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焰紅鱗》 一頭孤兒紅龍的故事
《熾焰紅鱗》 一頭孤兒紅龍的故事
(上)不幸的伊始
溫暖舒適的洞窟被穿著片片銀亮的人類突然闖入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自己在冰冷堅硬的格子囚車里搖晃著不知要被送往何方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溫柔的年老人類接待因害怕而充滿攻擊性的自己進家里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個人死去時來了一大群人帶著復雜的眼光對自己議論紛紛的場景也仍歷歷在目。後來它又被送到了另一戶人家,但再後來的現在,它又處在了漆黑寒冷的環境下,被鎖在了熟悉的帶著寒涼光澤的金屬籠子里,不知還能如何。
實際上,力挽狂瀾地從拍賣還是研究的爭論中把這只幼年紅龍收留下來的老法師的死因,是其魔法水平再也無法支撐已經活了太長歲月的身體,過快消耗的能量枯竭之際身體機能的運作也隨之停止下來。當時紅兒正好在老法師離世的臥室里聽他說著人類那聽不懂的語言,並在他漸漸沒了反應後感到困惑,盯著他想找尋一些跡象。來找老法師商量其他事宜的人一見到眼下的情況,在驚嚇之余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傳開紅兒對德高望重的護國法師做了什麼。即使一看就知道還有很多疑點,紅兒還是在不可見的微妙氣氛下被倉促趕上了願意買下它的人派來的車中。
買下紅兒的貴族平日里一直樂於標榜自己是一名資深收藏家,但在交流加深的過程中,蒙住這層謊言的布也出現了許多裂隙。比起往常一樣收購更多自己也不清楚價值的東西擺在家中作為“不可撼動的證明”,他更需要一些富含衝擊性的東西,於是當他被暗中聯系是否對這只“尚且不能飛行、已適應人類飼養環境的健康青幼年紅龍”是否感興趣時,他馬上就花了筆大價錢把紅兒買了下來。
紅兒一來到新家就被不明就里地趕到富麗堂皇的豪宅側面一間不大卻鋪著紅地毯的房間里,房間一側的牆邊整齊地碼放著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和精致的木櫃。每當紅兒產生好奇,想要靠近去看看那些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的時候,被臨時調派來的衛兵就會依照這名貴族的吩咐用肉眼可見極為鋒利的長槍假要朝著紅兒戳刺。很快,在反復幾次後紅兒明白了這些東西是這里的主人不允許它觸碰的,不再表現出對它們的興趣。衛兵見順利完成任務也就隨便交待一下離開了。
買下一整條活生生的龍的貴族男子只隨便看了幾眼紅兒,就離開他的收藏室興奮地去吩咐管家邀請他的朋友們來訪,慶祝他獲得了極為珍貴的新收藏品去了。獨處在什麼也不能碰但人類都已離開的房間里的紅兒逐漸放松下來,卻又發現了新的問題:
它想尿尿。
初入陌生環境時,紅兒處於極為緊張的狀態,不知道這些新接手它的人類會對它做什麼,感受不到自己這樣的需求。現在雖然還不知道人類到底想干嘛,但好歹是暫時獲得了個安穩的環境,神經一放松,這就感受到了下身傳來的緊迫感。
在老法師家里的時候,紅兒只隨地拉撒過幾次就逐漸在溫和的引導下學會了在人類房子里要去廁所排泄。但它新來到的這戶人家,沒有人引導它,告訴它哪兒是這里的廁所啊!
“可能是忘了吧,嗚,我要不要出去看看。我可以出去嗎?”還沒學會多久憋著不能想拉就拉的紅兒收緊了些兩條後腿,有些害怕地盯著收藏室唯一的現在關著的門,擔心它擅自出去會招來不好的對待。
膀胱里的尿越儲越滿,“嗚,我好急啊。沒事的,勇敢點!想想那個老人,人類不會對我怎麼樣的!”紅兒在內心努力地安慰開導自己,想要鼓起勇氣去開門。它緊張地反復微抬起一只前爪又放下。
生殖腔的縫隙微微張開又被反應過來的它閉合上,下身越發難受起來。紅兒一急一下抬起一只前爪,勾起一根爪尖去摁門把手——有一股阻力在里頭!
心里一驚,紅兒不由自主地用力了一下,生殖腔一下張開,細嫩的龍莖從中探出頭來。瞬間就能感覺到有股液流在尿道中前行,紅兒用力地遏制起這股衝動,伸出腔內的龍莖一下下地抬起又垂下。一陣對抗過後,它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突然不受控制的下身,沒有讓那股尿撒出來。
沒有想到門會被鎖上。在老法師家的時候,紅兒只遇見過在外面打不開房間門的情況,自己還從來沒有被鎖過。它開始思索是不是房間里有給它准備排泄的地方,可四下望去,除了那堆不能碰的東西和掛在牆上用以照明的火把,就只剩被自己踩在爪下的紅地毯了。
龍莖還一直暴露在外,因急迫的感覺而無法收回去。紅兒焦急地思索著:“他們都特地把這里鎖上了,肯定有留給我什麼地方!”尿意和一陣又一陣愈加洶涌的衝動衝擊著它的思維,使它的想法斷斷續續又難以成形,它感到自己快要忍不住用力了。
“要不,我去沒有紅色東西蓋著的角落......”好像尿都快要涌出來了,紅兒本能地更加往里夾緊了兩條後腿,根本無法挪動半步。
“我要尿,我要尿......”它開始不住地交替抬起其中一條後腿又放下,兩只後爪反復地輕拍著地毯,龍莖更加伸出,整根暴露在腔外。
“嗚嗚嗚,我快要尿出來了。”紅兒感覺要控制不住的趨勢升起,更加慌張起來,兩條後腿幅度更大更快地交替踩著地面。它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下伸出的龍莖已經開始一滴滴地往地毯滴著尿,隨著晃動在周圍滲出幾點深色。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僵持漸有崩潰之勢。被鎖在收藏室的紅龍一不住地用力就趕緊又使勁憋一下,龍莖下由滴滴灑落變成小段小段地噴出。括約肌收緊的力量很快衰竭,紅兒一下停止後腿的動作,龍莖便粗粗地噴出尿流,在紅地毯上滋起一片,吸收的速度遠不及它尿出來的速度,它淡黃的尿液向周圍涌開,大片浸潤漫濕起。
“呀!憋住憋住憋住,不要啊!!”在強大的力量壓迫和本能反應下,紅兒不住地岔開了原本被它收緊的後腿,它的肛門漸漸被撐開,一塊龍糞從中顯露。
它抵抗自己排泄的力量在尿出來後就已經微乎其微,這會更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紅兒本能地下壓身體弓起尾巴,龍糞就在它的胯下開始快速灑落,滾到四周也在中間堆起一堆。
失禁結束後,紅兒抬起已被沾濕的爪子慢慢邁步走向牆角,然後在牆角下委屈地縮成了一團。
兩個小時過去,中午變成下午——當然這是被鎖在無窗室內的紅兒感受不到的。它早已適應以至於不靠近都聞不出房間中央的地上自己排泄物的氣味,在房間內無聊地來回渡步,既期盼外面的人快點進來作出下一步對自己的處理,又害怕因自己在這里拉了一地而遭到懲罰。
在時間推移下,它感到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又傳來了——在來到老法師家已經一段時間後,它開始發現自己有的時候隨著一股莫名其妙感覺的出現,龍莖也會慢慢從腔內伸出,在一次它走開又回頭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好像不知不覺在地面上拉了什麼東西出來,一小撮一小撮透明的,用爪尖劃一下發現還挺粘稠。沒過多久,老法師似乎也發現了它的情況,會在它睡覺的時候在它身下墊一塊大毛巾,之後的某一天除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下的毛巾變得濕漉漉的,散發著一股奇怪的氣味,一切就都恢復正常了。
因為也沒再發生什麼,日子也就在這樣的循環下一天天過去。但後來那股感覺逐漸變得比以往越來越強烈,經常讓它變得很煩躁,打破了老法師好多東西,經常需要在魔法的控制和老法師的安撫下才能平靜下來,然後等到某天自己恢復正常。
但現在它要怎麼辦呢?
生殖腔的縫隙很快大開,龍莖從中伸出又開始不停地膨脹延長,在不知道為何帶有一股舒適感的同時持續勃起開來。紅兒煩躁地加快了渡步的步伐,圍著自己房間中央的排泄物轉起了圈,然後開始時不時往地上垂流下一段透明的粘液。
那股感覺愈演愈烈,紅兒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作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了,龍莖隨著一次劇烈地勃動頂在身下,一股異樣又舒適的感覺傳來。
結合回憶,它知道自己要是再順著自己的這強烈念想走,多半又會給這里增添新的汙跡。但雖然想法充滿抗拒,它卻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踏上了大紅地毯遠端還很干淨的一角。
在一下勃動頂向腹下又復垂下的時候,紅兒忍不住讓自己的後腿和腰一使勁,龍莖頂在了地毯上,極富刺激感的舒適從頂端蔓延開來,同時也在地毯上留下一片被粘液沾濕的痕跡。
就這麼瞬間的感受之後,它再也無法抵抗這種衝動,一下下地反復起自己剛才的動作。高度勃起膨大的暴露龍莖一下下戳向覆滿柔軟絨毛的地毯,與成年龍相比還很細嫩的,非常敏感的龍莖獲得了以前難以想象的極致感受,不住地涌出更多的透明粘液,糊在被它戳過的地毯上。隨著這體驗的進一步提升,紅兒不住地加大了動作的頻率和力度。
突然間,它感受到了什麼。
“啊,我又要尿了!”好像又要從尿道深處涌出,它的思維雖緊張起來,身體卻完全沉浸在隨著動作獲得舒適刺激的體驗中,讓它連夾緊後腿的憋尿動作都做不出來。
意識漸漸脫離,無法具體思考。
有什麼小小的異響傳來,但也已經不想顧及。
“咔嚓”一聲,門開。
“這次沒想到吧!我......”話語聲戛然而止,在主人和眾位賓客極度震驚的表情神態中,紅兒高潮射精,大股白色线流從龍身下勃起得十分顯眼的龍莖中朝前方空中噴出,灑落地毯一片。幾乎要使它閉上眼睛失去意識的感受在腦中回蕩,身下白花花的龍精噴得身前身下白色越加大片。主人“砰”地一聲關上鎖上去和客人道歉。放紅兒還在里面不斷一股股地勃動射出。隨著最後幾股精液噴出,再勃動幾下幾乎沒有東西從尿道中再流出,紅兒幾近喪失力氣,還沒挪開一點就“啪”地一聲倒在身下地毯上自己的白色精液攤中,一下昏睡過去。
給新任主人帶來巨大難堪的紅兒重被趕進金屬籠鎖了起來,一直沒吃沒喝。在好不容易暗中找到下一任買家後已經意識游離如爛泥般攤倒在地。在運送路上遭遇雷雨天氣,隨著一聲巨雷劈在旁邊,停下四散吃草喝水休息的馬匹受驚逃跑,運送的幾人見是在前不搭村後不著店的荒山野嶺,要送的東西也似沒了氣息,只好分了不多的干糧棄車逃離求生去了。
冰涼籠中,一只身形瘦小的紅龍如今動也不動地趴在其中,雙眼緊閉,鱗片上還掛著淚痕。
(中)復仇的意志
傳說在漫長的時光里,人跡罕至的荒原與叢林中,存在著一只被無盡怒火與復仇之欲燃燒的熾焰紅龍。無論防衛武裝多麼精良的旅團一旦被襲擊,都最多僅有寥寥數人得以生還。這一現象令王國高層百思不解——不管是作為食物還是儲為收藏,行走於荒野的人類隊伍與其所帶物品都不會是多好的選擇。
紅兒在久遠的不堪過去奇跡般生還以後,沒有一日忘記鍛煉自己的身軀、強化自己的捕食技巧,希望終有一日能為人類髒汙可悲的城鎮帶來復仇的毀滅。然而,在其逐漸被自信充盈,磨牙擦爪准備現身於萬家燈火上空之前,卻首先被一名有著小巧尾巴,怎麼看也不像人類卻能直立行走的法師找到。
僅僅數招交鋒,紅兒被打倒在地,動彈不得。
“看得出來,你的身體非常強健,確是可以從刀矢與炮火中生存下來。然而保護城市的魔法精通者不在少數,以你這樣的鍛煉方式,他們永遠能輕松把你壓制......”
紅兒沒有經歷過類似人類的社會生活方式,與肉體強度不匹配,顯得極為缺乏的交流經驗使得它很快被對方的語言攻勢蠱惑,不僅接受了對方的說辭,還願意跟從對方而只為接受被許諾的“幫助”。
就這樣,許多天的日子過去。這名實際上根本沒有任何幫助紅兒的想法,只為滿足自己實驗欲望的法師在運用種種方法之後,將紅兒的鱗片、利爪、身形、翅膀、尾巴,乃至聽力系統、消化系統等方面都強化了個遍。最後,在漸生的厭倦困擾之下,他把目光投向了與戰斗能力可以說是毫不相關的地方。
一天,“我覺得我已經很強了,我現在就想去襲擊人類的城市。”——明明已是半大的巨龍,紅兒因缺乏與同類乃至任何智能生物的溝通,吐露出了仍顯稚嫩的話語(高等龍族隨著成長不需學習便能自然掌握的與同類交流用語言)。
“快了,快了。那麼現在,我將把我最後所剩能給你的一並交與你。”突然,紅兒感覺下身一陣冰涼,低頭看去,法師在將復雜顏色的藥劑灌入自己腔體內的同時,還輔以從未見其施展過的法術。法術的刺眼光芒褪去之後,簡陋卻龐大到能讓它也進來的棚屋里空留剩余無幾的未用完藥劑與空瓶,以及一些用來配置藥水的裝置,已不得見人影。
“啊!這次做了什麼都還沒說就不見了...”愣了一會後,紅兒困擾地低頭穿過擋門的幔帳,繃緊了下身,避免藥液還未吸收完就透過縫隙滲漏出來,返回自己的棲息地去了。
同日凌晨,滿月之下,背風巨岩後的青草毯上,借著皎潔的月光與自己厲如飛鷹的視力,四爪朝天躺下的紅兒使自己的生殖縫松弛,稍一使勁,便可清晰看到自己滑潤飽滿的龍莖從中伸了出來。仔細端詳,上面還有藥液或是法術殘留的微光尚未散盡。紅兒伸出一只前爪輕撫,爪墊上傳來自身莖體的溫和熱感,以及表面少許體液與藥液混合物的濕黏觸感。回應自身受到的撫摸般,龍莖在掌中柔和地一拱,“嗚~好舒服。但還是看不出來這會有什麼效果。一股怪怪的味道,藥還沒吸收完啊,還是不要動它了。”
收爪、縮回、合縫自然流暢地快速完成,紅兒轉身側躺,蜷縮起身子,並讓雙翅緊緊包裹住自己——這是它所習慣的、安全感缺失者的常有睡姿。
在與人類不同的,龍族持續數日的睡眠時長過後,明亮溫暖的陽光照射,暗紅的眼瞼突而微張。“沒有什麼家伙來驚擾我的睡眠真好。”,過了一小會,擊退了慵懶睡意的紅兒用四爪支撐著自己爬起,身下微風輕撫傳來的涼感徹底驅散了困意。“啊,伸出來了一點,收回去收回去。”朝旁邁出一步再回望原本的位置,果然看到一小片草葉上液光閃耀,下面的泥土也擁有比周圍更深的顏色。“剛醒來就聞到一股味道,果然漏了不少,是不是又快到那樣的日子了。不管了,捕獵去~!”
湍急清澈的河流上,一道急促的黃色液流注入其中,發出水花四濺的悠長響聲——如果不想能代表自己狀況的痕跡被追蹤,這是一種很好的處理方式。隨著後半身變得輕盈,紅兒一下躍回河邊,尋找起離自己最近的大型獵物......
“但是,之前藥水的效果到底是什麼呢?除了好像變大了一點外也看不出什麼。這真的能幫我變強嗎?”兩三天過後,紅兒在一次突然下雨躲入洞窟避雨時,不知不覺無聊得打了個盹後,醒來感覺自己下身變得濕濕黏黏的。朝那望去,只見自己從生殖腔中伸了出來的龍莖微挺,下方的岩質地面上深灰一片,淌著一層無色的液體,液體中央還有液絲連著莖頂的洞口。“唔~哈——”只輕輕用爪墊撫摸兩下,龍莖就開始快速膨脹起來,有規律地一下下勃動著,它輕擠一下,一道粘液又快速涌了出來。
“不玩了,還得變得更強才行呢。”紅兒收斂起它如火焚身的欲望,起身朝洞穴外走去,身下的莖體仍在持續跳動,時不時在經過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液絲。試驗了一下,料想中一般,如今只要一掌便能瞬間拍斷巨木,它已經有了破壞人類建築的信心。“身下這東西好煩啊。”時不時影響它反復練習攻擊動作的,正是過去了許久仍長伸在外的龍莖——仔細一看,這玩意不僅在自己施展動作的場地上到處流下痕跡,如今停下休息的時刻也仍在反復勃動著,讓透明的粘稠液體流了兩腿間一地。“有點,受不了了。”有那麼一小段時間,紅兒的意識完全被自己下身抓住,忽略了視野所見、耳中所聽,只顧一下下地讓莖體揚起,讓地上的粘液灘變得更大。
“不能再待在這里了!”紅兒搖晃兩下腦袋便一下伸展翅膀飛起,來到河邊。它走進流水中伏低身子,水流的寒涼滲過鱗片、也透過鱗片的縫隙冷卻了因運動發熱的軀體,也逐漸讓身下伸展之物停止了勃動,開始軟化回縮。
數分鍾後它走出水面來到河岸的邊緣,突然,紅兒倍感壓力,一股奇異的感覺急促地自內而生。它立馬劇烈地勃動起突然又變得膨大的龍莖,隨著莖體一下揚起,一長串透明粘液從中噴出,撒了身前身下一地。“又要來了!”急迫的強烈異感再次升起,還沒來得及再次勃動,這股感覺化為小時常有的體驗,紅兒突然在原地失禁,只不過射了一地的並不是通常帶點淡黃顏色的尿液,而是剛才那種透明的粘稠液體——其實,它的狀況並沒有隨著河水的冷卻得到平息與消解,而只是被強行壓制住了。一旦失去限制,在這期間積蓄的量便會一下卷土重來。
“我不行了,啊哈~啊哈......”紅兒不住地劇烈勃動起莖體,龍莖一下下隨著揚動頂到自己被堅硬的大塊鱗片保護的腹部,還持續往地上排出更多的液體。很快,這些體液散發出的特殊氣味升騰、被它的鼻腔捕捉到,又促進了身體的進一步興奮。隨著動作的反復進行,紅兒不自覺改換了姿勢,它的腰部高低振動,莖體在空氣中一下下捅出。徹底膨脹勃起的龍莖已經停止了規律的輕微跳動,保持著這個充盈的狀態好幾分鍾,然後在動作突然停止的紅兒身下又開始劇烈地勃動。
是和以往不同的感覺,不管是身體的觸感,還是望向下方的視线,預計會發生的變化都沒有出現。在陣陣快感的衝擊下,莖體不住地一下下勃動,卻沒有和所想的那樣噴出濃稠的白色精液。在高潮結束後,身下還是只有一灘透明的液體。很快,變軟了一些而開始下垂的龍莖又挺立了起來,在身下反復跳動著,想要得到刺激的欲望又在腦中冉冉升起。
“難道,他給的其實是能控制住我身體這里的藥劑?這樣我就不會再哪次睡醒發現身下全是白色的東西了?嗯,這樣可能對我身體更好吧。”盡力忽視下身傳來的衝動,紅兒想要兌現這種想法般強迫自己思考別的事情,試圖讓自己從心理上也能當這種身體反應不存在。“太好了,是不是只要我不去管,以後這種每過十幾天來一次的討厭情況就不會發生了?”
“那麼,那麼我已經是完美的了!我現在就可以去破壞人類的城市!”巨大的雙翼遮蔽月光,在地面的巨幅陰影上,是朝遠方飛去的紅鱗巨龍。
“警報!警報!有飛龍接近!!”城牆上,值班的衛兵奔來往去,直到所有人都做好准備。箭矢已整齊碼放好在每人旁邊的地面上,炮彈被塞入漆黑的炮口防范著天空,而城門也被厚厚的鐵柵封鎖。傳令兵往城內跑著,一路警告市民的同時也通知了讓更多的守備兵力趕往城牆上與城門後。
他們看到,普通人一輩子也難得一見的巨龍正緩緩降落在城外上百米處的空地上,似乎在仔細端詳著視线所及的所有物體。正當他們回想起許多高等龍種有著不亞於人類的智力水平,應該先嘗試溝通的時候,巨龍身下突然跳動的龍莖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道液絲快速從莖體頂端落下,落在了草被貧瘠的黃土地上。
“是只發情的雄龍,都准備好迎擊!!”指揮官一聲令下,弓箭已被拿起隨時准備上弦,炮兵也對准方向,並做好了劃燃火柴的准備。
“你們的弓箭不如野獸的棘刺,炮彈不如落下的滾石。”——如果把這一聲顫動人心的龍吼譯作文字,再加以修飾的話大概就會變成這樣。從遙遠處傳來的龍吼威力仿若沒有被距離減弱般,已讓一些人的雙腿控制不住地發抖。“你們一,定,要,付出,代·價!!”
勃動一下不合時宜地外漏的莖體,擠掉又在尿道里積蓄起來的液體後,紅兒突地飛起,直朝城牆上沿飛來。在用喉中的高溫火焰燃燒出一片火海之後,它還是撐不住被不斷飛來的箭雨和炮彈擊倒,一下墜落到城牆前的地面上。霎時,早准備好的大型戰車從突然大開的城門中駛出,戰車上成功與巨龍拉近距離的法師們紛紛施展起法術,各式元素與純淨的奧術飛彈洋洋灑灑地落到紅兒身上,然而,卻如有神助般全部被鱗片吸收得一干二淨。
“感謝你,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家伙。”靈敏地從地上迅速爬起,紅兒閃身躲過一輛戰車衝鋒矛的撞擊,卻被接連而來,真正以命中為目的的第二輛狠狠撞中。巨矛深深插入紅兒腰身後被置留在內,戰車快速倒退遠離。
只有輕微的痛感傳來,也沒有血液自創口溢出,巨龍不急不慢地用一只前爪抽出利矛,身體上被破壞出來的巨大傷口迅速愈合如新。
“好,到現在只是消耗了些體力,沒真受到什麼傷害!”紅兒飛撲向失去巨矛的戰車,無視上面法術和炮火的攻擊迅速將其撕毀,又側身躍出閃避掉另一輛衝來的戰車並對其施以熊熊火焰。看著腳邊失去戰斗力的人類四散而逃,它喜不自勝地發出炫耀式的吼叫。
短暫的寶貴時間使得第三輛戰車抓准機會衝撞了過來,雖不是毫無反應到再次被直接命中,沒徹底閃開的紅兒還是被巨大衝擊力推翻在地。早有計劃的指揮官嘹亮開口:“對著那個沒有保護的部位,開炮!!”一輪炮彈齊射,紛紛在仰躺在地的紅兒身上炸裂,火光與煙霧散去,最先於其中動起來的,便是那膨脹滑嫩的莖體。
“不行!要控制住,要控制住。”因為翻倒過來的姿勢,現在搭在自己腹部上的龍莖經受炮火炸裂的衝擊,得到了巨大刺激而隨勃動噴射出一大股粘液,一下打濕了腹部上的鱗片。紅兒又快速起身,立馬看到戰車又直朝自己衝了過來。這次,它為了反擊沒有朝旁邊躍去,而是雙翅一扇,配合雙腿一跳,讓整具身體躍起躲開金屬矛鋒後整個壓在了木制的車身上。
不堪龍族的重量,脆弱的架子型結構瞬間崩碎,完整的戰車就這麼瓦解成碎片。
“哈啊,我就稍微,應該沒問題吧。”雖然矛尖除了空氣沒能刺中任何東西,整根實際上就是圓錐體的矛身還是從紅兒的身下,龍莖的下端摩擦著滑過。隨後又馬上下落壓下來的時候,才遭受刺激的莖體又一下壓在戰車的木制平台上。接連兩下快感使得紅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斷地把自己的龍莖插入這堆戰車的殘骸中。
在持續的同時不斷排出前液的抽插過程結束後,快感到達頂點的高潮再次使得莖體在已被破壞得稀碎的木片中劇烈地勃動。“哈,累死我了。不過真舒服啊~”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從殘骸上下來,紅兒才從身旁散落一地的箭矢中發覺自己已經遭受了很久的攻擊。
城防常用的燃油與火焰對紅龍自然不會產生效果,已經找不到有效攻擊手段後,在指揮下傾城士兵穿戴盔甲手持劍矛自城門中涌出,大量的炮台也被推出城外。此時城牆的另外一側,一道隱蔽的小門突然打開,士兵們要為城中高官與貴族暗自的撤出,以及百姓們在城中尋找地方躲避爭取時間。
頂著各種實際上不痛不癢的攻擊衝上前,紅兒一爪拍去便讓堅硬的石質城牆出現了道崩角。“好慢啊,飛起來又會被衝擊力打失衡掉下來,試試能不能直接推倒它!”以兩根後腿作為支撐,兩只前爪騰空搭在牆頂邊沿,紅兒使勁推向這堵石壁。
和從邊緣挑一個位置施力一部分一部分擊碎不同,推倒城牆的作法顯然要難上許多。見似乎不起效果,除了雙臂施力以外,紅兒還逐漸把整具身體貼近這堵城牆,來借自己體重的力量。
使勁!喘口氣,再來!——在這樣的嘗試反復進行下,突然,一股刺激傳入它的腦中。身下,又漸漸從垂下轉為勃起的濕漉龍莖高揚向上,隨著它把整具身體壓向城牆的動作,莖體下端的弧面便順勢蹭上了牆,最後整根貼著壓了上去。很快,城牆受力的集中點便從頂端的兩點與中部內里轉為外側:它正被一只巨龍的陰莖反復推壓著。
“不行,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去......”雖然遭受的力量減弱了很多,但內部結構已經受到大量破壞的牆體還是在某刻突然破碎坍塌,一下失去力量支撐的紅兒隨著碎塊撲倒在地,再爬起時,膨脹的莖體已經在大量地不斷排出粘液。“好了,這下只要讓這里都到處燃燒起來就。”
“嗚,我真的好想,好想......這個效果我不想要了,能不能讓我像以前一樣。我現在覺得就算射一大灘白色東西出來,弄得肚子上到處都是也沒有關系。”知道只是奢望,那法師自那天消失起就再未出現過,紅兒振奮精神朝前邁出幾步准備噴火。就這行進的數步距離,幾十米的地面上出現了同樣長度的一大道斷斷續續粘液流。才剛吐出一口火焰便中斷了下來,紅兒不住地勃動了一下身下的膨脹莖體,把一股粘液拋射出來,才剛排掉一股粘液的龍莖馬上又繼續淌出前液來。
熾熱的火焰席卷了城中一角,在赤紅高漲的焰火燃燒的房屋間,一只巨龍卻紋絲不動,唯一能看出變化的,便是其身下雙腿前方不斷擴展的液灘,以及排出這些液體的偶爾跳動的器官。
紅龍挪出兩步,才擺脫濕黏的兩只後腳爪很快又被重新出現並不斷擴大的液灘漫濕。
“燒啊,我要,燒啊。快受不了了,要受不了了。要怎麼做來著,我好像可以......”失去威嚴而更像是嗚咽聲的龍吼過後,前進吐火的動作沒有做出來,身子卻稍稍壓低。
隨著軟物拍打稠液的一聲響起,一根巨大、表面濕潤黏滑的粉紅物體戳向蒙了厚厚一層粘液的鋪磚地面,隨後在似滑動又像碾壓的動作之下,這根膨脹龍莖一下下拱蹭向地面,快感不斷從下身傳來,在腦海中聚積。“好舒服,好爽啊。”這根龍莖每次壓向地面,都會順勢推擠出新分泌的更多透明粘液。舒適的快感不斷傳來的同時,一股新的感受突然出現並升騰,在這種感覺出現的很快之後,莖體便突然不住地一下緊接著一下勃動。在這樣的又一次高潮褪去後,滿溢的性欲和身下莖體迫切的對受力刺激的需求只稍稍緩解,才邁出幾步,紅兒又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把龍莖戳向地面。
“哈啊,到處都變得濕濕的。”忽視聚攏過來人們的徒勞攻擊,紅兒一次又一次反復在地面自慰直至高潮。即便有一次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思緒從其中抽離想要飛起,也在一顆炮彈精准地在莖頂炸裂的時候被刺激得雙眼上翻,隨後馬上開始了下一次蹭動。
“停不下來,我只想一直這樣,繼續。但是,我好想撒尿。”在快感遍布全身的同時,劇烈的尿意在與刺激感的傳導顯現中占據一席之地,它已經有了一些失禁的感覺——它的身下不知何時,莖體已在大量地噴出透明粘液,粘液穿過尿道的感覺接近排尿。“好多人類看著,我是龍,他們的毀滅者,不能讓他們看到!”雙腿並攏,身軀顫抖,竭力去遏制額外出現的滴落感。已經快要過线,要繃不住了,它的兩條後腿不受控制地亂動,腳爪一下下踩在地面四漫的粘液灘上。突然,隨著一下龍莖的戳出,整根尿道刺激的感覺傳來。
“躲起來!”紅兒放棄抵抗,慌亂地隨便朝一個方向跑去,才跑出幾步,身下已經噴射不止。與急迫的尿失禁感同時而來的,還有性高潮的強烈快感。腳步一下便再也無法向前,雙重感覺的刺激下紅兒不禁閉上了雙眼,過了好幾秒才睜開。
“這,為什麼......”赫然印入眼簾的,不是泛涌的淡黃清澈尿液卻是渾濁的白色稠液,此時沒法仔細思考,紅兒只顧體驗自己失禁與高潮交融的復雜快感,任身下體液不受控制地橫流。其實,當初所接受的那劑藥劑對身體完全沒有任何改良作用,僅僅是奇妙地把生殖系統的體驗與反應的關系推延,並大幅增加身體生產精液的速度。往常隨著高潮的到來,紅兒本應該從尿道深處的前列腺部一下下往外射出精液,卻變成了精液從精囊被射進狹長的尿道中。隨著性刺激進入尿道的精液如果最終未能被射出,會逆流進膀胱隨著下一次排尿排出。隨著膀胱的充盈,在最後一次高潮的衝擊下括約肌終於失控松弛,紅兒伴隨著性高潮的快感開始了失禁。
失禁感逐漸消退了,高潮卻仍在持續,紅兒的生殖系統因過度的折磨陷入紊亂。龍莖隨著一下下勃動快感的傳來,終於能夠直接一股股朝外射出白花花的精液。此時驚慌失措的它在短暫的間歇期每跑出幾步,便很快會隨著新一輪的勃動停下射得一地都是。它擠在窄巷中,在地上又留下好幾股後被士兵追上。隨後通過圍牆爬入一戶豪宅的花園,還沒來得及躲進邊緣還堆滿灌木的一片樹叢中,便立馬被快感催發得停下朝地上噴出大股大股的白精來。士兵們破開戶門進入,嚇得它立馬竄向屋頂,隨著高潮直挺挺的陰莖從空中朝下方灑落大片大片白濁稠液。最終紅兒終於決定找一個方向先向城外撤去,在長達十幾分鍾的每幾步便朝地上射出幾灘精液的過程結束後,它一跳的同時借助翅膀的扇動躍出了城牆。身後混亂的城市里沒有追兵追來,反復涌來的高潮間隔也逐漸延長,紅兒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勉強低空飛行,終於來到了自己棲息地熟悉的河流中。隨著下半身浸沒在冰冷河水中的時間推移,水中不時產生的一道道白濁液流量不斷減少,間隔增大的速度也大為增加,藥劑的效果終於從所剩無幾到消耗殆盡,不受控制憑空持續不斷的射精反射逐漸平息。
拖著疲憊的身軀爬上河岸,紅兒一下倒地沉沉睡去,持續數日的睡眠中沒有任何夢境的產生打擾到它的安寧。一覺睡醒,它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望向身下,只見龍莖好好地收在緊緊閉合的生殖腔中,下方的草地上也沒有變得濕漉漉的。
(下)麻煩的同桌
“誒?!”
“你難道是什麼野生動物嗎,快憋回去啊!”
“啊哈,哈......”
事情發生在陽光明媚的白天,亞人族們聚居而逐漸建立起的城市的學校中。在這里,年少的獸人們以班為單位進行著各自的中學課程。
這是一節再平常不過,略顯單調枯燥的語言文學課。然而,對蜥族的青野來說卻不是如此——因為班級人總數是單數,他的座位恰被安排成了沒有同桌。而他在今天一早迎來了一名班級新同學的加入,就是似是同族卻有著罕見紅色鱗片的紅。
雖然新同桌的名字只有一個單字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一想到自己的“青”也主要取自自己這蜥族鱗片最常見的顏色,也就不好意思再問什麼了。
紅兒上次雖是以萬分糟糕的狀態侵襲的人類城市,但還是體驗到了人類魔法(尤其是魔法藥劑)技術的強大功效。並在這之後萌生了想要自己掌握在爪中的念頭。它通過為並不傾向和龍族敵對的精靈族提供勞力,最終換取了低級化形法術的施展技術。於是,它便將自己化形為小小的紅鱗蜥蜴人,使用自己收藏的財寶中的一點幣,成功地進入這所學校就讀。
雖然課堂很無聊,但青野還是興奮地將尾巴翹起,他對新來的同桌有著許許多多的好奇,卻有些不知怎麼展開對話好。
“紅,你好!......嗯,你的自我介紹好短呀,你來自哪里?”
“啊!我,我不知道。”
對方看起來也十分緊張,不過比自己高些,還明顯更強壯的他看來不是凶神惡煞難以相處的類型,這真是太好了——青野這麼想道。
“額,你的嗓音好溫潤,這是怎麼保養出來的嗎?”知道對方也很緊張,自己倒是有些放松了下來。
“額,這是夸我嗎?謝謝。我不知道。”很少有使用聲帶發聲的需要,變化出來的年齡階段與實際相比大了一些,這些紅兒都遠還沒到能察覺的程度。此時突然承受起羨慕的目光,若不是有鱗片遮掩,臉上開始發燙怕是一眼就能被看出來。
“還是有點奇怪呢。”——對方的語句斷斷續續,用詞也非常簡單,總是給自己莫名的違和感。再交流了一陣情況也一直如此。雖到最後再也擠不出話題了,青野還是時不時在意地以眼角余光打量他的同桌。
“在聽課呢。但好像沒聽懂的樣子,滿臉都是困惑的神情,還夾著些新奇感。嗯?臉色怎麼突然變了個樣?”
還沒來得及分析同桌臉上突然換上的新表情,他視野中的畫面就給出了答案——在紅的胯間,一個小紅錐自縫間挺立出來。
青野小聲地說:“居然都放出來了,你要不下課去廁所找個隔間解決一下吧,就算不小心發出聲音來大家也會當沒聽見的。”
“”什,什麼意思?”小紅錐開始一翹一翹地,不斷從縫中延伸出更多的部分,同時也變得更粗大。此時青野才發覺紅的莖體結構似乎跟他認知中的差別很大。“看來是和我們不同的遙遠分支呢。”他這麼想,給了自己一個合理解釋。
但這和眼下的狀況相比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青野害怕其他同學聽到,小聲又急切地說道:“沒什麼,是不是感覺有點莫名地難受?大家有時都會這樣。下課我們一起去一趟廁所吧,我來幫你。”他發現,紅已專注地沉浸在這復雜的浪潮中,對他的話語反應很小,紅錐收縮的頂端,一道透明晶亮的液體正從上垂下,懸在空中隨著身體些微的晃動輕輕搖曳著。
“啊,我有手紙。喏!”一張方方正正疊好的紙巾被放到面前兩桌的分界线上。紅兒並不知道眼前純白之物的用法,只分散些注意力觀察著,身軀可說是絲毫不為其所動。
一陣衝動傳來,紅兒只一使勁,莖體立馬朝上劇烈勃動,擠出積蓄在尿道中的一大股粘液。眼看涌出的粘液就要墜落向木座椅前的地面上,青野一急,又攥起一張紙巾便趕緊接在了對方莖下:“忍一下,這節課已經過半了!”
紅兒似乎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話語,勃起還在不斷持續著,涌出的澄澈液體量遠超青野的預想,爪上冰涼的觸感清楚表明著液體已滲過紙背。他緊張極了,在慌張地用另一爪單爪又扯出一張紙巾後,意外地不小心在替補前一張位置的時候,一下裹在了紅兒的莖體頂端。突如其來的壓力衝擊一下喚起了猛烈的快感,紅兒反射性地身子一挺,讓自己的龍莖在青野手中的紙巾上摩擦了一下。這下,再次傳來的強烈刺激感讓它主動地反復進行起這個動作來。
“誒?!”
愣了一下便馬上明白過來紅在做什麼的青野,被嚇得一下丟掉爪中濕漉且被磨得破破爛爛的紙巾團,迅速縮回爪。
紅兒失去了直接的莖體受力刺激,龍莖開始猛烈地一下下勃動起來,在一次次揚起的同時不斷排出更多透明液體流落地上。
青野看著紅身前地面被其體液沾染的面積快速擴大,趕忙說道:“你難道是什麼野生動物嗎,快憋回去啊!”
“哈啊,哈......”——但卻只得到了這樣的回應。
“盡力忽略下面的感覺,把注意力放到別的地方上。一會兒就好了!”青野盡力勸說著。
“那里好難受,好想被東西碰。”只有簡短的回答,話音才落,龍莖高高翹起,往下又排出一大段粘液。
到這里,青野終於徹底明晰:紅是完全不懂主動釋放性欲從而避免發情的類型,他此時已積攢到了一定程度,進入了很多亞人種才會有的發情階段。他知道現在這樣紅的理智已不足以控制自己,便不再催促對方注意,而是從自己的抽屜中拿出毛巾在紅的腰部綁了一圈,剛好把他的莖體裹在了里面——這樣可以吸收紅排出來的很多體液,也只有細看的人才會注意到胯部有根東西在反復拱動,青野就可以在下課的時候較為不易讓人注意地把紅帶到廁所。至於纏根毛巾的理由,只要在路上有人問起的時候,隨便編一個紅腰部有處受傷緊急止血之類的就行了。
青野扯出更多的紙巾,開始彎腰吸收抹去被紅兒排在地上的清粘體液。遠處老師略帶憤怒稍顯大聲的話語突然而至:“後半節和下節課連堂不下課了,都讓你們在圖書閱覽室自由活動,有些注意力不集中的同學可別被落在教室里了都不知道。”這害得他打了一個激靈——他們要去的圖書館那層男廁正在翻新,僅保留了一個隔間以供使用。這樣他和紅要一起申請課中去上廁所,還兩個一齊在里面待好一段時間,就會顯得十分異常說不過去。
看著身旁正興奮地勃動著莖體頂撞毛巾,連唾液從嘴角流下都毫不在意的紅,青野的表情越發難看起來。
青野拉著紅兒,倆者好不容易躲在班級隊伍的最後,沒有引起其他同學注意。最終,他們順利地進入了圖書閱覽室,開始在這里的自由活動時間。
“啊啊,拽你可費勁了,也分出點注意力來好好走路啊!”雖然這麼說,青野也知道這是難以做到的事情,只是單純抱怨發泄一下罷了。他們現在來到房間的角落、一排排書架之間,這里相對外面擺放著桌椅的閱讀區,少了很多隨時會被吸引過來的視线。
“哎呀!這都開始漏了。”伴隨著青野話語聲落下的,還有一大片被浸濕而顏色變深的毛巾朝下滴落的清液。在天花板魔法永續燈的照明下,幾大顆積聚在地面的粘稠前液顯得分外注目。青野一看到眼下場景便趕緊伸出一只腳爪劃過,把紅排在地面的體液抹勻抹掉了不少,但還沒來得及把腳收回,一道液絲垂下,正滴落在他腳面的光滑鱗片上。
紅兒的龍莖已完全充血勃起,撐得為固定毛巾打的結都出現了松脫的跡象。青野此時卻伸爪在毛巾上一捏,想要轉換角度讓旁邊干燥一些的部分去吸收又要出來的液體。這下紅兒直接順著揉捏長長地揚起龍莖,在恰巧終於把這塊毛巾頂落的同時噴出一小道積蓄的稠液,噴濺在青野小腹上後又灑落不少到地面。
“你,你不要這樣。我也有一段時間沒......”還未說完,在濃郁的騷臭氣味與暴露莖體的畫面刺激下,青野的生殖縫微張打開,與紅兒不同擁有莖冠的陰莖從中緩緩伸出。
本是比先前更為尷尬的場面,青野作為當局者卻借此靈機一動想出了主意:“你看,從這個房間出去,走廊盡頭就是廁所。你進男廁找到沒貼封條的隔間後,讓這根東西指著坑,就像我現在這樣做。很快你就不會難受了。”青野伸出爪干脆把自己陰莖從腔內拉了出來,然後以較慢的速度演示了幾下,就要為紅重新系上毛巾以遮掩它長長伸出的碩大勃起莖體。
紅兒朝外邁出幾步,“廁所,是什麼?像這樣做嗎?”伴隨著這樣的疑惑產生,它把一只爪子伸到了裹著自己莖體的毛巾上,一把抓握住後擼動起來。
然後它就停住腳步不走了。
“啊,不!現在不要!!”在後面看著紅離去背影的青野立馬衝上前,緊握並使勁去試著拽開它的爪子,卻發現自己不管如何努力都毫無成效。除了節奏變得愈發凶猛以外,在青野的拉扯下紅的動作沒有絲毫改變。
青野抬頭看向紅的臉,從它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它已全身心陷入此行為中。“啊不行了來不及想辦法到廁所了!而且看紅以前完全不會這些,應該很敏感很快就會......正常來說,我們蜥族的量較少,應該打掃一下就能......可是看他發情的猛烈程度又不免讓人擔心。”他再次低頭一看,自己下身已恢復如常,便立馬快步走出書架區,走向放在遠處桌子上自己的水杯。
“真的,好舒服啊。那里一點都不會難受了,就一直這樣好了。”雖然這麼想,但又有一股新的感覺在龍莖深處聚涌而起,管道里充滿了東西,就好像自己要尿......這種熟悉的快感,紅兒終於明白過來,這就是先前自己在人類的城鎮中,身體急得不由自主不受控制會做的行為。松爪,只稍一瞬,液體大量噴射,全部糊在了毛巾內側,但這只是一下。第二股白液裝滿了內部本就不多的空間,隨著毛巾被龍莖在里面一撐開始朝空隙涌去。第三下又要來了!青野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只見它迅速拉開毛巾,一下把一個鮮綠透明的水杯套在了自己莖體前部。還沒來得及疑惑他在做什麼,自己龍莖一顫,白色與透明交融的渾濁液體從頂端大股噴出,一下噴出一大段液體後杯中已灌滿近三分之一。
“怎麼,這麼多......?”青野已被眼下景象驚呆。但只幾秒過去,看到紅快把杯子射滿,他的神智又被逼迫著重新開始迅速反應。目光短暫地四掃搜尋後,青野鎖定了他的目標——兩步外緊貼牆壁的一排頂部充當椅面的木櫃。
杯中龍莖被浸沒在渾白的稠液中已不可見,但還是可以通過躍升的液面判斷此時的狀態。在一下噴射完成的一瞬後,“進去!”響度受克制但鏗鏘有力的命令聲傳來,紅兒被青野象征性地一推,順從地彎腰滾進了被青野拉開的一道全空櫃子里。櫃門還未來得及關上時,紅兒龍莖一揚,一串白花花的精液就滑著弧线朝外噴淋在地上。
“好了,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但好歹能讓他躲在里面射完。”合上櫃門的青野放下水杯朝閱覽室的另一個角落走去,不忘和路上靠近這里的路人假裝抱怨說飲料打翻了。隨後拿過堆放在角落的清潔用具,回來清潔被紅排在地上的混合體液。
“沒有馬上清理干淨,味道都散發出來了。一定很難受吧,他看起來好急,射得好多......”用拖把吸收著被射到地上及在搖晃中從杯邊溢灑一地的精液,稍有些特別的濃郁氣體紛紛鑽入青野的鼻腔中,“哈,真的,好濃的味道。”一根東西突然滑溜出來,然後迅速膨脹。先前被紅兒誘引出來的,被抑制了很久的衝動終於衝破理智的束縛。青野停下清潔動作,快速向周圍瞟一眼,然後突然用一只爪子開始自慰。
過了一會,本已被吸收一半的液灘突然被幾道新鮮溫熱的液體注入,靜止數秒後,拖把再次攪動起來。去廁所洗了遍拖把回來後,青野把關著紅兒的櫃門拉開......
先出現的,不是紅的身影,卻是大量隨重力自櫃底邊朝下漫涌,落地橫流的白花花液體。朝里望去,紅還在一下下噴射著,把大串精液射在櫃壁上,四濺著流下。
僵立在原地的青野喃喃自語:“我明白了,我知道了。你給我們看到、接觸的形體是假的,你不是蜥族,你是龍族,是巨龍。”
“好爽,還是好急,還有好多,沒出來。”紅兒此時響起的話語不是回應,只是在持續不斷的高潮中產生的囈語。
“誒?”兩秒的沉寂後,青野自己也鑽入櫃中,緊緊摟住對方,任由紅兒勃動的莖體把一股股精液噴在自己身上:“忍忍好不好,就忍一會,我們去到廁所就好。”紅兒試著使勁憋了一下,回應它的只有在這之後止不住地射出股更大段的液體。青野知道自己說的也不過是痴人夢話,沉默下來,只伸出爪子去擼動紅兒的龍莖幫它增加快感。對二者來說極為漫長的時間過去,外面龍精大片漫流。所幸下課時間到後同學們自行離開,沒有人到過這里附近。
青野帶著紅兒用很長的時間把這里大致收拾得只剩淡淡的氣味殘留,感嘆這是多麼辛苦之後,又萬分後悔起自己沒趕緊給這什麼也不懂的家伙科普廁所是什麼——才走出閱覽室來到走廊,紅兒在突然嘟囔著它想撒尿的同時,就再次把才縮回生殖腔的莖體又伸出尿了起來。
夕陽緩落,放學時間,綠樹蔭下,一蜥一龍並排坐著。
“我猜到你是龍的那一刻,真的非常生氣你欺騙了我們,還制造這種糟糕的場面。但在你接著無意識念出那些話後,我才明白過來,你不是有意這麼干的,處在了萬分的痛苦中。想必是有什麼不好說的理由才從堂堂一只巨龍變成這個樣子來這里。”
“沒事,以後很多東西我來教你呀!”
“‘紅’是你自己用不熟悉的、我們的語言竭力想出來的名字吧。雖然是這樣,卻特別適合同樣‘簡單’的你呢。就是一個字太容易重啦~”
“你實際歲數比我大很多,但從各自種族生理階段的角度上,你卻比我要小不少吧。不愧是傳說中動物進化的頂峰,為了繁衍能力連生殖系統都發育得較早的龍族呢。”
“啊,這段話你好像也聽不太懂。總之就是,你比我小!大概吧~不如干脆給你補個字,就叫你紅兒怎麼樣?”
夕陽灑給他們的余暉中,四目相對。
得知晚上沒什麼事情,也沒有必須要回去的地方後,不由分說,紅兒便被青野拉到家中。與想象中的洞穴不同,那是間接近人類風格的簡陋住房。用小得多的身體一路走來,它切實地感受到這些雙足行走的小生物移動的不便,以及平日活動的范圍之小。
沼澤的邊緣有幾堵沾染上灰土塵埃和濕氣,圍攏成矩形的豎直牆面,其上還有藤蔓攀附。隨著一小根反光金屬的插入扭動又拔出後,面前的那道門被青野扭開。內部雖也不寬敞明亮,還是帶著股簡單整潔感——雖然部分地面上直接放置了幾堆雜物,但它們和家具的擺放都算井井有條、規整有秩,給活動空余不少空間。
“啊......我家平時不來人只有我自己,看上去亂了點。”青野剛徹底拉開門,馬上就愣了一下。
“哦。”不過,紅兒顯然無法讀出對方的深層情感,只是跟著應了一下。
“先點個燈。”青野熟練地從昏暗的屋內桌面上拿起火柴,一盞散發溫暖火光的油燈亮起,“好了,進來吧,把門關上哦。”
紅兒踏入屋內,回頭看見把手便直接一拉,門隨力量的壓迫順利合攏。青野看到,第一反應便是要提醒客人關門的時候應該扭著把手減少摩擦,又馬上反應過來作罷,招呼紅兒過來坐下。
雖然是表面粗糙堅硬的木椅子,畢竟是同有鱗片覆蓋全身的物種,紅兒沒有感到任何不適。一等它也坐下,青野的腦袋就湊過來一些:“以後不要在公共場所用爪子去夠下面,呃,就是那根可以伸出來的東西哦。”
“公共場所,是什麼?”紅兒略歪著頭,表露困惑的眼睛盯著他。
“哎呀,就是,周圍會有很多人能看到你的地方。”青野再次感受到和對方溝通的麻煩。
“那,用別的東西碰可以嗎?”
“別的也不行!”他趕忙否定道,“還有,千萬不要在外面隨便伸出來哦。”
“好吧。為什麼呢?”雖然答應了下來,但顯然紅兒並不理解其中的含義。
“會有很多麻煩。這個以後慢慢找機會跟你解釋啦~”
“現在為什麼不行?”
“因為,因為現在要討論比這個重要一點的東西啦。班上的其他同學或老師以後可能會和你發生衝突,但要是這樣的話,你不要馬上攻擊他們,必須先告訴我哦。我向你保證我會處理好的,嗯。”一不小心就給出來道承諾,青野不太有信心地在話語的結尾接了個“嗯”。他想,不管這是否真的能兌現,也總好過讓一頭龍在學校里發動攻擊。紅兒只能聽懂這一連串話語的大概意思,沒有給出回應以表示默認的意思。
“說好了哦?太好了!”情不自禁地短暫露出笑容後,青野又向紅兒說了會關於學校的事隨時可以找他之類的話。看著窗外的暮染天空顏色逐漸變深,青野決定不再留客:“那別的事以後再說,今天就先到這里吧。咦,那里怎麼了嗎?”說著說著,紅兒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從位置上站起,來到了空而無物的一側牆壁前。這種行為令青野感到十分不解。
“尿~”輕輕一聲回應,與此同時傳來的還有液體澆在牆面上的水聲,紅兒所對的牆壁上,一股黃流迅速順牆而下流到地板上。
一驚,青野彈似地瞬間站起:“啊啊啊啊,廁所在......哎忘了說這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了啊?”紅兒困惑地偏過頭來,想弄清楚對方的狀態,試圖了解青野為什麼會突然激動。
目瞪口呆的青野看著它慢慢尿完,開口道:“沒,沒事。明早再跟你說,你先走吧,門扭一下把手再往里拉就開了。”雖然這也是個很重要的問題,但比起費勁解釋,顯然盡快收拾現場更加重要。等紅兒一走出門外,青野上前關上門,便立馬撲入到了家庭衛生清潔工作中。“雖然體型變小了,還是很大一泡啊。唉,已經流得一地都是了,臭烘烘的。還好今天在學校發生意外的時候沒人發現,明早一定要記得提這個!”
相對平靜的幾天過去後,一天下午快放學時,夾雜著講台上老師說話的聲音,青野漸漸感到煩躁。過了一會,他才意識到這源自於身旁持續傳來的氣聲。見身旁的蜥蜴人看了過來,紅兒一把用爪子握住了對方小臂:“我,我真的,好想放出來。”
“什麼?你怎麼了?”話音剛落,青野很快自行理解了它的意思:“不行!忍一下,很快就放學了!”他慌忙低頭朝紅兒身下看去,還好,可能已經冒出來的小紅錐並沒有出現。但從那條縫的位置可以很明顯看出,里面已經開始變得鼓囊起來。
“待會來我家吧,我告訴你以後怎麼避免這種情況,現在一定要忍住!”被握住的手臂上一道一道壓迫力傳來,雖然攥得他有些疼,但他還是為紅兒這正在克制自己的表現感到高興。現在,從微微張開了一點的生殖縫中,已經可以從陰影中隱約看到一根鼓起來的粉紅物體。
所幸的是,在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之前,老師看了眼腕表,宣布了下課。於是,他們一氣呵成地收拾了東西,逃也似的遠離了人群密集的地方,踏上了去青野家的路上。
人為造物逐漸稀疏,隨著行進,灌叢與樹蔭也愈見濃密,已經到了人跡罕至的區域。雖然在這里開始“教學”盡快解決問題也可以,但青野還是想盡量培養紅兒“這些事情要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做”的意識。
“好啦,你在這里可以放出來了。”青野一邊拉著紅兒引導它走快點,一邊扭頭對它說。他看到,此時紅兒的小紅錐已經冒出了頭,聽到青野這麼說,立馬勃動了下開始脹大,一整根突然伸出來了大半截。在紅兒忍耐衝動的時候,在生殖腔里排漏出來的前液也被帶出來一股,順著紅錐滴落在泥草地上。
“現在我們倆到底是什麼畫面啊!”這麼一想,青野便立刻感到臉上開始發燙,腳步也不知不覺加快了幾許。很快拐過道彎,熟悉的屋子終於出現在遠處可以看見的地方。小跑起來快速接近,卸下兩人身上帶的書甩到一旁,轉身把門關上。
“還記得之前是怎麼樣做的嗎?”青野迅速抽出張紙,接住了即將從紅兒的莖體下垂落到地板的一股粘液。紅兒沒有任何反應,只任憑身前自己的陰莖勃動不止,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把爪子移到了下方,握住......之後該做什麼,只要交給身體的本能就可以了。
青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幸好路上紅兒沒因為發情失控:“沒錯,以後你一有點感覺,找個沒人看到的地方自己解決就可以了。”他抽出幾張紙巾拿在手中,看著越來越興奮沉浸的紅兒,准備隨時幫它接住射出來的東西。而後,突然瞪大雙眼——上次的畫面在腦中閃過,他這才意識到僅憑幾張紙巾接收不了這麼多液體的問題。
“啊,停!等一下,我們還是到屋外再......”沒有任何回應,青野一下撲上前,去掰紅兒的爪子,大喊起來:“不可以!快停下來!!”然後摟住它,盡量束縛它的動作。終於,因為影響足夠強烈,紅兒回過神來暫停了動作,看向青野。“來,跟我出去。”不作說明,青野趕忙把它往屋外拉。
來到屋外,“啊哈......我要,忍不住了。嗚嗚~”難耐的嗚咽聲便馬上從身後傳來,青野溫柔地看向紅兒的眼睛,嘴角淺淺蜿蜒向上:“好了好了,我不會再打擾你了。”看著他那過於復雜還尚難以理解的表情,紅兒竟一瞬失神,而後莫名的衝動再也遏制不住,青野突然被從背後撲倒在地。
混亂中,一股力量壓向自己下身限制住了動作,還怎麼也無法支撐起身,青野緊張叫喊起來:“喂!你到底是怎麼了?”
“不知道。我忍不住了。哈——”紅錐在青野身下胡亂戳刺蹭動,很快找到了洞口的位置。異物突入自己肛門的感覺衝擊了青野的感官,他大喊著:“不行,不可以這樣。”更加奮力地扭動,掙扎著身體,但他被紅兒壓制得死死的,沒能作出什麼有效反抗。疼痛和物體突入的深度逐漸劇增,紅兒呼出的氣息打在他的背和脖子上。青野試著伸手去抓侵犯自己的物體,可即便好不容易趁往外抽出一點的時候握住根部,上面沾滿的滑膩體液也讓他迅速脫手,紅兒喘聲連連。
從身上的細微變化和節奏改變上,青野知道有什麼即將的發生了:“不要啊!停下!!”才這麼喊出,話音剛落,灼熱感便突然充斥在了後門內,壓制著他的力量也蕩然無存。迅速從紅兒身下開始朝前爬出,一道道液體澆在身上,遠離幾步後強忍著撕裂痛感起身。轉身看去,紅兒還在原地趴著,勃起膨大的陰莖挺立著一下下勃動,將大量的精液傾瀉在面前的草葉上。
極度憤怒的情感驟升漲滿了青野的大腦,剛想上前反擊,身上的疼痛和對對方強大的認知還是制止了他的動作。憤怒的主導權被理智奪回,怒意漸漸平息。等地面上白濁的液體已橫流各處時,青野朝還撐在地上的紅兒伸出了他的手臂:“別射完就趴下睡著了。起來吧,咱們去水邊洗洗。”
紅兒順從地借他的手臂起身跟他走去,眼神恢復了平常顯得清澈無物的樣子。“唉,你倒是爽了,我可得遭罪了。以後你自己及時解決,千萬不要再對我,還有別人這麼干了知道不?”“哦。”
在光暗交接的傍晚時分,夜色覆蓋天際的速度總是驚人,落日的余輝快速撤下,不留一點余韻。在水邊清洗了身體的青野望著遠去的,那因再也支撐不住化形,變回了本體的紅兒飛向遠處的身影快速縮小,復雜的思緒和情感油然而生。“真正的他原來是長這樣子的。這家伙,唉,倒是沒什麼感覺的樣子。到下周一我可能就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了......”
看來,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