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原神】提瓦特的星空下(萊依拉、莫娜、妮露

【原神】提瓦特的星空下(萊依拉、莫娜、妮露

   【原神】提瓦特的星空下(萊依拉、莫娜、妮露

   與熱鬧的蘭巴德酒館氣氛格格不入,萊依拉呆滯地坐在吧台靠近門一邊的長椅上,對著眼前的飲料發呆。

  

   她已經整整兩個禮拜沒有好好睡過覺了,恰逢學期結束,梨多梵諦學院要求每一名學生都要在學期結束前發表一篇論文,並且刊登在近期的《梨多梵諦學報》上——雖然名氣比不上楓丹大名鼎鼎的《蒸汽鳥報》,但也算是須彌星象學頂刊級別的存在了;然而,此時此刻,這位可憐的學生正在為自己的論文苦苦發愁。

  

   萊依拉不是沒有嘗試過投稿,但對自己作品有著病態苛求的她,完全沒有辦法像同學們一樣日水萬字,反而是像便秘一般,一個禮拜憋不出來幾個字;本想著能把寫了一半的草稿交給《梨多梵諦學報》的編輯過目、讓對方提些建議,但高傲的須彌編輯看也不看就把論文打了回來,要求萊依拉必須呈交格式正確的完整版;沒辦法,萊依拉只能尋求自己的導師幫助,但寄給導師的郵件也是石沉大海,忙碌的導師根本沒有時間去過目一篇半成品的論文。

  

   “完了完了,這個禮拜再交不上論文,我就死定了……”

  

   萊依拉一邊念叨,一邊用手里的吸管攪拌著杯中的飲料;忽然,吧台前的一陣嘈雜引起了她的注意。

  

   “老板,真的沒有800摩拉的套餐嗎?”一個可憐巴巴的女聲從吧台前傳來。

  

   “沒有,真的沒有,最便宜的套餐也要1500摩拉。”酒館的老板無奈地看著她。

  

   “可是,我的身上只有800摩拉……能不能半價賣我一份,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小姑娘,沒有你這麼砍價的呀——都像你這樣,我這生意還怎麼做啊?”

  

   女孩垂頭喪氣的收回了摩拉,顫顫巍巍地向酒館的大門走去;然而,還沒等她扭開門把手,就因為太餓而跌坐在地上;酒館四處向她投來了異樣的目光,像看珍稀動物一樣地面對這個身穿異國服飾的女小聲地竊竊私語,而萊依拉卻認出了她。

  

   “莫娜前輩?”

  

  

   萊依拉做夢都沒有想到,從來只在報刊上見過的、提瓦特有名的星相學家莫娜,居然有朝一日能在現實中見到真人;更讓萊依拉意外的是,自己所敬仰、所崇拜的星相學前輩,居然會餓暈在蘭巴德酒館。

  

   “謝謝,真的太謝謝了……”

  

   看著面前狼吞虎咽的莫娜,萊依拉尷尬地笑了笑,好不容易等到莫娜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這才戰戰兢兢地開口說話。

  

   “前輩您好,我叫萊依拉,是梨多梵諦學院明論派學生,拜讀過前輩的星相學論文,一直很崇拜前輩……”面對眼前這位來自蒙德的星相學知名學者,萊依拉顯得十分拘謹。“那個……不知道前輩喜歡吃什麼菜,我就把每一種口味的菜都點了一遍,還請前輩……”

  

   “啊?哦,其實不用那麼客氣的,叫我莫娜就好。”莫娜這才從眼前的食物堆中抬起了頭,衝著萊依拉微微點了點頭。

  

   “莫娜前輩最近很缺錢嗎?”

  

   “不……不是的!我解釋一下!”一聽到錢,莫娜立馬漲紅了臉,連忙手忙腳亂地向眼前這位後輩慌忙解釋。“這一次來須彌,是和《梨多梵諦學報》的主編約好了見一面,但是主編他臨時改了時間,因為走得急就沒帶夠摩拉,所以就……總之,我不是經常會因為缺錢而餓暈的人啦——你想啊,作為一名經常出版論文的星相學者,光是稿費就足夠我花好久的了……”

  

   面對崇拜自己的後輩,莫娜自然不肯將自己的實際經濟情況告訴她——一方面是避免自己高大的形象在萊依拉心中崩塌,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不讓這位年輕的星相學學生失去做學問的信心。雖然萊依拉並沒有多想就相信了莫娜的鬼話,但莫娜顯然不太放心,又畫蛇添足一般地添了好幾句。

  

   “說起來,聽說你們學院每個學期都要准備一篇論文是嗎?你准備好了嗎?”

  

   提起論文,萊依拉就頭疼;不過既然莫娜發問,萊依拉就把自己面對的困境和這位占星術士一五一十地說來出來。沒想到,莫娜居然輕松地笑了笑,帶著十足的優越感回應道。

  

   “我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論文嘛,一會兒吃完飯,我可以幫你看看;還有,一會兒我可以帶你去見《梨多梵諦學報》的主編,讓他親自來為你的論文審稿……”

  

   “真……真的嗎!”萊依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動得連語調都變了。“莫娜前輩親自幫我看論文,還能讓主編幫我審稿……這,這不是做夢吧……”

  

   “就當是你請我吃飯的感謝咯;而且,作為前輩,隨手幫幫後輩也是應該的嘛。”莫娜看著眼睛里仿佛閃爍著星星的萊依拉,微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即又換了一副表情,略帶尷尬地說道。“不過,在我拿到稿費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借宿在你家里……”

  

   萊依拉聽罷,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能讓大占星術士借宿在自己家里,那是自己作為明論派學生的榮幸。

  

   “嘿嘿,說好了,那我這幾天在須彌的生活都交給你負責啦。”莫娜得寸進尺,不由分說地攬住萊依拉的脖子,大聲地喚來服務生,將手里僅剩的800摩拉一口氣全掏了出來拍在桌面上。“服務生,請上兩杯史萊姆糖霜奶茶,我買單!”

  

   一杯史萊姆糖霜奶茶400摩拉,兩杯剛好將莫娜錢包里的摩拉花了個一干二淨。但傍上了萊依拉大腿的莫娜顯然不再在意,反而做出了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一大桌子菜請客的是莫娜。

  

   “吃完飯跟我去祖拜爾劇場吧——我約了主編在那里見面,到時候也讓你也見見他。”

  

  

   今晚的祖拜爾劇場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熱鬧——或許是臨近學期末,平時來劇場里摸魚看戲的學生都把自己關在圖書館里學習去了,祖拜爾劇場少見地出現了大批的空位;不過,這正和莫娜心意,畢竟人少才好談事,人太多的話反而要發愁。

  

   妮露在舞台上賣力地演出著——作為祖拜爾劇場的頭號舞者,無論台下觀眾多少,妮露都一如既往地向觀眾展現她最華麗的舞蹈。聚光燈打在這位須彌舞者的身上,完美的身材曲线迎合著燈光顯得更加迷人,曼妙的舞姿更是引得現場的觀眾喝彩連連。隨著鼓點的漸漸加快,妮露更加頻繁地走到場邊與觀眾互動,更是將這一幕演出的氣氛烘托到了最頂點。

  

   莫娜手里捧著萊依拉的論文,認真地在昏暗的劇場中閱讀著手上晦澀難懂的文字——這讓萊依拉十分佩服,能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下還能夠靜下心來閱讀,不愧是提瓦特大陸久負盛名的大占星術士。萊依拉不敢打擾莫娜,只能一邊嘬著奶茶欣賞妮露的舞蹈,一邊不斷地看向牆上的時鍾,等待主編的到來。漸漸地,一陣若隱若現的痛感從她的小腹里傳來。

  

   萊依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似乎並不意外——這個女孩平時就體弱多病,頭疼腦熱拉肚子已經是家常便飯,如果哪天能夠自打早上起床便精神地、健康地活到晚上,反而才是最不正常的事情;加上今天中午請客,點了一大堆來自蒙德璃月的外鄉菜,又是辛辣口味的居多,本就飲食清淡的萊依拉腸胃自然受不了這種刺激。她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又用力地嘬了幾口手中的奶茶,試圖用奶茶的清甜來抑制肚子里的辣,不過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

  

   與此同時,莫娜也讀完了萊依拉的論文。不得不承認,這位後輩非常有天賦,她的論點新穎而有開拓性,而每一條論據也十分有力,絕對配得上《梨多梵諦學報》重點板塊的位置。莫娜轉過頭去,剛想和萊依拉說說論文的事,忽然一陣相同的刺痛也從莫娜肚子里傳了出來。

  

   難道是今天的晚飯?莫娜平日也不常食葷腥,能有沙拉吃已經是燒高香了,而今天的一頓胡吃海喝,讓莫娜的腸胃也出現了明顯的不適;一股急躁的便意涌上莫娜的心頭,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身邊的萊依拉,發現自己的後輩似乎也在揉著肚子,反倒是讓莫娜的心稍微安下一些。

  

   此時,莫娜已經猜出大概是晚飯里存在一些奇怪的食物相克、從而引發了兩人的腹瀉;但今晚的自己要借宿在萊依拉家中,倘若只有自己拉肚子急匆匆地跑好幾趟廁所,未免有些太失禮了;不過,如果是萊依拉先忍不住跑廁所腹瀉,自己不僅可以前輩的姿態去照顧後輩,還可以名正言順地和萊依拉一起如廁,順便將鍋甩給蘭巴德酒館的廚子,倒也能保住自己的面子。想到這兒,莫娜故意將身體倚靠在椅子後背上,一邊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萊依拉,等待著萊依拉先提出上廁所的請求。

  

   事實上,還真怪不得廚子——晚飯里有一道絕雲鍋巴,加上了大量的絕雲椒椒作為輔料,其辣度遠超普通的辣椒數倍;若只是吃絕雲椒椒的話倒也沒什麼大問題,可莫娜卻在餐後點了兩杯史萊姆糖霜奶茶,里面的史萊姆凝液與絕雲椒椒發生反應,才是引發腹痛的根本原因。天真的萊依拉從未想過這兩種食物會產生反應,反而喝下了更多的奶茶,腹痛感不僅沒有減弱,反而隨著更多史萊姆凝液的下肚而變得愈發強烈;她的額頭上慢慢沁出了汗珠,捂著肚子不自覺地發出了幾聲嬌呻。

  

   “唔……”

  

   莫娜的耳朵很尖,萊依拉的嬌呻被她聽得一清二楚。她將萊依拉的論文手稿收好,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示意萊依拉起身走走;沒有什麼心眼的萊依拉果然聽話地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小聲地對莫娜說道。

  

   “莫娜前輩,不好意思,我想去一趟洗手間。”

  

   “啊?好的,我陪你去吧。”莫娜假裝意外,隨後拉著萊依拉的手向廁所方向走去。一抹微笑浮現在莫娜的嘴角——只要萊依拉先進去如廁,莫娜就能以“陪伴”為名順勢也去釋放一下,這樣一來倒也能不動聲色地解決問題。

  

   兩人趁著演出的幕間前往側門旁邊的廁所,不巧的是兩人剛來到廁所的門口,一位肥胖的女人就先一步闖入了廁所的最後一個隔間,兩人只能排隊等在後面;索性,腹內的疼痛雖然有愈發強烈之勢,但並非難以忍受,對於兩位少女來說,無非就是早一點釋放和晚一點釋放的小差別而已。

  

   然而,正當兩人百無聊賴地排隊時,廁所的大門忽然被猛地推開,妮露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妮……妮露小姐?”萊依拉沒想到,妮露居然會來用公廁。

  

   “啊?你好……”妮露顯然比兩人痛苦得多,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後庭,臉上寫滿了痛苦。“唔……後台廁所壞掉了,我……”

  

   “妮露小姐臉色很差啊——你還好嗎?”莫娜也看出了妮露的窘境。

  

   妮露的額頭上汗如雨下,兩只玉足不停地跺著地面,身體不自然地向前傾去,一時間痛得居然忘記回應莫娜的話。方才在舞台上,妮露就已經感受到了強烈的便意,但舞者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堅持跳完了整支舞,才肯下台方便。從一開始的輕微腹痛到劇痛、直到整個肚子痛得都在抽搐,這位須彌的舞者感受到大便已經被擠到了自己的肛門門口,只要稍微施加一點力量就會破門而出,嚇得她顧不上在公廁方便可能會引發的粉絲騷動,一路小跑狂奔的公廁,卻被眼前的隊伍攔住了去路。

  

   “我倒是不著急,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挺急的吧?”莫娜試探性地問道。

  

   “我……我也不著急,妮露小姐,排到我們前面吧。”見前輩這麼說,萊依拉也連忙表示可以將廁所讓給妮露。

  

   “可以嗎?謝謝……謝謝你們……”妮露千恩萬謝,捂著屁股用小碎步挪到了二人的身前,仿佛在下很大的決心一般,用力地夾住自己的屁股,騰出一只手來敲了敲隔間門。“你好,可以麻煩你……快一點嗎?”

  

   “急什麼呀?在努力了!”廁所里傳來了那個胖女人蠻橫的聲音。

  

   妮露咬緊牙關,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只能後撤兩步繼續苦苦地等待。突然,“噗”的一聲,一個響屁從妮露的花心出冒了出來。

  

   妮露一驚,連忙將兩只手收回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原本憋得煞白的小臉瞬間羞得通紅。“對不起對不起,失態了……”

  

   萊依拉剛想說話,莫娜在身後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這位後輩不要打擾妮露忍耐。

  

   眼看著妮露越憋越急,可兩個廁所的隔間並沒有任何一絲要開門的前兆,這位平日里高雅的舞者愈發狼狽,也讓她的內心愈發絕望。又是一個響屁——很難想象舞台上優雅得像一只仙鶴的妮露居然會放出如此響亮的屁,震得門板似乎都在顫抖;兩位星相學者默默地低著頭,不忍直視這位須彌偶像如此狼狽不堪的畫面,一邊默默地為妮露祈禱。

  

   “要……要出來了……拜托你……”

  

   妮露帶著哭腔去敲了敲另一扇門,可回應她的只有冰冷的兩聲回應敲門聲。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仿佛是在另一個舞台上翩翩起舞一般,卻沒有了往日的優雅和高貴,反而是盡顯狼狽和不堪。

  

   “噗嗤——”

  

   一聲悶響讓妮露的身體猛地直立了起來,一個暗黃色的小鼓包清晰從妮露雪白色的內褲上凸了起來。妮露驚呼一聲,連忙用手去捂,卻摸到了粘軟的大便已經破門而出,而且馬上就要從內褲的縫隙之間漏出來了;電光火石之間,妮露四處查看一番,瞄准了水池下面放著的一個垃圾桶,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隨手胡亂地把內褲褪了下來,將屁股對准了垃圾桶。

  

   “噗嚕——噗嚕——”

  

   如山倒一般的大便噴薄而出,嘩啦啦地全都落在了垃圾桶的底部;妮露大口地喘著粗氣,雙手抵住劇烈打顫的膝蓋,將屁股撅起來,用一個不太雅觀的姿勢排泄著。屁股的另一端,妮露的花心完全綻放開,如同工廠的流水线一般,隨著腸道賣力的蠕動,將金黃色的大便源源不斷地送出這位舞者的身體。

  

   “唔——唔——”

  

   妮露的眉頭輕蹙,一口銀牙咬住自己的朱唇,滿頭的香汗順著精致地下巴一滴一滴的落下。很難想象,這位祖拜爾劇院的招牌舞者肚子里存了多少大便,狂瀉了數十秒居然還有一股一股地糞便翻開少女的花心噴涌而出。隨著大便的落下,原本不大的垃圾桶很快就被填滿了大半,里面黃金滿盆,金色的大便落在前人用過的手紙上,散發著縷縷的熱氣,仿佛是名貴的龍涎香一般,聞不到一絲臭味,只有妮露身上獨特的香氣,不僅沒有讓人有一絲反胃的感覺,反而有些許引人入勝。

  

   “唔……舒服……”

  

   妮露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兩瓣玉臀之間的花心蠕動了幾下,確定沒有更多的大便需要被排出後,這才戀戀不舍地閉合了起來。排泄之後,妮露的體力似乎也恢復了一些,將掛在小腿出沾滿大便的內褲扯了下來,輕輕地蓋在自己的排泄物上,隨後灰溜溜地排到了隊伍的最後一位。

  

   “那個……還請二位忘掉剛才的畫面……”妮露羞得滿臉通紅。

  

   莫娜和萊依拉二人連忙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也不會外傳。

  

   “另外,可能有些無禮,但我有個不情之請……”猶豫了一會兒後,妮露終於下定決心,小聲地請求道。“我的內褲弄髒了,但接下來還有演出,我不能不穿內褲上台……你們二位有誰願意……唔……把自己的內褲……借給我穿嗎?”

  

   面對兩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子,第一次見面就找別人借內褲穿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但妮露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身穿短裙的她如果不穿內褲就上台的話,就不僅僅是舞台事故這麼簡單的問題了。對於突如其來的請求,莫娜有些害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反倒是一言不發的萊依拉很爽快地掀起了袍裙,將自己的白絲內褲褪了下來遞給了妮露。“妮露小姐,不嫌棄的話請穿我的吧。”

  

   “真的嗎?謝謝你,實在是太謝謝了!”妮露千恩萬謝地從萊依拉手中接過內褲——萊依拉的內褲非常干淨,妮露捧在手里如同一條雪白的哈達一般,依稀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這位祖拜爾劇院的舞者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中的內褲,可還沒把玩一分鍾,突然肚子里傳出了“咕嚕”的一陣響聲,痛得妮露立馬又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妮露小姐,你……你還好吧?”莫娜被反應如此強烈的妮露嚇了一跳。

  

   “沒……沒關系,我只是……還想拉……”

  

   妮露痛得話都說不清楚,斷斷續續地說了半天,急的莫娜連忙將妮露扶了起來,把她拉到了自己和萊依拉的身前。“你先用吧。”

  

   “不……不用了,我不能再麻煩你們了……”妮露受寵若驚,連連搖頭。“我還能忍住……你們也憋了好久了吧?不用擔心我……”

  

   “我?我才不憋呢,作為一名優秀的占星術士,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大便都憋不住呢?這可是我們占星術士的素養,要是連大便都憋不住也太失禮了……”莫娜剛想趁機吹噓自己一番,可看到眼前妮露的樣子,意識到自己似乎裝過了頭。“啊……我不是說你失禮啦,我只是說……總之,我一點都不憋,還是你先來吧。”

  

   萊依拉在旁邊默默地聽著莫娜說話,似乎若有所思。正巧,廁所里傳來了衝水的聲音,胖女人磨蹭了一會兒後才不情不願地從廁所隔間里出來,瞥了一眼滿頭虛汗的妮露,又看向那個黃金滿盆的垃圾桶,冷冷地哼了一聲,手都沒洗就徑直走出了廁所。莫娜衝著遠去的胖女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示意妮露先進去方便。

  

   “謝謝,謝謝你們——”妮露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一個勁兒向二人道謝。“如果以後有需要的話,記得來祖拜爾劇院來找我,我一定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你們,謝謝你們。”

  

   妮露說完捂著肚子鑽進了廁所。很快,廁所里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腹瀉聲,伴隨著妮露痛苦的呻吟,可以想象的到,這位平日里優雅高貴的舞者如今在經歷何等痛苦。

  

  

   莫娜無奈地笑了笑,剛想回頭和萊依拉說話,卻發現萊依拉竟然徑直向廁所外面走去。

  

   “萊依拉,你怎麼走了?你不是要上廁所嗎?”莫娜連忙追了上去。

  

   萊依拉臉紅了,仿佛在下很大的決心一般,答道。“不用了,我還不是很急,就不在這里上了。”

  

   “什……妮露小姐很快就出來了,你再等等嘛……”表面上莫娜是在勸萊依拉,實則也是想自己早點解決腹中之急。

  

   “真的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感覺了……和主編約的時間快到了吧,我們趕緊回去,別讓主編大人等急了。”

  

   方才莫娜說者無意,可萊依拉卻聽者有心。作為星相學的學生,萊依拉曾經無數次幻想自己能夠成為莫娜這樣聞名提瓦特的偉大占星術士,可一直以來默默無聞的自己連《梨多梵諦學報》的論文都發不出去,又如何與多次在大名鼎鼎的《蒸汽鳥報》發表頭版的莫娜相提並論呢?此次偶然遇見莫娜,萊依拉便細心地觀察著莫娜的一言一行,一路下來恨不得把眼睛粘在莫娜的身上,觀察甚微的她自然也注意到了莫娜正在忍著便意,卻一直疑惑為什麼莫娜不趁著主編沒來的時候痛快地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直到剛剛莫娜的一句“優秀占星術士的素養”才讓萊依拉恍然大悟。

  

   天真的萊依拉還以為是莫娜給自己立下的考驗才故意這麼說的——自己的這位前輩正在以身作則,用實際行動來告訴自己如何磨煉占星術士的耐心與毅力。不明就里的萊依拉大受鼓舞,果斷地打消了去廁所的念頭,而是轉身回到了劇院觀眾席上。

  

   肚子越來越痛,大概是受到妮露噴射的心理影響,這位梨多梵諦的女學員感覺自己的屁股越來越漲,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推進,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一般。不過,既然有莫娜前輩作為榜樣,萊依拉的決心與意志空前高漲,竟然蓋過了生理上的疼痛,反而將其視為成為占星術士的必要磨煉,努力地挺直腰板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從容。

  

  

   “梅姬斯圖斯學士?”忽然,一個低沉的男聲叫住了從廁所出來的二人。

  

   莫娜轉過頭去,發現一位身著一副金邊長袍、帶著金絲框眼睛的中年學者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啊,主編先生,幸會幸會。”這位錦衣玉帶的學者,正是《梨多梵諦學報》的主編。

  

   “大名鼎鼎的梅姬斯圖斯學士親臨須彌、與在下會面,實屬是在下的榮幸;若非臨近學期結束,眾多編輯、導師、學者實在脫不開身,我們《梨多梵諦學報》一定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典禮,來迎接偉大的占星術士蒞臨……”

  

   “不用那麼客氣啦,叫我莫娜就好。”主編的熱情實在是超出了莫娜的預料,只能忙不迭的作揖回禮。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編,面對這位提瓦特聞名的星相學著作巨匠,也不敢有絲毫的架子,頻頻地點頭哈腰表示尊重——這也難怪,如果《梨多梵諦學報》能夠挖到莫娜入駐,哪怕只是一個專欄,都足以名震整個提瓦特大陸了;為了這個事,哪怕讓主編給莫娜跪下,估計這位老學者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萊依拉膽怯地站在莫娜身後,絲毫不敢打擾兩人的會面。緊張的女孩環顧四周,發現妮露已經捂著肚子從廁所里出來,卻被劇院老板立馬擄了回去,示意妮露還有下一幕的表演;妮露驚魂未定,氣色也遠遠不及之前,顯然是受到了方才拉肚子的影響,卻又不好推辭,只能重新打扮一番後再次登台,看得萊依拉有些心疼——沒想到這位養尊處優的舞者也有如此身不由己的時候。

  

   不過,妮露至少已經在廁所里痛痛快快地拉了兩次;相比之下,萊依拉更擔心自己的處境——對於之前為了向莫娜前輩證明自己而做出不去廁所的決定,如今的萊依拉稍微有點後悔,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也只能繼續強忍下去了;自己的腸胃似乎也對這個決定非常不滿,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腸鳴以示抗議,仿佛是有萬千名將士在擂鼓示威一般,其響聲之大甚至連兩米開外的客人都能聽見,不停地往自己的方向投向目光,想要一探聲音的來源。

  

   萊依拉啊萊依拉,為了完成莫娜前輩的考驗,你必須堅持下去!萊依拉一邊在心底為自己的打氣,一邊在主編和莫娜紛紛落座後,自己也找了一個靠牆的位置坐下,將整個身體倚在牆壁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拼命地揉搓,試圖讓自己的腸胃安分一些。

  

   剛一開始,自己的揉搓還有點效果。翻山倒海的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善意,稍微偃旗息鼓了幾分鍾,讓萊依拉稍稍安心了一些;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終於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主人並沒有想要釋放的意思,只是在用無謂的手法安撫自己而已;如同被點燃了火藥桶一般的肚子更加發狂地嚎叫起來,同時掀起了一波強有力的攻勢,將一股軟糯的大便推向了少女的肛門。

  

   “咕嚕”一聲,驚出了萊依拉一身冷汗;她的玉臀連忙猛地夾緊,花心緊閉終於將大便攔在了閘口之外。只聽少女輕哼一聲,左手猛地抓住自己大腿處的腿環,像是扶著一根結實的梁木一般,右手趁人不注意偷偷地伸進了自己寬大的袍子下面,隔著褲子按住了自己的花心。

  

   莫娜微微將臉側過來,偷偷瞥了萊依拉一眼,沒有說話。

  

   “如果莫娜小姐不嫌棄的話,關於藪貓座的星相論文系列,《梨多梵諦學報》願意在頭版的位置進行連載,稿費也好商量……”主編還在爭取莫娜的新作。

  

   莫娜伸了個懶腰,手一揮打斷了主編的話。“藪貓座的系列我自由安排;比起這個,我這邊有一份尚未完成的手稿,還請主編先生指點一二……”

  

   “不不不,在莫娜小姐面前談不上指點,也只是一得之見而已。”主編如獲至寶一般地接過莫娜遞過來的手稿,眉頭緊鎖地看了一陣之後,長舒了一口氣,將手稿還給了莫娜。“這篇論文題材新穎、論據扎實,雖然尚未完成、但可見作者功底身後;不過,或許是莫娜小姐初來須彌,有一些格式上的問題仍需改進,還有一些……當然,這些問題都是璞玉之瑕,難掩鴻文之博……”

  

   “客套話就不用說啦,我只是想問一句主編先生——依主編先生所見,這篇論文能否在《梨多梵諦學報》上占據一偏隅之地,供讀者查閱呢?”莫娜繼續不動聲色地給主編下套。

  

   “莫娜小姐太客氣了,何止偏隅之地,此文有成為頭版的潛力……”

  

   “哦~~那可太奇怪了。”莫娜故意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諷刺道。“在審核編輯眼里就是一張廢紙的東西,居然在你主編眼里成了有頭版潛力的論文?”

  

   “什……”主編顯然被莫娜的一陣彎彎繞給繞糊塗了。

  

   “這篇論文並不是我寫的,而是我的後輩學妹萊依拉的期末論文。”莫娜不動聲色地衝著萊依拉挑了一下眉毛,隨後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質問道。“她曾經向你們《梨多梵諦學報》投稿,希望編輯能夠給她一些改進建議;可是,聽說你們的審核編輯看都沒看就把論文打回來了,理由竟然是不接受格式有問題的手稿——若是商報倒情有可原,可你們作為須彌重要的學報,連自己學生的論文都不予審閱,是否有些違背教論呢?你們的學術素養和教育素養是否需要打一個問號呢?”

  

   “這……”主編沒想到莫娜會用這一招,瞬間冷汗就下來了。

  

   “藪貓座是一個最近才被發現的星座,藪貓座系列的星象解析可能還存在一些不足之處——如果《梨多梵諦學報》對待學術探索是這樣的態度的話,或許我需要重新考慮一下貴刊的專業水平……”

  

   “請……請等一下,莫娜小姐請不要生氣!”一聽莫娜打算收回藪貓座系列論文的版權,主編嚇得差點尿了褲子,恨不得當場給莫娜跪下。雖說莫娜日子過得清貧、又沒什麼人脈勢力,但她在星相學術界可謂是一言九鼎;若是惹了莫娜不開心,回頭在《蒸汽鳥報》上刊登一篇批評自己以及《梨多梵諦學報》的文章,那自己在學術界可就聲名掃地了。“很抱歉,最近臨近學期末,我們人手實在不夠,就招了不少臨時工……對!臨時工,都是這些學藝不精又狂妄自大的家伙審的稿,差點害得我們明論派的學生……我回去一定把他們統統開掉、統統開掉!同時嚴格制定審稿規范,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了!”

  

   主編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響,一邊的莫娜忍笑忍得相當辛苦。“莫娜小姐身後的這位就是……萊依拉同學吧?實在抱歉讓你受了委屈;為了彌補我們的過錯,我作為主編願意親自審稿寫評語批注,莫娜小姐你看……”

  

   莫娜終於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啦好啦,這可是你說的——萊依拉,坐過來點。”莫娜摟住萊依拉的肩膀,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身邊,溫柔地安慰道。“不用害怕,有什麼問題盡管提,主編先生會為你解答的;我去前台點些喝的,你們聊。”

  

   莫娜對著怕生的萊依拉好生安撫一頓,又衝著主編又是威脅又是利誘,這才滿意地站起身來,趁兩人聊論文的間隙溜了出來。

  

  

   莫娜沒走出幾步路,確保萊依拉看不到自己後,突然臉色一變,痛苦地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方才在主編面前,莫娜一直強裝鎮定與主編周旋,實則肚子里早已經是翻江倒海。為了萊依拉的論文,莫娜不得不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若再晚幾分鍾抽身出來,恐怕已經是在主編面前一瀉千里了。此時,遠離兩人的視线之外,莫娜恨不得縮成一個團,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要死了……再不去上廁所的話,恐怕真的要拉出來了……

  

   莫娜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看起來身體虛弱的萊依拉怎麼這麼能忍,但自己是一刻也忍不了了。她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屁股,朝著廁所的方向一路小跑;然而,當她來到廁所門口時,卻被眼前排起的長龍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才演出間隙,廁所雖然一直在滿負荷運轉,卻也沒排出這麼長的隊伍;如今妮露已經登台返場,按理說應該人更少才是,可多出來的這一大溜人是哪里冒出來的?莫娜叫苦不迭,只得排到隊伍的最後面苦苦等待,然而整條隊伍卻遲遲不肯向前挪動分毫。

  

   “哎呦……前面的人怎麼這麼慢啊?”一個年輕的女孩排在隊伍的中間不停地抱怨著。

  

   “快點啊……要憋不住了……”排在隊伍最前面的中年女人反而最焦急。

  

   “我不行了,我要去男廁所尿了!”莫娜前面的長馬尾女生,顯然是已經憋到了極限,實在等不及如此長的隊伍龜速前進了,捂住自己的下體不顧一切地向隔壁的男廁所衝去。緊接著,隔壁傳來了一陣木門拍打聲和男人的痛罵聲,隨後一陣淙淙的水聲竟隔著牆壁傳到了莫娜的耳朵里,明顯是那個女生因為憋不住尿而直接尿在了男廁的小便池中。

  

   “要死了!一個小姑娘隨地小便,還有沒有點廉恥心了!”隔壁傳來了男人的怒斥。

  

   眼看著隊伍里的眾人都在苦苦忍耐,莫娜也只能把插隊的請求咽回了肚子里;然而,若是干等到隊伍排到自己,恐怕時間久了萊依拉和主編也會起疑。莫娜猶豫片刻,還是放棄了排隊,而是從干手紙盒處抽出了幾張材質粗糙的手紙,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地順著自己緊身衣的縫隙中塞進了自己的屁股處。

  

   若是真到了大便失禁的關頭,有這幾張草紙墊著也不至於一瀉千里。莫娜不放心地調整了一下草紙的位置,確定草紙能夠完全包裹住自己嬌嫩的肛門,這才惴惴不安地離開了廁所,前往吧台隨便要了幾杯椰子汁,便端著飲料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這個地方需要考慮彗星的影響——回歸彗星會在特定的時刻進入星圖,不同的時刻所觀察到的彗星位置是不同的。”

  

   待莫娜返回,主編還在給萊依拉的論文寫批注,同時一邊耐心地給自己學院的學生講解——只有在這時,這位主編才拿出了一副年長學者的樣子。“彗星理論是比較困難的理論,你大可在此處留一個引子,不需要將整個彗星軌道納入本文的討論范疇。”

  

   莫娜走到萊依拉的身邊坐下,推了推萊依拉的身體。“怎麼樣?聽懂了嗎?”

  

   “啊?聽……聽懂了……主編大人講得非常詳細……”

  

   實際上,方才主編講了半天,萊依拉基本上沒聽進去幾個字。放在平時,能有這樣一位學術泰斗親自為她指點論文,萊依拉恨不得能把對方講的每一個字都刻在腦子里,但今天她的肚子實在是太痛了,強烈的便意霸占了她絕大部分的注意力,讓她再也沒辦法聚精會神地聆聽主編的指點了。

  

   “聽到你們在聊彗星?彗星的理論我在藪貓座系列的第六卷里有詳細的解釋,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舉個例子……”

  

   聽到彗星二字的萊依拉,只想去死——自己的肚子里仿佛有千萬顆彗星劃過,每一顆彗星砸在地上都是隕石,給自己的腸胃造成了極強的衝擊。彗星們在肚子里橫衝直撞,原本就已經不小腸鳴聲甚至越來越大,所幸在祖拜爾劇院低音炮的轟鳴之下,倒也沒什麼人注意到。

  

   妮露在廁所里痛苦噴射的樣子,再一次清晰地浮現在萊依拉的腦海之中。她不敢想象在此地失禁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對面坐著的是《梨多梵諦學報》德高望重的主編,身邊坐著的是提瓦特星相學巨匠莫娜,要是在他們二人面前噴稀的話,萊依拉寧願自己被從天而降的小行星砸成肉餅。一滴冷汗順著萊依拉的脖頸處緩緩滑落,她將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肚皮,試圖用壓力來緩解痛苦——自然,這並沒有什麼效果。

  

   “藪貓座中最大的一顆彗星,你還記得周期是多久嗎?”莫娜冷不丁地提問道。

  

   自從藪貓座被發現以來,這顆彗星就星相學家注意到了,凡是聽過藪貓座的學者無一不知道這顆彗星的存在。然而,面對如此簡單的題目,萊依拉腦袋空空,什麼都答不上來。

  

   “噗”的一聲,一個響屁代替了她回答問題。所幸恰巧趕在了一聲重鼓的節拍,震得整個劇院都在顫抖,即便是距離不過五十公分的莫娜也沒聽得萊依拉的屁聲。

  

   不過,就算心里明白莫娜根本聽不到自己的屁聲,萊依拉還是羞得滿臉通紅。“對不起前輩,我……我不知道……”萊依拉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莫娜的提問上,而是還在為剛剛那個屁懊惱不已。

  

   “周期是七年——根據軌道預測,今年是第四年。你可以在這張圖紙上畫出彗星的位置嗎?”

  

   萊依拉顫顫巍巍地拿起筆,面對著錯綜復雜的星相圖,她的腦海仿佛是一潭死水一般,激不起任何波瀾;只見她隨手在彗星的軌道上點了一個小紅點,見莫娜嘴角一撇,嚇得她連忙胡亂塗掉了自己的手繪。

  

   “怎麼了?”

  

   萊依拉猶豫了一下,感覺自己肚子里的大便尚且成型,若是偷偷放一個屁的話,或許不會把已經軟化成稀水的大便一並噴出來。伴隨著一陣腸鳴,萊依拉悄悄地抬起了半邊的屁股,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下面,避免屁聲太大引起椅子的共振,衝著自己的手掌用力地放了一個屁。

  

   “噗——”這是一個悶屁,雖然婉轉而悠長,噴的萊依拉手上到處都是臭氣,但好在沒有引起主編和前輩的注意。這個屁將肚子里橫衝直撞的力量稍微卸掉了幾分,萊依拉如釋重負一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隨後用筆在星相圖的左上角畫出了一個圓。

  

   “不對,也不對。”莫娜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用另一種顏色的筆在星相圖的左下角畫圓道。“你要考慮引力的作用,整個星座明顯受到了西方向天狼恒星的影響,所以遠離恒星的軌道受力較小反而速度較慢。”

  

   萊依拉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沒想到自己會在恒星引力上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仿佛是對萊依拉的嘲笑一般,肚子里力量又開始作祟了。如同被引力牽引的星球一般,帶著一股強大的引力撞向了少女的肛門——這一次,或許是受到了心態的影響,力量明顯比前幾次要大得多,一顆金色的彗星拖著自己長長的尾巴直衝衝地撞向萊依拉的花心,竟然突破了萊依拉的肛門防线,將半個腦袋彈到了這位女學生的身體之外。

  

   “唔……”萊依拉發出了一聲委屈的低吟。

  

   “沒事,我也經常忘記考慮引力作用,有時候因為算錯一顆彗星的位置經常空等一晚上。”莫娜自嘲地笑了笑,隨後指向自己畫的圓圈。“從星相學的角度,這顆彗星位於整個星座的D9號區域,結合藪貓座的星相理念,代表著什麼?”

  

   這道題明顯超綱了,作為一個剛被發現的星座,萊依拉從來沒有學過藪貓座的星相理念,自然是回答不上來;更何況,現在萊依拉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由於剛才在廁所里把內褲借給了妮露,萊依拉現在正處於一個真空狀態;若是大便露頭汙染了白色的外褲,肯定會留下顯眼的印記。想到這里,萊依拉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地往里回憋,用盡了全身力氣才阻住彗星的繼續前進。隨後,她顧不上衛生,直接將手指在視野盲區里伸進了自己的褲子,指尖狠狠地戳向了露頭的彗星,竟然將大便又頂了回去。

  

   “對不起前輩,我……我不知道……”滿頭大汗的萊依拉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莫娜沒什麼表情,但萊依拉心里明白,這位前輩一定對自己的一問三不知失望透頂。“代表意外的愛情……”

  

   “等一等,莫娜小姐。”忽然,一旁默不作聲的主編突然打斷了莫娜的話。他揮手示意莫娜靠近一些,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萊依拉同學好像有點困惑,你的問題……是不是太難了點?”

  

   莫娜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對於一個尚在讀書的星相學女學生而言確實過於超綱。自打莫娜回到座位上,她的腹痛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雖然說在屁股下面墊了草紙,但好面子的莫娜顯然不願意輕易在褲子里把大便排出來。方才對萊依拉的提問過程中,或許是受腹痛情緒影響,莫娜的心態明顯有些急躁,問著問著就有些放飛自我了;更何況,現在萊依拉也在苦苦忍耐,這些回答不上來的問題想必會讓她更加慌張,自己卻完全沒有考慮萊依拉的感受。

  

   莫娜有些懊惱,連忙拍了拍萊依拉的肩膀。“抱歉抱歉,這些問題可能對你來說有點超綱了,答不上來也沒關系的——就像主編說的那樣,你不必把這些細枝末節都寫在論文里,只需要把彗星周期和軌道簡單的描述一下,留一個引子即可,這樣說可以理解嗎?”

  

   “嗯……”萊依拉臉色慘白,明顯是被剛才露頭的彗星亂了心智,莫娜對她說了什麼完全沒聽進去。

  

   “萊依拉同學,你不舒服嗎?”一旁的編輯終於看出了端倪。

  

   萊依拉心中一驚,還沒等她開口,一聲驚叫從舞台方向傳來,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這聲絕望的驚叫聲,來自於舞台上的妮露。

  

   原本妮露在腹瀉之後,已經不願意參加接下來的演出。但祖拜爾劇院的老板再三懇求,今天的劇場實在是沒有臨時演員能夠頂替她的位置,這才說服了妮露繼續演出。然而,還沒等音樂進入高潮部分,一陣劇痛便從這位舞娘的肚子里傳來。

  

   妮露心中一驚,原本剛才已經把肚子拉空了,沒想到這麼快就重新有了便意。然而,此時此刻正在台上,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忍著強烈的便意把舞跳完。隨著鼓點的加快,為了保證動作不變形,腹痛難耐的妮露開始頻頻放屁,同時祈禱在放屁的同時不要把大便一起崩出來,一切看起來倒也還算順利。

  

   雖然音樂聲掩蓋了妮露響屁的聲音,但舞台上早已被她的連環屁弄得臭氣熏天,幾次熏得妮露差點嘔吐出來。這位祖拜爾劇場的舞者只能不斷地安慰自己,這是自己的屁,吸進去一些沒什麼,但她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終於,伴隨著鼓點的輕落,如同等待新生之時一般,妮露終於等到了落幕時刻。

  

   太好了,堅持住妮露,馬上就可以落幕去廁所了!妮露心中大受鼓舞,努力地夾了夾屁股,正打算給觀眾來一個華麗的謝幕演出,忽然一陣歡快的鼓點居然又將節奏帶至了高潮——竟然是返場音樂!

  

   妮露眼前一黑,差點當場哭出聲來。本以為馬上就能下台方便了,可沒想到這是一段返場音樂,意味著妮露要進行連續兩幕的演出;期待落空的妮露心氣瞬間卸了一大半,一股強烈的大便噴向了妮露的肛門,縱使這位年輕的舞者拼命地回憋,還是有一小股稀便破門而出,噴灑在了她向萊依拉借來的雪白的內褲上。

  

   萊依拉的內褲又輕又薄,穿在妮露的身上非常舒服,但顯然承受不了更多的大便了。妮露心一橫,大不了就來一個下台互動然後順勢退場,雖然有些失禮,但也總好過當場拉在舞台上強。忽然,一個滿身酒氣的大漢衝上台前,擋住了妮露下場的去路。

  

   “妮露……嗝……妮露小姐,我是你的狗啊……”

  

   大漢喝得醉醺醺的,好幾名保安竟然都沒有攔住他。他猛地向前一撲,將妮露撲倒在舞台上。

  

   “噗嗤——”

  

   伴隨著妮露的尖叫和場下觀眾的驚呼,妮露再也難以忍受腹瀉之痛,大便被醉酒的大漢硬生生地擠了出來。很快,妮露的內褲上出現了一個小鼓包,隨後越來越大,薄如蟬翼的內褲經受不住妮露如山倒一般的大便,從內褲的縫隙涌出,順著妮露光滑的小腿滑到了地上。

  

   “這……這是……”

  

   大漢聞到了妮露身上的臭味,好奇地從她的大腿處抹下一手大便,放在鼻尖處聞了聞,隨後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在台上大吼大叫起來。

  

   “妮露小姐的大便!我摸到妮露小姐的大便了!”

  

   大漢手上沾著這位舞娘的大便,興奮得手舞足蹈,而妮露則是心如死灰——在祖拜爾劇場舞台上當著這麼多觀眾的面大便失禁,還被陌生的大漢將自己的大便揮舞的滿天都是,妮露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在舞台上;在這一刻,她高雅純潔的舞者形象頓時土崩瓦解,留下的只是一個在舞台上崩潰大哭的女孩,一邊絕望地在內褲里無休無止地噴射。

  

   “嗚嗚嗚,不要看,不要看……”

  

   “快!落幕!落幕!”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舞台的大幕緩緩落下。妮露跪在舞台的中央崩潰大哭,莫娜呆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鬧劇,從妮露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肚子似乎又更痛了幾分;這位提瓦特聞名的占星術士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不知不覺之間摸到了萊依拉的左手、並將自己的這位後輩的小手緊緊攥在手心。

  

   萊依拉的手指冰冷,指尖微微地顫抖著,仿佛是在用盡全身的力氣進行最後的頑抗;眼看著妮露在舞台上大便失禁,萊依拉顯然也被嚇到了,連主編的關切都沒有聽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輕咬著看不到一些血色的嘴唇,足以令天下最鐵石心腸之人心生憐意。莫娜嘆了一口氣,猛地站了起來,拉起了萊依拉的手。

  

   “主編先生,你看這劇場鬧出這種事情來……總之,今天我們該談的也差不多了,萊依拉好幾天沒睡好覺了,要不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約時間聊聊版面的問題,如何?”

  

   “好的,那不多打擾二位了……天色已晚,我送二位回去吧?”

  

   “不不,不必了,主編先生也早點回去休息。”莫娜連忙拒絕了主編的提議。

  

   “那版面和稿費……”

  

   “明天我親自去學院拜訪主編先生!”

  

   說罷,莫娜扯著萊依拉的手,將她拉出了祖拜爾劇院。

  

  

   萊依拉的家就在大巴扎附近,距離祖拜爾劇院並不遠。順著萊依拉的指路,莫娜很快就把萊依拉牽回了自己家中。剛一進門,莫娜便重重地閉上了房門,隨後整個人倚在房門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方才在祖拜爾劇院,莫娜誤以為萊依拉是不好意思在主編面前提及如廁之事,這才煞費苦心地把萊依拉領回了家。妮露在舞台上失禁的慘狀,深深地印刻在了莫娜的腦海之中,此時的她一秒鍾都不想再多忍了,多麼希望萊依拉回到家後能放下擔子趕緊去廁所方便,自己也好就坡下驢,既在後輩面前保住了面子,又可以早日釋放腹中之苦。

  

   然而,回到家後的萊依拉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狂奔向廁所,而是四處東瞅瞅西瞧瞧,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要死了,萊依拉你真的這麼能憋嗎?莫娜心里有一萬只奧茲撲棱著自己的大黑翅膀呼嘯而過,但既然已經忍到了現在,只能繼續忍耐下去,否則便是前功盡棄了。只見這位占星術士小姐倚在房門上,默不作聲地踮起腳尖,將自己的臀部扣在門把手上,不動聲色地將堅硬地門把手抵住自己的花心,努力地阻住滔天巨浪般涌出的大便,守護搖搖欲墜的防线。

  

   實際上,萊依拉完全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依然在為了莫娜那句無心之言苦苦地證明自己。既然莫娜前輩還在以身作則,那作為後輩一定不能先比前輩……然而,腹中的劇痛正在一步步地將這位星相學女學生逼向極限,萊依拉感覺自己的屁股逐漸失去了知覺,肛門似乎也不再屬於自己了……

  

   “莫娜前輩,我的房子只有一間臥室……”

  

   “沒事,我睡沙發就行。”莫娜都快被憋瘋了,隨口敷衍道。

  

   “那……那怎麼行!怎麼能讓莫娜前輩睡沙發?如果前輩不嫌棄,請莫娜前輩睡我的床,我睡地板就好……”

  

   “說什麼呢?怎麼會讓你睡地板啊!”看著萊依拉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莫娜又好氣又好笑,連忙上前安慰道。“再說了,之前我經常睡橋洞、睡公園、睡丘丘人營地之類的,有沙發睡不錯了……”

  

   “什麼?”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為了觀星!對——為了難得的觀星機會,我經常不住在家里的,野外露宿習慣了,睡沙發一點都不委屈啦……”莫娜差點說漏了嘴,趕緊往回找補。

  

   “那……我去找點厚被子,免得前輩晚上睡覺著涼……”

  

   萊依拉慢吞吞地打開衣櫃,把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全翻了出來,開始一件件地拾掇起來。

  

  

   別找了,快去廁所啊!莫娜幾乎要崩潰了。她本以為自己的這位後輩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就是狂奔向廁所,本就沒打算著能憋到這個時候;可如今,萊依拉收拾起自己的衣櫃,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結束,心氣卸了一半的莫娜差點當場拉在褲子里。一條軟糯的大便在這位占星術士的花心之處反復進出,如同一條頑皮的小蛇,每當莫娜一開口說話,這條小蛇便從莫娜的兩股之間探出,謹慎地嗅著少女緊身衣之中的芬芳,又隨著莫娜玉臀的夾緊而乖乖縮回洞中。幾個回合下來,莫娜的力氣一點一點地耗盡了,若再不如廁的話,恐怕待小蛇長成巨蟒,自己便再也不是它的對手了。

  

   不行,我等不及了……莫娜的內心一點點的絕望。終於,她鼓起了勇氣,夾緊屁股邁向萊依拉的臥室,剛想開口詢問萊依拉廁所在哪里,卻聽到萊依拉兩股之間傳來一個響屁;隨後,這位女學生無力地趴在了整堆衣物上。

  

   “莫娜前輩……”見莫娜進來,萊依拉像是溺水之人見到救命稻草一般。

  

   “怎麼了?”

  

   “我……我……”萊依拉漲得滿臉通紅,終於是情緒戰勝了決心。“我……我要上廁所……要憋不住了……”

  

   “啊?那……那你快去啊……”莫娜沒想到,就在自己即將放棄之時,居然等到了萊依拉先去廁所的消息。

  

   萊依拉點了點頭,一床的衣物來不及收拾,捂著自己的屁股朝著廁所方向衝去。莫娜心中大喜,連忙跟了上去,想在萊依拉上完廁所後緊接著進去解決自己的問題;不料,當萊依拉的手指觸碰到馬桶蓋的瞬間,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不上廁所嗎?”莫娜被萊依拉的急刹車搞蒙了。

  

   忽然,兩滴眼淚滴在了潔白的馬桶蓋上。

  

  

   “你……你怎麼了?別哭啊……”莫娜手足無措,她不明白萊依拉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落淚。

  

   “莫娜前輩,對不起……”萊依拉抽泣著說道。“是我給前輩丟人了……是我給星相學丟臉了……”

  

   面對萊依拉的一連串的道歉,莫娜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萊依拉在說些什麼。

  

   “是我學藝不精,當著主編和前輩的面,我一個問題都回答不出來……”

  

   莫娜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孩子還在為方才提問的事念念不忘。“啊你說那個呀,是我的不對,不該問你這麼難的問題……”

  

   “不僅是前輩的問題我回答不出來,前輩的考驗,我也完不成……”萊依拉繼續哭著說道。“我知道前輩是想要試探我的決心,甚至願意和我一起受苦,但我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這句話把莫娜說蒙了——她完全不知道考驗是何物。

  

   “什麼考驗啊?你是不是憋壞腦子了?趕緊上廁所啦……”莫娜不由分說地掀開馬桶蓋,想要拉著萊依拉坐下,卻被萊依拉甩開了。

  

   “前輩你一定對我很失望吧?我知道我不爭氣,但我還想跟前輩學習星相……”望著近在咫尺的廁所,萊依拉不知從何處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直接將馬桶蓋重新合上,眼神中竟充滿了視死如歸的決心。“不,莫娜前輩,考驗還沒有結束——今天晚上是個晴天,我想請莫娜前輩一起去天台觀星……前輩請放心,我一定會把決心證明給你看的;剛才上廁所的話我收回,我保證不會再讓前輩失望了:就算是拉在褲子里,我也絕對不去廁所的!”

  

   說罷,萊依拉一個箭步衝出了廁所,朝著天台走去。

  

   “不是!萊依拉,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快回來!”莫娜又急又氣,剛想去追萊依拉,肚子里卻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劇痛,痛得莫娜直接跪倒在地上。

  

   那條在花心之處游曳的小蛇,如今也成長成了一條粗蟒,隨時都想要破網而出。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廁所,莫娜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索性不管萊依拉了,打算自己先行方便。然而,還沒等莫娜把緊身衣脫下一半,樓上便傳來了萊依拉的尖叫聲。

  

   “萊依拉!”雖然已經決定不管萊依拉的死活,但聽到自己的後輩尖叫,莫娜還是沒能忍下心來充耳不聞。她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干淨的馬桶,隨後又抽出了更多的紙巾,往自己的後庭處一塞,隨著萊依拉衝上了天台。“萊依拉!你怎麼了?”

  

   天台之上,是晴空萬里。沒有了烏雲的遮罩,繁星在天空中如同被打碎了的碧玉一般,嵌在了深藍色的夜空中,萊依拉靜靜地站在夜空下,冰冷的月光照射在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孩臉上,顯得有些憔悴、卻不知怎地讓人聯想到了“玲瓏剔透”一詞。莫娜注意到,天台旁邊的幾個酒瓶中,其中有一個瓶口處的軟木塞不翼而飛了;再看看萊依拉的這幅樣子,聯想起剛才的一聲尖叫,莫娜大概也能猜出這軟木塞的去向。

  

   “萊依拉,你聽話……快回去上廁所……”莫娜喘著粗氣說道,方才的幾步路竟讓她跑得氣喘吁吁。

  

   萊依拉沐浴在月光之下,回首注視著莫娜,臉上的痛苦仿佛在一瞬間煙消雲散,鎮定地說道:“莫娜前輩,你看今天的星空多美——能否在這星空下為我占卜呢?”

  

   “你……”莫娜剛想說什麼,可望著萊依拉堅定、卻有些許無神的雙眼,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和不安的情緒涌上了莫娜的心頭。“好,我答應為你占卜,但你也要答應我——占卜結束後,立刻跟我下樓上廁所,可以嗎?”

  

   萊依拉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莫娜隨即喚出水占盤,將星空倒映在水占盤之上。她的手掌顫抖得厲害,大概是因為憋得太緊的緣故,幾乎要用所剩無幾的全部力量來穩住水占盤的平衡;她心中默念咒語,水占盤上映出了幾串看不懂的文字,隨後慢慢地連成线,引導向了星星的軌道。

  

   “噗……”

  

   一聲悶響從莫娜的下體處傳來——巨蟒出洞了,但莫娜沉寂在占卜之中,再也無暇顧及。暗棕色的巨蟒徐徐從少女的深洞處鑽出,將身子盤了起來,落在莫娜墊在緊身衣里的草紙上,盤成了一個小鼓包,將她的緊身衣越撐越大;臭氣也隨著鼓包的增長而彌漫開來,莫娜心里明白,自己已經無力再搶救大便失禁的事實了,只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引導水柱流向占卜所指的方向。

  

   “這……這居然是……”

  

   莫娜被眼前的占卜結果驚出了一身冷汗,剛想呼喚萊依拉的名字,水占盤卻突然變得模糊不堪,那些奇怪的文字也隨著水流的逆轉而煙消雲散,再也看不到任何一絲有用的信息。遠處的萊依拉看著水占盤的圖案一點一點地變模糊,緩緩地向莫娜走了過來,忽然整個身體向前倒去。

  

   “萊依拉!”莫娜趕緊丟了水占盤,撲上前去抱住了萊依拉。懷里的女孩身體顫抖的厲害,呼吸也非常不均勻,見是莫娜將自己抱起,便努力地擠出了一個微笑。

  

   “占卜結束了,去廁所!”莫娜不由分說地命令道。

  

   “莫娜前輩,我還能憋住……”萊依拉還想繼續忍耐,卻被莫娜大聲地呵斥打斷了。

  

   “夠了!你還聽不聽前輩的話了?”

  

   這是自萊依拉見到莫娜以來,第一次見莫娜的情緒如此激動;萊依拉被莫娜的呵斥嚇住了,便乖乖地縮在莫娜的懷里,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任由莫娜抱著自己的身體向廁所飛奔而去。

  

   “咕嚕嚕——”

  

   越來越多的大便從莫娜的肛門處被擠了出來,很快就突破的草紙的包圍,貼著緊身褲形成了一塊又一塊的凸起,但此時的莫娜已經不再在意自己的情況——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將萊依拉平安地送到廁所。

  

   “莫娜……前輩……”萊依拉窩在莫娜的懷里低聲喚著她的名字。

  

   莫娜沒理她,將萊依拉的長袍脫下,又將她的長褲褪到了膝蓋附近,將萊依拉整個人按在了馬桶上。隨後,她的兩根玉指探進萊依拉的屁股中間,摸索了一番後找到了插進少女花心處的軟木塞,用力地拔了出來。“萊依拉,拉出來吧。”

  

   還沒等莫娜說完,一股強有力的稀便從萊依拉的肛門處噴薄而出,猝不及防地噴了莫娜一手。待莫娜將手抽出,上面已經沾滿了萊依拉的糞水,可她卻沒有一絲嫌棄,反而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唔……啊……”

  

   金色的稀便猛烈地噴薄而出,落在馬桶中央的水中,激起了巨大的浪花,全都飛濺到了萊依拉的玉臀上。可馬桶上的萊依拉,在大便開始噴射之後,似乎並沒有解放的從容與輕松,反而像是承受了更大的痛苦一般,開始哀嚎了起來。

  

   莫娜簡單地用紙擦去了萊依拉噴在自己手上的大便,不顧自己褲兜里還裹著一大灘黃金,輕輕地抱住了萊依拉的腦袋。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莫娜小聲對著萊依拉耳畔說道。“是我太愛面子讓你受了委屈,是我沒有早點發現你的困境……我不是一個好的前輩,請你原諒我……”

  

   不過,萊依拉似乎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伴隨著腸道的抽搐,更多的稀便從少女的花心處噴涌而出,而且越噴越稀,金色的汁水濺在她潔白的玉臀上形成鮮明的對比;馬桶內溫度也越來越高,這位冰之少女的稀便溫度竟然出人意料的炙熱,很快將整個馬桶變成了一個小蒸籠,蒸騰的大便伴隨著熾熱的屁,若是有什麼人能夠將腦袋探進馬桶,一定會被這悶熱的高溫熏得失去知覺。

  

   “唔……唔……”

  

   萊依拉依然在發出痛苦的呻吟。莫娜嘆了一口氣,自知也幫不上眼前的這位痛苦的後輩,環顧四周撿起萊依拉腳邊的一個紙簍,放在了自己的身下——這個紙簍原本是供萊依拉扔手紙用的,里面堆積了不少擦屁股用的手紙,如今成為了莫娜的臨時馬桶。她小心翼翼地將緊身衣剝離了自己的身體,粘在衣服上的大便應聲滑落在紙簍之中,隨後將自己的屁股對准了紙簍,也開始了暢快的排泄。

  

   與萊依拉金黃的稀便不同,莫娜的大便顏色似乎有些黯淡,且惡臭味更濃郁;那巨蟒隨著主人的一聲令下,徹底脫離了牢籠的舒服,開始以如雷之勢衝向自由;隨著一條條大便落在衛生紙上,莫娜發出了一陣滿足的呻吟,苦苦忍耐了許久的大便終於在這一瞬間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莫娜前輩……唔……啊……”

  

   萊依拉的花心完全張開,可莫娜已經拉空的腸胃,萊依拉卻似乎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眼看著萊依拉的身體抽搐得厲害,莫娜心中涌上了一股不安的情感,連忙將屁股從紙簍上方抬了起來,半蹲在萊依拉的身邊,輕輕托起了萊依拉的玉臀,兩根手指用力地按住她的花心。

  

   “啊!!”萊依拉發出了一聲慘叫。

  

   “萊依拉,你先等等再拉……”莫娜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摸了摸萊依拉的額頭,意外地發現這個女孩的額頭竟然滾燙無比。

  

   “莫娜前輩,我好難受……”萊依拉的聲音微若蚊呐。“我的頭好酸……屁股好痛……心跳的好快……我……我快不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莫娜一邊安慰著萊依拉,一邊用手摸了摸她的胸口,果然心跳快的嚇人。

  

   “莫娜前輩,別……別堵著我下面,我……我還想拉……”

  

   “我知道,你再忍耐一下——你拉了太久了,再拉會虛脫的。”莫娜心疼地抱住萊依拉的腦袋,不斷地安慰自己的後輩。

  

   “我忍不住……屁股好漲……”萊依拉的臉漲的通紅,顯然是因為肛門被莫娜手指堵住、無法排泄而憋的。

  

   “聽話,能忍住的,有我呢。”莫娜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按得更緊了,將萊依拉整個抱了起來。“先回房間,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吧。”

  

   “廁所……大便……”萊依拉無力地伸著自己的雙臂,想要懇求莫娜將自己留在廁所繼續排泄,但莫娜沒有理會她,而是用兩根手指勾起剛才自己排泄用的紙簍,將紙簍一齊帶進了萊依拉的房間。

  

   萊依拉躺在床上,屁股露在床沿之外,由莫娜的手指按住花心保證一滴糞水都沒有弄髒床單。眼看著萊依拉躺在床上低聲哀嚎,莫娜一點點地松開了手指,隨即將紙簍推到萊依拉的屁股前,輕聲說道。“可以了,繼續拉吧。”

  

   話音未落,萊依拉的屁股顫抖了兩下,便開始了新一輪排泄。似乎是剛才莫娜的封堵讓她的腸胃稍稍安分了一些,除了臨近花心處的糞水之外,倒再也沒有了水狀的稀便,而是一些泥狀的膠便,伴隨著屁聲落入紙簍,和莫娜自己的大便融合在了一起,很快就分不清哪些分別是誰的大便,只有顏色上能略微區分一二,卻也很快地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稍暗的金色,散發著一股濃郁的糞臭、又帶著兩位少女的體香,竟然有一種誘人的感覺;須彌以咖喱聞名提瓦特,如今二人的稀便正如咖喱一般,雖有刺鼻的味道,卻夾雜著淡淡的芬芳;若是加以除味、裝裱在銀質珠碗銀盤中,或許真的會被當做須彌的特色菜而廣受好評。

  

   漸漸地,萊依拉拉空了腸道里的最後一絲大便,花心終於緩緩地閉合了起來,標志著少女的勝利逃亡。

  

   “拉完了嗎?”莫娜輕輕地拍了拍萊依拉的屁股。

  

   萊依拉微微地點了點頭,顯然已經沒力氣說話了。

  

   莫娜啞笑兩聲,從床頭抽出了兩張衛生紙,輕輕地擦拭著萊依拉的玉臀;在莫娜細心的撫摸之下,一股強烈的困意涌上了萊依拉的心頭,對於一個兩個禮拜沒有好好睡覺的苦學生來說,簡直是上天賜予她在萬般困境之後最好的獎賞,忍受不了困意的萊依拉終於沉沉地睡去,甚至開始輕輕地打起鼾來。

  

   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對著萊依拉說話,莫娜將擦干淨屁股的紙一並扔進紙簍,喃喃地說道。“占卜的結果已經出來了,但……好像已經沒必要再告訴你了;不如順從命運的指引,按照命運規劃的方向繼續前進下去吧……”

  

   望著萊依拉熟睡的面龐,莫娜忍不住爬上了萊依拉的床,將臉貼近了萊依拉的鼻尖。萊依拉睡得非常沉——這大概是她幾年以來睡得最好的一覺,連莫娜愈發沉重的呼吸都沒有將她驚醒。

  

   見萊依拉沒有反應,莫娜的臉頰處浮現出一抹紅暈,隨後輕輕地抱住了萊依拉,右腳纏在了她赤裸的下半身上,勾住了這位後輩軟嫩的大腿;兩只手臂則是一只輕撫萊依拉的後背,一只手挽住她細長的脖頸,輕輕地將臉越靠越近,隨後兩瓣俏皮的嘴唇,緩緩地觸碰到了萊依拉的玉口。

  

   “唔……莫娜前輩……”

  

   夢里的萊依拉似乎有了反應,但並非不適感,反而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舔了舔莫娜親吻過的部位,甚至有一絲意猶未盡的感覺。

  

   “在你學期結束前的這一段時間,我都會一直留在須彌,不僅可以指導你完成論文,也好方便照顧你。”莫娜的玉指拂過萊依拉的發絲,一臉寵溺地說道。“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比我優秀一萬倍的星相學者的,只要你相信自己,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莫娜將額頭貼在萊依拉的腦門上,慢慢地也進入了夢鄉。

  

   只要心中有不可放棄的理由與信念,提瓦特的繁星永遠為你而亮起。

  

   【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