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chap.102 2/3 命運线
開局之後,何千言迅速跑了個無影無蹤,紅藍buff很快被收割掉,英雄衣袂飄飄的帶著長劍在野區飛奔,路上野怪基本上被打了個干淨。
“這個英雄有點意思啊,這游戲里居然還能玩狙擊槍?”喬曙微控制著英雄跑到下路,扎好眼便去清起了兵线,不時一槍二技能轟到對方adc身上。
“雲落初,你主要注意一下經濟,然後二技能是你的支援技能,練一下平A,我能給你解控。”白心遠控制自己的英雄在下路游走,插空指導著喬曙微的戰術。
“First blood!”
“看星星嘍!”
“千哥,強啊,上次北辰光還用這個英雄來著,打的簡直是稀爛。”徐曜南使用技能的間隙看了一眼小地圖,隨即攻勢更猛,“把對面中路收了吧?”
“我就喜歡玩這種速度快又用劍的英雄,太像大俠了。”何千言從草叢跳出來,將對方撤退的中路截了個正著,擊殺後擦了一下一塔的邊,迅速逃離吃了個藥包,又去收割反野。
…
小受二人組走後,小攻二人組一時相顧無言。
“風哥,你倒是開課啊,他倆下去了吧。”
簡城夜拿了自己的手機解鎖靠到床頭,定位的點並不是很精確,只能大概判斷移位,此時外面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開課啊,我在想我該從哪開始教,你對什麼感興趣?”
鍾沅風心不在焉的拿了自己的手機確認了一遍備忘錄,直接躺到了床上去,側眼看向旁邊靠著的人。
“我也不知道啊,教個大全套?不過想提升到你那種氣質好難啊。”
簡城夜漫不經心的拋著手機玩,感覺自己的體溫一點點高了起來,腦海里的清明漸漸消散,只是固執的認為自己完全清醒。
“大全套,大保健全套啊?北辰光,你這樣說話,很容易讓我誤會啊?”
鍾沅風有些想笑,隨手打開了涼海,翻到好友列表里的千籟藍點進去,凝視了最新發布的歌曲幾秒鍾,又切換返回,慢慢翻找著歌曲。
“大保健是什麼東西我還真不懂,我覺得我還是個好孩子,你說呢,風哥。”
“好孩子還跟紙牌玩的那麼嗨,你覺得我會信嗎,北辰光,你可真是不坦率。”
等得有些不耐,簡城夜索性也躺到鍾沅風身邊,窺視般看著對方的手機屏幕,輕易的看清了對方的所有動作。
“涼海,說起來他們那天發歌是因為…什麼?現在我倒是真有點好奇。”
“這個很好推測啊,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鍾沅風把手機放到一旁,側過身看向簡城夜,眼里閃過一絲玩味,緊接著自己便被吻上,帶著生澀的急躁,失了章法,氣勢輕描淡寫鎮壓,毫無余地的掠奪,直逼得對方不得不掙扎開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北辰光,你的吻技太不及格了,開場就輸給我啊。”鍾沅風調整著自己的心率,頓了頓才繼續開口,“他倆那是給對方點的歌,估計有什麼比賽吧,最可能的就是像國王游戲那天,比出來誰是主動方。”
“是麼,那我家雲落初贏了吧,不然怎麼會這樣。”簡城夜找回自己的手機,努力克制著自己潮紅的喘息,點進涼海慢慢翻找,“要不我們也來比一場,我不信我一直都比不過你。”
“咱倆啊,咱倆跟他倆不一樣,他倆聲线是互補,咱們應該唱同一首,才能比出來,來合唱吧。”
鍾沅風拿回手機,點了幾首歌指給簡城夜,“我記得你比較能唱老歌吧,我也選點老歌,你挑。”
“這個吧,我記得這首歌歌詞不錯,以前我還挺喜歡聽的。”簡城夜思索了半晌,點了一首。
取了耳機,兩人選好分段,先後開始錄歌,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北辰光,你比不過我的,認輸吧。”鍾沅風端了一點沒喝完的酒潤喉,拔掉耳機把分數展示給旁邊人,“差距雖然不大,不過很明顯,不是麼?”
“為什麼…啊,我覺得我今天狀態不好,唱歌有點太飄了。”簡城夜抱了自己的手機,發布歌曲之後翻了一下消息,“他們還真開黑去了啊,群里還拉了房間。”
“你倒發布的快,那我也發了,雖然我不是很滿意,有一句有瑕疵。”鍾沅風把自己的歌曲也點擊發送,送了一波禮物才把手機扔到一邊,接著把旁邊人拉進懷里距離極近的觀察,“你臉怎麼這麼紅,別是喝酒上頭了?”
“我不知道,十幾度的紅酒而已,我怎麼可能會上頭。”簡城夜感覺自己的理智越來越混亂,不過仍是倔強的不肯承認,心底的奇怪衝動卻是愈發劇烈,控制不住的吻上面前的人,“再來一次,我不會…輸的。”
沒有上頭就怪了,六十八度的白蘭地,連我自己都不太敢嘗試的度數。
鍾沅風一邊在心里思索各種事情,一邊摟住身前的簡城夜開始新一輪的交纏,烈酒催化的輕微失力,對方輕易的便被自己制住,攻勢之下甚至開始溢出破碎的嗚咽,若有似無的撩人。
許是覺得有些累,纏綿中二人姿勢不知不覺變化了不少,鍾沅風暗暗調整自己的主動位,將簡城夜壓在身下,十指相扣讓對方再無掙扎機會,直到唇上傳來一點被咬住的刺痛感,才脫離開撐起一點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人。
“北辰光,你可真像只貓,居然還咬我一口啊。”
“怎麼可能…為什麼我會輸給你。”
纏綿之中二人的硬挺早已控制不住的起立,此時的姿勢剛好撞擊相交,簡城夜努力想掙脫鍾沅風的禁錮,只是思維早已進一步加劇混亂,情欲的渴望感擴張蔓延,交錯的位置仿佛電流般傳導,被支配的觸感帶動不由自主的挺腰,蠢蠢欲動突破燃點。
“怎麼,北辰光,你想要了麼,那麼敏感。”
“放開我,我要去找…雲落初,我可不想被你弄死。”
還是這麼不配合啊,等會有你好瞧。
“找紙牌?紙牌在樓下打游戲呢,你不是答應好不對他用強了?”
鍾沅風嗤笑一聲,放開身下的人靠到床的一側,冷冷的看著簡城夜有些跌跌撞撞的起身,走到門邊嘗試開門,然而並沒有成功。
“怎麼…上鎖了?”
瞳孔一瞬間睜的很大,簡城夜有些不敢置信,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痛覺清晰的傳導上來,無情的昭告著現實,下意識的轉頭,質詢的情緒幾乎要在眼底爆炸開。
“這我可不知道,又不是我鎖的門,你不是一直在這看著我?”
…
“我靠,千哥太猛了吧,9/0/5,這是什麼水平啊。”羅知寧再一次被殺後,點開戰績看了一眼,險些沒被驚呆。
“你這種1/8/2肯定理解不了,永遠不可能理解的。”
徐曜南無情的吐槽了一句,控制著英雄前去推對方的中路高地塔,“走了,千哥,一波團,雲落初你也過來吧,放個冷槍也行。”
“這個英雄真的好玩啊,居然在這個游戲里也能體驗甩狙的樂趣。”喬曙微在白心遠的護持下,沿著野區向中路匯合,尋找合適位置摸索扎眼。
“雲落初確實有天賦,槍戰游戲的經驗倒是帶來這邊了,以後就算千哥風哥不在也能開開黑。”白心遠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逮住剛剛冒頭的對手一波控,“控住了,收人頭,推了推了。”
“我衝了啊,等會幫我扛一下。”何千言控制自己的英雄在人群中開了花,藍白色的影子飛速穿梭,擊殺數疊加的上漲,在技能結束的一刻,對方剩下的人幾乎都是殘血,隨之便被高地塔攻擊掉了一段血條。
“看我的,千哥,我給你補刀。”喬曙微摸到合適的狙擊位置,一槍打出去黯紫色的軌跡穿過地圖,擊中對方因為技能減速來不及逃離的人,瞬間血條清零擊殺。
“衝衝衝,推了推了,北海月,你這局真是一點價值也沒了,上局好歹還幫我擋了一刀。”徐曜南推完高地塔清理掉對方的兵线,趕在對方復活之前迅速推完了水晶,勝利的音效響起。
“嗯?涼海的通知?”喬曙微點掉大堆獲得物品,習慣性滑動了通知欄看時間,發現里面有涼海的提示氣泡便點開,“好友銀河不眠,發布新歌曲,十三分鍾之前?”
“北辰光?他倆健身還有空發歌?”羅知寧點開自己的銘文頁調整,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
“讓我看看?”何千言把自己的手機按home切到主屏,點進同樣出現的涼海的氣泡,“游風也發歌了,這倆人發的還是合唱歌,我放一下聽聽。”
遇上你的命運线 原來天堂就是 你身邊
兩個人的命運线 幸福握在交纏 指縫間
用眼神無需 任何語言 只要望向 彼此就聽見
一首無聲的和弦 奏著永恒不變 愛你的每一天
“這是什麼情況,那天北辰光和風哥跟我們打游戲的時候,你倆也發歌了,他倆那天在這跟…心髒病犯了似的。”徐曜南看向一臉淡定的小受二人組,眼神無比疑惑。
“你們要不要…上去看看?”白心遠艱難的吐出一個句子來。
“他倆搞什麼我們可沒興趣,不過我有點累了,要去歇會了。”喬曙微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把游戲退出拉過何千言,“千哥,走吧,再去廚房找點吃喝的咱們再上樓。”
“走吧,你們還想喝酒的話都在冷藏櫃里,蛋糕冰淇淋也還有。”何千言把自己的手機收好,跟著喬曙微一起去了廚房,不多時兩人拿出一些甜品,以及香檳和酒杯上了樓。
“這又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倆這麼淡定。”羅知寧看到人走了,連忙壓低聲音跟二人竊竊私語。
“淡定的原因只有一個,因為他們聯手把那倆人湊堆了,都知道結果了還在意啥啊。”白心遠有些恍惚的喃喃自語,“按照這個狀況,恐怕是雲落初把北辰光賣了。”
“臥槽,北辰光不會被…那啥了吧。”羅知寧聽見白心遠的分析又是一陣崩潰,“難不成我們明天會看到…”
“差不多,北海月,北辰光這回是真的完蛋了,他不可能攻過風哥的。”徐曜南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明天絕對是世界奇觀。”
“咱們還是喝點酒冷靜冷靜吧,喝酒催眠眼一閉一睜就過去了,可別再想了。”白心遠把手機隨手一丟,帶頭去廚房開酒。
小受二人組帶著酒水和甜食,放輕腳步走上二樓轉彎的三樓樓梯,剛上樓梯口就聽見一陣意義不明的聲音傳出來。
“這也太慘烈了吧,北辰光真的送一血了啊。”何千言搖搖頭,把裝了香檳的冰桶小心的提好,避免發出碰撞聲。
“他怎麼能這麼浪,簡直出乎我意料。”喬曙微端著甜品托盤無聲的上樓,湊到門邊仔細聽了片刻,又往另一端的房間走,“等會就把鎖解開吧。”
把東西放到雲光二人的房間,小受二人組小心翼翼的開了單獨臥室的鎖,又去千風二人的房間拿了一些東西,這才回去把自己的房間門鎖好。
何千言取了香檳斟進兩只玻璃杯,有些冰涼的溫度泛著細小的氣泡,澄金色的絢麗,隨後跟著喬曙微一起窩上柔軟的大床。
“千哥,所以我們現在,來干點什麼呢。”
喬曙微靠在床上,把何千言攬進懷里,溫柔的吻了下去,兩人仿佛融化的蜜糖般,悄悄緋紅的溫度與曖昧的氣息,柔軟的像牛奶布丁的觸感。
“雖然我也不知道干什麼,不過下午我好像說過,你要補償我啊,紙牌。”
何千言探手取過玻璃杯,一點點的喝著,淡淡的果香彌漫,不知不覺一杯便喝完。
“先來找找茬,我要再聽一遍他倆發的歌。”喬曙微掏了自己的手機,播放小攻二人組錄好的歌曲,細細的分析錄制狀態。
“剛才我都沒仔細聽,你有沒有覺得北辰光錄的那些…有點騷?”何千言豎起耳朵仔細分辨,猶豫著下了個結論。
“很正常,他喝酒喝上頭了,估計還被風哥挑逗了一通,這歌錄的能正常我還真不信。”
喬曙微肯定的點點頭,端了自己的酒杯在手里,把涼海關閉打開了一串不知名界面,飛速的操作著。
“紙牌,你藏個東西是真的嚇人,為了找一個東西要點開這麼多嗎?”
何千言被飛速閃過的界面弄得有些眼花,索性端了冰桶里仍在保冷的冰淇淋吃,不時喂旁邊人一點。
“沒辦法,畢竟不能社會性死亡啊,既然不知道做什麼,繼續看GV吧,找找靈感?”
“行啊,正好多喝點酒水之類,一會還可以玩。”
…
“北辰光,你要在那傻站到什麼時候。”
鍾沅風冷眼看了半晌,終於沒能忍住,跳下床把在門口發愣的簡城夜一把拖進懷里,直接倒在了大床上,面對面的側抱著。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簡城夜努力的思考著事件的來龍去脈,失了控制的腦海里一片混亂,所有的邏輯鏈條已經無法銜接,加上烈酒的燒灼,理智與欲望的天平漸漸傾斜,很快便要到達完全的失衡點。
“不明白的事多了,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鍾沅風咬重了最後幾個字,精心架構的完美面容猶如萬載寒冰,散發出深淵般的幽冷氣息,像是要穿透面前人的雙眼,尖銳的刺入識海。
“我…我不是,我覺得我只是…有點害怕。”
僅有的理智維持的清明之火愈發黯淡,似乎只差解開唯一的結便會完全熄滅,跌入縱情的懸崖絕岸。
“害怕什麼,害怕他們兩個人知道,會把你怎麼樣麼?”
“可能是吧,如果我真的跟你來了,我是同時對不起他們兩個吧。”
鍾沅風把簡城夜摟的更緊,讓對方貼在了自己的頸窩里,一字一頓仿佛重若萬鈞,在耳邊轟然炸響,粉碎掉了所有的紅线,唯一的鎖清脆斷裂。
“他們,今天是計劃好的,把你送給我了,你好好想想,今天的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你說…什麼…”
無條件答應的培訓課,欲蓋彌彰的若有所思,一整天無法解釋的第六感,葡萄酒奇異的辛辣烈度,反鎖的房間門,遠遠離開中心的開黑邀請。
一連串的事件碎片徹底將理智擊垮,烈酒的赤紅欲潮席卷全身,眼前一片的迷蒙,星辰墜落最後的燃盡之光,淒美的絢爛,化作透明的融雪滾燙,呼之欲出,漸形成行。
“別哭…啊,別這樣,你家紙牌可沒背叛你,他跟我家千言說好的,他倆永遠也不會做。”鍾沅風見到簡城夜無聲的落淚,心下頓時大驚,表情再也無法維持,慌亂的替懷里的人擦眼淚,“我家千言也同意了的,我跟你就算來了也沒關系的。”
“我…我知道了,既然不會對不起他們,那就這樣吧。”簡城夜閉了眼試圖壓下自己心底亂七八糟的想法,卻無法控制情緒的暴走,說話也有些含混不清,“只是要做被動的那個,我有點不甘心。”
“不甘心啊,那我給你哄到心甘情願,如何,讓你試試我的技巧。”
鍾沅風放開簡城夜,起身調整好上下的姿勢,一點點的褪盡了身下人的衣衫,只是對方安靜的有些不可思議,仿佛完全放棄了抵抗。
控制著綿長的深吻,盡量收斂自己的霸道,從嘴角一點點的吻到脖頸與鎖骨,沿著心髒的輪廓一路向下,白皙的腰腹間,人魚线的形狀異常清晰,忍不住的用指尖沿著滑動,帶起一陣身體的顫栗。
“前戲…要這麼長麼,這也是禮儀麼?”
酒勁的混沌放大了身體的觸感,細微的輕癢如影隨形,抬眼看向自己身上發生的情景,無法控制的欲望挺立撞入視线,一點點的匯聚著難耐的衝動,忍不住伸手下去撫慰著,低低的喘息隨著節律漸重。
“禮儀啊,不如說是品鑒吧,當你得到一件絕世珍品的時候,難道不應該先細細觀賞一番。”
鍾沅風用巧勁分開了簡城夜的手,毫不遲疑的禁錮住,酒精帶來體溫虛高的潮熱早已侵占肌膚,交疊的情動與欲望氣息染上面容,即將承歡於身下的時刻,病態般的絕美。
“干什麼…啊,不幫我就算了,連我自己來都要阻止我。”
“你果然很敏感,只是這樣挑逗就這麼硬嗎,不如玩個花樣啊,這個姿勢可發揮不了你的實力。”
按照備忘錄的提示,鍾沅風隨手開了床邊抽屜,把潤滑拿出來掂量了兩下,看得簡城夜一陣心驚。
“竟然還准備好了,這還是我們那瓶,現在我信了,這真的是雲落初干的。”
“沒錯啊,北辰光,紙牌把你很痛快的賣給我了呢。”
鍾沅風輕笑出聲,把簡城夜半拖半抱的拉起,朝向自己早已看好的位置,落地的牆面全身鏡,抵在對方身後托起腰際,一點點的引導動作,腰肢彎出不可思議的柔韌弧度,修長的雙腿絞緊,死守著最後的攔防。
“真會選,這樣的後入,竟然還要我自己看著自己嗎。”
“你剛才選的那首歌給我的靈感啊,命運线,你現在可就是我的天堂了。”
羞恥的體位姿勢,在身前的鏡面里一覽無余,簡城夜已經有些恍惚失神,本應能夠輕易掙扎開的力量此時早已無法調動,身後之人的灼燙像是焚火的枷鎖,一點點的黑色情緒涌出結界,將所有道德廉恥破壞殆盡,雙手已經被制住壓在了冰涼的鏡面上,無法解脫的欲念在空氣里無以為繼,隨著血液循環進一步吞噬著腦海里僅剩的思維。
“要來就…快點啊,要我這樣到什麼時候。”
“不要急啊,北辰光,我還想好好品嘗一下呢,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可松一下腿哦。”
伸手探下去繞到前面,不輕不重的揉弄著已經有些濕潤的硬挺,等到抗拒感緩解些許,才嘗試分開對方夾緊的雙腿,一點點的借助潤滑探入,第一次開拓的位置咬得緊繃,伴隨著時斷時續的喘息。
“也真是…沒想到,我居然真的會有這麼一天。”
“沒想到,反正你現在在跟我做了。”
柔軟的兩瓣略略被分開,堅挺的東西抵在自己的私密位置,借助滑潤的液體緩緩挺進,疼痛感夾雜著奇異的快感,直到完完全全沒入,漲滿感像是對方的脈搏跳動,一下一下鮮明的刺激。
“好漲…啊,原來被操是…這種感覺嗎。”
“適應一下啊,接下來你會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天堂。”
耐心等待了一小會,確認對方已經有些松懈的時刻,猝不及防扶持抽送,柔韌的腰肢隨著頂撞的力度壓緊又回彈,仿佛在往自己身上迎合,第一次生澀的縮緊頻率有些延遲,像是撞開了某種開關,一瞬間姿勢更加放浪,雙腿間的欲望形狀隨著動作在空氣中微顫,無法控制的呻吟之聲時輕時重。
“嗚啊…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你…那麼大啊…”
炙熱的溫度滑動著送離,始終鮮明的痛覺帶來被填滿的衝動快感,似乎是要將所有尊嚴寸寸打碎,迷茫的欲火在思緒里幽靈般游走,鏡面之上自己的身體折出的角度,像是打開到一半厚厚的原文書,唯有取了鎮紙固定書脊才能妥善閱讀,喘息的溫熱呼吸在眼前起了大霧,自己染上情欲的面容變得模糊不清,身下的硬挺形狀卻纖毫畢現。
“喜歡嗎,這只是前菜呢,接下來准備好哦。”
身體前傾伏在對方的背脊之上,在肩窩舔舐咬下淺淺的紅痕,一手扶持住對方的腰往自己身上迎合撞擊,一手松開固定對方雙手的壓制,游走到身下去圈緊溢漏不斷的堅挺,從上而下勾動濕潮的綺念,野性的交合姿態每一次都是重重的連根沒入,高熱的溫度像黯火的迷宮,觸發機關之後都是徹底的縱情,在自己眼前崩潰掉所有心防,墮落的交付。
“輕點…啊,好大…嗚…”
後入的姿態折疊了私密之徑,不知有意無意摩擦到的敏感點,雙腿早已分開借力,接納著每一次毫無保留的衝擊,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之間,被撫慰的硬挺交叉著想要突破的欲望,雙手在鏡面之上無法固定,不斷滑落又撐起,硌在腕骨鈍痛,留下體溫帶出的迷霧印痕,仿佛抓不住的溺水,失了方向的飄蕩,暴風中的蒲公英被撕扯,浪叫的聲音隨著本源的指引支離破碎。
“爽嗎,北辰光,叫大聲一點…啊,你要記住,我是第一個…操你的人啊…”
純白的燈光之下鏡面上遮住大片陰影,低頭的動作看不清沉淪欲望的面容,索性托住對方仰起頸脖的角度,鋒芒的曲面,浪叫之聲反射到耳際,不同於柔弱的聲线,帶著倔強的執念獨特,連續不斷的衝撞之下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仍在死死維持撐住的動作,毫無技巧的收縮規律被動已極,卻因柔韌腰肢的敏感反應補足平衡,模糊著拉扯自己接近墜落。
“幫我,要射了…啊…想射出來,想要…啊…”
二重的合力不同於以往被裹挾的主動時刻,承歡之時只需享受著服侍,思緒逐漸被空白侵占,說不清是天堂還是極樂,僅存的維系牽引在自己身下漲到硬痛的堅挺,隨著身後的衝擊收攏於細細的噪點,雙手始終需要維持身體最後的平衡,缺失突破的力量,無法自行解脫,急迫之下不連貫的直白。
“想要啊,說你喜歡被我操,說了…就給你啊。”
“我…我喜歡…啊,喜歡被你…操,我…要啊…”
逼迫對方說出臣服自己的話語,滿意的舔舔嘴唇,准備品嘗果實最為甜美的一刹那,再一次圈緊對方的堅挺,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貫穿,滑潤一片的濕潮像暗流,交合與交握的節奏修正到逐漸同步,嗚咽呻吟愈發帶著誘惑的加持,在再次穿透的時刻,身體劇顫,收緊的窒息,沿著自己把控好的角度,濁白的高潮證據大片大片的濺射在鏡面之上,緩緩的流淌下來,美艷到無法言喻。
“怎麼…還不停啊,要不行了…啊,要丟了…”
被合力突破的高潮越過最後的线,靈魂快要潰散,凶狠的頂撞仍在持續,仿佛並沒有被自己的條件反射收縮夾緊影響一般,腰肢已經開始脫力,雙手軟綿到快要支撐不住,放大的觸感引動身上其他的五感,烈酒的催情之欲流散大半,剩下的發泄之欲尖銳的返潮,蠢蠢欲動想要沿著失去攔截的路徑破關,死死的咬牙強忍,卻因身後的掠奪侵占快要難以為繼。
“怎麼,還在忍著什麼呢,來失禁給我看…啊…”
作為主動方的思緒仍在有條不紊的運作,瞬間判斷出身前人的狀態,邪惡的笑意攀上嘴角,維持著自己衝擊的動作後開始強行引導,托住腰際的手移到小腹緩緩下壓,玩弄對方最脆弱部分的手再次啟動,每一次滑動都是更加柔媚的激顫,浪叫夾雜著羞恥的哀求,像是那一天的記憶重疊,只是這一次會在自己的勸誘之下丟盔棄甲。
“不要…啊,嗚…好難受,我真的要…失禁了,停下來啊…”
“想來就來啊…怕什麼,讓我給你…操出來吧。”
身後不固定的頻率衝擊無法找到規律,小腹被下壓後壓縮到無處可逃,高潮之後極度敏感的脆弱部分,持續被揉弄之下產生暈眩般的知覺,空白的思緒被黑霧覆蓋填滿,雙手仍是無法協助,風中枝頭最後的枯葉一般,雙腿已經幾欲跪倒,死死繃緊的大腿內側漸漸產生疲勞,在某一點刻終於無情的背叛,失力直到失控。
細細的溫熱水流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在有意的調整之下,衝刷著鏡面上半干的濁白痕跡,流淌到地面不規則的蔓延,持續不斷帶著哭音的嗚咽,傾訴著失禁之時極度的羞恥感,身體顫抖的更加劇烈,水流漸急帶著釋放時的曖昧水聲,與黏膩的衝擊交合形成交響,夾緊的力量收縮延長,鏡面倒映出雙腿間的透明水线,泛著淺淡的光,不自覺看得呼吸漸重,在釋放完畢最緊窒的一刻,完全解脫。
再次找回意識的時刻,兩人已經幾乎全身貼在了鏡面上,抽離開來的濁白沿著雙腿緩緩流下,逐漸混合到地面上難以分辨的液體里。
“別…壓著我了,鏡子好涼。”簡城夜試圖把身後的人撐起來,只是自己渾身力氣散了大半,竟是動也不能動。
“這一場爽嗎,北辰光,你怎麼還那麼矜持啊。”
鍾沅風把自己撐開,身前之人試圖挪動一下,卻險些踉蹌摔倒,忙抱進懷里,嘴上卻是繼續調戲。
“第一次就這麼狠,也太會玩花樣了,就不能老老實實做嗎。”簡城夜半靠在鍾沅風懷里,試到身下各種糟糕的觸感不自覺緊皺了眉頭,下意識推了一把,“趕緊帶我去洗…等等,門是不是還鎖著?”
“放心,以他倆的性格,估計早偷著把門打開了。”
鍾沅風拖著懷里的人慢慢挪動了兩步,伸手一把擰開臥室門,這才返身嘗試著把人抱起,“雖然你比千言重了不少,不過既然我做了就得負責,抱你過去。”
“這還差不多,我還尋思你能下了床就不認人呢?”簡城夜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被動方的特權,窩在鍾沅風懷里,任憑對方把自己帶了過去。
整個三樓仿佛靜悄悄的沒有人,盡頭的兩間臥室門有一間已經關閉,似乎是上了鎖。
“我去那邊收拾一下,你先泡一會,等會我來給你洗。”鍾沅風放完熱水,把簡城夜抱進浴池之後,找了毛巾和水盆接了溫水准備回去。
“嘖,我發現我還挺享受這種不用善後的特權的?”簡城夜歪在浴池邊上看著鍾沅風忙活,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等到收拾完畢回來,兩人才一起泡在了浴池里慢慢清洗。
“其實你挺幸運了,北辰光,我跟千言的第一次,什麼都沒准備,差點把他給做死。”鍾沅風嘆了口氣,繼續手上一點點清洗的動作。
“風哥,我覺得我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千哥寧可把我推給你,也不要被你上。”簡城夜聽完一段故事,想起剛剛的狀態,臉上一陣崩潰。
“天賦,我有什麼辦法,說起來,他們除了油連那個墊子都備好了,不過剛才沒用上。”鍾沅風拿起某只洗護用品瓶子,在空中頓了頓。
“這真就是雲落初的一貫作風,什麼都周全,他把我賣了還真是一點負擔也沒有啊。”簡城夜仍然是一臉糾結,隨即又想起來什麼,“剛才走廊上看到,他倆好像在我們房間里?”
“沒錯啊,他倆在你房間那邊,你今晚跟我睡啊,把人做了不得負責哄睡?”鍾沅風倒完沐浴露,又把瓶子放回原位。
“確實需要哄,我覺得我的心靈受到了難以彌補的傷害。”簡城夜默默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旋即又瞬間抬頭,“對了,風哥,你可說好的,把我做了是不是得給我看那個了。”
“你這個思路倒是清醒的很啊,北辰光,等會洗完回房間,給你機會提要求。”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用第一次換來的機會,我一定得提個能讓我看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