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大聰明的騷狐狸
我的名字叫栗原勝人,23歲。我在SUUU工作,每天能摸魚就摸魚,絕對不多加一分鍾班。我不抽煙,只喝酒。每天都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我一定會喝一瓶事務所的特供紅酒,然後做20分鍾的健身操,上了床立馬熟睡,絕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SUUU里的心理醫師都說我不正常,但是我自己感覺良好~誰管她呢。我主要的工作就是SUUU的主播,偶爾也自己找找私活賺點外快。我有個可愛又靠譜的助理,就是老是嘲笑我,不過我也無所謂~
我現在碰到了一場嚴重的直播事故,原定一個小時的直播時長只播了十分鍾就出現了意外。今天的直播仍然是超極限挑戰系列,嘉賓是一只1m23的騷狐狸,名字叫水色鈴嵐。照片上挺可愛的,笑容很甜,兩個毛茸茸狐狸耳朵配合橘色的頭發加上一雙異瞳都可以打個7-8分了,就是有點矮,一件寬松衛衣就可以遮到膝蓋了,然後還有一個不穿內褲的壞習慣,但是我的觀眾好像都還挺喜歡的。問題是現在這個小可愛的腦袋被我的同事抓在手上,一雙異瞳死魚眼還眨巴眨巴。她的無頭屍身撞倒了我們正在拍特寫的可憐的小助理,還騎在她身上拼命亂扭,寬大的衛衣被蹭了上去,裸露在外面的陰戶隨著身體的扭動不停的在刮攝像機鏡頭,就像車上的雨刮器一般。很離譜的是她還跟雨刮器一樣自己會噴水…只不過她噴的是尿……兩只手在空氣中亂抓,竭盡所能的抓取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小助理離她最近…所以現在她一只手牢牢的揪著小助理的衣服,另外一只使勁抓著她自己的尾巴用力拔,脖子里的血像噴泉一樣四處噴濺。我都可以想象的到直播間里瘋狂的彈幕和我那暴走的小助理。這攝像機光是鏡頭就花了她兩個月工資,她還有輕微潔癖…比起彈幕我更擔心我回去會不會被她按在地上打…畢竟是我選的角……
讓我們回到10分鍾前,這個騷狐狸還沒有醒過來,我們的小助理在架設機位。因為今天直播腳本的關系,我們選了郊外的一個小公園作為直播場地。我們提前驅趕了在里面睡覺的流浪漢,還把小公園門給鎖上了。至於播完之後善後事宜則一點都不用擔心,公司會搞定的。小公園有個供孩子們玩耍的簡易游樂場,我們就選它作為開始的場地,五顏六色的很適合這次直播的風格。
“歡迎來到超極限大挑戰第七期!我是你們最愛的主持人栗原勝人!”我和往常一樣做著開場白。“這次我們請來了一個由本帥哥偶爾發現的一個名不經傳的寶藏V哦!叫水色鈴嵐!嗒噠~有沒有看過她直播的觀眾朋友們?有的話說嗎你和我的眼光一樣好!”說話間鏡頭給向了旁邊坐在木馬上昏睡的鈴嵐醬。鈴嵐醬渾身上下就一件寬衛衣完美的遮住了所有該遮的地方,其實原來還有一雙拖鞋,不過被綁來的時候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所以只能赤腳了,雙腿被綁在木馬上,雙手系在身後,身體朝前微傾,一絲口水黏在下巴上,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這次我還要介紹我們一位新同事!他將參與今晚的演出!有請我們公司的食堂大廚———王師傅!”小助理適時把鏡頭移向站在一旁的肌肉壯漢。王師傅臉戴上著一個白口罩,身上一件慘兮兮圍裙,上面沾滿了干涸的血漬,腳上穿著一雙厚底雨靴。手里還有一把明晃晃的剁骨刀。“大家好,俺就是個切肉燒飯的。”說完就愣愣的站在一旁發呆。作為一個成熟的主播,我自然不會讓場子冷下來,“讓我們把鈴嵐醬叫醒吧~”說罷我掐了掐小狐狸的尾巴根。騷狐狸的尾巴根最為敏感,光摸兩下她臉就紅了,眼睛也緩緩睜開,臉上有點沒睡醒的呆萌,迷惑的確認周圍的情況。
“啊啊啊啊啊!我是在哪里?你們要干什麼?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軟萌的尖叫就顯的不這麼刺耳了,甚至還有點好聽~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外加上被限制了行動。鈴嵐醬很是驚慌,拼命的在木馬上亂扭,只可惜腿被綁在木馬上,掙扎只讓木馬也搖晃起來,遠處看就像是個在騎木馬的小朋友,畢竟她就1m23哈哈哈哈哈。我裝模作樣的靠近她,“歡迎來到超極限大挑戰!你是本次的嘉賓!和以往一樣你只要玩一個游戲就好了,贏了我們就放你走,還會給你滿意的報酬呢!這次游戲…”我話說到一半就被哭聲加尖叫聲打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啊啊你們要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鈴嵐醬完全沒有展現出一個主播應有的心理素質。她只是在不停的大喊大叫,鼻涕眼淚跟不要錢一樣的往外流,看來是水分很多的體質呢。“額…”我無語的看著一縷黃色的液體順著木馬流到沙地上,把沙子都打濕了。上來就被嚇成這樣的還是第一次,彈幕上全在刷“就這?”,慘雜著什麼“主播眼光真好”這類的風涼話。不對啊,這騷狐狸平時膽子不是很大嗎,小助理去抓她的時候,她還故意只穿個衛衣蹲在路邊露出呢,雖然說是凌晨加上路邊也沒什麼人。怎麼就嚇成這個樣子了呢,都尿了。我並不死心,再湊上前去,“鈴嵐醬~我要開始講游戲規則了哦,你要認真聽哦~”我無視了還在那里哭鬧的騷狐狸,嘆了口氣繼續說下去,“這次游戲叫做捉迷藏哦,看到那邊那個發呆的大漢了嗎,他會來追你哦,被追到的話emmm,你看到他手上的刀了嗎,你應該知道的~”我指了指旁邊的王師傅,“不過放心,知道你跑不過他,我們貼心的給你60秒先逃跑的時間,還給他上了腳鏈,這樣他就只能走路了。但是你是可以跑的哦。”小助理給了王師傅腳上鋼制的沉甸甸的腳鏈一個特寫。“你只要保持45分鍾在這個公園里不被抓住就可以了,簡單吧~就是不能跑出公園,不然我外圍的同事會把你丟回來。你也可以藏起來,畢竟挑戰名稱叫捉迷藏嘛~”看到鈴嵐醬仍然一副歪著身子拼命遠離我的樣子,我有點懷疑她有沒有聽進去,所以又重復了一遍。直到感覺她稍稍平靜下來了,我才給我的小助理打了個眼色,讓她給王師傅帶上眼罩。“那麼接下來我會解開你的繩子哦,解開的一瞬間60秒計時就開始咯。順帶觀眾朋友們可以衝一波這款特制尼龍繩!彈力好,不起毛,不易斷,還不吸水!現在下單還可以享受9折優惠!那麼我就開始倒數咯,3~2~0~游戲開始!”我解開繩子的一瞬間,小助理就扛著攝像機准備跟拍鈴嵐醬的反應。什麼?你說老王通過一旁攝影的小助理推測出鈴嵐醬的位置怎麼辦?我怎麼知道?瞬間發現這一事實並由此尋找可以供兩個人躲藏的地方來加以反制是一個主播的基本素質吧~
鈴嵐醬並沒有像我想象那樣一解開繩子就拔腿就跑。她做出了一波令我扶額的操作,她兩只手往下扯著衛衣,兩條小短腿飛快的在沙地上邁著小碎步往圓筒滑滑梯跑,留下一排整齊的小腳印,腳還挺小的,33,34碼醬。她想干嘛???小助理好像也被驚到了,回頭一臉鄙夷的看著我,大概意思是“這就是你的眼光?”只見鈴嵐醬啪嗒嗒噠踩著滑滑梯入口的梯子爬上了滑滑梯,再站在滑梯口背對王師傅就抱住頭一蹲。我親愛的小助理很會找角度,她並沒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圓筒滑梯出口處往上拍。畫面里是一個背對著鏡頭抱頭下蹲的一只瑟瑟發抖夾著尾巴的狐狸,因為角度原因還可以拍到半個白嫩的屁股。彈幕爆炸了,“就這?”,“角度再往下點!”,“這看上去就不大聰明的亞子”,“哈哈哈哈”,“主播眼光真好!”,“她不知道沙地上有兩排腳印嗎”,“滑梯離王師傅就2m遠!”,“所謂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之類的層出不窮。從我的角度看的話就是兩排小腳印延續到滑滑梯旁然後分開,一排往滑滑梯出口排列,最終停在小助理身後,另外一排停在入口的梯子旁。就算忽略腳印這個問題吧,辣麼大一個小助理杵在滑滑梯旁邊她不覺得奇怪嗎,不過也對,她背對著也看不到。心里給自己開解著,我心痛的取走了老王臉上的眼罩,含淚宣布60秒鍾到了。我一想到我精心准備的捕獸夾啊,落穴陷阱啊,塗了春藥的暗弩什麼的心就在滴血,本來還想欣賞她的反應,如果能通過小助理的行為來察覺陷阱就最棒了。可惜現在估計5分鍾都撐不到就要完蛋了吧。
取走眼罩的老王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线,沉重的步伐隨著刺耳的鎖鏈摩擦聲響起,相當的有壓迫力。為了方便觀眾看第一視角,老王胸前還有個微型攝像機。沒走幾步,老王就發現了沙子上的腳印,外加旁邊滑滑梯上隱隱傳來的尿騷味。他好像有點懵逼,這當然了!換我我也一臉懵逼!這不是把“我在滑滑梯上”寫在臉上了嗎。小助理也一臉無辜的看向我,老王甚至沒有通過她來確定騷狐狸的位置。隨著鎖鏈摩擦的聲音越來越響,小助理鏡頭里的騷狐狸顫抖幅度也越來越大,白花花的小屁股都抖的和篩子一樣。終於,在老王踏上滑滑梯的梯子的時候,小狐狸完全崩潰了,她承受不住屠夫靠近的巨大壓力,一邊啊啊大喊著一邊轉身逃跑,她想滑下去。可惜老王已經離她太近了,三步並作兩步,伸手一把就抓住她亂糟糟的黃色頭發然後就把大叫的狐狸從圓筒滑梯里拎了出來。
讓我們從兩個鏡頭分別看看小狐狸。先從小助理的吧~為了拍清楚小狐狸丟人的樣子,小助理還特意把半個身子伸進圓筒滑梯里,這也釀成了後續的慘劇,不過現在我們先不提。從鏡頭里看,騷狐狸本來都坐著滑梯滑下來了,還可以看到衛衣下面若隱若現的一條細縫,可惜小狐狸夾的很緊,可以拍到毛孔的超清的相機都拍不大清楚。只是滑了沒多少就被一只粗壯的手抓住了頭發拖上去了。
老王的鏡頭則更加刺激,從走上梯子就可以看到一個毛茸茸的黃色背影,然後老王一個大跨步就縮短了距離,一探手就抓著頭發把她提起來了。接下來就是禮物彈幕最多的畫面了,也是這場直播最後一次彈幕禮物最多的時刻,後續發展比較災難性………
被抓著頭發提起來的騷狐狸兩只手抓著老王的手死命掙扎,可惜老王帶了厚皮手套毫無感覺,任憑她怎麼扣抓都紋絲不動。兩只赤裸的小腳想要踢在鐵塔一樣的身軀上毫無用處。2m的壯漢提著胡亂掙扎的1m23嬌小的騷狐狸對比很有衝擊性,接下來老王的動作充滿了力量,也兼具美感,但我個人把它歸類於重復勞動的成果。他左手抓著騷狐狸,右手握緊斬骨刀,反手一刀。只見銀光一閃,先是幾縷黃色的頭發還有尾巴尖最上面那一撮白色的絨毛飄落,然後就聽到“噗”一聲破麻袋摔在地上的聲音,老王左手的重量也隨之減輕。一具無頭女屍砸在圓筒滑滑梯上,四肢一下子失去了指揮,重復著死前最後的指令,亂踢亂抓間把自己劇烈抽搐的身體推下了圓筒滑滑梯,留下一條又粗又長的血痕。騷狐狸這一滑可讓在下面記錄這美好一瞬間的小助理遭了殃,本來半個身子就伸到圓筒滑梯里了,何況她還在專心拍攝。看到騷狐狸的無首屍身順著滑滑梯滑下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了,“砰!”兩個人撞在了一起。還好兩個都是軟軟的女孩子,小助理除了暈乎乎了一點也並無大礙,只是剛回過神來就看到騎在她身上的騷狐狸不要臉的用下體給她寶貴的鏡頭做清潔,還用了鈴嵐牌的限量清潔劑——騷尿,由於離的近,她迷糊間還無意被灌了幾口混合液體,滿嘴都是腥騷味。第一時間想爬還爬不起來,這騷狐狸死命抓住她的衣服壓著她。我站在一旁笑的肚子都疼了,直到看到小助理快要殺了我的眼神之後我才跑過去幫她。
死狐狸的力氣出奇的大,塗著櫻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緊緊揪著小助理的衣領,整個人像是溺水的人抓著最後兩根救命稻草,第二根是她的尾巴。她以一個很可笑的姿勢一只手往後抓著尾巴,一只手往前抓著衣服。我忍著笑意把小助理扶起來,一根一根掰開騷狐狸手指,細細的不是很好掰,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掰斷的感覺,額…已經掰斷兩根了,應該不疼把,她都沒叫。得救了的小助理第一時間就跑到旁邊沙跪在地上大吐特吐,連心愛的相機都丟在旁邊不管不顧了。
王師傅看到下面的鬧劇也有點懵,他拎著鈴嵐的小腦袋瓜有點一無所措。一塌糊塗的小腦袋瞪著雙死魚眼盯著下面正在嘔吐的小助理,像是在嘲笑她。
顧不上還在滑滑梯里痙攣的騷狐狸,我趕緊拿出幾瓶礦泉水供小助理清洗,小助理的情況看上去有點慘,渾身都被尿液和血液浸濕了,衣領也被扯的大開,哇哦居然是藍白色的bra。咳咳,回到正題,在我幫小助理清洗的途中,直播間已經炸了。觀眾們觀看小助理鏡頭的體驗不是很好,只看到騷狐狸順著滑滑梯一路邊滑邊亂扭,最後就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遮蓋了全鏡頭,偶爾透過光可以看到貌似是兩片什麼軟乎乎的東西?最後是一陣亂晃就是一片靜止的紅色沙地。聲音倒是全程在线,也只是液體噴濺的聲音加上擦玻璃的咕唧咕唧聲,很是混亂。不過還是有觀眾通過其他的機位了解了事情的全貌,瘋狂的送禮物和發彈幕。“給小助理加加工資吧”,“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剛剛那堵在鏡頭上的東西是逼嗎”,“小助理還好嗎”,“主播完蛋了,要被扣工資了”,“我數了數58秒,一分鍾都不到!”,“rnm退錢!”
本來預計能播1個小時的劇本,現在才播了5分鍾就播不下去了,主角頭都沒了怎麼播?拿頭播啊??不過再怎麼說我可都是SUUU的金牌大主播,處理這種緊急情況還不是信手拈來,只是沒有小助理稍微吃力點,我又不是藏在滑滑梯里的狐狸。我示意老王下來,然後清了清嗓子,“直播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我相信觀眾朋友們都不會介意。下面其實才是我們今天節目真正的精華!有請我們的王師傅來為我們表演一手庖丁解狐!”
老王本就迷惑的臉更懵了,他才提著腦袋走下來,一雙綠豆眼疑惑的看向我,我快步走到老王身旁,細聲說道:“老王,沒事兒,你就干點平時在後廚干的事情就好了,材料就這個騷狐狸吧,其他場內互動交給我。”聽到只要干點日常工作,王師傅明顯松了口氣,彎腰抓起還在輕微抽搐狐狸的一直腳,再把她扛在身上往蹺蹺板走。我也同時更新了機位,讓它正對著蹺蹺板。
蹺蹺板不是很寬,但是把瘦小的狐狸攤在上面還是足夠了。騷狐狸很輕,甚至沒讓蹺蹺板移動。老王把腦袋放在最前方正對鏡頭,再脫下騷狐狸早已沾滿血跡的寬大衛衣仍在一旁。日常切肉的時候用的都是另外一把菜刀,為了節目效果才換成斬骨刀的,不過對於一個成熟的廚子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都不需要我來解說,老王自己就開始夸夸其談起來。一但到了他的領域他就一點都不怯場。“一般來說我們廚房收到這樣一具肉畜的話都會先把頭砍掉,再進行接下來的處理,不過現在肉畜的頭已經切掉了,那麼我們先來處理下水。”老王一邊把手里的斬骨刀轉出花兒來,一邊對著鏡頭解釋著。鋒利的斬骨刀想切豆腐一樣在鈴嵐醬的小肚子上劃出一道血线,兩邊皮膚下一層薄薄的黃色脂肪翻起。“這騷狐狸還挺瘦的,你們看她肚子上的脂肪還挺薄的。”我也配合的拿著相機給了特寫。輕松的給狐狸開了膛,再切除了一部分胸骨之後,老王又把手伸到騷狐狸的肚子里,徒手掐斷了腸子內髒的連接點。又像和面一樣用手在里面攪和,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攪和了一小會兒,他就扶著鈴嵐醬的無頭屍身,讓她側過來,再輕輕拍她的小屁股。一整坨下水就滑到了我剛剛放置在蹺蹺板下的塑料袋里。整個過程非常絲滑,沒有一絲停頓。作為SUUU的頭牌主播,我可不能光讓老王一個人講,適時的插話可是主播的基本功。“老王啊,那這些下水怎麼辦啊?”
“平時有單子的話我們都是集中處理的,偶爾也會拿一兩個做個下酒菜,比如你看。”老王在袋子里翻找了會兒,從里面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粉色髒器攤在蹺蹺板上,一劃拉,那個髒器就變成了兩半,里面流出綠色的混合物,看上去像是食物的殘渣,一股過期了的方便面的味道。看來鈴嵐醬的飲食不是很健康啊。王師傅的刀工非常棒,切開的胃很快變成了大小一致的肚花,用礦泉水衝一下就很干淨了,稍微燙一燙就可以蘸醬油下酒。“有水友要衝一波嗎,新鮮的肚花哦~·鈴嵐限量款!”我恰到好處的帶了波貨。可惜彈幕上全是“吃了會不會也變得不大聰明”之類的。
處理完下水,老王又掰開騷狐狸的雙腿,讓她展示自己赤裸裸的下體,下體倒是沒有一根毛,但是糊滿了尿液,看上去髒呼呼的。兩片細嫩的陰唇開的很大,里面可以直接看到空蕩蕩的膛內,子宮連著卵巢剛剛就被倒到袋子里了。看這破破爛爛的逼應該連我辣麼粗的雞巴都夾不住了吧,本來還想肏她的 可惜了。老王並沒有讓剩余的觀眾等太久,刀光飛舞,騷狐狸的陰戶就被完美的剜了下來,連著相距兩指遠的精致肛門也一起割了下來,展平之後像一只好看的蝴蝶。把衝洗過的蝴蝶剛在一旁,老王就開始處理身體,他把無頭屍身放放正,拿起剔骨到對著斷頸就是咔啦咔啦往下劈,隨著清楚的斷骨聲響起,騷狐狸從斷頸到屁股被完美的砍成兩半,身體就像是兩扇被剖開的豬往兩半傾斜,雙乳微微顫動,像是兩塊布丁,B罩杯對於1m23的狐狸來說不小了。可惜沒人要,不然割下來形狀更好一點。
咔咔咔的斬骨聲不停響起,老王利索的齊根砍斷鈴嵐醬的大腿和手臂,整齊的疊放在蹺蹺板的另一邊,然後就看向我,意思是工作已經完成。可憐的鈴嵐醬就這樣看著自己被分屍,作為抗議,她的大腿偶爾還會抽動一下,把整齊排列好的肢體打亂,又或是把自己的腦袋踢下來。我正准備推銷鈴嵐醬的肉塊,可惜直播間的人氣已經慘不忍睹了,肉畜這塊主要是我的另外一個同事在播,觀眾都去看他了吧。“嗒噠~新鮮的鈴嵐醬!都是限量的哦!不買一塊回去嘗嘗嗎!先殺先賣哦!”王師傅早就躲到一旁抽煙去了,我站在蹺蹺板後面,對著鏡頭不斷帶貨。
“主播你旁邊那塊逼被野貓叼走了”,“主播你不覺得肉少了嗎”,“主播你看看身後”,彈幕又迎來了一波小高潮,可惜我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今天的業績還有擔心我可憐的小助理。等我發現的時候野貓早就叼著那塊蝴蝶形的肉不知道跑多遠了,它還叼著那塊肉回頭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嘲諷我。看觀眾的購買情緒並不高,我只好草草關閉了直播去關心我的小助理。小助理吐了不少之後舒服了點,正坐著沙地上發呆,我給她披了件衣服,然後就開始收拾直播場地,准備早點送她回家,今天應該給她留下了不少陰影。所以我敷衍的把鈴嵐都丟進裝下水的垃圾袋里打了個結之後,就扛著垃圾袋扶著小助理走出公園准備回家了。至於老王,我給了他點打車錢讓他自己走了,他也自得其樂,擺了擺手,點了根煙就離開了。
事實證明我今天是真的很倒霉,走到一半垃圾袋就破了,里面的鈴嵐混著她自己的下水漏了一地,我又不可能用我自己的包包裝她,只好用腳把她掃到一旁的綠化帶里,用的力氣還大了點,腦袋不知道踢哪里去了,子宮也踩爛了。完蛋,現在扣工資的理由又多了一條,損壞公司財產。花了一個多小時把小助理送回家順便熱了點紅糖水給她,我又馬不停蹄的帶著新的厚垃圾袋回去了,結果郊區的公園就這點不好,才兩個多小時屍堆旁就圍了一群野狗,等我驅散它們的時候綠化帶里就剩下一坨大腸,里面混著半個卵巢,我打著手電拿了樹枝挑了挑也只多找到了被兩根手指,還是一只手上的。遠處那些野狗倒是把鈴嵐醬的腦袋找出來了,正追逐著當球玩。我走近一看,鈴嵐醬的臉都被啃掉半張,一條短舌頭耷拉在外面,上面全粘的泥土和草根,一雙漂亮的異瞳癟了一只。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帶回去了,反正也沒有人要了,真好可以把滿肚子的怨氣撒在她身上,憋足了勁,一腳就把她踢飛了,我看著唯一一只完整的眼球被踢了出來,然後腦袋劃過一道完美弧线就不見了,踩碎那個眼球之後,心里便暢快不少。
後記:我可愛的小助理2天沒上班,還有那個腦袋好像被野狗叼回來了,前幾天我看到那公園有一頭黃毛埋在垃圾堆里嗎。話說為什麼分屍鈴嵐醬沒人看,但是找屍體踢腦袋的第一人稱錄像就這麼多人訂閱呢,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