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洛郁慘無人道地折磨了鐵奴數日,將他折磨得奄奄一息、半死不活後再用仙丹救回。如此重復多次,雖肉體上不留傷痕,但是他那剛毅堅強的精神無疑被摧殘嚴重。
為了進一步摧毀鐵奴的自尊,洛郁每晚都會讓他睡在宗內飼養靈豬的地方,用凡間的話通俗來說,就是玄天宗的豬圈,宛如鐵奴也是一頭真正的豬。
只是說到底洛郁也須得和鐵奴發生肉體關系,略有些潔癖的他也不願意操進自己屁眼的那根雞巴去捅其他母豬的屄或者公豬的屁眼。於是乎,他便纏著嚴世雄給自己打造了個大型鐵籠進豬圈里,每晚都讓鐵奴進去,以鐵籠隔絕鐵奴和其他的靈豬發生實質上的接觸。
盡管如此,鐵奴每晚看到籠外那些肮髒下賤的靈豬,一想到自己如今已經和它們處於同等地位,便內心備受煎熬。
這天清晨,洛郁到了豬圈,老遠他就看見在一群四足畜生圍繞下的那大鐵籠里的人型畜生。
鐵奴蹲坐在鐵籠內,英俊粗獷的臉上滿是風霜,刀削斧鑿的五官憔悴無比,雄壯結實的肌肉巨軀散發出頹然的氣息。不過,洛郁知道,鐵奴本質上依然不是一只真正的賤豬,他是一頭野獸。就算被玩虐得不人不鬼,面對自己毫無尊嚴,但鐵奴骨子里的危險和暴戾並沒有消失,只是蟄伏了起來。
不過這樣也好,摧殘一個硬骨頭不是才有意思嗎?
特別是一頭長著和自己最憎恨的人同一張臉的畜生。
洛郁扇了扇口鼻,似是嫌棄豬圈味道不好。
他道:“你這畜生一大清早就挺了個驢貨,發情期到了想母豬了嗎?”
每個男人一大早都會晨勃,不過鐵奴在一群豬的圍繞下,挺著這麼一根巨屌的場景就很是微妙了。
鐵奴趕忙起身對著洛郁跪下,磕了個響頭,趴在地上回答道:“賤畜不敢胡思亂想。”
洛郁調笑道:“別怕,主人我可是菩薩心腸,畜生憋不住想瀉火需求也是允許的。這兒這麼多頭母豬,你看上哪頭了?”
鐵奴害怕洛郁真的讓他去操母豬的臭屄,大驚之下挺身說道:“主人,求您饒過賤畜,賤畜真的不需要啊!”
洛郁疑問道:“你自己都說自己是賤畜,你這畜生屌翹這麼高,主人給你找個母畜瀉火怎麼也不高興。”
鐵奴回答道:“回稟主人,賤畜雖是公畜,但並非是公豬,而是一條公狗!自古豬狗不通倫常啊!”
洛郁又笑道:“原來本主人倒是看走眼了,竟把一條狗看成豬。也怪你,你既然是狗,怎麼也沒點狗的樣子?”
鐵奴知道主人的意思,他立刻以四肢著地,學著真正的公狗那樣,時而長大嘴巴,伸出舌頭喘息,時而發出“汪汪”的犬吠聲。他的聲音雄健有力,一時間竟嚇得四周的靈豬退散開來。
洛郁看著這本該在沙場橫掃千軍的威武猛將,為了討好自己模仿犬的荒唐姿態,那張陽剛英俊的國字臉做出下賤模樣,笑道:“你可別哄騙主人年紀小沒見識,我可知道這狗啊是抬起一條腿撒尿的。”
“你可會?”洛郁幽幽道。
鐵奴深吸一口氣,將右腿抬起,本來藏在兩腿間的巨屌、卵袋敞亮在冰冷的空氣中,卵袋不由地收縮了下,但是那二十五公分的巨屌依然挺硬。男人在勃起的時候很難撒出尿,因此鐵奴一開始也只是斷斷續續飆出幾段騷黃尿液,接下來才開始涌出磅礴尿柱。勃起之時血液匯聚下體壓擠尿道,故而,鐵奴射出的尿柱是分叉的,一部分打在地上,一部分濺射到自己肌肉健壯的腿上,自己下體的屌毛也被打濕了。
洛郁笑道:“哈哈,好狗,好狗。這里暫且找不到母狗,你這畜生屌只能就這麼硬下去了。”
鐵毅沉默,心中松了一口氣。
洛郁將鐵籠打開,把他放了出來。然後命鐵奴跟著他爬出了豬圈。
洛郁回到院落,見到鐵奴一身髒汙,散發出豬圈的惡臭,混合著他濺到身上的尿騷,以及他肉體本身散發出的雄臭,頗為嫌棄,動了個口訣將鐵奴全身清理一新。
鐵奴雖有純陽之體以及土系單靈根的極品修真天賦,但他本人並未開始修煉,無法像修真界修士那樣通過煉氣淬煉筋骨,鍛造肉體。因此,他必須每日保持大量鍛煉來維持強健的體魄。
深秋時節,洛郁的庭院內依舊花草繁盛,但是氣溫確實漸涼。
鐵奴光著身子,事實上他自從來到玄天宗就再也沒穿過衣服了,在院中一招一式地打拳。
鐵奴一身古銅色雄壯肌肉,雖是深秋陰涼天氣,但卻也滿頭大汗,晶瑩的汗水掛在肌肉上,以及濃長的黑色體毛上閃閃發光。
洛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賞心悅目的一幕。
這套鐵龍拳是鐵奴的家傳武功,剛猛有力,無堅不摧。而此時,鐵奴練這套拳法一方面是為了保持健壯肉體,另一方面就是為了讓主人欣賞。
這麼一套威震天下的絕世拳法,從前自己使來是為了懾敵壓軍,而現下自己卻成為了取悅比自己小十二歲的柔弱少年的肌肉花瓶。想到這里,鐵奴心中苦澀蔓延。
練了數個時辰,洛郁看膩了,便又變化出一個火圈,命令鐵奴跳給他看,鐵奴當場四肢著地,蓄勢待發。
這是洛郁照著記憶中前世在馬戲團表演中看到的。前世他特別愛看獅子在馴獸師的鞭打下跳過火圈,看著它龐大的身軀靈巧地跳躍落地。
雖然洛郁一向喜歡將鐵奴比作豬狗等畜生,但其實在他心中,鐵奴更像威猛的獅子,而現在的他便是馴獸師。
洛郁手中變化出一條鞭子,對著鐵奴寬厚雄壯的背肌猛地一抽,在那古銅色的肌肉上抽出一條紅痕。隨即,鐵奴猛地一撲,龐大的肌肉雄軀越過那燃著火的鐵圈,落到地面上後又轉身再次跳躍,如此往返。
洛郁在一旁不斷揮舞鞭子,在鐵奴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雖然鐵奴行動精准靈巧,但是他身材高大,肌肉壯碩,身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擦到了火焰留下燒痕。更何況他天生體毛旺盛,他身上濃黑的毛上也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火星,就連他胯間那黑森林也被點燃了,疼得他落到地上打滾。
然而身上的火勢並未減小,下體整個燒了起來。
洛郁結了個手印,鐵奴身上的火星立刻全部熄滅,胯下一片更是被冰封起來。
鐵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洛郁道:“真是沒用的賤畜。”
他拿起鞭子猛地一抽將鐵奴胯下凍結的冰抽碎。
鐵奴的雞巴上滿是燒傷的痕跡、凍傷的痕跡,以及鞭打的痕跡。
被冰凍過的後遺症尚未消退,鐵奴本來最敏感的雄物現下雖傷痕累累,但卻幾乎無知覺。
少年嫌棄地用腳尖踢了踢那根肥大的巨屌。
“真是沒用。”
他重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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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洛郁對鐵奴說道:“你這賤畜既然說自己是狗,那麼狗總要叼骨頭吧。這是主人給你准備的骨頭哦。”
話畢,洛郁從空間內取出一長柱物形,赫然是一根被割下來的人鞭。
這正是虎奴的雄性象征,長約十八公分,底端是一團干癟的卵囊。
洛郁將之從虎奴的屍體上閹割下來後一直作為玉勢自慰使用,觸感如活人,除了需要洛郁自己手動使用之外,倒是比玉勢強上許多。
不過自從鐵奴來到身邊後,他就再也未用過了。
鐵奴一陣驚懼,猜到了這是哪一個被主人玩膩了的奴畜身上取下來的玩意兒,生怕主人把自己玩膩了之後也如法炮制。
洛郁將這根雞巴丟了出去,鐵奴不敢遲疑,立刻飛撲出去張口咬住,叼在嘴里爬到洛郁跟前,蹲坐著邀功。
叼在嘴里的時候鐵奴才發現,這根人鞭有溫暖的熱度,觸感富有彈性,就連雄性下體獨有的騷臭氣息也和活人一模一樣,這一切讓鐵奴不寒而栗。
如今有鐵奴了,虎奴這廢物最後的價值也不存在了。
洛郁摸了摸鐵奴的狗頭,撫過那獅鬃般濃密的亂發:“乖鐵奴,主人如今我有你這根雞巴了,你口中這根死人屌也沒甚用處了。干脆賞你以形補形,你且嚼碎吞掉罷了。”
鐵奴一顫,洛郁竟然下了這麼一道殘酷的命令。他口里這貨物想來一定和主人曾經親密過,沒想到主人將之割下來還不夠,先下還命令吞下肚。主人何等冷酷無情,可見一斑。鐵奴未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但主人的命令依然是絕對的。
鐵奴閉上眼,將這根雞巴放在地上,一口一口嚼碎了吞掉。
精尿的騷臭味和血肉的腥味在嘴里蔓延。
看著這一切,洛郁露出美麗而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