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可怕的信號。
第一,場上已經沒有人再擁有10了,這將意味著最後一張10一定隱藏在這可怕的三張底牌之中;第二,當最後的三張底牌消耗干淨後,比賽將進入更加殘忍的空拍環節。
所謂空拍環節,指的是雙方的競拍對象不再是貸款,而是空氣——若叫價者手中並無貸款,則要承擔相對應的成本,並且任何新的貸款都得不到;反之,若叫價者手中存有貸款,對方也無法用炒價格的方式壓住對方的貸款,因為更高的價格意味著自己要喝更多的水,卻什麼都得不到——也就是說,在空拍環節中,所有的貸款將會被1比1地轉換成真實水量,作為攻擊卡交付於對手!
在辛迪解釋了規則之後,小羽這才明白了那個看起來毫無用處的“流拍規則”的真正價值:當雙方貸款在空拍環節被消耗殆盡後,將陷入無貸款、無拍品的局面,但拍賣依然在繼續:這就意味著,雙方將持續流拍空氣,並且要無止境地每輪喝一杯水,用最真實的水量壓制每一位選手,直到一方成員全部失禁為止。
不愧是生存賽制,只有一個人能活到最後!小羽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8作為一張較大的牌,是競爭最後一張10的關鍵利器。然而,莓的9已經被交了出去,而另一張9下落不明,小羽尚不清楚是在辛迪手中還是在底牌之中;若真是在辛迪手中,那局面就將對本隊相當不利了。
雙方都在緊張地思考著,這倒數第三張底牌,沒人想放,卻沒人敢拿。
“四杯水。”終於,小羽打破了場上的平靜。
“五杯。”猶豫了一會兒後,小金選擇了跟價。
小羽看了一眼莓——莓手中是有一張6的,但莓似乎正處於煉獄一般的痛苦之中,甚至忘記了叫價。為了避免被小金低價拍走,小羽只能跟叫了六杯水的價格。
“八杯水。”辛迪再次抬價。
由於7號貸款已經是處於斷張的階段了,辛迪本輪的叫價,幾乎是在明牌自己手中有8。小羽思考了一下,若是辛迪手里還有9,本輪就算自己能夠搶到貸款,也得付出9杯水的代價;一旦底牌不是10,那麼接下來辛迪手里一張8一張 9,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拼不過的。
“八杯水一次,八杯水兩次……”
“九杯!”
小羽驚訝地看向莓,這位大偵探居然咬著牙將價格再次炒高。
“小羽,不能把……這張貸款放給對面……”莓痛的幾乎說不出話,但還是強撐著向小羽解釋道。“如果被對面拿到的話……唔……就算不是10,也能偽裝是10來壓制你的叫價……”
莓說話斷斷續續的,對面三個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 什麼——貝爾雖然憋得很辛苦,但還不至於到莓這個地步;作為團隊的隊長,為什麼莓在短短幾分鍾內就惡化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有些令人費解。
面對九杯水的高價,辛迪也不敢在往上叫下去了,莓順利地拍下了本輪的貸款。
“莓,你還能喝下去嗎?”眼看自己的同伴如此痛苦,小羽有些於心不忍。
“能喝肯定能……膀胱還有地方……”對於莓來說,這並不是自己的極限。“只是……疼……”
九杯水下肚,莓的小腹越來越痛了,幾乎讓她失去了知覺。
“不好意思,暫停一下!”突然,傑西卡舉起了手,示意風鈴暫停游戲。她走到莓的身邊,對自己的隊長耳語了幾句;聽罷,莓搖了搖頭,傑西卡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各位,莓的身體可能……”傑西卡剛要開口,被莓在下面踹了一腳,卻沒能阻止傑西卡講出實情。
“莓小姐,要不算了吧,友誼賽而已。”聽了傑西卡的解釋,辛迪代表自己的團隊發話了。“別憋壞了身子。”
莓搖了搖頭——看得出來,她不想放棄比賽。
貝爾和辛迪對視了一眼,互相使了一個眼色,還是由貝爾站起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偵探,要不這樣,你我一起投降、一起出局,讓小羽和辛迪單挑,咱們手里的貸款也全部放棄——她倆不是能憋嗎?那就讓她們打個痛快;咱們兩個將死之人,就別湊這個熱鬧了,你看如何?”
一方面是為了照顧莓的身體,另一方面貝爾確實尿急難耐。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貝爾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身體的情況:作為大姐,她也不想讓小妹看到自己失禁、尿流成河的樣子,還不如順水推舟,勸莓放棄比賽,也好保全自己的形象。
莓的額頭上滲出了陣陣虛汗,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一眼傑西卡。傑西卡立馬明白過來,連忙替自己的隊長宣布投降;聽罷,貝爾也緊接著宣布投降,剩下的貸款也沒有留給隊友,而是全部扔進了棄牌堆。
小羽翻開了莓用九杯水成本拿下的貸款,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只是一張5而已,也被流入了棄牌堆,這也意味著10將在最後的兩張牌中出現。
“莓莓,你撐著點,我扶你去廁所。”傑西卡的體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架著莓的手臂將她帶進了廁所,貝爾則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廁所里,傑西卡替莓脫掉了褲子,將莓的身體放在了潔白的馬桶上。
“莓莓,為什麼不打針啊?”傑西卡略帶埋怨的語氣問道。
“想試一下……不打針行不行……”莓疼的聲音斷斷續續,卻依然保持著最後的冷靜。“總是打針……也不是辦法……”
“唉,要不是你的那個理由,我絕對不會讓你參賽的。”傑西卡心疼地摸了摸莓的腦袋,擦去了她額頭上的冷汗,說道。“等到案子破了以後,就不要再憋尿了,你的身體真的會撐不住的。”
莓敷衍地點了點頭。然而,馬桶中卻始終聽不到任何一絲尿流的聲音。
終於,傑西卡發現了莓的異常。“莓莓,尿啊?”
莓的身體微微顫抖,嘗試著去發力,卻立馬被痛的生不如死。“尿不出來。”
當一個人憋到極限的時候,的確有可能出現生理上的應激反應,縱使憋著一肚子尿,卻反而一滴都尿不出來。對於莓而言,顯然膀胱不正常的疼痛感誤導了自己的大腦,誘發了不正常的應激反應;此時,莓的一肚子尿,正因沒有辦法找到出路而大發雷霆,在她的膀胱里瘋狂地橫衝直撞,恨不得要把薄薄的一層肉膜給撞破。
傑西卡皺了一下眉頭,將莓的雙腿分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手指探向了莓的下體。
“啊~~”在這個金發少女的玉指觸碰到莓最隱秘的森林深處瞬間,莓忍不住叫了出來。
“莓莓,別在意我,繼續用力。”傑西卡一邊安慰莓的情緒,一邊用手指在她幽深的洞穴中攪動了起來。
“啊~~停一下!小金毛,停一下!”一邊是小腹劇烈的疼痛,一邊是下體不安的躁動,莓的情緒終於繃不住了,爆發出一陣陣的慘叫。
傑西卡沒理她,反而繼續將手指緩緩地推入莓的小穴之中。慢慢的,一絲焦慮的心情浮上了心頭——即便已經如此深入,莓的下體依然干爽異常,看不到任何一絲放尿的痕跡。傑西卡越來越焦急,索性將食指和中指都塞了進去,開始劇烈地攪動了起來。
莓抓起自己的衣領塞進了口中,顯然是為了避免自己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幾乎把衣領都要撕咬了下來。慢慢地,她的小穴開始變得潮濕了起來,一些粘稠的液體如同花蜜一般,順著傑西卡的玉指緩緩流出,頓時整個廁所內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然而,這些液體仍然不是傑西卡想要的:她現在最想看到的,是莓破閘而出的尿液。
莓的臉越來越紅,口中發出了嗚咽的聲音,顯然是痛苦的悲鳴,卻夾雜著一絲快感與滿足。此時此刻,傑西卡只恨自己沒有長出一根碩大的陽物,否則哪里用得上這麼麻煩,攪得自己手指都酸了,卻依然沒有使這個女孩的情況緩解分毫。
咆哮的洪水正在莓的身體中橫衝直撞,傑西卡似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同伴體內雷鳴一般的潮水聲,似乎已經距離閘口不遠了。縱使手指又酸又麻,這個金發女孩也不敢怠慢分毫,反而再次加快了節奏,持續給莓的小穴施壓。
“啊~~~”
伴隨著一聲嬌喘,莓達到了高潮。與此同時,伴隨著“哧”的一聲清響,尿液終於找到了破閘的路口,順著她粉嫩的泉眼一涌而出。
里面的這一聲嬌喘,羞得外面的幾人滿臉通紅。
蒙特利爾的房子隔音效果奇差,廁所里面如此響亮的聲音,外面人是聽得一清二楚。雖說大家都是女生,但如此手指碰撞下體的水花聲和莓的嗚咽聲,還是讓女生們自然而然地代入了場景。小羽一只手扶著額頭,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到;風鈴和小金兩個人縮在一起,把身體蜷縮在距離廁所最遠的沙發角落;另一邊的辛迪,倒是見多識廣,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傳奇,倒是一點都不害臊,可不知為什麼臉色比尿褲子還難看,左手不停地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搓來搓去,不安地啃著自己右手的手指甲,幾乎要把可憐的大拇指咬禿。
而已經放棄比賽、准備開閘泄洪的貝爾更慘——在這種級別的比賽中,大多數女生憋尿都要依靠著自己熟悉的節奏來封鎖體內的洪流,講究的是平衡,以平衡的穩定來抑制生理的抗拒;若是心氣卸了,只想要去方便的話,無論之前的平衡做的多麼好、忍功多麼強,破壞了節奏之後也斷然不可能堅持太久。再加上里面稀里嘩啦的聲音,搞不清是自慰還是在野戰的兩個人一起一伏的喘息聲,更加讓貝爾腹內的洪流更加歡騰。
若是未放棄比賽繼續強撐的話,以貝爾的忍功,再堅持幾輪也未嘗不可。然而,棄賽讓貝爾心氣先卸一半,這啪啪作響的聲音又讓其心氣卸了另一半,短短幾分鍾內,貝爾已經控制不住體內的洪流了。這些受刺激的春水,如同脫韁撒丫子奔騰的野馬一般,一下子蜂擁抵達貝爾的泉眼處。
“大偵探……好了沒啊?”貝爾急的連連拍門,然而里面沒有人理她。
貝爾一只手捂著下體,一只手像催命一樣地拍這門,然而體內的洪流不會給她太多的等待時間;眼看著尿液即將破門而出,貝爾狠了狠心,衝著辛迪的方向喊了一句:“辛迪,包!”
辛迪先是一愣,隨後馬上明白了大姐的意思,連忙將貝爾隨身攜帶的黑色挎包拿了出來,將里面的東西倒干淨,用力地扔給了貝爾。
貝爾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挎包。由於自己下半身衣服並不是很厚,因此貝爾直接將內褲扯到了一邊,對准自己手中的挎包,放開了下體的閘門。
“噓”的一聲,尿液飛流而下,拍打在挎包底部牛皮的材質上,發出沉悶的聲音。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將,貝爾很快就將自己膀胱的控制權奪了回來,尿了不到十秒鍾就止住了小便;然而,已經為時已晚,由於貝爾的尿力度極大、出水量也非常多,淡黃色的尿液已經填滿了挎包的底部,甚至在包里匯成了一個小池塘,正隨著貝爾雙手的晃動而波光粼粼。
貝爾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辛迪和小金,兩個小妹嚇得脖子一縮,飛快地扭過頭去,假裝什麼都沒看到;隨後,貝爾絕望地看著自己名牌的牛皮挎包被尿液毀於一旦,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了出聲。
“操!”
伴隨著貝爾清脆的罵娘聲,廁所里的莓也終於排空了自己腹內的小便。她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高潮的後勁讓她雙腿發軟、遲遲站不起來,還是傑西卡替她將自己的下體擦拭干淨,按下了抽水鍵。
“小金毛……”莓的雙眼半眯著,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傑西卡,似乎有許多話要說,終於還是濃縮成了兩個字。“謝了。”
“沒事,尿出來就好。”看著莓的小腹已經癟了下去,傑西卡這才長舒一口氣,將手從莓的下體處拿開,看了看自己沾滿瓊漿玉液的手指,又看了看莓,突然露出了一個賤兮兮的笑容。
“嘿嘿,莓莓的妹汁……”
不提也就罷了,聽傑西卡這麼一說,莓的大腦中立馬浮現出剛才的場景——這不就相當於傑西卡在給自己自慰嗎?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自己和傑西卡做了……
理智強迫莓停止了思考,不然就要腦補到自己和傑西卡在床上沒羞沒臊、夜夜笙歌的樣子了。眼看著傑西卡似乎正在陶醉地嗅著自己下體分泌出的粘液,甚至是一副要舔個干淨的樣子,莓感覺到陣陣惡心,一股惱羞成怒之火直衝天靈蓋,氣的她瞳孔放大,掄起拳頭照著傑西卡的腦袋就是一拳。
“哎呦!”
廁所里傳來了一陣格斗聲和慘叫聲。幾分鍾後,莓氣呼呼地推門而出,臉如同火燒一般,不知是氣得還是羞的;傑西卡則捂著自己的腦袋,一副弱小、害怕又無助的樣子,緩了好半天才一臉慫樣地溜回到了正廳。
“里面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把你的金毛拔光,全都塞進你的屁股里!”莓的眼睛幾乎要噴火,威脅道。
雖然全房間的人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但此時此刻,也只能保持沉默。
貝爾也快速地去廁所釋放完了自己剩下的小便,回到了比賽現場。按照約定,兩隊的隊長分別投降,並棄掉了手中所有的貸款,存活在場上的只剩下了小羽、辛迪還有小金。
作為本隊最後的獨苗,小羽的心中感受到了一絲壓力。辛迪雖然喝水比自己多得多,但作為王牌,誰也不知道這個女孩的極限在哪里——起碼不是現在,因為她現在甚至有富余的體力站起來伸懶腰、活動筋骨,竟然完全不顧小腹中碩大的水球,小羽推測,辛迪的忍功絕對不比自己差。
“小羽,我說過,我要和你單挑。”辛迪的語氣變得冷冰冰的,看得出來,她已經做好了戰斗至死心理准備。“知道你很強,但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一眼傑西卡,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同伴,又補充了一句。
“不是單挑,還有小金——我會和小金一起,戰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