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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未完待續 死國矣 12632 2023-11-19 15:19

   未完待續

  未完待續

   王雨藍最近一直都睡不好,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

  

   自從自己最敬愛的前輩被恥辱的殺死在廁所里,她就一直有些恍惚,她不知道這樣不穩定給的日子還要過多久,不知發呆了多久,王雨藍被遠處傳來的聖誕節的歌曲打斷了思緒。

  

   “今天是什麼日子?聖誕節嗎?”王雨藍看了看手機,“啊,平安夜了呀。日子好快

   ”王雨藍知道今夜又是無眠,這個凶手從來沒有放緩過殺人作案的節奏。

  

   市局那邊現在也忙的不可開交。王雨藍今晚以及明晚會在各個KTV排查凶手,或是走訪,確保最大范圍的搜索凶手。

  

   她雖然謹記著師傅教導的千萬不要獨自行動,尤其是自己還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會很危險的。

  

   但沒有辦法,區局市局一共就幾千位在崗的警察,然而這座城市卻是有幾百萬人。

  

   這意味著平均一個警察要負責將近千人的安危。

  

   現在案件持續升級,據說上頭還會撥一批人下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全部就位,所以目前只能每個警察拆散開來行動。為了女同事的安全,領導還求到了一批撥款,給每個警察配備了警棍,辣椒水,以及對講機等設備以確保人員的安全。

  

   平安夜的大街上,王雨藍漫步而過。寒冬的風在吹,她緊緊地裹著外套

  

   街道上人來人往,王雨藍走在其中。商店的裝飾十分精美,各種彩燈閃閃發光,給整條街帶來了濃濃的聖誕氛圍。

  

   她經過一家熱鬧非常的超市,人群擠得滿滿的,都在為自己和家人准備聖誕節的禮物。王雨藍躲開人群,走到了超市外面。

  

   這里有一個小販在賣聖誕帽和五顏六色的聖誕球飾。王雨藍看了看,有一頂紅色的帽子很吸引她的眼球,便走過去買了一頂。

  

   接著,她又來到了一家咖啡店,想找個地方歇歇腳。走到咖啡店的門口,進去後她看到咖啡店里掛滿了聖誕裝飾,顯得溫馨舒適。

  

   她點了一杯熱巧克力,坐在窗邊的位置,看著外面的風景。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變黑,街上的路燈亮了起來。

  

   這時,王雨藍聽到了一段音樂聲。她抬起頭,看到了一群小朋友圍著街角的聖誕樹歡快地唱

   起聖誕歌。

  

   王雨藍把手中的巧克力放下,走到了窗外,站在小朋友們的旁邊,輕聲哼唱著聖誕歌。

  

   小朋友們把她拉到了聖誕樹前,一起拍照留念。王雨藍拿出手機,把這一刻永遠的記錄下來。

  

   當他們唱完歌後,王雨藍送給小朋友們一些小禮物,看到小朋友們開心的樣子,她也感到很快樂。

  

   之後,她又慢慢地走回了咖啡店。坐在那里,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聆聽著來自遠方的聖誕鍾聲,王雨藍感覺這是一個平安夜非常難忘的夜晚。

  

   王雨藍喝完了自己的熱巧克力,收起了手機。她決定繼續在這個美好的夜晚漫步。

  

   她走到了一家唱歌的地方,聽到里面傳來的動人的歌聲。她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的氣氛十分熱鬧,人們戴著聖誕帽,手持著雞尾酒,輕聲唱著聖誕歌。

  

   王雨藍找了個位置坐下,拿出手機,把這一刻拍了下來。她想起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唱過很多聖誕歌,便站起來,跟大家一起唱起了《聖誕快樂》。

  

   唱完後,王雨藍感覺很開心。和周圍的人聊了聊天。漸漸的,她感覺到了困意。

  

   於是,她決定出去走走。她穿上了大衣,拿著保溫瓶,慢慢的走遠了。

  

   走在路上,她看著街道上的聖誕裝飾,輕聲念叨著聖誕快樂。

  

   這真是一個美好的平安夜, 如果不是那個凶手還在逍遙法外的話。

  

   這短暫的愜意是王雨藍為了近幾個月的心神不寧而短暫的自我逃避,也是她知道自己十死無生後最後的與人間的告別。

  

   此時的王雨藍還不知道,有個人一直在跟蹤她。

  

  

   那人的身材魁梧,正是代號玄冥的惡人。

  

  

   他跟蹤的很巧妙,每當有人在旁邊經過,他就會躲在路人的旁邊悄悄的接近王雨藍。王雨藍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東看看西瞅瞅,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她的大眼睛從來不會休息,一直盯著櫥窗當中的那些個漂亮衣服和褲子。

  

   可惜她的工資根本負擔不起,她只能過一過眼癮。不一會,便到了晚飯時間。

  

   王雨藍在一家蒼蠅館子當中吃了她的晚飯,將就完後,王雨藍在桌子上趴著睡了幾個小時。終於,在她醒來後,到了她開始任務的時候了。

  

   她拿出手機,里面記載著幾家KTV,這是劃分給她的任務。她看了看第一家的名字,於是就起身出發樂。

  

   到了KTV,嘈雜的音樂聲,碰杯的聲音,起哄的聲音,交織在王雨藍的耳朵里。

  

   王雨藍走進KTV,她的耳朵里立刻充滿了熱鬧的音樂聲。她看到了許多人在唱歌,有的在單獨唱歌,有的在和朋友一起唱歌。她看到有人在用手機錄下自己唱歌的視頻,有人在玩游戲,有人在聊天。

  

   她皺了皺眉頭,這種環境下怎麼走訪調查呢?她打算挨個包廂的去詢問,但就在此時,一道人影閃過,她覺得有些不妙,准備呼叫增員。

  

   但總部的回應是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調查此事,人員已經不夠了,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湊齊人手支援。

  

   再加上這個KTV周圍的交通十分擁堵,最近的警員徒步到這里都需要一兩個小時。

  

   王雨藍想了想,如果這個可疑的人就是那個凶手,那如果她可以抓到這個凶手,那麼也算給單妙彤報仇了。

  

   但她也知道對方的殘暴,所以她把她的位置報給了總部,一旦發生什麼意外,總部也能派人調查此事。

  

   最近單妙彤睜著眼睛看向她的畫面一直刻在她的腦海里,也成了她的心魔。

  

   最近一段時間她都快被折磨出幻覺來了,自己最親近的人被殺讓她的心理飽受打擊。她這次就沒打算活著,案子和她,必須得結一個。

  

  

   於是她跟了上去,那人影明顯在等她,她知道此次十死無生,但是她不在乎。正如劉慈欣寫的朝聞道一樣,她真的想問問那個凶手,為什麼要干這些事情,哪怕自己會因此而死去,也值得。

  

   在KTV走廊的盡頭,是個安全區通道,那個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從通道口消失了。

  

   她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跟了上去。

  

   玄冥最近也過得不太好,因為全城警察都在調查此案。

  

   他就算是反偵察手段做的再好,也會有疏忽的時候。

  

   這讓他每天都活在恐懼當中,不過越是恐懼,他的破壞欲和性欲就越是高漲。

  

   他享受這種感覺,在警察們忙碌的日子里,他甚至會去警察局里走一走,看看他們為了找到自己想破腦袋的樣子。

  

   這次的行動他早就預料到了,全城警察的人力部署他都知道,再加上城市里的人口數他也知道,所以他預料到了警察的分散。

  

   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早就盯上了這個王雨藍,甚至比劉睿嫻還要早,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

  

   但今天,沒想到這個傻丫頭居然會明知道她面對的是誰還要跟過來。

  

   玄冥興奮的搓了搓手,等待著這個傻丫頭的到來。

  

   王雨藍將門推開,她安靜的走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為什麼?”

  

   男人愣住了,“恩?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做這些事?生命在你的眼里算是什麼?”王雨藍聲音顫抖著,

  

   男人聳了聳肩“為了好玩,為了爽。那你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那些死去的人們。”王雨藍平靜的說道,她將羽絨服拉開,露出了里面的衣服,白色短襯將王雨藍的身材輕輕的遮掩,厚實的布料將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白色中筒皮靴,靴子是後拉式的。腿上穿著水光絲襪。裙子也將性感的大腿掩蓋。

  

  

   為了今天,她苦練了女子搏斗術,她知道這樣做其實毫無意義,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力量完全碾壓自己,但她只是想努力的縮短他們二人的差距。萬一贏了呢?

  

   “有意思,怎麼還有一上來就脫衣服的啊,是想讓我累死在你的身上嗎?”男人肆無忌憚的笑著。

  

   “你如果是以此為榮,那我真的沒有什麼話可說的。”王雨藍從小到大因為性格比較內向,吵架都很少,極度憤怒的她根本沒有什麼攻擊性很強的詞匯來辱罵眼前這個畜生不如的男人。

  

   “可不嘛。。。”男人又聳了聳肩,眼前這個女孩的氣場太弱了,甚至還不如那個女警官。他與她的差距就如同一只巨獸與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全身發抖的女孩心中緊張萬分,那是一種基因當中,遇到頂級掠食者才會有的恐懼感,但是她的內心很堅定。她想試一試,螳臂當車也好,最後的掙扎也罷,她就是要和眼前這個惡魔證明她不是不堪一擊的。

  

   男人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女孩先出手,女孩也不客氣,直接擺好了這幾個月所學的架勢,向男人衝了過去。但可惜,堂吉訶德大戰風車的結局是悲劇的,正如同眼前的這個女孩。

  

   只是一瞬間。

  

   王雨藍只是感覺自己瞬間就到了身後的牆上,等癱倒在地時,肚子上傳來的劇痛才讓她回過神來,她甚至沒有呻吟的力氣,只能喘著粗氣,整個瘦小的身體團成一團。

  

   男人只是一個正蹬腿,女孩甚至連沙包的表現都沒有達到,飛出幾米後在牆上彈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男人撓了撓頭,“你這鋪墊了半天,就為了讓我踹這一腳?”

  

   男人也不管了,這個女孩的身體仿佛是已經噴灑著鮮血的獵物,讓眼前的這只餓狼食欲大開。

  

   男人將蔣已經單只手拎起來,將襯衣直接扯開,扣子噼里啪啦崩了一地。露出了王雨藍黑色文胸。

  

   “嘖,還挺騷啊,黑色文胸”,男人瞬間就硬了,王雨藍大腦一片空白,腹腔的大量充血導致腦部供養不足,現在王雨藍除了劇痛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男人將王雨藍扔在地上,女孩已經是半昏迷狀態了。男人將文胸扯開,兩只小白兔彈了出來,男人認真的吮吸著,王雨藍敏感的胸部在男人的刺激下,開始充血,乳頭紅彤彤的,如同剛熟透了的葡萄。

  

   王雨藍無意識的發出嚶嚀聲。

  

   男人吮吸盡興後,他將絲襪溫柔的褪下,然後露出了王雨藍白色的內褲,因為剛才的劇烈的疼痛,王雨藍失禁了,白色的內褲上有一個硬幣大小的圓圈,但幸好尿的不多。

  

   男人將內褲褪下,因為男人的特殊癖好,女人也有幸保留了自己的靴子,但絲襪被完整的褪下。

  

   熾熱的肉棒對准了洞口,便探了進去,慢慢的到達了幽涇的中端,便被一朵花攔截在了途中。

  

   “咦?你們姐妹幾個都沒有男人的滋潤嗎?”男人感嘆的問道。

  

   他停在處女膜的前面,在想著要不要什麼都不做,直搗黃龍?還是得三扣五拜的做足夸張的戲碼才值得享用眼前這極度美好的肉體?女人的陰道被巨大的肉棒塞的滿滿當當,不斷收縮的括約肌想要阻止男人的行動,可惜它的主人都沒有辦法辦到的事情它同樣辦不到。

  

   男人習慣性的聳了聳肩,人生苦短,何必煩惱無需煩惱的事情呢?所以沒有任何的前戲,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這些都是留給好人的,可他不是好人。

  

   處女血流了些,男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粗暴的動作讓已經昏迷的女人又疼醒了過來。

  

   悠悠轉醒的王雨藍慢慢的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眼前的一幕讓她羞憤交加:男人正在強奸她。

  

   王雨藍發了瘋似的朝著身上的男人的臉部抓撓著,男人一時措手不及,趕忙把肉棒拔出,後退幾步。

  

   王雨藍杏目圓睜,慌忙的將裙子什麼的往自己的私處掩蓋。“畜生!畜生!”詞窮的王雨藍只得如此罵道。

  

   男人忍俊不禁,“小妮子,你怎麼連罵人都不會呢?”

  

   王雨藍想要起身打他但又因為自己的裸體,又無法做到站起來,她又氣又惱。

  

   男人完全不著急去殺死面前的小羔羊,她身上的純潔的氣質讓他欲罷不能。

  

   男人蹲了下來,王雨藍慌忙向後退去。

  

   男人的手伸向王雨藍的臉,王雨藍正要躲閃,男人手疾眼快,將王雨藍的身下的衣物扯掉,在王雨藍驚呼時,男人將王雨藍的朱唇捏住,便又抽插了進去。

  

   “唔,嘔,嗯。。。”王雨藍從未開發過的喉嚨被巨物入侵,陣陣反胃讓王雨藍眼淚直流,她使勁的掙扎著,但在男人的力量下,她的掙扎都顯得十分的可愛。

  

   男人的雄性味道直直的衝到王雨藍的鼻子當中,王雨藍緊緊的閉著眼睛,以免被男人的陰毛劃到眼睛。

  

   王雨藍想要咬掉男人的陰莖來終止這次奸淫,可是男人的手一直卡在王雨藍的臉頰上,王雨藍除了能咬到自己口腔的肉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終於,在男人一波波的衝刺後,王雨藍短暫地結束了煎熬。

  

   “你為什麼不想想自己的家人?你這樣做你的父母親知道了會怎麼想?你如何去面對他們?這個社會容納了你,你卻報復社會嗎。。。”男人剛從王雨藍的嘴里拔出肉棒,王雨藍干嘔了片刻,便開始了喋喋不休的說教。

  

   男人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內褲,將其直接塞到了王雨藍的嘴里。

  

   “唔?唔,唔唔!” 王雨藍被男人粗暴的捂住嘴,王雨藍無法將內褲吐出,只能嗚咽著掙扎。

  

   王雨藍快要難受死了,她被沾滿自己尿液的內褲塞滿了口腔,刺鼻惡心的味道從神經傳遞到她的大腦,她不斷的干嘔著,她有些後悔了。

  

   王雨藍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但是當她親歷這段時間的折磨後,她只想趕緊的逃,死亡的恐懼,痛苦的折磨讓她早就喪失了之前的斗志。

  

   但是她的正直戰勝了她的本能。她還在等待著反殺的機會,她有對講機,她只要找機會找到外套,在男人把她對講機搶過來之前曝出她現在的位置,就能讓男人無處可逃,現在城市里都是自己的同事。

  

   這樣的話就算她死了也是值得的,至於說用武力解決這個思路在她被踹那一腳的時候就被她否決了,這個力量的差距,以及格斗經驗的差距,不是她拿起警棍什麼的就可以彌補的。

  

   她繼續掙扎著,腦子里不斷地想著對策。但沒想到男人並沒有繼續折磨她,反而將她放開了,全身赤裸的王雨藍愣了一下,就這間隔,男人掏出了自己的匕首,將王雨藍按在地上,隨後猛地刺入了王雨藍的心髒。

  

   王雨藍其實並不特別疼,因為一瞬間腎髒分泌了大量的腎上腺素來讓她保持短暫的清醒的同時也抑制了疼痛。

  

   她低頭看著胸前的匕首,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賤人,下輩子投胎記得別再多嘴了”,玄冥冷冷的說道。

  

   王雨藍雙腿支起,卻慢慢的滑落,極度缺血的身體沒有辦法支撐她一直做這樣的動作,隨後雙腿攤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說罷,便將匕首狠狠的扭了九十度,瞬間血如泉涌,穿著靴子的腿才反應過來要掙扎。

  

   男人在王雨藍耳邊輕輕的說道“再見了,美麗的女警官。”

  

   王雨藍雙腿在地面上不斷踢蹬著,但因為瞬間的失血過多,她的掙扎幅度小了很多,靴子在瓷磚上不斷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逐漸傳來的劇痛讓她連呼吸都沒有辦法做到,她的眼前開始發黑,面前的男人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抽象起來,缺血的大腦讓她的視覺也受到了影響。

  

   嘴巴里除了尿騷味以外還有很濃的血腥味,這讓她想起初中跑800米以後嘴里的味道,也是這樣的。

  

   她還突然想起了那次跑完以後她和她的好朋友還吃了雪糕,害的她咳嗽了半個月。

  

   想到這,她呆呆的笑了,人在彌留之際原來根本不會走馬燈,只會像是做夢一樣的陷入一個場景中。

  

   她死了,剛剛積累的一點尿液的膀胱徹底松懈了下來,松弛的括約肌再也攔不住尿液的流出。

  

   男人剛剛把手放開,剛剛死去的裸體女屍卻突然抖動了一下,靴子在地上又是幾聲清脆的響。

  

   王雨藍並沒有閉上她那大大的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劃過,向人間做著最後的道別。

  

   男人知道接下來可能屍體還會抽搐,他惡作劇般的將手指伸進王雨藍的陰道,來回的扣弄著,女屍的陰蒂還並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早已氣絕,還在向死去的大腦發送著電流。

  

   王雨藍被內褲塞滿的嘴巴發出了“額額額”的響聲,那是肺部殘留的空氣被帶出身體的動靜。但也如同王雨藍被撫摸到淫叫一般。

  

   她空白的大腦突然被劇烈的快感所包裹,陰部最後一次接受到收縮的命令,於是在男人的撫摸下,女屍的陰部緊緊的包裹著男人的手指,然後,突然松了下去。

  

   玄冥在這個時候總會感嘆生命的頑強,就算死了也能最後一次絢麗的綻放。

  

   他又揉捏了一會女屍的陰蒂,但王雨藍如同久經沙場的風俗女郎一般早已對這樣的刺激毫不感冒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雨藍身體的各部分組織也因為缺氧而陸續死亡,此時玄冥也調情的差不多了。

  

   他將王雨藍嘴里的內褲粗暴的取出,王雨藍的螓首也跟著被扯到了半空中,隨後隨著重力落下,後腦勺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當然王雨藍早已不能對疼痛做出反應了。

  

   玄冥按摩著王雨藍這具艷屍的各個關節,經歷過那麼多次的死奸,他清楚的明白如果這幾個小時之內沒有給屍體活動關節,那麼再過一陣子王雨藍就會變成一根硬木頭,很難在她身上體驗到快感了。

  

   女屍在玄冥不耐煩的按摩下不斷變換著姿勢,王雨藍生前很容易害羞,但死了倒是什麼都不在乎了。

  

   不一會,玄冥就完成了對屍體的處理工作。“為了你當牛做馬這麼長時間,你也得補償補償我不是?”玄冥和睜著眼睛的王雨藍如此調情到。

  

   王雨藍不出玄冥所料,並沒有回應,畢竟真的回應了的話那這就不是一本情色小說了,而是恐怖小說了。

  

   玄冥來到王雨藍那雙乳白色的大腿旁邊,里面的血管因為失去了血壓而消失不見,這讓女屍的腿部如同塑料模特一般毫無瑕疵,那雙白色皮靴也與潔白的大腿交相輝映。

  

   玄冥如痴如醉的撫摸著女屍的皮靴,接著慢慢的向上摸去,熾熱而又粗糙的大手在冰冷的腿上發出沙沙的響聲,而王雨藍只是看著天花板的那盞白熾燈呆呆的出神。

  

   玄冥不一會就來到了王雨藍還充滿著尿液的陰道,因為他要射精的時候被悠悠轉醒的王雨藍阻止,所以她的陰道還很干淨,除了處女血和尿液以外並沒有精液。

  

   和活著的時候不同,死後的王雨藍沒有了說教,也沒有了反抗,乖乖的等待著玄冥的插入。

  

   玄冥當然也不會故作推脫,他直接將女屍穿著皮靴的雙腿架在肩上,隨後便長驅直入。啪啪啪的響聲在樓道里不斷的反射回彈,好像千百萬人在同時交媾一般。

  

   王雨藍嬌弱的身體被玄冥用力的夯著,每一下的力道都會讓活人生不如死,而“堅強”的王雨藍在這如潮水般的性交下,完全保持著淡然。

  

   當然,她也會隨著粗暴的動作點著頭,好像是在享受著玄冥帶給她的快感。玄冥一直覺著,人死後也是有感覺的,只是她們已經無法做出回應了。為什麼這麼想呢?看吧,面前的這位面容姣好的女性不就是在無聲的叫春嗎?

  

   一男一女,在明亮的燈光下做著瘋狂的事情,樓上傳來了別人的嘔吐聲,看來又是一個喝多的酒鬼走錯了地方,吐在了樓道口。王雨藍如果此時能夠發聲的話,或者說如果她少一點說教,能活到現在的話,可能她還有機會呼救,也說不准能嚇退眼前這個殺手。

  

   可惜沒有如果,她現在只能聽著樓上瘋瘋癲癲的醉話,還有惡心的嘔吐聲,然後默默的承受著身上男人的巨力。女人盆骨都發出“咔咔”的響聲,在如此大的力量面前,女人的身體已經快要到達她的負荷極限。

  

   不過還好,男人及時的射精了,量很大,女人被射精的肉棒頂著,就像是嬰兒的胎動似的,子宮處的肚皮不斷地在跳動著。在男人身後的靴子也因為他的動作而在空中跳著舞。

  

   男人拔出自己的陰莖,女人,或者說女屍也完成了她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波的性交。

  

   男人繼續像是個嬰兒一樣嘬著王雨藍的乳頭,此時的乳頭早已不再是粉色,而是缺氧的紫色,沒有肺部泵到身體的氧氣,乳頭也不再換發生機。男人閉著眼感受著,人類的口癖期一般只會在嬰兒時期會持續一段時間,但也沒准。

  

   他夸張的嗦著乳頭,發出“吱吱”的聲音,就像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女屍的乳汁吸出來一些似的。

  

   乳房在他的玩命的嘬弄下,呈現著不同的形態,但很明顯彈性已經沒有了生前那樣,男人也不在乎,松開嘴,一屁股坐在了王雨藍的小腹,直接將子宮里塞滿的漿液坐出來不少,流到了王雨藍的股溝處和地上。

  

   他將王雨藍的兩個小白兔使勁的抓起來,然後摩擦自己的陰莖。王雨藍張著嘴巴,嘴巴里還有一根陰毛,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那會男人的口交帶進去的,不過男人不會賭,玩完以後都會清理掉。

  

   男人忘情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還要長,王雨藍乳房白嫩的皮膚都被搓的有了皮損,隨後,男人便又一次射了精,這次沒有了王雨藍的陰道接著,射的到處都是。

  

   男人低頭一看,笑了起來,原來王雨藍大張的嘴巴里也被射進了不少精液,嘴角都是,左眼的瞳孔上也覆蓋著一層白漿,頭發上甚至都有。男人用王雨藍已經僵硬的右手將肉棒上殘存的精液抹去,王雨藍微睜的眼眸絲毫沒有注意到他。

  

   男人的奸屍還在繼續著,他把每次的性交都當成一種神聖的儀式,每一次的插入都是百分之百投入的,這是他對於尊重二字的獨到理解。

  

   人死後真的沒有意識了嗎?其實也未必,比如王雨藍現在就在一片草原上,和她的姐妹們一起躺在陽光下,也有她不認識的女孩,朝她招手。就算真實世界當中的王雨藍被玄冥奸汙著,在她殘存的夢境中她依舊在溫柔甜美的微笑。

  

   玄冥看了看時間,剛剛好,畢竟再過一會要天亮了,局里肯定就知道了她已經遇害,到時候再跑可就來不及了。

  

   玄冥看了看躺在地上只穿著皮靴的赤裸女屍,本來按照自己的習慣,是要把她就地處理,然後自己逃之夭夭的,但他突然覺得,只玩一次是不是太浪費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讓玄冥給否決了,不行,不能冒險,頓頓飽和一頓飽他還是分的清的,所以他開始收羅王雨藍的遺物,打算全都處理掉,或者起碼簡單的燒毀也行,但是他又看到了那一臉溫柔的王雨藍,他頓住了。

  

   咬了咬牙,玄冥看了看周圍,確認四處無人後,他夾住女屍的胳肢窩,將她一路拖到了這棟建築的一樓,女屍在被拖下樓梯時,靴子不斷的磕在台階上,玄冥心疼壞了,但他體力再變態,也沒辦法在干了近十次那種事情後還能把女屍抗在肩上走下樓去。

  

   隨著最後一階台階被玄冥走完,他擦了擦頭上細密的汗珠,又走上樓去把東西全都拿走,然後下了樓,這次,他要帶自己暫時的死女友去一個絕對保密的地方。王雨藍的白色中筒靴在女屍的腳上穿著,和主人一起被玄冥塞到了一個巨大的布袋里,里面還有王雨藍生前所用的東西,男人將垃圾車從旁邊拉了出來,里面還有一套舊衣服,男人將舊衣服換上,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在蒙蒙亮的大街上。

  

   旁邊的行人都沒有想到從自己身邊經過的這個邋遢的人居然是個變態的殺手,而他的垃圾車里裝的也不是從上一棟建築的垃圾箱里撿到的瓶瓶罐罐而是一具美麗動人的女屍。

  

   不一會,玄冥就在一家照相館門前停了下來,周圍的店鋪都還沒有開門,他抓緊機會,將垃圾車直接推到了店里。

  

   里面的女屍也在顛簸中不斷的與鐵質的車皮碰撞,頭發也亂了。

  

   玄冥不會在意這些細節,他只在乎從今往後他的命運走向,反正現在布袋里的她已經死了,不用去在意要不要把她給拿出來讓她透透氣什麼的。玄冥想了想,打算先別管那麼多,既然她都已經來了,那麼就先把她處理一下,還能多玩一段日子。

  

   於是他將布袋打開,里面一片狼藉,女屍的菊門,嘴巴以及陰道里的精液在一路的顛簸當中不少都顛了出來,身上的到處都是的精斑也蹭的布袋里到處都是,玄冥聞了聞,皺了皺眉頭,這股精液的味道真的不大好聞,也幸好王雨藍死去多時,不然她可能就要吐在袋子里了。

  

   玄冥抓著女屍的米白色的皮靴,將她從車里直接拽了出來,盡管王雨藍的的身上被刮出不少傷口,不過玄冥不太在意,王雨藍更是不會在意了。

  

   女屍在地上被拖行著,潔白的後背也粘了不少塵土。

  

   她雙手擺出投降的姿勢,頭發柔順的平放在地,不一會,玄冥就走到了這個照相館的後門,後門的右手邊是一個櫃台,玄冥走進櫃台,從里面找到一把鑰匙,然後轉身插在了櫃台前的一個不起眼的鎖眼當中,隨後一擰,櫃台前突然彈出了一扇門,櫃台本身不高,但是門是櫃台的一多半的高度再加上櫃台前還有一節地面也跟著彈了出來。

  

   這扇門打開以後,便是一個八十多平米得地下室,這是玄冥托人找的師傅改的地下室,非常的隱蔽。

  

   玄冥將女屍直接扔了下去,隨著嘭嘭的幾聲碰撞,王雨藍也被丟到了地下室當中,玄冥將所有物品一股腦的扔到地下室里,然後就把門關了起來,至此,玄冥安全了。

  

   玄冥哼著小調,在暗室里的冰箱當中拿出一瓶白酒,頓頓頓的灌了起來,然後把女屍從地上放到了在地下室中心位置的解剖台上,王雨藍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玄冥愜意的將白酒灑在了女屍的身上,臉上,嘴里,烈性的白酒在死去的女人身上並沒有待多長時間便蒸發了。

  

   玄冥拿起旁邊的高壓水槍,把水壓調到最大,開始衝洗著眼前這位柔弱的女人。

  

   王雨藍被衝的到處動,僵硬的身體像是一根木頭一般在海上漂流,很快,女屍的體溫和她身上的漿液都被衝洗的一干二淨。男人在王雨藍冰冷潮濕的陰道里扣弄起來,又把白酒的瓶口插入其中,隨著透明的瓶身大量的氣泡飄起,這意味著不少高濃度白酒灌入了女人的子宮當中。

  

   隨後男人將快空了的白酒全都倒在了女屍張開的嘴里,男人扒開嘴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王雨藍全部的喝了下去,沒准肺部也有,這正是他想要的,酒精肯定不如福爾馬林的防腐效果好,但比鹽巴要更保濕一些,所以他白酒灌了女屍,然後還有腸道,這他肯定不能忘,於是將高壓水槍的噴嘴狠狠的插入了女屍的菊門,女屍的括約肌早已失去了效果,被男人的噴嘴一頂便直接大開。

  

   不一會,王雨藍的肚子就像是懷了孩子似的漲大了起來,然後玄冥使勁一按,女屍就像是拉稀了一般,連湯帶水的將穢物排出了體外,然後男人又重復了幾次,看差不多了以後,他拿出一個肛塞,然後又一次的灌滿的水,把王雨藍的屁眼用肛塞以及膠布封死,水里有鹽,至於是不是生理鹽水的濃度他不在乎,沒必要那麼精准。過了倆小時以後,王雨藍依舊平靜的望著天花板,人死去後,時間的流失早已不再能夠感知到。

  

   隨著肛塞的移出,最後一股清水也流了出來,皮靴的質量很好,在這麼多波的水的浸泡下並沒有出現什麼損傷。

  

   男人摸著躺在不鏽鋼的解剖台上的女屍,從秀發,到眉眼,再到口腔,僵硬的乳房,大張的陰道,以及中筒的皮靴。男人痴迷的摸著,但身後的震動嚇了他一跳,

  

  

  

  

   原來是王雨藍的手機響了,玄冥打不開手機,將躺在鋼床上的王雨藍纖細的右手拿起,按在了手機屏幕上,隨著解鎖成功的提醒彈出,他也終於看到了發消息的人是誰。

  

   “劉舒蝶?”玄冥當然認識她,這些警察他都認識,“妹妹,昨天任務進行的順利嗎?”

  

   看來局里並沒有發現王雨藍已經遇害,起碼並沒有聲張出去。

  

   玄冥坐在他的房間里,手中拿著王雨藍的手機。他計劃在王雨藍不知情的情況下,用她的身份騙劉舒蝶到照相館。

  

   他打開手機,開始敲打著文字。他假裝是王雨藍,對劉舒蝶說:“昨天啊,就很平常嘛,(發了一個表情),我在照相館遇到了一個非常棒的攝影師,他想要和我們拍一些照片,你感興趣嗎?”

  

   劉舒蝶對這個邀請很感興趣,並答應了去照相館。玄冥告訴她照相館的地址,並告訴她等他到那里。

  

   玄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屍,“你姐姐也要來,看來你和她處很很不錯?”男人一邊和不會說話的屍體聊著天,一邊翻看著手機的相冊,里面無非就是一些男星的照片,還有她和她們姐們一起的合照。

  

   她們看起來那麼的青春活潑,男人也下定了決心,要把她們全部都收藏到自己的地下室中。

  

   隨後玄冥又看起了劉舒蝶的朋友圈,里面全是一些她穿著靴子的照片,看起來也很不錯,男人頓時又有了欲望,身邊的這具女屍又遭殃了,雖然男人不想再洗一次屍體,但他可以過過手癮。

  

   男人摸著女屍腳上的皮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女屍的陰蒂上亂摸著,只是過了會手癮的工夫,地下室的門口就發出了提示,那意味著照相館門口已經有人站著了。

  

   男人便停止了對女屍的侮辱,隨後整理了整理衣服褲子,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隨著暗門的關閉,這段瘋狂的劇情也算告一段落,但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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