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士,上面是不允許進去的。”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侍者伸手阻攔道。
“哦,那還真是對不起。”面對侍者的阻攔,手里拿著一封信件的金發少女似乎有些迷糊,好似下意識的一樣,馬上低頭道歉。
黑衣侍者打量了一眼面前低著頭顯得手足無措的少女。她有著一頭及腰的耀眼金發,身材高挑穿著一身華麗的藍色睌禮服,一雙性感的黑色鏤空漁網絲襪穿在那修長雙腿上對異性而言是滿滿地誘惑,結合起來看應該是今晚受邀參加舞會的賓客,畢竟她身上的氣質只有大戶人家才會擁有。
出於職業的敏感或者說是男人面對美少女時本能的表現欲,侍者主動以帶著關切的口吻詢問道“這位女士,請問你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哦,我這里有一封俾斯麥的信,舞會上我一直都沒有看到她,能問一下,她現在在莊園那里?”少女聽到聲音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臉上一副委屈的樣子說著。
侍者因為少女的話顯得十分意外,態度馬上不像剛剛阻攔時那樣的嚴厲“是嗎,請讓我確認一下信件。”
侍者伸手從少女手里接過信件,查看了信封樣式和上面的火漆後有些恭敬的說道“這封信上的火漆印花確實是俾斯麥長官的,但很抱歉,長官今天並不在這里,而且明天之前也不會回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現在只能失望了。”
“今晚那就可惜了,能順便問一下俾斯麥的房間在那里嗎?”少女聽了侍者的話好似夢想破滅般,說話的語氣已經十分失落。
“哦,順著樓梯走到三樓,然後沿著走廊走到盡頭的那間就是了。”侍者暗自回味著少女湊近拿回信件時發梢上帶著的幽香,竟不由自主地想吐露一些能安慰少女的消息。
“這位先生,今天下面那麼熱鬧,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值守?”
“唉,俾斯麥長官今早離開時帶了很多人手,今晚莊園的舞會又要到處抽人,這里還有上面都只能由我來值班了。”
“是嘛,那就要謝謝你了。”
“不用……”侍者的話還沒說完,少女一個手刀過來將其打暈在地板上,然後就是被拖到一旁洗手間的某個坑位里。
洗手間里,少女替侍者關好坑位的門後,從容地走到洗手池前清洗雙手,同時順便對著鏡子理了理額頭上的紫色頭花,僅僅手上幾下不緊不慢的動作,卻將一種貴族大小姐般的優雅展現得淋漓盡致,仿佛剛剛表現出來的迷糊、委屈、失落,只是另一個平行中的存在。可惜,那個叫胡德的少女將洗手間的門鎖死後,臉上朝著一側翹起的嘴角和露著一副輕蔑笑容時吐露的粗鄙之語,又讓身上的端莊氣質消失不見。
“區區俾斯麥,連個莊園的守衛都安排不好。”
自從鐵血打破和約的限制,開始重整武備,整個歐陸的氛圍是愈加緊張。不到二十年前的慘烈戰爭記憶,讓皇家采取各種手段收集鐵血的情報,可鐵血的管制和無线電台間采用的新型密碼讓皇家的情報收集收效甚微。
最終,皇家選擇派出特工直接潛入的方式來獲取鐵血重要情報,而第一位潛入鐵血的就是皇家最優秀的特工—胡德。在潛伏的情報組協助下,一些前期打探到的內容擺到胡德的桌面上。俾斯麥—身為鐵血最新銳、最強大的戰艦,主要的辦公地點居然不選擇市中心的部門大樓,而是近郊的弗里德里希斯魯莊園。而且俾斯麥在下個星期一將接任鐵血旗艦的職務,屆時在正式任命的典禮現場和弗里德里希斯魯莊園內都會同步舉辦慶祝舞會,很明顯俾斯麥的安保將集中於典禮現場而不是弗里德里希斯魯莊園,這對於潛入來說會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經過深思熟慮地考慮,胡德籌劃了一個趁著舞會的難得機會來潛入俾斯麥位於弗里德里希斯魯莊園內的辦公室的計劃。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情報組成員和胡德分別行動,一些計劃必須的請帖、車輛、偽造文件被依次准備妥當。當然計劃真正實施時並不會只有胡德一人行動,像典禮現場的監視、莊園外的撤退掩護和無线電的通訊,都是要人手來執行的。
只是弗里德里希斯魯莊園的潛入異乎尋常地順利像是完全沒有防備一樣,讓胡德對俾斯麥接任旗艦這件事情充滿了鄙睨。順著剛剛的指引,胡德拎著一串從那個侍者身上找到的鑰匙走在三樓空無一人的長廊上,很快就找到了位於盡頭處俾斯麥的那間辦公室。
站在門口,胡德望了一眼頭頂的門牌,將手里的鑰匙嘗試了一遍沒有結果後,只好掏出開鎖工具蹲下來把門撬開。走進俾斯麥的辦公室,里面的陳設在胡德眼里是毫無新意,幾個沙發和茶幾首先在門口構成一個簡單的會客區,而里側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櫃子和像咖啡機那種招待用的東西,再遠一點就是居中擺放的辦公桌和兩側的書架,當然這次行動的目標也就是這里。
胡德站在窗前小心地給窗簾、窗戶打開一條小縫,下方樂手演奏的優美音樂隨即傳進房間,在確定那個一同潛入此時正處於舞池邊緣的情報組成員並沒有發出需要提前撤離的警報後,胡德干脆猶如主人一樣坐在椅子上翻閱了一遍擺在辦公桌案頭上的文件,又檢查了抽屜里的東西確認是沒有什麼價值的瑣碎後,目光自然轉到了書架上那個毫無掩飾的保險櫃。
說實話,胡德進來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保險櫃,畢竟它將近半米高的櫃門在辦公室里是不可能拿來放一些金銀首飾之類的貴重物品,肯定是拿來存放辦公室會隨時取用的某些重要物品。走近到書架前面伸手輕輕觸摸保險櫃的櫃門,同時緩慢轉動櫃門上的密碼盤,在評估了難度之後,胡德花費了將近七分鍾把櫃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幾疊帶有涉密標識的文件袋,將其一一拿出放在辦公桌上後,《Z艦隊擴充方案》、《極北正在研制40噸級重型坦克》、《黃色方案》、僅是這幾個還沒有被皇家獲悉的文件標題就已經讓胡德覺得不虛此行。
“8×406亳米的戰列、6×380亳米的戰巡,光是從設計上看都已經透漏出一股弱者的氣息,根本就不是我們皇家N3、G3完工後的一合之將。不過倒是對岸的法國人會有大麻煩吧,畢竟她們炸膛的四聯裝炮塔都不知道有沒有得到解決。”
“極北的重型坦克是有一些威脅,但是在芬蘭雪地里的那種拙劣表現,也只能是我們皇家十字軍的墊腳石而且。”
“還是荷蘭嗎,鐵血真是少智,只能再提出一個毫無新意的想法,充其量只是試圖重復過往的失敗。
覺得反正時間很充裕,胡德又直接坐在辦公桌上一個個拆開文件袋,修長的雙腿蕩在空中,手上握著剛從文件袋打開來的紙張、照片一一挑選,順便做著尖銳刻薄的評價,
微型相機對著挑出來的文件一一拍照,胡德從辦公桌上跳起來,清理自己來過的痕跡,將拿出來的文件收拾好歸於原位,之後環顧一眼房間說道。
“好了,情報搞定,是時候離開了。”胡德只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人還沒有離開辦公桌,意外傳來的聲音又直接繃緊了胡德的神經。
“呵,莊園里什麼時候進了一個偷東西的小老鼠。又或者說什麼時候起,皇家的人也會干這樣下作的事情!”
房間的大門不知何時已然悄無聲息地開著,兩個分別有著銀灰色貓耳短發和藍色短發的身影堵在門口,一個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猶如獵手看待落在米缸里的老鼠,別一個則洋洋得意臉上充滿嘲諷。
“俾斯麥,歐根親王!”
手上緩緩地把相機收進口袋,短暫地對視兩人後,胡德沒有跳窗或者強行衝出大門而是選擇率先出手。桌面上的電話機被直接拿起朝俾斯麥砸去,同時胡德翻過辦公桌陡然間拉近雙方的距離,然後是非常快速的出拳,意圖短時間內先行重創一人。
“咚”
歐根親王伸手打飛那個砸來的電話機,身體緊接著迎了一步擋在俾斯麥身前,格擋住正前方胡德凌厲的一拳。
“區區巡洋……”
面對歐根親王的阻撓,胡德不屑於花太多精力,一個橫肘再一擊正頂膝,直接想將其擊倒在地,但歐根親王也非孱弱之輩,後撤閃躲之後身體微沉,雙手相疊迎擊止住了這些攻勢。
“切”胡德又是一擊鞭腿,看到歐根親王側身躲過之後馬上接上一套快拳,打得歐根親王被迫連退了幾步。雖然在力量和技巧上,胡德壓制得歐根親王沒有出手反擊的余力,但幾次試圖秒殺的攻勢莫名被她滴水不漏地防御住,胡德也漸漸急躁起來。幾下猛拳趁著歐根親王格擋的間隙,抓住她的手腕想來一次過肩摔,歐根親王察覺後則直接貼了上來,拿腦袋實打實地來了一下頭槌。
轟——
胡德吃疼,捂著額頭和歐根親王沉默的對峙著,而歐根親王則保持一種十分警惕的態度,緊緊盯著胡德的動作防備前者再次暴起偷襲,但剛剛居於歐根親王身後,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的俾斯麥終於開口。
“歐根,可以了。”
沒有什麼交流或者寒喧,歐根親王讓開一個位子後,俾斯麥出手的動作不多,但一擊直拳竟直接打中在胡德臉上,只聽到一下某種破碎聲,胡德眼前的黑框眼鏡上當即裂開出幾條貫穿的長裂紋。
“我的眼鏡”
只是挨了一拳,胡德就一臉迷糊的愣在原地,俾斯麥不待胡德有時間反應又是一拳,打得胡德的眼鏡當場爆開,露出後面的一副蚊香眼。旁邊的歐根親王也抓住這個機會,搬起茶幾上的銅胎琺琅彩花瓶朝著胡德重重砸下,一聲砰響後,連帶著瓶底都已經打凹一塊,胡德眼睛轉圈帶著迷糊徑直倒在地上。
……
斑駁的牆壁,粗糙的水泥地板。胡德搖晃著腦袋在一陣頭暈目眩中重新睜開雙眼,緊接著感受到的是雙手上傳來的麻木和刺痛感,想要下意識活動的雙手也在強烈的束縛感中無法動彈。
從記憶里確定了自己被鐵血擊敗的處境,胡德往四周張望一下,只見這間只有一套簡陋桌椅的房間里,自己全身被拘束在一張一頭帶T型橫梁的老虎凳上,手腕、手肘被兩道繩索固定在橫梁的左右兩端,雙腿則在腳腕、膝蓋處用繩子緊實地捆綁起來,被迫保持一種雙手平行、雙腿並攏伸直的姿態躺在老虎凳上。
感受著四周略顯潮濕的空氣,稍微冷靜下來,胡德馬上試圖左右扭動尋找掙脫束縛的可能,可緊緊捆綁好的繩索沒有留下一點空間,反而讓手腕、膝蓋因為和繩子的摩擦變得更加疼痛。
繩索掙扎了幾番依然紋絲不動,這樣的處境下,哪怕是皇家特工胡德也只好暫時停止動作,等待自己恢復一些體力後再尋他法。但一直安靜的外走廊上又傳來行走在水泥地板上的那種腳步聲,由遠及近逐漸清晰下來,直至突然消失在外面的鐵柵欄制的房門外。
嘩地一聲,鐵柵欄制的門被從外面打開。等到胡德看清楚來人,歐根親王已經倚在門邊,手上拿著那副胡德被俾斯麥徹底打碎的黑框眼鏡,穿在手指間好似件玩具一樣不斷旋轉,轉了一會又猛地停下來放進口袋里說道。“呵,皇家的人真是頭鐵,那麼快就醒了過來。”
“哼”胡德冷哼一聲撇過頭去,沒有多說什麼。
歐根親王見狀也許早有預料,又轉身離開房間把門關上。外面稍微平靜了幾分鍾,歐根親王加上俾斯麥又重新出現在胡德面前,而且俾斯麥剛剛那件黑色軍裝上已經出現了旗艦標志的肩章。
“胡德,你應該慶幸自己現在是在弗里德里希斯魯莊園,而不是在海軍部門的大牢里。”
“是嗎,那我該謝謝你嗎”胡德抬起頭,對著俾斯麥譏笑道。
“哼,我知道。胡德你現在一定很奇怪,明明情報里顯示這里防衛空虛,特別是我和歐根等人今晚應該是分身乏術,根本不應該會出現在這里堵截你。”
胡德聽到俾斯麥的話語,眼睛里飛快地閃過一絲異樣,隨即又恢復如初,顯然這也是胡德現在所注意到的一點。
“很簡單,你們情報組的成員干起活來也太看不起鐵血,到哪都是一口倫敦腔調的徳語,連租車時留了的地址都敢填上你們真實的據點位置。”
胡德依然沒有再和俾斯麥搭話,不過顯然注意力已經被吸引過去了,眼睛閉著好像在回憶又好像在思考什麼。
“而且你們的情報組成員並沒有胡德你想象的那樣牢靠,都沒有開始拷問,他們就什麼都說了出來。,括你安排混在舞會、留在外面路口的那兩個人。特別值得一說的是,他們兩個被摁倒時,投降得像是法國人一樣快。”
“叛徒,廢物。”胡德眼睛猛地一睜開,眼神里極為憤怒。
“或許吧,但他們起碼可以帶著一筆錢活著離開牢房,而不用像你現在一樣。”俾斯麥說著擺了擺手,直接走到胡德面前。
“好了,給你兩個選擇。回答我們的問題,這樣你還能以外賓的身份回到皇家,或者拒絕我的提案,等下直接按間諜那樣被處理掉。”
胡德看著俾斯麥開口,沉默地聽完所有的條件,許久,嘴里只是吐出這一句話,語氣仿佛是聽到小丑表演時的玩笑一樣。
“斯卡帕灣的布防、皇家艦隊通訊的密碼,還有下一批潛入的人員名單,俾斯麥你白日做夢,空廢口舌。”
“很好,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俾斯麥一拳打在胡德平坦的小腹,招了招手又喚來歐根親王,兩個人一齊站在胡德面前像是押解死囚的劊子手,緊接著俾斯麥貼在胡德耳垂說道“那你就准備上路吧……”
……
夜深了,本該只有蟲鳴的盤山路上,幾道人影不斷穿過依稀點綴著山體輪廓的路燈,位於下方的莊園早以看不清里面的燈火。
稍微拉進距離或者是有第四個人在場,就能看到俾斯麥手里有一根麻繩好似牽著什麼走在最前面,待到穿過稍顯昏暗的路燈柱,才能辨認出繩子的另一頭打得是絞刑用的繩節,而且這根會奪取性命的繩索已然被頗有創意地提前套在胡德的脖頸上,充當著一條俾斯麥手里的牽繩,不時拉動近乎完全赤裸、反綁雙手的胡德。
藍色的高根鞋、黑色的網格絲襪,這些就是胡德身上僅剩的遮擋。只見坦露出來這圓潤的臀部,往上那纖細的腰肢,平坦而迷人的小腹,還有雪白柔圓的肩膀和胡德本身甜美的面容,一切都猶如上帝親手雕刻的傑作或者是人類幻想中的造物,如果說有美中不足,那使是胸前單薄的雙乳。當然,兩只如玉石般白皙晶瑩的手臂間,如果沒有交叉在身後緊緊纏上幾道的繩索,現在的場景只能是胡德某種野外露出的嗜好,而不是被押解走在處刑的路上。
被宿敵擊敗,胡德可以接受。當著宿敵的面被幾乎拔光衣服,也還能忍受。但被俾斯麥像牛馬一樣,拿著絞繩一路以身體前傾的姿勢拽著,卻是胡德難以承受的。在俾斯麥又一次拉拽脖頸上的繩子後,胡德終於爆發,抗拒地說道“放開,我自己會走。”
“呦,小偷還想那麼挑剔呀。”扛著把鐵鍬走在最後面的歐根親王諷刺道。
“你,……”胡德還想說些什麼,卻感覺脖頸上的力道一輕,而後聽到俾斯麥語氣平靜地說道“怎麼樣,這里的環境不錯吧。”
胡德聞言,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只看到剛剛一直不寬的石板路已然出現了一段平整了不少的觀景路面。下面則是山體上砍伐樹木後留下的一片緩坡,鐵制的欄杆外還留著幾段沒搬走的樹干。
“城市里的燈光很美吧,是不是?”俾斯麥眼光一直望向山下燈光璀璨的城市,好似在腦海里回憶什麼美好的記憶,忽然突兀的又說道“現在還有機會,胡德。”
“決不可能!”胡德看到了俾斯麥示意的那棵孤樹,堅定的說道。
胡德斬釘截鐵的回答後,俾斯麥沒有再說些什麼,便推著胡德來到這里唯一的一棵樹下,一旁的歐根親王也心領神會從緩坡邊推來一個木墩放在旁邊。
把那根提前套在胡德脖頸上的絞繩另一端拋過枝杈,俾斯麥動手拉緊絞繩強迫胡德站上木墩,最後由歐根親王再把絞繩一頭綁在樹干上,胡德的絞刑就算要准備開始了。
踩在木墩上,胡德轉動腦袋試著把套在脖頸上的絞繩套弄得更舒服一些,同時也已經感受到絞繩變得緊繃著,處刑可能隨時會開始,心里不由得醞釀等下俾斯麥、歐根親王兩人出言嘲諷時該撂下的幾句狠話。
望著遠處的山勢和不斷變化的城市燈光,胡德忽然感到自己從來沒有被外人觸碰過的私密處傳來一道如過電般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一縮,夾緊雙腿。胡德低下頭來,一臉差憤地看到歐根親王俯下身把一個跳蛋塞進了自己的密穴里,同時還在猶如穿戴系繩內衣那樣把一個不知是何物的金屬小物件栓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胡德曾試著晃了晃,卻發現這兩個小玩意固定的甚是牢靠,自己綁著雙手根本沒辦法甩脫出去。本想直接開口斥責歐根親王的無理行徑,但緊接著歐根親王一臉奸黠地在身後拍打了幾下自己臀部,而後又來到自己面前揮了揮手里的一個小遙控器,胡德臉上頓時變得通紅,因為她想明白了歐根親王是想要看到自己等下在絞刑時,放下皇家大小姐的賢淑表現得像一個蕩婦那樣。胡德咬著下嘴唇保持沉默以維持臨刑前表面上的平靜,哪怕歐根親王的腳步聲已經不在自己身邊,因為此時胡德的腦中是絕對不想讓鐵血的奸計得逞。
歐根親王又站回到俾斯麥身邊,在沉默的幾秒鍾過後,俾斯麥抬腳一踢,把胡德腳下的木墩踢飛出去,一直轉動著滾下緩坡老遠一段,而霎時間失去了木墩的支撐,胡德的身體沒有因為重力下墜太多,穿著藍色高根鞋的修長美腿微微分開,平穩的吊在了半空中。
身為皇家海軍的榮耀,在絞刑開始後,胡德只感覺絞繩緊緊的勒著自己脖子,腦海里祈禱著自己快一點死掉,免得接下來的處刑中又受到死敵的嘲弄。畢竟即使失手被擒,最後在鐵血境內絞死,但現在當著俾斯麥、歐根親王的面,處刑的時侯胡德也要保持優雅的姿態,
絞刑中的時間好像變得格外漫長,胡德在逐漸變強的窒息感中已經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身體或者說是生物的本能漸漸戰勝了理性的想法,令人痴迷的美腿緊繃著往胡德視线里確認過不可能夠到的石板地面做著試探,綁在身後的雙手要麼攥拳試圖不顧疼痛地蹦斷繩子,要麼手指張開左右上下地尋找繩子上的繩節並試著解開來。小幅度的嘗試很快就在意料中被確認沒有效果,短暫的平靜中,胡德因為窒息而忍不住發出“咕…咯,咯……”的幾聲把肺中之前儲存的空氣全部吐盡,緊接著氣道被徹底阻斷,胸脯間本能的每一次起伏都只能傳遞來更加強烈的痛苦,一度讓胡德覺得自己快要在痛苦的窒息中結束這一切。
又過了一段時間,胡德已經有些無奈的意識到,大概是艦娘身體素質的原因,自己在絞繩上不知道還要等待多久,雙腿最終還是放開來開始較大幅度的踢蹬,因為胡德已經很難平靜地承受不斷進行中的絞刑。
胡德甜美的面容已經肉眼可見地憋得通紅,可表情依然說得上是端莊自然,散發著與處境不相符的性感迷人。同時下身那套著網格絲襪的修長美腿也有節奏地踩著空氣帶著圓潤的臀部一抖一抖的,好像優雅地走在樓梯。但只有胡德自己心里清楚,現在的她除了渴求氧氣外,未經人事的身體也好像擁有了自己的意識變得極為敏感,同時更涌現著自己意想不到的性欲,哪怕絞繩對胡德的折磨是那麼的痛苦;但腦海里還是出現了想要自已的密穴得到撫慰之類的念頭,而且這種想法是隨著時間在穩步上升。
“盡力保持皇家貴族大小姐那樣的禮儀,還是臣服於自己身體上的欲望。”胡德在腦海里還在不斷做著掙扎,但自己密穴那里已經先於大腦做出了選擇,滲出小股清亮的液體,連那如發色一樣的金色陰毛上其實也已經沾上了一些。或許是不安好心的心領神會,又或者是早有預謀,同時間的胡德先聽到了一種嗡嗡的振動聲,然後是密穴里傳來觸電一樣的感覺並慢慢蔓延到整個私密處,胡德才意識到早先塞在密穴里的跳蛋,現在已經被歐根親王或者俾斯麥啟動了。
只是承受這個發振的小玩意十幾秒,胡德的私密處就在不由自主的打顫、抽搐,密穴更是在無規律地收縮、痙攣,這幾乎讓胡德當即陷入到極度的瘋狂中,既因為這樣強勁的刺激過於強烈,又因為這種刺激在性欲上產生了相同程度的愉悅。
跳蛋的嗡嗡聲依舊不斷,胡德的美腿已經不敢並攏在一起,而是漫無目地的在空中踢著,綁在身後的雙手也從身側往身前摸索,不知道是想先揉搓自己發硬的雙乳,還是先想拔掉安放在自己密穴里的跳蛋,整個赤裸的身體就如高塔上的風向標在絞繩上帶著及腰的金發不斷在空中甩動。
“區區俾斯麥,區區歐根親王,絞刑而已,用得著這樣折磨人嗎?”胡德已經不相信密穴里的那個小玩意是某種臨時起意的惡作劇或者體貼,畢竟自己哪里用得上那麼強力的東西,只可惜現在吐著半截舌頭,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向兩人抗議,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下來,冋時在心理暗自罵著。
胡德的大腦已經失去了對下身的控制,“彭”的一聲中,右腿後根把左腿上的高根鞋給蹬掉了,露出左腳網格絲襪下的迷人腳趾,同時這也像是一個分水嶺,因為在快速的消耗體力後,胡德的雙腿不再能夠快速地亂蹬,而開始緊繃著顫抖起來,像是突然泄了氣一樣。
“終於要結束了,就在這種荒郊野外。也不知道俾斯麥會不會給我披上一件衣服,還有一座帶著墓碑的小墳,明明歐根親王都帶了一把鐵鏟……”胡德終於像她開始時祈禱的那樣,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昏暗的四周漸漸在視野里被一種徹底的黑暗所取代,原來充滿活力的雙腿也開始平靜下來。“好想再看一眼斯卡帕灣,還有……”胡德的臉上突然恢復了恬靜,一股溫熱的液體也在這時從下體噴出,順著大腿滴答在石板地面。
……
“提督,提督,本子還沒看完嗎?游戲要准備開始了。”北宅的語氣已經有些催促。
“嗯,來了、來了。”提督拿著北宅僅僅幾十頁的新作,腦海里不經意間已經冒出了好幾千字的劇情腦補,可北宅的催促聲只能讓提督意猶未盡的把本子蓋上,一路走到北宅旁邊的空電腦旁時,提督腦海里還滿是這個本子里的胡德刻畫的真是太可愛了;里面的俾斯麥一副冷峻的面孔,根本就不像我們港區里的樣子;那個歐根親王總是在搞怪,倒像是現實里的北宅自己之類的想法。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提督朝北宅問道“北宅你這個本子畫完了,怎麼不見你拿去刊印呢?”
北宅瞅著屏幕正忙於按著鍵盤,只是非常簡單的說著“提督,漫展的時間過了,只能等下次了。”
“哦,這樣確實不用急了。”看著北宅專心的樣子,提督只好點了點自己屏幕上的准備就緒,看著游戲里出現的地圖。
趁著游戲還沒有加載完,提督又說道“不過,我看北宅你個人賬號那,已經把這個本子上傳了,沒什麼影響吧?”
“不要緊的,反正本來就不指望這篇本子賺錢,而且那個號上也不會幾個人看到,畢竟我設置了只有關注的人才能看到。”北宅依然是抽空回答,提督只能暫時放下讓北宅再接再厲多畫這類本子的想法,認真地和北宅投身於今晚的游戲之中。
當然,現在的提督和提爾比茨都不知道的是,在離港區里不遠的地方,另有一個人正坐在桌子前,左邊的筆記本電腦上正是這個剛剛發布半小時的本子,旁邊則是一根折斷成兩截的鉛筆,而那個人手握著另外一根鉛筆飛快地在紙上勾勒著幾個人物,仿佛已然進入到某種狀態。
作者的自言自語:我還活著,驚不驚喜。
首先提一下設定,本篇內容設定為北宅畫的胡德本子,在經過提督自己腦補擴充後的產物。內容部分來自本子,部分僅為提督個人腦內的補充。
好了,各位好久不見。本來我確實在寫安森那篇,但後面一連廢了三次稿子,改變了一次設想後,我還是停一下那篇文章,先把這篇前奏給寫了出來。至於安森那篇,之後會寫的。
感謝愛發電里發電的各位,還有一直留言、關注的讀者。當然覺得寫得好的話,還請繼續多多留言,有什麼想法、腦洞、想看的人物都可以留言,這一直是作者寫文章不多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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