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少女慧馨的末路
刺客少女慧馨的末路
“我還在休公假唉。你們有沒有人性啊?”一個輕佻的女人,打著哈氣,走進了辦公室。
“沒辦法啊,米諾小姐,這個瘋子我們確實審不來。”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電刑,水刑,鞭子,吐真劑,能用的全用過了。”
“哦。偶爾有這種,直接殺了唄?”米諾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反正內鬼多的像酒廠一樣,也不缺她這一個啊。”
“可是,這個人,一周之內殺了4家公司的老總,沒有一點的失誤。更奇怪的是,這幾家公司,中立的,和我們交好的,都有。她簡直沒有目的。”
“哦,所以老板才叫我來審?”米諾的表情敏銳了起來,“對了,你們是怎麼把她抓住的?”
“這個。。。她在我們旗下的飯店吃飯,沒帶錢。我們騙她說打個短工來賠償,騙到公司用飲料弄暈後才發現她的身份。”
“。。。。。。。。。”這個刺客好像,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走到審訊室外,米諾透過單向玻璃看到了那個女孩的模樣。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慧。。。慧馨?”她見過那個女孩。在一家餐館打工,總是活潑可愛,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一直被上司打壓的她,經常被這個少女治愈。每次去餐館,她都會躲在角落里多注視一會著這個叫做慧馨的小女孩。不過這也讓米諾感到了奇怪,這個每天都在說著要打倒資本家的天真少女,確實不像是與什麼公司有勾結的樣子。她的驚訝沒有讓旁人察覺,只是皺了皺眉頭,隨後便走進了審訊室。
屋中,名叫慧馨的女孩被套著白色的拘束衣,被數條皮帶固定在拷問椅上。她的小臂在胸前並攏,並用特殊的束具固定在胸前,同時身上還被上了幾道鎖,以確保她沒有掙脫束縛的機會。
慧馨無力在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眼睛麻木的看著下方。精致的臉蛋上布滿了汙垢,頭發凌亂,幾縷發絲被汗水黏在臉上。走進慧馨的身旁,她發現僅是暴露在外的肌膚上,就充斥著復數的傷口與淤青。
(看來這幾個廢物下手真的夠重的,不過也幫了我大忙了。)
如是想著,她輕輕的用手摸了摸眼前女孩的臉頰,“慧馨。。。小姐是吧?我來看看你的傷勢。”
慧馨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堵起了小嘴。“硬的不行來軟的是吧?滾開,我什麼都不知道。”
“慧馨小姐,你誤會了。”米諾呵呵一笑,“我和你一樣,就是個臭打工的。”她走到飲水機邊上,用杯子接了滿滿一大杯的檸檬水。“喝水嗎?慧馨小姐?”
“哼。”慧馨別過頭,卻沒有拒絕。米諾小心翼翼的用杯子給慧馨喂了水,並從胸前的口袋掏出了手帕,輕輕的擦拭慧馨的嘴角。
一股清新的花香從手帕傳來,慧馨這才打量起了眼前看著很瘦弱的女員工,“你剛才說,你也是臭打工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工作?”
“啊。這個啊,因為我見過你在餐館打工的樣子。”米諾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認識慧馨的事實,然後看著驚慌失措的慧馨,輕輕一笑。“沒關系,屋子里沒有錄音,我也沒告訴外面的人。”
“那。。那就好。”慧馨輕輕的咳了兩聲,“拉面店的好叔叔是好人,我不想讓他也被卷進來。”
米諾將自己的臉向著對方貼進,語重心長的說,“慧馨小姐,我知道公司那群人為了打探你對你做了很不好的事,他們怕你傷勢過重,在開口前就。。。所以才讓我來稍微給你治療一下。我雖然也想幫你,但我也不過是給這個公司打工的人。你什麼也不用說,給你治療這段時間,我也不會讓他們在靠近你,咱們就這樣,好不好?”
慧馨沒有說話,只是米諾留意到慧馨的眼角微微濕潤。之後,米諾細心的用熱毛巾擦拭著慧馨臉上的傷口,給她吃藥,喝水,又輸了營養液。同時,米諾也在講著自己當護士的事,慧馨一直在聽,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揚。眼前的女人,著實長在了她的xp上,同時她的經歷也讓自己動容。漸漸的,慧馨也願意主動開口,和米諾講起了自己打工的故事。除了對暗殺的事閉口不談以外,慧馨和米諾的談話也逐漸輕松了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隨著二人逐漸親近,米諾的動作慢慢的曖昧了起來,她的手不斷的劃過慧馨的腰間與胸口,同時親吻慧馨的額頭,“慧馨小姐,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她看著慧馨的眼睛,動情的說,“但是好孩子是不會做主這麼殘忍的事情的。是有人指使你的,對不對?”
慧馨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所以這才是你的目的對吧?米諾小姐。”
“不是的!我。。我見過和你一樣的好孩子,我知道她們的下場,我不希望你和她們一樣。”米諾逐漸激動了起來,“我,我沒有力量想你們一樣反抗這些爛人。但我想,我至少想救下你啊”
“不要說了。不要裝得像個無辜的受害者!”想到了在他們手下慘死的少女,慧馨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她生氣的想要站起身,卻被束帶牢牢的固定在刑椅上,“我,我們和你不一樣!你早就是他們的狗了,你手上沾著人民的鮮血,你和她們一樣,肮髒!下作!”
被刺激到了的慧馨絲毫沒有注意到,當她說出“你們”的時候,米諾的眼神瞬間犀利了幾分。但隨即,她立刻露出了一副受傷的的表情,雙眼濕潤,在仿佛不經意的和慧馨對上眼神之後立刻低下了頭,肩膀微微顫抖。
“對。。對不起。。”帶著微弱的哭腔,米諾喃喃道,“但是我也沒辦法呀。。。我沒有慧馨你那樣的力量,而且,而且我的家人。。。”說到這里,米諾近乎崩潰。
“米諾小姐,對不起。。。我不是在指責你。。。”看著眼前的女孩,慧馨的心中產生了一絲憐憫與愧疚,如果不是身體受縛,她真的很想一把抱住眼前的女孩。令她想不到的是,米諾卻先一步起身,將慧馨摟在了懷里,將她的頭埋入了自己的胸口,並顫顫巍巍的說,“慧馨小姐,我知道你不相我。你,你什麼也不用對我說,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已經和他們一樣,是肮髒的敗類了。。。”
“不,米諾,我相信你。。。”感受著碾在自己臉上的令人安心的溫度,以及隱隱傳來的奶香味,慧馨的眼眶也開始發酸,“但是,但是我真的是一個人啊。。。”說話間,慧馨也帶上了一絲顫音。這個堅強的女孩,經歷了幾天的拷打都沒有一絲的畏懼,卻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少女身邊展露出了弱小與少女的一面。
“不用說了,不用說了。沒事了,我都知道的,沒事了。”米諾溫柔的梳理著慧馨凌亂的頭發,同時不停的用手安撫著少女。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沒事的,我不會讓你受傷的,相信我,好嗎?”米諾溫暖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慧馨的臉頰,引導著慧馨看向自己。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一種懇求的目光注視著對方。
“米諾小姐,我。。。”說著,慧馨低下了頭,“對不起。我不能說。”
聞言,米諾緩緩的站了起來,雙手捂住了嘴,隨後仿佛逃避似的轉身踱步離開了審訊室。
隨著“咚”的一聲巨響,審訊室內回歸了安靜。慧馨嘆了口氣,釋然的將身子向後仰。她並非不相信米諾,只是意識到自己無法拯救那個可憐的女孩。不是誰都有反抗自己命運的能力。而且就算是她自己,也被困在這里等死了不是嗎?
鐵門之外,掛著米諾胸牌的女人只是剛剛走出了屋子,便嫻熟的用手帕擦了擦臉,隨後恢復了員工式的撲克臉。精致,整潔,看不出一絲感情。而她身前,正守著兩個穿著西裝的男子。
沒等男子發問,米諾就率先開口,“沒用的,問不出來的。”
“米諾小姐,我們相信你的能力。可審訊也不過過去了幾小時而已,現在下結論是否有些倉促?”
“怎麼?你們這幾個廢物都審了多少天了,她什麼樣子你們不清楚?”米諾慫了慫肩,“標准的理想型青年,有想法,而且極易被煽動。你就算把她折磨到死,我想她也吐不出一個字出來。”
“我們相信米諾小姐的判斷。既然如此,那她想必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吧。”黑衣男子推了推墨鏡,“威廉先生身邊的女人差不多都已經被他消耗干淨了,最近風聲緊又沒什麼機會進貨,把她送過去吧。”
“不,她還有價值。”想到慧馨被那幫老家伙帶走玩弄到死的樣子,米諾的內心莫名的不爽了起來。“她的屍體會是一個警告。也許她可以毫不猶豫的為了和我們作對獻身,但她上面的人並不都是如此。”
“老板那邊。。”
“放心,已經聯系過了。”
“那好,隨你的便吧,米諾小姐。”身旁用通訊器記錄下一切都男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直直的盯著米諾, “我相信米諾小姐沒有多余的想法,不過上頭催得緊,米諾小姐現在就行動吧。”
“不用你們說。我這就帶她走。”得到了肯定答復的米諾,隱隱感到了一絲安心。“你們現在門口等著吧,我不想刺激到她,到時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盡快。”
大門再次打開,米諾仿佛整理好了情緒,走到了拘束椅上的慧馨身邊,“慧馨?”
慧馨沒有回答,她低著頭,身體微微發顫。“慧馨?別害怕。你就放心的呆在我這里就好了,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不是。。。我想。。”說話間,她的余光撇向了裝著檸檬茶的玻璃杯,同時雙腿不自覺的摩擦了起來。
“啊,對不起!”米諾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紅潤,“比較慧馨也是女孩子嘛。我帶慧馨去洗手間吧。”
說著,米諾繞到了慧馨身後,她用一塊黑布遮住了慧馨的視线,“對不起哦?洗手間有些遠,我不能讓你看到房內部的構造,否則她們。。。”
“沒關系,我理解。那個,請快點。。。”慧馨絲毫沒有懷疑米諾,只是隨著視线被徹底的剝奪,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敏感了起來。
米諾沒有再說話,她先是彎下腰,伸手輕輕脫下了慧馨的靴子,,被悶了幾天的腳掌接觸到地面,冰涼的觸感立刻讓慧馨感受到了一絲不適,“噫!米諾小姐?”
“放松,我盡量快一些。”說話間,米諾握住了慧馨的腳踝,將一副腳銬系在了上面。隨後,米諾依次解開了將慧馨固定在刑椅上的黑色綁帶。隨著勒緊自己的皮帶一條一條的被解開,慧馨感受到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解放感,但隨即米諾又用特質的皮帶勒緊了慧馨的拘束衣。黑色的皮帶相當的有韌性,它一條一條的從慧馨身體各處穿過,腋下,小腹,胸口。幾乎貼上了身上的每一處敏感的部位,並在慧馨的後背處匯合。隨著米諾用力一拉,結實的皮帶隔著拘束衣,瞬間勒緊了慧馨的肉里,將慧馨的身形凹陷的的淋漓盡致。當慧馨小腹下方的扎帶收縮,勒緊了自己大腿之間的花園時,慧馨不由得渾身一顫。
“這個。。能不能解開啊,一會會很不方便的。。”皮質的扎帶,隔著拘束衣,不斷的摩擦著一直在憋尿的慧馨的花蕾,這讓她的身體在技癢難耐的同時又體驗到了一種令人興奮的燥熱。
“不行哦,小慧馨。畢竟你可是一口氣放倒了四五個專業保安的殺手,我不想一會發生什麼意外。”說著,米諾拍了拍慧馨的肩膀,同時趁慧馨不注意,將一枚電極悄悄的貼在了慧馨的後頸。“我們走吧。”
(不,不就是上個廁所而已嘛,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如此想著,慧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被米諾攙扶著緩緩站起,隨後一步一步的被帶著走出了房間。
一路無話。只是,慧馨敏銳的察覺到,除了自己腳上系著的鐵鏈拍打地面的聲音和米諾高跟鞋發出的咚咚聲之外,還有兩雙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從腳步上判斷,是兩個男人。這不由得讓她緊張了起來,然而這種緊張卻被身體四處異樣的快感所替代。她不明白,為何身上各處繩子勒緊自己身體的瘙癢與微微的疼痛,會令她如此興奮。
步行了足足十分鍾,二人在一間屋子前駐足。慧馨幾乎是在米諾松手的同時便鴨子坐在了地上,面色潮紅,喘著粗氣,如果不是她的雙手被拘束衣死死的捆縛在胸前,她應該會不自覺的用雙手撫摸自己的下體。米諾輕輕打開房門,並回頭說,“稍微等一下哦,慧馨小姐。”
被放在原地的慧馨無力起身,聽著像是木箱挪動的聲音,心中的不安又加大了幾分,她用帶著幾分抱怨與撒嬌意味的話不斷催促米諾,“快,快一點呀。。。”
“呵呵,慧馨小姐。你就這麼著急。。。急著上路嗎?”米諾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慧馨先是一怔,隨後感到大事不妙的她拼命的往後挪動陣子,卻被結實的大腿堵住了去路。
“米諾!騙子!”從腋下被兩個男人架起的慧馨嘴里咒罵著,被二人拖著向前。隨著身體被緩緩抬高,她的腳掌踩在了木箱上。一節,兩節,隨後停下。她感覺自己的臉頰被一雙溫暖而細膩的手來回撫摸,不由得心理發寒,她拼了命的扭動身子,企圖掙脫束縛,與此同時,她還在不停的辱罵著這個叫米諾的女人。
米諾並沒有理會慧馨,她站在慧馨的身邊,手中握著一根打了繩結的麻繩,而麻繩的另一端,向上連接著木架。米諾雙手撐開繩套,令其緩緩的穿過了慧馨的臉頰,隨後用手將慧馨的秀發從繩套中抽出並捋順。在這之後,米諾用手握著慧馨脖子右後方的繩結,慢慢將其勒緊。她的目光看向了慧馨身後,“兩個大男人在這里,很不禮貌哦。給她一點時間,好嗎?”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仿佛看准了男人離開的時機,剛剛還沒有一點生氣的慧馨突然發力向前衝撞,想要擊倒前方的女人,然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鑽心的灼燒感,伴隨著電流,從慧馨的後頸奔向了全身。
米諾上前,一把扶住了將要跌倒的慧馨,同時看著她還在不停抽搐的身體,無奈的摸了摸她低下的頭,“慧馨小姐,沒用的。我見過幾位和你一樣的女孩,她們在這種時候都很鎮定,或者說,裝得很鎮定呢。慧馨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一個女孩。放輕松,准備好了的話自己踢開它,好嗎?”
“呸。”慧馨一口唾沫吐向了前方,大聲的罵道,“蟲豸!你這條資本家的狗!來啊!你殺了我啊!”站在木箱上的慧馨不斷的扭動著被拘束衣捆綁在胸前的雙臂,想要將其從束縛中抽出,但礙於對電擊的本能恐懼,她沒有再做更大的動作。
“唉。”米諾嘆了口氣,她才想明白,眼前這個堅強的刺客,本質上也不過是個花季少女。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也算是露出了她最本能的一面,那就是不想死。她歇斯底里的喊叫,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恐懼罷了。看來等她自己了結,是不太可能了。於是她伸出腳,慢慢的開始推動慧馨腳下的木箱。
“啊!”感受到木箱的晃動,慧馨幾乎失去平衡,她勉強讓不停發顫的雙腿穩住,她低下了頭,看著自己正在相互摩挲的赤裸的雙腳,同時開始哽咽著語無倫次了起來,“別。。不要,我還不能。。。我不想。。。你,你說好要救我的。。。我,我有點害怕。。。”但是眼前的女人沒有再安慰自己,只是等待著自己能主動踢開箱子。“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先上個廁所。。。求你。。。”
“慧馨。。。唉,也好。”米諾停下了腳底的動作,緩緩的走到了慧馨身後。
錯以為想要將自己放下的慧馨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她以為自己“裝出”的害怕觸動了米諾。於是她卯足了力氣,確保在米諾放下自己的瞬間就能發力,並在她按下電極開關之前將其擊暈。然而,她只聽見冰冷而殘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慧馨,你搞錯了,我不是什麼蟲豸也不是什麼走狗。”
“咚!”慧馨腳下的木箱被猛的踢開。
“我呢,是個劊子手。”
“啊啊啊啊!————呃!”慧馨的身體猛然下落,不過半秒便被懸掛在了空中,致命的麻繩嵌入了脖子,阻斷了慧馨的呼喊聲,將她的頭以一個滑稽的角度絞向了一側。由於慣性,慧馨的身體開始在半空中打轉,同時繃直了身體,死死的閉緊了嘴憋住了一口氣,想要為自己搏得一线生機。
脖子上的麻繩很粗,無法徹底阻斷血液的流通,讓自己在短時間內被絞暈,看來這個女人不打算讓自己死的太過輕松。不過這也給了慧馨一絲錯覺,一絲自己有機會活下去的錯覺。她的雙腿開始本能的向著木架的台柱踢蹬,想要靠著擺動接近台柱,並借著台柱支撐柱身體。
近乎本能的求生欲刺激著慧馨的已經麻木的大腦做著滑稽而無意義的舉動。米諾見過強裝鎮定控制著身體等死的女孩,也見過剛被吊起來就瘋狂撲騰的女孩,不過慧馨這種自欺欺人的還是第一次,這不免惹得她發笑。於是她走到慧馨身邊,卻被慧馨一腳踢開。此時的慧馨,好像鍾擺一樣做在大幅度的搖擺,脖子上的麻繩在慣性的作用下更加緊致的勒緊了慧馨的呼吸道。盡管慧馨一直強忍著憋氣保留體力,一陣陣的刺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的張開了嘴。
“嘎哈!”伴隨著脖子上傳來的針扎一般的刺痛,一口空氣呼出,短暫的氣流撐開了慧馨的呼吸道,緊接著,一絲甘甜的空氣順著流入了慧馨的肺部。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的慧馨,停止了身體的搖擺,緊繃著身體,雙手攥拳,腳趾繃緊,指向地面。隨著擺動的幅度逐漸減小,慧馨的身體也慢慢平穩下來。慧馨開始拼命的吐氣。然而能流入肺部的氧氣相比她吐出的氣體,顯得杯水車薪。她絲毫意識不到,這種愚蠢的行為,只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救命,不要。。。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脖子好痛。。。胸口要燒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慧馨開始不住的掙扎,從小幅度的前後扭動,到縮起身子並將雙腿並攏一次次踢出。在幾乎吐出了肺部所有氣體之後,慧馨終於失去了身體的控制。隨著一陣急促的抽搐,慧馨的身體不再緊繃,而是瘋狂的扭動了起來。被綁縛在胸前的雙手不停的左右扭動,胸中的雙手不斷的抓撓著胳膊,想要以此來緩解肺部的痛苦。雙腿不在主動踢向木架,而是開始漫無目的瘋狂的向著四處亂踢,連接著兩個腳鐐的鐵鏈隨之不停的搖光,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沾滿灰塵的腳趾緊緊的蜷縮在一起,然後猛地張開。
“咳。。。咯咯。。。呃啊。。。”盡管胸口還在一抽一抽的機械性痙攣著,卻不再有任何的空氣從氣管中流過。她拼命的咧著嘴,伸出了舌頭,同時唾液腺大量分泌的唾液伴隨著一股鐵腥味,從慧馨的嘴角和舌頭向下流出,打濕了絞繩,染濕了拘束衣。心跳聲,她的臉已經被勒得發紫,一道道秀發被汗水胡亂的黏在臉上。思維逐漸模糊,腳鏈互相拍打發出的聲音逐漸被嗡嗡的耳鳴聲所替代。少女的理智開始逐漸土崩瓦解,劇烈的疼痛使已經放棄希望的少女開始渴求死亡。已經被眼淚浸透的黑布從眼睛上落下,露出了慧馨布滿血絲的雙眼,她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米諾。
(好難受。。。大腦。。。大腦要炸開了。。。求你,求你快點讓我死掉吧。。。)
盡管慧馨此刻還在掙扎著,但她早已失去了全身的控制,交疊在一起的小臂偶爾左右擺動,垂落的雙腿也不再拼命的亂踢,而是改為了前後緩慢的交替擺動。她逐漸失去了四肢的感覺,只是傳來陣陣的酸痛。米諾緩緩走來,她將雙手搭在了慧馨的肩膀上,看著慧馨已經開始向上翻白的雙眼,說到,“慧馨。真的不用我幫你嗎?只要我抱緊你,雙手用力往下一拉,你就會失去知覺,不再難受了。”
(她。。?是誰?要幫我嗎。。。她說不會讓我難受了。。。快點。。。快點。。。)大腦僅存的思維做出了判斷,讓慧馨身體殘缺的機能開始回應米諾,她身體扭動的力度又大了兩份,同時用力的點著頭,同時雙腿想要勾到米諾一般來回的向著米諾的方向踢著。
“慧馨。。。想不到你這麼堅強。那好吧,我會看到最後的。”露出戲謔的笑容,米諾輕輕的推開了慧馨,隨她繼續在半空中搖晃。
(不要。。。不要。。快回來。。。別。。。。)“咯咯。。。咳。。。”挽留的聲音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吐氣聲,慧馨再也沒了掙扎的力氣。同時,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慧馨的腿間傾瀉而出,打濕了拘束衣,同時在地板上形成了小水窪。釋放的快感仿佛催動了慧馨瀕死的身體,在勒緊了小穴的皮帶的摩擦之下,一種原始的欲望開始衝擊慧馨的大腦,她拼了命的摩擦大腿,想要留住這種快感。然而,幾乎失去力量的雙腿只能做著輕微的扭動,使股間的皮帶微微抽動,摩擦的小穴躁動難安。
(要死了。。。我要被絞死了。。。好,好想。。。。)難以理解的興奮,從小穴傳來的沒有體驗過的快感,是她生命最後感受到的東西。勒得發紫的臉上顯出了一種異樣的潮紅,同時她慧馨仰起了頭,雙眼翻白。
“呵。。。。唉”一陣猛烈的抽搐,伴隨著一聲很輕的嘆息,慧馨的時間,永遠的停留在了這一刻。
慧馨死了。隨著她大腦的徹底停工,她的意識也隨之消散。只是失去大腦指令的身體,仿佛還無法理解眼前的狀況,漫無目的的開始了最後的狂歡。她的四肢,將最後的能量全部化作了動能,伴隨著大腿的陣陣痙攣,順著腳趾撒出的液體也開始四處飛濺。
看著小幅度的隨風擺動著的屍體,米諾感受到了一絲淫靡的味道。她上前輕輕摟住了慧馨的屍體,看著痛苦與不甘的表情已經在慧馨的臉上凝固,她竟產生了工作以來不曾有過的欲望。她抱著依舊掛在半空的慧馨,她把臉埋入了慧馨仍時不時抽動兩下的胸口,貪戀著令人安心的氣息,大口大口的吸氣。過了很久,慧馨的身體徹底松弛,不在有一點點的動靜。
米諾輕輕的將慧馨放了下來,摟在了懷里。看著慧馨吐出的微紅的小舌,米諾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用貝齒輕輕的將其咬住,感受著尚有一絲溫熱的同時,瘋狂的吮吸著舌頭上的津液,她用自己的舌頭抵住了對方,並將其推回了口腔。接著,是一個令雙方,其實現在也只能讓她自己窒息的,帶著鐵鏽味的深吻。在確保慧馨腔內每一個角落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之後,米諾才心滿意足的抽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輕的合上了慧馨的小嘴後,米諾又為其合上了雙眼。盡管現在她的臉上依舊帶著痛苦的神情,卻比之前安詳了很多。
米諾微微一笑,“走吧,慧馨小姐。我會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用公主抱的姿勢摟著慧馨,緩緩起身,邁向了大門。
[newpage]
停屍房內,慧馨安靜的躺在工作台上。米諾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開了在生命的最後束縛著少女的拘束服。拘束服下,是已經被汗水悶濕的常服。俏皮可愛的連衣裙,以及裙下的白絲,盡數被無數的鞭打扯破。而撕裂的白絲下,一道道鞭痕格外的顯眼。米諾沒有看太久,他一層層的剪開了女孩的衣服,使她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盡管有著無數的傷口,但她的皮膚依舊那樣的細膩,潔白。接著,她輕輕的剪開了慧馨有些可愛的胸罩與內褲,濃密的毛發與尿液,以及愛液將布料緊緊的黏在了慧馨身上,揭開之後,米諾聞到了一絲腥臭的味道。在褪下了已經破碎的絲襪之後,米諾拿起了花灑,開始衝洗慧馨的身體。血液,汙水,愛液,汗液與尿液,順著工作台流到了地下。經過了一遍遍的衝洗,米諾拿著沾著沐浴露的熱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了起來,用帶著花香的味道,掩蓋住了殘留的一些異味。她的動作輕盈而溫柔,就好像慧馨只是睡著了,而米諾又不忍心吵醒她。
她抬起慧馨的胳膊,用毛巾劃過了慧馨的腋下,輕撫慧馨的手臂。她的手臂相當輕盈,臂膀沒有那種緊實的感覺,那麼弱不禁風,甚至米諾懷疑她們是不是抓錯了人。但接著,她的雙手劃到了慧馨的胸前,那柔軟的觸感,讓米諾忘掉了自己的胡思亂想。由於還在長身體,慧馨的胸部和自己比起來並不大,但卻相當可愛。想必如果她還活著,幾年後會成長成成熟而知性的淑女吧。米諾的呼吸重了兩分,她爬上了工作台,同時跨坐在了慧馨的屍體上。低下頭,揉搓著慧馨胸部的同時,舌頭也舔舐在了其上,貝齒輕咬死後挺立而起的小小凸起,隨後吮吸了起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一絲腥甜的汁液從慧馨含苞待放的胸口被擠出,並被米諾一滴不剩的舔入了口中。
“哈。。。慧馨。。告訴我,你是無辜的,對不對?”然而,早已變成屍體的慧馨只是閉著眼,沉默的經受著米諾的撫摸。當米諾舔過慧馨的脖子,她微微一愣。那倒被麻繩勒得發紫的勒痕,與身上其他的傷口比起來,是那樣的不顯然,卻又是那麼的致命。
“一定,很疼吧。”米諾順勢抱起了慧馨的屍體,同時用手撐開了慧馨的小嘴,再次獻上了深吻。慧馨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溫度,嘴中清涼的觸感帶著一絲甘甜與血液的腥咸,給米諾帶來了別樣的體驗。
纏綿許久,米諾卻依舊舍不得離開。她見過很多的屍體,處理過很多的少女。眼前的慧馨,並非獨一無二,卻又讓她情有獨鍾。她將慧馨的雙腿分開,低下頭,將鼻子埋入了慧馨的小腹下方。有些異樣的味道令她渾身發癢,她伸出了舌頭,在那道縫隙邊緣來回舔舐。隨後,小舌探入了慧馨的縫隙,品嘗著甬道之中來不及排出的汁液。
“哈。。。不夠,還不夠啊。”米諾索性抬起了慧馨的一條腿,令其搭在自己肩上,同時讓自己的小穴逐漸靠近,直到二人的毛發接觸,傳來陣陣酥酥麻麻的癢感。“慧馨,慧馨,我的慧馨。。。。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說著,她的下腹開始有規律的抽動摩擦起來,同時將臉貼在了慧馨的裸足上,“怪我的話,就多踢我兩下,好不好?”
盡管身下的慧馨已經失去了生機,但在米諾的帶動下來回晃動的身體,卻顯得格外色情。看著面無表情,在自己身下不停被迫扭動的慧馨,米諾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慧馨,慧馨,我的慧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痙攣,米諾顫抖著泄了身。她怔怔的看著沾滿了自己體液到慧馨,難以名狀的快感涌上了心頭。如果慧馨還活著的話,那個純真的少女一定會生氣的推開自己。然而現在的她,只是面無表情的躺在那里,任由自己凌辱,侵犯。“你看,又被我弄髒了。”
不知經歷了幾輪的纏綿與清洗,慧馨的身體已經沒有了一點的汙漬。清理完畢,米諾將慧馨的上半身抬起,攙扶著令她坐了起來,同時將工作台的上半抬高,以支撐慧馨的身體。她輕輕的撐開了慧馨的小嘴,並將一瓶銀色的液體灌入。“又口渴了吧?慧馨?”想不到剛見面時,那個拼命的歪著頭拒絕著喂水的慧馨,現在竟變得如此乖巧,她微微一笑“沒關系的,你不會再想上廁所了,這些東西會讓你的身體一直保持著整潔。”
同時,她又用幾根極細的導管,依次插入了慧馨的小穴與菊穴,隨後銀色的液體緩緩流入。同時,她有用針管,將一種猩紅的液體打入了慧馨的血管。用作防腐的藥劑,就這樣順著血管與消化道,流滿了慧馨的全身。與此同時,慧馨的肌膚竟是顯出了一絲生機。
“你看,這樣就變漂亮了不是嗎?”一只手與慧馨十指相扣,她痴迷的看著對方,同時不停的親吻著慧馨的嘴唇。等到藥劑完全被慧馨的身體吸收,她才再次起身,從身後的儲物櫃中,拿出了一套精美的晚禮服。
“慧馨小姐,這套衣服,很好看對不對?”她將禮服輕輕覆蓋在慧馨身上,昂貴的禮服,是這個忙於打工的女孩生前絕對不敢奢望的禮物。
“嗯。完美。”在將插入慧馨小穴和菊穴的管道拔出後,米諾小心翼翼的擦干了溢出的液體,同時用黑色的肛塞和按摩棒將其堵上,再之後為其穿上了白色的蕾絲內褲。接著,她將白色的絲襪緩緩的套在了慧馨的腿上,超厚的白絲包裹著慧馨的肉體,完美的遮住了腿上的鞭痕。低下頭,雙手捧起了穿著白絲的小腳,在足尖獻上了一吻,隨後為其穿上了准備好的高跟鞋。在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慧馨的胸部之後,她為其穿上了配套的白色胸罩,又將珍藏的禮服套在了慧馨身上。緩緩起身,米諾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白色的禮服讓慧馨顯得如此的純潔與不可侵犯,盡管,她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已經染上了米諾的顏色。身體不再有傷痕露出,只有慧馨項上的紅色勒痕被暴露在外,並且格外顯眼。那是米諾為慧馨留下的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傷疤。
就在米諾摟抱著慧馨的屍體,不斷向她獻上自己熱吻的同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馬上就要完成了,慧馨小姐。你現在看上去就像是公主一樣。”米諾絲毫沒有理會門外的動靜,她抱著慧馨,將她輕輕放在了准備好的坐墊上,讓她背靠木樁,呈現出跪坐的姿勢。最後,她將慧馨的雙手套上了白色的絲制手套。於胸前並攏,用黑色的絲帶綁在了一起。眼前的少女,仿佛等待受刑的公主,安靜的跪坐在坐墊上,雙手被綁縛與身前,閉目做著最後的禱告。她雙眼微閉,微微低著頭,臉上卻帶著悲傷與憐憫的神色。
米諾在慧馨的身前跪坐了下來,靜靜的欣賞著她得意作品。同時,兩個男人破門而入。“米諾小姐。老板他好像沒有同意你私自處理掉慧馨。”
“是啊。所以呢?”她沒有面對兩個男人,而是始終望著慧馨。
“你有些越线了,老板很生氣。”
“懷疑我也是內鬼,在她說出什麼之前提前滅口?”米諾微微回頭,余光瞥見了男人藏在身後的麻繩與扎帶。“那這件藝術品呢?老板怎麼看?”
男人耳邊的通訊器響了幾聲,他隨即說到,“老板對這件東西很滿意。以後會有人把它珍藏起來的。”
米諾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那就好,屋外說吧?我不想讓這孩子看見。”
“請吧。”
大門重重的被關上,屋中只剩下慧馨一個人,她靜靜的閉目禱告,絲毫沒有察覺到門外的動靜。
扭打的聲音,高跟鞋被踢掉的聲音,女人掙扎時發出的“咯咯”的斷氣聲,以及不斷的敲擊牆壁與地面的聲音。聲音逐漸減小,隨著門外徹底的安靜,慧馨的眼角隱約流下了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