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隊,out!”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地上、木馬上那灘黃色的液體上。
在“命運”的房間里,痛苦的不止有林妹和傑西卡兩人——倒不如說,八個存活的參賽女生中,不痛苦的人反倒是鳳毛麟角。幾乎是在與傑西卡高潮的同一時間,另一名在木馬上飽受折磨的藍隊女生也達到了高潮;並且,她的潮吹比傑西卡來的更凶猛、更加難以抵抗。
在潮吹來臨的瞬間,傑西卡狠下心來,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她將手伸進內褲里,直接將指尖插進了自己的泉眼之中。潮吹的水柱呼嘯而來之時,如同驚濤拍岸一般,拍打在傑西卡的玉指上,強大的壓力和痛感幾乎讓傑西卡失去了意識,但她依然穩穩地將手指插在泉眼之中,如同燈塔屹立於大西洋之上,迎著驚天的海嘯卻絲毫沒有畏懼,以一己之力在狂風驟雨中存活了下來——
傑西卡居然用手指,硬生生地頂住了潮吹的噴射!
然而,那名藍隊的女孩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隨著潮吹的來臨,一股尿柱破門而出,瞬間染濕了女孩的緊身瑜伽褲;大概是失禁卸下了女孩最後一絲心氣,緊隨其後的大股尿液如同噴射般地奪門而出,竟然視緊身褲為無物,透過氣密性較小的褲子,直接噴射在了木馬上,淅淅瀝瀝地流到了地板上,形成了一汪金色的湖泊。
“紫隊,out!”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個房間的紫隊成員居然在幾乎同時被宣判出局。相比“命運”房間里的狂風驟雨,“金錢”房間里的紫隊女生的失禁就“委婉”得多——在木馬劇烈的顫抖下,女孩的下體短暫地失去了知覺,尿液一滴一滴地漏了出來,在雪白的褲子上留下了明顯的水漬。雖然女孩馬上反應了過來通過夾腿的方式夾住了剩下的尿液,但是怪異的動作還是被裁判抓了個正著——只要失禁發生便是全隊淘汰,這位可憐的女孩和自己的團隊終究沒有逃過出局的命運。
伴隨著結束的鍾聲,這群該死的木馬終於停止了振動。莓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雙手松開了木馬的把手,翻身從木馬身上掉了下來。
“Berry!”阿鹿還以為莓死了,連忙撲了過去。
“沒事……沒事……”莓的聲音如同游絲,很難讓人相信的是,這個女孩居然在連續數次高潮之後還能將小便憋住,其忍功已經不能用“強大”二字形容了——簡直就是異於常人的恐怖。
“看你這個樣子……這一輪要不先別按紅燈了?”阿鹿有些擔心盟隊隊長的安危。
莓抬頭掃了一眼大屏幕——上一輪八票的異常情況讓莓本輪控票變得異常艱難,再加上剛剛經歷了數次高潮,莓的腦漿幾乎在顛簸中被搖勻了,完全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分析。
“按……”莓含糊不清地說道。
“還按嗎?我當然無所謂,可你……”
“按——如果我們不按的話,她們就有可能被罰……”
上一輪與傑西卡同房的阿鹿點了點頭——傑西卡的狀況阿鹿看在眼里,林妹的狀態恐怕也不可能比傑西卡好到哪里去;作為兩隊的隊長,此時此刻只能盡全力來保護自己的隊員,按紅燈的選擇對於莓來說或許有些殘忍,但這也是隊長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眼看著莓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還不忘擦掉幾乎流淌到脖子里的口水,阿鹿不禁啞然失笑——這位男女通吃的女王,顯然擁有比所有同伴都要豐富百倍的經驗;方才的木馬雖然氣勢凶猛,但振動的頻率幾乎沒有怎麼改變,阿鹿很輕松地就摸清了木馬振動的頻率,通過相同頻率的夾腿來化解振動球的衝擊,這種小把戲想讓阿鹿高潮還是差得太多。
相比之下,天生敏感的莓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若不是自己意志力足夠頑強,恐怕就要成為第一個被木馬透死的偵探了。
投票結束的鍾聲響起,大屏幕上公布了本輪投票的信息:出乎莓意料的是,投票結果是455——自己投出的一票恰好撞上了小羽房間的同票,三個房間同時遭受重罰。
“不投票就好了……”阿鹿惋惜地搖了搖頭。
而一旁的莓,已經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除了上一輪被意外票型打亂的情況,莓已經連續兩輪控票失敗了。懊悔和沮喪如同夢魘一般吞噬著這位偵探小姐的自信心,加上連續的高潮讓她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撲通”一聲,莓跪倒在了地上。
“Berry大偵探,沒事的。”阿鹿走上前拍了拍莓的肩膀。
“你說的沒錯,我應該聽你的;如果我們兩個人都按藍燈的話,就不會平票了……”
“這種事情說不清的——往好處想,已經有四隊被淘汰了,搶攻給全場玩家帶來壓力也沒什麼不好的。”
目前,場上只有六隊存活,只需要再淘汰一支隊伍,剩下的隊伍就可以平分獲勝的狼爪印了。阿鹿伺機環顧四周,場上的女生們多多少少已經開始體力不支了,再加上方才劇烈的木馬攻勢,女生們再也沒有了開局時期的冷靜與從容。面對兩杯罰水,不少女生是強忍著生理的抗拒,硬將罰水灌進自己的喉嚨的,甚至還有一位參賽選手差點嘔了出來——相比之下,出局的四支隊伍或許是幸運的,她們無需參與這場最殘酷的決戰。
人群之中,阿鹿發現了冰兒的身影——在木馬任務環節中,冰兒坐在鞍馬上一言不發,對比其他人高潮迭起、慘叫連連對於樣子,似乎她已經穩定住了自己的狀態,本就受過專業訓練的大小姐或許能夠比其他人能憋得更久。然而,對比之前她和小羽的對話與表現,阿鹿心中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冰兒的姿勢有些怪異,她的兩條腿夾成了一個倒立的Y形,左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另一只右手則搭在左手上面。乍一看,似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憋尿的動作,其程度也不至於瀕臨崩潰的階段;然而,這個動作在外人看起來卻是十分不雅的——作為禮儀嚴格的大小姐,如果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動作,說明冰兒一定已經憋到了急不可待的地步,起碼是心理上已經達到了極限。
兩杯罰水奉上,冰兒眉頭輕蹙,卻不再是小口小口地品著杯中的水,而是一口氣將整杯水吞下——似乎反駁了阿鹿的猜測,但阿鹿卻憑此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對於大小姐,她不會用常人的理解來推測,大口喝水的動作同樣是失禮的象征;只有一種情況能夠解釋眼前的情況,便是冰兒已經忍到了心理幾近崩潰的地步,甚至不再在意自己比命還重要的禮節。
“Berry,我想要發布一個代號命令——搶攻粉隊1號成員。如果下一輪你和林妹同房,又遇到了她的話,不要猶豫,直接出手。”
“什麼?”莓還沒從高潮的情緒中走出來,腦袋一團漿糊。
“這個冰兒……我是說,粉隊的1號,我和小羽曾經和她同房過,那一輪小羽……”
阿鹿的話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將小羽按了藍燈的事情告訴莓。
“總之,我的判斷是,以冰兒的性格和身份,再加上小羽對她的了解,我認為她是目前游戲最好的突破口——只要抓住機會將她撲殺,這場比賽就是我們贏了。”
莓狐疑地看向了冰兒的方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既然阿鹿這麼說了,她還是選擇相信了阿鹿。
“之前的比賽辛苦你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因為我們是隊長。”
阿鹿拍了拍莓的肩膀,獨自站起來走向了下一個房間。莓不需要換房間,呆呆地站在原地,注視著阿鹿的背影;然而,阿鹿卻沒有回頭。
是時候,終結這場比賽了。
當平票罰水廣播傳遍了三個房間時,傑西卡只覺得兩眼一黑,差點沒栽倒過去。
“傑西卡!傑西卡!”
眼看著自己的盟友陷入了空前的危機,林妹一瞬間也慌了神。
傑西卡的手指已經被不敢離開自己的下體——方才為了抑制潮吹引發的失禁,傑西卡將手指插進了自己的泉眼之中,卻無法將小便再逆流回自己的膀胱,而是被擠壓在尿道中間來回打轉。倘若此時松開按住泉眼的手,孱弱的尿道肌將無力抵抗已經衝破牢籠的小便攻勢,失禁便是板上釘釘的結局。
“我……我……”
傑西卡不得不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下體的防御上。林妹單膝跪地,一只手按住自己的泉眼,卻不敢表現出任何忍耐的表情——這個時候,她不敢給傑西卡增加更多的心理負擔,一旦傑西卡發現自己也處於失禁的邊緣,心理上一定會承受更大的壓力。
“我沒問題的,你……用力吧……”
林妹天生笨嘴笨舌不會安慰人,只能陪伴在這位金發少女身邊,用最朴素的話語安慰著傑西卡。林妹快速地喝完自己的兩杯水後,將水杯緩緩舉起,輕輕地托住傑西卡的下巴,將水一點點地喂進她的嘴里。
“來,慢點喝。”林妹柔聲說道。
傑西卡費力地吞咽著——相比於那場貸款競拍游戲,此時的她已經喝下了遠超那場游戲小杯的水量,若不是辛迪的突擊訓練,此時的她早已經尿流成河了。然而,在高潮過後,這個女孩依然嚴守著自己的防线,如今的她有不得不戰勝自己的理由。
“林妹,我……不能輸。”傑西卡喝完水後,將頭搭在林妹的肩膀上,輕輕地說道。“我答應過莓,一定不能……倒在這種地方……”
“嗯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不贏的理由,就像當年的我一樣。”林妹輕輕地撫摸著傑西卡的金發,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過,我相信你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因為你有Berry大偵探、有小羽,還有我們——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活下來的。”
“當年的事,你真的不在意了麼……”
“不在意了,我更要感謝你。”林妹注視著傑西卡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是你讓我看清了當年的自己:那個向命運臣服的我,是阿鹿救了我,讓我走到了今天;但是,現在的你和我不一樣,也要謝謝你讓我明白……”
雖然不知道傑西卡與莓約定過什麼,但能夠用手指來抑制潮吹引發的失禁,這是林妹從來不敢想象的事情——傑西卡的信念超出了林妹的認知,曾經的她不明白,為什麼人要和自己的命運抗爭、為什麼要拼盡全力也要改變既定的事情。自從見到了傑西卡,她一下子理解了當初阿鹿的話。
她們不甘屈服的力量,是信仰——這便是,逆命之心。
傑西卡笑了笑,一如既往地陽光、從容。
“哼,放心吧,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我絕對不會死在這里的。”
傑西卡用盡了力氣站了起來,掙脫了林妹的懷抱,向下一個房間走去。
“我們要一起——活下去。”
望著傑西卡的背影,林妹伸出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竟然發現自己的眼眶已經濕潤。
為什麼啊?為什麼我會如此簡單地原諒簡熙,為什麼我又會為她而落淚?
林妹已經越來越搞不懂自己的內心了。或許是她打心底相信了傑西卡並沒有參與賄賂內幕的話語,又或者為了聯盟的勝利而願意與同伴共行;不過,她更願意相信的是,她從傑西卡不屈的背影中,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那是平行世界里的另一個自己,是那個滿懷對夢想的憧憬、堅守自己最初“兩個人一起去百老匯”的約定、從不向命運屈服的自己。
“林妹?”
林妹這才回過神來,新的回合已經開始了,小羽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耳畔傳來了廣播里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這是本輪的任務,在流水的廣播聲中保持不失禁;在游戲的後期安排這樣的任務,與其說是忍功的考驗,不如說更像是心理的煎熬。
“你怎麼樣?還能忍得住嗎?”
林妹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的膀胱已經又酸又脹,但此時的她似乎已經忘記了生理上的極限。
“上一輪小青和我同房,她的狀態……有點不太樂觀……”
林妹一驚:自己似乎忽略掉了小青的狀況。雖然阿鹿在一開始設計的戰術是保護身背黃牌的自己,但小青的忍功林妹也是知根知底——之前幾輪小青有好幾輪承擔了罰水的任務,雖說賽前曾經夸下海口要保護自己,但此時的小青已經承受了遠超她負荷的痛苦。
小青也在遵守自己的約定,要保護我的安全……
林妹的拳頭不由得攥緊了,小羽站在一旁歪著腦袋看著她,等待著林妹與自己分享獵人隊同伴的信息。
“小羽,上一輪我和傑西卡同一個房間。”
小羽點了點頭,等待著林妹接下來的發言。
“我要向你傳遞一條,代號為D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