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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樓下的鄰居

未來之燭 日燭やすじ 5423 2023-11-19 15:17

  日燭翔宇樓下的鄰居和翔宇的品種一樣是波斯貓,但他是一只純種的白色波斯貓,不打電子游戲,沒事還能見他捧著紙質書在認真看。雖然窮,但依舊獲得很有自信的樣子,不失波斯貓的氣質。而日燭翔宇呢?毛色發紫,去游戲廳還是每天必做的事,雖說是為了生計,但做著賭博這種搞不好就會讓獸變敗家的東西,在窮獸當中屬於像危險品一樣的存在的東西。而閱讀呢?不說電子閱讀,翔宇連劇甚至動漫都沒追過,也就游戲劇情里可能帶點有營養的東西翔宇會在用打游戲之余欣賞一下。

   這位鄰居也是個獸太,年齡一樣是13歲,也是自己一個獸住,父母雙亡。而他的生活費……他是一個共產黨,他替其他共產黨在這個貧民窟內藏匿一些書籍和資料並為其提供用於學習和討論的場所,靠黨內同志的幫助渡日。他的錢自然比翔宇少,但空閒時間比翔宇多,一有空閒的時間他便讀書學習,只是讀的都是些共產黨的書。

   雖然這也使他張口閉口就是那些共產黨的東西,但是想要一個不是通過網絡認識的朋友在那時已經成為一件相當難的事情,翔宇還是喜歡和這位鄰居聊天的。

   “所謂社會主義國家和資本主義國家,有獸總是為了排外而區分二者,實際上,在市場經濟全球化的時代,界线逐漸模糊,政治制度都在為市場經濟服務,所以不要盲目地接受,那些資本主義政府不管嘴上怎麼說他們還是在取我們共產黨的長處補他們自己的短處的,這說明什麼,共產黨真的不好嗎?”今天他依舊張口就聊起了這些。

   “共產黨也在反思自己,對吧,畢竟市場的時代變不正當競爭的時代連他們也沒能幸免。”翔宇也依舊與他聊了起來。

   “所以你看共產黨又有一部分回歸了那時的樣子——窮獸們在黑暗的社會中學習什麼是真理的樣子。”鄰居繼續講道。

   此時翔宇並不知道這個和他一樣大的獸太的身世,以及對方在他面前張口就是那些共產黨的東西的背後的想法。

   “也就我們這些不愁生活的才會去想這些了,你看他們,隨著機械化生產的到來,資本家們以為他們不再需要工人,也就不再關心工人這個階層了。他們的工資越來越低還要和機器人競爭工作崗位。”鄰居看著趕著去工作的獸群講道。

   “挺可憐的。”翔宇講道,“我要去吃早餐了,今天我有錢,到貧民窟外面吃點好的。也就早餐能吃點兒好的了,午餐晚餐就買不起那麼好的了。じやあわ!”

   “じやあわ!”

   別了鄰居之後,日燭翔宇就沿著九二街朝貧民窟外走去了。和上班的獸群一起,穿過時不時就能在路邊看見餓死或是受不了生活壓力自殺的屍體的巷子,在九二街盡頭,貧民窟外面的時間展現在眼前了。

   五彩斑斕的燈光將沒有太陽的城市照得跟白天沒什麼兩樣。從遠處看天邊那道上面是紫,下面是橙,最下面還有點白的光,現在就在它里面。這里不僅能見到不需要光只要在特殊條件下就能制造有機物的植物,以前在陽光下生長的那些綠色植物現在在燈光下也一樣長得非常茂盛。至於溫度,前人發展工業時已經將大量的溫室效應氣體放進了大氣,又消耗了大量能源發動他們的機器,不少能量早在那時就被轉化為了機械能最後又以內能的形式進入大氣。現在的獸人們並不需要做太多努力就能讓沒有太陽的城市保持適宜居住的溫度......當然,獸人的皮毛外再穿上衣服這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日燭翔宇在明亮的燈光中找了一家在貧民窟外算得上廉價的餐廳,進去點了菜之後就用手機在網上和一個叫日燭翔太的獸聊天。

   但翔宇沒有注意到,他的鄰居也跟著他走進了這家餐廳。

   鄰居在翔宇的旁邊坐下,用只有坐在旁邊的翔宇才能聽到的小聲講道:“日燭翔宇,漢族。原本沒有親獸,但現在,以及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哥哥了。

   鄰居的一番話讓翔宇吃了一驚,他也用只有坐在旁邊的對方才能聽到的小聲質問道:“我沒告訴過你我的名字,還有哥哥的事,你怎麼會知道?”

   對方沒有回答翔宇的質問,而是繼續講道:“現在正通過網絡和你聊天的日燭翔太,大和族獸,就是上在網上認的那個哥哥。”

   日燭翔宇反駁道:”什麼‘認’?日燭家族本來就有漢族和大和族兩支,翔太哥哥他也是日燭家族的成員,他本來就稱得上是我的哥哥!還有,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這些我從沒對我的任何一個鄰居講的事?”

   對方平靜地講道:“別那麼激動,萬一你因為激動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讓這個餐廳里的其他獸聽見怎麼辦?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日燭家族的成員,想必他也清楚,在這個國家的首都,有三座雕像矗立在後山的國家公園里,其中一座是你比較出色的祖先之一日燭鑠爍的雕像。而我,我祖先的雕像,就是旁邊的那一座星諾大帝的雕像的雕像。我的名字叫星白,與星諾之後的後幾代祖先不同,沒獸在我的名字後面加上‘大帝’二字。翔宇,你的祖先可是我祖先的心腹,看在他們的面子上希望你能很友好地對待我。”

   “很友好地對待你?”你為什麼知道我只對網友講過,從沒對現實中的任何獸講過的事情,你這樣怎麼能讓俄信任你?不信任你又怎麼對你有好點呢?”翔宇小聲對星白講道。

   星白笑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翔宇看,講道:“是你在網上用私信親口告訴我的。我也是你在網上非常要好的朋友之一哦。別以為你不告訴網友你住哪且不約他們見面就完了,沒想到對方就住你樓下吧。”

   “呃......原來是你......”翔宇講道,“你在我面前張口就是公產黨的那些東西,和網上差別太大了。”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既不讓別獸從網上發現現實中的我,也不讓別獸從現實中發現網上的那個我。”星白得意地對翔宇講道,“在這個信息化時代,可不能掉以輕心喲。”

   然後,錢本身就不如翔羽多的星白搶著要為翔宇結賬。在掙錢那樣辛苦的大環境下不蹭翔宇的飯就已經很好了,何況還是住貧民窟的獸。

   吃完早餐後,翔宇對星白講道:“真不好意思,晚餐我請你吧。”

   星白則講道:“一頓飯和一個隨時可以面基的網友,哪個更重要?”

   星白的話讓翔宇很難做出回應。在那樣的大環境下,一筆錢相對於一滴血,而一份友誼亦相當於一滴血,二者似乎同等重要。不過......星白好像把問題的重點搞錯了。

   “我還是欠你一頓飯吧。要照這麼說的話,你向我獻了兩滴血,而我只像你獻了一滴。”翔宇對星白講道。

   “......好吧,被你說服了。”星白對翔宇講道。

   然後,他們倆就在大街上閒逛。早高峰時期極少有獸能像他們一樣有時間在大街上閒逛,所以他倆把這當作是一種興趣。

   “如果說活著就得拼命工作,那造物主創造‘興趣’干嘛呢?”日燭翔宇對著趕著去上班的獸群擺出一副傲慢的神情,講道。

   “要是那堆老古板,肯定會說是因為資產階級對工人階級的剝削才會這樣。”星白回答翔宇的問題,道,“但我到覺得這更像是殘酷的自然選擇。”

   他們就像這樣一邊閒聊一邊在大街上逛。也只能在大街上逛,除了富獸聚居區之外,已經沒有獸願意投資建設和維護公園了。

   逛著逛著......日燭翔宇的下體有了一種感覺。他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在巷子里尿尿之後,就一直沒有上廁所就睡覺了。醒來之後到現在也一直忘記了上廁所......而且早餐時還喝了不少湯......

   不過,這里不是貧民窟,運氣好的話能找到建在馬路旁的公廁。而且......星白會不會碰巧知道一個?

   “星白,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公廁嗎?”翔宇問星白,道。

   星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講道:“我好像知道一個的大體位置,但具體位置想不起來......

   “走,去你說的大體位置去看看。”

   “但是很遠的,你著急嗎?”

   遠也沒有辦法,只能去找。翔宇跟著星白朝著那個大體的位置走去。

   走的時候,星白掏出了手機邊走邊看。

   “喂,星白,走路時不要看手機!:翔宇提醒道。

   “我這不是為了幫你在地圖上找廁所嘛。”

   他們結合著手機上的地圖朝遠處的公廁走。路真的很遠,他們走過一個街區,又一個街區......日燭翔宇走路姿勢開始發生變化,腳步逐漸變快,手時不時會往襠部放,身體稍微前傾,臉上出現了汗。

   “著急了嗎?”當然,星白不可能不注意到這些變化。

   “沒……沒事……”嘴上說著沒事,心里正後悔出門前忘了上廁所呢。

   “真的沒事嗎?你的腳步可是越走越快了。”星白帶著一點兒不懷好意的語氣講道。

   “真的沒事啦,快走!”翔宇說這句話時手已經放在褲襠上拿不開了。

   然後,翔宇兩膝分開的距離越來越小,逐漸變成並著膝走了。

   “停下來憋一憋再走吧。”星白提議道。

   聽星白這麼一說,翔宇就停了下來,去試著把尿憋回去。

   “咔嚓!”這時,傳來了相機的快門聲,原來是星白用手機把翔宇憋尿的樣子拍下來了。

   “你干嘛?”翔宇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句話。

   “不干嘛。”星白臉上帶著壞笑回答道。

   這壞笑讓翔宇不禁明白了什麼,他質問星白,道:“你是不是就是就等著這個鏡頭才開著手機的?”

   “放心,作為好朋友,我不會給別獸看這張照片的。”星白還將他拍到的照片展示給翔宇看。

   而翔宇沒工夫跟他生氣,全力將尿憋住然後繼續朝前走。

   “那里。”星白往右前方一指,公廁就在人行道右邊大樓突出的一塊。

   翔宇捂著襠並著膝一步一步挪進公廁。進入男廁所,里面沒有獸。翔宇沒有去找小便池,而是伸手去開隔間門因為不知道星白還會對他做什麼,他想躲進隔間里去尿。但是星白也強行一起進到隔間里。

   “你到底想怎麼樣?”翔宇問星白,道。

   “喂喂,我們在網上都那麼熟了,拍一段錄像沒什麼吧。”星白關上隔間門,講道。

   “你……啊啊啊……”翔宇想趕他出去,但是憋不住尿出來了。趕緊脫下褲子和內褲,對准蹲廁。

   “もわジョボボ……”就這樣在星白的手機鏡頭前尿了。

   星白從側面拍攝著,最不應該讓別獸看見的東西——小鳥,現在被他清晰地拍了下來。翔宇臉紅地望著星白,他又害羞又生氣但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他必須得讓尿對准蹲廁,要是因為沒對准弄到了褲子上,出這個隔間門會變成更大的麻煩。星白則就靜靜地拍著,似乎是為了不再刺激翔宇,一句話也不說,翔宇也跟著不說話,只想快點尿完。

   但是一種排泄行為本身帶來的快感從下面傳上來,和從憋尿到放松的舒暢感一起。聽著自己的尿噴進蹲廁里的聲音,這聲音也讓找了這麼長時間廁所的日燭翔宇得到了一種幸福感。這讓翔宇的視线從星白身上移開,頭向後仰,長場地舒了一口氣。然後閉眼開始享受。但畢竟星白還在旁邊拍攝著,害羞和生氣也還帶著,臉還是紅的。

   不過,他似乎忽略了什麼,那被忽略的東西讓星白一直在忍笑。現在尿了這麼長時間了星白開始忍不住了,嘴里漏出“噗呲”聲。

   翔宇開始只是以為他只不過是在笑自己在他面尿尿,但是突然,翔宇又意識到了……

   “你是在笑我的小鳥短嗎?”翔宇受不了了,直接質問出口。

   “沒……沒有……呵……”回答翔宇的質問讓星白沒法好好忍笑了,“呵呵……呵呵呵……”

   “チクショウ!”

   終於尿完了,翔宇褲子都沒提就伸手去搶星白的手機,星白也盡力嘗試避開。兩個13歲的獸太就這樣在廁所隔間里打鬧。不過之前趕了那麼久的路,很快就兩個都鬧累了。

   最後,星白靠在廁所隔間牆上,氣喘吁吁地講道:“我說……咱們兩個在網上……都已經那麼要好了……放心,視頻在我這兒……不會讓任何獸看到……”

   翔宇靠在對面的隔間門上,氣喘吁吁地講道:“好吧……我相信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是……為了看我憋尿故意找的……這麼遠的廁所……還是……真的就這麼遠……才有廁所?……”

   “呐,你看吧。”星白講手機屏幕上的地圖展示給翔宇看。確實是這個公廁離他們出發的地方最近,包括回家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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