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所答應的,契約在此定下。”
“雖然還沒有到你們,但你也可以。”
“力量,知識,財富……一切你們想要的無價之物都可以給你們。”
“只要你們願意帶來終結,在輪回之終末獻上應有的代價……塞壬,願意為你們提供一切。”
人生五十年,如夢亦如幻。
一篇遺落於塞壬基地的筆記,像是特別為某人所寫的。
……
“利用了工團人愚蠢的指揮能力,月笙櫻落大統領於今日率領總統警衛隊光復了世界上的自由之地——NY。
經歷了血腥的巷戰,大統領大人成功的消滅了當地的左翼分子並宣布徹底的解放了當地的人民。
比起那些只會躲在大本營胡亂微操指揮的工團分子來說,在成功收復紐約之後,大統領月笙櫻落親自來到港口進行了一個簡短的閱兵式,並且在閱兵式上做出來激勵人心的演講,安定,秩序,和平將在軍隊的帶領下重新回歸當地的人民。
雖然在閱兵儀式上和之前的采訪中月笙大統領無比表示對分裂聯邦之人的痛恨與想要將她們趕盡殺絕的想法,但在今天的會談之中,大統領卻以意外的表示希望內戰各方勢力冷靜下來,保持克制,從白鷹聯邦和人民的根本利益出發,放下武器,停止抵抗,通過在丹佛舉行一次會談,用對話的方式解決分歧,維護白鷹的和平與穩定。”
——《今日白鷹》
……
“哈啊……”
NY的一處監獄之中,雖然因為前NY市長這個身份的關系,長島小姐有著一個相對於其他被丟進西冰庫的犯人來說比較不錯的待遇:一間還算舒適的牢房,一台每天播放著月笙櫻落大統領演講的收音機,一些專門配備的零食的零食口……
說來也是倒霉,之前還是聯邦市長的時候,原本就因為在大蕭條時期摸魚劃水,不好好工作,擺爛躺平而被檢察官不斷的起訴。後來難得准備要好好工作的時候,工團暴徒接管了NY市。
作為首要開刀的對象,長島市長當仁不讓的分配到了監獄里去呆著,每天收聽著工團領袖北卡羅來納的演講。並且還要發自內心的闡述自己的錯誤並且進行思想勞動改造。
結果就在她剛要適應後不久,月笙櫻落大統領親自率領這聯邦的軍隊趕跑了原先的工團者。但對於長島她來說,只不過是收音機從放送一個聲音變成另一個聲音罷了……
“……基於各方勢力對於和平的渴望無限趨於沒有,以及內戰不可避免的最大化,我們宣布總體戰的即將要來,但為了保證白鷹聯邦的人民幸福著想,月笙櫻落大統領說到,我們軍隊的改造政策是讓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區先動員起來,以為後動員地區的人民做出表率與實踐,通過輪換的方式來保證內戰效率最大化,讓我們的敵人淪陷於人民戰爭之……”
興許是感覺到演講的內容不知為何有點哈人,長島不耐煩的關閉了的還在作響的收音機,准備換一個頻道去聽聽。
可惜無論她怎麼調試,能收聽的依舊只有月笙櫻落的演講這一個內容……
“事態變了啊……”長島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翻看著手中的報紙,“沒想到曾經捍衛自由的白鷹,如今居然也要走上鐵血帝國的老路了。”
“可不是啊……”隔壁牢房內忽然傳出了一陣令長島熟悉的聲音,是她原本的一個副市長,在她被送到監獄後臨時提拔上來的,但她NY市長的位置還沒有坐熱,就被聯邦的人送了過來,“我看這些報紙上不天天報道著攻下這里攻下哪里,什麼聯邦區域內的艦娘們威風八面,百姓們幸福指數高之類……贏贏贏贏贏,一直在贏,贏麻了屬於是。”
“不僅僅如此,單就說這個收音機播放的內容以前更是聞所未聞,還有這個什麼《具有白鷹聯邦特色的愛國主義》,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似乎被兩人的對話帶起來了,另一邊的一個獄友很快就接上了話,“在我們的老家里有過這樣一句話,一只烤鴨,看起來像烤雞,聞起來像烤雞,吃起來像烤雞,那它就是烤雞,而不是什麼特色烤鴨。”
“你的老家不會是在東煌吧?”
“正是。”
……
自從話題被打開後,本就無聊的眾人一瞬間就找到了消磨時間的辦法,畢竟比起聽討厭的人在哪里一遍又一遍的演講,起碼還是能夠了解當下情況的聊天可能更為好一點。
“這麼說來,你是不相信大統領如今創造的局面咯?”
就在她們談話當中,一句不和諧的質疑聲忽然間冒出來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聲音卻讓長島感覺到異常的熟悉,但卻始終想不出來,就在她愣神的一刻,副市長卻下意識的回答到。
“哈?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這種宣傳的語數,我當年隨著市長搞過撈百姓油水的時候就在……唔啊——”
一直觸手不知何時纏上了她的脖子,副市長艱難的裝過自己的身子,但眼前的一幕卻讓她目瞪口呆:只見月笙櫻落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牢房里。
但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她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如同塞壬一般黑黃色的觸手,而那條觸手,讓她現在幾乎是無法呼吸了……
甚至……無限接近於……
死亡。
“阿拉,沒想到月笙櫻落閣下對我們塞壬的科技掌握的異常的順利啊,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代表塞壬希望你能來擔任我們的指揮官呢~”就在這時,一個白發裸足少女同樣從大門口走了出來,黑黃色的觸手纏繞在了她的腿上,標志性的裝飾和裸露的身材,無不證實此人正是塞壬的觀察者,“比如就叫‘尋夢者’怎麼樣呢?”
“觀察者小姐還真是愛說笑呢?我這里尚且還缺一個引導員的位置,觀察者小姐要是願意大駕光臨的話,在下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呢~”月笙話音落下,只見原本捆綁住對面的觸手也就自動的收了回到了一個黑色的心智魔方里面,“真是便捷的東西啊,只可惜一天只能用四五次……”
“知足吧,一般的艦娘可是連塞壬的科技都用不了,更不用說這種為我們專門提供的心智魔方。”看著月笙那有些不知足的表情,觀察者也無奈的笑了笑,“不過既然說到了心智魔方,那麼價格……想必月笙大統領已經准備好償還之物了吧~”
“自然如此……”月笙櫻落點了點頭,環繞四周之後,確定沒有任何人遺漏後,才將放在胸口的一份名單遞給了對方,“在坐的諸位,即刻起,便是塞壬之物了。你看如何?”
“那麼,便請允許我代表塞壬向您發出最高的致敬,合作愉快,月笙閣下。”
“合作愉快,觀察者小姐。”
……
“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觀察者大人哈哈哈哈哈我是哈哈哈哈哈哈觀察者大人的哈哈哈哈哈哈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這樣的笑聲……哎……
長島感覺自己老是這樣的倒霉,不管自己身處在何地,總是要聽著這一遍又一遍重復且枯燥的東西,在白鷹的監獄也是,在塞壬的牢房也是……
自己渴望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一去不復返了啊,甚至於連自己的伙食,都可以說是聊勝於無了……
這可真是……
“長島小姐近來如何啊~對於我們塞壬的招待可否滿意?嗝——”就在長島忍受著五天沒有薯片,只能吃一些初茶淡飯來勉強充飢的時候,之前將她們帶過來的觀察者此刻正一邊吃著月笙櫻落送來的特色薯片,喝著長島最喜歡的可樂,一邊故意打著飽嗝來刺激著眼前的少女,“長島小姐考慮好了嗎?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願意答應與我們塞壬合作,你曾經失去的一切都回回來,甚至於未來,你都可以擁有想要的一切。”
“要知道,就連鐵血帝國的俾斯麥閣下還有你們白鷹聯邦的月笙閣下,都是和我們簽訂了契約之人……”
“唔……就,就算指揮官和你們簽訂了契約,也只不過是在利用你們罷了……要是我真和你們合作,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出賣了白鷹的伙伴們!”長島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努力做出一副不害怕的樣子,“所以,你們的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
“是嗎?那可真是太遺憾了……”觀察者雖然嘴上這樣說的,但看她那有一絲偷悅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一直在等待著這樣的回答,“那就只好開啟我們塞壬的拷問模式了——”
話音剛落,觀察者的背後猛然間串出來幾條觸手,將長島的四肢以及她本人緊緊地捆綁在了空中,白色的短襪隨著鞋子一同脫落在了地上,藍色的外套被觸手輕易的脫了下來,只留下了那件露腋制服作為長島最後的防线。
緊接著,緊鎖的牢房門被觀察者用鑰匙打開,隨著她一步一步的向前靠近,長島身上纏繞這的觸手也越來越多,不過卻是以腿部和腰肢為主……
“考慮到你是最後一個拷問對象,所以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答應,之前我們塞壬給予你的承諾依舊生效……”
“嗚咕……長島是嗚……不會屈服的呢!”
“這可是你說的呢……既然這樣的話,除非你接下來被癢的昏迷過去,不然我是不會停下來的!”
伴隨著話語結束的,是那些被操控著的觸手,它們在觀察者的控制下向著長島那還在空中晃動的小腳奔去。
只聽“啪”的一聲響之後,那兩根觸手就停留在長島的雙腳前面,不斷噴射著像是潤滑液一樣的東西,一直到雙腳的每一處肌膚都被這種液體填滿後才停了下來。
“噗嗤嘻嘻嘻嘻只是嘻嘻嘻這樣的話嘿嘿嘿……對長島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是沒有哈哈哈哈哈沒有用的啊哈哈哈哈哈!”
出乎長島本人意料的是,她發現自己對於癢感計劃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那些不斷在她雙腳上游走的觸手就好像是無數的螞蟻行走一樣逐漸占領了她對雙腳的控制權,將一種名為癢的折磨傳遞到了她的身上。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她那柔軟的前腳掌即刻成為了觸手們的下一個攻擊目標了,借著在這濕潤的肌膚上來回快速地摩擦從而讓癢意在這敏感無比的少女身上發揮到極致。
“嗚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癢嘻哈哈哈哈哈哈…腳底好癢的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亂摸長島的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長島小姐的腳可真是敏感啊,而且看起來敏感的部位可不止這一點啊……”似乎是來了點興趣,觀察者慢慢的靠近了這雙可憐的小腳,伸出自己那鋒利的指尖在平坦的腳底上扣了扣,享受著這絲滑的感覺,還不忘靠近對方的耳旁,用著語言接著調戲對方,“正所謂最了解自己身子的乃是自己的大腦,長島小姐不如告訴我你身上的那些部位會比較敏感一些,興許就可以省去一段查找的時間了哦~”
溫熱的吐息聲開始刺激起了長島的耳垂,配合著觀察者那誘人的聲线,開始不斷刺激著眼前的少女。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長,長島哈哈哈哈才哈哈哈哈哈才不會說呢!哈哈哈哈哈撓癢哈哈哈哈哈是沒有哈哈哈哈哈沒有用的哈哈哈哈哈哈!”
“是嗎?但我先提醒你一下,每一個和我說過這樣話的人,最後的下場,可都是哭著求我繞過她們呢~你是否也會是這也呢~長——島——小——姐——!”
耳部受到刺激的長島下意識的想要躲閃開了,但捆綁住她身體的觸手卻完全不願意給她任何的機會,越是掙扎,越是緊捆,直到長島失去反抗的力氣……
但這對觀察者來講似乎還不夠滿意,她的觸手開始逐漸的將長島的雙腳“吞噬”,緊接著,里面密密麻麻觸須對准了腳上一個又一個的敏感點,開始不斷的進行搔撓。
腳丫,腳底,腳心窩,腳趾,腳趾縫……
所有長島能想到不能想到的地方都已經沒癢感攻克,全方面的撓癢讓從來沒有這樣經歷過的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或許,也只剩下有她甜美的笑聲來緩解自己悲催的囧境了吧。
“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哈我的腳啊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啊不要亂哈哈哈哈哈亂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長島小姐真的是太遜啦,怎麼這麼快就笑成這樣了,我還沒怎麼出力呢……”觀察者話雖然如此,但身體卻在老老實實的記錄著眼前的情況:這是她的本職工作,“不過長島小姐的反應,卻也蠻有意思的啊。”
“腳心就如此敏感了,相比其他部位也應該有所表現吧~”
“你哈哈哈哈哈你想要哈哈哈哈哈哈干什麼啊哈哈腋窩什麼的哈哈哈哈哈難道……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撓啊哈哈哈哈哈哈!”
長島的勸阻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觀察者的兩根刷子觸手輕易的襲擊著長島那柔軟潔白的腋下。那些緊緊貼在一起的刷毛只用片刻就熟練的試探出了腋下最敏感的地方,它們用自己靈活的技巧,准備通過這里讓長島的內心進一步的崩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呀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怎麼樣啊,長島小姐現在願意冷靜下來了嗎?”這樣的拷問並沒有持續多久,僅僅是過去了一兩個小時,在徹底的觀察完畢後,觀察者才停下來對早已經失禁的長島的搔癢,“看在你堅持了這麼久,都沒有任何改變心態的想法,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哈咳咳……不,咳咳咳……”沒有出乎觀察者的意料,長島依舊是毅然決然的拒絕了觀察者的建議,“白鷹內戰……說到底,不過是我們自己人的事情,月笙閣下的想法是好的,只是底下人的執行的稍微有些偏激了。”
“縱使有人刻意去遺忘,歷史被篡改,在上蒼,絕不輕饒你們這些塞壬!”
“是嗎……”原本對這些被迫害者的語論毫不在意的觀察者,此刻也少有得陷入了沉思,但隨後卻又想起了什麼,逐步向長島靠近了過去,“只是這一次……恐怕你們是真的會忘記一切……”
“……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