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chap.80 1/2 紅莓[千風H]
回到三樓的房間,由於美容結束之後已經衝過淋浴,何千言沒有動手去翻衣櫃,而是又坐在床邊出神。
“怎麼樣,夫人,想好今晚在哪玩了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鍾沅風也坐到床邊上,伸手摸著何千言短褲之下裸露的大腿。
“大概有思路了,就去三樓露台吧。”何千言把腦海里提前醞釀好的計劃盡量不帶波瀾的敘述出來,“不過我需要一樣東西,你得弄個軟點的沙發躺椅,我可不想被你壓到欄杆上做。”
“露台?不怕被人看到了麼,現在可真是越來越膽大了,你跟紙牌多聊聊還真是有好處。”鍾沅風聽完,頓時露出頗有深意的笑容,“不過這不能請人搬了啊,私房事,我給你搬過去吧,三樓休閒區那張行嗎?”
“那你去搬吧,我可不管了,搬完記得調好。”何千言隨意的揮了揮手,“搬完了給我電話我就過去,我找找要用的東西,順便喝口水。”
“行啊,那我去了,不著急,我們時間足夠。”鍾沅風起身下了床,臨出門之前回望了一眼,“我還真是有點期待呢,真想知道你從紙牌那又學了什麼花樣。”
等人出了門,何千言果斷的把房門反鎖,後背抵著門內心掙扎了半天,先准備好了潤滑等物,喝了一整杯溫開水定定神,接著打開某個衣櫃,從一堆衣服里把裙子和配件翻了出來,一件件的往身上穿。
還真是夠短的,何千言穿好裙子之後,在鏡子面前比對了半天長度,又把到大腿的白絲以及平底的軟妹鞋也穿好,頭箍手袖以及頸圈也迅速戴好,思索了半天還有什麼遺漏的物品。
不如學紙牌…玩個花樣?但是昨天他的辦法很顯然行不通啊。
何千言猶豫了好一陣,最終把自己裙下變成真空,挑了一個大的系帶蝴蝶結,繞了兩圈綁在了右腿的大腿根位置,剛剛好裙擺能夠遮擋住,電話適時的響起。
“喂?你在露台上等著就行,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拿了潤滑油,開了反鎖的房間門小心翼翼往外探頭,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似乎剛才已經全部被叮囑遣走了。
還真是相當的有覺悟啊,或者說是心有靈犀?
何千言仔細的扯住裙擺,盡量防止讓自己走光,沿著印象里無比熟悉的導向往露台過去,很快便看到了雕花玻璃門的位置,輕輕的推開。
露台上鍾沅風支在欄杆邊觀賞下方的景色,夜風仍是悶熱,比白天有些許的涼意,隱約聽到些微的腳步聲後,便回頭看去。
下一秒便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當場死掉一次。
“臥…槽?”
剛剛走過拐角區域的何千言,被發現後仍是一臉強撐著無所謂的表情,只是攥著裙擺的手不自覺的更緊了一些。
“怎麼,不好看?”
眼前的人穿著一身草莓印花的可愛少女風lo裙,露肩吊帶的設計,紅白色的kc發箍在夜色里異常的明亮,頸圈同樣的款式,吊墜落在鎖骨交叉的中心點,裙擺短到不能再短,雙手拉住後勉強擋住關鍵部位,修長的雙腿上白絲未能遮住的一段,若隱似無的誘惑力成倍增加,外加水紅色的蝴蝶結搭扣鞋子,仿佛童話一般不真實。
“這…這比他倆玩的狠多了,我真的,想跟你一直做,做到我死。”
身體本能的反應無比誠實,腿間的硬挺幾乎是瞬間完全起立,鍾沅風已經顧不得自己腦海里殘留的各種想法,拉過何千言找准方向直接重重的壓在躺椅之上,撕扯般掠奪著呼吸,一只手緊接著摸了下去,直接抵達最核心的關鍵區域。
“…”
何千言意識到事情的結果之後,已經做好了萬全准備,潤滑閃電般的扔到一旁的桌上,仍然是緊緊的扯住裙擺,被壓倒的時候遮擋住最後的秘密,接著全身心迎向身上之人的侵略,盡力調整著呼吸頻率。
唇舌交纏的掠奪像是要融化一般,呼吸紊亂到失去節律,胸脯起伏的無比劇烈,意識逐漸散開模糊,腿間被刺激的起立頂住薄薄的裙擺,被早已熟練的撫慰之後更是欲而不得,只剩唯一留下的一絲執念勉強支撐。
發泄夠了第一波之後,鍾沅風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近乎暴走的欲念,撐起一點身子看向下方的何千言。
“夫人,我怎麼不知道,你還背著我藏了這種東西啊,下面居然還是真空?”
何千言微微仰頭,即使是被吻到滿臉紅潮涌動,仍是以一種桀驁不馴的姿態回應。
“如果不藏,上哪里來驚喜?你肯定問了北辰光,他們昨天怎麼玩的了吧。”
“是啊,我以為那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你給我來了個更狠的,我現在覺得我的那個,只想把你貫穿到死。”
鍾沅風說著再一次伸下手去,把何千言攥著裙角的手一點點分開,撩開一直強行拉下去的裙擺,綁在大腿根的蝴蝶結映入眼簾,隨著夾腿的動作貼在關鍵區域之上,毒花一般誘人。
“果然…也藏了一個啊,還是個大的。”
何千言抽開被禁錮的手,把身上鍾沅風還未脫掉的衣褲拉下去一截,同樣摸上了對方已經灼燙的堅挺,隨意的挑逗著,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既然,你問了,那你知道規矩了,怎麼解開這個蝴蝶結,不用我多說了吧。”
鍾沅風把自己的衣褲脫掉扔在一邊的椅子上,將何千言的裙子掀得更高,一點點的從鎖骨吻下去,經過左方心髒的位置到小腹之上的人魚线,再接著才到了雙腿之間,找到右腿上蝴蝶結的系帶,咬著拉扯了下來隨手丟開,在大腿內側的白嫩肌膚上留下一個鮮明的印記,櫻花一般。
“你是算准了嗎,上次說要給你留個印,你直接連禮物包裝都給我准備了。”
何千言歪過頭看著身下的場景,裙子早已經卷得一團糟,索性往旁邊扯了扯,想辦法把鞋子蹭開之後,穿了白絲的一雙長腿屈起一點角度,因為有些癢的觸感,難耐的挺了挺腰。
“那你是不是還應該還我一次,我也想要了哦。”
“無條件服從你…你說了算。”
鍾沅風沒有過多的猶豫,略微扶正之後直接含入到底,緊接著就聽到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腰线瞬間弓起,點點咸濕的味覺逸散。
由於躺椅的傾斜靠背,何千言輕易地將身下的情景一覽無余,雙腿被制住分開到了更羞恥的角度,白色與紅色驚心動魄的綺麗之美,被含入之後傳來的滅頂交感像是洛希極限越過的紅线,拉扯著粉碎崩落,臣服的姿態,無可比擬的快意。
“快一點…啊,好滿足,不要停…”
肆意的吞吐動作,完全不能用細膩形容的舌尖,卻一直刺激著持續興奮的充血之感,一舉一動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被吸吮住的時刻短暫的失神,想要繼續索取,想要得到解脫,順著動作節奏挺腰抽送,無處不在的溫暖濕潮,涼熱之際的浮沉淪陷。
“想要啊,想要就…浪一點啊,要不要我…給你舔出來。”
同步反饋的記憶,學著他的惡作劇,故意停止之後拂過的呼吸氣流帶起一陣細密的輕顫,抬眼望去雙手的指尖早已勾起留下深深的印痕,紅白襯托之下欲念充斥的面容,精致中帶著迷幻的情毒。
“想要…啊,你快點,給你聽…啊…”
再一次完全的含入,條件反射的彈性,硬挺炙熱萬分,滑動著頂撞,聲线泛濫的磁性仍然在嘗試收斂,尖端被刺激到之後更加深刻的喘息嗚咽,腰线早已不安穩的張弛,頻率加速之後愈發失衡,本能的發泄與求歡,漸行漸重,拓開深處的交錯,爆發之前的一刻,探下來的右手強行使自己脫離,緊接著完全失去方向的濺射,顫抖的脆弱呻吟,卻仍在試圖阻擋,從指間沾染流散。
悠悠回神的一刻,右手無力的垂在雙腿之間,四處濺散黏膩的信號反饋上來,何千言勉強看向自己身下去,辨認著各種糟糕的狀態。
奇怪,剛才我為什麼要…強行脫開?明明就那麼射了會更爽吧。
因為阻擋的動作,右手的手袖和白絲之上也沾了一些精液,緩緩的流動著,場景香艷之極。
“怎麼,夫人,你是心疼我,不想讓我嘗味道麼。”
鍾沅風取過潤滑在手里輕輕拋了幾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何千言試圖抹去自己身上沾染的乳白色液體,嫌棄之感明顯卻束手無策,失去冷靜自持之後,吸引誘惑之力更是成倍的增長。
“我…我怕你跟我一樣也給我搞回來,不行嗎?沒紙這怎麼擦啊?”
再一次俯下身去,鍾沅風把落到白絲上的液體盡皆抹開,裙擺拉下來擦掉沾染在小腹上的部分,無視掉何千言看到動作後鎖緊的眉頭,取了潤滑連帶著剩余的精液一齊往里送。
“不知道怎麼擦,就利用一下身邊的東西啊,爽夠了是不是該到我了。”
“你…塗好點,跟我手過來,我還不想又被你做進醫院去。”
何千言按照惡補的經驗引導著鍾沅風的動作,高潮之後身體的感覺擴大數倍,細微的動作傳來都是一陣酥麻,有些承受不住的想躲開,卻被壓制的死死的,無法逃離,只能耐心盡量做好准備,減少自己即將接納的痛楚。
終於得到身下人的首肯,鍾沅風把瓶子隨便丟回桌上,清脆的響聲仿佛開始的信號,分開雙腿抵住之後一寸寸的推進,理智一寸寸的湮滅,拓展到盡頭的那一刻,深呼吸之後無法自控的抽插衝刺,咬住自己的灼熱內壁洶涌潮汐一般縮緊,浪叫與喘息之聲順應著全部的欲望,黑夜里擴散。
“嗚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好漲啊…”
“喜不喜歡…啊,夠大才能…操得你,夠爽啊…”
翻倍的痛感與爽感全部作用於身體之上,身下狠狠地緊鎖住對方的堅挺,完全被動的姿態像被風暴裹挾的帆,托起到浪尖又重重墜落海面之下,喧囂與寧靜交替,耳際退潮的所有聲音,只有他的無比清晰,萬鈞之力穿過識海,無法連貫的回應,話語出口大半皆是情欲的愛痛,糾纏的雙臂與雙腿仿佛溺水,唯一的自救。
按照臨時收集的經驗,隱約試探到的位置,控制著狠命往上頂撞,沉重黑鐵的船錨釘住海沙,一瞬間刺激復蘇,帶著哭音的驚喘,失力的雙臂滑落的紅白色刺目,欲望的鮮紅猙獰,持續貫穿的敏感點帶來的混亂呼吸間歇,身下的硬挺形狀明顯,收縮著更加緊窒,緩緩流失的阻力。
“我…我要不行了,撞得好狠,嗚…”
“來啊,射出來嘛,夫人,不要忍了…”
被卷起來的裙子,隨著來回的動作,已經順著躺椅傾斜的靠背方向又滑了下去,柔軟的布料磨蹭著瀕臨崩潰的點,微涼的夜風里加速了腹內尿水無聲的匯聚,三重欲念終於溶為一體,圈鎖的層層被敏感點的衝撞逐漸擊碎,思維已經浮空脫離,身體的控制全數優先交給欲望的發泄,交合相錯到最後一刻,激烈的顫音帶著恍惚的快意,完全釋放開來的濁白與透明激流先後跟隨。
感受到第二次的極致浪叫與微弱衝力,低頭向下方看去,濁白噴射之後的尿水四濺,將裙擺與白絲盡皆浸濕,深色的失禁水痕持續擴散,在純白之上尤為明顯,柔弱愛憐與情欲熾燃的反差,多年以前的記憶重疊,承歡身下的占有欲,顫抖著的不規律收縮,無形中勾動更加瘋狂的衝刺頂撞。
“嗚…要去了,啊…”
尿流弱下去後漸漸消失,交合的部分早已一片淫靡,帶動的啪嗒水聲不絕於耳,不知名的液體合流仍在布料上蔓延,任憑原始衝動支配的最為羞恥的一刻,比起沒有遮擋時更加臉紅心跳的刺激,被死死夾緊的硬挺已經無法維持,閉上眼睛沉重的最後貫穿,失焦的高熱,繃緊後爆發。
恢復的時間前所未有的長,何千言終於找到一點意識之後,無力到難以動彈,裙擺和白絲浸透了尿水之後早已濕到貼在身上。
“我說…這怎麼收拾?”
鍾沅風趴伏在何千言身上,休息了好一陣子才能夠勉強支撐,起身看了看一塌糊塗的場景,也有些無可奈何。
“其他的還好說,我覺得我需要再給你拿衣服過來。”
何千言努力側身試圖躲開已經尿得透濕的區域,持續失敗後認命的窩成一團。
“那你趕緊去,我可不想穿著濕衣服被吹感冒。”
鍾沅風拿了自己的衣服,隨便穿上回了房間取來了浴袍,給何千言胡亂披上之後,直接抱著人去了附近的浴室泡熱水澡,方才把衣服一件件脫下。
“泡泡熱水,別真感冒了,這裙子…”
何千言把手袖和頸圈摘掉,看了一眼鍾沅風手上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裙子,認命般的嘆了口氣。
“你看著處理,我已經預料到了,這玩意今天就是消耗品。”
“那還是處理了比較好,下次再給你買新的,說實話你怎麼想到這個主意的?”鍾沅風把裙子和白絲疊到一塊去,又把配飾也放到一起,這才進了浴缸泡熱水,“昨天紙牌他們…”
“就是那個發箍和手袖,紙牌昨天戴過了,就那兩樣就能讓北辰光發瘋,這自制力可真是。”何千言半趴在浴缸邊,又有些想笑。
“所以,夫人,你是在變相證明我比北辰光強麼?”鍾沅風聽完也有些想笑,“畢竟你給我穿了個全套,真是會玩。”
“你呀,什麼時候都不忘你的競爭,明天你是不是還要跟北辰光炫耀去?”何千言挑眉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給我搞出來兩次,我明天真的要跟紙牌一樣了。”
“我還真想跟他炫耀炫耀,不過你允許麼?”鍾沅風側身拿了洗護用品過來,“我給你洗洗,然後咱們趕緊回去休息。”
“你隨便炫耀去吧,反正今天我的計劃紙牌全程參與,搞不懂你們所謂做攻的尊嚴。”何千言躺回浴缸靠背上,方便鍾沅風動作。
“尊嚴嘛…人生大事,督促他以後天天進步。”
“天天,你是不是真的希望他倆進醫院?”
衝洗一番之後回到房間,何千言早已支撐不住,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鍾沅風關掉燈,小心的把人摟在懷里,掖好被角。
…
睡了個舒適的美容覺,喬曙微早晨睡醒的時候,感覺自己活力滿滿,幾乎是跟簡城夜同時醒來,兩人眨眼對視了一會,不約而同的湊近對方,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早安吻。
“小祖宗,我發現咱們還真是同步率驚人啊,早安吻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嗎?”簡城夜有些不舍得起床,摟著懷里的人吃著新一天的嫩豆腐。
“也許吧,快點起床,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看看傳說中的貴族早餐到底是什麼樣子。”喬曙微摸了手機看時間,推旁邊的人起床洗漱。
“不知道啊,大全套,我也沒見識過。”簡城夜摟了喬曙微起床,又在鎖骨上親了一口,“正好吃完早飯去早鍛煉,鞏固一下我昨天學的游泳。”
兩人洗漱完畢,帶著泳裝和浴巾下了樓,抵達水景區的休閒區域,很快早餐便送到桌上。
“我感覺我做了個…很錯誤的決定?”
喬曙微有些發愣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巨大白瓷盤,盤子里食材品種豐富,香腸、培根、煎蛋、吐司,茄汁焗豆以及黃油烤過的番茄與口蘑,還有伴餐的英式早餐茶,散發著微燙的熱氣。
“貴族早餐,分量也很貴族,這是一般人吃得下的嗎?”簡城夜拿著自己的馬蘇里拉三明治忍不住的想笑,“慢慢吃,小祖宗,不要浪費糧食。”
“我覺得我會撐死在這里,真的。”喬曙微吃了一會兒之後,即使昨天是稍微減量的要求,面前的盤子里仍然剩了將近二分之一的分量,想吃又吃不下的感覺無比折磨,“中午我真的要少吃點了。”
“沒事,一點一點吃,我幫你吃一點。”簡城夜慢慢喝著自己的燕麥蛋奶,隨手從對面盤子里叉了一些食材來吃,“真夠油膩的,這符合貴族嗎?”
“喲,早上好啊,這吃什麼呢,英式早餐啊?”鍾沅風披著浴巾出現在兩人附近,看到瓷盤的型號頓時心下了然,“這東西,我跟千言都得兩人一份,分量實在是太嚇人了。”
“風哥,怎麼就你一個啊,看來昨天?”簡城夜露出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鍾沅風,“這是怎麼玩的?”
“昨天?莫非你想聽聽?”鍾沅風拉開一張椅子,跟兩人坐到一起,“紙牌,昨天那計劃你倒是助攻的可以,你沒跟北辰光說嗎?”
“我總得注意保護一下隱私吧,畢竟那麼勁爆。”喬曙微一臉淡定的端著自己的茶杯喝紅茶,“千哥同意的話我才能說。”
“沒事,他同意我說了,來來來北辰光,我給你講講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鍾沅風想到昨天的情景還有些回味不已,大概組織了之後描述了好一會。
“什麼?女裝全套?”簡城夜聽完險些沒把牛奶噴掉,隨即也是目光灼灼盯著對桌的喬曙微,“小祖宗,你也來一次吧,我想看你穿。”
“我穿可以,你也要親自穿一回,咱倆的衣服尺碼可是完全一模一樣。”喬曙微端著茶杯擺出一副貴族少爺的架勢,懶洋洋的拖著長腔,“或者咱倆都穿女裝做也行,我不介意。”
“這麼主動的嗎,北辰光,你可真是撿到寶了。”鍾沅風聽完不由得拍了拍簡城夜的肩,話語里略帶羨慕,“不過我倒是挺享受我家千言給我玩驚喜play,這比知道了再玩爽多了。”
“得了吧,風哥,我家雲落初啥想法,我一清二楚。”簡城夜觀察了一番喬曙微的情緒和眼神,果斷的抽出了真正結論,“最後就是我穿的比他還公主,然後他上位騎我,絕對的。”
“不錯,北辰光,你很有覺悟,知道就好。”喬曙微放下了茶杯繼續填食,“我可算快吃完了,我覺得我沒法游泳了,只能當一下場外指導。”
吃完早飯後休整了一下,三人進了泳池區域,做完熱身活動准備下水。
“來來來,北辰光,我得給你做個特訓,為什麼你游的還是這麼糟糕。”喬曙微因為早餐吃撐,並沒有換衣服的打算,坐在泳池邊上不斷指揮,“我給你計時,限時這些時間游折返,不行就繼續游,直到你能在規定時間內游完為止。”
“我的天,小祖宗,你的學習能力為什麼這麼強,昨天楊哥的風范真是學了個七八成。”簡城夜被一大串要求搞得有些蒙住,回過神後認命的到了起點去做准備。
“還有風哥,為了千哥的幸福,我覺得我現在有必要肩負著他的靈魂。”喬曙微看到簡城夜開始練習之後,又把目光投到鍾沅風身上,“等會北辰光練完,你帶他訓練一下,然後你倆一樣計時,差距太大的話就繼續練。”
“天啊,北辰光,你家紙牌這副樣子,我隱隱約約真的看到了千言的影子。”鍾沅風下意識的也去了起點,等簡城夜一個折返回來之後,一臉驚恐的拉著人說小話,“他倆很快就要同化了吧,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都有點七上八下的。”
“我覺得對你來說是好事,對我來說我只是妻管嚴的平方,立方,或者是什麼。”簡城夜努力的學習著泳姿的動作,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牢牢記住,“但是他們都是為我們好啊,不是嗎。”
等到兩人都練不動紛紛投降,喬曙微的加強訓練計劃才作罷,把兩人拉上池邊,回去淋浴更衣。
“我回去看看千言,家庭影院已經安排好了,你倆去看就行,要什麼點心飲品說一聲就好。”鍾沅風把自己收拾的差不多,叮囑完二人,回了別墅直接往三樓過去。
何千言被推門聲迷迷糊糊吵醒,輕微動作涌上來的疼痛疲勞感,讓本就糟糕的起床氣爆發,隨手抓了枕邊的不知道什麼軟墊,閉著眼睛向聲源的方向狠狠扔了過去。
“夫人,不鬧了,乖。”扔來的軟墊毫無章法,鍾沅風輕易的閃躲開之後,端了早餐盤子過來,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小心的把床上的人抱進懷里哄。
“…你干嘛去了?”何千言掙扎了兩下沒能脫開,想也知道是誰,索性仍舊不睜眼,隨意找了個話題問出來。
“早間鍛煉,下去游了個晨泳。”鍾沅風見到懷里的人不再掙扎之後,才試探性的在額間點下一個輕吻,“結果北辰光居然也去了,健身狂魔真是有意思。”
“我看不是居然,是你猜到了他會去早鍛煉,故意跑下去跟他碰頭炫耀吧?”何千言半睜開眼,嫌棄之色溢於言表,“紙牌不在嗎?”
“紙牌啊,他早上點了份英式早餐大全套,吃了大半個小時。”鍾沅風把早餐盤慢慢端到床邊上放好,“說太撐了不下水了,在池邊上坐著,指揮我倆練習,他可真是學到了楊哥的精髓。”
“行吧,反正說什麼也都這樣了,我現在就覺得好餓。”何千言坐起身來,理所當然的把鍾沅風當了人肉靠墊,伸手想要去端餐盤,“白脫栗子蛋糕?這個我還沒吃過呢。”
“別動,我喂你吃。”鍾沅風把餐盤端過來,一點點的用點心勺分開成小塊,一口一口的喂給懷里的人,“還有伯爵奶茶,也是正宗的港式,我剛才特意去打了招呼,下午給你進點補品。”
“補品,你可別整什麼人參鹿茸那些,補大了人就傻了。”何千言就著鍾沅風的手喝了一些奶茶,滿足的舔了舔嘴角,“我覺得我一喝到奶茶,直接就被治愈了。”
“還是准備的燕窩,給你喜歡的精致貴婦下午茶,上午就在房間休息吧。”鍾沅風取了紙巾給何千言擦著嘴角,看到吃的差不多之後把餐盤收在一邊,把人抱到被子里蓋好,“我現在很好奇,你把你的私藏品藏哪兒了?”
“私藏品最大的就是那條裙子,其他也沒什麼了。”何千言調整了一下軟枕,側過頭來指了指某個方位,“我放在3-G了,你要是能找出來你就去找。”
“3-G,難怪我從來沒發現,那間房我都沒興趣進去。”鍾沅風思索了一秒恍然大悟,“看來我以後得多注意注意我家各種不起眼的房間,我現在去找找看。”
剛吃完早餐,習慣了早起的何千言有些睡不著,拿了手機翻開微信消息。
[何萬語:哥,你是不是跟那對CP現在在瘋子哥家里啊,紙牌宇宙,銀河不眠?]
[何千言:你的消息還是一如既往的靈通啊…]
[何萬語:沒辦法,瘋子哥昨天那兩波禮物直接把他倆頂熱搜了,我一想就知道。]
[何千言:說吧,萬語,想要啥獨家我給你發。]
[何萬語:哥,你現在真是太太太有覺悟了。]
[何萬語:我現在組了最大的後援團呢,有第一手就可以讓太太們出本了。]
[何千言:出本記得給我留兩份,我送給他倆當紀念禮物。]
發了一會消息,推門聲再次傳來,鍾沅風帶著一臉大勝利的傲嬌表情,拎著黑色的真皮小箱子坐到床邊。
“你這箱子還有密碼鎖,非得你開不可,我試了你的生日我的生日都不對,到底是什麼啊。”
“你是白痴嗎?”何千言翻了個白眼接過箱子,開始撥動四位的密碼表盤,打到0915的數字上,密碼鎖咔噠一聲輕響隨即打開。
“這個日期…是我給你正式告白那天啊,我真笨。”
鍾沅風懊惱的錘了一下腿,隨即伸手進去翻找箱子里的各類配飾物品,“讓我看看這里面都有啥?”
雪白貓耳和兔耳的毛絨頭箍,漁網吊帶等各類黑絲,藍白條紋的過膝襪與女款的同色胖次,看上去似乎是遮眼睛綁手用的紅黑雙面綢帶,戴在脖子上的小鈴鐺,銀色細鏈系在一起的雙手蕾絲手環,甚至還有一支看起來像小皮鞭的東西。
“…”
物品依次漸漸排開之後,何千言眼看鍾沅風的表情變得越來越興奮,突然產生了一種極度不妙的預感,下意識的往大床的另一側縮了縮身子。
“夫人,你可真是愛好廣泛啊。”
鍾沅風咬重了最後的幾個字,挑出長長的雙色綢帶來,撲過來壓制住何千言,將雙手手腕纏繞了幾圈,束縛住系了個活扣大蝴蝶,映著玫瑰的紋身毒癮般的美感,“其實這些我都見過,不過那時候我可是沒興趣,現在在你身上的話,我特別的感興趣。”
“你要干嘛,放開我。”何千言劇烈掙扎著手腕,卻完全不得章法,努力的側過臉來,瞳孔中一閃而過的暴戾,死死的咬住嘴角,“我就不應該告訴你,這真是自掘墳墓。”
“成語用的不錯啊,這些東西,我現在可要沒收了,在你手上可是太危險了哦。”鍾沅風慢條斯理的把剩下的物品收回去,迅速的更換了上面的密碼鎖,接著看向一臉山雨欲來表情的人。
“還改了密碼…告白的紀念日你也改?”
何千言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一切,無處泄憤之下咬著牙開始數落,指尖始終在嘗試解開活結,繃緊的有些泛白,心慌之下呼吸不穩,喘息的劇烈。
“我改的當然也是跟我們倆有關啊,不過你猜不猜到都沒用,箱子我會藏好的。”
鍾沅風把箱子放到沙發上去,取了潤滑上床來,把何千言圈在身下,小小的空間禁錮,單手捧起對方被捆綁住的雙手手腕,慢慢的摩挲,白皙的肌膚也像絲綢似的,柔滑細膩。
“別告訴我,你又想來?”
何千言意識到不好之後,指尖掐進了自己的手心,留下幾道深深的月牙形紅痕,仰頭難以置信的望向自己身上的人,眼中的暴戾逐漸被驚慌取代。
“我確實想,不能反抗的你,看著可真是讓人忍不住。”
鍾沅風強制分開何千言的手,任憑對方尖銳的掐住了自己,痛覺遠遠的傳遞到心髒的部分,反而成了催化的興奮劑,雙腿抵入對方腿間同樣強制分開,磨蹭著敏感的位置。
“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做進醫院?我真的現在就想拿來我的劍開刃,直接給你來一下。”
何千言失去雙手支撐之後,再無任何逃脫的可能,掙扎之下加上不斷磨蹭,雙腿之間不知覺的硬起,血液流動的方向漸漸泛起一絲一縷的欲望,破碎的句子染了情欲,低沉的磁性渲染出混響。
“可惜你現在拿不到,我的劍倒是想入你三分,你看你都硬了,不如坦誠一點,嗯?”
鍾沅風仔細的把兩人的居家服脫掉,被綁住的雙手無法將上衣完整脫下,索性一起頂到手腕揉作一團,使得更加難以理順掙開,接著跪坐起身,將身下人雙腿分開架起,腰腹折成近乎垂直的角度。
“你他媽…這什麼姿勢啊,別告訴我你跟北辰光學的?”
何千言被視覺衝擊震得有些回不過神來,腰腹被彎折的角度有些難受,愣愣的直視了一會自己身下極度的羞恥姿態,拼命的轉過頭去拒絕觀看。
“還真不是,有時候就會無師自通,你懂吧。”
鍾沅風伸手撈了一只軟枕,墊在何千言腰下,調整好之後單手解鎖手機開了涼海,迅速的翻過長長的歌單選了一首單曲循環,調完音量丟到空出來的區域,離身下之人的耳邊極近,接著低頭下去將對方的硬挺舔舐一個上下來回,含入進去緩慢的挑逗。
“這小黃歌你絕對是…跟他們學的,昨天紙牌那一首我問了,是toxic,你這是什麼…啊…”
快節奏的歌曲旋律傳來,何千言在被服侍的強烈快感里努力分辨著歌詞的內容,一點一點的咀嚼著含義,盡力掩飾著自己的衝動欲望,不過身體的反應忠實的出賣了自己,不能隨心所欲控制節奏的不滿足涌上來,雙腿不自覺開始絞緊。
Wanna wrestle with me baby
Here\u0027s a sneak little peak
You can dominate the game
Cause I\u0027m tough
“我當然要選…你能聽懂的啊,你這里…可真甜啊,上癮。”
不緊不慢的含入吞吐,帶著熱度的甜美糖果,早已被紅潮徹底傾覆的面容,與歌曲音色相合的低喘求歡,昨夜綻開的紫紅緋櫻透出白皙的肌膚,軟嫩的彈性觸感傳遞到雙手,力度漸失。
“嗚嗯…不要,別再…射兩次,會死…”
松開吮舔到無比緊繃的炙熱,冰涼的潤滑液體沿著手指侵入,房間曖昧的薄薄光影,一覽無余的角度,數次突破的位置依舊保持著令人不敢置信的原始半徑,似乎從未被硬生生開拓過一般,有些令人不忍下手。
“我每次都要感嘆一下,你可真是…極品,每一次做,都像初夜。”
“要做什麼…就趕快,這姿勢…對我腰不好。”
舞台的華麗大幕落下,欲望的戲碼只是剛剛上演,躲在不為外人所知的地方,因循節奏一次一次的縱情突入,拋棄所有的禮儀教條,文字折成幽靈亂碼消失無蹤,在他的身體里交出全部的綺念與妄想。
“這姿勢…操你,也好爽啊,真緊…”
正面突入的變換姿態,睜開雙眼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捅穿被頂撞的情景,羞恥感沉重的枷鎖墮墜,又被欲念拉扯至猛然的失重,雲海天際的幻想,上方是烈日下方是暴雨,淋濕後的思緒抽離在無邊的光芒之下,束縛的綢帶是上帝審視的絞架,赤裸裸的宣判著自己無藥可救的迷癮,敏感點死死的摩擦將掙扎的嘶喊全部化為本源深處的呻吟浪叫,釘穿的時刻,加速膨脹的欲望形狀,反構著暴烈的桀驁。
“再快點…啊,不是想…操死我嗎,嗚啊…”
“這可是…你自找的,我要徹底…干死你…”
調整姿勢身體前傾,直角被反壓成銳角,近距離的觀察著欲求不滿的野性表情,堪堪眯起眼睛便被自己干到淚花瑩然,發燒的雙頰與柔唇,鎖不住的津液與破碎嗚咽,綢帶束縛之下雙手攥的死緊,保持著攻擊的頻率,伸出手拉住活扣的系帶瞬間散開,手腕上淺淺勒出的紅痕交叉環繞,緊接著纏上脖頸仰頭勾下索吻,纏綿的熱烈侵襲,本能的掠奪。
最長的快節奏段保持著衝刺的快速頻率,縮緊窒息的反應始終鮮明,控制力寸寸迸裂粉碎,反折的角度將敏感點與盡頭同時刺激,迎合的身體伴著唇舌傳遞的劇烈喘息,雙手松懈滑脫之後暫停了片刻的呼吸節律,雪白的花火在天幕上綻放,猝不及防間咬得死緊,心神恍惚後並行解脫。
兩人又瘋狂的做了一次,緩和些許氣息之後,才慢慢的檢視著高潮後的殘留證據。
“趕緊…去洗,墊的東西也沒准備,還好沒沾床上,不然還要換床單。”何千言氣不打一處來的抓過紅黑綢帶,團了個團一把丟到了床下去。
“奇怪,你這次怎麼沒…那個?”鍾沅風從床邊的櫃子上摸了紙巾盒,簡單的擦了一下,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之後顯得有些驚奇。
“所以讓你趕緊,我現在忍得很辛苦你知道嗎?”
何千言一把又丟開紙巾盒,眉頭皺的快要打結,掙扎著又把墊腰的軟枕抽走,死死的護住下身的關鍵部位防止失守,“全搞濕了怎麼休息,現在還是早上。”
“也是,就這樣非得水漫金山不可。”鍾沅風把周圍各類物品撥開,就著兩人剛剛做過的體位面對面把人抱起,盡量調整好使力姿勢,找准淋浴間的方向一步一步挪移著,“我還沒這樣抱過你呢,麻煩你自己抓穩一點…咯?”
“你…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穩的姿勢讓何千言有些驚慌,不得不用雙手死死摟緊身前的人,身體更是綿軟的厲害,“你快點,我這會兒沒法擋了。”
到了淋浴間里,鍾沅風並沒有要把何千言放下的意思,一絲邪惡的念頭促使自己低頭咬了一下懷里人的耳廓,溫熱的呼吸氣流過電,隨即就是一下帶著嗚咽的顫抖,一點尿流的溫熱感點狀擴散,漸漸無法收住,完全失守。
“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何千言被激了一下之後,短暫的思緒空白瞬間導致潰堤,拼命強忍著想收回卻再也無法控制,兩人距離極近之時,貼緊的尿水滑落蔓延,羞恥的釋放。
“你又不是沒干過,不是喜歡這樣?”鍾沅風低低的在何千言耳邊調笑著,不時還使壞的裝作沒有抱穩,欣賞著懷里人仿佛小孩子一般怯怯害羞的狀態,“讓我也來一下,反正都要洗。”
等到終於洗漱完畢,何千言倒回床上更是連動也不想動,抓了被角看著鍾沅風把扔下床去的綢帶又仔細的撿回來收好,不禁有些懷疑自己以後的命運。
“我現在特別後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
“沒辦法,夫人,現在在後悔已經晚了哦。”鍾沅風把疊好的綢帶收回箱子,拿了提在手上,“午餐等會送房間吃吧,我去把這個箱子收好。”
“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它人間蒸發的,我發誓。”何千言咬著牙恨恨的組織語句,“不惜一切代價。”
“那很難哦,我家里有多少秘密儲藏室恐怕你也不知道。”鍾沅風湊上來索了個吻,這才准備出門,“我順便去預約一下,下午做個水療SPA,咱倆正好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