯肩膀的士兵乙同樣出了一身熱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給自己扇著風,看著多爾卡斯留在木樁上的那顆頭顱的後腦勺隨口說。
“多爾卡斯怎麼了?”士兵丙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多爾卡斯沒了神的眼睛正瞅著這邊,只有逐漸僵硬住的臉頰記述著這傭兵漢子末路時候的疼痛和恐懼。
“哦,我在他的羊肉里下了毒。”
包括劊子手在內的幾個士兵同時莫名其妙的開懷大笑,隨後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地拽著多爾卡斯的雙腿,將這具了無生氣的沉重屍體像丟垃圾一樣壓在布利丹和古雷爾的屍體最上面,被壓在下面的布利丹那斷口平滑的脖子又向外擠出了一股濃稠的黑血,然後就再也沒有反應了。
多爾卡斯的腦袋短暫地留在了木樁上——更確切的說,是被砸斷脖子時噴涌出來的血給粘在了木樁上頭,這是新兵蛋子大著膽子把多爾卡斯的頭顱從木樁上抱起來的時候發現的。在經歷了這麼一番既痛苦又操蛋的處刑後,本以為多爾卡斯最後的表情會無比猙獰,然而這個紅發男人最後卻死死地咬住了牙齒,一絲凝固的鮮血從他的唇角和下巴的紅胡子連在一起,僅僅是瞪著眼睛,不肯瞑目的眼珠向上看著,和平時別無二致的苦悶模樣,看上去十分無趣,也難怪劊子手對他提不起興趣。
然而這副無趣模樣在新兵看起來卻該死的性感,無論是將軍還是國王,或者是殺手頭子對他來說都仿佛是雲端之上的存在,哪怕是被砍了腦袋都不敢伸出手去碰他們一下。反倒是多爾卡斯這種身份簡單的男人更加真實……他抱著多爾卡斯的腦袋,摩挲著男人溫暖厚實的嘴唇和下巴上那一撮胡子,有些為自己把他的脖子砍的稀巴爛的行為感到愧疚……但是很快,那點兒微不足道的愧疚就被夢想成真的快樂給壓了下去,血氣方剛的新兵學著自己的前輩那樣解開自己的褲子,早就濕的一塌糊塗的騷雞巴急切地從褲襠里蹦出來,狠狠拍打在多爾卡斯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
“嗯……”
一只手按著脖子上那攤滑膩的爛肉,另一只手牢牢地按住身首異處的多爾卡斯的後腦勺,新兵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將自己硬著的雞巴撬開了多爾卡斯依舊溫暖的嘴唇和牙齒,在這寡言的漢子就像是沒有脾氣似的乖順地張開嘴巴,厚實的嘴唇緊緊包裹著緩緩插入自己嘴巴,又從食道的斷口冒出來的臭烘烘的雞巴,柔軟的舌頭更是仿佛還有生命一樣隨著士兵抽插的動作靈巧的前後裹送,讓士兵忍不住心猿意馬的妄想著如果多爾卡斯不是被砍了頭顱,而是活著的時候和自己上床會是怎麼一副淫蕩的模樣……
——
“嘿……我們得趕時間送我們的兩位國王上路了,伙計們。”此時距離賽季結束還剩下最後半個小時,被處刑的五個對象卻還剩下兩個,雖然被砍了腦袋的三個魁梧的中年漢子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強壯,但是和剩下的兩個魁梧的王者相比,無論是身材還是氣勢似乎還是略遜一籌。
下一個該輪到誰了,是朕自己還是那頭老獅子?哼……按照一個個被帶過來的順序,應該是凱內基斯那頭老獅子吧。
炎之國王斯爾特漫不經心地掃視了一圈變得空曠的周圍,被多爾卡斯的硬骨頭折騰的夠嗆的黑壯劊子手從木樁上把剁卷了刃的斧頭拔出來,皺著眉想了想,最後還是把沒法再用的斧頭往旁邊一扔,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思索起來。另外幾個士兵則是惡趣味地從不遠處的木屋里劃拉來一張瘸了腿的桌子,把古雷爾、布利丹還有多爾卡斯的腦袋並排地擺在上頭,這群壯漢的腦袋一個個的都和魁梧的身軀分了家。不遠處幾具魁梧的屍體安靜地,如同大號垃圾一般被隨便地堆在那處,若不是身上還都穿著熟悉的衣物,誰能想到這三具無頭死屍的主人曾經是名揚天下的四駿將、名聲顯赫的黑牙殺手團團長和巨斧達人多爾卡斯呢。
草草做出來的簡易斷頭台的那塊木樁表面布滿了橫七豎八的劈痕,而此時那些劈砍的痕跡也被暗紅色的粘稠液體漚了進去。四周本來就比較泥濘的地面上深一道淺一道的都是英雄們失態踢蹬的痕跡,帶著濃郁鐵鏽味的血液,男人味的汗液精液,還有濁黃的尿液混在一起,把本就糟糕的場景更是充滿了荒唐的味道。
“嘿……這看上去和菜市場有點像哈?”士兵乙對著桌子上擺著的幾個英雄的腦袋端詳了一會,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偏西的日頭提議道,“時間好像不太夠了,不如剩下兩個人一起吧?”
“一起?操,你說的倒是輕巧,你他媽從哪兒再給老子找把斧頭來。”劊子手惡聲惡氣地翻了個白眼:“把那頭格拉茲給我推上來,媽的還是得老子親自來才行。”
說著,他看了一眼被捆著蜷在地上還在發情的凱內基斯的狼狽模樣,又看向跪在一旁的炎之王,忽然士兵乙像發現了什麼似的眼前一亮,拍了拍手吸引其他幾個人的注意後指著斯爾特大笑道,“喂!弟兄們快看,咱們的炎之王都已經等不及了!”
確實,諾大的地方就剩下那個五花大綁的橙發大漢跪在那里了。和其他或是咒罵或是用沉默來對抗劊子手們的英雄們不同,穆斯貝爾的國王一直沉默著保持著屈辱臣服的姿勢。只是他的表情就像他身邊的空氣一樣微妙地讓人感到燥熱,胯間黝黑的陰莖正如士兵乙說的那樣不知廉恥地高高翹著,一副十分興奮的模樣。
沒錯,斯爾特很順從,但是他的眼神依舊輕蔑地看著那些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漢子們,他不會拒絕自己被斬首,甚至可以說有些期待。但是這和斬首他的是一群螻蟻並不衝突,由這群人來斬首自己,是自己賦予他們的榮耀。
斯爾特看著那破爛的桌子上那幾個人的頭顱,古雷爾那顆頭顱的臉上被射滿了精液,緊閉著雙眼,舌頭被拉出來一小截;布利丹和多爾卡斯倒是都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空洞眼睛看著他。被斬首的將軍和戰士們的目光驚恐,憤怒,呆滯,痛苦。這種視线讓斯爾特很滿足,陰莖越翹越高,聳立的陰莖赫然昭告天下他的興奮。
“呼哈哈哈哈——你們這群螻蟻還真是讓朕看了場好戲。”面對劊子手和士兵們戲謔的模樣,斯爾特臉上沒有半點羞臊的模樣,這位炎之王坦蕩地任由幾人打量著,赤褐色的皮膚似乎看著溫度並之前更高了些,對著士兵乙露出一口尖牙獰笑道:“看什麼?朕可是期待你們這群螻蟻能不能把朕的腦袋砍下來啊——哼!”
然後他就被狠狠踩住了雞巴。
就算是斯爾特,命根子被這麼突然的攻擊也無法維持從容的表情,他表情扭曲,喉嚨里發出一聲困獸的呻吟,身體猛地緊繃起來。
“操,我……老子就不信你他媽的能囂張到最後!給老子等著!”原本准備再嘲諷斯爾特幾句的士兵乙因為斯爾特凶狠的眼神令幾個小兵猛地一個哆嗦,他吞了口口水,色厲內荏地指著沾滿了血的木樁,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聲音顫抖地怒罵道:“趴……趴上——不對,你躺上去!”
“……”這只螻蟻的色厲內荏的怯懦模樣讓斯爾特十分不滿,但是他還是照做了,這魁梧的漢子順從地站起身大搖大擺地走到木樁前,然後轉過身跪下,將身子向後仰著,把自己的腦袋擱在了滿是粘膩血漿的木樁上。
饒是木樁再大,斯爾特那塊頭也盛不住。炎王粗壯有力的四肢耷在木樁平面外,石柱似的赤褐色的大腿肆意地大敞著。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馬上臨刑的人。倒不如,不知道是該說這家伙究竟是享受挑釁還是在歡迎逐漸向他圍攏的劊子手們,斯爾特睜著眼睛看著天空,然後頭頂上的光芒忽然被遮住了,本來以為是斧頭,但是定睛一看,卻發現在正上方遮住了陽光的是凱內基斯這頭老獅子的大腦袋。
斯爾特和凱內基斯的關系並不算好,這次還是兩個人第一次一起出任務,更是第一次距離凱內基斯這麼近。斯爾特仰著頭,仔細端詳著面前被強迫著低著頭和自己對視的獅子王——從他強壯的身體和五官能看出來他是怎樣一位威風凜凜的君王。排除掉壽命長的過分的龍族來說,凱內基斯的年紀算是城堡里排的上號的,凱內基斯那濃密的胡須正如獅子的鬃毛一樣,幾乎掃過斯爾特的臉,鬃毛下是比自己還要更加粗壯的脖子,此時這老國王的身體正流著汗水,嘴巴里發出嗚嗚的咆哮聲。看著凱內基斯的脖子,斯爾特忍不住想起了那把已經基本宣告報廢的斧頭,沒有斧頭的話,這群螻蟻會用什麼東西把自己還有獅子王斬首呢?
黑壯的劊子手很快就告訴了他答案,沒了斧頭,匕首也不是不行。劊子手提著閃著寒光的匕首走到被捆成一團的凱內基斯身後,大腳一跨,直接騎在加利亞獅子王寬闊的後背上,一一手抓著凱內基斯的頭發向上扯,將濃密的胡子下面不斷吞咽著的粗大喉結暴露出來,另一只手握著匕首橫在凱內基斯的脖子上對著看熱鬧的兩個士兵道,“半獸畜生的力氣大的很,你們兩個給我牢牢按住他。”
黑壯的劊子手身高也有一米八幾,但是和身下跨著的凱內基斯比起來卻還硬是矮了一頭,在幾個士兵里士兵甲和他都來自特里烏斯大陸的迪恩帝國,那是一個將人類稱作“貝奧克”,管能變成野獸的獸人稱作“格拉茲”的大陸。比起只是聽過名字的布利丹和多爾卡斯,古雷爾和凱內基斯兩個和他們來自同一世界的英雄才是他們更為熟知的人物,雖然這個世界並不是分為格拉茲和貝奧克的世界,而身為格拉茲的凱內基斯對他們來說更有種打獵的時候捉到了大家伙的感覺。同樣的,把格拉茲的一國之王像頭畜生一樣的宰掉還是讓劊子手有種捕獲了一頭巨大的獵物,割下他喉嚨的成就感。
凱內斯基當然是賢明智慧的王,不過他也同樣是加利亞最強的戰士——而此時這位最強的戰士被施了魔法讓他無法化身巨獅的繩子緊緊地捆著,結實的手臂在身後緊緊地綁著,雙膝跪地腦袋向前伸著。蜷縮的身子下那結實的胸肌反倒是更加凸出,腰腹和粗壯的大腿有著流暢的弧线,只是此時這位王者依舊雙眼失神,張著嘴巴嗚嗚地呻吟著,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
“嘖……你他娘的到底給他灌了多少藥。”見原本應該是嚴肅英偉的格拉茲國王這一副被藥傻了的模樣,劊子手不滿地瞪了一眼按住凱內基斯右肩的士兵丙,士兵丙聳了聳肩膀,摸著自己的下巴回答道:“這老家伙可不老實,把他抓回來那會兒他差點變成獅子跑了你又不是沒看見,不多喂點野豬催情的烈性春藥恐怕有的鬧騰的。”說到這兒,士兵丙看了看天,“啊……不過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到時間了?”
“咳咳——唔……咳……蘇爾……特?”俗話說說誰誰到,凱內基斯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原本渙散的視线這會子忽然多了幾分清明。凱內基斯半眯著眼睛,仔細地對著斯爾特的臉看了半天,還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大腦才想起了這位炎之王的名字,見凱內基斯在這最壞的時候恢復了意識,斯爾特不由得挑起了眉毛,還不等他說什麼,他就看到那黑壯的劊子手一刀割開了凱內基斯的脖子,伴隨著凱內基斯劇烈的一聲咆哮,一股熱血直直地噴到了斯爾特的臉上。
“吼——!!!”頸間傳來的劇痛令凱內基斯強制的從混沌中清醒了過來,然而悲哀的是,除了清醒過來之外,凱內基斯沒有任何能做到的事。被割開脖子的痛苦令凱內基斯劇烈的掙扎起來,獅子王那寬大粗糙的腳掌用力地向後蹬著,想保持這份清醒和憤怒站起身來,然而腳下沾滿了精液血液尿液混合的泥土松軟潮濕刮蹭著獅子王的腳掌,高傲的國王的腳掌踩在肮髒的泥地里,深深地向著泥土里插進去。加利亞的王眼睛大睜,怒火似乎要從獅子的眸子里噴射出來。喉嚨那傳來的炙熱讓凱內斯基下意識大吸了口氣,臉色如缺氧般漲得通紅。肌肉粗壯的胸腹猛烈震動著,渾厚有力的咆哮聲卻在脖子那跑了氣。
這回倒是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了。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強制按著這頭身高超過兩米的人形老獅子的臂膀,老練的劊子手更是穩穩地騎在凱內基斯的後背上,三個人的重量壓制著凱內基斯被割喉時最激烈的一段掙扎讓他的上半身幾乎完全動彈不得,只有雙腿在徒勞的踢蹬著,等到第一輪最為激烈的掙扎稍稍減弱後,劊子手找准了機會又是一刀割下去,這一下直接利落的割斷了凱內基斯的半個脖子,氣管和動脈都一下子就給割斷了。隨著“嘩啦”一聲,鮮血瘋狂地噴涌而出,凱內基斯猛地瞪大了眼睛僵住了身體,只是手腳像是觸電了一樣哆嗦著。
“……嗯,這下子就差不多了——看看,看看,怎麼樣?”聽著身下獅子王脖子噴血的聲音從快轉慢,劊子手這才松了口氣,抬起手擦了擦腦門上因為壓制凱內基斯猛力的掙扎沁出來的汗,大笑著揪著凱內基斯長長的火紅色頭發對著幾個看熱鬧的士兵以一種炫耀戰利品般的動作左右搖晃起來。斷了大半脖子的凱內基斯的腦袋就仿佛是一個玩具似的隨著劊子手手下的動作來回滑稽地搖晃起來,睿智的獅子王被揪著驕傲的鬃毛,刀雕斧刻般剛毅的臉上那劇烈的痛楚也掩蓋不住先前被操弄到高潮的恍惚;精悍魁偉的身軀卻跪的老老實實的沒法動彈,看上去說不出的滑稽。
“咕嚕嚕……咯……啊……”
被牢牢按住手臂的凱內基斯眼珠因為窒息和失血過多已經開始向上翻去,殘存的理智渴望著干脆利落的死亡,但是身體的本能卻還在掙扎著想要活下去,因為缺氧而使勁呼吸,殊不知這樣他結實的胸膛起伏的更厲害,像是在跟眼前這些人類炫耀自己的肌肉一樣。獅子王已經被切斷的氣管如同破落的風箱一樣一張一合,試圖渴求著氧氣,然而只有一串串氣泡在那通紅的斷面上噗噗噗地冒個不停,凱內基斯一張一合的嘴巴也向外擠出紅色的血沫。大股大股的血噴涌在他自己的胸口,反而更讓凱內斯的肉體顯得精悍。
“哼哼……看到自己隊友這模樣,這會兒還能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嗎?”讓斯爾特提前仰躺在木樁上近距離看凱內基斯先被處決的模樣正是士兵乙的主意,他眯著眼睛去看斯爾特的表情,試圖從上面找到一點驚慌的模樣,然而滿身滿臉都是凱內基斯斷頭血的斯爾特正專注地看著凱內基斯那已經被割了一半脖子,腦袋被坳到幾乎和脖子成一百八十度角,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甚至無法判斷頭還在不住脖子上的身體。
“怎麼,那紅毛獅子這麼快就完事了?”
從斯爾特的角度看過去,他能看見獅子王結實的胸膛還在不住的起伏,但是因為劊子手拉扯著凱內基斯的頭發向身後扯,正面看過去斯爾特只能看著他半個還在不斷向外涌血的脖子,仿佛腦袋已經被完全割掉了一樣。
“別急啊國王陛下,”劊子手的手下動作不停,在凱內基斯停止了掙扎後,他一手按著獅子王沉重的頭顱,一手在對方的肌腱上切著,同時回應斯爾特的問話。
“這不——”正說著,匕首忽然“咔”的一聲撞上了凱內基斯的脊骨,劊子手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他忽然意識到因為是從正面割開凱內基斯脖子的緣故,刀子最後並沒有落到凱內基斯脊柱之間的骨頭縫上,而是向上偏了幾公分,不上不下地落在了骨頭上。這群該死的格拉茲的骨頭一個比一個硬,沒辦法,劊子手只好抽出匕首,用鋒利的刀尖在凱內基斯的脖子後面繞了半圈。
“馬上就——”缺了個豁口的匕首被劊子手隨手扔到一邊,他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搓了搓手,隨後用雙手一左一右地抱住凱內基斯滿是胡子的臉,凱內基斯雙眼無神的任由對方抱住來回扭動著;按住這顆只剩下一根脊椎連著頭顱和脖頸的腦袋用力地一扭。
“——輪到你了!”隨著“嘎巴”一聲脆響,凱內基斯那顆了無生氣的沉重頭顱在劊子手的蠻力下徹底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後和自己粗壯的脖頸終於徹底的分開了,獅子王的首級實在是過於沉重,劊子手甚至不得不用兩只手才能把這顆頭顱牢牢抱住。而沒了腦袋的無頭屍體就像是斷脊的青蛙一樣重重地抽搐了一下,隨著劊子手起身的動作“砰”地一聲倒了下去,隨後被士兵甲抓著腳踝拖到了古雷爾等人的屍體堆在一起。
“!”
仰躺在木樁上的斯爾特雖然看不清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那聲清脆的扭斷聲還是令斯爾特脖子一麻,在那一瞬間,斯爾特仿佛感到被劊子手按住腦袋扭斷脖子的人是自己一樣,那個螻蟻嘲諷地看著自己的頭顱,然後甚至大逆不道地用自己這高貴的國王的頭顱來給自己肮髒的雞巴口交……想到這,一股電流般的快感沿著脊柱酥麻地鑽進斯爾特硬挺著的雞巴,斯爾特肚子一縮,一股精液瞬間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哈!這老獅子的腦袋還真沉——嗯?怎麼回事啊國王陛下,這種時候居然還射了?哈哈哈哈——你還真他媽的是個騷貨啊!”
黑壯劊子手心滿意足地提著獅子王的腦袋,斬下這麼一只大型野獸的快感是砍幾個男人的腦袋都無法比擬的,斯爾特的反應更是令他和幾個士兵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揶揄譏諷炎王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硬,一邊用沾著泥土和血的靴子踩在斯爾特硬挺的雞巴上來回碾著,像是想把里頭的存貨全都踩出來一樣:“真的那麼爽的話……就讓這位國王來伺候伺候您?”
說完,劊子手便蠻橫地把凱內基斯的腦袋按在斯爾特滾燙堅挺的陰莖上頭,讓獅子王的臉緊緊貼著斯爾特如同他本人那般凶狠的肉刃。被砍了腦袋的凱內基斯的眼睛無神地向上翻著,嘴巴因為割頭時缺氧的痛苦大張的很大,肥厚的舌頭更是吐在唇外,隨著劊子手的上下套弄,竟然真的像是在用舌頭伺候著這位炎之王的雞巴一樣。
“呼……嗯嗯……爽!哈哈哈!嗯——爽!!哈哈哈哈!”
斯爾特感覺到雞巴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地方。凱內基斯粗厚的舌苔恰到好處地磨蹭著斯爾特那根占滿了精液的滾燙雞巴,或許是獸牙族的舌頭刺激很大,也或許是凱內基斯只有一顆腦袋在自己雞巴上上下服務的模樣過於刺激,斯爾特並不在乎自己此時已經命懸一线的狀態,反倒是舒服地眯著眼睛,主動地向上挺著粗壯的腰身在凱內基斯的嘴巴里戳弄著,沒一會就大笑著射了出來。與之相對的是凱內基斯本來就恍惚而痛苦的臉上掛滿了炎之王滾燙的精液,嘴巴里也是被射的滿滿當當,就像是被精液填滿的夜壺一樣。
劊子手和幾個士兵就這樣坐在頭等席上炎之王這粗魯蠻橫但是又充滿男人味的射精表演,高大的炎之王魁偉的身體如同山岳一般透著熱度,烤得眾人口干舌燥,下意識地吞咽著口水,之前早在古雷爾等人的腦袋上射過幾次的雞巴又忍不住支愣起來。這明明仰躺在木樁上引頸就戮,但是表情卻依舊和在王座上別無二致的囂張國王激起了男人們心底的施虐欲。不知道是誰先帶著的頭,幾個劊子手圍在了斯爾特的身邊,對著這具魁梧的身體打起手槍,在斯爾特看不出來是快感還是輕蔑的眼神中射在他身上,臉上,射光了精液後甚至干脆尿在他的臉上。直到斯爾特終於因為滿臉的被臉上的精水尿水嗆到閉上眼睛咳嗽,桀驁的毛發也因為被打濕而垂下來,為這位桀驁霸道的王臉上終於露出這般狼狽的模樣而興奮地大笑著,這才滿足地再抖抖褲襠,提提褲子,把最後的舞台留給斯爾特和提著斯爾特自己那把大鐮刀辛摩拉的劊子手。
“這玩意沒有斧子用著舒服。”
劊子手嘗試性地揮了一下斯爾特的鐮刀,稍稍找到了點手感後拎著把鐮刀架在滿臉狼狽的斯爾特脖頸上笑道,雖然對他們來說是給這結局已經注定的收尾工作增加點樂子。“不過工作嘛,擔待一下。被自己武器砍頭的體驗老子覺得國王陛下可以體驗一下,如何啊?”
“嘿嘿……被自己的武器斬首不是更帶勁嗎?螻蟻,跪下來感恩自己能有用辛摩拉的機會吧,這可是朕賜你的特別賞賜。”斯爾特歪了歪脖子,對著劊子手露出一個同樣猙獰的笑容。劊子手並不知道,斯爾特在開拓穆斯貝爾疆土的時候做過不少這樣的事。他知道很多武者視自己的武器為自己的半身或者兄弟,因此也格外熱衷用他們的武器來將他們處決,然後欣賞對方的表情。這當然不是虛張聲勢。如果斯爾特願意的話,辛摩拉會把在場的人全燒成焦炭,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斯爾特玩的十分盡興,他也同樣不是輸不起的人,讓這群螻蟻用辛摩拉斬下自己的頭顱,就是賜予他們的賞——
尖銳的刀刃帶著熱風的破風聲呼嘯下落,斯爾特的興奮在那一瞬間達到了最高點。他下意識地想放松肌肉,但是又下意識興奮又緊繃住了身體。不過在神器的面前,斯爾特魁梧的肉體也還是脆的和紙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帶著火焰的鋒利鐮刀“咔嚓”切斷了炎之王的皮肉,肌腱,氣管,喉骨和脊柱,斯爾特的脖頸隨著刀鋒的切下先是有一瞬間的下墜,隨後又猛地向高彈起來,舌頭在重力的擠壓下本能地從嘴巴里狼狽地伸了出來,隨後帶著頭盔的腦袋被脖腔子里噴出來的熱血向後重重地推了下去,伴隨著一陣金屬的碰撞聲咕嚕嚕地滾到幾個劊子手的腳邊,還沒看清他臉上最後的表情,那顆頭顱就被劊子手狠狠踩住了正臉。留在了前面的無頭屍體這時候終於和之前幾個人一樣狼狽地踢蹬了起來,一股一股的熱精從斯爾特的雞巴里往外噴著,射精的力度將凱內基斯沉重的頭顱從雞巴上頭頂飛了下去。
要說先前斯爾特那混不吝的架勢讓這幫劊子手們捏了多大一把汗,他腦袋掉下來的滾到泥地上的動靜反倒是夠輕巧的。斯爾特橙色的毛發像是剛整了個桑拿似地被汗水打濕。劇烈地刺激讓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卻半途沒了力氣似的不倫不類。炎龍血脈的國王那巨大頑健的身體此時咕嚕嚕地冒著沸騰的血泡。
“……”
隨著最後一個俘虜被斬首,處刑場終於回歸了安靜,黑壯的劊子手拎起燒烤佬的腦袋,士兵甲抱著凱內基斯的頭,在其他士兵起哄的大笑聲中讓這兩位國王的頭顱在半空中來了個深吻。斯爾特的眼角還在微微地抽搐著,他仿佛還能聞到凱內基斯嘴巴里還未徹底散去的熱量和自己的精臭味,他的腦袋被按著和凱內基斯的嘴巴狠狠親吻著,然後一根騷臭滾燙的肉棒從斷經那處狠狠捅進了嘴巴,撐得炎之王也大大地張開了嘴巴,同時另一根雞巴也從凱內基斯的嘴巴里頂了過來,兩位威嚴的國王的腦袋就這樣被兩個劊子手用雞巴挑在一起的玩具,分不清究竟是斯爾特的還是劊子手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從他和凱內基斯的嘴角向下流著,只可惜不管是痛苦還是快樂,斯爾特此時已經什麼都無法感覺到了……他那具無頭屍體仍在意猶未盡地射精,依靠著木樁不停地重復下體拱起又落下的動作,王的身體如同蛆蟲般扭動,英雄氣概也在不停地射精中被消磨殆盡,沉浸在最後的生物射精的本能之中,隨後徹底的安靜下來。
就這樣經過了最後一輪的發泄後,凱內基斯那顆被狠狠玩弄了一番沾滿了精液的沉重首級被擺在了木桌的最前頭,在斯爾特嘴巴里釋放了最後一發的劊子手提著斯爾特的腦袋,像是巡視一樣在表情不一的凱內基斯、古雷爾、布利丹和多爾卡斯面前挨個地走過,最後把他的腦袋放在了隊伍的末尾。
“不知道下次有這種好事得什麼時候……”
“一群移動力只有一的猛男……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勇氣……”
“……嘿嘿,其實老子都不是第一次看古雷爾和凱內基斯被砍腦袋的樣子了……”
幾個爽了一把的士兵和劊子手們一邊嘮著一邊踏上了回城的路,黑壯的劊子手隨口講起了他所在的火紋IF世界里發生的另一段故事,在新的故事開始前,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一輪飛空城的敗將們——在夕陽下,五個英雄那五顆被砍下來的頭顱在桌子上擺放的整齊,一個個的表情各異還沾滿了他們弟兄們的精液;而五具壯漢們壯碩的無頭屍體如同小山一般的垃圾似的隨意堆在一起,仿佛是市場肉攤上無人問津的劣貨。等到這個賽季結束,這群英雄就會回到城堡里復活吧,不過這次被集體砍頭的經歷,恐怕會成為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一次難忘體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