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下體漲得通紅,小便如注一般的傾斜而下,衝刷在可樂瓶的底部。
小羽一只胳膊摟著風鈴的腰,一只手握緊可樂瓶,眼看著淡黃色的尿液即將從可樂瓶溢出,她連忙伸出自己的食指,輕輕按住了風鈴的泉眼。
“唔……”風鈴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顯然突發的停滯讓她的下體承受了更大的壓力。
小羽環顧四周,附近連垃圾桶都沒有,只有一個無人看管的清潔車。趁著清潔工還沒有回到崗位的空間,小羽捂著風鈴的下體,一步一挪到清潔車後面,將可樂瓶中的尿液全部倒入了清潔車浣洗拖布的水槽中。
“小羽,快點,我……”這個時候,風鈴反而沒了解禁前的羞澀,下體的脹痛讓她有些急不可待。“我……我還想尿……”
小羽心如明鏡,奈何瓶口只有硬幣大小,只能更加用力地去捂住風鈴的泉眼,一邊等待將可樂瓶清空。終於,最後一滴尿液被倒進了水槽中,小羽重新將可樂瓶放回了風鈴的身下,拿開了自己的手指。頓時,風鈴的小便再次噴涌而出,甚至有幾滴落在了小羽的手上。
這一次,風鈴只尿了小半瓶便偃旗息鼓了。加拿大的公廁一般都會配帶手紙,因此風鈴已經很久沒有自帶衛生紙的習慣,只能問小羽借了一塊衛生巾,用內部柔軟的部分擦拭了自己泉眼附近沾染的尿滴,尷尬地提上了褲子。
風鈴的膀胱真小啊……
小羽一邊在心里默默吐槽,一邊將剩下的尿液倒入水槽中。若是換做自己,在這種一瀉千里的情況下,至少要尿滿三個這樣的瓶子;而風鈴幾乎憋得尿了褲子,卻只尿了一瓶半還有富余,實在是令小羽有些猝不及防。
這麼少的尿量,卻把風鈴憋得差點當場去世,小羽實在無法理解這種小膀胱女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現在看起來,風鈴的忍功的確要勝於大多數同齡人,只是生理的先天劣勢讓風鈴始終無法同小羽這樣的頂尖高手相提並論。能夠將小便鎖死在自己的小膀胱里、直到失禁前還能夠硬灌可樂,已經是風鈴不可多得的獨門絕技了。
這麼說來,之前風鈴能夠在蒙大各種活動中做到如魚得水,想必也是靠著這種技巧吧——雖然極限不可逾越,但風鈴可以將自己在失禁前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再伺機尋找方便的機會,從而營造出一種從來沒有內急的體現,也不失是一種完美的應對策略。小羽心想,鍛煉忍功的初心本就是為了在不方便小便時保持淑女的姿態,而絕非半死不活地去堅持更長的時間;而無論是自己還是貝爾,似乎已經將這種初心遺忘了很久了,以至於現在的憋尿已經成了一項可以令人拍案叫絕技能,主動憋尿的心態反而與初心背道相馳。
看來,我才應該拜風鈴為師,重新找回自己當年的初心了!小羽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風鈴的腦袋,替風鈴整理好衣物,重新返回了包間。
解決了燃眉之急,不僅僅是風鈴,小羽也卸下了心中的千斤重擔,可以以一種更加輕松的心態面對眾人了。幾人又加了一輪菜,又喝了不少可樂,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
結賬的時候,小羽清晰地聽見了傑西卡心碎的聲音。
此時又進來一波客人,清潔工終於將清潔車推了出來,在水槽里涮了涮拖布,開始了對整個飯店的清潔。小羽偷偷瞄了一眼水槽,里面漂著一絲浮沫、散發一種少女聖水特殊的氣味,似乎清潔工並沒有換水。
眼看著清潔工忙忙碌碌、把風鈴的小便拖的滿屋都是,甚至沾到了用餐客人的腳邊,小羽胃里泛起了一絲干嘔。所幸眾人已經結賬准備離去,不然這頓飯小羽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了。
對不起思密達!小羽在心中默默地給韓國老板道了個歉,推著眾人急匆匆地離去了。
KTV距離火鍋店不遠,幾分鍾的步行距離而已。貝爾開了一個最大的房間,隨後示意兩隊人馬先去方便,再來以公平的狀態進行比賽。傑西卡賤兮兮地想跟莓擠內包間的廁所,結果被莓狠狠地揍了一頓,只能被無情地趕去了包間外的公廁;而小羽則是等到所有人方便完畢後,才走進廁所進行釋放。
坐便器上還殘留著莓的體溫,似乎莓在馬桶上坐了很久。然而,小羽坐在馬桶上,面對著空曠的廁所和潔白的洗手台,卻怎麼也尿不出來。
我們真的要……參加比賽了嗎?
小羽倒是不後悔自己參賽的決定——或許是莓的真心話打動了自己,亦或者是什麼別的原因,若是要小羽放棄參賽,才是真正令她後悔的選擇。然而,上一屆比賽的死里逃生,仍然在小羽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緊張的氛圍和心理的博弈,令小羽心中總有些不安。
胡狼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舉辦這樣的比賽?莓、傑西卡、還有自己,真的可以戰勝這個法外狂徒嗎?
小羽用力地擠了擠自己的膀胱,終於擠出了一小泡幾乎看不見的尿液。不安的情緒正在逐漸蔓延,攪的小羽心煩意亂,索性提上褲子按下衝水鍵,走出了包間。
今天雖然是友誼賽,但也是為正式比賽練兵的好機會。若是能夠結結實實的憋上一次,或許能夠讓自己心安一些。想到這兒,小羽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些,坐在了莓的身邊。
莓瞥了小羽一眼,馬上又把視线轉移到了別處。
“各位,團隊賽的勝負判定有兩種方式:一種被稱為‘攻擊賽制’,即當任意一名成員失禁時,該團隊判負;另一種則被稱為‘生存賽制’,當一個團隊所有成員失禁時,該團隊判負。具體規則將根據具體情況而定。”貝爾坐在房間的另一側,自然而然地將兩隊劃分開,衝著小金打了個響指。小金反應很快,將一副拆開的撲克牌雙手遞到了自己大姐手中。“今晚,我會將兩種規則的比賽都模擬一遍,你們可以先適應一下團隊賽的節奏,尋找適合自己的戰術。”
說罷,貝爾將撲克牌從牌盒中取出,抽掉了大小王後攤在了桌面上。
“第一場游戲的名字叫做:田忌賽馬。”貝爾隨意洗了洗牌,然後將牌交到辛迪手中,解釋道。“一個團隊分出上等馬、中等馬和下等馬,並抽取五張撲克牌,團隊中每人分配一張牌作為自己的點數,剩下兩張則為棄牌——不過,如何分配撲克牌點數,可以自行商榷。”
“隨後,兩個團隊的三種馬將按照順序展開依次對抗,即我方上等馬先對抗敵方上等馬、我方中等馬再對抗敵方中等馬,下等馬同理——也就是說,每位成員的對手在比賽的第一回合就將敲定;雙方隊員將亮牌比點數大小,K最大、A最小,但A可以擊敗K;若點數相同則按照‘黑桃、紅桃、梅花、方塊’的順序進行排序,小局交鋒失利的成員將被罰一杯水。當三種馬全部比完後,小局獲勝局數更多的隊伍將取得本回合的勝利,回合失敗方將以團隊的形式被罰三杯水,可以平均分配,也可擇人承擔。”
“當一方有成員失禁時,游戲結束。額外規則是:紅桃牌在小局中有雙倍效果:如果以紅桃牌輸掉,則被罰兩杯水;反之用紅桃牌取勝,則對手罰兩杯水;當雙方牌均為紅桃牌時,失敗方將被罰兩倍的兩倍——也就是四杯水。每輪使用的十張牌將進行洗牌後放入牌堆的最下方,也就是說,大概每五輪游戲將重置一次牌序。”
“規則已經講清楚了,那麼,游戲開始。”
小羽腦子明顯沒有莓和傑西卡那麼聰明,正當小羽費勁地理解規則時,莓和傑西卡已經開始商量戰術了。
“莓莓,這個游戲考驗的是團隊的短板——當一名成員失禁時,整個團隊都要判輸。所以,我們必須要保護弱者。”傑西卡最快領悟了規則的要害。
“嗯,還要合理選擇牌序,即使是牌力不如對面,也可以通過田忌賽馬的方式讓一贏二,贏得回合的勝利。”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什麼?讓一贏二是什麼?”小羽聽得一腦袋漿糊。
“也就是犧牲最強者,保護最弱者,這樣才能保證團隊收益最大。”莓可憐地瞥了小羽一眼,還是傑西卡耐心地給小羽解釋了起來。“小羽,我和莓莓之前私底下比過,莓莓的忍功是比我好出一大截的。雖然不清楚你的情況,但就上一次比賽結果來看,你的忍功應該也會不錯,起碼比我要好,對嗎?”
“啊……大概是吧……”小羽回憶了一下,雖然傑西卡在上一屆人狼游戲中失禁的較早,但她喝了更多的甜水也是不爭的事實。
“好,那我們的戰術就是保護小金毛,我來做先鋒。”莓雷厲風行,很快就制定好了戰術。“如果沒猜錯的話,上等馬承受的火力應該是最重的, 也是最有可能作為犧牲位;而中等馬的位置則是進可攻退可守,適合被保護;而下等馬作為最後一個亮牌的位置,大概率是一個抗壓位——小羽,我來擔任上等馬,小金毛作為中等馬,而你作為下等馬,怎麼樣?”
小羽點了點頭——其實,她更想作為上等馬幫助團隊吸引火力。小羽對自己的忍功還是心里有數的,但莓和傑西卡並不知情——現在看起來,莓的忍功的確很好,但自己多年的憋尿經驗,或許能與莓有一戰之力。不過,既然是團隊賽的第一次磨合,小羽還是願意服從莓的安排。
“好,抽牌吧。”
一邊閒得無聊的風鈴點了一首歌,主動擔任起駐唱的工作。風鈴的聲音如同其名一般,宛如初春的微風拂過鄉間的銀鈴、清脆動人,甜美的聲线加上恰到好處的高音,讓眾人甚至忘記了抽牌,沉浸在風鈴的美妙歌聲中。
這也是小羽第一次聽風鈴唱歌。沒想到,風鈴內向含蓄的性格下,居然還是一個隱藏的歌手。甜美的長相加上甜蜜的歌聲,似乎沒有什麼能形容這甜到掉牙的美妙了。小羽心想,等比賽結束、案子告破後,一定要騙風鈴去出道當偶像,自己也可以蹭一把當紅愛豆的熱度。
莓神情凝重地打量了一下,隨手棄掉了兩張最小的牌,按照牌大小的順序分發給了傑西卡和小羽。“第一回合謹慎點,先確定對手,順便看看對面賣的什麼藥。”
果然,對面的上等馬是貝爾。莓和貝爾相視一笑,相互揭開了底牌,貝爾的黑桃Q壓了莓的方塊J一頭。
“大偵探,對不住了——請!”貝爾用眼神示意小金倒水。
“沒關系,禍福相依、來日方長。”莓揮手攔住了小金,自己接過水杯倒了滿滿一杯,輕松一飲而盡。
緊接著是雙方中等馬的較量。第一次見面,傑西卡和辛迪先友好地握了握手,然後同時亮出了底牌:辛迪的梅花10再次戰勝了傑西卡的梅花8。
傑西卡皺了一下眉頭:自己的失利意味著本方團隊已經提前輸掉了本回合對局,但第一輪的運氣游戲也無可奈何,只能笑著喝下了自己的罰水。
最後上場的是雙方的下等馬,小羽和小金。這一次,小羽拿到的是紅桃7,驚險地戰勝了小金的梅花7。由於是紅桃輪,小金被罰了兩杯水,但總比分方面,貝爾的團隊還是以2比1獲得了本回合的勝利。
貝爾摸了摸兩位小妹的頭以示獎勵,倒上了三杯水擺在了小羽三人面前。
“小金毛,記牌。”趁辛迪收牌的功夫,莓小聲地伏在傑西卡耳畔說道。“我記大牌,你記小牌。”
“嗯。”
“記牌?為什麼要記牌?”小羽先拿起了一杯水,一邊不解地問道。
“五輪後,雙方將用掉50張牌——而整幅撲克牌只有52張,意味著之前輪次的牌將被重復使用,記牌將可以大致推算出從第六輪開始對方的手牌——喂!莓莓……”傑西卡剛想給小羽解釋,卻見莓搶在自己之前把剩下的兩杯水全部灌進了自己的口中。
“哦?保傑西卡的打法嗎?”貝爾挑了挑眉,隨後神情一變,改口道。“不對吧?你們要保的人應該是小羽吧?”
莓聳了聳肩,示意無可奉告。
原來如此!既然貝爾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又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對戰術的了解一定不比莓少,倒不如用貝爾豐富的經驗反將一軍。小羽思考片刻,這才看出了莓的空城計——第一輪就做出保傑西卡的姿態,這一般人都看得出來;然而,莓賭的是貝爾會多想一層,認為莓假借保傑西卡的行為,真正要保的可能另有其人;殊不知,空城之後卻無伏,莓想保的人正是傑西卡。
當然,貝爾也不會這麼容易就上當。眼下只是貝爾的初步猜測,至於具體的戰術,她也退到了房間的另一邊,與自己的小妹詳細討論。風鈴的歌聲恰好蓋過了雙方團隊的討論聲,彼此無法聽到對方的戰術計劃。
而小羽這邊雖然經歷了第一回合的失利,但也很快回過神來,由莓再從牌堆里抽出五張牌,准備下一輪的對決。
誰知,當莓翻開牌面時,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