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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運 癢-狂笑之館

搬運 癢-狂笑之館 癢奴悅 85554 2023-11-19 15:21

   搬運 癢-狂笑之館

   「沒關系的吧……雖然只是傳言,但那里似乎真的會有什麼東西出來啊」

   「什麼、你這就害怕了嗎?你可是神秘學研究會的成員誒。」

   放學後。

   結束了一天課程的學生們一哄而散,紛紛去參加各自的社團活動,唯獨兩個女生正在教室前的走廊下交談著。看她們靠著牆壁無所事事的樣子,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如果那個東西不出現的話反而麻煩了呢。它出現才好,這樣就是我們研究會的獨家新聞了!」

   脖子上掛著相機的少女、小野寺京子元氣滿滿地說著。

   染成茶色的頭發被她束成馬尾狀, 使她看上去既清純又可愛。外表上少女的活潑氣息和骨子里那御姐般的成熟氣質,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雖然她看上去會像是一位體育系社團的成員,但恰恰相反,實際上她是神秘學研究會的部長。

   「話是這麼說啦,但是……畢竟我們是女孩子、還是小心一點吧……」

   同社團的部員,秋月紅葉小聲地說著。

   她那整齊的栗色短發垂至肩膀,一雙看起來很是弱氣的眸子目光閃爍著,神色略有動搖。

   正如其社團名那樣,神秘學研究會是一個探尋不尋常事物的同好會,例如靈異現象,以及未知生物什麼的。遺憾的是,這個社團目前的成員只有四個人, 連成立社團的最低人數要求都沒有達到。

  

   「誒,紅葉你真的是不懂哦。探索廢墟是多麼浪漫的事情啊。靈異現象,都市傳說,魔術,咒術……啊~與未知的相遇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我還是喜歡占卜、或者是更安全一點的……」

  

   抱著自己雙肩興奮地扭動起身體的京子,和頭發安靜地搭在肩膀上的紅葉。即使同為神秘學研究會的成員,兩人的興趣方向還是截然不同的。

   她們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小鎮的一棟老宅子。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據說那里曾經發生過殘忍的殺人案件,也因此有了被殺害的少女的幽靈時常會出現的傳聞。

  

   「嘛嘛,不要苦著臉啦。我們有四個人一起去呢,而且還是白天,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好吧……」

   「而且如果我們在那里真的發現了什麼神奇的東西,我們的研究會也會變得熱鬧起來吧?這樣一來也可能會有新部員加入吧!」

  

   夕霧高中的神秘學研究會實際上才剛剛成立,現在的部員也只有一年級的學生。

   \f

  

   要成為被認可的正式社團,她們最少也需要有五個活躍的成員。

   因此對於作為部長的京子來說,那第五人的到來實在是讓她期待得太久了。

   「啊啊、再來一個……呃、人吧?」

  

   話音剛落,京子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之前在左顧右盼著的視线也一下子鎖定在了一處。

   那是一個女生從教室里走了出來。

   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京子的眼睛就眯了起來,好像發現了獵物的貓一樣。

   「喂喂喂!」

   瞳孔中閃著興奮的光芒的京子,擋在了那女生前往樓梯的路上。

   在她身後,紅葉嘆了口氣,那副模樣仿佛是在表達「她又開始了」這種意思。

   「……」

   被突然叫住的女生靜靜地停下了腳步。

   她既沒有驚訝也沒有生氣,她的臉上就好像結了一層冰,凍住了所有的表情變化。

   這是一個很美的女生,烏黑亮麗的柔順長發打理成姬發式,發梢垂至腰間, 細長的眼睛使她看上去會給人留下冷酷的印象。

   「……什麼?」

  

   她那動聽的聲音讓人感覺不到溫度,那就好像是薄冰做成的樂器所奏響出的音樂聲一樣。

   那個女生沉默著,漆黑的雙眸注視著京子。

   「對不起這麼突然。但是,北條桑現在應該是還沒有加入任何社團的吧?」

   「……」

   「如果是這樣的話,考慮下神秘學研究會怎麼樣呢?我們馬上要舉行一場試膽大賽。考慮到人多的話會比較有趣,今天就來參加我們的活動可以嗎?」

   「……」

   「如果是北條桑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加入的話,我們神秘學研究會的人氣也會增加一些吧。啊哈哈……」

  

   和一直自顧自地說個不停的京子相對應的,叫做北條的少女則一直保持著沉默。

   她有著就好像是日本人偶一樣修剪的非常整齊的黑色頭發,讓人感覺不到生氣的蒼白的皮膚,那對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說話的人。

   這樣的孩子僅僅是站在那里,似乎就讓周圍的空氣冷了下來,給人一種緊張的壓迫感。

   而從她那小嘴里說出的,是無比冷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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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沒興趣。」

   像是被一刀砍過一樣,兩人的對話至此被截斷。

   她沒有絲毫猶豫,就好像在自己和對方之間劃上了一條线一樣,很明確地拒絕了京子的邀請。

   少女又看了看呆若木雞的京子。

   然後,因為話題已經結束,便離開了。

   「啊,等,等一下!北條桑!」

   慌慌張張的聲音從京子的嘴里喊出,可是對方這次連頭都沒有回。

   很快,她的背影便消失在了樓梯口,京子的小臉也因為生氣鼓了起來。

   「什麼嘛,真是的。就算是要拒絕也不用那樣說吧。」

   「……沒辦法啊,北條桑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那樣的吧。」

   一直在後面看著的紅葉上來安慰她。

   正如她所說的,名叫北條飛鳥的少女,無論對待誰都是同樣的態度。

   北條桑平時不跟別人說話,也沒有朋友。她需要說話的時候也只會用最簡短的措辭,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也一概用「我不知道」來回答,雖然她的考試成績實際上相當不錯。

   別人都感覺不到她有感情的起伏,她休息的時候也常常看著窗外發呆。讓京子不得不好奇她平時都在想些什麼。

  

   「該怎麼說呢,她那樣子真讓人感覺不舒服。明明長得那麼好看,但一點活人生氣都沒有吧……就好像、是個幽靈一樣。」

   「喂喂,京子。這樣子說太失禮了啦。」

   紅葉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她一下。

   但是,她也並不是不能理解京子的說法。

   北條飛鳥的美不像是偶像或者模特那樣光輝靚麗的美,而是類似於一種令人難以接近的感覺所產生的。

   一旦有人和她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睛對視的話,就會產生要被吸進去的錯覺。就好像這個女生其實是來自異世界的居民一樣。

   只不過她意外地在班上的男生中很有人氣的樣子,就連應援團都出現了。

  

   「……雖然那樣的神秘感也很棒,但是果然還是想看到北條桑笑起來的樣子呢,一定會很可愛的吧。」

   「納尼?紅葉桑居然有著這樣的愛好嗎?」

   「…………。不,不是這樣的啦!」

   「那你剛剛為什麼沉默了一下!?」

   在這之後,被京子尋根究底的紅葉也在不斷地為自己辯解著。

   ​

   \f

  

   和另外兩個男性成員會合後,京子一行四人在荒涼的山路上走著。

  

  

   樹皮發出刺鼻的氣味,密集的樹葉將陽光完全遮擋住了, 即使是白天,這里仍然是一片昏暗。

   紅葉依舊是一副不安的模樣,而京子和另外兩個男部員則是興奮的前進著。不久後,他們便看到了作為目的地的建築物。

   那是一棟有著多邊形的屋檐,看起來就十分詭異的房屋,不知道它是有一般樓房的兩層還是三層那麼高。

   它看上去很久沒有人居住,外面的牆壁已經悉數褪色並且剝落了,露出了里面的牆體,一樓的窗戶幾乎都碎掉了。

   在它身上甚至可以看到鳥類來此築巢的痕跡,以及大量被植物覆蓋著的地方。或許是因為處於山里,它受到來自大自然的侵蝕比想象的還要嚴重。

   「哇。真是特別有氣氛呢!」

  

   戴著眼鏡,名叫松田的男性部員由衷地發出了贊嘆。他好像是勵志要當一個拍攝恐怖電影的導演,因此對這棟廢屋並沒有感到不自在。

   閃光燈閃爍著,快門聲不停響起,京子一邊拍攝著屋子的外觀一邊招呼著其他部員。

   「好了,我們進去吧!」

   「等一下!這里不行。真的不能去呀!」

  

   紅葉突然大聲地喊叫著,試圖阻止他們,平時文靜的她發出這樣的聲音還是很少見的。

   事實上,作為四人中第六感最強的她,她的話應該是值得相信的忠告。但不幸的是,誰也沒有聽她的。

   「你在說什麼啊,秋月。都來到這里了怎麼可以回去。」

   「就是,難道你『已經』看見什麼了嗎?」

  

   另外兩個男生嘲笑著她。因為紅葉平時就很膽小,所以這次也只當她是在害怕而已。

   和她最親密的京子也一樣,一邊撫摸著她的頭一邊安慰道。

   「沒關系的。哪怕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也會保護你的」

   「但,但是……」

  

   不斷被他們打擊的紅葉直到最後也沒有放棄想讓他們終止活動這一念頭,回想起來,在這個時間點就該感覺到異常的才對。

   然而,由於出現了廢墟探索這一重大事件,其他三人根本沒有察覺到這細微的前兆。

   「好啦,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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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子牽著紅葉的手,拉著她朝著屋子去了。

   ◆

   古舊的房屋內部滿目瘡痍,讓人都無法想象出原來會是什麼樣子。

   腳踩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使人很是擔心它會不會碎裂開。內部比從外面看起來要寬敞的多,會讓人覺得這里以前應該也是棟豪華的宅

   子。在這個空間里仿佛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氛圍。

   「好厲害啊。這氣氛真棒,喂小野寺,給我拍一張照片吧。」

   「好哦。」

   京子將照相機的鏡頭朝向走廊的前方。

   但是相機中的那個男生眉毛卻奇怪的扭曲著――

   「喂,喂!那個是……!」

  

   另一個男生發出顫抖的聲音,牙齒不停地碰撞著發出響聲,雙眼睜大得像銅鈴,長久凝視著前方的神情就仿佛已經忘記了怎麼眨眼一樣。

   漂浮在空中的青白色的霧逐漸變成了人的形狀。然後――

   「啊!!!!!」

   紅葉的尖叫聲就像是撕裂金屬時所發出的那般尖銳刺耳。

   ――心里明明不願去思考自己雙眼看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大腦卻忠實地履行著“理解那個景象”這一職能。

   尖叫聲就好像是信號一樣,他們像是兔子一樣竄了出去。

   「騙人的吧!那種東西……!」

   「快,快出去啊!快跑!」

  

   到底是怎麼逃到屋子外面的,紅葉已經不記得了。總之,讓自己朝著出口,拼命地奔跑就對了。

   她的頭發散亂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呼哈、呼哈、哈、哈啊……!」

   顫抖的雙腿使她磕磕絆絆的,幾次都差點要摔倒。

   她感到呼吸變得困難,胸口隨著起伏越發疼痛,心髒劇烈跳動得仿佛快要炸開。

   即便如此,她還是害怕地不敢停下來。後面一直傳來瘮人的笑聲。

   紅葉感到身體好像浸在水中一樣沉重不已,“就這麼放棄了”的念頭時不時 地跳出,她想著好歹讓自己能好受一些,然而她還是毫無意識地繼續逃跑著。

   ◆

   \f

  

   「哈、哈、哈啊……!呼、哈、哈啊……!」

   體力耗盡的紅葉再也跑不動了。

  

   她終於一頭倒在地上,肩膀聳動著喘著氣,身體因缺氧引發著嚴重的耳鳴和頭暈。

   用袖子擦干被眼淚弄得濕噠噠的臉之後,紅葉漸漸地將注意力轉向了周圍。

   ——高高生長著的雜草。

   和自己一樣逃出來,低著頭喘氣的兩個男生。就好像是被趕出了宅子一樣。

   一直追趕著他們的什麼東西,現在好像也感覺不到了。

   「那,那是什麼啊……!」

   所有人臉上都因為恐怖的回憶而失去了血色。

   為了確認彼此都平安無事,他們環視了一圈,而紅葉這才注意到了……

   「……等一下。京子呢?」

   「……!」

  

   沒有人能回答,大家當時為了讓自己能夠跑得掉已經竭盡全力了,根本沒有余力去在意周圍。

   京子不在,只有她沒能逃出來吧。

   紅葉努力地回想起了她想要忘卻的那段記憶——自己看到的東西。

   (那個孩子……)

   穿著紅色和服,留著娃娃頭發型的小女孩。

   她的眼睛被劉海遮住,讓人看不確切。但紅葉所清楚看到的,感到恐懼的, 是她的嘴角確實扭曲地上揚著。

   沒錯,那是笑容——就好像快樂地撕碎了蝴蝶的翅膀的熊孩子一樣——天真無邪但又殘酷的笑臉。

   因恐懼而顫抖著的紅葉的耳朵里,不停地縈繞著她所說的話。

   ——姐姐,你是來陪我玩的嗎?

   ​

  

   第二天早上,在教室中,紅葉聽說京子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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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懵懵地低著頭,意識模糊地聽著班主任的話,其內容更是完全聽不進去了。

  

   昨天,她以為那棟房子里發生的事情只是個夢,一回到家也就睡著了。起床後她又會回到普通的日常生活當中,並且覺得京子會像往常一樣精神滿滿地去上學。

   ——但是,自己的這些幻想不會對現實帶來任何的改變。

   心情極為悲痛的紅葉舉起手來。

   「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

  

   老師頗為通情達理地同意了她的請求,讓她去了保健室。因為老師也知道京子出事的話,最傷心的會是紅葉。

   作為保健委員的女生想要陪她去,但卻被紅葉婉言謝絕了。

   “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說完,她便離開了教室。

   (那、不是夢……)

   紅葉並沒有去保健室,而是走進了洗手間,在洗臉台前突然垂下頭來。將京子拋棄的罪惡感充斥在她胸口,仿佛快要崩潰了。

   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好朋友京子。

   ——為什麼會拋棄她呢?

   ——為什麼沒有強烈地反對她進入那個宅子呢?

   自己會後悔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看著鏡子里映出的自己的臉,紅葉為自己的軟弱抽泣著。

   「嗚嗚……庫、庫呼……!呼、嗚嗚……?」

  

   用被淚水扭曲的視线投向面前的鏡子,紅葉看到了本不應該在此刻看見的人。

   那映在鏡子中的身影,是屬於留著齊眉長發的少女——

   「唔……!呀、呀啊――啊唔!?」

   \f

  

   在想喊叫的那個瞬間,少女柔軟的手捂住了紅葉的嘴,並且從紅葉的背後抱住了她。

  

   紅葉在錯亂的狀態下瘋狂掙扎著,然而少女的力量比她看起來要更強,使她無法逃脫。

   ——會不會就這樣被她殺掉呢?

   (我不想死,但另一方面,我覺得這樣也是一種解脫。)

  

   (如果說這是我對京子見死不救的懲罰,如果能得到原諒的話,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紅葉像放棄了意志一樣將身體放松了下來,把自己交給了背後的少女。但是,無論經過多久,都沒能等到自己死去的瞬間。

   「……冷靜點。我不會傷害你的。」熟悉的聲音使紅葉瞪大了眼睛。

   原本以為是那棟屋子里看到的幽靈少女,現在來帶走之前逃掉的自己。

   「能答應我不要把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告訴任何人嗎?當然也包括警察。」宛如自言自語一般,黑發的少女——北條飛鳥說著。

   毫無感情的聲音,和她在教室說話的聲音一樣。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紅葉馬上點了好幾次頭。

  

   確認了她點頭的動作後,飛鳥慢慢地放開了左手,她冰冷的視线仍然注視著紅葉。

   「再確認一次,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不要告訴任何人。」

  

   雖然飛鳥和往常一樣面無表情,但她的聲音卻附上了一種壓迫感。仔細想想, 這可能是第一次聽到她講了這麼長的一段話。

   紅葉再次點了點頭。

   於是,飛鳥帶著平靜淡然的表情,很直白地說了。

   「我是退魔師。」

   飛鳥的眼神很認真,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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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看不出她在開玩笑,再說她原本也就不是那種愛開玩笑的女生。

   「退魔、師……?」

  

   這是在日常生活中不常聽到的詞語,但是作為神秘學研究會的一員的紅葉馬上明白了它的含義。

  

   退魔師,經常能在幻想漫畫和小說中看到的詞匯,是指退治魔物和妖怪的人們。以前從京子那里聽說,平安時代還真實地存在著退魔師家族。

   盡管如此,突然聽到這種話還是讓人難以相信。

  

   「排除在這個世間播撒汙穢的東西,就是我等退魔師的使命……昨天,你和小野寺碰到了什麼,請告訴我。」

   難得的是,飛鳥的語調中似乎混雜著感情。老實說,紅葉也不知道該相信她多少。

   但是,她真心想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別人。繼續讓她自己一個人承擔的話, 已經快要被罪惡感給吞沒掉了。

  

   紅葉認為,這位名叫北條飛鳥的少女平日也表現得沉默寡言…讓她作為聽取意見的對象不是正合適嗎?

   這樣想的紅葉慢慢地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

  

   昨天,為了進行神秘學研究會的活動,她們一行人跑到鄰鎮的廢屋去進行了探索的事。

   在那個宅邸中,大家目擊了怎麼看都不是人類的少女的事。

   以及她以為大家都逃走了,結果只有京子一個人被留下了的事。紅葉毫不隱瞞地把一切都告訴了飛鳥。

   隨後,她像是打開了胸中的閥門一樣,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我太沒用了、我……沒能救京子……明明一開始就知道很危險……因為我太弱了,什麼也做不了……」

   稀稀落落的淚珠滴落在瓷磚地板上。

   飛鳥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低著頭哭泣的紅葉,一雙眼睛中沒有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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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呼呼、對不起……就算我說這種事情,也只會困擾的吧……明明和北條小姐沒有任何關系……」

   「……」

   飛鳥從紅葉身上移開視线,靜靜地思考著什麼。

  

   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飛鳥做出了讓人難以想象的,不像是平日的那個北條飛鳥的行動。

   「嗯……?」

   自己的頭頂上感覺到的那份溫暖和柔軟,讓紅葉一瞬間驚呆了。

  

   幾秒之後,她才注意到是飛鳥在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頭,理解了飛鳥這一行為的意義之後,紅葉再次嗚咽起來。

   「……嗚、嗚、呼嗚、嗚嗚、嗚……」

   飛鳥一言不發地持續地撫摸著淚水止不住的紅葉。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

  

   枯葉重疊,落在了像結了一層冰一樣的,冷清的山道上,北條飛鳥悄無聲息地

   從上面走過。

  

   因為她是從學校直接過來的,所以還穿著平時那樣的學生制服——上半身的衣物是以白色為基調的設計,領子和裙子為藍色,胸前還系著紅色的圍巾。

   「……」

   到達目的地後,飛鳥靜靜地停下腳步。

  

   古舊的房屋看上去就像是張開了漆黑的嘴巴,正等待著獵物一樣。一般人可能無法感知到,可身為退魔師的她卻感覺到這里有著令人不快的妖氣。

   飛鳥右手握著笛子橫在身前,用左手做出從笛子尖端抽出什麼東西的動作。

  

   那個動作似乎是某種信號,讓青白色的光之刃從橫笛中伸出。看上去這是為了平時方便隱藏這一武器而做成了笛子的樣式,不過,實際上它卻是可以將手部的靈力實體化的隱形刀刃。

   接著,飛鳥呼喚了自己的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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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役式神『白丸』召來」

   像是回應著飛鳥那不參雜任何語氣的話音,一只白狼在她的腳邊出現。

  

   『白丸』把臉貼到主人的腳上,這應該是表示恭順的意思。俯視著使魔的飛鳥,臉上的表情也稍微變得溫柔了起來。

   「……走吧」

   隨後,一位少女和一匹狼潛入了這廢棄的宅邸。

  

   少女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恐懼或者緊張之類的情緒。這對她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只會讓她覺得是在驅趕附近的野狗,僅僅是那樣的感覺。

   「……」

   進入到屋子里後,飛鳥便仔細地觀察著四周。

   內部比從外面看要寬敞得多,到處都是一片黑暗。

  

   顯然這屋子里有某種結界張開著,將這里與普通的次元分離。地板和牆壁等周圍的一切都被妖氣包圍著,好像在巨大的妖魔體內一樣。一般的人如果進入這個宅邸,能平安返回的可能性很低吧。

   但是,飛鳥是出生於退魔師家族的少女,與妖魔做對手是家常便飯。警惕地戒備著周圍,飛鳥一邊用光刃照亮黑暗,一邊慎重地前進。

   「……?」

   突然,原本謹慎前進著的『白丸』向前方加速跑了過去。飛鳥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等著使魔之狼回來。

   過了一會兒,『白丸』就回來了。

  

   『白丸』的嘴里好像叼著什麼,飛鳥一開始以為是掉在地板上的鏽鐵,仔細一看,這像是壞了的照相機。鏡頭有大的裂縫,幾個零件也被粉碎了。好像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白丸』把相機的殘骸放在地板上,它像是在要求表揚似的,端端正正地坐著伸出舌頭。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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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鳥蹲了下來,溫柔地撫摸著『白丸』的頭。『白丸』心情舒暢地眯著眼睛, 發出了撒嬌般的聲音。

  

   從秋月紅葉那里得知,喜歡神秘事物的小野寺京子好像是會隨身攜帶照相機。從相機的型號來看,也知道應該就是她原本拿著的。

  

   如果讓『白丸』跟著附在這個照相機上的京子的氣味,也就能夠確定她被囚禁的地方吧。——當然,如果還活著的話。

   “『白丸』。去找這個照相機的主……!”

   飛鳥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其感受到了不屬於人類的,什麼東西的氣息。她的頭頂上方傳來了吱吱的響聲。

   反射性地,飛鳥朝著天花板揮動了笛刀。

  

   原本三十厘米左右的光刃,一下子伸長到 5 米以上,將古舊的木質天花板切開。但是,妖魔的血卻沒有流下來。

   「……!?」

  

   突然間,飛鳥的身體被猛地拉到了她後面的牆上。在慌亂中,飛鳥迅速地檢查著自己的情況,剛才似乎是有手壁從牆壁的裂縫中伸了出來,抓住了她的手 腕。

   天花板的聲音似乎是誘餌,而這個偷襲才是本意。

  

   手壁從牆上一個接一個地鑽出來,使飛鳥的手臂呈萬歲的姿勢將她緊緊固定在牆壁上,這捕獲的手法真是非常熟練。

   「嗚……!」

   無論飛鳥多麼用力,也無法讓身體離開牆壁。她感覺就像是被好幾個大男人按住的感覺。

   不僅是用來固定她的四肢,就連裙子中也被手伸了進去。

   「額、好涼……!」

  

   像死屍一樣雪白冰冷的手,撫摸著少女毫無瑕疵的肌膚。由於生理上的厭惡感,她的手臂和小腿上開始立起雞皮疙瘩。

   從兩側的裂縫中伸出了新的手來,緊緊地抓住了飛鳥的胸口。

   \f

  

   「啊哈……哼、住手……!」

   她那豐滿的雙丘隔著制服被揉弄著。

  

   飛鳥比起同年代的少女,性知識並不多。不過,還是能理解自己正在被妖魔做著色色的事情。

   (這些妖魔……想要侵犯我嗎……?)

  

   比平均尺寸要大的乳房,隨著魔爪的揉捏變化著形狀。每次被那些手從根部擠壓乳房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身體上傳來。

   可能是因為被妖魔玩弄而感到了屈辱,她的身體僵硬著。但是,慢慢地,少女性感的一面正在被明確地挖掘出來。

   飛鳥扭動著身體想要從手臂中逃脫,但除了腰部和大腿,其他地方被束縛得紋絲不動,讓飛鳥的掙扎成了無用功。

   「住、住手……嗯哼、放、放開我……!」

  

   雖然低聲抗拒著,但是飛鳥的聲音中漸漸夾雜著甜蜜的喘息。即使是為了和妖魔作戰而反復訓練過的她,對於這樣的行為,身體也會很坦率地做出反應。

  

   從被玩弄的地方傳來讓飛鳥無法想象的感覺,那粗糙的手使著纖細的手法,熟練地運動著大拇指和食指,使她乳暈上的乳頭一下子立了起來。

   「咿!?停、停下、你們這些、哈、嗚……!」

  

   那妖手輕輕地撫摸少女雙峰底部的同時,用食指在她乳暈周圍轉來轉去地玩弄,飛鳥的身體也因此作出了相對應的反應,本人卻把臉轉到一邊去了。

  

   她好像已經開始清楚地感到了快樂,小腹的深處變得火熱,股間慢慢地開始漏出愛液。

   「呼啊……住、住手……嗯、不要、呀啊……!」

  

   飛鳥臉頰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紅,額頭上因忍耐而滲出了汗。在平時認識她的人看來,這會是多麼難以置信的樣子啊。

  

   少女發出痛苦的聲音,扭動著身體,只能不斷地呻吟。而那個呻吟變成喘息聲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騙人的吧。明明是很惡心的事,為什麼……!)

   \f

  

   面對從胸口涌上來的快樂,飛鳥只能咬緊嘴唇忍耐著,然而在她心中卻萌生了難以置信的欲望。

   (不行,不行,飛鳥。必須忍耐……)

   A.抵抗(正常路线)

   B.把身體交給快感(BADEND)

  

   ​

  

   「嗯哼、啊、啊啊……好、好舒服……!」

   終於,承認快感的話語從飛鳥的嘴里吐露出來了。

  

   隔著制服被無骨的手揉搓得亂七八糟的胸部,以及被指尖輕輕玩弄的乳首帶來的甜蜜及微痛的感覺,足以讓經驗全無的少女完全淪陷。

   從胖次上也明顯地看到,原本純潔的股間正滲著愛液。

   「明明、知道是不可以的……嗯哼、但這種 啊……嗯、呀啊!?」被摁在牆上的飛鳥,身體與牆壁間發出嘎吱嘎吱的摩擦聲。

   終於,白色的手碰到了少女的恥部,濕透了的胖次完全起不到防御的作用。中指沿著那蜜裂按住,不停震動著來送出刺激。

   「嗚啊……!啊、不行、被做了那種事情的話……!」

   手指在陰道口處震顫著,那感覺好像可以直接傳到腰的深處。

   少女感受著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感,連腰部和臀部都開始痙攣起來。

  

   因為被妖魔侵犯而感到恥辱,飛鳥的臉抽動著,露出在完全沉溺於快樂的前一瞬間仍忍耐著的,拼命地想要趕走肉欲的誘惑的苦惱的表情。

   「咿……!?」

   中指沿著縫隙慢慢地向上劃,終於是到達了頂點的陰蒂。

   最敏感的肉芽被手指夾住,飛鳥這次終於是發出了清楚的喘息聲。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哈……這樣、啊啊、要變得奇怪了……!」

  

   北條飛鳥的頭腦已經混亂的無法思考了。對於為退魔師的修行而獻出全部的她,這個快感責弄好象極為有效。

   \f

  

   笛刀從失去力氣的右手中脫出,當啷一聲掉在地板上。作為使魔的『白丸』看起來相當擔心地吠著,只不過,那個聲音已經沒法被現在的飛鳥聽到了。

  

   「啊啊、咿啊啊啊……已經、不行了啊!啊、啊哈……嗯、要……要去了……!」

  

   上半身的乳首,下半身的陰蒂,女人的弱點被同時玩弄著,飛鳥一下子被推到了快感的頂點。

   就連害羞和懊悔都已經感覺不到了,她的腦袋里只有一片空白。

   「咿、咿啊啊啊!要、要、要去了……!」

   飛鳥讓身體四肢盡量舒展,打算就這樣享受屬於女人的極致快樂。但在下一個瞬間,她就被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刺激襲擊了。

   「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突然的,一陣笑聲從飛鳥的嘴里爆發出來。那並不是出於她的意願。

   而是手的動作突然變得激烈,開始咯吱咯吱地在飛鳥的皮膚上搔著癢癢,那些手離開了她的胸部和兩腿之間,到剛才為止那上天一樣的快樂一下子就消失 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咿咿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飛鳥無法控制地大笑著。

   在認識平時的她的人看來,恐怕是難以想象,她有一天會這樣張著嘴大笑的吧。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妖魔之手用五個手指輕輕地搔弄腋下,難以忍受的感覺如潮水般向飛鳥猛烈地涌來。

  

   受到刺激的飛鳥反射性地打算放下手臂,不過,她的雙臂被緊緊地抓著,夾緊腋下這種事自然也被妖魔之手阻止了。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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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魔對於意想不到的獵物興奮不已。

  

   這個有著一對巨乳的清秀女高中生,身材纖細,但胸部和臀部等應該有料的地方,卻分毫不差。這是一個修長又豐滿,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美麗的女孩。不僅如此,她的皮膚也很敏感。

   甚至忘記了捕獲侵入者的任務,妖魔下意識地繼續對飛鳥進行著撓癢責弄。

  

   「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飛鳥對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感到顫栗。

  

   作為退魔師被培育的她,極力避免在生活中與他人接觸。雖然知道“怕癢”這 個詞的意思,但實際上她自己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事情。

  

   無論怎麼忍耐也沒用,體會到這個詞的時候,飛鳥只能把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知不覺中笑聲就從嘴里飛出來了。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這樣的怎麼可能忍得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好癢啊哈哈哈哈!」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滿足,面對目前僅有腋下被責弄著的飛鳥,妖魔將另外兩只手伸向她的身體。

   抓住沒有她那多余贅肉的側腹,輕輕地揉著。

  

   「不行 那里不可以啊咿咿咿咿咿咿!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經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咩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求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只手全部都靈巧地活動著,給飛鳥帶來無比清晰的癢感。

   妖魔就好像是熟知觸摸哪里會讓她發笑似的,觸摸的手法也是絕妙的。

  

   熟知如何處理女性身體的妖魔之手,和面對這種刺激完全無法抵抗的飛鳥,其之間的勝負關系是顯而易見的。

  

   「不要碰肚子啊啊啊~~咕嗚噗噗噗噗噗!嗚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不要繼續啦啊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因為太癢了,渴望著躲避癢感的飛鳥,將身子用力地一挺,作出高高挺起胸部的姿勢,讓妖魔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一對美麗又豐滿的雙峰。

   妖魔之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在那一瞬間飛鳥甚至還期待著它會重新開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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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妖魔之手的目的不是揉弄她的雙峰,而是用弱一點的力道在飛鳥的側胸爬搔著。

  

   「那是什麼啊嘿嘿嘿嘿嘿嘿!?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胸部、胸部噶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在害怕著自己的腋下和側腹被妖魔無情地責弄,但當胸部被撓癢時,卻發現那里要比想象中還要敏感。不過那里作為性感帶這也是自然的吧。

  

   少女的乳尖越來越硬,把純白的胸罩頂起來。然而那對渴望被觸摸的可愛的乳頭,就那樣被放置著。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手咿咿咿咿、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飛鳥的上半身被徹底地撓著癢癢,她的黑發散亂著,汗水和口水在尖笑中流下。現在的她,作為「冷酷美少女」的形象完全消失了。

   盡管如此,妖魔的欲望仍未被滿足,撓癢責弄更為嚴酷了。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經夠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再咯吱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少女的下半身也被妖魔之手視為目標,緊緊地抓著腳腕固定住。她那被黑色長筒襪包裹著的腳心被妖魔的爪尖輕輕地劃弄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好癢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腳底被撓癢的瞬間,飛鳥的笑聲更加激烈,甚至變得有些淒慘。顯然她本人也沒有意識到,她的腳底特別脆弱敏感。

   「住手啊啊啊、不行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啊嘿嘿嘿嘿嘿嘿、是弱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睜大了眼睛,一邊狂笑一邊灑著淚水。

  

   她拼命地想要晃動雙腳,但妖魔之手卻緊緊地抓著她的腳腕,執拗地搔弄著她敏感的腳底。

   \f

  

   在這毫不留情的責弄之苦中,飛鳥的頭腦里幾次閃過著白色的火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不行、不行不行咿咿咿咿、都說不行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腳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飛鳥雙腳的掙扎被完全封死了,只有腳趾還能勉強活動著。

  

   然而,現在少女的腳趾也被妖手扳住,向著腳背的方向翹起,讓腳心這弱點完全暴露出來,在緊繃的狀態下被搔癢著。

  

   「嘎哇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嘿嘿嘿、咿咿放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嘿嘿嘿嘿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腳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只有腳真的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最大的弱點被手指用巧妙的技巧責弄著,飛鳥的頭向後揚起,好像要把脖子折斷掉一樣,笑聲從嘴里傾瀉出來。

  

   飛鳥雪白的脖頸伸長,那一處肌膚像被打上來的魚兒一樣震顫著。掛在領口的紅色圍巾也像條小魚一樣搖擺著。

  

   「呀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要死了!嘿嘿嘿嘿、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哇哈哈哈哈哈、哦呵呵呵、哇哈哈哈 哈、要死掉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笑得太多太久,快要無法呼吸了。

   少女一直被強迫著吐出氣體,就好像身處缺氧地獄一樣。真正開始感到將要窒息的恐怖,飛鳥瞪大眼睛驚叫著。

   「停下呵呵呵呵呵!饒了我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咿咿咿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在大笑聲中,腐朽的木頭牆壁轟的一聲崩塌了。

   飛鳥的身體被無數的手拉住,拖入建築物的縫隙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飛鳥的聲音已經無法被聽到了,屋子里再次被寂靜充斥。

   \f

  

   那屋里剩下的,只有作為使魔的狼和掉在地板上的笛刀。

   ​

  

   「啊哈哈……!呀呼、嗚嗚、呼嗚……!」

   在這空間內,不管哪里都是漆黑一片。

   只有吧唧吧唧的淫亂的聲音和少女的喘息聲在此處回響。

  

   就像是剛出生那樣的狀態——飛鳥的制服和內衣被撕毀丟棄,只剩下右腳還被長筒襪包裹著。

  

   在黑暗中,從上下左右各個方向,無數的手自由伸出,要做到任何的觸摸方法都是可能的。

   這簡直就是集體強奸——是僅以飛鳥一個人為目標,異樣淫亂的宴會。

   「嗚嗚嗚、哈啊、太、太強烈了……!」

  

   妖魔之手握住那一對即使被牢牢抓著也仿佛要彈脫而出的飽滿雙峰,不停地揉捏著。

  

   然而,即使是像擠牛奶那樣的揉絞擠壓,被這樣粗暴的愛撫的飛鳥還是從刺痛中得到了快感。

   「哈、哈啊……啊、嗚……嗯……!」

  

   她那像雪一樣潔白的乳房,被妖魔的手掌按壓著,被手指搓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被愈加激烈地擠壓,乳頭晃動得像在暴風雨中被吹打飄搖的小船一樣。

  

   被抓住的雙峰,被卟嚕卟嚕地搖晃著,飛鳥感覺到的強烈刺激不只是來自於雙峰,連同頭腦中的神經也像被一起搖晃一樣。勃起的乳頭被緊緊地捏住,甜蜜而麻木的愉悅穿過了脊柱。

   「咿啊啊啊!?乳、乳頭、要哈啊、呀啊、去、了啊呼!」

   少女淡紅色的乳輪被兩根手指撥弄著,那中指使勁地按壓著突起。

  

   緊閉雙眼的飛鳥如果睜開眼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的乳頭比平時更紅,更大,而且看上去還硬得多。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乳首像男性的某個器官一樣剝開的話,就會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從那尖端噴出來吧。

   (嗯、剝開、剝開吧……!)

   \f

  

   像是要挖出腫得通紅的乳頭根部似的,妖魔之手用手指一個勁地摩擦著。

  

   飛鳥完全看不到這責弄要結束的跡象,但再怎麼被欺負,也只是在表面上而已,干脆真的把它剝開來的話,該多輕松啊。

   (不、不行。如果再繼續摩擦的話、就要……!)

   當她難受的感覺達到最高潮時,手指的運動突然改變了。

  

   就像是在催促著小小的男性器官射精一樣,妖魔之手用著兩根手指從少女那乳頭的根部到尖端來向上揪著。

   「來了!?出、出、出來了!?」

   (剝、剝開……了!?)

   那一瞬間,無處可逃的快樂迸發出來,溫熱的東西從少女的酥胸前被釋放。 飛鳥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睛,目睹著大量的母乳從自己的乳頭咕嚕咕嚕地噴出。

   「騙、騙人、這種事、嗚……咿啊!」

  

   每當柔軟的乳房被擠壓扭曲時,乳液就會從尖端噴出。被妖魔榨乳,對於作為退魔師的少女來說,是比死亡更恥辱的事。她的臉頰通紅,眼角掛著淚珠。

   但是,妖魔並沒有放過飛鳥的意思。接下來才是正戲。

   「咿呼!?」

   飛鳥驚呼了一聲。

  

   啪嗒啪嗒的水聲突然響起,妖魔的一根中指,未受抵抗地就進入了飛鳥的小穴中。

   「不要、嗚啊、住手啊……!」

  

   妖魔鑽進去的手指咕啾咕啾地攪動著飛鳥那滿溢著溫熱粘稠的蜜液的陰道內部。

   像蠕蟲一樣活動著的手指,似乎在飛鳥體內尋找著什麼。

   妖魔沒有把中指整個伸進去,而是把第二指節以下的地方留在了外面。然後,它用那根手指,微微彎曲著,從飛鳥體內觸及了她的腹部位置。

   \f

  

   「在、在做什麼……!唔咕、姆、庫唔嗯……!」

   粗大的手指彎曲著,在她恥骨的背面探尋著。

  

   最終,妖魔那正撫摸著小腹內側的手指停了下來,它大概感覺到粘滑的愛液以外的觸覺。

   那種少許有些粗糙的觸覺。

   盡管飛鳥表現出了強烈的反對,但那根手指依然侵入到更里面的地方去。現在它能感到的,是一種溫軟濕滑的感覺。

   從那里再繼續前進,妖魔的手指到達了目的地。

   「――啊咿!?」

   飛鳥後仰著身子發出尖銳的悲鳴。

  

   妖魔的手指在少女的陰道中,發現了乳首一樣的突起,但它可比飛鳥那對可愛的乳頭還要敏感柔軟得多,有種與剝了皮的葡萄相近的感覺。

   那就是 G 點了。

   被手指輕輕撫摸的瞬間,飛鳥感受到難以置信的刺激。

   「啊……!呀、呀啊、嗯、啊、咿啊啊!?」仿佛飛入雲端一樣,那種快感朝著飛鳥襲來。

   那可不是一點一點地涌出來的那種舒服的享受,而是一次就到達頂點的,可怕的快感。

  

   「嗚啊啊啊啊啊!?嘶呼、咕啊啊啊啊、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當手指觸碰到那左右兩邊的時候,飛鳥就飛快地甩著腦袋。她咬緊的嘴壓制不住喘息聲,手因為緊握著而變得蒼白。

   妖魔的手指靈活的逗弄著,不僅僅是撫摸,還用指肚和指甲背輕輕摩擦著,巧妙地刺激著少女的 G 點。

   過於強烈的感覺,讓飛鳥都快要呼吸不了了。

   (啊……不、不要、要去了……要去……咿啊……!」

   \f

  

   盡管飛鳥掙扎著,拼命地想要忍耐住這快感的襲擊。不過,肉體還是以追求性的極限作為目標暴走著。

  

   少女那經過鍛煉的身心也無法違背本能。由於令人發瘋的快感,名為“北條飛鳥的理性”的東西出現了好幾道裂縫。

  

   從喉嚨中被擠出的悲鳴,數次彈起的身體,海嘯一樣涌來的快感,哪一樣飛鳥都不能抑制住。

   「庫啊……嗚哈啊啊啊啊啊啊……!!」從飛鳥的陰道中,潮水猛地噴了出來。

   然後,她嘰庫嘰庫嘰庫地劇烈抽筋了三次,少女滿身是汗的裸體,像斷了线的人偶一樣脫力倒下。

   作為退魔師的少女由於妖魔之手的責弄,迎來了出生以來的第一次絕頂。

  

   微張的嘴唇垂下涎水,眼神空虛的飛鳥松了一口氣。不過,妖魔並沒有給予她平靜下來的休息時間。

  

   「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哈啊啊啊、什麼、什麼啊、啊、又、又來、又來了啊啊……!」

   妖魔並不打算停下,也不會停下。

   如果是男人,在其體內射精就算結束了,但是妖魔卻不會。

  

   不知疲倦的激烈責弄將永遠持續下去,馬上又會輕易地將飛鳥引導到第二次絕頂。

  

   「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這、這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 啊、啊啊!呵、真的要去了、啊啊、又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顫抖著,飛鳥再次高潮了。身體嘎庫嘎庫地痙攣著,手腳也微微地發顫。對於筋疲力盡的女孩,妖魔連一秒的休息都不給。

   沒有多余時間品味絕頂的余韻,飛鳥再次被全力推向終點。

  

   「求求你!這個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呵、呵、啊、不行、又、又來了啊啊啊啊!呀、呀啊啊啊!去了!又去了嗚嗚嗚嗚 嗚!!」

   上一次絕頂的快感還沒有冷卻,少女的身體就接連不斷地被責弄。

   \f

  

   插入的中指細微地移動,摩擦著她的 G 點,同時外邊的拇指按壓著陰蒂,讓人想要哭著喊出來的那折磨般的快感正襲擊著飛鳥。

   不僅如此,臀部和乳房也正被妖魔之手侵犯著。

  

   沾著大量蜜液的手指插入屁股攪動著,被汗濕潤了的乳房被充分地揉捏著,被榨出乳液的乳首被兩根手指搓捻著。

  

   「不行咿咿咿、這、這太厲害了……!咿哈啊啊啊啊啊、嗚、咕啊啊啊、已、已經不行了、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變、變奇怪了啊、去、要去、要去了、咕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難受地悲鳴呢,還是興奮地叫喊呢,沉浸快樂之中的飛鳥只能發出讓人難以辨別的聲音了。

   由於尖利的叫聲,她的喉嚨干枯了,呼吸也變得困難。盡管如此,少女還是停止不了呻吟和喘息。

   「咿咿咿咿咿咿!!好、好舒服、好舒服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停、不下來、嘎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去了!又去了、去得停不下來、啊啊啊啊啊啊~~!!!!」

   事情很簡單,飛鳥就這樣被強制性地一次又一次“去了”。 她全身沾滿了汗水,手腳震顫著,已經接近昏厥了。

   已經被連續做了十次以上的飛鳥,體力上也接近極限了吧。她的身體熱得快要冒熱氣了,連頭腦里都快要一片模糊了。

   「咿咿咿咿咿咿!?呵、去了、去了!咿所以說啊啊啊啊啊!哈咕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行·、不行咿啊!所以說、所以已經說過了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咿咿咿咿咿咿、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身體得到了快感,但大顆的眼淚還是從她的眼眶中流出。

  

   過於強烈的快感和連續的絕頂,對於飛鳥而言,已經變得和痛苦沒什麼區別了。

   但這還不會結束。

  

   不管她絕頂了多少次,但還是被強制高潮著。不管哀求幾次,還是在被玩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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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為,自己是被那妖魔那份不斷玩弄著她的身體的氣勢而帶領著,到達了頂點,但那份快感卻一點也沒有降下來的意思。

   不僅如此,飛鳥還被妖魔從那個頂點拉往更高的地方上去。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啊! 所以說已經去了!停下啊咿咿咿咿咿咿!!!不是說了已經去了嗎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哇啊啊啊啊啊、住手、嗚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她發出了像臨終一樣的悲鳴,妖魔之手也沒有停下來。已經是半狂亂狀態的飛鳥翻著白眼,身體抽搐著。

   少女的 G 點和陰蒂這兩個快樂點被這樣的刺激著,觸電的感覺從她腳尖直抵大腦,她的脖子和脊背向後折過去,好像是要被折斷那樣仰面朝天。

  

   「嗚、嗚、咕、嗚哦哦哦哦哦哦哦!死、死了、咕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能、真的不能、再去了、嘎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要死了咿咿咿咿咿咿!!!哈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飛鳥的心髒跳動得更快了。

   她就這樣休克致死也不奇怪,從那激烈的悲鳴中就能感受到這點。飛鳥的陰道口,蜜液和潮液匆忙地交替著。

   愛液一滴一滴地漏著,而潮液一瞬間就噴了出來。

  

   「求求你啊啊啊!求求你咿停手吧咿咿咿咿咿咿!!!! 不要、不要嗚嗚嗚嗚嗚、不要再去了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去、去了、快了、又快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飛鳥被無數只手逼入快感的地獄。

  

   究竟什麼時候能得到解放,結束的時刻到底存不存在,被捕的她什麼也不知道。

   ​

  

   在黑暗中被妖魔之手抱著,飛鳥全身脫力,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她臉頰上粘著她黑色的發絲,微微張開的嘴唇邊上,涎水冒著泡泡。

  

   渾身沾滿體液的裸體上,散發著女人獨特的氣味,完全感覺不到她來到這里之前的強勢和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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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並不奇怪,她被困在這個空間里,僅僅幾個小時就品味到了妓女也得用一生來品嘗的快樂。由於暴風雨般的絕頂地獄,飛鳥的身心都變得亂七八糟。

   「哈、哎…………哎嘿、嘿嘿……哈、哈——、哈——……」

  

   飛鳥小小的嘴唇中吐出細微而灼熱的氣息,她勉強地保持著意識。眼睛的焦點已經無法對准了。

  

   如同絲綢一樣白得發亮的肌膚,現在被汗水潤澤著。身體的內外徹底地被責弄,似乎都非常疲憊的樣子。然而,那具裸體並沒有失去青春的活力。

   妖魔之手像慰勞一樣地和善地撫摸飛鳥的頭。

   「啊、啊……不要……」

   明明是被愚弄的行為,卻讓人覺得很舒服。

  

   由於到現在為止,經歷了集中式的做愛一樣的性體驗,飛鳥的身體似乎完全被開發了。

   對於妖魔來說,名為北條飛鳥的少女算是極好的獵物。

  

   她擁有清純的美貌,濃密的黑發,豐滿的胸部和臀部,腰肢和腳腕也是令人羨慕的纖細。不僅如此,身體也很柔軟。那經過鍛煉的身體不會輕易昏厥,是最高品質的玩具。

   「――呀!?」

   飛鳥發出了微弱的悲鳴。

   她仰躺著身子,被妖魔之手抓住了腳腕拉開了雙腿,向上抬了起來。

  

   由於一片黑暗,她暫時無法看清四周,但是從重力的感受上,飛鳥能感覺到自己被上下顛倒地吊著,筆直伸展地垂下雙臂,雙腿被分開到極限。

   「這是什麼、發生什麼了――咿啊啊!!!?」倒吊著的飛鳥從嘴里發出了聲音。

   沒有任何征兆的,有兩只手開始在她兩只腳的腳底上撓了起來。

  

   「啊哈!!?好、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因快感責弄變得空虛的少女的頭腦中,龐大的癢感像怒濤一樣地涌入。

   \f

  

   飛鳥根本忍受不住這癢感,笑聲好像從腹部蓄積,再一起噴發出來,那是與最初被撓癢時完全不同的激烈笑聲。

   被她遺忘在意識外的“撓癢責弄”的威脅,再次直擊了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由於被強制性地恢復了意識,飛鳥的大腦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瞬間就被癢感占領了。

  

   就好像火熱的肉體被潑到冷水就會感到更冷那樣,她所承受的痛苦也增加了好幾倍。

  

   「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妖魔之手運用各種技巧,從飛鳥的嘴里擠出笑聲。

  

   它用指肚輕輕地按壓腳心,或是用指甲輕輕地撓著腳趾根,或豎起手指在腳後跟上爬搔。

  

   另外,飛鳥的右腳是穿著襪子的狀態,左腳則是光著腳丫,即使是同樣的動作,帶來的刺激也是不盡相同的。

  

   從女孩子最敏感脆弱的腳底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癢感,飛鳥瞪著眼睛發出尖叫般的笑聲。

  

   「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啊!!?咿啊啊啊啊啊啊!!!! 放哈哈開嘿嘿嘿嘿嘿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拼命地想把腳縮回去,但緊緊抓住了她一雙腳腕的手卻不允許,無論飛鳥想從哪里掙脫都會被緊緊地抓住。

   就像為了懲罰激烈地掙扎著的飛鳥一樣,其他的手也同時開始動起來。 腋下、肋骨、胸部、側腹、大腿——妖魔之手伸向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 下、停下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要繼續了!!?嘿呀!!!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夠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f

  

   確實是數量上的暴力,與貼在牆壁上的時候不同,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可以從所有的方向伸出手。

  

   隨著時間的流逝,責弄飛鳥的手在一只又一只不斷增加,撓癢癢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

  

   「別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咿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誒嘿、誒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唯一能動的頭搖晃著,黑發在空中飛舞著,飛鳥咯啦咯啦地發出下流的狂笑。理性破爛碎裂,她幾乎要把喉嚨撕裂一樣大聲地懇求著停止。

   「求求啊啊啊啊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呵嘿嘿嘿嘿嘿嘿嘿!?!?嗚嘎啊啊啊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她自以為要窒息的瞬間,妖魔之手突然停了下來。 撓癢責弄突然中止,飛鳥終於得到了能呼吸的機會。

   她渾身顫抖,拼命地呼吸著好不容易才能呼吸到的氧氣。

   「呼……呼哈……哈、呵、咕哈、哈嗚、咿嘿、咿、嘿咿嗚……!」飛鳥流著眼淚,淌著鼻涕,噴出涎水,反復地大口呼吸著。

   暫且從危險的狀態中擺脫出來,飛鳥的頭腦中浮現出一個疑問。

  

   為什麼撓癢停止了呢?被捕的少女這樣擔心著,她明白這個妖魔不是個溫柔的家伙。

   飛鳥這樣想著,但是在下一個瞬間立馬得到了答案。

  

   「呋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那邊也不行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由於兩腿被分開,一根手指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她完全暴露出來的恥部。它的目的無需多想。

   插入陰道的手指,像在里面畫圓一樣地摩擦飛鳥的 G 點。

  

   「手指!!?手指、出去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呐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f

  

   在被倒吊的狀態下,飛鳥再次被驅使到性的頂點。

  

   她赤裸的身體激烈地痙攣著,飛鳥一邊哭喊一邊“去了”。穴口處的潮水像噴 泉一樣猛烈地噴出,飛沫濺到了她垂下的黑發上。

   然後——

  

   「咿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繼續了!!!要變奇怪了哇哇哇哇哇哇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嘿!!!!」

  

   妖魔瞄准著她到達性高潮和頭腦一片空白的那一瞬間,殘酷的撓癢責弄再次開始。少女連沉浸在絕頂的舒適和解放感中的時間也沒有,馬上又被帶到別的地獄。

  

   「求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哎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經要瘋了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是癢,還是舒服,兩者的區別對於飛鳥來說都變得曖昧了。

   從股間噴出大量的蜜液,飛鳥持續著吐出像被壞掉了一樣的笑聲。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咿咿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好奇怪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誰啊啊啊啊、救救我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論她怎麼哭喊,無論她多麼拼命地尋求幫助,那個聲音誰也屆不到。因為她,被關在從世界中分離出來的漆黑的空間之中。

   飛鳥作為玩具,被妖魔之手一直玩弄到死,結束了她的一生……

   -BAD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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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別太……得意忘形了!」

   飛鳥拋開身體對快樂的欲求,全力踢向後面的牆壁。

   好像受到了出乎意料的抵抗,妖魔膽怯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f

  

   在那一瞬間的間隙,飛鳥從拘束中逃了出去。

  

   雖然飛鳥想用笛刀對著牆揮砍,但是手已經縮進了裂縫的深處。如果被那些手捕獲了,會怎麼樣呢?她光是想象就覺得可怕。

   「哈啊、哈啊……」

  

   飛鳥的臉頰染成緋紅色,扭曲的美麗臉龐看起來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濕潤的眼睛朦朧著,那張小嘴重復著紊亂的呼吸。

   如果這幅媚態被男人看到了,絕對要衝了。

  

   女性淫穢的汁液從陰道深處慢慢地分泌,寸止了的刺激讓飛鳥的肉體像被烘烤一樣炙熱,不能發泄的情欲正折磨著她。雖然少女有想過干脆用自慰的方式來釋放自己,但如果這樣的話妖魔應該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吧。

  

   另一邊,作為狼的『白丸』不可能理解少女的生理現象,只是擔心地凝視著痛苦地喘息著的主人。

   「……沒關系的。我們走吧。」

  

   飛鳥深呼吸後,再次開始探索妖宅。通過『白丸』嗅到的附著在照相機上京子的氣息確定著方向,穩步前進著。

  

   屋內的通道像蛛網一樣錯綜復雜,飛鳥在樓梯上上下下幾次。明明從外面看上去只有幾層樓高,但內部卻好像無限擴大一樣。

  

   果然這所屋子有著特殊的空間,而且還是妖魔的巢穴。如果不謹慎的話,又會被新的妖魔抓住吧。

   「……」

  

   飛鳥仔細傾聽著聲音,注意著妖魔的氣息,慢慢地前進著。因為濕透的胖次, 每次走路她都會感到兩腿間的不舒服。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的注意力比平時更加混亂。

   所以飛鳥才絆在腳下延伸著的植物蔓藤上,猛地跌倒了。

   「痛……!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蔓藤伸出來……!?」

   因為疼痛,飛鳥皺著眉頭,本想站起來,異變卻發生了。

  

   地板上的雙手被像蛇一樣蜿蜒出來的蔓藤纏繞著。它不是普通的植物,好像是帶著意志在行動。

   \f

  

   (這也是、妖魔……!)

   注意到這點的瞬間,飛鳥的身體被拉到房間中。她中了妖魔布下的陷阱。

   「……!」

   房間里異樣的景象展現在飛鳥眼前。

   無數的蔓藤來回蠕動,把牆壁和地板都覆蓋得嚴嚴實實的。

   室內飄著甜蜜的香味,『白丸』搖搖晃晃地倒下,無力橫躺著。

  

   這樣一來對「氣味」的追蹤好像被妨礙了,這所宅子里的妖魔似乎具有一定程度的智力。

   「這、這什麼、放開我……!」

  

   飛鳥想用笛刀將妖魔斬斷,但雙手被藤蔓纏繞著,被迫擺出萬歲的姿勢,沒法很好地做出抵抗

  

   在這樣相互僵持的時候,飛鳥的雙腳也被藤蔓纏繞上,恰好做出體育坐的姿勢,裙子也被卷起來,白色的胖次完全露出。

   (不、不好了。這樣下去的話……!)

   她越是焦急,蔓藤就越復雜地纏繞著,直到飛鳥的行動能力被封印住。

  

   她無意中將視线看向旁邊——巨大的花蕾靜靜地坐在那里,眼看就要開放的花瓣中,那血管上浮現出了眼睛,正窺視著飛鳥。

   像在舔舐飛鳥的身體一樣,那食人花一樣的植物型妖魔的目光掃來掃去。

   「――庫呀哈!?」

   突然,飛鳥的口中發出了尖叫聲。

   從牆壁的縫隙中伸出來的蔓藤,順著制服袖子鑽進來,爬到了她敞開的腋下。就像在舔舐腋窩凹陷處的汗水一樣,蔓藤尖端微微地滑動著。

   「嘻嘻嘻嘻嘻嘻嘻、噗庫庫庫庫……!做、做什麼、你在做什麼啊、咿嘻嘻嘻嘻嘻嘻……!」

   飛鳥根本無法理解妖魔在做什麼。

   \f

  

   這種行為很難說是「攻擊」……與眾多妖魔作戰過的她,與做出這樣的行動的對手對峙還是第一次。

   腋下被硬硬的尖端咕哩咕哩地挖著,讓飛鳥不快地皺著眉毛。

  

   「等……等一下、癢、好癢啊……嘻嘻嘻嘻嘻嘻……!放、放開我、呵呵、嘻嘻嘻嘻嘻嘻……!」

  

   雖然這刺激不至於讓人大笑,但飛鳥感覺到全身的力量都消散了。握緊笛刀的右手也在無助地顫抖著。

   腋下被蹭蹭地捅著,每每令飛鳥發出悲鳴的聲音。

   「庫嘻、嗚哈、啊哈哈!嗚、停、停下、停下啊、嘎啊哈哈!」 明明不覺得快樂,飛鳥的身體卻抖動著,嘴角也因為微笑放松了。她發現自己被妖魔玩弄著,心中因屈辱而感到焦慮。

   「竟、竟敢、啊 這樣,愚弄我!?咿啊啊啊!?」

  

   雖然對於有生以來第一次品嘗到的「癢」的感覺感到困惑,但對於飛鳥而言這種程度還能忍受,因此並沒有在意。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表情也漸漸失去了從容鎮靜。

  

   「嘻!?噫嘻!?為什麼、噫嘻嘻嘻嘻嘻嘻嘻!?比剛才、啊哈哈哈哈或、更癢了……!?」

   在她腋下的藤蔓仍然只有一根,活動也很緩慢。盡管如此,飛鳥的反應明顯變得更激烈了。

   沒錯,是她的肉體正在發生變化。

  

   「哈咿!?嗚呋呋呋呋呋、呀哈哈哈哈!這個是、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嗚嘿嘿嘿嘿嘿嘿嘿、呋嘻嘻嘻嘻嘻嘻、變弱了嘿嘿嘿嘿嘿嘿嘿!?」

   房間里彌漫著甜蜜的香氣,讓飛鳥的皮膚變得敏感。花瓣越是開放香味就越濃,媚藥的效果也越大。

   ——如果在完全開花前無法逃脫,那就無可挽救了。

   飛鳥有這樣的直覺。

   \f

  

   「庫嘻嘻嘻嘻嘻嘻、快點、快點唔唔唔唔!逃脫、不然就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A.抵抗(正規路线)

   B.放棄(BADEND)

  

   ​

  

   「嘻、咕嗚、嗚啊、啊啊啊、嗚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原本緊閉成一字的嘴唇張開,飛鳥的笑聲像決堤一樣傾瀉出來。

   少女美麗的臉龐放松著,毫不顧忌地張大嘴,發出平時的她難以想象的聲音。

  

   「突然、突然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變強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制服的袖子內各被鑽進了五根藤條,妖魔不客氣地玩弄著她的腋下。那種癢感,和只被一根藤蔓溫柔撫摸時無法比擬。

   敏感的凹陷被蔓藤尖端抓搔,讓飛鳥尖笑著大叫。

  

   「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停下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不開心卻笑著。

   一份衝動從飛鳥的心底涌出來,在她思考之前,笑聲就已從嘴里發出。即使是作為退魔師修行過的飛鳥,也無法抑制生理上的反應。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強、太強烈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側的腋下總共十根藤蔓的撓癢,讓飛鳥忍不住瘋狂掙扎。只不過她的四肢被數根藤蔓緊緊纏繞著完全拘束住,即使她可以扭動身體,從房間逃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放開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放開啊啊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嗚嘿、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f

  

   與拘束較少的下半身形成對比,手臂上纏繞著的厚厚的蔓藤,完全封印了飛鳥的抵抗。在她腋下撓癢的蔓藤的數量逐漸增加,花朵的甘甜香味也逐漸提高了她的敏感度。

   因為劇烈增加的撓癢責弄,飛鳥只能一邊踢蹬著雙腳一邊發出笑聲。

  

   「啊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繼續了嘿嘿嘿嘿嘿!噗嘻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已經沒有反擊的意志了。

   ——不管怎樣先擺脫這種狀況,先從侵蝕身體的癢的刺激中逃走。

   在她腦海中充滿了這樣的想法。

   因為撓癢變得全身無力,飛鳥握著笛刀的手終於松開了。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笛刀啊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還給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掉在地板上的笛刀被藤蔓奪走,扔進了牆壁的裂縫中——這就等於飛鳥唯一的希望破滅了。

   使魔『白丸』早已戰斗不能,打倒這個妖魔的手段不復存在了。飛鳥絕望地哭著笑著,突然間,她腋下的藤蔓開始離開。

   「哈哈!?嘻、哈、哈哈……!怎、怎麼……、結束了……?」

  

   從強制的大笑中解放出來的飛鳥,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慌忙地呼吸著氧氣,涎水從張大的嘴里滴下。

   在腋下撓癢的蔓藤輕輕地落下,慢慢地瞄准了飛鳥的雙足。

   「呼嘻……?」

   藤蔓靈巧地動著,脫下了飛鳥穿著的鞋子。

  

   飛鳥那被黑色長筒襪包裹的雙足暴露出來,周圍的蔓藤好像很高興似的,嘩啦嘩啦地晃動著。

   看到這種景象,飛鳥花容失色。之後要被做什麼僅憑本能就能理解了。

   「不、不要……撓、只有撓癢不可以……!」

   \f

  

   淚眼朦朧的飛鳥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

   但是,妖魔是不可能接受這個要求的。

   將她左右腳踝用粗的蔓藤緊緊綁住後,五條藤蔓蜂擁著來到飛鳥小巧的腳底。

  

   「噫嘎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嘻!!?啊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庫嘻、庫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蔓藤的尖端咔哩咔哩地來回搔著腳心,飛鳥用刺耳的聲音大笑起來。

  

   盡管要考慮到少女的身體變得更敏感這一點,但這個反應比起在她腋下撓癢時明顯更加激烈,看來腳底是她的弱點。

  

   「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不行啊!!!癢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腳心咕嚕咕嚕地畫著圈圈的蔓藤,在腳趾根部蹭蹭地戳點著的蔓藤,蔓藤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讓不一樣的刺激同時涌來。

  

   飛鳥想逃避撓癢的刺激,迫使自己專注地試著縮回雙腳,但腳腕上堅固的拘束絕對不會讓她逃離。

  

   「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腳不可以、只有腳真的不可以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呀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發出了接近悲鳴和尖叫的笑聲,飛鳥懇請著妖魔停止這殘酷的撓癢責弄。

  

   數量多到不正常的淚水從淚腺中流出,她那副面無血色且驚慌失措的樣子,完全失去了平時的那份冷靜。

  

   「這個不行、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只有腳不可以咿咿咿咿咿!!!咕噫嘻嘻嘻嘻嘻嘻、好癢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繼續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為了便於在腳底撓癢,飛鳥的雙腳被藤蔓大大地分開。和擺出萬歲的手臂一起看的話,就好像小孩子被把尿時一樣的姿勢。

   她裙中的風景完全暴露在外面,白色的胖次配合著身體的搖擺一起晃著。即便如此,現在的飛鳥應該沒有為自己的樣子感到羞恥的余力了吧。

   \f

  

   「求求你咿咿咿咿咿咿!!!所以說求求你不要繼續啦啊啊啊啊啊啊~~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放過我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舍棄了作為退魔師的自尊,飛鳥拼命地乞求原諒。當然,她知道妖魔聽不懂她的話——就算能聽懂,停下來的可能性也很低——盡管如此她依然忍不住不哀求。

  

   黑發飛舞著,哭泣著的飛鳥的可憐身姿,如果是正常人的話肯定會想要保護她。可是,妖魔不但不會救助她,還降給她更多的磨難。

  

   「嘎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咿咿咿好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嗚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行這樣不行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進一步上升的刺激,飛鳥睜大眼睛大笑起來。

  

   就像是去支援在腳底撓癢的藤蔓一樣,冒著溫熱粘液的根部靠近了過來,在飛鳥的長筒襪底摩擦著。

  

   其效果是溶解人體以外的物質,隨著粘液的塗抹,長筒襪溶化了,從黑色的布料中露出了少女雪白的裸足。

  

   「比剛才、比剛才更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除了這個什麼都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柔軟的根須順著她腳底的紋路描畫著,蔓藤隨性地責弄著腳心。

  

   雖說只是一塊布,但也是保護飛鳥的唯一屏障。現在連那個屏障也失去了,植物的動作更准確地被腳底感受著。

   飛鳥大聲笑著,用盡力氣掙扎著,全身上下都表現出了自己承受的痛苦。

  

   「這個受不了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不要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好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花朵妖魔的香氣和溫熱的粘液,少女本來就很敏感的腳底神經變得更加敏感。

  

   每當藤蔓接觸到她的皮膚,每當它摩擦著,每當它上下來回移動,都快要把飛鳥逼瘋了。

   \f

  

   「嘎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嘻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這個真的不行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所以說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過於痛苦,飛鳥的腳趾慌亂地反復翹起緊蜷……隨後,細長的蔓藤伸到了趾間。

   它們咻嚕咻嚕地分別纏繞在五根腳趾上,然後將其向後拉緊固定住。

  

   它們強迫著飛鳥的腳趾張開得如同綻放的花瓣,在完全暴露的腳趾之間,藤蔓來回捻動搔弄著。

  

   「嘎啊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這樣好癢嘻嘻嘻嘻嘻、噫嘻嘻嘻嘻嘻嘻、停嘿嘿嘿嘿嘿嘿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樣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趾縫間被蔓藤咕溜咕溜地鑽著,殘存的粘液發出噼恰噼恰的聲音。

   細長的藤蔓和其他的不同,附著著蓬松柔軟的毛,給飛鳥帶來了可怕的刺激。

  

   每當雙腳被激烈地摩擦,飛鳥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快要飛掉了,她不能自已地大笑著。

  

   「已經受不了了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再撓下去的話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救救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停下這個呀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要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聚集在飛鳥腳上的蔓藤,數量已經增加到數不清的程度。從腳腕到腳尖的襪子全部被粘液溶化,黑色的布料只剩下像筒一樣的那部分包裹著大腿和小腿。

  

   她的腳心被強勁的力量搔撓著,腳背被輕輕地來回撫摸,腳趾之間像要是刮掉汙垢一樣地被摩擦著。飛鳥半翻著白眼,發出的笑聲幾乎要穿透天花板。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誒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噫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壞了

   啊!!?腳要壞了啊啊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只巨大的眼睛凝視著她,凝視著因為受苦受難而表情都變得像是鬼一樣的飛鳥。

  

   地板上靜躺著的大花蕾完全打開,終於恢復了食人花本來的樣子。毒艷的紅蓮花瓣上,黃色的花粉零星地飛舞著。

   \f

  

   雖然飛鳥還未發覺,但那是通往新地獄的大門打開的瞬間。

   ​

  

   「咕、嘶呼……哈、呼……咻、咻……」

   在充滿甜蜜香氣的房間里,飛鳥正放松著她那香汗淋漓的身體。

  

   她被迫爆發著激烈的大笑而消耗了大量體力,如果沒有纏繞著她四肢的蔓藤, 她可能馬上就要倒下了。

   飛鳥喘著粗氣,大口地呼吸著,胸部隨著呼吸頻率上下起伏。這時,盛開的花朵衝著她的臉慢慢靠近了她。

   「咿……!」

  

   與妖魔巨大的眼睛對視,飛鳥不由得發出短暫的悲鳴。平時大概不會露出這樣的丑態吧,但是現在的她真的是被這個妖魔嚇壞了。

  

   不知什麼原因,正在撓癢著飛鳥的蔓藤和根須都離開了她的雙腳,沒有了束縛,她的下半身也自由了。

  

   ——但是,根據一直以來的惡毒的責弄來考慮,很難想象這個妖魔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這樣想著的下一瞬間,從那妖魔的眼珠周圍綻放著的花瓣中,大量的花粉飛了出來。飛鳥匆忙地閉緊了嘴巴,但是缺氧的身體渴望著氧氣,她僅僅堅持了不到一分鍾,就忍不住從口鼻吸入了黃色的粉末。

   「咳、咳、咳咳!什、什麼啊、這是……」

   飛鳥被嗆得流出眼淚,不停咳嗽著,同時也感到了危機感。剛吸入妖異的花粉,她的手臂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或許,這個也有著讓身體變得敏感的效果。

   但是,飛鳥馬上就通過自己的身體得知了,和預料完全不同的效果。

   「呼、呼嗚……哈啾!」

   和眼前緊迫的狀況太不相稱地,飛鳥可愛地打了個噴嚏。她感覺鼻子深處癢癢的,實在無法忍受。

   \f

  

   飛鳥微微淌著鼻涕,瞪大了眼睛。

   (就這些?這樣的話、無論多少都可以忍受……)

  

   雖然引發了她所不希望的生理現象,但是和剛才的撓癢責弄相比要好得多。且不說飛鳥作為退魔師擁有強韌的肉體,即使是普通的少女,在打噴嚏的時候也不會感到痛苦。這太讓人困惑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飛鳥鼻子一抽,顫抖著又打了個噴嚏。

   「哈啾!嗚……」

   身體還在顫抖的余韻中,飛鳥開始感到不對勁。

  

   本來打噴嚏是趕走進入鼻子的灰塵和細菌的防衛反應。因此,與通過排泄行為獲得快感一樣,打噴嚏之後也會產生排除異物的解放感。

  

   可是,現在的飛鳥一點也感覺不到那個解放感。明明打了個噴嚏,但是不僅不覺得舒暢,反而讓人更加焦慮。

   「阿嚏!哈、哈啊……阿嚏!」

   飛鳥吸入的花粉,不是杉樹和柏樹的花粉這樣普通的東西。

  

   那是一種專門讓人打噴嚏的花粉。用顯微鏡看的話,可以看到每個花粉表面都長有微小的刺,刺激著鼻腔粘膜。

  

   它會一直黏在人的鼻腔里直到效果完全消失,但在起效期間,會讓鼻腔的主人長期引起打噴嚏的衝動。

   「阿嚏!為、為什麼……、哈阿嚏!」

  

   搖晃著頭,飛鳥痛快地打著噴嚏,狼狽的模樣與她之前冷酷的身姿完全不相符。

  

   在飛鳥因為止不住地打噴嚏開始感到恐懼的時候,粗壯的蔓藤纏上了她的腦袋。

   「什麼、做什麼……誒哈啾!」

   像是繃帶一樣,蔓藤在飛鳥頭上層層纏了幾重,將她的臉完全固定住了。兩條蔓藤伸到面露怯色的她的眼前,像炫耀一樣搖擺著。

   那尖尖的前端有著蓬松的絨毛,那個外觀讓人聯想到用紙巾做的紙捻。

   \f

  

   「難、難道說……住、住手、誒哈啾!?」

   正如飛鳥所預料的那樣,藤蔓的尖端侵入了她兩邊的鼻孔。

   纖細靈活的藤蔓在少女的鼻子里探索,用絨毛輕輕地蹭著粘膜。

  

   本來就因為花粉引起的異物感而煩惱的飛鳥,對柔軟的絨毛直接給予的刺激更是感到困惑不已。她慌忙地試著讓鼻子離開藤蔓,但是頭被固定得緊緊實實 的,連搖擺都做不到。

   「不、不行、現被這樣弄的話――誒誒誒阿嚏!?」

  

   那最細的藤蔓尖端在飛鳥鼻子里左右移動,庫嚕庫嚕地來回刮擦著黏膜,使得飛鳥忍不住打了個大噴嚏。

   和被撓癢癢會笑一樣,這也不是能用自己的意志來控制的現象。

  

   「啊切、啊切!不要、不要、哈啾!阿嚏!忍、忍不住啊、哈啾、啊切、阿嚏!」

   因此,飛鳥止不住地打著噴嚏。

   在旁人看來,美少女歪著臉流著鼻涕,噴嚏打個不停的情景甚至有些滑稽。但是,對受害者本人來說,就不是能受得了的東西了。

   「別、別再繼續了、啊切、啊切!哈啾!這個、好、好難受!不要哈啊切!」像這樣連續打噴嚏,對飛鳥來說自然是沒有體驗過的。

   她沒想到打噴嚏會變得這麼痛苦。

  

   在她鼻子里逗弄著的絨毛,許是發現了飛鳥的『弱點』,更准確地誘導她打著噴嚏。

   「哈啾!啊切!不要繼續啦、啊切!啊切!哈、哈啾!啊、阿嚏!」

  

   被強迫著打了很多次噴嚏,飛鳥的臉上掛滿了鼻涕。鼻涕濡濕了她的嘴角,甚至還垂在了她下巴上。

  

   因為飛鳥的容貌本來很端正,一對比起來,就顯得她現在面部的扭曲程度看起來更加嚴重。

   「啊切!阿嚏!阿、阿、阿嚏!哈啾、哈啾、哈啊啾!啊切!」打噴嚏是一種比看上去更加消耗體力的行為。

   \f

  

   打一次噴嚏消耗的熱量是四千卡,這相當於跑了一百米消耗的熱量。

  

   一次兩次的話暫且不說,反復不止地打噴嚏的話,對身體也會造成相當大的負擔。

   「哈啾!停、停下啊切!哈啊、啊切!哈、哈、哈啾、阿嚏!啊切、啊切!」對飛鳥來說,打的噴嚏大概已經超過一百次了吧。

   數不清到底打了多少噴嚏,飛鳥的臉被鼻涕打濕透了。

  

   在撓癢責弄的時候她的臉也是沾染著汙穢的,但是,現在的程度更加厲害。高黏度的鼻涕連成一條线,像橋一樣連接著她的鼻子和地板。

   她噴出的鼻涕的量和勢頭也在上升,甚至可以噴到幾米外的牆壁。

  

   「哇啊啊切!哈啾!阿嚏!鼻子、阿嚏!哈啾!要壞、阿嚏、壞了哈啾!要壞了啊啊啊啊切啊啊!!」

  

   飛鳥過多地打著噴嚏,甚至都快要無法呼吸,突發的緊張導致她的脊背都有些酸痛。

   盡管如此,妖魔還是沒有停止絨毛的運動。

   ​

  

   「哈啊切!阿、阿嚏、不要、不要繼續了啊切!哈啾!哈啾!」

   由於花粉和絨毛引起的鼻孔發癢仍在持續著,飛鳥也不斷地打噴嚏。

  

   剛才她還在心里念著的「只是打噴嚏這種程度」這種話,就像謊言一樣,她已經到了快要發瘋的地步了,絕對是不想再打噴嚏了。

   「啊切、腦、大腦、哈啾!阿嚏!奇怪了、阿嚏!變得、奇怪了啊哈啾!」她的身體也好,頭腦也好,都快壞掉了。

   每次打噴嚏,飛鳥就會產生仿佛大腦要從鼻孔里掉出來的錯覺,她持續承受著過度負擔的肋骨似乎都要裂開了。

   飛鳥泣不成聲,拼命地要求著停止這可怕的折磨。

   「求求你、啊切!不要繼續了、哈啾、阿嚏!阿嚏!啊切、哈啾……!」

  

   她的願望終於實現了,蔓藤從她鼻孔里退了出來,尖端的絨毛上粘著像水珠一樣的鼻涕。

   \f

  

   好不容易擺脫了蔓藤,飛鳥還是在為鼻子里有著異物的違和感而困擾著。強烈的余韻使她的鼻子不停顫抖,此後她也反復打了好幾次軟弱的噴嚏。

   五分鍾後,這折磨才完全平息下來,再沒有發作。

   「哈、嘿……嘿……呼、呼、哈、哈啊……嘶呼……」 飛鳥斷斷續續地維持著微弱的呼吸,半死不活地低著頭。

   雖然從殘酷的打噴嚏責弄中被解放出來,但她已經沒有能夠為之高興的氣力了。

   她的體液從自己身體的穴洞中流出,這幅慘樣看上去就如同落湯雞一般。

  

   汗濕的制服緊貼在她的肌膚上,已經不能發揮原有的作用。從身體的线條到白色的文胸,飛鳥的一切都毫不留情地被公開了。

   「呵、呵……啊……終、終於、結束了……」

   她的眼角抽動著,但眼淚卻一滴也沒有流出來。就好像淚腺已經枯萎了。她身體里已經沒有多余的水分了,給人的印象就像是路邊曬干的青蛙。

   再怎麼比常人耐久性高的退魔師,如果讓他們如此疲憊的話,也會死掉吧。實際上,飛鳥還活著真是不可思議呢。

   對那樣的她,妖魔的蔓藤一邊搖晃著一邊逼近著她的身體。

  

   藤蔓前端移動著,發出沙沙的響聲。這行為意味著什麼,疲憊不堪的飛鳥瞬間理解了。

   「…………嗚啊……啊、呵?​…………咿?」

  

   原本呢…她終於從拷問般的折磨中解放出來了。飛鳥被安心和疲勞包圍著,想像爛泥一樣攤著進入夢鄉。

   但是,飛鳥是不會得到休息機會的。

  

   她想馬上逃離這里,不過,從內到外都疲勞得不行的身體就像鉛一樣的沉重。即使沒有蔓藤的拘束也一樣,她現在連在地板上爬都做不到。

  

   「不、不要……別過來、別過來!不要……討厭討厭討厭、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飛鳥發出了似乎能震動空氣的尖叫聲,但是那聲音只能在室內回響著。

   \f

  

   面對被封鎖了退路的可憐少女,眾多的蔓藤撲了上去。

   完全感覺不到它們的同情和仁慈。

   「討厭討厭討厭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撓癢癢好討厭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繼續啦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嘿!?!!?」

  

   無數的蔓藤,在飛鳥的腋下,肋骨,側腹,大腿等被碰到就會癢的所有部位自由地責弄著。

   進入這個房間後,她一直吸著花的香氣,皮膚也變得更加敏感了。

   明明作為弱點的腳底還沒有被碰到,飛鳥就已經張大嘴,發出下流的大笑聲。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經不想再笑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噗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自己止不住的笑,她剩余的體力像是燃燒一樣快速減少著。

  

   即使飛鳥的頭腦明白這一點,但因為蔓藤在她身上肆虐著,她也只能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無論飛鳥說什麼,蔓藤的動作都不會停止,甚至連飛鳥自己也要笑得停不下來了。

   她所被允許的,只是按照妖魔的要求繼續發出笑聲。

   「嘎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停下!!?咔哇!!?嘎哈!!!不要呀啊呀啊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妖魔仍然孜孜不倦地從她肚子底部榨取著這個聲音,不停地大笑讓飛鳥的喉嚨干涸了。

   飛鳥吞下倒流的唾液,她痛苦地咳嗽,所承受的撓癢也沒有減輕的跡象。蔓藤好像在完成任務一樣,不緊不慢地撓著飛鳥的皮膚。

   「好癢!!?好癢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呵呵呵呵呵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

   了!!?絕對會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f

  

   已經等同於處刑的撓癢責弄仍在繼續折磨著飛鳥。

  

   在她那被緊緊拉著的腳底前面,兩個綠色的袋狀物靠近了,它們的里面裝滿了白色粘稠的液體。

  

   那是蔓藤前端進化出的器官,從它張開的口里滴落著白色的粘液,這東西面對美少女的裸足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兩個籠袋分別含住飛鳥的左右腳,發出咕啾咕啾的咀嚼聲,開始激烈的撓癢責弄。

  

   「不嗚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

   哈!!!!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雖然從外面看不到,但其內壁上密密麻麻地長滿了小觸手。盡管里面不是消化液,但這充滿了內部的濕潤粘液有著使皮膚更光滑的效果,這對少女來說則更為可怕吧。

  

   飛鳥那沾滿粘液的腳心被描畫著,腳後跟被戳著,腳趾的根部被劃著,腳趾縫間也被激烈地摩擦著。雙腳脆弱的飛鳥根本忍受不住,不顧形象地狂笑起來。

  

   「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什麼啊這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滑溜溜、滑溜溜的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被責弄的不只是她的腳底,生長在籠袋內壁的觸手覆蓋了飛鳥的雙腳,從各個方向執著地搔癢著。

  

   觸手搔癢著她的雙腳,從腳背到側面、連腳趾縫間都不放過。飛鳥感覺到,仿佛整雙腳都泡在了名為“撓癢癢”的液體里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多了,太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麼多的話受不啊嘻嘻嘻嘻嘻嘻、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纏繞著下半身的蔓藤的拘束變得松弛,使得飛鳥可以劇烈地踢蹬雙腳掙扎。

  

   即便如此,含在她腳上的籠袋絕對不會離開。即使可以自由活動,飛鳥也不能從最痛苦的腳底撓癢中逃脫。

   從飛鳥睜開的眼睛里流出大顆的淚水,她絕望地扭曲著臉笑著叫著。

   \f

  

   「不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放開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壞了、腳要壞掉了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責弄一只腳都會讓人發狂的刺激在雙腳上同時發生,把飛鳥逼迫到了極限。她感覺自己的肺被緊緊地勒緊,貴重的氧氣也失去了。這樣下去一定會窒息死吧。

   但是,妖魔對被撓癢懲罰著的飛鳥,追加了新的責弄和痛苦。

   妖魔用巨大的眼睛凝視著她那因大笑而扭曲的臉,從花瓣中噴出大量的粉末。如果吸了那個黃色的花粉會變成怎樣,飛鳥很清楚。

   「不啊啊啊要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把這個吸進去的話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咿嘻嘻嘻!!?停、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如果吸入花粉,她就會再次被長期的打噴嚏所折磨。

  

   即使飛鳥的腦袋能夠這麼理解,但因為被撓癢,她大大地張著嘴巴,鼻孔也擴張到極限。

  

   隨後,因為一個和全身上下受到的撓癢不同的原因,飛鳥的心髒撲通撲通跳著。

  

   「不要!!?啊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啾!!?嗚嘻嘻嘻嘻嘻嘻阿嚏、啊切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啾!!!?停停下哈 啾!!!啊哇哇哇哇阿嚏!?!!?」

   她的雙腳被裝在籠袋里,被撓著癢癢而無法拔出,鼻孔深處被絨毛玩弄。笑和打噴嚏,無法抑制的兩個生理現象同時發生在一具軀體上。

   飛鳥的視野忽然下降又上升,她能看到的也只有豎线的集合體了,就像是在急轉彎的飛機里一樣。

   大腦猛烈搖晃的感覺,讓飛鳥快要升天了。

  

   「啊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腦袋啊啊哈 啾!!?阿嚏咿咿咿!?!?變得好奇怪啊啊哈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嚏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f

  

   (為什麼,我必須承受這樣的責難和痛苦?)

  

   這一切的意思和理由都不會被告訴給飛鳥,她的身體和心靈也被致命地破壞了。

  

   「噗嗚啊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嚏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奇怪了!!? 變得奇怪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嘻、嗚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切、哈啾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無盡的惡夢。臨終的笑聲。

   飛鳥變成渾身是體液的屍體,大概是不久的未來的事情吧……。

   -BADEND-

   返回選項

  

   ​

  

   「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這個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呀、哈哈哈、哈咿……!」

   飛鳥拼盡全力,總算擺脫了蔓藤的拘束。

  

   是對妖魔的危機感激發了她的潛在能力吧,就好像在火災現場的逃生者爆發出的怪力一樣。

   將趴在地板上的『白丸』抱在腰間,她從布滿藤蔓的房間里逃了出來。

   「哈、咿呼、呼嗚、呼嗚……!」

   雖然她多少有點喘不過氣,但總算在無可挽救前逃走了。飛鳥調整著呼吸,她也開始感到恐怖。

   這個屋子里的妖魔跟通常的不太一樣。一直以來飛鳥所用的擊退方法完全行不通,它們總是采取讓人無法理解的行動。

   (是這個宅子的意志在反映這什麼……?)

  

   它們擁有比一般的妖魔明顯更高的知性,用的也不是一般的攻擊,而總是做些令身為人類的少女厭惡的事情

  

   作為退魔師修行的飛鳥,其實也是花樣年華的少女。面對籠罩著整個洋館的惡意,她一直以來的撲克臉開始崩潰。

   \f

  

   「……」

   飛鳥輕輕咬著下唇,又開始前進。

  

   事到如今她已經不能回頭了,敵人如此凶惡,那麼對普通人的威脅也會非常大吧。飛鳥開始擔心小野寺京子的安全了。

   她緊握右手的笛刀,與恢復過來的『白丸』一起向屋子的深處前進。

   (妖氣越來越強了……)

  

   飛鳥越是前進,心里那討厭與抗拒的情緒就越強烈。如果把彌漫在整個房子里的妖氣比喻成血液,那感覺就像是在接近這房子的心髒。

   終於,她到達了到現在為止,與其他相比形狀完全不同的房間。

  

   異常的霧氣縈繞在其內部,除了連接在門之間的狹窄通道,其余的地板全部脫落了。這樣看來,與其說這里是房間,倒不如說是在中間架起了一座橋的巨大洞穴。

   「……逐漸變得有些惡趣味了呢」 夾雜著嘆息的話語從飛鳥口中說出。

   她隱約能從到這之前的探索中感覺出來,一定有著一個“主人”操縱著這個房 子吧。為了捕獲入侵者,那家伙故意將房子變成了像迷宮一樣的構造。

   「白丸」

   飛鳥呼喚著它的名字,使魔之狼明白了主人的意圖,跑向狹窄的通道。

  

   最終它通過了大概有四十米長的橋,『白丸』回頭衝著主人叫了一聲。至少, 這證明了這個陷阱似乎對動物沒有反應。

   「……」

   飛鳥凝視著前方,思考著什麼。

   A.快速前進(正規路线)

   B.小心前進(BADEND)

  

   ​

  

   飛鳥緩緩邁出了第一步。

   她右腳踩在狹窄的通道上。

   \f

  

   細得只能踩上一只腳的通道,下面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從這個高度掉下去的話,估計就沒命了吧。

  

   即便如此,飛鳥還是一臉冰冷的表情,慎重地前進著。她的視线微微移動著, 似乎是在留意周圍的情況。

   「……」

   在這樣不安定的道路上前行,很可能會受到某種阻礙。作為狼的『白丸』安全通過了,不代表飛鳥也會這樣。然後,她的預測成真了。

   「……?」

   在那黑暗中漂浮著的什麼東西,進入了飛鳥的視野。它們的形狀漸漸顯露出來。

   毛筆。羽毛掃。牙刷。

  

   除了自己以外,在這里的那些漂浮著的東西,任何一個都是平淡無奇的日用品。

   「……嘶!?」

   但是,當它們一起靠近的時候,飛鳥的身體緊緊地蜷縮起來。

  

   現在是在狹窄的通道上,基本沒法動彈,一旦失去平衡就會跌落到深淵底下的狀況。

   如果,在這樣的狀況下被做著和剛才的蔓藤對她所做的一樣的事——

   「庫咿!?」

   飛鳥這麼想著的瞬間,那些東西就過來了。

   毛筆鑽進她耳朵孔中,像要拂去灰塵一樣撫摸著。

  

   飛鳥搖晃著腦袋想要趕走它們,但筆卻隨著她的動作運動著,執著地追隨著她。

   「庫嗚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呼呼呼呼……!」一股寒氣順著她的脊柱沉下來,飛鳥的雙臂上浮現出雞皮疙瘩。

   \f

  

   雖說飛鳥對於撓癢特別敏感,但這反應也太~過於敏感了。

   那是因為飛鳥剛剛吸入花的香味而產生的如同攝入媚藥的效果還沒有消失。

  

   「庫呼呼呼呼呼、不要啊、現在還很敏感啊呀哈呀哈呀哈、噗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僅是她的耳朵,脖子那里也有毛筆伸過去,輕柔地撫摸著。

  

   就連這種程度的癢也忍受不住,飛鳥縮起頭防御著,不過,毛筆只是追著露出來的部分繼續撓癢。

  

   「不要咿咿咿別纏著我嘻嘻嘻嘻嘻嘻、離開我呀噗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噗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

   對於肆意惡作劇的毛筆,飛鳥只能是被動地受著磨難。

  

   她想要用笛刀砍掉它,但因為它太靠近自己,要做到的話有些困難。另外,在不安定的通道上能采取的行動也很有限。

   然後,和四支筆惡戰苦斗的飛鳥又迎來了新的考驗。

  

   「呋呀啊啊啊!?不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呐呀哈、不要繼續咿嘿呀嘿呀嘿呀嘿呀!?」

   突然,腹部傳來一陣撲簌撲簌的感覺,難以忍受的刺激折磨著飛鳥。是羽毛掃鑽進了她的制服里。

   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膚上,羽毛掃隨心所欲地掃撓著。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離開我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嘿嘿嘿嘿嘿!癢嘻好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飛鳥扭動著身體,想盡辦法抵抗,但羽毛掃卻頑固地追著她撓癢癢。

  

   在狹窄的通道上被迫跳著淫亂舞蹈的飛鳥,已經是被屋子的機關完全玩弄著了。

  

   「嘻嘻嘻呀啊啊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這樣完全受不了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

   羽毛掃在她整個腹部撓癢的時候,有一個瞬間,飛鳥的腰部猛地顫動起來。

   \f

  

   看來在她的上半身有那麼一個地方,是特別的脆弱——腹部的中心位置處,那可愛的肚臍。羽根的尖端僅僅是在肚臍周圍描繪著,就有涎水從飛鳥的嘴唇里噴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肚臍、肚臍不可以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繼續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體彎曲成く字型,被撓癢折磨得笑個不停的飛鳥,連前進都已經做不到了。為了進一步刺激這樣的她,兩根羽毛掃從飛鳥的制服袖口鑽進去,在她不經意間便開始掃動著她的腋下。

  

   「哇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也不可以啊啊啊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誒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

   身體脆弱的部分突然受到撓癢刺激,飛鳥的笑聲變得更高亢了。

  

   她的上身咕啦咕啦地搖晃著,如同風中柳絮一般脆弱的身姿,無論什麼時候從通道上掉下來都不奇怪。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這個不要呀哈好討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掉下去啊啊要掉下去了嗚啊呀哈呀哈呀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飛鳥拼命保持著雙腳的平衡,忍受著撓癢癢帶來的干擾。

   但是,事態並不會因此而好轉。隨著時間的流逝,情況對飛鳥愈加不利。

  

   「這樣下去的話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嘻嘻嘻咕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向著眼看就要崩潰的飛鳥,新的一支毛筆接近了。

   那只筆從飛鳥亂成一團的校服下鑽入,到達了羽毛掃撓癢著的雪白腹部。然後在她那又小又圓的肚臍上,毛筆咕哩咕哩地轉動起來。

   「咿啊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太癢了啊嘿呀嘿呀嘿呀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飛鳥終於前撲著倒在地上。

   她慌忙伸出四肢,緊緊抱著通道趴在上面。盡管姿勢像狗或者青蛙那樣不堪,但至少自己沒有掉下去。

   然而,在飛鳥身上的毛筆和羽毛掃仍然沒有停止運動。

   \f

  

   「為什麼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已經夠了吧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開、從我身上離開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痛苦地掙扎著,支撐著她的通道嘎吱嘎吱地搖晃著。這樣下去,它因為支撐不了少女的體重而斷掉,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吧。

  

   在這已經是非常絕望的狀況下,到目前為止一直漂浮在空中毫無作為的牙刷也慢慢向飛鳥的雙腳靠近了。白細的刷毛上塗有粉紅色的牙膏,看起來就像要給她刷牙一樣——不過,目標好像是弄錯了。

   衝著她緊緊箍在通道上的足底,兩根牙刷咕咻咕咻地刷了起來。

  

   「啊嘻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好癢好癢好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這個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硬硬的刷毛摩擦著腳心,飛鳥不矜持地大笑起來。

   在包裹著她雙腳的長筒襪上,牙膏噗嚕噗嚕地冒著泡沫。

   黑色的布料在牙刷冒泡的同時被溶化了,露出飛鳥雪白的肌膚。

  

   「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真的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飛鳥的腳底,牙刷不停地摩擦責弄著。

   到達她腳趾根部的刷毛泛起了泡沫,進一步將飛鳥的裸足暴露出來。

  

   「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咿嘻嘻嘻嘻嘻嘻、這個太癢了嘻嘻嘻嘻嘻嘻!呼嘻嘻嘻、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停下嘿呀嘿呀嘿呀哈哈哈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所以說不要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牙刷甚至還侵入了她腳趾縫間,像清除積存的汙垢一樣仔細地刷著。猛烈的刺激讓飛鳥全身的神經都在顫抖,高昂的笑聲從她口中發出。

   「嘎咿噫嘻噫嘻噫嘻噫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不要這樣繼續刷了嘿嘿嘿嘿!咿呼呼庫呀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哈哈哈!不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一心想逃避腳底的撓癢,卻不小心放開了掛在橋上的雙腳。

   \f

  

   由於這個原因,她的下半身一下子掉了下去,被逼入用雙手吊起全身的懸空狀態。即使將要面臨因墜落而造成的死亡,飛鳥的臉上浮現的依然是微笑,盡管本人並不情願。

  

   「嘎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掉下去、要掉了啊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不要、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邊的腋窩因為手臂直直向上伸展而暴露出來,那是飛鳥最不想被觸碰的地方。

  

   盡管如此,羽毛掃還是在她的腋下來回輕掃著,就像是想通過撓癢癢殺掉飛鳥一樣。

  

   「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現在、現在這種情況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本應從撓癢癢中被解放出來的雙腳上,也堆滿了毛筆、羽毛掃和牙刷。

  

   少女的腳心被毛筆重復地畫著圓圈,腳背用羽毛掃輕柔地撫摸著,腳趾縫間被牙刷仔細地刷著。

   飛鳥最脆弱的腳底被這樣徹底的撓癢,她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性。

  

   她的黑發在空中甩動著,汗珠也同時被甩出去,她本人則發出了悲鳴般的笑聲。

  

   「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已經到極限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侵蝕著她全身的異樣的撓癢癢。

   面對將要從高處墜落的這件事,本能的恐懼。

   飛鳥同時品味著這兩種滋味,一邊哭叫著,一邊大笑著。

  

   「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繼續了、不要繼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要松開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f

  

   她無論是體力上還是精神上都早已到了極限。

   倒不如說她能忍受到這種程度已經同奇跡一般了。通道上的手指失去了力氣,飛鳥終於松開了手。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身體被吸入漆黑的深淵。

   從黑暗的深處傳來的,既不是悲鳴也不是尖叫,只是笑聲而已。

   ​

  

   「……?」

   醒來後,飛鳥的視野里映出的是干燥的泥土形成的牆壁和天花板。

  

   撲面而來的熱氣帶來一股讓人能聯想到豬圈的惡臭。這里好像是廢墟下存在的洞窟一樣的地方,通過嵌在牆壁里的燈籠,最低限度的確保了飛鳥在黑暗中的視野。

   (我、還活著呢……)

  

   從那麼高的地方墜落下來,飛鳥居然還保住了生命。這個洞窟的土壤說不定緩和了衝擊。別說是骨折了,她身上好像連一點擦傷都沒有。

   「……!」

   想到這里,飛鳥終於注意到了。

   她的背部能感受到泥土那涼絲絲的感覺。

  

   顯然現在的她是全裸的狀態,不僅是校服,連胸罩和胖次都沒有穿——大概是被誰把衣服都脫了吧。

  

   飛鳥柔軟的手腳上綁著麻繩,被大字型束縛得仰面躺著。就像被活埋在洞窟里似的。

  

   當然,如果考慮到之後她所要承受的痛苦,被活埋窒息而死相比而言就要好得多。

   「…………」

   \f

  

   如果是普通的少女,一定會因為恐慌大吵大鬧吧。可是飛鳥卻很冷靜,她知道如果發出很大的聲音,只會吸引妖魔過來。因此她只是靜靜地環顧四周,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封閉的洞窟里悶熱得像桑拿房,大汗淋漓的飛鳥那雪白的肌膚上像塗上了一層油一樣。

   (這是打算做什麼……?)

   就連飛鳥也因為不明所以的狀況而心生怯意。

  

   她盡力地試著拉動自己被綁著的手腳,但嵌入土中的繩子只是嘎吱嘎吱地響著。無論多麼用力,飛鳥也很難解開這個堅固的束縛。

   「……咿!?」

  

   因為繩子的拘束而惡戰苦斗著的飛鳥在看到天花板的景象後,她的喉嚨不禁發出微微的鳴叫聲,就連呼吸也變成了宛如悲鳴的聲音。

   洞窟的天花板有什麼在蠕動著,發出努簇努簇的令人厭惡的聲音。

  

   她仔細一看,那是和蛞蝓或者水蛭十分相像的妖魔。濕潤光滑的軀體上覆蓋著粘液,無數的腳在不停地移動。

   飛鳥全身立起雞皮疙瘩,脊背上傳過一道似要把人凍僵的寒意。

  

   黑暗的洞窟中有燈火亮著,蟲子必定會聚集過來。並且,在洞窟中心有一位躺著不能移動的裸著身體的少女。這意味著——

   「咿咿咿!?」

   從天花板上掉下一只妖魔,落在了飛鳥的左胸上。

  

   在飛鳥那即使是躺著,也依然挺立的美麗雙峰上,魔蛭無數的節足移動著向上爬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緊緊地貼在她的皮膚上,飛鳥瞪著眼睛向下盯著那個魔蛭。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討厭、討厭討厭討厭啊啊啊啊啊!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

   走開、快從我身上下去咿咿咿咿咿咿~~!!」

   就像要把喉嚨撕裂一樣的大聲叫喊著,飛鳥像瘋了一樣開始掙扎。

  

   但是,魔蛭頑強地吸附在她的皮膚上不掉下去,那軀體上密密麻麻的節足移動著刺激著飛鳥的皮膚。

   \f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啊!!? 嗚、嗚啊!?!!?」

   因為胸部上覆蓋的不快感哭喊著,飛鳥的身體發生了異常的變化。

  

   飛鳥全身直冒冷汗,身體被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所支配。她突然睜開眼睛, 嘴巴像金魚一樣慌忙地反復開合著。

  

   下一個瞬間,直擊了飛鳥的,是到現在為止的人生中,她從來沒體會過的激烈的癢。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癢!癢癢癢癢癢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癢癢癢癢死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癢,那是完全超出被蚊子叮咬那種程度的癢。

   她終於消化了沒能處理完的感覺,大腦非常現實地開始吸收著既定事實。

  

   魔蛭的節足有極其微小的刺,會刮傷飛鳥的皮膚,但是又不至於出血。然後, 從傷口處一點點滲入它的體液,產生了爆炸般的瘙癢感。

   實際上,飛鳥像全身著火了一樣狂暴得掙扎著,毫無羞恥心地哭喊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嘎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討厭呀啊、下去!!!走開走開走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所以說求求你們啦快滾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咿!?!!?」

  

   對比平時的飛鳥,實在無法想象她會有這種樣子。她的尖叫聲仿佛要震動空氣,像野獸一樣激烈地掙扎,全身上下表現出壯絕的痛苦。

  

   隨著濕潤的粘液滲透到她的皮膚里,隨著水蛭在她身上不停地的蠕動,瘙癢的感覺飛躍似的上跳著。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癢、好癢、好癢咿嗚嗚嗚嗚嗚嗚

   嗚!!!?求求你、不要再變得更癢了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太癢了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咿!!!!?」

  

   落在飛鳥乳頭附近的魔蛭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像要為飛鳥描畫她乳房的輪廓一樣從那“山頂”向“山腳”移動下去。魔蛭經過的地方附著著透明的粘液, 那會轉變成異常的瘙癢折磨著飛鳥。

  

   飛鳥已經非常想為自己抓撓一下了,如果手是自由的話,大概會抓到流血的程度吧。

   \f

  

   「癢啊!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讓我抓抓、讓我抓抓吧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已經受不了啦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不要!!?太癢了腦袋要變得奇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要使她發瘋了的瘙癢感涌來,飛鳥的頭腦中一瞬間被染成白色。

  

   對她來說,被繩子綁住手腕的疼痛已經微不足道了。她的手指和腳趾都像是要抓住什麼似的,緊緊地虛抓著。她的背部彎曲到快要折斷的程度,仿佛都能聽見脊柱和腰骨摩擦的聲音。

   魔蛭到達她雪白的脖子後,飛鳥的慘叫聲變得更加悲痛了。

  

   「咿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癢死啦!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呼、呼、呼、嘶呼、呼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蛭爬過的地方,粘滿了像糖水一樣的粘液。

  

   原本很涼的粘液一滲入飛鳥的皮膚就開始發熱,現在已經產生了像烙鐵一樣的灼熱感。

   僅僅因為一只魔蛭就已經快要發狂的飛鳥,現在才剛剛站在地獄的入口。

  

   「嘎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啊!?!?不要再移動了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 求求你!!?不要動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咕哇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既然第一只會掉下來,那麼,好像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第兩只水蛭掉在了飛鳥的肚子上。

  

   粘液一點一點地滲入飛鳥的皮膚,以肚臍為中心,新的瘙癢感也在她身上不斷擴散著。

  

   原以為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了,但痛苦還是以數量增加的形式呈現在飛鳥的身上。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癢死啦 啊!!好癢!!太癢了啊啊啊啊啊!!!抓一下、讓我抓一下吧、不要、停 下、停下停下停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發出幾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流下了大量的汗水、眼淚和唾液。

   \f

  

   像被打撈到陸地上的魚一樣,飛鳥的身體一跳一跳地,以扭曲的形態承受著極端的痛苦。

  

   「嘻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嘎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不要、別再爬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嘎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癢、好癢!好 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嘎、啊啊啊啊啊、讓我抓抓吧!!讓我抓抓吧啊啊啊啊啊啊!!!!!」

  

   飛鳥像是要把繩子扯斷一樣扭動著手腳,激烈地掙扎著,因為受苦而不停叫喊著。為了稍微能減輕癢感,她用腦袋不斷撞著地面,但卻看不出有什麼效果。

  

   在她那樣徒勞地掙扎的時候,第三只,第四只魔蛭從天花板上掉下來,點在了她的裸體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咿!!!!?別再來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嘎啊嘎啊嘎啊嘎啊嘎啊嘎啊咿咿咿!?!?啊啊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眼睛睜大得似乎都快要讓眼眶裂開,飛鳥發出食肉野獸般的吼叫聲。她雪白的肌膚上體毛豎立起來,流出的汗液瞬間就蒸發了。

   體驗著像是試驗人類的極限一樣的癢感,飛鳥品味著人生中最大的痛苦。

  

   「癢死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太癢了啊、癢得要死了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嘶、嘶呼!!?~~~~~~~~咿咿咿!?!?!?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飛鳥的心里想著,哪怕能觸碰一下都是幸福的事情,她一直由衷地祈禱著這個結局。

  

   但是,這樣的慈悲都不會被妖魔給予,只有瘙癢感不緊不慢地增加在她的身上。

  

   在被眼淚扭曲的視野里,當看到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魔蛭的瞬間,飛鳥的心完全被絕望切碎了。

   ​

  

   「嘎呀!!?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癢嘎啊!!癢

   啊!!癢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哈咿咿咿、嘎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全、全身都是啊啊啊!!?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f

  

   發出了臨終般的悲鳴的同時,飛鳥就像是活生生被燒烤著的野獸一樣瘋狂地掙扎著。

  

   在她的身上,除了臉以外的所有地方都有魔蛭爬著,白皙的肌膚幾乎都看不見了。

  

   腋下,腹部和大腿等柔軟的地方特別受歡迎,是魔蛭爭相搶奪的地盤。她的後背、脖子、臀部等身體的背面同樣粘著水蛭,雖然飛鳥用身體激烈地撞擊地面想把它們甩下去,但它們還是用吸盤牢牢粘著飛鳥。

  

   「咿哈、咿哈啊、咿嗚嗚嗚嗚嗚嗚嗚、嘎呼、嘎呼、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癢死啦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求求你求求你、讓我抓一下、哪里都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讓我抓一下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火辣辣地燃燒著的癢感侵蝕著她的全身,嬌嫩的肌膚瘋狂地尋求著刺激。

  

   ——就算會受傷,她也想盡情地抓撓腋下、側腹、腹部、背部、大腿。即使手腕會骨折或者斷掉都可以,哪怕只是一只手也希望能是被給予自由的。

  

   但是,飛鳥的願望一個也沒有實現。被繩子綁住的雙臂無法離開地面。雖然可以扭著雙腳,縮起脖子,但是這樣細微的刺激只會使她更加得焦灼。

   「嘶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嘎啊、啊、嘎噫!?!?不要再來了、不要、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嘎呀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她的全身被可怕的癢感襲擊,不過,最強烈的地方還是陰道和肛門。因為那是從粘膜直接吸收著魔蛭的體液,效果也變得更大了。

  

   羞恥心連碎片都沒有殘留,飛鳥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地搖動著屁股。陰道內和直腸內都像著火一樣燃燒著,哪怕是一瞬間她也不想忍耐了。

  

   「嘿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癢、好癢、好癢啊!!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抓一下、讓我抓一下、咿嘎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哈、啊啊啊啊啊、讓我抓一 下、讓我抓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咿~~~~~~!?!?!!?」

  

   承受著襲擊性器官和排泄器官的可怕刺激,對於飛鳥來說,真希望能忘掉一切地去玩弄那里。如果現在能把手指捅進菊穴深處摳挖,那該有多爽啊。

   \f

  

   因為不斷膨脹的欲望,飛鳥的腦袋里一跳一跳地快要炸開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嘎啊嘎啊嘎啊嘎啊嘎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咕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癢啊、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好嗷癢啊咕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面對難以想象的癢感,飛鳥翻著白眼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她全身的汗水幾乎都要沸騰了,因為超過容許量的刺激,腦髓都快要燒焦了。她突然睜開雙眼,流著淚的同時,飛鳥用生涯里從來沒有發出過的聲音哭喊 著。

   這是將從前的北條飛鳥那副身影打碎,連碎片都沒有留下的,無慘的景象。

  

   「啊…………啊啊啊……啊呵、哈嘻……!~~~~~~~~咿咿咿咿咿咿!!?咕、嗚嗚、癢、好癢、咿咿咿……!」

   掙扎著的飛鳥突然安靜下來,像死了一樣筋疲力盡了。

  

   她中途就失去了意識,眼睛已經不能聚焦。喉嚨因為太久的叫喊而干枯了,怕是再也無法發出受苦的聲音。

  

   雖然對這個少女進行了如此多的拷問,但妖魔似乎還是不滿意。為了讓她陷入更深的地獄,妖魔開始了與以往不同方面的責弄。

  

   「…………噗……噗呼……庫呼呼呼呼、呼嘻嘻嘻嘻嘻!咔、這個、好癢啊! 啊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處在朦朧中的飛鳥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然後其意識再次變得朦朧起來。

  

   像是在被瘙癢感侵蝕著的她的肌膚上再塗上一層“顏料”一樣,激烈的撓癢感 染了上去。

  

   當她再次清醒時,她發現在她全身上下的魔蛭的身體上,長出了像刷子一樣有著細密分支的毛。那無數的毛發中含有大量的粘液,一邊輕撫過飛鳥的皮膚, 一邊在痕跡上留下會轉變成瘙癢的成分。

  

   「噼唧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呀咿咿咿咿咿咿、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不要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嘿嘿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在飛鳥那因為瘙癢而渴求刺激的皮膚上,有一百多只魔蛭用濃密的細毛在玩弄著。

   \f

  

   但是,僅僅是在表面輕輕撫動著是消除不了任何瘙癢感的。反而因為這若即若離的刺激,致使瘙癢感成倍增加了,帶給飛鳥的,就好像是火上澆油一樣的痛苦。

  

   「不夠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這種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種程度、完全不解癢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因為極端的瘙癢感,飛鳥的意識好像已經飛上了天,但在下一個瞬間,又因為撓癢癢帶來的刺激而被拽回到地面上。飛鳥的視野里顏色消失了,來不及處理超出容許量的刺激,大腦好像都要短路了。

  

   「嗚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剛才更癢了更癢了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唧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嘎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從飛鳥全身各處流下的汗水,對魔蛭來說是完美的營養液。與一般少女的汗水相比,其中包含著更多的靈力,而且似乎因為是由少女感受著極度的痛苦而產生的,質量也更高了。

  

   也就是說,飛鳥一直以來承受的責難和痛苦,僅僅是為了給這些魔蛭提供可口的餌食。

  

   「嗚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像要將肉體燃燒殆盡一樣的搔癢感,像是要把大腦攪爛一樣的撓癢感。超脫現實的痛苦是難以用筆墨形容的,也無法用正常的感官去接受。

   飛鳥把嘴巴張得大大的,爆發出瘋狂的大笑聲,祈禱著這個噩夢哪怕能早一秒結束也好。

  

   「求求你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嘻不要啊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啊咕呀嘎啊啊啊啊啊啊啊、離開我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洞窟中回響著少女悲痛的聲音,回音和新發出的聲音形成了可怕的合奏。

   \f

  

   這個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人類的聲音。從飛鳥的口中發出的是笑聲、是慘叫聲、還是臨死的尖叫呢,都已經變得含糊不清了。

  

   「嚎癢啊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停下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癢咿咿咿咿咿咿好癢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飛鳥全身的“洞”中,所有的體液像濁流一樣噴出,在飛鳥的背後形成了一 塊水窪。失去了住處的魔蛭群,在少女的周圍好像很開心地啪嚓啪嚓地沐浴 著。

   對於飛鳥來說是進入了地獄,但對於妖魔來說卻是找到了夢幻般的食料庫。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繼續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癢啊癢啊癢啊癢啊癢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哇啊哇啊哇啊哇啊哇啊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蛭的盛宴,一點也沒有顯露出要結束的跡象。

   甚至可以讓人感覺到從現在起才是真正的開始,但已經沒有人能看到這點了。在充分體會過這壯絕的痛苦之後,北條飛鳥的人生落下了帷幕……。

   -BAD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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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這種地方猶豫是毫無意義的。

   飛鳥助跑著,向對岸快速跑去。

  

   但在下一個瞬間,飛鳥的腳邊傳來了木頭纖維破裂的聲音。顯然,枯朽多年的通道無法承受這份重量。

   「……嘶!」

  

   飛鳥輕呼一聲,只顧著往前跑,即使是眼前那快要崩塌的橋也無法阻擋少女的腳步。

  

   離對岸還差十米,腳下的破橋早已支撐不住,只聽到幾聲清脆的“嘎吱嘎吱” 的聲音,腳下的道路應聲而碎。

   \f

  

   面前的道路開始墜向黑暗,眼看著要把飛鳥和『白丸』帶向深淵的底部。

   「白丸!」

   飛鳥大聲呼喚著,千鈞一發之際,在通道上猛踏了一步,向前跳過去。滯空中的少女一把抱住『白丸』,揮舞著笛刀斬向對岸的大門。

   依靠跳躍的衝力,飛鳥順勢撞進被橫切的門,總算到達了對岸。

   (這里是……?)

   少女環視房間四周,這里又是一個異樣的空間。

   室內四面被木柵欄圍住,自己的腳下便是唯一的出入口。

  

   看起來像是以軟禁為目的而建造的巨大的牢房,換句話說,就像是為禁閉退魔師少女而精心准備的房間。

   『白丸』凶惡的雙眼對著房間中央的石頭舞台,不斷吠叫著。飛鳥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台子上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是誰……?不要、不要、不要再對我做過分的事情了……!」

  

   被大字刑拘束的是茶色頭發的少女——小野寺京子。不知從哪里伸來的長發束縛著她的身體,眼睛也被蒙上了。但好在她能正常的說話,身體四肢也都健 全,似乎沒受到什麼大的傷害。

   飛鳥微微搖晃著她的肩膀,用平和的聲音安慰道。

   「小野寺桑。我是來救你的。麻煩你呆在這里別動,我馬上就回來。」

   「誒……」

  

   騷動著的京子就像被水潑了一樣安靜了下來。飛鳥的語調簡潔而又冷淡,但在這種非常的時期反而很能讓人安心。

   束縛著京子的頭發是靠靈力驅動的,那麼用靈力之刃切斷也是可能的吧。

  

   飛鳥拔出苗刀,想以此切開頭發的束縛,可就在這個瞬間,飛鳥的直覺感覺到了什麼異變。

   退魔師猛地向後跳了出去。

   「……!」

   \f

  

   而剛才飛鳥站著的位置,此時已是一根根筆直地穿出的黑色長槍。

   哪怕稍微猶豫一會,自己恐怕都會被刺穿。

   「庫呋呋呋呋。」

   如同搖著鈴鐺一般,一陣尖銳的笑聲不知從何處傳了出來。飛鳥皺著眉頭,神情恢復了方才的嚴肅。

   如同海底傍著磷光的深海魚一樣,蒼白艷麗的東西在黑暗中緩緩踱了出來。那是個少女的身影。

   「真遺憾呢。明明就差一點了。」

  

   雖然是孩子般天真可愛的聲音,但卻讓人感到一種縈繞在耳邊的,深不可測的惡意。

  

   那個聲音的主人是留著娃娃頭的少女。肉眼看過去,身高一米二左右,額前的劉海長長得遮住了眼睛,但是緊繃的嘴唇卻透露出一股高雅的氣息,僅憑這一點,就已經讓人聯想到那些貴族學院中小巧玲瓏的女孩。

  

   通體紅色的長袖衣服包裹著異常潔白的肌膚,這既不是浴衣也不是普通的和 服,而且那個袖子的款式無聲透露著“這件衣物並不普通”,在喪葬業的人眼 中,這種款式往往被用死人穿著的衣服。

   「不愧是身為退魔師的姐姐呢,三次相同的手段看來沒能抓到你呢。」從她開心的話語中,飛鳥意識到了什麼。

   「……這個屋子的異象,是你在操縱吧」

   「呵呵呵、是啊、你喜歡嗎?」

   可愛的嘴角微微上揚著。

   從黑發的間隙中能看到她血紅的雙眼,這明顯不是人類的眼睛。

   「我叫彌婭比。姐姐叫什麼呢?」

   「……沒必要為即將消失之物報上名字。」

   「啊咧啊咧、難道說、是用盡全力、才來到這里的嗎」

   在這個瞬間,一股寒意穿過少女的背脊,飛鳥警戒地舉起了笛刀。

  

   惡靈少女彌婭比則撲簌撲簌地露出一絲輕松的笑容,如同舔舐一般,目光貪婪地掃過面前的驅魔師。

   \f

  

   「排除在這個世間播撒汙穢的東西,就是我等退魔師的使命。」

   「啊這樣啊。那麼、砍過來怎麼樣?但是――」

   在飛鳥准備攻擊的瞬間,一個黑影擋了過來。

   被頭發束縛的京子的手腳被解開,吊在了彌婭比前面保護著她。揮舞著光之刃的飛鳥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前提是你能做到的話、呐」

   笛刀尖端的光刃,可以切開所有的東西。

   如果飛鳥有著能無視京子的安全的性格,那就會揮動光之刃斬倒彌婭比吧。但她並不是那麼冷酷無情的人。

   「千萬不能動哦、姐姐。要是朝這邊走過來一步、或是想要逃跑的話、你的朋友會非常痛苦的呦?」

   也就是說是人質。

   是簡單易懂而又直截了當的威脅。

  

   眼睛被遮住的京子,也聽到了彌婭比所說的話。她牙齒打顫噶次噶次響著,巨大的恐慌下,京子早已說不出話來,只剩下身體不停顫抖著。

   「卑鄙……!」

   「啊哈哈、抱歉呢。不這樣做的話、像我這樣的弱女孩、很快就會被姐姐退治了吧?」

   盯著飛鳥的尖銳目光輕輕挪開了,彌婭比笑著搖了搖頭。笑過後,她抿起嘴角,又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來吧。先把這危險的武器扔掉吧?”

   以京子的身體為盾牌,彌婭比冷冷地說。飛鳥瞥了一眼她唯一的武器,笛刀——

   A.不聽彌婭比的(BADEND)

   B.聽從彌婭比的(正規路线)

  

   ​

   \f

  

   飛鳥決定無視彌婭比的脅迫。

   如果按她說的做,自己被抓住的話,京子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如果原本就打算傷害京子的話,恐怕在最初捉住的時候就會動手了。京子像現在這樣似乎沒受什麼傷害,一定是因為有著什麼不能下手的理由吧。

   飛鳥下定了決心,向前踏出一步。

  

   可就在下一個瞬間,就像是無法承受重量而折斷的樹枝一樣,京子的身體爆發出扭曲的聲音。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京子的口中發出野獸般的慘叫,被頭發拉扯的右手轉眼間就已被折出了超出人體極限的方向,如同間接增加了一個關節的手腕垂了下來,無力地搖晃著。

   在這難以置信的劇痛下,京子大聲嚎哭道。

  

   「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咕嗚、嘎、嗷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飛鳥木然地看著同班同學那痛苦的樣子。睜大的眼睛好像凝固了,身體像被鎖住似的動彈不得。

   和不斷大聲叫喊的京子相比,彌婭比小聲地嘟囔著。

   「啊啊。所以說告訴過你不要動了啊」

   「你 媽 的、為 什 麼……」

   「是姐姐的錯哦?都是因為你不好好聽我的話呢。」

   彌婭比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干脆地說著。

   也許因為外表是幼小的女孩,所以飛鳥才會無意識地放松了警惕。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麼殘酷的行為。

   「如果姐姐還是不聽話的話、下次就把左手折斷吧,然後是右腳,再然後是左腳,最後是脖子……」

   「住、住手、別說了啊!!!!」

   飛鳥用比京子還大的聲音叫著。

   顯然,本性善良的退魔師無法忍受同伴遭受這樣的虐待。

   可能是看到完全萎靡下去的飛鳥而感到滿足,彌婭比興奮地說。

   \f

  

   「那麼、請好好聽我說的話哦。」

   「聽。我會聽你的、請不要再對她做可怕的事情了……」

   「啊哈、一開始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嘛。那麼、把武器丟掉吧。」

   飛鳥在一瞬間表現出了猶豫,不過,還是用力把笛刀扔在了地上。

  

   漆黑的頭發馬上像生物一樣地在地板上爬過,抓住那把笛刀丟到了房間的外面。

   就這樣,飛鳥丟失了她最後反擊的手段。

   彌婭比嘴角微翹著,臉上浮現出邪魅的艷麗笑容。

   「呐、姐姐。和我一起玩吧?」

   ​

  

   飛鳥被蒙著眼睛,在房間的地下走著。

  

   京子被扣為人質,武器也被奪走了,自己也無法抵抗。現在只能老老實實地順從,等待時機逃出去。

   「庫呼呼、到了。可以拿下來了。」

   聽到彌婭比的話,飛鳥取下了眼罩,異樣的光景呈現在眼前。

  

   這是個邊長十米左右的正方形地下室,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的燈在黑暗中模糊地搖擺著。

  

   牆壁和地板都是裸露的石頭,卻無法讓人感覺到裝飾物的氣息。房間灰色的牆壁上刻著無數的劃痕,石階上到處是紅黑色的斑點。

   引人注目的是房間中的各種器具。

  

   房間中央放著一張巨大的木制桌子。雖然做工粗糙,但粗壯的桌腿讓它看起來很結實。粗糙的表面上,滿滿地染著紅黑色的斑點,四角釘著頂端系有圓環的的粗釘子,似乎是用來把手腳用繩子綁起來的拘束用工具。

  

   左側的地板上有一個便攜式煤氣灶,上面放著一口鐵鍋,里面的液體好像是油。在這濕潤的地下室里不可能會做飯吧。那麼,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右邊有一個寬敞的架子。隨意排列的道具們,最准確地顯示出這個房間的本 質。菜刀、大鉗子、花剪、鋸子、金屬制品——大的有鏈鋸,小的有醫療用的手術刀。大部分都塗抹著干涸的血跡。

   「…………」

   \f

  

   就連飛鳥這樣的退魔師都驚得說不出話來。換作是普通的少女,恐怕早就被嚇得暈倒了。

   對著閉口不言的飛鳥,彌婭比贊嘆地說。

  

   「啊哈、好厲害呢。來這里的人都哭喊著、請求饒命什麼的。很期待和姐姐一起玩呢、呵呵。」

   飛鳥並不是不覺得恐怖,只是強忍著露出那樣的反應。

  

   ——作為退魔師的自己不能對惡靈屈服。即使被殺,也做不到乞求放過自己的生命。

   雖然被逼入令人絕望的境地,但飛鳥仍保留著作為退魔師的自尊心。

  

   「不錯、不錯哦、那張臉。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露出絕望的表情呢……啊哈、啊哈哈哈哈哈!」

   彌婭比從心底里開心地笑著。

  

   劉海搖晃著,閃閃發光的鮮紅眼睛隱約可見。那個像血滴一樣的瞳孔,像舔舐獵物一樣從頭到腳打量著飛鳥。

  

   就像得到想要的玩具的孩子一樣,擁有自己喜歡的性奴隸的大人般,純粹而又殘酷的笑容。

   「那麼、開始吧。姐姐、坐到那邊的椅子上。」

   「……」

  

   彌婭比白皙細長的手指指著一把看起來就很不詳的椅子。就像是處刑用的電椅。

   飛鳥緊盯著那把椅子、一動不動。

  

   「啊咧啊咧?不會說什麼不想坐吧?嗚呼呼、好啊、那麼把另一個姐姐請過來、做一場解剖表演吧。好有趣呢、把內髒一個個拿出來……」

   「坐、我坐!只要坐就行了吧!」

  

   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真話,但是彌婭比的威脅就像釘子一樣刺激著飛鳥的思緒。

   飛鳥咽了口唾沫,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雖然沒有機器存在,但是安裝在椅子上的器具卻開始隨意移動。簡直就像是鬼怪一樣。

   \f

  

   「等、等一下、這樣就動不了了……!」

   「動不了就對了。不管你怎麼掙扎、我都不會讓你逃掉的。」

  

   飛鳥的手腕被黑色的皮帶固定在椅子扶手上。仔細一看,這也並不是正式的拘束用具,而是從西服上切下來的皮革。

  

   下半身也是同樣的狀況。腳腕向上都被兒童用跳繩牢牢地和椅子腿捆在了一起。

  

   無論哪一種拘束用具都是生活中隨處可見的物品,它們就這樣在這在陳列著可怕刑具的拷問室里漂浮著。

  

   全身的拘束並非讓飛鳥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如同有意外之一樣,而是在手腳、腰部、背部都留有一點縫隙。

   「好啦、是時候一起玩了哦。噗庫庫庫」

  

   彌婭比笑著說道,這句話就好像運動場上的信號一樣,兩種東西開始應聲移動起來。

   兩個都是很普通的日用品。

  

   一個是一端帶有絨球的掏耳勺(日式焚天掏耳勺),另一個則是尖端有些蓬松的毛筆。

   它們漂浮在空中,就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樣,靠近著飛鳥的耳朵。

   「……?」

  

   飛鳥睜大了眼睛。她原以為自己會遭遇更殘酷的拷問方式,比如使用刀刃或鈍器來給自己的身體帶來疼痛。

   但是,實際觸碰她身體的,是這些沒有任何異樣的日常用品。毛筆在飛鳥的右耳上游動著,左耳則是被絨球輕撫。

   「嗚誒……!?庫咿咿咿咿咿……!」

  

   兩邊的耳朵傳來強烈的刺激、飛鳥忍不住搖晃著腦袋。可隨著她頭部的擺動, 毛筆和掏耳勺也同時移動著,繼續刺激著她的耳朵。

   接著,又出現了一根狗尾草,在飛鳥的喉嚨附近摩擦著。

   「噗嘻呼呀呼呀呼呀呼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處於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但飛鳥的內心還多少有幾分安心感。

   \f

  

   這種瘙癢的感覺確實讓人有點不舒服,好在這種程度的刺激還在自己的忍受范圍之內。

  

   隨後,15 厘米左右的羽毛飛了過來,潛入少女的裙子,開始輕撫大腿,但飛鳥並沒有表現出被瘙癢刺激到的動作。

   「嗚、嗚呼呼呼、啊、啊哈啊啊……!嘻嘻嘻嘻嘻嘻……!」

   「怎麼樣、姐姐。很癢嗎?」

  

   彌婭比的臉上浮現出充滿期待的興奮表情,不懷好意地問道。與外表年齡不相符的妖艷的她,此時則呈現出小女孩應有的天真無邪。

   飛鳥裝出平靜的樣子,若無其事地回答。

   「完全……!這樣的、啊呼、算不了、咿嘿、什麼……!」

   「誒、是這樣嗎?那麼更強烈一點也沒有關系嗎?」

   「庫呼呼、隨、噫嘻、隨你的便、庫嘻咿呼呼呼……!」

   彌婭比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壞笑。

   知道飛鳥是驅魔師,因此不會那麼輕易地示弱。 那麼她到底能堅持多久呢、彌婭比愉快地期待著。

  

   「嗯啊……!嘻、啊啊、庫、庫呼……!庫嗚啊啊、嘿呀哈!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微弱的刺激像是炙烤一樣一點點持續著,飛鳥的聲音也逐漸變得急迫了。一直緊繃著的嘴唇也開始露出微笑。

   彌婭比為了進一步追擊飛鳥,新的責弄道具又出現了。

  

   這次的道具的主體呈曲线狀,前端附著兩個小輥子。在商城里的話,大概會被稱作“瘦臉滾”,一般用來夾住臉頰進行按摩的減肥器具。

  

   但是這個道具滾動的地方並不是飛鳥的臉,而從制服的下擺侵入內部,在少女肋骨上咕哩咕哩地開始滾動。雖說只是肋骨,卻意外地敏感。

   「嘻咿咿咿!?噫嘻、呼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飛鳥咬緊牙關,強忍著笑意。

   由於飛鳥的拼死憋笑,少女腹部的肌肉甚至都已經清晰地浮現出來。可即使這樣忍耐,在這樣的腹部來回滾動下,飛鳥的鼻子依舊不由得噴出熱氣。

  

   「姆噗噗、噗呼呼呼呼呼……嗚嘻呀呼呀呼呀呼……!嗯姆姆姆……!姆嗚嗚嗚嗚嗚嗚嗚……!」

   \f

  

   耳朵,脖子,大腿,肋骨。

  

   單獨來看的話,每一個部位所遭遇的瘙癢都是些微小的刺激。可它們一起出現卻帶來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在這樣的混合瘙癢下,飛鳥的意志力漸漸到了極限。

  

   她的嘴角開始彎曲,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笑出來,飛鳥的肉體已經開始背離自己的意志。

  

   「姆、嘻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嗯、嗚姆姆姆姆姆……嘻嘻呀嘻啊啊呼啊啊哈!庫嘻呀呼呀呼呀呼、呼嘻呀啊啊……!」

   「姐姐、看起來很痛苦呢。忍耐對身體不好哦?」

   「忍、忍耐什麼的、嗚咿咿咿咿、才沒有嗚……噗呼呼呼呼呼呼、啊噗呼呼呼呼呼呼!」

   「這樣的聲音毫無說服力呢。來、微笑。嘻嘻嘻。來吧、笑一個」

  

   彌婭比用溫柔的聲音催促她笑出來、但是飛鳥依舊堅定地抗拒著。飛鳥內心有一種一旦自己笑出來、就再也沒法停下的預感。

  

   「嘻咿哇啊啊啊、啊呼啊呼!嘻啊嘻啊啊、尼嘻嘻嘻嘻嘻嘻、噗噗庫庫庫庫庫庫嗚嗚嗚嗚嗚嗚嗚……!」

   「真是頑固呢、姐姐。嘻嘻嘻、那好吧。我會幫你變得更開・心・的。」

   「哇啊、嗚嗚庫嗚!庫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嗚呼……!不嗚嗚要嗚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姆咕咕咕、姆嗚嗚嗚嗚嗚嗚嗚~~っ!」

  

   飛鳥的額頭上開始滲出汗水,少女這樣拼命忍住不笑的臉反而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雖然退魔師還在勉強支撐著,但要是瘙癢的刺激再強烈一點,恐怕這份忍耐也會土崩瓦解吧。

   彌婭比輕輕擺了下手指,讓一直待機的羽毛掃飛了過去。

  

   「嘻啊啊啊啊啊、呼嘻哈哈哈哈、不行咿咿咿、那個東西不行嘻嘻呀嘻嘻嘻嘻嘻嘻咿、嘻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咧咧?好奇怪呢。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是怎麼了呢?」

   「誒、誒嘿、但是、嗯姆噗庫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哈、姆呼呼呼、不要、呐啊啊啊啊啊!」

   雖然飛鳥拼命地虛張聲勢,但最終還是暴露出了內心「不要」的想法。

   高冷美少女的撲克臉逐漸崩潰的姿態,使彌婭比的嗜虐心燃燒得更旺盛了。

  

   彌婭比讓羽毛掃伸進制服里,撫摸著飛鳥柔軟的腹部,退魔師的忍耐力也終於到了極限了。

  

   「呋呋呋呋呋、那個真的不行、呋嘻呀啊啊啊啊啊哈、不要、不要再更強烈 了!這個忍受不了啊、啊哈哈、咿嘻嘻嘻嘻嘻嘻、嗚呵呵呵、停下、不要繼續

   \f

  

   了……!」

   「所—以—說—。不要再忍耐了。笑出來吧~」

   「哇哈呼哇哇哈、庫嘻呼呼呼啊啊啊、那個撓法不可以、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庫嗚嗚嗚嗚嗚嗚!停下停下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不哈不要咿咿咿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飛鳥的腹部,特別是肚臍那里極其敏感、而羽毛就像是看破了一樣,就在那個圓圓的小坑是輕撫著。飛鳥的腰一下子弓了起來,而彌婭比興致勃勃地看著退魔師狼狽的樣子。

   「哎呀。姐姐,你的肚臍很怕癢嗎?」

   「怕癢、很怕癢咿嘻嘻嘻、唧咿咿咿咿咿、呋啊呋呋呋呋、庫呋啊哈哈、庫咿咿咿咿、啊咿嘻嘻嘻嗚嗚、庫呋呋呋呋呋庫呋呋呋!」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地調查一下嘍。看看是不是騙我呢~」

  

   無人控制剪刀就像方才的物品一樣,也自己動了起來,沿著飛鳥的腰部把制服基本上全部剪開。

   少女被純白的胸罩包著的雙乳突然露出來,像是半球一樣挺立在胸口。彌婭比好似被飛鳥的身材迷住一樣,壞笑著說道。

   「哇哦、歐派好大呢。姐姐的臉明明看起來很嚴肅,身體卻很色情呢。庫呵呵呵。」

   「無、無路賽、閉嘴、嘻呀哈呀哈呀哈、別別別再繼續了、庫、庫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哈、哈咿嘿呀嘿呀嘿呀、哈啊庫、嘻啊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嗚嗚

   嗚……!」

  

   退魔師的臉頰開始變得松弛,喉嚨也抽動顫抖著。飛鳥咬著牙發出唧哩喱的聲音,顯然自己已經接近極限了。

  

   即使飛鳥在這樣的狀態下笑出來只是時間問題,但彌婭比還是毫不留情地追加了新的責弄手段。

   「咕呋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哈咿!?呋嘻呀啊啊啊啊啊啊!?」從飛鳥嘴里發出了漏氣一樣的聲音。

   從椅子上伸出了一條黑色的皮帶,纏繞在飛鳥的腹部。

  

   這不僅僅是為了進行拘束,從背後飛來的皮帶微微顫動著,就像按摩器一樣按摩整個柔軟的腹部。

  

   此外,在皮帶內側裝著的刷子,正好抵進飛鳥的肚臍,在小洞中咕哩咕哩地旋轉著。

   \f

  

   「這個不行、不行啊啊、肚臍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肚臍不行誒誒誒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啊啊啊啊啊啊拜托、求求你咿咿咿求求你嘻嘻嘎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繼續嘿已經忍不住了嘿呀――」

  

   飛鳥全身使勁地向前掙著,頭向後折去露出雪白的喉嚨。雖然姿勢難看,但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就抑制不住笑聲了。

   但是,最後的這種抵抗連十秒都沒堅持到就崩潰了。

   「噗、噗嗚……噗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唧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繼續了咿咿咿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嘻嘻嘻!好癢啊啊啊!不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從飛鳥那小小的嘴唇里,發出了巨大的笑聲。

   因為自己一直以來的忍耐以至於癢感帶來的反動力也更強了,巨大的刺激一樣無情地衝擊著少女的忍耐力。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好癢咿、好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好癢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這個額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誒?姐姐一直在笑啊、完全聽不出來你在說什麼呢。你可以慢點說嘛?」

   「好癢好癢咿咿咿、這個好癢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停下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嘎咿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呋咕啊啊啊啊啊~~!!」

  

  

   由於腹部的皮帶上傳來猛烈的撓癢感,飛鳥身不由己地狂笑著。西服上的皮革,塑料的馬達,電動牙刷的前端。

   明明每一個都是無害的物品,但是當它們搭配在一起時,這三種材料就變成了凶惡的責難道具。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這個不行嘻嘻嘻嘻嘻嘻、肚臍不行咿嗚嗚嗚嗚呋呋呋呋呋呋呋!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饒了我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啊哈哈哈、明明是個退魔師卻如此輕易地就屈服了這樣真的好嗎?」

   「那種事已經無所謂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好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受不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輕蔑的淡笑浮現在彌婭比臉上,就像是長槍一樣刺穿了飛鳥內心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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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身為退魔師的她來說,被惡靈少女用撓癢來折磨不僅是物理上的痛苦,在精神意義上的折磨也是難以忍受的。

   但是,就連這份反抗心,也在被玩弄肚臍的白色絨毛一點點削去。

  

   「嗚嘻呀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嗚哈呀哈呀哈呀哈!不要、不要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好癢啊嗷嗷嗷嗷嗷嗷、所以說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辦好呢。」

   「唧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為什麼、為什麼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呵呵呵不要、不要繼續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把這個弄走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外表看上去是幼小可愛、天真無邪的彌婭比,在其內心深處盤踞著深不見底的惡意。

   她不像大人那樣精於算計,正因為天真,她的殘忍性才沒有所謂的限度。

  

   「對捂起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會再反抗你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所以說求求你呀啊啊啊啊啊!停下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作為退魔師的矜持已經完全拋到腦後了,而是哭泣著祈求饒恕。彌婭比露出嗜虐的笑容,聽著不知是第幾次的懇求。

   ​

  

   「嘎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繼續了哦哦哦哦哦、嗚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經可以停下了吧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拿你沒辦法啊。」

   「咕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

   在缺氧導致昏迷不醒前瞬間,聚集在飛鳥身旁的撓癢道具突然停止了活動。

  

   飛鳥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從這個叫彌婭比的惡靈少女的性格來看,即使自己因為撓癢窒息而死,恐怕她也不一定會停下來。

  

   少女終於從笑的衝動中解放出來,飛鳥大張著嘴,一邊嗆著一邊拼命呼吸著氧氣。

   \f

  

   「呼、呼嘻、呼咿咿咿、嘎、嘻嗚嗚嗚嗚、嗯呵、咳呼、嗚呼……!」

   每當大口呼吸的時候,被胸罩包裹的胸部都會上下起伏著。

  

   彌婭比一邊靜靜地觀察著這個景象,一邊手指不停地移動操作著浮在空中的剪刀。

   「咳呼、咳呼、做、做什麼……?」

   少女深藍色的裙子被咔嚓咔嚓切斷,露出了白色的胖次。

  

   事到如今,雖然自己還不至於因為這種程度感到羞恥,可由於不知道彌婭比的意圖,內心的不安感一下子涌上了胸口。

   彌婭比微笑著,用可愛的聲音說道。

   「庫呼呼,身體怎麼抖成這樣呢?害怕了嗎?」

   「沒、沒什麼……」

   「啊哈、被咯吱咯吱的時候明明很坦誠嘛。……別那麼害怕。我只是在想,姐姐會不會口渴了。」

   「……?」

   飛鳥用疲憊的眼神確認了飛到臉附近的東西。

  

   那是一個奶瓶,瓶子里面是透明的液體。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水,是給我補充水分嗎。

  

   確實,這麼一說,自己口渴得厲害。嘴里火辣辣地痙攣著,喉嚨的粘膜干燥得快要粘在一起了。

   「……」

   「怎麼了?不喝嗎?」

   嘴巴前面奶瓶搖晃著,少女干涸的喉嚨微微顫抖著。

  

   即使大腦中最冷靜的部分開始敲響了警鍾,但退魔師已經無法違背生理上的欲求。

   飛鳥咬著奶嘴,貪婪地喝著水。清爽的水的觸感讓喉嚨很是舒服。

   「庫簌庫簌的。姐姐就像個嬰兒一樣。有那麼好喝嗎?」

   「嗯……嗯……」

   對於彌婭比嘲笑的話,飛鳥也老實地點了點頭。

   \f

  

   對於干渴的喉嚨來說,一杯水就等於旱天的甘霖。咕嚕咕嚕地把奶瓶里的液體一飲而盡,小口離開奶嘴的時候眼睛都因為補充了水分濕潤起來。

   「呋哇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飛鳥的嘴角流著口水,身心一下子放松了起來。

   可是,她的幸福並沒有持續多久,身體上馬上就發生了變化。少女的身體突然哆嗦了一下,飛鳥開始不停地扭動著大腿。

   「嘶……這、這……不會是……!」

   「啊咧咧?姐姐、怎麼了呢?想要尿尿嗎?」

   「……誒!」

   面對笑嘻嘻地仰視著她的彌婭比,飛鳥的心如墮冰窖。你是惡魔嗎。

   恐怕奶瓶里的液體是類似利尿劑的東西吧。隨著腎髒的活化,飛鳥被一下膨脹起來的尿意折磨著。

   「看起來很痛苦啊,姐姐。你是想尿尿嗎?」

   「不、沒……」

   「不是嗎?那麼我就再等等看吧。」

   彌婭比惡趣味地歪著嘴,在精神上也追擊著飛鳥。

   飛鳥懊悔地咬著下唇,雙手慌亂地握住又張開,拼命想擺脫尿意。

   和被撓癢就會笑一樣,這也是不能忍受的生理現象。不管再怎麼忍耐,也總會有忍不住尿意的時候。

   過了幾分鍾,飛鳥張開緊閉的嘴唇,弱弱地說道。

   「求、求求你……」

   「嗯?」

   「洗、洗手間……。想去洗手間……」

   「怎麼了?」

   「怎、怎麼說這種話、你明明知道的吧……!」

   「誒、我不知道呢。」

  

   對於彌婭比裝傻的態度,飛鳥因為憤怒和屈辱眼前都變得發白。然而、這種感情、也被不斷膨脹的尿意取代了。

   飛鳥囁喏著、用顫抖的聲音懇求道。

   「求求你、所以說求求你!已、已經快要漏出來了……!」

   「漏出來?什麼啊?」

   「你、你這家伙……!」

   \f

  

   似乎無論如何都想讓飛鳥說出難為情的話。

   雖然很後悔,羞恥得甚至想哭,但現在無論如何都想先消除這龐大的尿意。飛鳥眼里噙著眼淚,像吐血一樣地叫了出來。

   「尿尿!我想尿尿!」

   「啊哈哈哈哈!你居然能在別人面前說這種話,不覺得害臊嗎?」

   「那種東西怎麼都行!快點、快點……!尿尿、讓我尿尿!」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肚子要笑疼了、庫呼呼、庫呼呼呼、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來回搖晃著雙腳,臉蛋通紅訴求著排泄的飛鳥。

  

   對於這幅過於荒謬的景象,彌婭比或許是被逗樂了吧,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過了一分鍾左右,笑聲停息下來,彌婭比用奇怪而溫柔的聲音說道。

   「好啊。就讓你去吧。」

   聽到這句話,飛鳥松了口氣。在別人面前小便,對她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事。

  

   但是,飛鳥有著很大的誤解。「讓你去」不是指帶她去上廁所,而是字面上的意思。

   「來吧。准備好了。」

   「誒……?」

   腳邊發出咔啦咔啦的響聲,飛鳥往下一看,那里有一個空水桶。跳繩的束縛恰好好處地讓飛鳥能張開雙腿。

   退而魔師早已因為強烈的尿意而瀕臨決堤。然後,就是位於兩腿間正下方的水桶。

   在她的頭腦中,在這些要素被线條連接在一起的瞬間,血色從飛鳥的臉上消失了。

   「不、不是的。不是這個意思!洗手間、我想去洗手間!」

   「所以說給你做了一個洗手間哦。這個不行嗎?」

   「不、不要、這種東西……!」

   「那你就只好忍耐了。」

   彌婭比的每一句話,都將這些無法逃避的現實擺在眼前。

   \f

  

   顯然,從一開始她就打算讓自己在這里失禁。

   讓人忍耐忍耐再忍耐,以期待著最後的決堤為樂趣。

  

   讓人喝下利尿劑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少女在不遠的將來一定會排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在剛才的瘙癢中直接被撓到尿出來比較好。

   「嗚、嗚嗚嗚嗚……!尿尿、想尿尿!」

   「你看你看、想得不得了吧?那就尿出來吧。」

  

   但是,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結束的。彌婭比屏息凝神,注視著飛鳥兩腿之間。急切地等待著,讓美少女感到無地自容的瞬間。

   這樣的環境下自己當然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尿出來。

   「討厭、討厭啊、洗手間、洗手間咿……!」

   「我不會讓你去、洗手間什麼的。想做的話就在這里做吧。?」

   「讓、讓我去洗手間吧……!這里絕對不行……!」

   「真是任性啊、嘛。沒辦法呢。讓我來幫你吧。」

   「誒咿……!」

   彌婭比輕輕地搖著頭,把臉貼近了飛鳥兩腿之間。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松鼠一樣鼓起臉頰。 知道她要做什麼的飛鳥驚慌失措。

   「停、停下……」

   「噗呼呼呼呼~~!」

   「咿呀!?呀啊啊啊啊!?」

   兩腿之間空氣塊猛烈地撞擊著,飛鳥發出尖銳的悲鳴。

  

   彌婭比往薄薄的胖次上吹氣,刺激著自己像是即將破裂的水氣球一樣的股間。飛鳥已經半哭出來了。

   盡管一次是沒有危險的,但兩次,三次,連續不停地吹著氣。

  

   「咿呀啊啊啊啊!?不、不行!不要呀!咿呀哈啊!要漏了!不要!嗚咿啊啊啊啊!」

   飛鳥都挺直了背,露出了白皙的喉嚨,身體也僵直了。

  

   盡管退魔師已經是如此狼狽,對仍在極限附近堅持的她,彌婭比依舊采用了更直接的手段。

   \f

  

   彌婭比把白皙細長的中指輕輕抵在少女的胖次上,就這麼沿著裂縫摩擦著。

  

   「庫哦哦哦哦啊啊、不要啊啊啊、這下真的要漏了咿咿、不要不要不要咿啊啊啊啊啊~~!」

   「尿尿的洞在哪里呢。啊、找到了!」

   「咿啊啊啊啊啊啊!?」

   彌婭比的手指往上伸著,像敲門一樣隔著胖次猛戳了一下尿道口。

   大量的尿液涌來,衝擊著因為觸碰而顫抖著的地方,終於到了決堤的邊緣。

   「咿咿、啊啊啊啊!」

  

   慢慢地,胖次的中心染成了深色。看來有一點尿液還是漏了出來。但是,僅此而已。

  

   即使到了這個時期,飛鳥還是依靠頑強的精神力抑制著真正的失禁,對彌婭比強烈的敵對心也沒有因此降低幾分。

   對著與猛烈的尿意展開激烈戰斗的飛鳥,彌婭比高興地說道。

   「真是頑強啊、意外的頑強呢,姐姐」

   「呼嗚嗚……呼嗚……」

   「那好吧。這樣的話,就讓你再也忍不下去吧。」

   哧哧得妖艷地笑著,彌婭比緊緊地抓住飛鳥被綁著的右腳。 在黑色的長筒襪上,彌婭比把五根手指抵在少女腳心的位置。

   ——如果,在現在的狀態下被撓癢的話。

  

   飛鳥用充滿恐懼的眼神看著彌婭比的臉,對方則回以一個邪惡的笑容表示著肯定。

   「一定會是個很有趣的體驗吧。被撓癢癢、大笑著漏出尿液。」

   「不、不――」

   「咯吱咯吱咯吱~~!」

  

   飛鳥的話還沒有說話,腳底上戳著的手指就開始咔哩咔哩地輕輕撓了起來。自己都知道是弱點的地方被胳肢著,忍耐這一念頭一瞬間就從腦袋里消失

   了。

  

   「誒嘿誒嘿誒嘿誒嘿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啦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f

  

   一瞬間,飛鳥輕易地決堤了。

  

   兩腿之間嘩啦啦地噴出黃色的液體。由於自己一直以來拼命忍耐著,積存的尿液都快把胖次吹飛了,而在地板上移動著的水桶則一滴不剩地回收著少女那像拱門一樣螺旋噴出的尿液。

  

   「呋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來了、已經出來了誒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不要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失禁的過程中也依舊不斷地被撓著癢癢,排泄的程度只是有增無減。飛鳥的胖次現在已經不再起到堤壩的作用,尿液像海嘯一樣肆意排出。

  

   經過幾次反復放尿,退魔師氣勢終於減弱下來了,飛鳥像個空殼一樣失了神。失禁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彌婭比把手指從飛鳥的腳底拿開,嘲諷著

   「啊呀,漏尿了呢,姐姐。像我這樣的孩子,也不會在別人面前尿尿的啊?」

   「……」

   「出來了這麼多呢。胳肢胳肢的感覺這麼舒服嗎?」

   「…………咿、咕嗚」

   令人沒想到的是,飛鳥突然低下了頭,嗚嗚的抽泣聲也傳了出來。

   雖然知道現在還在憎恨的敵人面前,但退魔師的身心都已經被徹底地壓垮了,飛鳥再也無法保持作為退魔師的矜持了。

   「嗚誒……?」

   不知不覺中,飛鳥的左腿傳來了魔術筆的觸感。

   筆尖抵在柔軟的肌膚上,畫了一條黑色的橫线。那條线意味著什麼,這個時刻的飛鳥還不明白。

   ​

  

   「咿咕、嗚嗚……!嗯、咕嗚……嗚啊啊啊……!?」

  

   第二只奶瓶輕飄飄地朝著飛鳥的淚臉靠近。它和最初的奶瓶一樣,里面裝滿了同樣的透明液體。

   飛鳥的臉變得蒼白。

   她一定是打算讓自己再次喝下這些利尿劑。

   「啊、咿啊……剛、剛才的那個……再也不要了……!」

   \f

  

   奶瓶的前端抵在緊閉著的嘴唇上。

   理所當然的、飛鳥緊咬牙關、用力搖著頭表示拒絕。

   因為知道如果喝下奶瓶里的液體的話,自己又要被強制性的排尿了。

   「嗯咕咕咕咕、唔姆、姆嗚嗚嗚嗚嗚~~!」

   對於拼命抵抗的飛鳥,飄在空中的奶瓶緊緊地追隨著。看到這種情況,彌婭比再次伸出了手。

   「不可以挑食哦,姐姐」

   「嗯姆!?嗯姆嗚嗚嗚~~!?」

   彌婭比一邊握著飛鳥的右腳,一邊靈巧地脫著襪子。黑色的布料中露出了像陶器一樣的雪白的裸足。

   像是用小手調查一樣,彌婭比首先將三根手指彎曲成鈎狀,從腳趾到腳跟之間上下移動著。

   「庫呋呋、怎麼了呢?不用客氣呀?再喝一瓶吧?」

   「姆咕咿!?姆咕咕咕咕、嗚咕嗚嗚嗚嗚~~!」

   飛鳥睜大眼睛,流著淚愕然了。

   不敢相信,不想相信,她緊張的表情那樣訴說著。

   在空中漂浮的奶瓶不僅是一個,而且像等待順序一樣整齊地排著隊。

   「庫嗚庫庫庫庫……!姆呋呋呋呋、嗯姆~~!」

   「把嘴張大。來吧、啊~」

   「呋咿呋呋呋呋呋、噗噗噗呋呋呋呋呋!」

   腳底被三根手指玩弄著,但飛鳥還是緊咬牙關,勉強閉著嘴。腳趾也緊蜷起來顫抖著。

   「庫呼呼、真是可愛地腳趾呢。不過、不可以彎曲哦~」

  

   彌婭比無法允許任何抵抗,哪怕飛鳥只是這樣簡單地彎曲腳趾。紅色的綾帶分別綁住少女的五根腳趾,保持著伸展開的狀態筆直地將它們拉向後方。

  

   彌婭比的五根手指慢慢抵在這毫無防備的腳底上,全力的撓癢責弄拉開了序幕。

   \f

  

   「看招、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噗呋呋呋呋呋……噗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姆噗嗚嗚嗚!?咕嘟、咕嘟……!」

   猛烈的笑意使得飛鳥又一次張開了嘴巴。

   彌婭比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很快奶瓶便扎入她的嘴里,快速地注入著利尿劑。飛鳥急著想吐出來,但已經晚了,液體流進喉嚨深處,並且馬上開始發揮效

   果。

  

   「姆咕嗚嗚、不要啊啊啊啊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來了、又要出來了咿咿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嗚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腳心上,指甲哇沙哇沙地輕輕撓著。

   彌婭比纖細的手指輕盈的跳動著,像是釋放魔法一樣,一點點地從飛鳥口中擠出笑聲。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不行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現在真的不行啊誒誒誒誒誒誒誒!嘎呀呋呋呋呋呋呋呋呋呋呋、出來了、真的要出來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唧呀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胳肢胳肢了咿咿咿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來了嗚嗚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果然,飛鳥很干脆地迎來了第二次決堤。少女再也忍不住了,尿液以不輸給第一次那樣的氣勢噴向水桶中。

  

   只是忍耐尿意就已經讓少女竭盡全力,再加上撓癢癢的強烈刺激,會產生這樣的結果也是必然的。。

   「啊啊、又出來了呢。真沒出息啊,好歹再忍耐一下吧。」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已經出來了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吧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撓了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

   一邊大笑一邊失禁的飛鳥沒有時間回應彌婭比的嘲笑和挑釁。

  

   在少女漏尿的地方旁邊,魔術筆又在飛鳥的左大腿上畫上了一條豎线。和第一條线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個「T」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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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嘻呀呼呀呼呀呼呀呼呀呼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強烈了、真的太強烈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所以說求求你、停下吧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嗚誒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太癢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被觸碰的只有飛鳥的右腳,但令人恐懼的撓癢感似乎能穿透大腦。

  

   彌婭比的責弄手段啊並不單調,原以為她只會在腳心撓癢癢,去發現腳趾,腳跟,腳指縫間各種各樣的地方都成了攻擊目標。每一個動作都完美地戳到了飛鳥的癢穴,腳底無比敏感的飛鳥根本不可能受得了。

   「真正的快樂和痛苦現在才剛開始呦?姐姐?」

   「咿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嘎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啊啊啊!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咕!?嘎咕、咕嘟嘟嘟!?咕呼、咕呼嗚嗚嗚嗚!?」

   在一直張開著的飛鳥的嘴里,第三個奶瓶強行塞了進去。

   算准第二次放尿結束的時機,一直等待著的新的利尿劑又被灌入體內。飛鳥已經不能保持理智了。

   「咔哇!?誒呼、誒呼、為什麼咿咿咿咿!?為什麼還要這樣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呋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已經不想再做了、已經不想再做了啊嘻嘻嘻嘎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

  

   完全無法抑制住尿意,不僅如此,自己下體的受到刺激反而變得更強烈了。恐怕是之前吸收的利尿劑的效果也還沒有完全消失吧。

   第三次的放尿,比第二次更快、更猛烈。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嗚嗚嗚嗚呋呋呋咕嗚嗚嗚呋呋呋呋、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尿尿停不下來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呋呋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嘩啦嘩啦,激烈的水聲響起,從少女兩腿之間噴出了水柱。

   那個量就像間歇式的噴泉一樣,根本無法想象是從人體中出來的。這種前所未有的激烈的尿意,讓飛鳥的身體都狂亂了。

   彌婭比准備好的水桶已經被填滿了,溢出的尿液灑到地板上。

   \f

  

   「啊啊~。已經不能再用水桶接了呢。地板都弄髒了。你應該怎麼辦呢?」

   「就算你這麼說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嘿呀嘿呀嘿呀、出來了、出來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尿液發出嗚嗚的聲音激烈地噴著,飛鳥已經羞愧得想死了。左腿上的线又多了一條,這次是一條小橫线。

   直到現在,飛鳥才明白它的意思。

  

   總而言之,就是在寫『正』字。將自己無法忍受而失禁的次數,用魔術筆寫在左腿上。

  

   自己像玩具一樣被淒慘得對待著,飛鳥瘋狂地笑著,大顆的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下來。

  

   「噗嘻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不要再繼續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嘎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已經出來了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這次魔術筆靠近右腿,又開始寫起了字。過了一會兒,彌婭比嘲笑了起來。

   飛鳥的右腿上寫著『正在漏水!』的字樣,還畫了一個箭頭指向兩腿之間。

  

   「咕嘎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過分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為什麼嘿嘿嘿嘿嘿嘿嘿呀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這是非常屈辱的行為,但對於現在的飛鳥來說,已經沒有後悔的余地了。

  

   不僅是因為被撓癢癢到失禁,更是因為彌婭比窮追不舍的惡意已經毫無保留地宣泄到了自己的精神上。

   「庫呼呼呼、真是動聽的聲音呢,姐姐。連我看著都覺得身上癢了。」

   「嗚嗚嗚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嘻呀嘻呀嘻呀嘻呀嘻呀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嘻嘻嘻嘻嘻嘻嘻真的再也不行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饒了我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你在說什麼呢?現在才剛剛開始呀?」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這樣的事啊啊啊啊嘻嘻呀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都會做、什麼都會聽

   \f

  

   的啊啊啊~~住手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饒了我、饒了我吧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發出仿佛要穿透房間的尖叫聲,不過,彌婭比對此充耳不聞。

  

   不僅如此,少女那包裹著左腳的襪子也被脫掉,和右腳一樣腳趾被綁起來,現在這邊的腳底也開始被撓著癢癢。

  

   「嘻嘎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繼續啦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饒了我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尿的頻率逐漸減弱,第三次排泄也差不多結束了。

  

   雖然還沒有完全排干淨尿液,但是第四只奶瓶還是來了,在飛鳥的嘴里噴射著利尿劑。

   對於以為下次不會再來的飛鳥來說,那是究極的突然襲擊。

  

   「噗嗚嗚嗚誒誒!?咕呼、咕嘟嘟嘟嘟嘟!?咕噗啊啊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呼!嘎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咯呋咯咯、啊嘎啊!」

   「啊哈哈哈哈、姐姐真是笨蛋、大笨蛋!被嗆到了嗎!」

   「哇呋呋、咕吼、咕吼哦哦、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沒結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著好不容易才擠出尿的下一瞬間,尿道口又噴出了一道奔流。飛鳥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而是被一種可怕的惡意囚禁著。

   彌婭比的話語也變得辛辣,成為了赤裸裸的責罵。

  

   「在別人房間里一次又一次漏尿。不懂事也要有點限度吧?喂,還不好好道歉。」

   「對不起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 哈、對不起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從因果上來說,讓她喝下利尿劑並且強迫她排泄的是彌婭比才對。但是飛鳥已經沒法思考了,只是一心想得到對方的原諒而反復道歉著。

   作為退魔師的自尊心也好,作為少女的羞恥心也好,都變得無所謂了。如果只是道歉就能從這種痛苦中解脫的話,那就好了。

   \f

  

   「對不起嘻呀!對噗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呀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啊啊起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對不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對不起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嘻~~~~!!」

   「不—行。絕對不能原諒哦。笑著道歉根本感受不到誠意。」

   「那是因為啊啊啊啊啊、太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癢癢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別再撓了呀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誒~~、居然還怪我。明明自己是變態卻不肯承認。姐姐必須要被懲罰呢。」

   「誒嘎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不要撓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嘎呀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不管說什麼,都被彌婭比故意曲解著其中的意思。

  

   毫無意義的交流重復著,飛鳥響徹室內的笑聲越來越大,地板上的水窪也擴散開來。

  

   「嗚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尿、漏尿什麼的停下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對不起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所以、所以說不想再漏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邊漏著一邊說這樣的話,一點沒有說服力呀?」

   「唧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呼呀呼呀哈呀哈呀哈!饒了我!饒了我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請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對什麼在道歉了。

   盡管如此,飛鳥還是竭盡全力,只是一味地從喉嚨深處懺悔著。而這個時候,少女左腿上的『正』字已經完成了。

  

  

   ​

  

   「嗚、啊…………咿……嗚嗚……!」

   從那以後,不知道已經經過了多少時間。

   在充滿尿騷和汗臭的拷問室里,傳出了飛鳥沙啞的聲音。

   \f

  

   那個聲音毫無生氣,甚至感覺呼吸馬上就要停止了。

  

   「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呀啊、饒、饒了、饒了我吧、嘻呼、嘻咕、呼、不想、不想再被欺負了……哈啊啊……!」

   現在的飛鳥只能說是無慘的姿態了。

  

   在坐在椅子上的狀態下,自己的衣服全部被撕破了,連胸部和秘部都毫無保留地公開了。身上的所有地方都畫著花和動物的花紋,最惡趣味的還是兩腿之間畫著的鯨魚。

  

   左腿上寫著共計十個『正』字,濕漉漉的地板上到處滾動的空奶瓶訴說著可怕的故事。

  

   「呵呵呵、呋呋、姆呋呋呋。呐呐、姐姐、你明白嗎?我的房間,都快被姐姐的小便淹沒了呢?充滿了姐姐難聞的味道。明不明白呀?」

   漂浮在空中的幽靈少女,彌婭比在飛鳥的耳邊小聲說著。

   然後,飛鳥空虛的瞳孔突然放大,嘎噠嘎噠一邊顫抖一邊小聲嘟噥著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像破損的唱片一樣,飛鳥重復著毫無意義的道歉。就算只聽聲音,也不會有人認為現在的她是正常的吧。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飛鳥的心完全麻木了。

   受過極刑的身體也還在痙攣著。兩腿間就不時地流出尿液,發出微弱的聲響。

  

   「啊啦啦、你剛剛有發出聲音嗎?好無聊啊,再多堅持一會吧。姐姐作為退魔師的話,應該更有自尊心才對呀。」

   彌婭比用鄙夷的目光,輕笑著自言自語道。

  

   真是任性,飛鳥想著。為了打碎矜持和自尊心,一直以來持續施加殘酷無情的拷問的是誰啊?

   雖然想這麼回答,但是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啊、總覺得有些厭倦了。」

   飛鳥聽到了彌婭比冰冷的聲音,反而稍稍松了一口氣。

  

   如果能結束這場殘酷的游戲,那就更好了。——即使是以昏厥或是死亡的方式。

   \f

  

   飛鳥這樣想著,不過,她的想法太美好了。

   「……?」

   彌婭比打了個響指,從她背後飛出來好幾個影子。

  

   飛鳥用無力的眼睛盯著它們,雖然可以明白那些是什麼,但是它們會被用在什麼用途上,卻完全無法理解。

   「庫呋呋,我來介紹一下。這些孩子是我的朋友。」

  

   漂浮在空中的是一群動物布偶。種類也多種多樣,有狗、貓、兔子、熊、猴 子、企鵝、鱷魚——甚至還有蛇,如果作為吉祥物來看的話,反而會有幾分可愛的感覺。

  

   或許這與彌婭比“年幼的少女”這以形象很相稱,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機向自 己炫耀呢?她的腦海中充滿了疑問和恐懼。

   「怎麼樣?很可愛吧?」

   彌婭比天真無邪地笑著問道。

   如果讓她不滿意的話,這次還不知道會做些什麼。飛鳥沉默著,點了點頭。

   「嘿嘿嘿,是的吧是的吧。那麼姐姐,能和這些孩子一起玩嗎?」

   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飛鳥還沒聽懂的瞬間,布偶們一起動了起來。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

   下一個瞬間,飛鳥的嘴里發出了異常的聲音。

   少女全身的皮膚神經被刺激,從肺里擠出咯啦咯啦的笑聲。那是,像是要從喉嚨里把靈魂拽出來似的,致死的笑。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這個啊啊!!?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飛鳥全身堆滿了布偶,一絲不掛地從她的腋窩、腹部、大腿和腳底開始撓起了癢癢。

   \f

  

   這種感覺和最初的撓癢工具所帶來的刺激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而是是一種連殺意都能感覺到的撓癢折磨。

  

   「不要哦哦哦哦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不要、不要胳肢胳肢了啊啊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放開我嘿嘿嘿嘿嘿嘿!!?放開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啊啊啊、放、放開我呵呵呵呵呵呵啊呀呼呀呼呀哈呀哈呀哈!!!!」

   被布偶們包圍著的飛鳥一個人絕望地傻笑著。

  

   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就會覺得她很開心吧。但她那扭曲的臉卻全力訴說著完全相反的結果。

  

   因為飛鳥那睜大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焦點。少女嘴里流著的口水已經延伸到了極限,開始泛著小小的泡沫。與其說窒息不如說飛鳥已經先快因休克而死了。

   「啊哈哈。姐姐,玩的開心。」

   「很開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咿咿咿好癢好癢好癢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嘻!?!?嗚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大的布偶熊抱住飛鳥的腹部,一邊用力揉搓著側腹,一邊用它的身體摩擦著。

   濃密的茶色毛發刺激著肚臍周圍,讓飛鳥翻著白眼狂笑著。

  

   「哈嘎呀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嘎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誒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饒了我吧、好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

   哈!?!!?」

   負責腋下的是兔子和企鵝。

  

   毛絨絨的白色兔子用爪子不停挖著整個腋下,企鵝則是用黃色的喙咚咚地戳著腋窩凹陷。

   左右兩邊同時傳來不同的癢感,飛鳥一邊大笑一邊哭喊著。

  

   「啊啊啊嘎啊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f

  

   喉嚨被翻過來的鱷魚咬住,無數的牙齒使勁地摩擦著脖子。即使知道對方是布偶,也會產生被捕食的錯覺。

  

   而且,右邊的大腿上貓在行走著,左邊的大腿上玩具火車在行駛著。不論是被柔軟的纖維撫摸的感觸,還是被硬硬的輪胎摩擦的感觸,都給飛鳥帶來無法忍耐的癢。

  

   「不行咿咿咿咿咿咿這麼多同時不行咿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嘎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好癢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呋呋呋呋呋呋呋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咿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哪個地方都癢得要死,但其中腳底的癢感卻格外突出。

  

   飛鳥的五根腳趾被繩子綁著向後扳起,浮在空中的水槍噴射著乳液,使得從腳心到腳趾間到處沾滿了粘液。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誒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腳、腳、不要綁著腳趾啊誒誒誒誒誒誒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右腳上狗狗用大舌頭來回舔著腳心,小腿上纏著的蛇在腳背和腳趾之間盡情舔舐。左腳是由猴子的兩只爪子照顧,從腳後跟到腳心,再到腳趾根部都被絕妙的力度不停地抓撓著。

  

   飛鳥的雙腳因為這強烈的刺激拼命地掙扎著,讓綁在椅子上的跳繩都發出吱吱的聲音。

  

   「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再繼續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這麼多真的不行呀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太多了咿咿咿太多了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種可怕的責備,即使是一開始元氣滿滿的飛鳥也無法忍耐住。而如今已是疲憊不堪的飛鳥正體驗著這樣的酷刑。

   飛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色彩漸漸從她的視野里消失了。

   \f

  

   ——住手,離開,再也不行了,救救我,好癢。

   吐出來的話語只是徒然地融入黑暗中。

  

   「求求你!!?再也不行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額…………額 啊……!?!!?」

  

   少女的眼睛翻了過去,發出絕叫般的笑聲暈過去了。這樣超越了界限的痛苦讓飛鳥失去了意識,只有肉體還在持續受著折磨,自己的內心已經隨著意識沉寂了。

  

   毫無疑問,這是反而是件幸福的事。對於無法馬上逃離地獄的她來說,失去意識是唯一的救贖。

   但是——

   「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青白色的光照亮了拷問室。

   綁著飛鳥的椅子上,釋放出強烈的電擊。

   比電擊槍還要強上幾十倍的衝擊,甚至讓人覺得手腳都要被電斷了。

  

   飛鳥就像是被打撈到陸地上的魚一樣,全身痙攣顫抖著。因為被強烈的麻痹感折磨,她的腰一直挺著。

  

   「庫簌庫簌。好過分啊、姐姐。好不容易我的朋友來陪你玩,你卻中途睡著了。」

   「啊嘎、嘎啊啊……不、不是、不是這樣的……」

   十秒鍾左右的放電結束後,飛鳥的身體冒出了白煙。

  

   雖然強制性地使她清醒了,但只是把意識勉強用线連起來的狀態。飛鳥的腦子里空空如也,根本無法思考什麼。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誒誒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又來了啊啊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繼續了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不想再品嘗二次的感覺也再度到來了。

   \f

  

   少女的思緒被強行拉回現實,明明意識還在混濁中,撓癢癢的風暴卻已經在頭中狂吹。

   飛鳥全身都是汗水,揮灑著眼淚和口水大笑著。

  

   「吼哦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這個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死了!!?真的會死的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誒、姐姐、被胳肢胳肢會死掉的嘛?死因是胳肢胳肢?真有趣啊!啊哈哈哈哈哈!」

   即使飛鳥用全身心訴說生命的危機,得到的回應也只有腹黑的笑容。

  

   此時此刻,飛鳥明白了已經不會有人來救自己了。被癢得無法呼吸,盡管如此還是被強迫笑個不停,自己的本能地理解了最後一定會走向死亡吧

   那麼至少,至少讓自己就這樣死掉吧,飛鳥從心底祈禱著。

   事到如今,已經不可能全身而退了,身體被當成玩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她只希望自己能從這場煉獄中徹底解脫。

   「庫呋呋呋呋呋、姐姐好可愛啊,我也忍耐不下去了。」

   「嘎呀嘻呀啊啊啊啊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好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癢昂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直旁觀著布偶們進行責弄的彌婭比,開始和狗狗還有蛇一起撓起了飛鳥的腳底。就像從腳底到心髒一线貫穿的癢感,把飛鳥的笑聲抬得異常的高。

  

   即使飛鳥因為太痛苦而失去知覺,但下一瞬間又會因為電流醒來。自己已經無路可逃。

   被撓癢癢,暈倒。暈倒,被撓癢癢。反復進行了多次。

   然後——

   「看招、胳肢胳肢胳肢胳肢!更多更多地笑吧!」

   「不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停下啊誒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還不夠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

   \f

  

   了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額額啊哈……………………………………」

   在這一陣臨終的笑聲中,飛鳥終於解脫了。

   在可愛的布偶們的懷抱里,她作為退魔師的人生在狂笑中落下了帷幕。等到房間恢復了死寂時,彌婭比突然想起什麼似地,開口說道。

   「啊、說起來忘了問她的名字了。」

   但很快,這些許的遺憾也在彌婭比的臉上一掃而空。

  

   此後,彌婭比以看垃圾的眼神瞥了一眼椅子上的遺骸,繼續用冰冷的聲音說著。

   「……算了、無所謂了」

  

   就像對壞掉的玩具失去興趣的孩子一樣,彌婭比干脆的轉過身子,離開了被水浸濕的拷問室。

   室內只剩下飛鳥的屍體。

   那張死去的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BAD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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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要表現出反抗的意圖,京子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都不奇怪。

   這里還是先遵從對方的要求比較明智吧。

   飛鳥照著彌婭比所說的,把握著的笛刀向前丟了出去。

   「庫呋呋,真是替朋友著想啊,姐姐。」

   「……」

   \f

  

  

   彌婭比一邊庫簌庫簌地笑著,一邊朝這走來,打算拾起掉在地板上的笛刀。

   這一舉一動,讓飛鳥集中了全部注意力。

   把被束縛的京子的位置,自己的位置,還有彌婭比的位置引進大腦。然後,在彌婭比朝著笛刀輕輕伸出手的瞬間。

   「白丸っ!」

   對飛鳥的聲音作出反應,『白丸』風一般跑了過去。 在彌婭比的手碰到之前,『白丸』叼起笛刀躍了起來。

   「咕嗚……!?」

   彌婭比的嘴里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雖然與退魔師本人的靈力相比有些薄弱,但使魔也是擁有靈力的。由『白丸』的靈力形成的的光之刃,貫穿了彌婭比的身體。

   「你這、這個……竟敢……!」

  

   彌婭比的語氣變得模糊不定。她透明的身體閃著青白色的光,雖然不至於造成致命的損傷,但至少讓她的行動變得遲緩了。

   『白丸』在空中一甩頭,把笛刀甩向了它的主人。

  

   飛鳥伸出手在頭頂接住笛刀,順勢將光之刃朝彌婭比劈下,這是使魔與主人之間氣息契合而做出的制勝一擊。

   「……!」

  

   彌婭比額前的劉海向上飛舞,飛鳥的眼睛與彌婭比赤紅的雙瞳對視著,那雙瞳中浮現出的滿是驚愕與絕望。

   一步一刀。

   現在再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彌婭比被來自正面的斬擊擊中,身體從正中間被切了開來。

   \f

  

   彌婭比的靈體與有血有肉的身體不同,能讓刀刃通過。因此普通的刀刃是沒法傷害她的。

  

   但是,飛鳥做出的斬擊,是積蓄了退魔師的靈力的一擊。對於由妖氣凝聚而成的彌婭比來說,被那一擊命中相當於把全身都撕碎了。

  

   「咿唧……咿、嘎、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聲臨終般的悲鳴後,彌婭比的身體化成了青白色的霧,消散在了空氣中。操縱著宅邸的惡靈少女,結束了她的一切。

   京子的身體一下子掉到地上。由於彌婭比被消滅了,拘束用的頭發也失去了力量。屋子里的妖魔們既然失去了主人,也應該一起消滅了吧。

   向著在地板上躺著的京子,飛鳥伸出了手。

   「還能站起來嗎?」

   「……」

   京子沉默著,來回看著飛鳥的臉和她伸出的手。

   那是一副茫然失措的表情,看起來就好像自己還置身夢境。

  

   兩人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停頓著,直到整個建築像是地震一樣發出巨大的聲響搖晃起來。京子叫了起來。

   「咿呀!」

   「不要緊的。失去了主人的屋子,只是在恢復它本來的樣子而已……」

   「本來的樣子……?」

   看著飛鳥爽朗地說著,京子也稍微恢復了鎮定。

   拉著京子的手讓她站起來,用肩膀撐著她,兩人一起向屋外走去。

   ◆

   外面是萬里無雲的蒼穹。

   京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仰望著天空。

   「庫嗚!好像、一直是待在一個洞里。」

   「……」

   \f

  

   飛鳥默默地凝視著在旁邊歡呼的京子。本來還擔心她會不會因為宅邸里的事產生心理上的創傷,不過現在看來也可以放心了。

  

   飛鳥撫摸著腳邊搖著尾巴的『白丸』的頭,小聲道了一句「辛苦了」,隨後雙手結印,使魔之狼化作白煙,回到了飛鳥的體內。

   京子吃驚地看著這一幕,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向飛鳥說道。

   「那個、北條桑……謝謝你。如果北條桑不來的話,我……」

   「我沒有做什麼值得感謝的事,我只是在盡自己的職責而已。」

   在屋外的道路上,飛鳥承認自己是退魔師的事實。

  

   喜歡神秘事物的京子比紅葉更容易接受了這件事,而且因為自己的親身經歷, 並沒有對此產生懷疑。

  

   京子低著頭,雙手扭捏地合在一起,注視著自己的腳尖。然後,她抬頭看向飛鳥,用很抱歉的語調說道。

   「北條桑、對不起呐、」

   「……?」

  

  

   飛鳥微微地歪著頭。

   像是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一樣。京子繼續補充著。

   「我,可能誤會了北條桑。怎麼說呢……我一直以為北條桑是個冷漠的人。」

   「……不,其實沒什麼錯誤。」

   「沒,沒有那種事啦!北條桑可是我的英雄呀!啊、嗚嗚……對不起呢……」

  

  

   京子探出身子大聲喊著,又不好意思地縮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飛鳥的嘴角還是浮現出一絲微笑。看到飛鳥突然露出的溫柔表情,京子有些不知所措。

   「…………」

  

   \f

  

   下山之前,飛鳥再次回頭看了看那棟房子。

   作為主人的彌婭比已經被消滅了,那里再也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現象了吧。又解決了一件事呢。

   飛鳥這樣想著。

   ​

  

   當天晚上。

  

   飛鳥已經穿上了睡衣。從障子映進來的溫柔月光輕輕地落滿鋪好的床鋪。少女已經吃過晚飯和洗過澡了,接下來就只剩睡覺了。

   做好睡前准備的飛鳥,凝視著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那是位年輕女性的照片,女士的臉上掛著溫和笑容,除了微笑之外,外表和飛鳥簡直一模一樣。

  

   這位女性就是飛鳥的母親。她也是退魔師,剛生下飛鳥就被妖魔殺害了。據說,北條家的女性的壽命都很短暫,容易夭折。。

   「……媽媽。晚安。」

  

  

   飛鳥小聲說著,種種復雜的思緒從聲音中流露,又消散而去。

   少女關了房間的燈,就那樣鑽進被子里。

  

   接觸被褥的肌膚感覺涼絲絲的。飛鳥一邊傾聽著庭院中輕輕搖曳著的樹木,一邊將心靈寄托於寂靜之中。

   「…………」

  

  

   安靜的夜晚,是作為退魔師的飛鳥少有的安心時間。

   不被任何人打擾的時間。一個人獨處的時間。然而——

   『庫呋呋呋呋呋』

   「……!?」

   \f

  

  

   飛鳥聽到了聲音。那是年幼少女天真無邪的聲音,也是自己聽起來很耳熟的聲音。

   飛鳥急忙坐了起來,不停地環視著四周。

   房間里什麼都沒改變,還是和往常一樣的自己的房間。

   聲音不見了,飛鳥嘆了口氣。大概是因為太累了所以產生了幻聽吧。

  

   那個惡靈少女不可能平安無事。因為她是由自己親手消滅的,而且她的消滅也是由自己親身確認過的。

  

  

   『怎麼了、姐姐。你在找什麼嗎?』

   這次,沒有聽錯。

   是居住在宅邸里的惡靈少女――彌婭比的聲音。自己的腦袋壞掉了嗎?飛鳥激烈地搖著頭。

   「哪、哪里!你在哪里啊!」

   『啊哈哈哈哈、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可愛啊。那麼、我在哪里呢?』

   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從外面傳來的,而是直接在大腦里響起。

  

   那時,最壞的假設出現在飛鳥腦海里。像是在肯定這一點似的,令人厭惡的笑聲響了起來。

   『是的哦。我憑依在姐姐身上呢。』

   「騙、騙人……」

   幽靈就像是空氣一樣的存在。

  

   空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但若是裝進氣球里的話就能形成一個形狀。幽靈也一樣,只有裝在『容器』里才能讓別人認識到它的存在。

  

   彌婭比的情況是,憑依於那棟房子之上。充滿妖氣的宅邸是她的核心,只要房屋被破壞了,她就不可能再活動了。

   但是,唯一的解法是存在的。

  

   『當身體被切開時,我還以為自己不行了呢。但是,偶然間,我發現姐姐的身體好像很適合作為憑依之軀呢。看來我還沒有被上天拋棄呀,庫呋呋呋呋呋 呋。』

   \f

  

   與開心地笑著的彌婭不同,飛鳥愕然了。

   也就是說,彌婭比憑依的場所從那個宅邸變成了飛鳥的身體。雖然嘴上說著很簡單,但實際上很難做到。

   用人類來比喻的話,就像把所有的血液從最初的心髒轉移到另一個心髒一樣, 是極為危險的行為。而對最初的心髒被破壞的彌婭比來說,除此之外別無他 法。

  

   『誒呵呵呵呵、姐姐的身體里、也是非常舒適的呢。雖然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地縛靈,但是做一個背後靈也很開心呢。』

   「出來!你快點出來啊!」

   『討厭呦。好不容易找到了適合居住的地方,卻又要被趕走。而且――』

   帶著愉悅的心情不停地笑著的彌婭比的聲音,突然變得沒有了語調。

   『說起來,我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姐姐的關系吧?』

  

   聽到這個聲音,飛鳥全身的體溫似乎都下降了。就好像是冰做的手插進身體里面隨意攪動一樣,整個身體都被異樣的惡寒支配著。

   飛鳥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向彌婭比問出心中的想法。

   「你、你、你想殺了我嗎……?」

   『殺?呵呵,不會做那樣的事的。畢竟姐姐是重要的依代啊。如果姐姐死了, 我也會很困擾的,所以不會傷害你的身體。但是……』

   飛鳥對於不會被殺而感到安心,但同時又感到不安。

  

   但隨後,少女的兩臂開始移動了起來,右手放在左邊的腋下,左手放在右邊的腋下。那是附身的彌婭比帶來得強制肉體操縱。雖然在白天力量有所減弱,但是在妖氣高漲的夜晚,彌婭比得力量好像可以充分發揮出來。

   躺在地上抱著胳膊的飛鳥,因為不知道會被做什麼而面帶恐懼。

   『胳肢胳肢,我來幫你消除煩惱吧。』

   這句話就好像信號一樣,兩邊腋下自己的手指開始哇沙哇沙地動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什麼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好癢好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的話,用自己的手指觸碰自己的身體是不會產生癢感的。那是因為是出於自己的大腦下達的命令,所以身體可以對刺激做出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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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現在的飛鳥正因激烈的癢感大笑著。即使是觸碰腋下的是自己的手指,那也是被彌婭比的意志操縱著的。在這預料不到的刺激面前,她忍不住笑了出 來。

  

   「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呵呵停下這個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嗚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絕對不會停下。因為我有著更痛苦的回憶。』

   「哇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啊嘿嘿嘿嘿嘿下這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求求你、停下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所以說、不會停下的。』

   想要制止在腋下撓癢癢的手,飛鳥試圖伸手去阻止。但是,在腋下撓癢的正是自己的手。

   面對不能理解的狀況,飛鳥完全陷入了恐慌。

  

   「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腦要變奇怪了啊嗚咕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被操縱的只有自己得雙臂,所以飛鳥能夠來回翻滾著身體,雙腳胡亂踢蹬著

   盡管如此,還是無法從癢感中逃脫出來。

   無論在被褥上多麼難看地受苦掙扎,自己的手也在腋下執拗地撓著癢癢。

  

   「嗚嘎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不要這樣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這個吧哦哦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的長發在床單上披散著,脖子折過來露出白皙的喉嚨。明明在地板上卻好像溺水了一樣。從睡衣上面看出好像有什麼膨脹起來搖晃著。

  

   如果被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看到,就會覺得是美少女一邊在撓著自己的腋下,一邊還在獨自悶笑著,這樣奇怪的景象。

   \f

  

   『庫呼呼呼、姐姐的腋下哪里最怕癢、怎麼弄是最癢、我全部都知道哦。』

   「嘻嘎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不行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吧嘿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癢感不僅沒有停息,反而還一直上升著。

  

   通過觀察飛鳥的反應,彌婭比也改變著手指的運動方法。正因為憑依著飛鳥的身體,才能得到身體的主人的精密情報。

  

   對於腋下,用什麼樣的觸摸方法會讓人更癢,就如她所說的一樣清楚地明白著。

   『用指甲哇沙哇沙地撓癢不癢呢?』

   「啊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嘻嘻嘻嘻嘻嘻!癢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這樣不行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用指尖蹭蹭地戳著怎麼樣呢?』

   「啊嘎呀!?啊嘻!?嗚嘻嘻嘻!戳不行啊要死了誒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哈、嗚呋、咿嘻嘻嘻嘻!咿啊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指肚嘶溜嘶溜地滑動也很有效吧?』

   「嗚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好癢、這個好癢嗚呋呋呋呋呋呋呋咕咕咕呋呋呋呋呋!」

   腦海中回響著彌婭比的聲音,語言上也被逼入絕境。

   無法逃避的撓癢。這是不管飛鳥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的絕望狀況。它們開始一點一點地將飛鳥的內心擊潰。

   「不要繼續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求求你、饒了我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嗚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所以說要死了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美麗的黑發蓬亂不堪,臉因為眼淚和鼻涕亂成一團。只要看到少女垂在嘴邊的唾液,就能知道她已經不能正常呼吸了。就如她所說的,即使是死了都不奇怪。

   即便如此,彌婭比也沒有給她一點休息時間,反而在語言上繼續追責著。

   \f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不啊啊要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別再說了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胳肢胳肢了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嘻嘻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啊啊啊啊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唧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行不行咿咿咿唧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這個真的不行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嘿呀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胳肢胳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嗚嗚嗚嗚嗚嗚、真的要死了咕呋呋呋呋呋噗噗咕嗚嗚嗚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飛鳥以為真的要窒息的瞬間,雙手啪得落在了榻榻米上。身體終於從彌婭比的支配中解脫了。

   而她本人也在不經意間滾到了遠離被褥的地方。

   「嘎嘻、嘻嘻、嘻呵呵呵……呋嘿嘿、哈哈哈哈……!」

  

   強烈的撓癢刺激的余韻使得自己的全身都在顫抖著,飛鳥仰面躺著拼命地呼吸著氧氣。

   少女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了。

   因為不能忍受如此巨大的刺激,以致於飛鳥失禁了。

   『哇啊~。姐姐,這種年紀了還好失禁,真是害羞啊。』

   「咕、嗚、嘻咿……」

  

   因為悔恨和羞恥,飛鳥低下頭開始哭泣。壓制住她的哭聲的,是最後留下的自尊心吧。

   與此同時,彌婭比仿佛想起了什麼事情,在飛鳥的腦海中低聲說道。

   『啊,對了。姐姐叫什麼名字呢?』

   「…………」

   \f

  

   『啊咧咧、怎麼了?我知道了,還想繼續被胳肢胳肢吧……』

   「飛鳥!北條飛鳥!」

  

   飛鳥自暴自棄地回答道。被如此年幼的少女幽靈憑依上身,被任人心情地玩弄讓她產生了難以忍受的屈辱。

  

   『飛鳥……飛鳥……。啊、名字真好聽呢。我記住了。那麼,飛鳥姐姐。今後我們要好好相處啊。庫呋呋呋呋……!』

   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彌婭比的聲音便就此消失。

   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直到外面吹來一陣風,將樹葉吹得沙沙作響。

  

   雖然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彌婭比的氣息,但飛鳥還是無法安心。因為明天,彌婭比也會把自己當做玩具吧。

  

   就這樣,北條飛鳥她,身不由己地過上了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背後靈撓癢癢, 充滿了緊張感與笑聲的生活……。

   擽 -狂笑之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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