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中國隊長舊版同人之鄧凌雯
阿邦將尚未發覺的鄧凌雯請下床,故作纏綿的從身後摟住了她,幫她解開她胸衣的系扣。鄧凌雯也順勢將腦袋後仰靠在他耳邊,好讓他能嗅到自己耳際的幽幽發香,同時配合地伸直雙臂,任由阿邦將肩帶從自己的手臂上滑落。揭下胸衣後,阿邦用食指按在她的兩個彈點上,隨著食指有節奏的搓圓,早已堅挺的彈點變得更為硬朗了,豐滿的雙高驕傲的往前衝,鼓得又圓又大,又挺又硬。鄧凌雯張開紅唇,歡快的呼著氣,渾身酥癢無比說不出的快活,她迫不及待的低喃道:“幫我脫光…”
阿邦心底發著蔑笑,自從識破她的替身身份後,她的任何一個動作在自己眼里都只是可笑的表演,令人作嘔,提不起絲毫的性趣。搓她的彈點不過是迷惑她的一種手段而已,讓她淫念充體從而放松警惕,最後給她致命一擊。
同時,鄧凌雯為了洗浴准備,也拿出發夾,將自己秀發盤了起來,少了一分嫵媚,卻多了一份干練,在這場景中,顯出一種反差美。
他擠出一絲笑容,松開了她吊襪的系扣,蹲下身將白色絲襪一圈圈的從腿上褪下。借著脫絲襪的機會,阿邦還不忘用手在她的腿上撫摸拿捏,借此來偵察她的實力。果然,她那健勁直挺、極具質感的腿上沒有一丁點的贅肉,顯然是受過長期的鍛煉,絕不是平日里坐慣了辦公室的女白領可比,與圓滾飽滿的臀部渾然一體,強健中又不失女性的柔美,看的阿邦不禁也有點心動。他仍是半跪在地板上,張開牙齒咬起鄧凌雯內褲的一角,一點點的用嘴往下扯,這匪夷所思的脫褲舉動讓她喜出望外,也極大滿足了她強勢女人的心態,歡快的扭起了屁股,一撅一撅地配合著他用嘴咬下自己的內褲。
當那最後一條遮羞布從腳掌處扯出後,一絲不掛的鄧凌雯不等阿邦站起身來,就害羞的轉身撲在他懷里,將溫軟的雙高壓在了他胸口。女性的體溫助燃起阿邦胸中的一絲欲火,他左臂由下往上一撈,將這百來斤的艷體橫抱在了胸前,鄧凌雯則像只考拉一樣勾抱住他的脖子,小腿撒嬌的上下踢動,仰面咯咯笑道:“洗澡澡去咯~~~”。
“恩,一定要洗的干干淨淨的~~”阿邦話里有話的笑應道。
別墅的浴室似乎是專門為房屋主人一人准備的,面積只有七八平方米,除了必要的淋浴亭、按摩床和洗漱台外,就是一個足可容下兩人之用的日式木浴桶。阿邦將佳人輕輕的放在按摩床上,回身打開浴桶旁的肥皂泡沫制造器,‘嗚~~~~’隨著機器的輕鳴聲,大量的肥皂泡沫從噴頭處狂涌而出,積蓄到浴桶之內。趁著灌滿泡沫前的一點時間,阿邦拿來洗漱台上的沐浴露,倒出些在手心,開始為鄧凌雯塗上。
“喂,都有肥皂泡沫了,干嘛還塗沐浴露啊?”鄧凌雯不解的問道。
阿邦將手心輕貼在她又平又軟的小腹上,開始揉著圓圈,並一點一點的擴大:“你不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嗎,恩?”
“恩~~~~~~”鄧凌雯微笑的點點頭,慢慢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無比愜意的撫摸和按摩。阿邦將圓圈越揉越大,不時的還在她身上按壓幾下,讓沐浴露漸漸地覆蓋了她的正面全身。
“該後面了。”阿邦拍拍她的胸脯。
“恩!”鄧凌雯聽話的翻了一個身,幸福的趴在了按摩床上。阿邦開始給她的後背、臀部和雙腿也連摸帶按的塗滿了沐浴露,並特意給她的腳底加了料。雙手在她身上輕快地游走著,滑溜溜的肌膚配上這具健碩均稱、活力四射的女體,像極了一條正盤踞在按摩床上的美女蛇,艷麗無比,但也會隨時反咬你一口。
阿邦打心底的厭惡,恨不得立刻伸手掐死她,但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一個計劃正在他腦里逐漸成型:這個女人膽敢孤身潛伏在自己身邊,身手必定了得,這副健美的體型更加印證了這一判斷,自己腿傷未愈行動不便,直接下手只會徒增風險;不如先脫光她的衣服,防止她身上帶有的武器,再將她全身塗得光滑最大程度削弱她的戰斗力,最後再一舉處決。
阿邦這般細想著,手上的力道不禁重了一些,敏感的鄧凌雯立刻反應道:“太重了~專心點嘛!”
“哦對不起對不起~”
鄧凌雯扭過頭,看看皮笑肉不笑的阿邦,眨眼道:“現在我幫你塗,好嗎?”
阿邦連搖腦袋:“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哦~~~”她瞥了眼阿邦的下身,又問道:“怎麼,你不先脫內褲,就不怕等下會沾上沐浴露嗎?”
阿邦低頭一看,果然,剛才只一心想著怎麼將她騙入浴室,卻忘了把自己的內褲也脫掉,真是個大紕漏,只得掩飾道:“嗨,都怪我,光顧著看美女,把這事給忘了,嘿嘿嘿~”
“哼~哼~”鄧凌雯怪笑一聲,又把頭埋在了按摩床上。
似乎她還沒有發覺異常,阿邦輕噓一口氣,雙手開始順著她的後背慢慢的往上移動,漸漸逼近她的喉嚨。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暗襲對手,加之對手下這條活生生赤裸裸的美女蛇未知實力的忌憚,心情不免愈發緊張,心跳撲騰撲騰的在胸口亂竄,指尖竟有些發抖。
當他的雙手剛爬上鄧凌雯的肩胛,正要一把掐攏,卻突然聽到她幽幽的輕嘆聲:“要動手了是嗎?”
她弱弱的一句話,卻足以把阿邦撼的張口無言,雙手定在了那。鄧凌雯頭也不抬的繼續說道:“根本就沒有那串項鏈兒,是吧?”她一改先前的南方口音,開始用上了地道的普通話。
“恩~你也不是葉雅。”既然她已發覺,阿邦也自覺沒必要再演下去了,“你應該是江春秋的人。”
她點點頭。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就因為我沒脫內褲?”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女人的直覺是很靈的~”她扭過頭,身子仍趴在按摩床上,將側臉枕在手臂上用怪異的眼神盯著阿邦,“從你給我塗沐浴露開始,你的手就很‘冷’,根本就是心不在焉,讓人感覺不到一點點兒的愛意,絕對不像是面對著你的葉雅,我沒說錯吧?”
說完,她睫毛低垂,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先識破我,我寧可裝作自己不知道,與你安安靜靜的過完今夜…可惜了~”
…………………
兩人相視無言,竟一時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等待著捅破最後一層窗紗的時刻。
“卟~”浴桶中終於灌滿了肥皂沫,沿著桶緣溢出,流到潮濕的浴室地板上,也打破了這場沉悶的對峙。
鄧凌雯眼中精光一閃,阿邦也幾乎是同時動了手,雙手往她的脖子掐去,卻在塗滿沐浴露的皮膚上一滑而過,被她泥鰍般的掙脫了。她從按摩床上彈身而起,如同一頭睡醒的母獅,一掃原先的嬌柔曖昧,轉眼間已是斗志昂揚、煞氣迫人,熟練的雙腿橫掃逼開了阿邦。
鄧凌雯從按摩床上翻下,雙腳剛一觸地就打了幾個滑,腳底上的沐浴露讓她極其不適應,不得不先倚在按摩床邊來保持平衡。阿邦瞅准時機,右手劃圓虛晃一槍,左拳從圓心中鑽出直擊她的頭顱,他腿傷未愈,只得硬起頭皮以太極拳前攻。說起太極拳,筆者又要索羅幾句了,古法太極有一個由剛入柔、由快入慢,再由柔入剛、由慢入快的過程,一旦練至上乘,絕對也是一種剛猛暴烈、攻守自如的拳術,內行人稱‘硬太極’,只是常人往往只能練到第一階段,故才留下‘軟綿綿慢吞吞’的世俗印象,阿邦雖自林靜、林娜姐妹一戰中初悟太極,與王妙可一戰又以盲俠的武理貫通太極的‘心外無物’,但畢竟所涉有限,遠未至上乘之境,加之他性格謙儒,窮盡一生估計也是到不了‘硬太極’的水准了。
話說阿邦綿拳襲到,鄧凌雯腳底打滑,上身卻是絲毫不慢,腦袋一晃就輕松躲過。阿邦一拳落空,不敢有怠慢,雙臂順勢走圓換招再上,一記‘搬攔捶’直掏心頭,卻驚奇發現被鄧凌雯的雙掌半途截住,掌心似是粘在了自己的雙拳之上,任意牽引著自己的去力,千鈞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往邊側引去,連帶著自身的重心也被扯向一旁。看她的手勢,竟是像極了‘如封似閉’,阿邦暗叫不好,慌忙中手腕翻轉沾接、捧架住對方,順勢向回牽引,硬是將走偏的力道轉回,又向前一擠一按,以同樣一招‘如封似閉’回敬,將同樣精通太極的鄧凌雯拖入了推手。兩人快速的反復纏繞著對方手關節,通過身體觸覺來判斷對方力量的大小和方向,急則急應,緩則緩隨,不斷地引進落空,不斷地先化後發,‘掤捋擠按 ’四法展現的淋漓盡致。阿邦心里卻是叫苦不迭:沒想到遇上了一個同道,看來今天是討不到什麼大便宜了!
見她全靠身子倚在按摩床來保持平衡,阿邦見縫插針,一腳踢開了按摩床,雙手趁著化力之余猛按向驟失支撐的鄧凌雯。可她胸前的沐浴露這會兒反成了護身的法寶,那對雙高本就飽滿堅挺、彈性十足,又被塗得滑膩溜手,阿邦只覺得手心中的那兩團嫩肉亂竄,像是兩條小魚怎麼也抓不住,手掌在她的胸前竟一滑而過,抓了個空。一招不慎滿盤皆輸,鄧凌雯一個‘小擒拿手’,抓小雞似的把阿邦手腕反關節制住,將他擒在了手中。
“放開我~你這個賤人!放開我~~~”阿邦大喊大叫,他還寄希望能驚動暴哥出來幫他一把,想不到此時暴哥比他還慘。
“放老實點!你那個兄弟不會來救你了!”鄧凌雯手上稍稍加力,就把阿邦疼的哇哇直叫,眼淚直流。阿邦靈機一動,張開大嘴就咬在了她的手腕上。‘哎喲!’鄧凌雯沒想到一個驚動全國的要犯還會耍賴,腕上一麻松開了擒拿手。阿邦瞅准空隙,用肩頭猛撞在她受傷的肋骨上。‘啊!’鄧凌雯慘叫一聲,轉身貼在了浴室牆壁上,低頭看去,自己雪白的手腕上已留下了一排牙印,很是難看。她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嬌斥道:“你這個奸猾無恥的人渣!!有你好看的!”,話畢,她雙膝屈下,扎起了四平馬,步步為營地逼近阿邦,步伐並不很快,但每一腳都踩得五趾抓地,落地生根,加上重心放低,竟克服了腳滑的難障。雙臂緊守門戶,直到湊近阿邦才交疊擊出,伴隨著嬌喝連連,她以氣催力,貼身靠打,短拳橋手綿密迅疾地砸向阿邦。聰明的鄧凌雯因地制宜的切換了武功,使出了穩馬硬橋的‘南拳’,大大的打了阿邦一個措手不及,他面門一熱,鼻子上已挨上了一記粉肘,兩行鼻血掛到了嘴邊。
阿邦一摸鼻孔,掌心里全是血,“哎呀呀呀~”他兩眼發紅的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哼!”鄧凌雯毫不畏懼的踏步再上,下盤仍是穩如鐵塔坐如山,右臂內旋後舉起硬肘直衝。阿邦躲無可躲,只得舉臂格擋,盼以太極勁能化去這銅錘般的肘擊,但那層沐浴露再次將他的意圖變成了噩夢:鄧凌雯泥鰍般的玉臂讓他的雲手根本無法粘連,剛一貼住就溜了過去。鄧凌雯瞬間化肘為爪,反搭住了阿邦的手背以太極手法順勢一扯,將他扯得重心前傾,直往自己的胸部跌來,又化爪為劍,犀利的指尖插到阿邦腹部,阿邦忙運太極收起丹田,小腹一縮正以為可將她的掌劍粘吸在腹中,只聽鄧凌雯嬌聲大喝,腹中的手掌已劃劍為拳,寸勁發出,在不過四五厘米的距離內將拳勁加到了最大。可憐的阿邦嗷叫一聲,被強大的衝擊力擊到了浴室牆壁瓷磚上,再重重落下滾到浴桶邊,直把腹腔內的宿便都要倒將出來了。鄧凌雯剛一通進擊,以‘南拳’出手,中途又換成‘太極拳’化力,最後用‘詠春拳’的寸勁破敵,百家技在她腦中已是切換自如,信手拈來。
“快快投降,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打到你半死不活就晚啦!”鄧凌雯得意的看著趴地的阿邦,“你應該感到慶幸遇上了我,要是其他人來了,你小命早不保了。”
“抓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你以為你們那幫人會放過我?看你年齡也不小,怎地這麼天真。”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不親手殺你已經是我的底线了。哼~哼~,可惜咯,上次那個會什麼八極拳的老頭子就沒這麼幸運了。”
“奔雷手梁九天?!”在阿邦眼里,梁九天的武功是高山仰止的,絕不相信會敗在眼前這個假葉雅手上。
“或許是吧,誰知道呢!我也就用他的八極拳反將他重傷,這些所謂的民間高手,我看都是浪得虛名,沒有經過專門的科學訓練,簡直不堪一擊。”
“北方四俠難道都…?!”阿邦瞪眼驚道。
“死了。”鄧凌雯用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指尖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表情甚是輕松,仿佛在說的不是四個人,而是四只老鼠。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親眼見識過四俠神技的阿邦嚇得不輕:眼前這女人的實力或在四俠之上,自己又親手給她塗上了一層沐浴露護身,現在真是作法自斃,在劫難逃了。但他是鴨子死了嘴還硬,口里仍是不依不饒:“我不會束手就擒的,還是那句話,想要T89,就從我的屍體上拿。小賤人~~”。
“不許罵人!”鄧凌雯今晚是第二次被人喚作賤人了,聽得她怒火中燒,拉開架勢踏前兩步,腳底踩在磚面上發出叭叭的響聲,雙手一拳一肘的罩住了阿邦的全身。“媽呀~”阿邦四腳抓地並用,連滾帶爬的鑽到了浴桶後,和她繞起了圈來。兩人如此繞了四五圈,鄧凌雯攝
“我呸,自己抓不到還賴我?小賤人~~”
“你!”話音剛落,鄧凌雯一記掃腿踢在浴桶上,硬是將這灌滿了熱水的浴桶推走了十幾厘米,桶邊上的肥皂也落在了地上。鄧凌雯蹬開浴桶後,兩人其實不過一米有余的距離。只見她收腰緊腹,雙臂張開似是雄鷹,十指勾屈成鷹爪狀,嘯叫聲中雙爪齊出,一前一後,一反一正,反手為擒,正手為拿,上下翻轉的分襲阿邦胸前缺盆、乳中兩穴。要被這‘鷹爪拳’的指力拿住穴道,任何人必在短時間之內失去反擊能力。地上的阿邦聽得她雙爪生風,指力之強勁直與陳長泰的‘龍爪手’不分伯仲,頭皮一陣子發麻,本能反應的要用手撐地避開,正好蓋在了地上的肥皂上。他情急之下無物可用,只得將肥皂朝鄧凌雯滑去。
“哎呀~”鄧凌雯驚叫一聲,左腳剛好踩在了肥皂之上,一下子溜了過去,整個人頓時失去了重心,往一邊栽去,雙手飛快的扒住浴桶的邊緣才堪堪沒有栽個狗吃屎,但也已將整個背部毫無防備的暴露在了阿邦眼前。
果然,不等她站穩腳跟,阿邦就迅速的抓起她的兩只腳腕,向後一扯再猛地向前一送,浴桶邊緣的肥皂沫加上她手心的沐浴露,令她根本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撲通’一聲被頭朝下的塞進了浴桶之中。
鄧凌雯先是足足灌進了一口熱水,嗆的她腦袋發悶,肺部馬上劇烈反應起來,本能的開口要咳,可剛一開口,又是一股熱水不由分說的倒灌入口,連帶著鼻孔也吃進了不少水,這感覺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她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驚恐萬分的用雙手頂住浴桶底部,讓身子使勁的往上挺,以求脫離水面。可兩條腿已被阿邦死死拽住,還一個勁兒的往下送,令她根本挺不起腰,空有一身的絕技卻是一丁點兒也無法施展。
她開始拼命的亂蹬起雙腿,兩條有力的雪白小腿在阿邦手里絕命的亂踢亂蹬,結實的腳底板不斷地踢在阿邦的臉上、肩上和胸膛,狂躁的身體運動使得水花四濺,水底下冒起一串串水泡。
阿邦抱著這條美女蛇,他同樣用盡全力,試圖將她牢牢固定,讓這個浴桶成為這條毒蛇的棺材,但是此時的地面到處都是水和肥皂泡,十分濕滑,而鄧凌雯力氣仍然極大,這讓阿邦在扎穩腳跟的同時抱緊鄧凌雯極其費力。而鄧凌雯掙扎地愈發瘋狂,像頭無足的泥鰍般不顧一切的扭動起蠻腰,讓豐滿性感的胴體在水里攪來攪去,妄圖用腰力帶動全身的力量來掙脫阿邦的控制,雙手也在水底舞來舞去,不時憤怒的敲打桶壁。
如此淹了一分多鍾,鄧凌雯的掙扎終於開始減弱,又過了大約半分鍾,這個健美的女人停止了扭動,像一條死了的蛇一般軟了下來。
終於整死你了!阿邦心想,於是拖著鄧凌雯濕漉漉的屍體,把她拖到了地面上,這時阿邦卻起了疑心,聽說軍人受過訓練後能憋氣3到4分鍾,怎麼鄧凌雯如此身材,竟然只撐了不到兩分鍾?帶著疑惑,阿邦決定趕緊確認她到底有沒有死透,剛想試試鼻息,轉念一想,又轉過頭去突然伸出手撓了撓鄧凌雯的光潔性感的腳心,果然,這腳忍不住縮了一下,雖然幅度極小但足以暴露真相。
鄧凌雯確實沒死,而是假裝溺亡,等擺脫困境再伺機反殺,沒想到阿邦有了先前的經驗,猜到這些狡猾的美女蛇會使詐,於是多了一條心,果然發現了問題。
而鄧凌雯,被這一撓驚到,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但沒想到阿邦會以這種方式“驗屍”,再加上之前的溺水確實讓她有些意識模糊,沒能立刻做出反應,倒是阿邦早有准備,立即撲了過來,泰山壓頂般直接坐在了這位美女的身上,鄧凌雯原本肺部就受了傷,被這麼一壓,頓時眼冒金星,渾身劇痛,喘不上氣,她的身體雖然在女性中屬於十分強壯的,但也經不住阿邦這個大男人的一壓,仿佛要把她柔軟的腰腹壓斷,鄧凌雯這條狡猾的毒蛇,此時完全沒了反抗能力,被阿邦壓在身下,成了待宰的羔羊。
阿邦坐在她身上,正思索著如何結束她的性命,“臭丫頭差點害慘了我!”
阿邦看著鄧凌雯渾圓健碩、曲线分明的赤體,竟有一絲不忍下手的想法,畢竟像這副能將健美陽剛之美和女性豐滿陰柔之美結合的天衣無縫的胴體,實在是可遇不可求,上天造物不易。而且相比起其他阿邦遇到的敵人,鄧凌雯確實不算壞到骨子里的那種,畢竟她也是個軍人,只能服從命令。
而此時,鄧凌雯的意識逐漸清醒,她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盡管傲氣十足,但眼下的處境還是讓她明白,自己絕無贏得這場戰斗的可能,經過短暫的思索,她做出了唯一可能活命的事:求饒。
“別,別殺我。”
但她太虛弱了,喊不了更多。
阿邦想起了從逃出劇院開始和她共同經歷的一切,朋友一場,此時她已經不再構成威脅,不如放人一馬?
阿邦舉起手,變成一副手刀狀,朝著美人的玉頸敲了下去,鄧凌雯受這一重擊,徹底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阿邦贏得了戰斗,終於可以松口氣了,他緩緩站起身,端詳著這副美體,鄧凌雯完全癱軟,爬在地上,渾身赤裸,臀部還是一如既往的高高撅起,不用捏就知道,這是一個受過長期鍛煉和充分營養的中熟女人。阿邦起身關掉泡沫制造機,打開淋浴噴頭先給自己衝了個干淨,然後將噴頭對准美女趴著的位置噴了起來。熱水淅瀝瀝的噴在女體後腦上,濺起朵朵水花,也露出了她一頭烏黑的秀發,再往下衝去就是那线條柔和的後背、緊收的勁腰和圓潤挺翹的臀部,骨骼與肌肉的結合反映女人從小對形體姿態的把握,挺拔的骨骼和勻稱的肌肉有利於拉動臀部肌肉使之渾圓豐滿,顯然鄧凌雯是此中的佼佼者。
這時阿邦突然想起,她還沒死呢!處理屍體習慣了,差點釀成大錯,於是阿邦趕忙找了兩個繩子來,先把鄧凌雯的手和腳綁在一起,防止她醒來逃跑。然後才繼續清洗。
鄧凌雯漸漸在水的衝擊下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明白自己被俘虜了,無論如何,至少保住了一條命,但是一向高傲的鄧凌雯還是無法立刻接受這一事實:自己已成階下囚,命運完全掌握在敵人手里,而阿邦像洗豬一樣清洗自己,更讓她羞惱不已。
“你要干什麼?”她虛弱地問到。
“做我們剛才沒做完的事:幫你洗澡。”阿邦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不過眼神中充滿了輕蔑,這條桀驁不馴的毒蛇,最終還是被他馴服了。
“看你不壞,暫且饒你一命,你最好老實點。”
鄧凌雯就算不想老實也必須老實了,她現在渾身無力,肺部的傷依然在折磨著她,背部依然疼痛難忍,此時的鄧凌雯,早已不是那個挺拔的軍中大美人,只是一塊動彈不得的美肉罷了。這個為反動勢力賣命的女軍官,現在喪失了威風。
鄧凌雯環顧四周,實在是沒有可以借以翻身的東西了,心中不由得激起一陣恐懼:阿邦會拿她怎樣?
她的眼神被阿邦注意到,阿邦一時感到憤怒無比,這娘們兒還想反擊?他徑直走過去,對著鄧凌雯當頭一拳,力道之大,直接讓鄧凌雯再次昏了過去,手背著爬在地面上,這下阿邦可以慢慢處理這位被禁錮的美人兒了。
阿邦擔心衝不開她身上的沐浴露,於是干脆蹲在旁邊伸手給她搓起了澡來,不過這次可不似先前替她抹沐浴露時溫柔了,而是像在衝刷洗淨著一頭剛剛宰完的肉豬,在豐滿的肉身上胡搓亂擦,惹得肥臀上的嫩肉亂顫不止。洗完上身後,隨著水柱漸漸下移,露出了她兩條豐滿健碩的大腿,久經訓練的腿肌加上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將大腿鼓得滿滿的,與渾圓適度的小腿肚曲线分明,既突出了女性的優美腿形,又顯出獨特的健美韻味,令阿邦搓了又搓,流連忘返。女軍官的腳跟很結實,踝部細而圓,足弓彈性十足,腳趾頭整齊小巧的排列成一行,也被阿邦握在手中洗的干干淨淨,嬌嫩白剔得如同樹上冒出的新芽。
阿邦用腳尖墊起她的胯骨,光溜溜的美女掀了一個身後又聽話的仰躺在了浴室地上,阿邦笑著給她分開兩腿,用熱水衝洗著兩腿之間的區域,隨著濃密的體毛被衝開,露出了一只緊閉的粉嫩小鮑魚來,看的阿邦不禁提了提內褲。女屍平滑的小腹上幾乎沒有一點贅肉,碩大的雙高比之前稍有松軟,但仍是充滿了彈性,阿邦用手指一彈,立刻抖了幾下,煞是好玩。
這時阿邦突然想到:對了,暴哥呢?他擦干身體,胡亂穿上幾件衣褲,就邊喊邊叫的跑出了屋外。
後院樹上的暴哥還在昏迷著,看來鄧凌雯給他的那一下不輕,阿邦拔掉他嘴里的短棉襪,又打又晃的折騰好久才將他喚醒。暴哥一醒來就大叫:“那死丫頭要害人!要害人啊!”
阿邦替他解開捆繩,安慰道:“她不是葉雅,是個假冒的。現在沒事了,我揍暈了她,現在正被綁著爬在浴室呢。”
“好啊,還活著呢,快帶我去看看,”暴哥氣憤不已。
來到浴室,暴哥看見被綁著的昏迷的鄧凌雯,立刻衝了上去,抬起高幫皮鞋一腳踹在了她的屁股上,愣是將鄧凌雯踢得在地上滾了一圈,那對健臀卻仍是不屈不撓的高高翹起,像是在對他示威。“瑪德,還敢囂張?!”他解下腰間的皮帶,罵罵咧咧的對著大屁股就啪啪啪的抽了起來。
“叫你冒名頂替!”‘啪’
“叫你打暈老子!”‘啪’
“叫你敢捆老子!”‘啪’
“叫你拿襪子塞老子!”‘啪’
“叫你害老子兄弟!”‘啪’
鄧凌雯驚醒,渾身的劇痛又加上暴哥的這一頓打,感覺進了地獄,也讓她後悔與二人為敵,阿邦上前阻攔後,暴哥才停了下來。
“現在怎麼處理這娘們兒?不殺了?”暴哥問道。
“畢竟是條命,而且她不算壞,只是服從命令,我看就繞她一命吧。”
“可我們總不能帶著她吧?”暴哥說到。
“而且這丫頭之前害我被綁,非得報復她一番。”暴哥色迷迷地看著鄧凌雯,“這女軍官身材長相還都挺不錯的嘛!”
阿邦一聽就明白了,按說暴哥被綁了這麼久,也恢復了一點氣力,這個絕色佳人正是暴哥解渴的極品,阿邦也就同意了,兩人扛著赤身裸體還被綁了手腳又堵住了嘴的鄧凌雯,一晃一晃地上了樓,找到一間有床的臥室,很快就把她四肢綁在了床上四角。
“剩下的就交給你吧,我去旁邊房間歇息一下。”阿邦氣喘吁吁的說到,暴哥則點了點頭,他色意橫流的眼睛盯著鄧凌雯的胴體,簡直要流出口水來。
暴哥是個說干就干的急性子,他的大手“啪”地一聲拍在鄧雯凌白皙柔嫩的大腿根上,留下五條鮮紅粗大的指痕。他滿意地捏了捏女人果凍般富有彈性的大腿肉,小腹升起一股邪火,咧嘴笑著說出內心的想法:“你真是好貨啊,鄧軍官。”
被反綁的女人動彈不得,一團棉布條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她只能用惡狠的眼神和不停扭動身體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暴哥直接無視掉她的抗議,脫下身上的衣服,解開皮帶......動作一氣呵成。
鄧雯凌看著眼前脫到只剩下內褲的魁梧大漢,內心一陣驚慌。
她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像野獸一樣從床尾手腳並用地爬到她身上,上手握住那兩個傲人的雪白一頓揉搓。柔軟的手感搓得暴哥一陣心癢癢,他張嘴一口咬在嫩滑的乳肉上,像是在品嘗銀座或是米其林餐廳的鮮美布丁。
這個不知輕重的男人咬得鄧雯凌胸口發疼,她死死咬著嘴里的棉布條用以緩解胸乳上的疼痛。
暴哥的兩只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掐著她腰眼子上的軟肉,另一只在她平坦的腹部游移,不時撥弄兩下那小巧的肚臍。這遠遠不能滿足他擱置已久的欲望,他戀戀不舍地放開那些誘人的地方,朝著更隱秘的地方進發。
獨屬於女人的氣味自粉嫩的肉穴里散發出來,暴哥的下身又張大了一圈,硬邦邦的抵得小腹難受得緊。他不再隱忍,拉下已經繃緊的內褲讓里面的猙獰嚇人的紫紅色野獸彈了出來。鄧雯凌看見這一幕眼瞳猛地一縮,這麼大的東西要怎麼塞進她的身體里?
不過暴哥可沒有考慮這麼多,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那粉嫩的陰蒂使勁捏了捏,一大股黏膩的透明液體就從那粉色的肉穴更深處涌了出來。這一下看得暴哥的耐心完全消散殆盡了,他架起鄧雯凌那兩條曲线優美頗富韻味的腿,挺著自己前端正滴著前列腺液的獠牙對著不斷冒出熱流的蜜穴蹭了蹭,把入口稍微撐開了一些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粗大的肉莖塞了進去。
每進去一點,肉刃就要用力劈開一層褶皺,像是用力推開一扇又一扇山間幽暗城堡的大門。暴哥對此不亦樂乎,他在捅破一層薄薄的膜後發現鄧雯凌還是個雛兒,這讓他更加來了興致,加大前進的力度碾磨肉穴里的軟肉,十分享受地欣賞著鄧雯凌眼眸里痛苦的神情。
被涎液浸透濕潤的棉布條開始滴水,里面的津液拉著銀絲落到鄧雯凌性感的鎖骨上,這個平日里神氣活現的軍官此刻就是個任人擺布的洋娃娃。不,更應該說她是懸崖峭壁上的高嶺之花,本該豁上性命才能采擷的美麗此刻卻任人踐踏。
“嘖嘖,軍官不愧是軍官,水都比別人多了不是一星半點。”
鄧雯凌疼得要死,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還說著這種話......不過她現在沒空思考這些,被進入的羞恥感已經占據了她的大腦,她從來沒想過第一個和自己交和的人竟然會是他,而且還是以強暴的形式。
不得不說暴哥確實不懂得憐香惜玉,不過他也不打算憐惜鄧雯凌就是了。
處子之身的緊致加上鄧雯凌繃緊的身體令本就窄小的穴道變得更難進入,不過暴哥倒是樂在其中。他花了好些時間才插到底。肉莖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令他舒服得喟嘆出聲,濕熱的蜜液浸泡著肉穴中碩大的性器,全方位的熱情為他提供了無法言喻的快感。
暴哥的手大力地捏住鄧雯凌兩只精致小巧的腳踝,力氣大得像是要將她的腳踝骨生生捏碎。他提著插在肉穴里的長槍開始緩緩攪動,促使緊致的肉穴被撐得寬松一些,好方便他接下來的動作。
這一點點施舍的溫柔給鄧雯凌帶來了一點點快慰,甚至讓她出現了接下來自己能被溫柔對待的幻覺。暴哥的尺寸和力度都讓她幾乎痛到窒息,第一次就被如此粗暴地對待,這讓她多多少少心有不甘。畢竟她對自己的還是很驕傲的,從小鍛煉出來的身段比起那些花里胡哨的女星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可惜遇上了這麼個不懂得憐惜的主。
暴哥察覺到鄧雯凌的內里稍微寬松了一些,便迅速把她的腿架在腰上,挺著腰身大力抽插操弄。突如其來的衝撞差點沒把鄧雯凌直接頂泄了身。沒戴套的肉莖上的紋理被敏感的穴肉精確捕捉,柔軟的穴肉跟隨著暴哥性器抽插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吮吸著性器的每一處,像是要將他儲存在腿間的兩個陰囊榨到干癟。
雖說暴哥的分身已經頂在了肉穴最深處某個閉合的地方,但他粗長的性器還沒有完全得到肉穴的吮吸,這點讓他尤為不滿。他解開束縛住鄧雯凌雙腿的鐐銬,握住腳踝將她的雙腿曲起呈“M”形壓到胸前。猙獰的紫紅色性器在一切准備就緒後開始向閉合的要塞進發,它就如一支堅挺的攻城炮,認定了殿堂的大門瘋狂撞擊。
暴哥的力氣從結實的肌肉就已經彰顯了出來,此刻在他身下的鄧雯凌幾乎就要被他撞暈過去,體內酸麻的墜痛感隨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不停折磨著她的神經,吞噬她的理智。而在暴哥眼里,她只不過是一個香汗淋漓的玩物。帶著鄧雯凌體香的汗液從額角落下,在她因情欲而變得透紅的身段上星羅棋布,她整個人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上去香甜可口。
暴哥大力壓住她,整根性器不停地進出,每一次抽出都只留前端在肉穴里,然後狠狠地插回去,一貫到底。他的陰囊大力拍打著鄧雯凌的臀部,那力道撞得鄧雯凌胸前兩顆熟透了的白柚肆意亂晃,白花花的兩團上點綴著兩顆暗紅色的乳頭,好一幅情色的場景,不過著女軍官可比AV里的女主角火辣多了,她那汁水充盈的緊致穴道好幾次都讓暴哥差點交代了。
不過暴哥也算是個老炮了,想讓他交代可沒那麼容易。
暴哥粗暴地捅開了鄧雯凌身體里最後的那扇門,鄧雯凌雖然被肏得近乎意識渙散,但她下幾乎讓她直接清醒過來,拼了命地搖頭。
可身體里男人的性器並不打算停下,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力道和速度幾乎提了一倍。
暴哥不僅不打算憐惜她,這怕不是要玩死她。男人精壯的小腹上全是鄧雯凌的肉穴里流出來的蜜液,隨著肉莖劇烈地抽插從肉穴里飛濺了出來,沾到了暴哥的小腹上。
鄧雯凌仰頭閉上眼,她不想再去看那根紫紅色的性器在她的下體里進出的模樣。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最初是因為疼,而現在則是因為失貞和被強暴的羞恥。
暴哥可沒有時間去管她有沒有哭,他現在就像一頭被交配欲望支配的野獸,操控者下體不停地操弄鄧雯凌的肉穴。自從宮口被打開,他每一下都要狠狠地撞進宮腔里,享受性器前端被宮口軟肉吮吸的快感。
他放開了鄧雯凌的雙腿,整個人趴到身下的女人身上,壓住她傲人的胸脯。鄧雯凌的身體雖然看上去很健美,但肌肉確實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暴哥趴在上面感覺自己就像是趴在海浪上。他再次提起性器甩動臀部大開大合,鄧雯凌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起來,身下的鐵架床也“嘎吱嘎吱”地搖晃著,現在他是趴在起伏的海浪上了。暴哥伸出雙臂穿過鄧雯凌的肋下伸到腰後,緊緊摟住鄧雯凌的後背把她扣進懷里讓她的柔軟和自己的胸膛貼合。
不愧是女軍人的軀體,簡直讓暴哥愛不釋手。光是抱在懷里的感覺,暴哥插在她身體里的欲望就又漲大了一圈。
鄧雯凌被這個魁梧的男人抱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能任他擺布。不過下身也沒剛開始那麼疼了,而且被抱住的感覺好像也還不錯。這個想法剛冒出個苗頭瞬間就被下身抽插的快感帶來的羞恥感淹沒了,她的身體被一個粗暴的男人肆無忌憚地占有,而她居然還在想這些?
暴哥緊緊抱著鄧雯凌,像是要把她融進身體一般,又像是要把她肏穿。鄧雯凌的手被緊實的尼龍繩勒得生疼,被插得晃動時還能看見手腕上青紫色的痕跡。
很快暴哥就不再滿足於抱著鄧雯凌的姿勢,他一想起這個女人做的事情就氣得腦袋冒火,於是他決定屈辱的姿勢進入她,徹底碾碎她的尊嚴。
暴哥把尼龍繩綁著鐵架床柱的那一部分解開,只留鄧雯凌的手被捆著。他放開滿身都是自己指痕的鄧雯凌,把插在她體內的性器一起口氣拔了出來。鄧雯凌不知道他想干什麼,於是睜開眼,看見暴哥赤裸著的身體和小腹前面猙獰粗長的紫紅色性器。
她還沒來得及再次閉上眼,暴哥便像炒煎蛋似的把她翻了一個身,讓她趴在床上。隨後她被尼龍繩捆住的手再一次被抬起按在原來被綁住床柱上。暴哥將她的手綁在那里,然後用手臂穿到她的腹部攔腰把她抱起。她就這麼被迫舉著雙手背對著暴哥跪在了床上。
這個姿勢可比剛才躺著的時候屈辱多了,鄧雯凌的眼眶里再一次涌出了透明的液體。
暴哥伸手將她的雙腿分開一點,露出還在翕動的陰穴。不過這個姿勢也讓他看到了一番新的景象——那豐滿的、白花花的臀肉。暴哥兩手握住那兩片誘人的臀瓣,大力地揉捏讓它們在手里變換著不同的形狀。又一個羞辱鄧雯凌的想法在腦海中劃過,他的嘴角揚了揚,松開手里Q彈的臀肉一巴掌打在上面。
“啪”的一聲在這個狹窄的空房間里回蕩,這一巴掌徹底把鄧雯凌的尊嚴扇得粉碎,她看不見的巴掌印在她的屁股上猩紅惹眼,看得暴哥心滿意足。暴哥揚起手連著在那棉花般的臀肉上抽了好幾下,直到它們像個苹果徹底紅透。
而鄧雯凌只能無聲地落淚,屁股上酸麻刺痛的感覺往她的心里不停地鑽,像是恥辱的烙印讓她銘記一生......如果她還有機會活下去的話。
玩膩了臀肉的暴哥掰開那兩片微張的紅苹果,看見隱藏在其中的紅色雛菊。它就像是深埋在峽谷中的寶藏,再一次點燃了暴哥的興致。暴哥用手掌掰住臀瓣,再用手指撥弄那朵小雛菊,令它漸漸盛開。
此時鄧雯凌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但臀瓣卡住那熾熱碩大的前段時,鄧雯凌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後那根性器竟然直接插入了她的後庭。
這家伙是瘋了嗎?!
鄧雯凌在心里一陣近乎,隨後她感覺到男人垂在跨前的蛋袋緊緊貼著她的屁股她便知道暴哥已經把整根性器都塞進去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在在鄧雯凌心里彌漫開來,暴哥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呢,自顧自地抽出插入她後庭的性器又換個地方一貫到底直接深入她的子宮。
後庭的腫脹感和陰穴里的快感隨著暴哥的交替抽查交織在一起,像一股浪潮咆哮著淹沒了鄧雯凌的理智還有她破碎的尊嚴。她的每一寸內里都被這個男人貪婪地占有,這讓她心如死灰。
暴哥用粗啞的的聲音喘著氣,現在的他正在步入快感的天堂。鄧雯凌的兩個洞都很緊,夾得他想要把她按在這張床上交合到第二天
天明。
猙獰的紫紅色性器上血管暴起,凸出得嚇人。鄧雯凌清晰地感受到了這一變化,除此之外她還感覺到它們開始跳動,而且跳動得越來越劇烈,最後暴哥的的整根性器也隨著它們跳動起來。
暴哥不再交叉於陰穴和後庭之間,他停留在陰穴里加快了抽查的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專注地在蜜穴里進行公交。初經人事的鄧雯凌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只要這根性器還在身體里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她沒有力氣再去思考,只想快點結束這場性事。
暴哥也到了最後階段,他在最後一下大力地撞進鄧雯凌的子宮里一發濃精噴個沒完。
這下鄧雯凌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只可惜她的嘴里塞著棉布團,心有余而力不足。
射精的過程格外漫長,鄧雯凌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了起來。
等暴哥射完精抽出性器,她被肏到筋疲力竭只能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喘著氣。
任由腿間淌著那些不知道多少種體液混在一起的混合液體肆意流淌,而她本人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去思考,甚至視线不清神智模糊。
咚咚咚!響起來敲門聲。
暴哥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里面的衣服,去打開了門,門外自然是阿邦,他看了看里面的場景,暴哥幾乎連干了一夜,剛才休息了一會兒,眼神疲憊但滿足,而在床上,躺著一塊已經被操爛的美肉,鄧凌雯全身癱軟,眼神迷離,陰處張開成圓形,成了個大洞,周圍盡是愛液和汗水。
阿邦即便之前大概猜到會是什麼場景,但看到時還是感到吃驚,鄧凌雯身為處女,第一次就這麼大的幅度,怕不是要被玩壞。
阿邦走上前去,看了看眼神迷離的鄧凌雯,又拍了拍她俏媚的鵝卵型臉蛋,但鄧凌雯都沒有什麼反應。
“好家伙!我說暴哥,你把這丫頭”操傻了,怕是沒幾天都恢復不過來。”
“那又怎樣?她之前可是害慘了咱們,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大閨女的份上,就應該整死她。”
“沒事,我就感嘆一下,你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現在也該讓我嘗嘗了。”
“好啊,正好我去隔壁房休息休息。”
阿邦二話不說,撲到床上,先是解開了鄧凌雯的束縛,現在她無論如何不可能再有反抗了,借著一聲“起!”,阿邦托起鄧凌雯的美體,讓她柔軟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讓那對誘人的健臀高高撅起,兩條大腿筆直的掛下,足尖剛好抵在地面上。他稍稍掰開兩條大腿,用手在芳草萋萋處搓了幾個回合後,便再也把持不住,雙手搭在她肥美的屁股上,一舉攻破了城門,作為征服者的他現在有權力做任何想做的事情。鄧凌雯空瞪著一雙無神的美目,身子在洗漱台上被動的前後蠕動,任憑勝利者肆意的享受著自己丟棄的皮囊。阿邦一邊進軍,一邊合著節奏用手掌拍打著美人兒的健臀,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似乎要將心中的郁悶憤恨全都發泄出來,害的鄧凌雯在床上也‘吱吱吱’的響個不停,渾身肌肉亂顫,最後阿邦大喝一聲:“呀~~~!”,送了她不少禮物,雖然里面因為暴哥的功勞已經幾乎溢滿。阿邦喘著粗氣將美女重新推倒在床上。
在經歷了這般浩劫後,鄧凌雯簡直已經不再是個人,只是個被操爛的肉塊罷了,陰道和子宮里裝滿了精液。
阿邦試探著湊上去,“喂,感覺怎麼樣?”
然而鄧凌雯早就沒有了思考能力,更沒有說話的力氣,因此阿邦得到的只有喘息。
真的傻了?阿邦沉思著,這下該怎麼辦呢?他和暴哥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去找真正的葉雅,已經決定了不殺她,但若是留在這里,把她留給林燕妮,那這個女軍官豈不是又會為反動勢力效命,危害社會?
想了想,暫且先不管她了,實在不行走的時候一並帶上。
這樣,阿邦和暴哥兩人先准備著,先把她關在了一間櫥櫃里,可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們就遭到了襲擊,一番打斗後,葉雅身份暴露,三人被抓,關鍵時刻,林亞妮卻站了出來。
自打葉雅將‘鼴鼠’的嫌疑栽贓給了阿邦,便暫時擺脫了特戰部的排查范圍,特戰部被馬中正裁撤後,麗穎等人的身份被軍情局陸續解密,葉雅才獲知原來最後一人竟然就是阿邦的身邊人,也是最有可能持有T89的人,於是不惜以身犯險來到杭城,這一來確有救阿邦的意圖,二來也可與阿邦聯手做掉麗穎奪回T89,等阿邦拿到了T89,她又順勢而為,令絕境中的阿邦答應與她一同回台,林亞妮所言‘連人帶紙都要’的說法一點都不差。葉雅的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並不作答。
說話間,滿頭紅包的許四多終於帶著十幾名粉豹隊員趕到了,剛才那一滾竟然沒將他摔死。聽完林亞妮的解釋,許四多剛剛郁悶之極頓時來了勁,但又不敢上前招惹,卷起手挽遙指著葉雅大罵:“呸你個鬼丫頭,老子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幸虧林姐明察秋毫,要不然還不給你翻了天!來人那,給老子綁上,綁上!”眾人一擁而上,將葉雅連同暴哥五花大綁。葉雅突然哈哈作響,衝著林亞妮冷笑道:“想干掉阿邦的,你不是第一個,你的命運和她們也不會有區別的。”“哦?”林亞妮顯然無法接受別人對她能力的質疑。“如果單憑實力就可以決定勝敗的話,阿邦早死過無數次了,可他現在還活著,而且活的好好地。”林亞妮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後,兩個嘴角忽然一翹,笑的同林燕妮一樣的迷人,也笑的葉雅莫名其妙:“怎麼,你無話可說了?”林亞妮搖了搖頭,她決定讓眼前這個還心存僥幸的手下敗將徹底死心:“你說的倒是沒有錯,單論戰力,其他人我不知道,王妙可、鄭欣翊二人的實力絕對在阿邦之上,粉豹的兩次合擊理論上也不是阿邦可以逃脫的,他之所以活到現在,的確不單單是能力的原因。人生無非是一命二運三風水,我將阿邦的生辰八字、星座面相、過往經歷輸入電腦分析一番,發現他竟然三者皆占,我想,只有這才能解釋為何他能屢次脫逃。”說到這,她停了下,摘下眼鏡小心翼翼的放回手包後,又繼續道來:“不過呢,是好戲都有收場的時候,因為這次他遇到了我,林亞妮,呵呵。先說讀書,雖然他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但畢竟還是常人一個,與天才還是有相當的距離;論功德,他原本不差,可惜破了殺戒,這點他又不如我;論風水,他命里忌水,所以呢,杭城的西溪濕地就是他的死地;論運氣,這個嘛~~呃~~~少兒不宜。”
葉雅弄不透她要搞什麼花樣,不解的問到:“你要干什麼?”林亞妮並不馬上搭理,而是先吩咐許四多:“許主政,麻煩你幫我弄一輛車,和一間西溪濕地的房子,請馬上。哦還有,我不希望在那看到你的人。”說完,她才將臉轉向葉雅,調謔的說道:“我偏要讓你親眼瞧瞧你的阿邦是怎麼被我打敗的,哼!”
(假定這里沒炸別墅)
許四多之前帶人搜查別墅,自然是沒搜到阿邦的屍體,林亞妮及時揭發了真相,搜查工作便停止了,但林亞妮卻又返回來,她注意到了事情的蹊蹺,便叫了幾名突擊隊員來到這別墅中,果然,經過一番搜查,她們發現一間櫥櫃里似乎有人聲,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個裸體的美女,正是鄧凌雯,但鄧凌雯此時尚未清醒,隊員一看是鄧凌雯長官,便上前將她拖出,准備搶救。
“等等”林亞妮喝到,她附身看了看,“鄧長官沒什麼大礙,送到我那里吧。”
“可是•••”女兵不解。
“沒有可是。”林亞妮不耐煩地說到。
就這樣,倒霉的鄧凌雯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光著身子抬到了車里,送往林亞妮的別墅。
在那里,林亞妮把她關在一個房間,本來是想給她穿上衣服的,不過這姑娘此時依舊是個傻子,對林亞妮的話,只能發出些模糊的聲音,於是林亞妮便沒再管她。
“阿邦的手下敗將,看看我是如何擊敗阿邦的吧!”
就這樣,鄧凌雯在林燕妮完全不知的情況下被關在了一間自己妹妹的別墅房間里。
然而,林亞妮沒有擊敗阿邦,反而被阿邦擊殺,葉雅和阿邦並不知道鄧凌雯就在樓上,就此離去,留下鄧凌雯獨自一人在房間中。
第二天,鄧凌雯終於恢復了些許理智,她發現自己依舊全身赤裸,側臥在床上,房間是陌生的,一切仿佛夢境。
漸漸的,她回想起了過去兩天發生的事情,阿邦擊敗了她,並狠狠地羞辱了她,尤其是暴哥給她的初夜,簡直是惡夢,不過,他們確實沒有奪走她的性命,她從敵人手中活了下來,現在呢?
她感到非常飢餓,兩天沒吃東西、沒喝水了,她看到床邊的桌子上有幾塊面包在一個盤子里,毫不猶豫地爬了過去,狼吞虎咽地消滅了幾塊面包,然後又喝下了不遠處的一瓶水,幾乎是一口氣喝完。
恢復了一點體力,她可以從床上爬下來,顫顫巍巍地站立了,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渾身一絲不掛,頓時感到無比羞恥,她回想起來,從兩天前的晚上和阿邦一起洗澡開始,她就再也沒有穿過任何衣服了,羞恥感涌上心頭,她必須趕緊找衣服,還有,她現在在哪里?
鄧凌雯搖晃著走向房間的門,是鎖著的,驚慌失措的她立刻奮力敲門,大喊“開門!”
空蕩蕩的別墅自然無人回應她的呼喊。
“這是哪啊?”她喊到,這次帶上來哭腔。
最後,她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然後轉過身,背靠著門,抱著自己誘人的雙乳,哭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個25歲的姑娘雖然是身材極佳、才能出眾的新銳女軍官,但此時,也不過是一個陷入困境的小女孩罷了,兩天前,她差點就體會到了女人的幸福,但現在,卻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女人的無助,和絕望。
但哭解決不了問題,她晃悠悠地站起身,看見前方一個衣櫃,“至少先穿上衣服”她心想。於是向衣櫃走去。
走到衣櫃前,這位佳人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畢竟受了太大的折磨,她一時沒站穩撞在了衣櫃上,這一撞本來沒什麼,但這讓衣櫃上放著的一座觀賞花瓶也跟著晃了起來,很快就從衣櫃上掉了下來,剛剛好砸中了鄧凌雯的漂亮腦袋。
“啊!”她叫了一聲,然後就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這一聲響,驚動了剛剛來到別墅旁的一個人,此人是潛伏在林慕容部隊里的特工,名叫梁博,一直為打倒反動勢力提供著情報,這天,他和其他人一起來到林亞妮的別墅里“打掃戰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林亞妮的艷屍所吸引,關著鄧凌雯的房間又十分隱蔽,因而沒人注意到,但梁博出於打探情報的習慣,在眾人走後又滯留了一會兒,這時他聽到了那個花瓶發出的響聲,意識到這別墅里還有人,但謹慎期間,他沒有立刻返回,而是覺得天黑後再進入檢查。
夜幕降臨,梁博潛入別墅,根據對聲音的記憶找到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房間,當然是鎖的,於是梁博使出來吃奶的力氣,奮力撞開了方門,用手電筒照亮了屋里。
眼前的場景讓他又驚又羞: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美女側躺在地上,身旁有花瓶的碎片,仔細一看,這女子不僅相貌驚人,美若天仙,身材婀娜又富有力量,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梁博完全處於震撼之中,不過他隨後發現,這女子十分憔悴,相必受了不少苦,激起了梁博的憐香惜玉之情,借著,梁博發現,美女的襠部周圍,有著一團泛黃的液體,竟然尿了,莫非她已經翹了辮子,失禁了?
梁博上前進一步檢查,女孩還有氣息,並沒有喪命。
“想必是在屋子里待久了有沒有廁所,被花瓶砸暈後就失禁了,女人尿道短,這也是難免的。”
可這女子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里?
無論如何,這個女子現在處於昏迷狀態,又渾身赤裸,旁邊就是床,梁博早已精蟲上腦,工作的原因讓他很少有機會接觸女孩,現在不正是個犒勞自己的絕佳時機?於是一把抱起這絕美的肉體走了下樓,找來一個皮箱,將女子塞了進去,拉著皮箱回家了。
走在路上,梁博突然覺得自己作為特工不應該這麼隨意放肆,但是突然又想起了,這個箱子里的美人兒,不就是前幾天見過的新長官鄧凌雯,那可是林長官的親信,反對派的爪牙,無論如何,鄧凌雯都應該被俘虜回去,捉拿歸案,正好先享用一番她的肉體,享樂後才好工作嘛!
而此時鄧凌雯在箱子則逐漸醒了過來,漆黑一團又動彈不得,讓她完全被整懵了,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不再顛簸,一道光露了出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依然是赤裸著的,而眼前正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看著她,就像看著一道美味佳肴,她立刻生氣地試圖爬起來,但卻決定腦子昏昏沉沉的,也無法思考,羞恥和憤怒就是她能感覺到的一切。
梁博見她像反抗,伸出手摁住鄧凌雯光滑的美頸,笑了笑,“鄧長官,沒想到自己也有任人擺弄的一天吧。”
“你就這樣乖乖的,我保證你不會有事。”
說完他在身下人紅腫的唇邊落下一個吻,像極了溫柔的情人。
但其實他並不溫柔,他抱起鄧凌雯把她仍在床上,脫光衣服,開始了大餐的享用。
梁博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慢慢地趴在她身上,用自己的雙腿用力摩擦她那光滑的大腿,絲襪的質感摩擦在身上很奇妙,也很舒服。
暴起的肉棒放在她的雙腿之間,在她的小腹慢慢刮蹭,強烈的快感幾乎要把我吞噬,還沒插入就有如此愉悅的體驗,他簡直不敢想象進入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興奮。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嘲笑般地看著她,然後用力一捏,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他蠻橫地把手指伸入進去,夾住她柔軟香甜的小舌,拽了出來,迫不及待地用自己嘴巴含住。
好甜,這是第一感覺,隨後全身感覺酥酥麻麻的,仿佛靜電流過身體。梁博貪婪地吮吸她的小舌,唾液不斷從口中流出,滴落到她的口腔里,看著它們流進她的喉嚨。
一股自豪感噴涌而出,如此絕美的身體居然能被我隨意玩弄。
肉棒不斷地在她的小腹活動,隨後毫不憐惜地坐在她身上,把她的纖纖玉手拉過來,握住他的肉棒,操控著她的手開始上下活動。
“好爽!”
他不禁小聲驚呼,原來手淫是如此美妙的體驗嗎,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感覺身體里面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梁博迅速趴下,把肉棒塞進她微微張開的嘴里。
剛進去,大股濃精就爆發出來,源源不斷地射入她的口中。梁博忘我地在她嘴里慢慢出入,柔軟的小舌舔舐在肉棒上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好舒服。”梁博滿意地抽出肉棒,脫離口腔之際還在彈動,不少精液被帶了出來,滴落在她的嘴邊。看著她嘴邊殘余的精液,他用手指慢慢擦去,然後送入她的口中,絕不浪費一點。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
梁博開始清理肉棒,身體貼在她的大腿上,剛剛縮小的肉棒突然之間又膨脹起來。
肉棒在她的腿上擦蹭著,時不時滑到蜜穴處,他真的很想直接插進去,感受這世界上最棒的性交。
但現在不是時候。
惡趣味又涌了上來,他坐在她的肚子上,幾乎一坐上去就不舍得下來。然後用力擠壓她那小巧的胸部,擠出攝人心魄的乳溝,再把肉棒用力地插入,強烈的刺激感幾乎快讓我叫出聲,這股緊致感實在是太奇妙了。
白皙且柔軟的乳房被人隨意使用如果不是被迷昏過去她肯定會羞愧難當吧?梁博帶著這樣的想法,身體活動地越來越厲害,柔軟的乳房就像是個無情的榨汁機,想要奪取他所有的精液。
快速活動幾下後,熟悉的感覺又遍布全身,肉棒不斷顫動,又是大股精液噴出,全部射在她的乳房上。
梁博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這個丫頭已經被他的精液玷汙了,上半身幾乎全是白色濃稠液體,一副相當淫亂的樣子。
這時鄧凌雯清醒了,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很快,她就在性欲和疲勞中迷失了。
梁博雙手握住美人的腰一邊跟她唇舌糾纏一邊用熱得滾燙的性器在她的陰穴里抽插。紫紅色的巨大肉物毫不留情地退到只留一個尖端,隨後再一口氣插回去。性器狠狠地碾過陰穴里的某一點,尖端精准地撞在閉合的深處。男人沒有戴套,肉具上的紋理夜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而男人也可以感受到甬道里的褶皺,像一張張火熱的小嘴,不知疲倦地吮吸著他的性器。
性器不知疲倦地瘋狂在鄧凌雯體內抽插,男人喘著氣,低頭看著被自己肏到迷離的女人以及她胸前劇烈晃動的雙乳。真是絕色春景啊……他俯身含住充血挺立的乳首用牙齒輕咬。顧不得羞恥的夜蝶正被身上的男人肏得浪叫連連,除卻恐懼,這個男人的性器也征服了她,讓她被死死地釘在這根性器上,她感受到這樣滅頂的歡愉。
男人的碩大很快讓她敗下陣來,腿心被肏得淫液橫流。她艱難地扭動腰肢迎合男人的動作,男人感受到了她的迎合,掐著她的腰每一次抽插都狠狠撞擊穴道里的那一點,陡升的快感激得女軍官伸手緊緊扣住男人的後背,她幾乎就要失去理智,胡亂地抓撓男人的後背。男人看著她的模樣笑了起來,銜住她的耳垂問她:“你體會過精液射在里面的快感嗎?”
可憐又可恨的女孩來不及思考梁博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光聽到射在里面她就本能地搖頭,喘息著說:“嗯……哈啊,不要”
男人像哄小孩兒一樣舔了舔她的耳廓,語氣溫和地說:“別怕,會很舒服。”
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肉體碰撞的聲音混著兩人的呼吸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只點著床燈的房間里春意盎然,一個精壯的男人征服一個精致的女人,怎麼看都讓人賞心悅目。
男人瞅准夜蝶迷失了神智的間隙,大力撞進她的子宮里,享受著宮口的軟肉吮吸尖端的快感。他想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夜蝶的肚子里,讓這個女人在今夜從里到外都屬於自己、臣服自己。
已經數不清幾次到達高潮的鄧凌雯就快要被肏得昏過去,而男人終於射了。一大股的精液從馬眼噴涌而出灌滿夜蝶的子宮。射精持續了不少時間,等男人射完鄧凌雯早已經再次昏睡過去。男人把疲軟的性器從被他肏得紅腫的肉穴里抽出來,一大波渾濁的混合體液隨著他的動作爭先恐後的涌出來,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從里到外占有了一遍。他正回味著美女在他身下求饒的場面,手機卻響了。
上級要求他注意局勢,隨時准備應對即將爆發的戰役,他剛想說這里有個敵方高層,可看那個女人的樣子,恐怕沒有辦法立刻供出任何情報,再加上不確定鄧凌雯到底是怎麼落得這幅樣子的,梁博暫時隱瞞了這件事。
第二天,梁博起床查看鄧凌雯的情況,看看這條美女蛇的狀況,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她似乎已經變成了個傻子!吐字不清,眼神迷離,四肢似乎不受控制,莫非是被花瓶砸得智力下降,又被他操地神智失常了?那也太脆弱了吧?
梁博不知道的是,鄧凌雯此前已經被折磨了一番,此時她只感到羞恥、恐懼和迷茫,記憶已經有些模糊,而她也無法進行太多思考,只是勉強意識到自己落到了敵人手里,還光著身子,十分痛苦。
無奈之下,梁博就把這個美人藏在了自己家中,暫且“照顧”著她,給她吃喝,但不給她衣服,每天看著這光溜溜的尤物,甚為享受,晚上則抱著佳人入睡,實在是天堂般的生活。
當然他也沒閒著,根據已有的线索,他認定鄧凌雯必然與阿邦一行人有過節,於是准備找阿邦問問。
時間來到了戰爭勝利後。
阿邦和葉雅剛剛安頓下來,就接到了一位神秘人的拜訪,正是梁博。
“阿邦同志,你好,想必你好記得•••”
梁博說明了來意,阿邦也才想起來鄧凌雯這回事兒,於是隨梁博一同前去他家里,確認身份。
進了梁博家,阿邦被帶到一間拉著窗簾的臥室,看到里面的床上,躺著一位絕色美人,盡管十分憔悴.,但那既性感又健美的身材、美麗動人的鵝卵型臉不會錯,正是長相酷似葉雅的女軍官鄧凌雯,只不過現在這副模樣。。。倒是和他最後一次見她時別無二致,梁博解釋說,鄧凌雯現在成了個真正的傻子,只能說些簡單的語言,有些模糊的記憶,也不知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但恐怕凶多吉少。
“考慮到她的身份,若是交出去,即便不是死刑也是無期,可憐了這極品的身材和容貌啊。”梁博感嘆道,阿邦也有些犯難,該怎麼處理鄧凌雯呢?
鄧凌雯看到了阿邦,想起了自己印象最深的記憶之一:和阿邦未竟的春宵一夜,這讓她的眼神有了一絲渴望,阿邦看出了她眼神中的意思,於是對梁博說到:“這樣吧,把她交給我吧,讓我和她單獨聊聊”
梁博立即明白了阿邦的意思,於是便讓阿邦帶著迷亂中的鄧凌雯離開,而阿邦也沒有回家,而是找了家酒店,住進了一間客房,然後,把赤條條的鄧凌雯帶到了床前。
他一把將並不輕的鄧凌雯橫抱了起來,緊緊貼在胸前,女性的體溫愈加助燃起欲火,而鄧凌雯也顯然是被他忽然發作的性情嚇到,在床上尖叫了一聲,但她的聲音在此時阿邦聽來簡直是細若蚊子叫,反倒更激起侵犯的欲望,飛快地就脫去了自己全身衣褲,赤裸著身子就撲在了床上,像頭餓狼一樣去抓床上的那只小白兔。
鄧凌雯本能將身子避了一下,但小小單人床根本容不得她逃到哪里去,兩下就被阿邦逮到,被他從床邊拉了回來。藥性大發的他動作明顯粗魯了許多,抓扯中將鄧凌雯的發夾也扯了下來,疼得她哇哇叫,不過這一頭秀發披散下來,些許還遮在美目微閉、一臉疼痛樣的臉上,就著屋外投入的月光,不禁讓人頓生憐愛,阿邦等不及就把嘴巴湊了上去,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到處,狂吻起來,繼而大嘴一張,覆蓋住她的小嘴,給她深情的一吻,然後慢慢的伸出舌頭挑逗著她,和她的小舌互相追逐著,糾纏著,彼此的津液在他們的口腔中互相交換著,與此同時,一絲不掛的鄧凌雯凹凸有致,曲线相當美,一身長期鍛煉外加豐富營養塑就的肌肉均稱而有致的覆蓋在她挺拔的骨骼上,线條起伏柔和,充滿著肉感彈性,而作為機關兵的她肌膚也像水晶般雪白剔透,這真是一個難得的尤物啊。阿邦用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雙手就在她光潔的肩頭上撫摸起來,沿著優美的乳房輪廓一直摸到緊收的勁腰,和圓潤挺翹的健臀,在厚實的臀尖上捏了一把後,他的手心又漸漸下移到她豐滿健碩的大腿上,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將大腿鼓得滿滿的,幾乎是她全身最‘肥’的部位了,緊致滑膩的肌膚讓阿邦難以在上面捏住一塊肉。
“阿邦……啊……不……”鄧凌雯感受著一雙男人的手肆意撫摸侵襲她的全身,想掙脫但又不敢。漸漸地,她覺得全身都開始熱起來了,好像有股火焰到處亂竄,在阿邦手下忍不住輕聲呻吟,嬌軀也小幅度的扭動,似乎想要籍此來減輕些什麼,充滿驚慌的眼神中開始帶有一絲情欲,逐漸迷蒙起來,而阿邦來回揉撫著鄧凌雯的胴體,聽著她那有意壓抑的呻吟聲,覺得美妙極了。隨著愛撫的升級,太多難以表述的感覺涌進鄧凌雯發育成熟的身子里,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讓她幾乎無法承受,一對葡萄粒顫巍巍的完全彈挺而起,只覺得全身上下在阿邦的撫摸下沒有一處不是舒服透頂,她大口喘著粗氣,軟軟的被阿邦壓服在身下,任憑他自由的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
鄧凌雯身體的扭動使他們的下體相互磨擦,帶來陣陣快感,她感覺一根粗長巨大的熟鐵棍正在自己平時最羞澀、最私密的部位外摩擦著,不時又頂著,那副熟鐵棍彷彿是一根電熱棒,將絲絲熱量傳到自己的體內,一股熱流不由得就從下身那里溢了出來,這一下流淌就好像瓶中水被倒空了一般,花徑深處就覺得空洞洞的,迫切想要有一個東西塞進去,去充實填補這種空洞感。就算鄧凌雯心里再怎麼排斥阿邦,但總歸逃不過生理上的必然,她終於拋開羞澀,放開喉嚨拉出一聲優美的叫喚:“啊~~哦~~~”
阿邦繼續埋頭挑逗,將熟鐵棍在玉門外不停的來回刮動,幾下功夫就把鄧凌雯搞得像癲狂了一樣,“啊……別,阿邦,求你……慢點…別這樣…慢點…”她的哀求聲越來越低,然而喘息聲卻是越來越大,尤其是花徑中的熱流更是如噴泉一樣涌出,整個人漸漸已完全沉浸在的愉悅之中。阿邦看到時機成熟,將她的雙腿張得大大的,露出濕潤的花瓣和那一個緊閉的洞口,一些汁液正從那個洞口大量的往外流著,他半跪著用手扶住熟鐵棍在關卡外試探性的摩擦了幾下,讓龍頭充分吸收了她的汁液,變得油光潤滑,而在它的摩擦下,“阿邦,別……別進來…別…你…你還是輕點…輕點…一定要輕點…”鄧凌雯心中糾結不堪,嘴里嬌聲呻吟著,說出的話都前後矛盾了。
阿邦可不管她樂意與否,端起熟鐵棍低吼一聲,虎腰一挺,熟鐵棍迅速從微張的洞口頂了進去,借著猛烈的藥效,這一下衝力比平時不知要強勁上多少倍,噗滋!只聽一聲好像裂帛般的輕微響,熟鐵棍一下子就插到了她的花徑最深處。“啊~~~~~~~!”鄧凌雯拼命的大叫起來,了起來有力的勾住阿邦的腰部。她渾身僵硬,柳眉微皺,一動也不敢動,
阿邦試著輕輕的抽動幾下,身下的鄧凌雯立即發出了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呻吟,把淫性正當頭的阿邦聽得兩眼噴火,扶住她的雙腿,開始快速而又節奏的抽動起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夾雜著滿足和屈辱的呻吟聲不斷從鄧凌雯的喉間傳出,她抱住阿邦的雙手不由得也加大了力度,不知是在迎合他還是在抗拒他,但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她主動的反應更強烈的激起了阿邦亢奮的情緒。他興奮的開始加速挺動熟鐵棍,把鄧凌雯的汁液一股又一股的從她的花徑深處帶了出來,真沒想到她的汁液是如此之多,弄得他們倆下半身都濕漉漉的,而下面的鄧凌雯則捧著自己的滾燙的臉蛋,身子瘋狂的挺動著,扭得像麻花一樣,一點兒都不怕把腰扭斷,她簡直爽歪了,腦子里的未婚夫與阿邦有些傻傻分不清了。
鄧凌雯嬌紅可人的臉上布滿了興奮的紅潮,在阿邦身下媚眼如絲,鼻息急促,口中嬌喘連連的說道:“呃~~~~輕一點~~~~~呃~~~~~哦~~~~~你插得……太深……喔喔~~~~啊~~~~輕些~~~~~”處於極樂中的鄧凌雯聲音又甜又膩,嬌滴滴的在阿邦耳邊不停回響,
阿邦大肆征伐著身下的鄧凌雯,正忙得不亦樂乎,哪有心思去想什麼U盤,他抽出熟鐵棍,將鄧凌雯滿是香汗的胴體在床上翻了過來,變成趴在床上,鄧凌雯氣喘吁吁的驚道:“啊你…你要干嘛…”“趴好,我要從後面來了。”阿邦說完便跪在她那翹挺的健臀後面,雙手撫摸著臀上肥膩的細肉,熟鐵棍一挺,自動的尋到了她的花徑洞口,吱溜一聲全根沒入,鄧凌雯又大叫起來,阿邦不由分說的就又瘋狂的抽插起來,次次到底,啪啪啪啪啪啪,發出男女肉體碰撞的撩人聲響。
“啊唔……嗯……唔……喔唔……嗯嗯……”隨著一聲聲嬌啼,鄧凌雯的花心深處再次被阿邦的肉棍子反復頂戳,反復蹂躪,只看到棍身在她花徑深洞中進進出出,迅疾無比。鄧凌雯剛才就已無法自已,幾乎到了強弩之末,這忽然換了全新的姿勢和全新的體驗,伴隨著更加快速的頻率,頓時插得她思維一片空白,大量汁液再次狂溢而出,第二次爬上了男歡女愛的極樂巔峰,只想索取、索取再索取,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所以她放浪的騷叫著,任由阿邦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任意馳騁,“啊……我、我……喔……不行了……我…”
可這句話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忽然瘋狂的尖叫起來,翹臀緊緊一縮,花徑四壁也忽然一下子緊緊包鎖住阿邦的熟鐵棍,緊接著,一股又一股熱液從花心深處噴了出來,火辣辣的澆在熟鐵棍上。緊隨著,阿邦也低吼一聲,熟鐵棍將一股又一股滾燙的岩漿噴射在她花心深處,燙得她的花徑內壁一陣酥麻,並將痙攣傳遞給她的花心,花心深處肉壁的一陣極度抽搐、收縮顫動迅速傳遍她的全身。“啊~~~~~~~”還沒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的鄧凌雯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只覺全身驟然一陣無比的舒泰暢瀉,歡快的激情一瞬間將自己淹沒的無影無蹤了……
房間里劇烈的喘息之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一棕一白兩具身體濕漉漉地平躺在床上。經過幾度香艷蝕骨的激情後,鄧凌雯有如鮮花盛放般癱軟在阿邦身旁,半瞇著一雙媚眼,雪白玉體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香汗,圓潤的雙肩和平滑的小腹都還在輕微的顫抖,內散發出陣陣催情的幽香,只是眼神一直空洞而無意義的呆滯在那。
第二天早上,鄧凌雯從床上醒來,經過這麼長時間,她的神智總算有所恢復,她隨機意識到,自己已經有至少十多天沒有穿過任何衣服了,而且被三個男人操了無數遍,這讓她感到無地自容,不知該怎麼辦。
實際上,雖然有所恢復,但由於暴哥給她過於粗暴和瘋狂的初夜,再加上那個花瓶的一砸,現在的鄧凌雯已經成了半個傻子,智力遠低於常人,性欲卻高於常人,她早已不再是那個英姿颯爽、精明干練的女軍官,而變成了一個由性欲推動的動物,當然,她的美貌仍在,她的身材依舊誘人。
阿邦醒來,抱著美人兒,後者溫順地依偎在阿邦懷里,終於,阿邦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位於這烏有城郊的森林中,有著一座隱藏的別墅,看似只是某個富人修建的避暑豪宅,但實際上是一處軍方秘密研究機構“特研所”的駐所,地下有著眾多的情報和科研人員工作,阿邦也是經由葉雅才知道了特研所的存在,這家機構專門研究和分析戰爭中與情報相關的科技,也會參與到情報作戰中。
阿邦立即聯系了葉雅,將鄧凌雯的情況告知了她,葉雅也感到吃驚,“想不到這個婊子還活著啊!不過算了,她已經成弱智了,就饒了她吧!”
葉雅同意了阿邦的主意,聯系了特研所的朋友,並強調這件事要保密進行,對面連連答應。
於是就這樣,阿邦給快要忘記穿衣服是什麼感覺了的鄧凌雯披上了一件大衣,開車前往郊區的秘密基地。
“你要帶我去哪兒?”她發抖著問道。
“帶你去個能讓你活命的地方。”阿邦回答。
到了特研所,工作人員帶阿邦和鄧凌雯到了已經騰出來的實驗室里,他們將鄧凌雯放到了一張“實驗床”上。
“所以,你們接下來要怎麼處理她呢?”
“正如您之前要求的,我們會試著治療她,”一名研究員回答,“不過,鄧凌雯身為軍官,與反動勢力勾結,害人無數,就算只好,也必然將被終身囚禁,而且掌握著大量情報,仍然對我們有重要價值,我們當然不會白白治療她,而是要讓她吐出所有情報!”
“此外,鄧凌雯的身體可謂是女軍人中的典范,我們會透徹地研究她的身體,並進行一定的測試。”
“不愧是特研所,充分利用價值啊!”阿邦笑道,心想:這娘們兒也算是罪有應得,這樣總比死在那個別墅強,他看看研究員看鄧凌雯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一定會“充分利用”鄧凌雯身體的價值,嘿嘿,不過反正自己已經嘗了她的身體兩次,接下來就交給官方,忘了這件事吧。
阿邦走了,鄧凌雯從此消失在了他的生命中。
而這個赤身裸體躺在實驗室里的“實驗品”和“病人”,雖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處境,但也感到了一絲絕望,不過她的大腦現在已經很難被性欲之外的東西驅動了,便癱軟地趴著,等待他人的“研究”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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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