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由原文第六卷第十七章變動而來。前文說到樂正綾病情好轉出院,回家的第一個請求不出意外就是和龍牙一起睡覺,在蕪依的鼓勵下,龍牙決定挑戰自己內心的倫理高牆,答應樂正綾的請求。樂正綾經過脫衣引誘,浴室引誘無果,只能作敗犬乖乖睡覺,但喜歡裸睡的她不會放過這個天賜良機。
關了燈,房間內落入一片漆黑,只有從窗簾縫隙中潛進來的微光還讓小姑娘的媚眸閃閃發亮。
她動了動屁股,往龍牙懷中鑽。
清香伴隨著少女的體溫越發近了,在這視覺無法掌握的黑暗之中,其他感官便被無數放大。
他竭力不去捕捉屬於樂正綾的痕跡,但仍逃不過已經近在咫尺的誘惑。
“你在聞吧。”
小姑娘用氣聲抵住龍牙的胸口,卻不敢正眼瞧他。
他不置可否,盡管自己已經盡最大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但對方的身體就仿佛有一種天然的魔力讓自己忍不住去捕捉。
“蕪醫生對我講過,氣味是人不可缺少的一種介質,正如有人看到金錢會心安,有人摸到土地會踏實一樣,我便開始理解為什麼我會如此眷戀你身上的氣味。”
“那不只是貓貓狗狗用來劃分領地的辦法而已。我從很久以前,就發現自己對沾有自己氣味的東西很容易平靜下來,比如我在學校受了什麼氣,只要回家聞一聞自己的枕頭,就會被自己的味道灌醉,什麼都忘了。”
“你也是一樣,我也忘了什麼時候起,只要一嗅到你的味道,我就會感覺到那種趴在你後背上的感覺,但同時,我的肚子又變得癢癢的,變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下墜,如果不去安撫一下,就好像要空虛至死的感覺。”
“我想,龍牙是我的哥哥,既然我對氣味這麼敏感,你一定也會有這方面的潛質,只是還沒有表現出來,那麼就讓我來幫你找到同樣的,一嗅到就會發情的氣味吧,交給我好了。”
小姑娘翻了個身,因為沒有穿衣服,軟軟的媚肉也在龍牙的睡衣上蹭了一圈,雖然只是短短一瞬,卻不由得讓他呼吸變深了。
而她發間的那種香氣,也因此填滿了他的胸腔。
小姑娘本就是故意引誘龍牙,她熟練地將自己蜷成一團,那因為練舞而挺翹的蜜桃臀便輕易觸碰在了龍牙的小腹上,雖然還隔著一層睡衣,但試問哪個男人能經得起這種撩撥。
她裝作在找東西,實際上早已經被她捏在手里,現在的她只不過想用自己的翹臀多吸引些龍牙的注意力而已。
一想到他平時那張一本正經,給樂隊中開會中還時不時板起的臉,現在卻因為自己的肉體而呼吸急促,面紅耳赤的樣子,樂正綾的心中就涌上一股巨大的滿足。
而且,她也注意到,龍牙跨間的巨物已經耐不住自己的挑逗,開始野蠻地成長起來。
龍牙也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趕緊向後挪了挪。
“怎麼了?這就想跑了?龍牙明明答應我一起睡了。”
“睡,是一起睡,但我不想對你……”
她邪魅一笑,用臀縫輕輕摩挲著龍牙的小腹,將那漸漸抬頭的凸起夾在臀縫之中,然後上下蠕動。
豐滿肥膩的臀肉隨隔著睡褲,卻也能描摹出他肉棒的輪廓,或許龍牙龍牙不知道樂正綾還有這樣的一面,但此時此刻,鮮有和女生有肢體接觸的他,也不得不拜倒在少女輕柔的動作之下。
觸電一般的酥麻從他的胯部涌上,帶動著男人的身體不由得又向樂正綾的翹臀靠攏,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源源不斷的快感已經讓他舒服得開始顫抖,那方才還說著不想對樂正綾干什麼的嘴巴,也迫不及待地發出一聲獨屬於男人的低吟。
她都聽在耳中,終於摸出了她想要找的東西,然後緩緩轉身,還不忘用臀肉用力頂一下龍牙的肉棒,聽見枕邊人的喘息重了,她才滿意地回過頭來,伸手出被子,搭在了龍牙的後頸,將兩人的距離無限拉近。
房間雖然是漆黑的,但透過窗簾的夜凝,還是將彼此臉上的表情出賣給了對方。
“你好像也不是那麼堅定嘛。”
事實上,他總是不堅定的,無論經歷過多少次,被樂正綾擺弄到什麼程度,哪怕那一夜已經被小姑娘擦槍走火,可他仍然難以跨越心中名為倫理的障壁。
或許病的不再是樂正綾,而是他自己。
蕪依能治好樂正綾的癔症,能讓她將心中的訴求完整訴說給自己,能幫她重拾年幼時的笑容,這已經幫了很大的忙。
他希望樂正綾開心,希望她永遠開心下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喜歡看到對方的笑的,在兒時,他會將撫慰妹妹,帶她從父母的陰影中走出來作為是自己莫大的挑戰,任憑時間荏苒,這種自豪從不曾改變。
因此當他順著微光看到樂正綾因為挑逗自己而掛在臉上,難以抑制的笑容時,他很難抉擇。
難道,現在,他要輸給自己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答案一直是否定的,否則,以龍牙的堅決,樂正綾不可能成功一次。
所以……
正在想著,自己的視线便突然模糊了,隨後便是小姑娘柔軟的乳房壓在胸口的觸覺,帶著清香,樂正綾在他的頭上套弄著什麼,很快,自己的鼻息就好像被阻攔,再呼出的氣體就變得溫熱而濕潤。
“這是什麼?”他感覺頭上被套了東西。
小姑娘貼著龍牙的身體,爬到了他的身上,少女的白淨肌膚幾乎透水,柔滑到龍牙都不敢輕易翻身,只聽到她咬著自己的耳朵,和自己耳語。
“是你妹妹的內褲哦。”
樂正綾能瞬間感覺到龍牙的呼吸停滯了,但很快他就調整好了自己,裝作十分鎮定的樣子,但這騙不了她,一點兒都騙不了她。
“你剛才有在聞吧?”其實她也漲紅了臉,但總要有一個人主動,既然龍牙不肯,那為什麼不能是自己呢。
但就在心愛的人,自己的哥哥面前,問出這樣下流的問題,樂正綾敏感的身體其實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她沒有穿衣服,所以能清楚感覺到從雙腿細縫中汩汩而出的溫熱細流,已經將股間沾得黏膩,沾得一片狼藉。
“沒……沒有……”
她笑了笑,按著龍牙的雙手,不讓他取下頭上的胖次,小姑娘就是想看看,他究竟能憋多久。
很快龍牙便敗下陣來,因為樂正綾不安分的雙腿已經開始觸碰那充血到快要爆炸的肉棒了,血氣方剛的他,在樂正綾面前根本就是一只早已經待宰的獵物。
一大口氣猛喘,獨屬於她的味道便涌入鼻腔之中。
那是少女最為羞恥的尿騷味與體味,還伴隨著一種淡淡的香氣。
“這下呢?”
她明顯感覺到龍牙的肉棒已經開始跳動了。
“不會吧?”樂正綾伸出粉紅小舌,舔舐著龍牙的臉蛋:“真的這麼喜歡嗎?妹妹的味道?你應該多吸兩口,因為這是我特意為龍牙准備的。”
特意……這是什麼意思……龍牙心中想。
其實很多種可能性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大腦里——她紅著臉張開雙腿放尿後,用內褲點蘸小穴,細細將肉縫內淡黃的尿液留在純白布料之上的形態;又或者那腫脹的陰唇隨著手指的按壓噴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的樣子;又或者小姑娘故意避開所有的目光,偷偷放屁的窘迫與期待……
龍牙不想這樣,但鼻息里的味道卻牢牢控制著他的大腦:這是屬於妹妹的味道,這是他最愛的人留下的氣味。
正中樂正綾下懷,她本來以為還要自己說些令人臉紅的話龍牙才會著魔,可已經不斷跳動,一柱擎天的肉棒告訴她,兩人果然是兄妹,連性癖都是如此地相近,他果然在自己的氣味中發了情。
小姑娘松開了龍牙的手,而他也順勢抱住了樂正綾,不再想將頭上的內褲取下來,他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那水晶琉璃吊燈在月光之下,就好像是鑽石破碎成了片。
她順勢摸進了龍牙的睡褲,那堅挺的小帳篷,都是拜它所賜。
這並非樂正綾第一次把玩龍牙的肉棒,實際上,應該算是老朋友了,記得上次見面,自己就已經能讓它傾吐白漿,而如今自己已經完全拋去了顧慮的枷鎖與病症,它在自己的面前就顯得更加弱小。
現在留給自己的問題,不再是如何讓龍牙服從,而是如何讓龍牙淪陷。
“好聞嗎?”她紅著臉發問。
龍牙也紅著臉,很難回答。
“如果不喜歡聞,你也別再興奮了吧。”樂正綾修長的指節捏住了龍牙的龜頭,用指甲在上面刮了刮,那黏稠的前列腺液拉出的銀絲就顯得無比冰冷。
龍牙無法否認,只能將雙眼閉起,偷偷吮吸著內褲上令人血脈僨張的氣味。
但盡管閉上了眼,眼前仍是妹妹處理內褲時淫蕩而可人的樣子。
“真是差勁的哥哥,只是聞著妹妹的內褲就會發情了。”
她越來越大膽,將龍牙的睡褲剝下,用手指將前列腺液塗滿龜頭,然後輕輕擼動起來。
酥癢的感覺頓時襲來,而這種酥癢也漸漸又一次變為了奇怪的感覺,讓龍牙無法自已,他分明知道這感覺似曾相識,也能清楚認知小腹與大腦漸漸變得奇怪,就好像隨著樂正綾的擼動,自己的體內又有什麼東西要爆發一樣。
是尿嗎,自己要失禁了嗎?
他強行夾緊括約肌,努力不讓那不知名的東西涌出自己的體外,如果當著妹妹的面被調教到失禁,那今後自己似乎就沒臉再見樂正綾了。
“雖然你在控制,但是你的腰已經不聽話了,龍牙扭得好色哦。”
“那種事,沒有……瞎說……”
“流的水也越來越多了,妹妹摸你肉棒的時候,你就這麼舒服嗎?”
“沒有,沒有……綾……你別……”
樂正綾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船襪,她輕輕將腳抬了上來,然後將那濕潤的肉棒放進了自己的船襪之中,貼合著柔軟的玉足。
靈巧的腳趾勾了勾,又用柔軟的腳掌撫摸著可愛的肉棒,當然,隔著船襪,她的一只手也沒有閒著,仍然配合著腳的動作,不斷擼動著。
“你應該知道我在用哪里吧?”
“嗯……啊……哈……”
“怎麼了?妹妹的腳就這麼舒服嗎?看來下次我應該給你准備臭襪子。”
“不要說了,哈……不要……”
“龍牙也是那種只被妹妹用腳踩著,肉棒就會挺立乃至射精的禽獸哥哥嗎?真的沒有發現呢,你還有這種潛質。”
“我……嗯……沒有……”
腳趾配合著手指,腳掌配合著手掌,柔軟的皮膚不斷撫摸著龍牙的肉棒,也不斷擠壓著那敏感的肌肉與神經,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被玩壞的狗狗,除了不斷跳動的雞巴,不斷流出的晶瑩液體外,也只剩下越發凝重的呼吸,而每一次呼吸,都會將帶有樂正綾羞恥的氣味吸入鼻中,這就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無法從快感中解脫出來。
“你到底是對我的味道感興趣,還是對我的腳感興趣呢,這樣我很難分辨呀。”
她實在忍不住了,來自龍牙肉棒愈加猛烈的雄性氣息,與他的氣味交融了一起,同樣撩撥著樂正綾。
小腹也同樣有神秘的感覺,頭腦也漸漸不清醒,她就知道,自己的私密又在向自己討要欺負了。
一邊擼動著龍牙的肉棒,她也迫不及待將一只手插進了早已經被淫水泛濫成災的雙腿之中,精確無誤地找到了已經凸起的陰蒂,以相同的節奏撫摸起來。
雖然樂正綾變外向了,也變得更色了,但她還是不喜歡在龍牙面前嬌喘,這很奇怪,沒人知道為什麼,或許在她的心目當中,床上的兩個人如果已經有一方發出了令人難耐的低吟,那另一方就不允許再發出這種象征弱勢的聲音,不然會被視為一種求饒和繳械。
果然,她的思維方式不能按常人的邏輯想象。
因此,她才會急迫地逼問龍牙,好讓自己從極大的快感中抽離出神智,或趁機做出被玩壞的表情,失聲呻吟兩下,就仿佛在廁間自慰的少女,明明已經迎來高潮,可礙於旁邊有人,只能捂著自己的嘴巴,紅著臉頰,一邊繼續手下激烈的抽插,一邊刻意將呻吟壓到只余下片段的哼鳴。
“你說呀,你別不說,不然我可要親自來判斷了。”樂正綾又偷偷加快了撫慰自己的速度,吐著舌頭問龍牙。
可對方已經全然放棄了抵抗,對於現在的他來講,說什麼都會淪為樂正綾欺負自己的笑柄,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完全適應了樂正綾的調教與挑逗,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自己都會展現出興奮的表現。
所以與其再折面子,不如裝死安心享受算了。
“你可千萬別想糊弄我,你其實很享受吧?”帶著輕呼嬌喘的小姑娘又趴到了他的耳朵上,繼續著四肢的動作,嘴上卻也不願意閒著。
龍牙仍然不說話。
“不出聲的話,那我可要說了,其實你裝也沒有用,我都能從你的身上感覺到,我們可是兄妹。”
這個字眼似乎打在了龍牙的心上,令他渾身一顫,好不容易忍住的小腹下的衝動,幾乎要傾瀉出體外一樣,他從來沒感覺過自己的龜頭像如今這麼舒服,竟然令他渾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
而樂正綾自然知道哥哥快要到極限了,她曾經親眼看見白濁從龍牙的馬眼中噴射而出,而現在,她還不能讓他這麼舒服,她要讓龍牙充分記住自己的氣味,和自己一樣,只要再一嗅到這種味道,就會不由分說陷入性的衝動之中才肯罷休。
因此,她也放慢了一點自己的速度。
“要我求求你嗎?那好吧。”
樂正綾將停在自己雙腿間的手戀戀不舍地抽了出來,用雙腿夾住龍牙的身體,然後輕輕蠕動著。
同時,解放出來的雙手一手抓著龍牙肉棒的中部,上下擼動起來,另一只手則扣在龜頭之上,旋轉揉搓。
小姑娘的玉指上還沾有從蜜穴中流出的淫液,讓她能輕而易舉抽動龍牙的包皮,環繞著龜頭浮動。
早已經被液體淋濕的龜頭更是紅得發亮,充血完全勃起,填充在她的掌窩之中,掌心之柔軟,潤通,就仿佛它真的在肉穴之中滑動。
從馬眼到背部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從褶皺到包皮連接之處,已經盡在樂正綾的掌控之中。
那肉棒被折磨著,跳動著,而它的主人也終於壓抑不住身體巨大的衝動,像是被玩壞的乙女游戲男主,從鼻腔之中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喘息與呻吟。
“龍牙,尼桑,綾綾憋不住了嘛,想去,想去,嗚……要尿出來了……嗚……”
“出來了,出來了,在哥哥面前,尿出來了……啊啊啊……不要聞了,不要聞妹妹的尿穴了……那里是尿尿的地方……那里是……嗯……不要舔呀~”
龍牙的喘息就在這瞬間更加急促了,樂正綾眯起的雙眼雖然讓視线變得迷離,但她分明能看見,龍牙真的隨著自己的話語,開始舔舐那內褲上尿漬的位置。
“不……不要舔了呀,嗚……嗯……”
“酥掉了,又,又要尿出來了嗚……”
樂正綾的肉穴摩擦著龍牙的大腿,汩汩不斷的涓流沾在龍牙的肌膚上,溫熱而潮濕,再加上龍牙面前胖次的騷味,就好像她真的尿在了龍牙的身上。
紅著眼圈的小姑娘,提著裙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將屁股上翹,被白色胖次包裹著的尿穴淌下金黃的尿液,在她的身下匯聚成一股小水潭。
因為憋尿而耗盡了體力,樂正綾輕輕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只留下高高翹起的肉臀,沾滿金黃水漬的胖次下部,還在淅淅瀝瀝地滴落著尿液。
而自己,早已經獸性大發,撲在妹妹的股間,嗅著她濃郁的味道,隔著內褲舔著她的小穴,一遍又一遍,直到將妹妹舔到呻吟,舔到脫力,舔到失禁而高潮。
龍牙的呻吟又增大了,樂正綾也又感到手中的肉棒瞬間一漲,幾乎能感受到一股濃烈的精液頓時從龍牙的睾丸處涌了上來,配合著龍牙腰部的扭動,激射出龜頭之外,射在自己的玉手之上。
小手一按,那唯一的出口就被徹底堵死,而因為無法噴射精液而遲遲無法完成的射精動作,只能一次又一次收縮括約肌,竭力將全部精液噴出體外,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敏感,龍牙躺倒的身體的抽搐也越來越劇烈。
樂正綾不難感覺那股被閉鎖的精液回流後又被更多的精液頂出馬眼,噴射在自己的掌心,但是她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邊在龍牙的耳邊嬌喘著,繼續模擬著被龍牙舔舐的小嬌妻,
一邊繼續擼動與摩擦,讓好不容易發泄完成的龍牙又一次忍不住全身顫抖。
“壞哥哥,把自己給舔射了。”她咬了咬龍牙的耳朵:“射了妹妹一手呢。”
她將掌心拿到自己的眼前,那股濃郁且熟悉的味道,讓小姑娘禁不住伸出小舌,舔舐著剛剛產出的濃精,雖然不算美味,但是她卻十分滿足。
完成射精的龍牙,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他望著眼前的漆黑,甚至對剛剛產生的遐想後怕,他不敢將內褲從自己的臉上取下來,更不敢面對幫自己解決完生理需求的樂正綾。
余韻未消,樂正綾雖然沒有得到生理上的高潮,但光是目睹哥哥被自己調教到射精,心中別提有多麼舒服,於是,她也眯著眼睛,從龍牙的身上下來,挪進了他的懷里。
雙乳就似布丁,壓在龍牙的身上,而他也能感覺到從樂正綾雙腿間傳來了冰涼與黏稠。
“你學壞了。”
樂正綾幫龍牙鈎開了胖次,久久未發言的龍牙一邊喘息著,一邊這樣感慨。
“龍牙又怎麼好意思說我呢,我可是被一個被妹妹弄到興奮的人塗了一手髒髒的東西的人。”
她不停親吻著龍牙的臉頰和嘴唇,就像是親嘴魚一樣靈巧地啵唧啵唧。
龍牙緩了一會兒,才將頭上的胖次徹底摘了下來,然後放到一邊。
“留下吧。”一說到這個,樂正綾的臉更加發燒,雖然她已經完全拋去了自己的矜持,但讓她送出自己特制的胖次,還是有點難為情。
“不要。”
“可我看龍牙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我才沒有。”
要說這男人就是嘴硬,明明剛才繳械完畢,一眨眼的功夫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小姑娘看著龍牙的臉,但對方卻刻意回避著自己的目光。
他在害羞吧,他一定是在害羞吧。樂正綾一眼將龍牙看穿。
“哥。”
龍牙聽到這一聲,渾身不由地一顫,他知道樂正綾不會輕易這麼叫自己,甚至這個字眼,已經成了兩人在床上獨有的調情用語了。
樂正綾最後親了一下龍牙,然後又蜷成一團縮進了被窩里,等再次露出來的時候,就只留給龍牙一個白皙的肉臀了。
他差點沒嚇暈過去,但是樂正綾卻不以為然,她扭了扭小屁股,特地將腰壓到很低,盡可能將小穴的暴露給龍牙看,以勾引他的性趣。
“漲得好難受,幫綾舔舔。”
一邊說著,一邊又向後靠了靠,不大卻圓潤的小屁股就差點貼在了龍牙的臉上。
樂正綾已經羞恥到極點了,她盡可能忍住自己的為難,而不斷用翹臀去騷擾龍牙的思維,哪怕她將最為敏感和隱秘的位置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也無路可退了。
求哥哥幫妹妹解決生理需求,也無可厚非吧。她這樣安慰自己。
果然,在本就不堅定的龍牙眼前,那晃悠悠的肉臀就宛若是天大的誘惑,剛剛經過氣味特訓的他,更加難以抵抗對雄性無比誘惑的淫靡味道,更不用說是積壓已久的樂正綾,無論是腿間掛著的水珠,還是從雙腿小縫中散出的誘惑,都不斷衝擊著龍牙的鼻息,將他的大腦調和成一團糨糊。
他輕輕拍了拍樂正綾的小屁股,得到對方扭動的回應,托著她蹲在了自己的面頰之上。
溫潤的吐息輕撫在樂正綾的肉穴之上,而肉穴翕動散出的氣息更是撩撥著他的神經,也不用樂正綾再說什麼,他腦子一熱,竟然真的伸出舌頭,頂住了樂正綾的小穴。
柔軟的舌肉被繃緊,她也許可以感覺到舌尖上的味蕾慢慢撥開粉嫩的穴肉,慢慢地向前,向前,幾乎將每一處能觸及的地方都舔舐到,推動著肥嫩的穴肉擠出一些皺紋,只有到了肌肉舒展的極限,才一下子彈回原處,而又有新的穴肉被舌尖簇擁,向前,向前,直到豆蔻閉合,雙瓣合璧的地步,整片穴肉才堪堪歸位,而他的嘴巴卻又含住了早已經充血發脹的陰蒂。
用舌頭撥開皮膚,用舌頭找到陰蒂,萬千個味蕾的微小凸起與相思豆結合又分離,從下到上,從外到內,而後又用舌尖挑起下端,又放開,挑起下端,又放開,小小的肉芽承受著舌肉的愛撫,將一陣又一陣快感傳遍小姑娘的全身。
她舒服地扭起了腰,帶動著臀肉,帶動著蜜穴,帶動著全身都開始微微顫抖,她本不想呻吟,甚至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但是被這樣細致地舔舐,只幾秒,她就舒服地雙眼翻白,舌頭也不禁吐出了嘴巴。
他太厲害了,這樣太犯規了……好舒服,太舒服了……
要被舔壞掉了,我的小穴,我的全身,舒服得要壞掉了……
這就是龍牙的舌頭嗎,這就是哥哥對妹妹的疼愛嗎……我好喜歡,我好喜歡……
好爽……真的好爽……
唾液包裹著樂正綾的陰蒂,也取代了不斷浸濕穴肉的淫水,龍牙品嘗著來自妹妹的咸澀,呼吸著來自妹妹的氣息。
這就是綾的……
喘得好厲害……興奮了嗎,只是被舔幾下就這麼興奮了嗎?
可是我也,我又……
龍牙又勃起了,剛剛噴吐完精液的龜頭,因為舌肉與她穴肉的交纏,又一次精神了起來。
為什麼,只是一條縫隙而已,為什麼會讓我變成這個樣子呢。
明明流出來的液體很髒的,明明這是妹妹用來如廁的地方,為什麼……
但他越是這樣想,他就越是興奮。就如同樂正綾的性格反差帶給他的快感一樣,她越是表現得下流,本是高潔純淨的身體越是淫靡,龍牙就越是興奮,或許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他可以被樂正綾訓練出對味道的應激。
其根源或許是來自他對父親的憎惡,他從心底中希望看到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明被打入地獄受刀山火海的凌辱,是一種發源於對神聖被玷汙被破壞的快感。
但他是想不明白的,他只覺得要狠狠欺負樂正綾,最好把她欺負到高潮迭起,呻吟連連,雙腿都夾不住,趴在自己懷中漏尿為止。
禽獸往往由此誕生。
而樂正綾快感的來源很明顯是良性自虐。
在遠古時期,人們要飽受危險的折磨,久而久之,大腦就進化出對於危險的簡單反射,譬如在聞到臭味的時候會聯想到變質,於是下達遠離的指令,人們大多都是如此。
但小姑娘自小開始就對安全感有格外的期盼,無論是自少離家,還是在國外風餐露宿,都讓她對安全感的需求無限增大,這種需求一直持續到龍牙重新降臨在她的世界之中。
他帶來了暖意,帶來了她記憶中最親愛的哥哥,可這種突然被籠罩在幸福與安全的變化,卻是誰也受不了的。
因此一方面,她喜歡嗅龍牙的味道,另一方面,她又渴望在龍牙面前出丑,因為出丑往往伴隨著羞恥,羞恥在潛意識中,也能與危險畫上等號,比如被撕開衣服,被當眾強吻,但實際上樂正綾知道自己是安全的,這樣就會發生欺騙大腦的效果,而後果就是刺激大腦分泌內啡肽,作為三大快樂物質之一,為她輸送無盡的快感。
這就是她意義上的良性自虐。
所以雖然現在她幾乎是一張高潮臉,但她真希望龍牙能看看現在自己的模樣,看看他珍視的妹妹到底在性快感面前有多麼脆弱不堪。
只是被哥哥舔穴而已,還沒有真正被肉棒插入,她就幾乎已經要泄身。
而龍牙所希望的,也正是她所希望的,她也想要被龍牙欺負到高潮迭起,呻吟連連,雙腿夾不住,趴在他的懷中漏尿。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兄妹的確是心有靈犀的。
舌肉仍然一遍遍描摹著樂正綾充血的陰蒂,而飽受刺激的她早已經像是發情的貓咪,屁股撅得越來越高,從穴肉中滲出的水流也漸漸多了起來,她抱著被子,撕咬著被套,小腹一陣陣抽搐,其實她不知道,自己的狀態已經算是高潮。
但龍牙能感覺到不同,雖然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女生高潮,但猛地被樂正綾噴了幾股水流,頭又被她雙腿夾住,而蹲在枕頭上的小姑娘也突然失力,一屁股癱坐在了龍牙的臉上。
她嗚咽著,呻吟著,嬌喘的聲音透過牙縫,穿過鼻息,傳到龍牙的耳朵里。
他知道這類似於射精,也抱著正在高潮的樂正綾,輕輕親吻著她的臉頰。
兩人唇齒相依,舌頭在彼此的嘴巴里游走與交纏,小姑娘還不時需要換一口氣,死死貼著龍牙經歷身體的又一次顫抖。
忽然,龍牙覺得自己的手被小姑娘夾住了,而她也猛地往自己懷里一撲,捂著了他的耳朵。
隨著手掌上一陣溫熱的暖流綻開,他感覺身下逐漸濕了。
她竟然真的漏尿了。
龍牙懷抱著樂正綾,又壞壞地用手撫摸著她的肉穴,那尿流便時不時斷開又無力流出,而她也不停啃咬著龍牙,拍著他的後背,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過了一會兒,樂正綾才打了個尿顫,徹底嗚嗚地貼在了龍牙身上。
“舒服嗎?”
“死變態。”
她看著龍牙,用小腳蹬著龍牙的腿,又用大腿狠狠夾著龍牙的手,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是誰說的不能對妹妹下手,我們可是兄妹,自己說話自己都不相信。”
“我……我……”龍牙語塞,他本來就不擅長在樂正綾面前狡辯,而自己剛剛發情似的將她舔到失禁,就更別說和她理論了。
她又握住了龍牙的堅挺,一邊擼動著包皮,一邊說著枕邊話:“但是你把我服侍得很舒服,所以我決定獎勵一下你,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龍牙哪能不明白樂正綾是什麼意思,她分明就想要順水推舟,讓自己今晚就把她辦了。
但在他的世界中,能接受的最大讓步,已經止於此了,雖然男性的本能讓他無法抗拒樂正綾的身體與動作,但人在世上如果只靠本能,那世界就會一片大亂。
樂正綾或許已經失去了對規則和戒律的意識,又或許是氣氛已經烘托到這里,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接受了兄妹相戀這件事,但實際上,他心中的那道鴻溝仍舊無法跨越。
除非現在有狗血劇里那種橋段,突來一封信,告訴他樂正綾並非親生,而是半路撿回來的女孩,然後兩人順理成章翻雲覆雨,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他目睹了樂正綾的降臨,他陪著母親,照顧妹妹,將她帶大,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线中,知道她近乎走失在自己的記憶里。
他無法接受這樣一個自己對親手呵護的小公主,做那種男女之事。
這是我的妹妹。樂正綾。這是你的妹妹,樂正龍牙。
他閉上眼,心中百感交集。
“對不起綾……我……”
小姑娘立馬便聽出了龍牙話語中的含義,將手又摟龍牙緊了一些。
“你還是過意不去嗎?哪怕我們已經成了這個樣子?”
萬般無奈。
他無法告訴樂正綾,其實剛才自己在舔舐的過程中,每一次都是帶著負罪感,每一次舔舐,他都在躊躇之中進退兩難,雖然客觀上的慢動作,讓樂正綾無比舒服,但主觀上,樂正綾越是享受,他心中的罪惡也就越重。
他知道樂正綾太累了,他不應該給她再增添負擔,她大病初愈,不能因為自己而讓蕪依的心血功虧一簣。
但樂正綾哭了他知道,但龍牙哭了誰知道呢。
他甚至害怕自己會因為這逐日累計的壓力,最終也落得和樂正綾一樣的瘋魔與壓抑。
小姑娘吻住了他的脖子,但這一次,他卻分明感覺到了對方的聳動。
龍牙連忙抱住了樂正綾,她在哭。
“我錯了……我錯了,別哭好嗎?”
樂正綾死死吸著他不放,直到吸出一枚紅印,才紅著眼眶離開了龍牙的身旁。
“我……”龍牙想說什麼,但是被她攔住了。
“你很辛苦吧。”樂正綾問到。
“我知道你一定很辛苦。因為我也經歷過同樣的辛苦。”
她望著天花板,將滿心的激情與歡愉,慢慢封存起來。
“我愛龍牙,一直都愛,所以我不想將難題拋到龍牙一個人身上,你本不用經歷這種能讓人徹夜難眠的痛苦,如果我的歸來招致龍牙的傷害,那我寧願重新回到我該待的地方,或者……”
她敲著自己的腦袋,失聲哭了起來。
“我不應該這樣,我不該這樣想的,我明明答應過蕪醫生不再步入那種想法之中的。”
樂正綾顫抖著從被窩里爬起,光溜溜地挪到書桌前,將藥盡數倒在自己的手心,剛准備吞下去,卻被龍牙一下打落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用雙手捂著臉,像是個孩子一樣低泣。
她說不出更多的話來,他也說不出更多的話來,赤身裸體的兩人暴露在空氣中相擁許久,許久……
之後,仍然是熟悉的龍牙看著安睡的樂正綾,卻久久不能平靜。
他在黑暗中摸索著,摸索到枕邊的布料,那是樂正綾留給他的胖次。
但無論他先前想的是什麼,現在想的是什麼,之後想的是什麼,他終究是將鼻尖湊在了少女的內褲之上,重重地喘息起來。
(越寫越像正片了,先到這吧)
落筆時 2022.6.18
執筆人 歐陽珏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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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