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chap.107 1/2 夜海[千風H]
夜,盛海東路。
從會議中心的大樓厚重的玻璃門出來,何千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流轉而來的微涼空氣,鍾沅風習慣性的挽著何千言的手臂,無視周圍一同開會的人各自散去之前有些驚訝的神情。前海一线的大風一如往常的喧囂,仿佛將路燈的光團都吹拂的像是燭火搖曳,街道上泛黃的落葉被卷起來飛的到處都是,行道樹上未掉的交錯著嘩啦作響。
“所以說為什麼商業會議能在晚上開,這又不是電影首映式,直接去地下車庫真的好悶,我確實想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確認了周圍沒有其他人能聽到談話,何千言低低的開了口,沒有被挽住的左手隨意的撩了一把凌亂的劉海,頗有一種灑脫不羈的氣勢。
“誰知道呢,估計是看夜景更能體會一下,畢竟今天談的這個項目是改造升級啤酒節的,啤酒節總不能沒有夜間場吧。”鍾沅風閒閒的帶領何千言往車庫走,把會議的伴手禮袋提在另一只手上,在路邊尋了個位置把人安頓好,淺淺的吻了一下側臉,“夫人,你在這待一會吧,我下去開車上來,這樣你也少走點路,乖乖的等我啊。”
訂制的深藍色超跑前一天剛剛提貨到手,鍾沅風以開開光為由,今天帶著何千言參加商業會議的時候,索性開出來試駕。新車上路的第一天在路上就吸引了不少人羨慕的目光,即使是參加會議的人都是行業精英,也不見得有幾人能真正的開的起這樣級別的豪車。
等到鍾沅風把伴手禮放到後廂,將超跑開出地下車庫,何千言上車後系好了安全帶,就懶洋洋的陷進副駕的真皮座椅里,抱著胳膊一副萬事不管的姿態。直到鍾沅風將車子沿著前海一线一直開了下去,偏離回家的方位越來越遠,直到接近了琴嶼和平廣場景區附近才慢慢減速,何千言不免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終於開口詢問。
“瘋子,你這是要去哪啊,再開就要去北極了,你別告訴我你要繞地球一圈才回家。”
“去哪都沒關系,夫人,還記得我說,要你給這輛車開開瓶剪個彩嗎。”
鍾沅風在和平廣場附近低速繞行了幾條路线,最終選了一處離海邊護欄極近的劃了停車白线的位置停下,解了安全帶下車去後廂翻了一陣,取出一瓶扎了紅白藍三色彩帶的香檳酒和啟瓶器,甚至還有兩只細長的酒杯,回到駕駛位後將車門鎖和車窗通通關閉,嚴絲合縫的阻擋住任何的涼意,車內的空調開到恒溫,車燈也已經熄滅掉,深藍色的車漆在夜色下沉靜如水,優雅的流线。
“什麼…啊,開車還喝酒,大少爺,你要干嘛,不怕回頭被酒駕抓進去啊。”何千言愣愣的接過鍾沅風遞來的香檳杯端穩,看著對方熟練的啟封開瓶,斟入的澄金色液面由於托舉的手有些不平穩的傾斜,內心忐忑不定又隱隱期盼的情緒上涌,又因為性格的作用,本能的有種不想逆來順受的感覺。
“怕什麼,這琴嶼恐怕就沒有敢抓我的人,只要正常開車不作死,交警也不會閒的沒事就攔你。”鍾沅風斟完酒,把酒瓶放進置物格,右手攏住其中一只的杯頸,側身過來一點一點的喂給何千言喝,離得極近的視线,不斷攀升的曖昧感覺,直看的對方有些臉頰暈紅。
“所以說…你要干嘛,在外面注意影響啊。”
“當然是跟你車震了啊,夫人,又這麼傲嬌的不肯承認了啊,你不是想弄死我麼。”
鍾沅風喂完一整杯酒,覆上何千言端著另一杯酒的手,牽引過來同樣一點一點的喝完了一整杯,嘴角浮現一絲魅惑的淺笑,隨後捧住對方的手做了個吻手背的紳士禮。
“你…真是要命,真的要在外面來啊,還要搞得這麼夸張。”
“那當然要來了,這酒什麼的,根本喝不醉,只有你,才會讓我醉的徹底。”
鍾沅風此時並不甚著急,續杯斟酒的緩慢動作,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優雅至極的貴族氣息,何千言強作鎮定的接下二人的交杯,夜色里臉頰緋紅的更加厲害,暗光之下難以辨清,身體有些微微的僵硬。
等到酒過三巡,本就不多的一整瓶香檳所剩無幾,鍾沅風將酒杯隨意的拉開儲物格丟了進去,順手取出了里面的一只不知名小瓶,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與西褲全部脫掉扔在座椅上,皮帶金屬的帶扣碰撞出一聲清脆響,緊接著艱難的跨過駕駛位和副駕位之間的隔擋,將何千言抱起在自己腿上,單手解開了西褲的腰帶與褲扣,輕輕抬起一點大腿的位置順勢往下脫著。
剛剛還是整整齊齊白襯衫黑西裝穿戴筆挺的人,現在突然就將衣服丟的一片狼藉,何千言下意識的揪緊了西裝外套的衣角,眼下車門鎖已經全部鎖死,自己就是想跳車也已經晚了,索性動也不動的消極抵抗,任憑鍾沅風把自己的長褲和外套也脫掉,同樣丟在了駕駛位座椅,光裸的雙腿肌膚相貼,上身的長款白襯衫和領帶沒有被解開,遮擋住了大腿根的貼身衣物。
任誰也想不到從上半身看去衣冠楚楚的二人,從腰线以下已經無法直視,何千言試到那灼熱硬硬的東西已經敏感起立,抵在了雙腿縫隙之間的時候,下意識的並緊雙腿輾轉磨蹭了一下,自己也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頂在貼身衣物的布料上顯現出了形狀,窗外的風景隔著近乎單向的遮光膜清晰,羞澀的咬著嘴角,依偎在鍾沅風懷里低下頭不敢去看。
“少夫人,來吧…你害羞的樣子,真的好勾人,看我為你硬的,都成這樣子了啊。”
“你…你自己注意點,要是把我弄疼了,我一定會把你這個樣子趕下車,讓你去展示行為藝術的。”
嬌嗔般的話語剛落,鍾沅風直接將副駕位的座椅往後放低了角度,一下劇震將何千言驚到,慌亂的雙手抓緊了對方的襯衫上擺,身下蹭起火的位置硌痛愈發明顯,緊接著自己的貼身衣服也被一種相當粗糙的手法扯掉,再次被抱起雙腿分開,跨騎面對面的姿態,稍稍撐起了一點高度,對方快速的將自己的貼身衣物也褪了下去,長款白襯衫都無法掩蓋的赤裸欲望,近距離的相對,看得更加羞恥不已。
眼前的人在自己真正享用之前,意外的展示出懵懵懂懂的模樣,看得鍾沅風有些按捺不住,左手勾了何千言的脖頸,將對方拉下一點高度,迎合上去熱烈的纏綿深吻,香檳酒甜絲絲的味覺和津液的甜蜜融合,右手輕松的單手開瓶,抹下一些探到白襯衫下的私密位置,滑潤的開拓深入,似乎是自己的動作引發的快感信號,被自己吻住的雙唇更是柔嫩,低低的喘息聲過渡在交融的柔和曲面,偶爾擦過灼燙的時刻,身體不安分的細微顫抖,被自己盡皆捕捉了徹底。
狹窄的空間縮窄了兩個人的真實距離,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僅有的面積,絲絲冰涼的開拓結束的時分,何千言的思緒已經有些不知所雲,酒精的力量微弱反而更加使人清醒,腦海里被教授過的經驗破開濃霧閃爍,生平第一次大膽的率先起步攻勢,伸手握住鍾沅風已經硬挺到不行的部位,嵌合到自己的秘密之點,一寸一寸的下壓裹挾,從入口的一刻鮮明的漲痛感帶來奇異的欲望感,深淵一般引誘墜落,眯起眼睛忍不住的嗚咽出聲。
鍾沅風摟住何千言腰肢的手緊了又緊,強忍著讓對方繼續,直到快要完全沒入的時刻,終於克制不住的猛力一挺腰,雙手將人壓下去牢牢的鎖住,負距離最深的刹那,夜色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似乎是要定格在這一秒,禁忌的無限欲念。
“夫人,你…好棒,好緊啊…想要你了,滿足我,好不好…”
“大少爺,你記好,今天是我…要求你,來滿足我,是我要了你,記住了嗎…”
任性里帶著驕傲的宣告結束,何千言盯住了鍾沅風的雙眼,指尖甚至挑起了對方的下巴,輕佻的勾引姿態,志在必得的勝利氣勢與燃點的愛火熾烈,雙腿跪坐的姿勢借助真皮座椅的支撐撐起,抽離之後狠狠地坐壓下去,硬度和尺寸同樣驚人的堅挺貫穿身體的時刻,險些衝擊到思維寸斷,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想到這是在外面,下一秒死死的收住,雙手緊摟著對方的肩頸,衝擊到極致的感覺讓控制力也已經失控,胡亂的不知道在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動作,咬住了白襯衫熨燙平整的衣領,嗚咽的傾訴著衝擊強烈的快感。
超跑本就不寬敞的空間限制了自己的自如行動,懷抱著溫香軟玉的可人兒,副駕駛的位置幾乎已經擠占到沒有余地,鍾沅風發現自己做出雙腿向上支撐的動作甚至都有些困難,向後放倒的座椅更是限制了自己的腰肢力量,身上何千言完全被挑動出的欲求不滿,在得不到自己及時的回應與抽插撫慰之後,主動的攻勢甚至越來越猛,每一次腰臀後翹又傾身迎合的動作,吞吐裹挾著硬到快要極致的堅挺,無比強烈的欲望快感一浪一浪的衝擊在身體內擴散,閉上雙眼深重的喘息不止,偶爾短暫歇息睜開雙眼查看對方的狀態,隔著肩頭前擋風玻璃外全景的街道渲染,如夢似幻。
“夫人…千言,再快一點,要了我…爽嗎,夠不夠大,能不能,滿足你的欲求不滿啊…”
“要了你…真的很爽啊,每次都是…我先射,這次我要讓你…先射,交出來啊…嗯啊…”
完全占據主動權的戰場,心底升起無限的滿足感與快意,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持續時間,交付身體來維持凶猛的掠奪,雙手移下去試圖壓制對方不安分挺起的腰线,保持幾乎固定的頻率,像是見不得光的媚惑之舞,絕美的黑夜舞台與妖冶的赤紅玫瑰,鮮艷欲滴的是淫靡的汁液,從交合的私密位點黏膩的流淌,花瓣凋零時的水聲漾起,身前人的喘息越發深刻,偶爾帶著爽感衝擊的細碎呻吟,何千言索性伸手下去圈動著沒有完全探入的部分,溫度浸染著微涼的手心,直到鍾沅風發出了某種不同於尋常的嗚咽之聲,腰肢挺起後硬挺顫動著爆發出來,幸而自己已經有所准備退出及時,不斷噴濺的濁白在雙腿之間混亂的綻開,氤氳的甜腥氣味在僅有的空間里,濃郁到無法散去。
“大少爺,你怎麼…就射了啊,我還沒有滿意呢,快點…再來,我還要…”
“夫人,你這次…好猛啊,但是總要…給我點時間啊,勾引我一下,說不定就,更快恢復了…”
完全被動的姿態終於被不可避免的玩弄到高潮,衝擊帶來思緒空白,回神之時眼前的人神情異常的不滿,筆挺的白襯衫下擺已經揉出了不少皺褶,沒有解決的欲望仍然直直的挺立著,雙腿內側緩緩流下濁白的液滴,柔軟絨毛貼合的濕漉,矜持與香艷極致的反差感,再一次挑逗起腦海的欲望指引,左手雙指劃下去抹了溫涼的液體在指尖,代替沒有恢復的硬挺之物探入對方私密的位點,一片濕潮溫熱的地帶沒有抗拒的接納了進去,嘗試著勾動搜找敏感的一處,輕易找尋到之後上下的來回撫慰,輕輕按壓之時的反應更是嫵媚至極,在自己面前放浪的展演。
何千言將雙腿撐起的高度抬高了一些,等到鍾沅風第一次的高潮噴射結束,故意做出極度不滿的姿態,仿佛這樣才能在這種無法見光的事情上取得競爭勝利一般,低頭看到鍾沅風仰頭望著自己的神情,居高臨下的痛快之感,加劇沒有解決的欲望膨脹,此時硬挺的朝向幾乎是直衝著胸口的位置,一絲任性的笑意爬上嘴角,索性雙手下去粗暴的扯開了襯衫最下方的衣扣,赤裸的下半身在對方眼前暴露無遺,隨後右手開始撫摸自瀆,媚意十足的描摹著高漲的欲火,腰肢順著節奏在手心里小幅度的抽送,伴著誘人的喘息之聲,直到對方終於尋得辦法,同步撫慰著自己體內的敏感一點,無上的快感占據了身體與思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感知。
“哎,你們快看,超跑啊,今晚的朋友圈我要好好秀一把,這樣的豪車簡直太罕見了。”
車外突然傳來了模模糊糊的聲音,隨後一陣亂七八糟的腳步聲過來,離車邊越來越近,外面的人接近車子的一刻,似乎是開始拍照了,一道閃光大亮的轉瞬即逝,將車內的二人都嚇了一大跳,何千言條件反射般的放低了身子,順著鍾沅風的力度被死死的抱緊,兩人親密的距離再一次重疊,只是眼下這個狀況,未免有些太過糟糕。外面的人拍了幾張之後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圍上來的人好似越來越多,聚在一起半天不肯散去。
“這他媽…搞什麼啊,還沒完了,真是操了,你趕緊給她們趕走啊。”何千言小心的觀察著車窗外的情況,幾乎是一動也不敢動,硬挺的部位被剛才驚嚇到有些疲軟,半硬不硬的抵在鍾沅風的腹間,緊張之下小腹內某種不和諧的感覺蠢蠢欲動,愈發明顯的異常,煩躁感暴烈的涌上腦海,咬著牙恨恨的開罵,一出口全是髒字連篇,與平常的優雅形象大相徑庭。
“沒事,沒事,夫人,車子的貼膜選的是吸光度最好的,外面看只能看到反光,別想看清我們的。”
鍾沅風安撫的輕輕拍了拍何千言的背,同樣也沒有輕舉妄動,看著窗外一圈人皺起了眉頭,腦海里努力思索著對策,心下也未能做的太過決絕,“我覺得差不多了吧,再變本加厲的,我真就對她們不客氣了,能不能識相點。”
“哇,你這張拍的不錯啊,幫我也拍一張吧!”“行啊咱們等會來合影,說起來你們要不要試試網紅街拍的姿勢?”“哎就那個坐引擎蓋的嗎,不會弄壞人家的車吧。”“沒事啦,你小心點上去,別把人家車壓壞了…”
車外的一群人笑鬧個沒完,不知道打鬧間都做了些什麼,其中有一人甚至不輕不重的撞到了右側副駕駛位的車玻璃上,何千言本就高度緊張的神經,又被突然的一刺激,跨開的雙腿之間意外的失守了一刹那,噴射出一道不大的尿流,沾濕了鍾沅風的襯衫下方,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事之後,羞恥感鋪天蓋地的快要爆炸,羞憤之下想哭的衝動強烈,含混不清的哭腔埋在耳邊,幾乎聽不清話語的含義。
“別哭,別哭,我來給她們趕走,還沒完沒了了,敢讓我夫人哭,是真的想死?”
被車外的人撞擊之後,車子輕輕抖動了一下,鍾沅風明顯的感覺到懷里何千言的身體一僵,緊接著一絲溫熱的潮濕感覺透過薄薄的襯衫,過渡到肌膚之上,隨後懷里人失控的緊緊摟著自己,顫抖著在耳邊嗚咽哭訴不知含義的語句,無比的心疼之感外加留心到外面的談話內容,貴族形象再也維持不住,終於催化為了不可抑制的暴怒。
“夫人,乖,坐好,我替你嚇死她們啊,敢嚇到你,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說是不是。”
鍾沅風小心翼翼的哄著何千言坐好,盡量動作放輕的回到駕駛位上,脫下的衣物來不及收拾直接墊在身下,確認兩人都系好了安全帶後,突然將車子直接啟動,打開了所有的前後車燈,隨後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盤中間,尖銳的喇叭鳴聲響起,將周圍的一群人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躲開,緊接著恢復燈光發動油門揚長而去,卷起了一地的灰塵,等到一群人反應過來想要討要說法的時候,車子早已開出了視线,任是怎麼追也不可能追上了。
“撲哧,大少爺,你可真行,這世界上什麼酒駕的有的是,就是沒見過酒駕到能不穿衣服開車的。”
何千言察覺出鍾沅風的計劃之後,眼見一群人被車燈和鳴笛嚇得快要摔倒的狀況,心里才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抹了抹眼角將自己的襯衫衣擺拉低了一些,轉頭看到鍾沅風衣衫不整半裸開車的模樣,臉上殘余著幾分怒意又夾雜著求而不得的欲望,握住方向盤的雙手骨節繃緊,像是要給方向盤硬生生拽下來一般,徹底沒能忍住噴笑出聲,而後笑的越發厲害。
身下有了剛剛失禁過一次的引導,自然沒能阻攔住此時情緒激動的狀態,小腹內的存量輕松的沿著路徑突破,再一次沒有預兆的噴射出軟軟的尿流,慌亂之間衣擺滑開沒有遮擋住,落到前方弄濕了高定的絨面地毯,一絲不明顯的細小聲音在引擎的轟鳴里摻雜著不和諧,笑聲戛然而止,何千言當即羞到滿臉紅透,扯走安全帶雙手擋住自己的堅挺位置,嘗試著阻擋收回,刺激起立後強忍得無比難受,禁不住身體打顫。
“夫人,沒事的,在我這不丟人的,我說過了隨你折騰,來嘛。”
鍾沅風余光注意到何千言羞澀不已的狀態,尤其是白皙的雙手護住身下私密位置的動作,同樣的衣飾凌亂半裸著身體,被安全帶強行鎖在座椅上時,無端的有種被禁縛的絕美,奇異的誘惑力更甚的堆疊,經過一段時間歇息的感覺得以復蘇,再一次毫無懸念的硬起。隨意的把車子開進了一條小路快速停進白线後,熄了火摁開安全帶的鎖扣,便忍耐不得的再次鑽到副駕位,衝動的欲望只想以最直接的方式得到釋放,這一次沒有再給對方為所欲為的機會,欺身將人壓在車座之上,硬生生的用自己的雙腿將對方的雙腿擠占到大開,雙手抬起撐住大腿根部,借著先前淋漓的潤滑和精液,近乎瘋狂的捅入進去,對方條件反射般腰肢弓起閉緊了雙眼,嬌吟浪喊的聲音同步響起,在不大的空間里完整的保真了下來,掠奪的想法鮮明的像烙印,抽插的頻率不斷加快,對方終於放棄了矜持的收斂,浪叫的發泄一刻不停,絲毫不顧忌車外是不是可能再有行人經過。
“嗯啊…好漲,那里好滿,大少爺,我想要…嗚,要忍不住了,好難受…”
失禁的強忍反饋,使得自己的堅硬再一次充盈到完全挺起,此時卻無法再繼續解決,已經擁堵到小腹之下的水量,無比鮮明的漲感,刺激到身體幾乎要酥軟無力,形象全無的癱軟在車座上,閉著眼睛不知在胡思亂想一些什麼,直到雙腿被強行分開,對方復蘇的堅硬將自己凶猛的貫穿,太過直接的情欲衝擊,無法壓抑的浪喊出聲,雙腿被折疊抬起了角度,尋找的支點撐在了副駕駛的儀表台上,若是從前擋風玻璃看進來,就是正對著雙腿大開的浪蕩模樣,從雙側夾緊著對方的側腰,中間最核心的位置被掠奪自己的人擋得嚴實,相當被動的承歡姿態,控制著秘密路徑努力的咬緊收放,其他的動作已經無需再做,全身的神經线只余下敏感點的無上爽感,撕碎了所有冷若冰霜的外在,琉璃碎片暴雨似的墜落。
“夫人,說你喜歡被我操,要我把你…操出來,想不想被我…操到失禁啊,想就…說啊…”
“我…我要啊,喜歡…被你操,嗚啊…要你把我,操出來,狠狠地,操出來啊…”
雙腿大開任憑自己蹂躪的極致媚惑之態,臉頰已經緋紅到發燒,身體的溫度點燃黑夜,同樣也點燃了自己荒草繁生的愛欲之火,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到底,侵占到底,將他的全部都據為己有,情動的模樣只有自己能夠享用,性格的隱藏面與蓬勃熾烈的欲望,獨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喘息著不斷傾身突入又被猛烈的夾緊,裹挾咬到難以脫離,浪喊之聲已經不堪的淫亂已極,剛剛沒有解決過的進度得以補完,腰肢劇烈的顫抖弓起,倒掀開來的襯衫衣擺下露出起伏明顯的小腹,直到一聲帶著顫音的羞叫緊接著濁白的高潮噴射,濺開在自己的胸腹前襟,解脫的刹那身下人歪過頭去極樂的滿足神情,微弱的光线下眼角迷離的淚光瑩瑩,嫵媚到勾人心魄,一刻不停的持續衝刺仍在繼續,早已無法自控。
被打斷一半的欲望迷宮,在持續的衝擊下漸漸匯聚起完整的路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接近終點的極致,被填滿時無比的滿足感覆蓋身體所有的感知,意識混沌到無法思考,直到高潮崩塌的一刻,完全解脫開來的欲望證據噴射的肆意,身上人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止,硬挺柔軟下去的時刻,失禁的感覺第三次返潮,雙手無力的搭在一旁,不加控制的徹底放開,忍耐太久的尿水激射而出,打濕了面前的所有,淫媚的聲音混合著抽插時的啪嗒水聲,甚至因為接近仰躺的姿態,水花蓬起又下落,也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打濕了不少,些許的涼意貼在肌膚上,小腹漲漲的酸痛感隱約,被壓制在極限釋放的快感洪潮里,流淌的蜜液在真皮座椅上漸漸匯聚成暖熱的汪洋,掌控戰局的人放緩了抽插的頻率,但是每一次的頂入深得無法言喻,將高潮之後敏感到不行的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思緒徹底斷线不知所往,不知又過了多久,停滯的動作與秘密深處的爆發,終於筋疲力盡。
兩人歇息後得以回神的時刻,由於車內的空間實在是太小,姿勢幾乎沒有變化過,何千言微微睜開眼,眼前鍾沅風顯然比自己意識回籠的更早一些,還沒來得及查看二人目前的狀況,緊接著就看到對方的臉不斷放大,雙唇被溫柔的吻住,纏綿了許久才不舍的脫離。
“唔,大少爺,你快點把我腿放下,我這個姿勢好奇怪啊,回你駕駛座去。”何千言嘗試著動了動身體各處,發現自己正維持著一種A片里車震常見的女優動作,恐怕有反光貼膜也能看得清自己這雙腿,這要被經過的人看到,自己怕是再也沒臉見人了,禁不住羞恥不已,別過頭去使了氣性兒,用左手推了一把鍾沅風的胸膛。
“可不只是姿勢奇怪啊,少夫人,人家片子里噴的水都沒你的水多呢,我覺得我該叫你小妖精了,這麼能勾人。”鍾沅風低低的笑出聲,小心的托住何千言的雙腿放下,但是自己卻並沒有馬上回到駕駛位,從自己濕了一半的襯衫到對方濕了一半的襯衫,真絲的材質已經半透,儀表台上可疑的水珠流线,再到身下真皮座椅由於吸水緩慢仍然明顯的一灘水跡,故意逐一指點了個遍,直讓對方羞到雙手捂臉拒絕觀看,調戲半天後才隱約意識到自己又會被家暴的可能性,還未來得及開口安撫,下一秒大腿上就被狠狠地擰了一把,吃痛的驚呼了一聲。
“你活該,叫你調戲我,趕緊給我收拾,我可不要這樣坐到回家,但是這個…味道好明顯啊,洗車時候不會被發現嗎。”何千言擰完了人,心里才覺得痛快了一些,臉頰緋紅咬住嘴角盯著鍾沅風看,聞到周圍無處不在復雜的體液氣息,皺起眉頭有些郁悶,身下的水潭溫度快要散盡,極度的不舒適感本能的想要逃避,挪蹭著往前遠離了一些。
“好好,我來幫你收拾,味道不要緊的啦,我去的洗車店自然有隱私保護,不過你要真是不想被發現,那我現在來點措施吧。”
鍾沅風撐起身子翻回駕駛位,從儲物盒里拿了一點紙巾大概擦了擦自己腿上沒干的痕跡,胡亂套上不知是兩人誰的西褲,打開車門下車,看樣子是去了後廂里取東西,不多時又回來,手上抱了干淨的白浴巾和另一瓶沒開封的香檳。
“呃,你怎麼又弄瓶酒來,現在總不能還要喝酒…吧?等等,你這都是什麼歪主意。”
何千言看到鍾沅風手里抱著的酒瓶,一時間又有些恍惚,剛想接過浴巾擦身體,突然意識到什麼之後,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又癱回了座椅上去。
“反正豪車都玩成這樣了,那就再奢侈一下吧,這樣奢侈的感覺不爽嗎,這款是Laurent-Perrier Cuvée Rose,這樣的才配得上你。”
鍾沅風淡定的報出酒款的法語名稱,貴族的氣質天經地義的復現,只是配合上眼下兩人狼藉不堪的場景,有種極度反差的違和感。從儲物盒里翻出剛剛丟進去的啟瓶器,輕松的將香檳開瓶,鍾沅風把浴巾的一半墊到何千言腿下,慢慢的把酒淋在對方身上,仿佛只是淋水一般,細細的擦洗著各種交歡過後的痕跡,酒香濃郁的果味在車內彌漫開來,終於將某種悶潮的氣息衝散到差不多消失,幾無端倪。
等到擦完身體,把車座上也大致清理干淨後,純白色的浴巾已經浸透了淡黃又像淡粉交織的顏色,晚霞的晴空一般,不過在昏暗的光线下基本難以看清,何千言只看了一眼,又羞澀又嫌棄的偏過頭,裝作欣賞車窗外風景的樣子,看得鍾沅風忍俊不禁,將浴巾抽出隨手丟到副駕駛座下的地毯上,把另一條西褲給對方穿戴妥當,啟動車子往二人的租屋返回。路上偶爾遇到十字路口指揮的交警,何千言都是一陣神經緊張,幸好鍾沅風開車始終平穩,車窗也關閉的嚴嚴實實,只開著車內的通風系統,任誰也察覺不出駕車的人有喝過酒的跡象。
“我發現我真是太煩這些天天學網紅的人了,以前不是流行過拍什麼小視頻,大街上拉著人玩套路,你生氣了還說就配合一下至於嗎,真是讓人無語的道德綁架。”經過幾個大路口,車子接近了自家的小區,街上的車流量和人流量小了許多,何千言才撫平緊張的情緒,回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自己差點被發現不說還被打斷了好事,又是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吐槽了好幾句。
“沒事,我車上都有行車記錄儀,還是360度沒死角的,找個人不是簡簡單單,夫人要是覺得不爽,我替你收拾收拾她們啊?”鍾沅風把車子拐進小區的地下車庫,指了指儀表台上方和車窗邊的微小攝像儀器,“不是喜歡豪車嗎,我請人弄個假的模型,一弄就塌那種,擺到她們下次出門的必經之路上,弄壞了就得給我賠錢。”
“撲哧,大少爺,你真會想,假車模型這玩意難道不會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既然你提了這個主意,那我就等著你替我報仇了,反正我要看到你整人成功的視頻,不然我就不給你做飯了。”何千言聽完半晌,徹底破功笑得花枝亂顫,輕嗔的所謂威脅絲毫沒有實行度,倒像是在撒嬌。
“誒,夫人,你居然這麼狠心不給我做飯,你忍心看我餓死嗎,餓死了誰來抱你哄你呢。”鍾沅風用遙控鎖開了兩側車門,下車繞到副駕駛一側,小心翼翼的將何千言公主抱在懷里,慢慢走著去了電梯間准備上樓,“累了吧,抱你回家,不過按電梯開門得要你動動手了,我懷里現在就是我的整個世界呢,要好好寵著我的小妖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