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那年與你尋回的盛夏 - 蘇打酒霧宇宙第3星球

第89章 chap.156 古董歌大賽

  游戲又持續了一陣時間,桌上半數以上的酒水已經清完,難受的感覺漸漸涌上。

  

   “誒,真的喝好多水啊,不過我感覺你們喝酒的是不是下的更快。”許凌寒翻開牌,環顧了一圈試圖分析出眾人的情況,“下一首,老人與海。”

  

   “又是著名的老古董,小寒,你的曲庫真的該翻新了啊。”何千言丟開牌,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淡定的喝了酒拿麥。

  

   海的愛太深 時間太淺

  

   愛你的心 怎能擱淺

  

   老人的线緊牽 愛的信念

  

   歲月的帆 漸行漸遠

  

   “夫人,你這個太合適了,轉型rapper之後的功力真是不一般。”鍾沅風聽完演唱,把何千言丟過來的麥順手接住放好。

  

   “這歌真是撞千哥槍口上了,在場的,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了。”喬曙微輕輕頷首,小心的擋住自己的小腹,翻了牌出來,“下一首,三天三夜。”

  

   “不是吧,雲落初,你這實在是有點太狠了啊,讓我干嚎嗎?”林清哲翻開自己的牌,頓時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認栽的喝了汽水拿麥。

  

   O. K. O. K 加入我的行列

  

   No. K. No. K 白天跳到黑夜

  

   Always Always 快樂不會吃虧

  

   No Way No Way 誰也別想拒絕

  

   “小祖宗,你這一坑就坑個狠的,我看他已經差不多破音了。”簡城夜聽著笑個不停,一邊趁勢尋找旁邊人的弱點偷襲,卻始終無果。

  

   “紙牌,你可真行,你跟瘋子的坑人水准已經快不相上下了。”何千言不忍直視的別開頭,摸了牌翻開,“是我了吧,下一首,殺手。”

  

   “沒事啊,要不下次我教教你怎麼唱假聲,別把嗓子弄壞了。”許凌寒想方設法的給丟了魂的林清哲順毛,一邊翻開自己的牌,“是我啊,這個歌我擅長,千籟你可真會挑。”

  

   開始的感覺 不會痛 不會痛 放大的瞳孔 就像做夢

  

   幸福的錯覺 很溫暖很包容 也許還期待

  

   這是致命的衝動 你不懂 我不懂

  

   究竟殺手為什麼存在 因為愛 還是未知的未來

  

   “這個太好聽了吧,好酷啊,我就怎麼都唱不出這種風格。”喬曙微牢牢的摟緊簡城夜,不給對方搗蛋的機會,看著台上的演唱羨慕不已。

  

   “我第一次跟他面基那天,他帶我去夜店聽他駐唱,就有這首歌,當時我看那麼多人都盯著他,然後我就說什麼也不准他繼續駐唱了。”林清哲聽到演唱後悠悠回神,解釋了一番後將人拉下台鎖在懷里,“真是個小妖精,勾得我死去活來的。”

  

   “所以吃醋精根本就是你,不准我這個那個的,你這就是在養小媳婦。”許凌寒索性直接坐在林清哲大腿上,窩進對方懷里一陣磨蹭撒嬌。

  

   “小祖宗,你是要把我勒死嗎,我覺得我已經有點呼吸困難了。”簡城夜努力掙扎開一點,摸了牌翻開,“該我了,下一首,粉紅色的回憶。”

  

   “北辰光,我現在跟紙牌有一樣的想法,我也想把你歌單給刪了,真的。”何千言翻開牌,頓時無語至極,喝掉酒抓過麥上台。

  

   不能忘記你 把你寫在日記里

  

   不能忘記你 心里想的還是你

  

   浪漫的夏季 還有浪漫的一個你

  

   給我一個粉紅的回憶

  

   “夫人,我夏天不是給過你粉紅色的回憶嗎,你忘了?嘶,我錯了。”鍾沅風一臉壞笑的跟何千言咬耳朵,隨即被襲擊了一下,連忙抓住對方的手,翻開自己的牌,“下一首,追光者。”

  

   “風哥,你怎麼那麼喜歡讓我飆高音,幸好這個歌還正常點。”簡城夜翻開牌,滿臉無奈的喝掉果汁上台。

  

   我可以跟在你身後 像影子追著光夢游

  

   我可以等在這路口 不管你會不會經過

  

   每當我為你抬起頭 連眼淚都覺得自由

  

   有的愛像陽光傾落 邊擁有 邊失去著

  

   “今天北辰光怎麼這麼乖,一直在喝果汁,他真的一點兒沒喝酒。”何千言聽著演唱,思維突然抓取到一點點不對勁,轉頭問向旁邊。

  

   “你別小看他,他現在知道酒下的快,為了找回場子,他今天必定不是第一個。”喬曙微低聲回應過去,“倒是那邊不行,喝汽水問題最大了。”

  

   “確實,喝汽水,真有他的,今晚的第一個犧牲者差不多欽定了,就看小寒什麼時候出手。”何千言小小的笑出聲,接著摸了牌,“又到我了啊,下一首,南山南。”

  

   “你們坑完高音,又開始坑低音了嗎,今天真是對我的嗓子徹頭徹尾的折磨。”林清哲越過許凌寒的肩頭翻看牌面,無可奈何的認命。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 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時光苟延殘喘 無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 走上一生 只為擁抱你

  

   喝醉了他的夢 晚安

  

   “這跑調可真是有點太難了啊,小寒,要不你給他好好訓練訓練。”簡城夜細聽之下迅速抓取出問題,側身跟旁邊聊天。

  

   “還是算了,別逼他了,他嗓子經常容易不好,唱壞了不值當的。”許凌寒搖搖頭,等人下場後,理所當然的悶進對方懷里靠住。

  

   “這性格怎麼可以這麼乖巧啊,再看看北辰光,真的就是混世魔王。”喬曙微在二人之間掃過幾眼,無奈的去摸牌翻開,“是我贏了吧,下一首,寂寞沙洲冷。”

  

   “今天真的就是古董歌大賽,這個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唱過的了,畢竟我也是情歌王子。”鍾沅風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面,把倒空的啤酒罐丟掉,喝完酒拿了麥。

  

   當幸福戀人寄來紅色分享喜悅

  

   閉上雙眼難過頭也不敢回

  

   仍然揀盡寒枝不肯安歇微帶著後悔

  

   寂寞沙洲我該思念誰

  

   “你唱古董挺好的,比他們都強,這就是你天天老氣橫秋說年輕真好的副作用。”何千言絲毫不講情面的開始吐槽,趁著人下場又是一波襲擊。

  

   再次玩了一陣子,酒水清空大半,眾人摸牌的動作越發緩慢,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

  

   “怎麼,你們不會都已經不行了吧,不繼續了嗎?”鍾沅風握著半滿的啤酒罐,環顧了一圈眾人的情況,不懷好意的使用激將法。

  

   “風哥,同樣的招數你又來啊,不過我倒是有個不錯的主意,千哥,我來給你講。”簡城夜丟開手里玩著的空果汁瓶,拉了何千言竊竊私語。

  

   “什麼主意,我也要聽。”許凌寒見到場上狀況,迅速起身也湊了過去,聽著聽著開始掩嘴偷笑。

  

   “我感覺有些微妙,小暖一旦出現這種純真無害的笑容,不是要賣了我就是要拉我下水。”林清哲看向不遠處小受三人組的情況,搖了搖頭。

  

   “原來你家的也這樣啊,我看到千言那個表情,我就知道我要不好了,我覺得我剛才不該說那個話的。”鍾沅風定睛看了一會,滿臉復雜的坐回去。

  

   “北辰光出主意,不把我往死里折磨是不可能的,他一直謀劃著報一箭之仇呢,我恐怕今天會比他還先。”喬曙微長嘆一口氣,有一搭沒一搭的洗牌。

  

   “北辰光,你這個餿主意是真的強啊,怕不是跟紙牌學到的心理戰術。”何千言聽完,無法控制的浮現出邪邪的壞笑,揚了揚手開始宣布規則。

  

   “現在咱們換成三對比賽,點數兩人相加,大點小一整首,最小的一對喝兩杯,隊內自由分配。”

  

   “完了完了,這肯定是咱們仨喝雙倍,想都不用想,千言要是不坑我才奇怪了。”鍾沅風聽完規則當場愣住,哀嘆著抹了一把臉。

  

   “小暖,你忍心嗎,讓我直接喝雙份啊,真的是跟他們學壞了。”林清哲傻住半晌,等人回來後認命的圈在懷里。

  

   “這樣就不會是我第一個了,所以你犧牲一下,替我擋擋吧?”許凌寒帶著一臉頑皮的笑容,毫不猶豫的盯著對方發動攻擊。

  

   “小葉子,我發現你是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這種主意都能弄出來,把我的功力可是學了個七八成了。”喬曙微的表情已經聽天由命,抬了手將人拉回,伏在對方肩頭調整氣息。

  

   “還不是你教的好,每次那麼給我傳功,我當然要好好學。”簡城夜滿臉明顯興奮的表情,借著力道坐在了喬曙微腿上。

  

   洗牌後改版的游戲開始,六人分別摸牌算點數。

  

   “北辰光,看我帶你開門紅,我就是全場最強歐皇。”喬曙微一把翻開大王牌,勾起一抹慵懶的笑意,“第一首,你若成風。”

  

   “瘋子,你這運氣怎麼回事,反正是你喝不是我喝。”何千言翻開兩張牌又丟回桌上,拿了啤酒罐迅速倒了兩杯。

  

   “他倆可真的行,一個負責出主意一個負責坑全場。”鍾沅風認命的干杯掉,拿了麥帶人上台。

  

   你若化成風 我幻化成雨

  

   守護你身邊 一笑為紅顏

  

   你若化成風 我幻化成雨

  

   愛鎖在眉間 似水往昔浮流年

  

   “這歌可真適合他倆,不是一般的。”許凌寒聽到歌詞,小小的悶笑出聲。

  

   “夫人,要不下次給我穿超短裙吧,我去給你買啊?”下台的間隙,鍾沅風趁機調戲起旁邊的人。

  

   “你還想干嘛,你信不信我到時候弄個那啥玩意給你穿?”何千言嫌棄的在空中比劃了幾條线。

  

   “小祖宗,你這個運氣無敵啊,果然咱倆合體之後根本沒人擋得住啊?”簡城夜摸過喬曙微的牌,接著將兩張通通翻出來,“下一首,青檸。”

  

   “他倆什麼運氣啊,我覺得我很快就要出事了啊。”林清哲無意識的接過許凌寒遞來的杯子,夢游一般喝完被拉上了台。

  

   可嗅到仲夏檸葉香 你莞爾的笑

  

   身旁青色的檸檬微蕩

  

   我明了害羞地彷徨 仿若青檸的悠揚

  

   到達直通你心門的方向

  

   “今天還真是難得,聽小寒唱甜歌,別有一番味道啊。”何千言靠在鍾沅風懷里,手指在腿上微微點著節奏。

  

   “小暖,還好你駐唱時候不唱這類型,不然你要是被別人覬覦上,我就暴走了。”林清哲牽著人下台,把麥隨手放在桌上。

  

   “今天是因為沒戴帽子和圍巾啊,我只要把自己臉遮住,就換性格了。”許凌寒做了個歪頭殺,眨了兩下眼顯得異常可愛。

  

   “夫人,我的運氣還是在的啊,你看這不是贏了。”鍾沅風翻開兩張牌,頓時松了一口氣,“下一首,心願便利貼。”

  

   “小葉子,我就說你是故意的,你自己喝就喝果汁,給我喝就倒酒?”喬曙微眼睜睜看著簡城夜的動作,接過杯子忍不住的想翻白眼。

  

   等不到 雙子座 流星雨 灑滿天際

  

   先點燃 九支仙女棒 代替

  

   最燦爛 不一定 要許多 鑽石黃金

  

   看你眼睛 有幸福的倒影

  

   “為什麼…我感覺這個歌,他們兩個唱起來特別的和諧?”許凌寒聽了一會,看到兩人親密的小互動,隱隱的直覺脫口而出。

  

   “他倆啊,那可真是浪漫至極,小寒,你知道他們手上的戒指怎麼送的嗎。”鍾沅風坐正姿勢,故意賣了個關子。

  

   “這可是我家雲落初給我准備的驚喜儀式,來來來給你們看看。”簡城夜聽到談話,迅速拉著喬曙微下台,拿了自己的手機輕車熟路的打開視頻播放。

  

   “哇啊,這也太浪漫了吧,真有仙女棒。”許凌寒看完視頻,又打量了一下雲光二人的戒指,臉上的羨慕之意仿若實質,滿眼都在閃著星星。

  

   “小暖,我也給你買戒指,也給你准備驚喜儀式好不好,他們有的我可不能讓你沒有。”林清哲輕聲哄著懷里的許凌寒,萬分寵溺。

  

   “那我也要浪漫的,我算是明白什麼叫儀式感了,這現場肯定超級感動的。”許凌寒軟軟的撒著嬌,摟住林清哲半天不肯松手。

  

   “所以,瘋子,我是不是要求太低了,買個戒指說給我套牢就套牢了。”何千言挑眉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眼神頗為玩味。

  

   “我給你准備驚喜儀式的話,怕是要直接上全市新聞,真想要的話,我現在就開始籌備啊。”鍾沅風嘴角浮現淺淺笑意,攬緊了何千言的腰,“聖誕節就給你,說到做到。”

  

   “我有種預感,我的大腦可能要透支,聖誕節我還要想想怎麼給你准備呢。”喬曙微歪歪斜斜的倚到沙發椅背上,抱著懷里的簡城夜若有所思。

  

   再次玩了一會,雙倍的水量加持之下,小攻三人組已經瀕臨崩潰,小受三人組互相交換了一個奸計得逞的眼神,樂得看笑話。

  

   “小葉子,我是真的服了你,你今天是不是就故意衝著我來的。”喬曙微一口氣悶掉一整杯,撐著胳膊趴在冰涼的大理石桌上險些起不來。

  

   “紙牌,你還能行嗎,我感覺你不光是喝水喝太多,怕是快上頭了。”鍾沅風小心的調整著坐姿,始終注意著圈緊何千言的雙手。

  

   “上頭不至於吧,不就喝了些啤酒,難不成我還能在這跟他當眾做一場?”喬曙微抬手試了一下自己額頭的溫度,玩世不恭的痞氣漸漸顯現,說話絲毫不經大腦。

  

   “我也不信你能在這跟我做,所以先去把歌唱完啊,看你這臉色也不像上頭。”簡城夜打量了半晌,最終仍是惡作劇的邪念占了上風,拉著人上台演唱。

  

   “嘖,紙牌已經快暴走了,你還記得露營時候他那個狀態吧,現在比那時候還恐怖,因為他人還清醒著。”何千言皺著眉分析了一下狀況,壓低了聲音跟身後人說話,同時暗暗用身子撞過去。

  

   “好麼,雲落初的雙面性格比我氣勢強多了,難怪我反攻不了呢。”許凌寒安安分分的坐在林清哲懷里,面露些許驚訝之色,“不過大哥哥,我覺得你好像也快不行了吧。”

  

   “幸好你夠乖,他們真是花樣百出的折磨,但是再讓我喝,我覺得我也不行了,真的。”林清哲艱難的保持著穩定姿勢,閉了眼靠在懷里人的肩窩上。

  

   “那我是不是,應該不乖一點,比如說…現在?”許凌寒悄悄抬起手臂,猝不及防的往身後撞了一下,不過仍是收了力度,不至撞擊過於疼痛。

  

   “小暖,你…干嘛,我的…天啊。”在不設防的狀態下受到襲擊,林清哲只感覺眼前一黑,身體劇顫之下驟然失守,拼命咬牙強忍下來,掩藏在兩人觸碰的位置,咫尺之間的秘密。

  

   “哎,你是不是…那個了啊,我先替你擋一會哦,可不要把我身上也弄濕了。”許凌寒敏銳的察覺到一點點的潮濕痕跡,有些無措的緊張,連忙壓低了聲音說悄悄話。

  

   “看這個狀況,他倆怕不是已經出事了啊,你們三個,今天就是鐵了心,要看我們一敗塗地是嗎。”鍾沅風察覺出桃暖二人的不對勁,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阻擋住何千言的襲擊動作。

  

   “小寒還是照顧自家人的啊,怕不是下意識的在替桃骨擋著呢。”何千言一擊失敗,迅速考慮著後續對策的同時,轉移目光看向台上,“我覺得北辰光要開始作妖了,紙牌怕是等會在劫難逃。”

  

   雲光二人歌曲唱完,喬曙微被歌曲的高音影響,臉色格外的糟糕,走得也是一步一艱難,只能慢慢往卡座挪移著,半天連舞台邊都沒能下來。

  

   “小祖宗,快點下去了,還要繼續玩呢,用不用我扶你一把啊。”

  

   簡城夜隨手把喬曙微的麥拿走放到桌上,看著對方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猶豫了一小會,最終還是決定出手,利用扶持的借口,抬手按在小腹上突然加壓,隨即便被一把甩開,倒退了半步。

  

   “小葉子,你不就是想看嗎,我現在就給你看…好了吧?”

  

   酒精潛滋暗長的灼燒力量在全身流轉,喬曙微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腦海里所有理智盡失,失焦的雙眼環顧了一圈台下,被襲擊之後將對方毫不猶豫的掙開,由於動作過大,澀痛感上涌無比難受,索性徹底放棄抵抗。

  

   失禁之時的暗流涌動為潮汐,沿著修長的雙腿清透的墜落,在地面逐漸蔓延,空白的思緒無法支撐站立動作,恍惚間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軟軟的跪坐下去,以身體為圓心擴散的水光扇面,沿著舞台邊串成珠簾,空氣靜默,唯有水聲清晰可辨。

  

   “北辰光還真是搞事情,這場面也太香艷了,這怕是紙牌自己學的動作吧。”何千言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的看著台上的狀況,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計劃。

  

   “這…我的天,我覺得那些片子里都不過如此吧,也太誘惑了吧。”許凌寒看得有些痴住,直到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驀然轉頭,“嗯?你…怎麼了?”

  

   “我…不行了,小暖,你讓開吧,別弄到你身上。”

  

   不完全的收束徹底被台上的場景再次引動,若有若無的曖昧水聲加劇著攔截的崩潰,林清哲嘗試著不再去看台前,汽水帶動的翻倍加壓無法緩解,控制力逐漸流失,胡亂的拉扯著身上的人離開,隨後徹底的頭腦空白。

  

   第一次的玩法帶來無法形容的極限知覺,全身上下逐漸失去觸感,唯有突破之點鮮明的漲痛,說不清的欲望引誘占據思維,無力的歪過頭任憑水流漸急的釋放,雙腿之間濕潮一片,溢出後匯流的瀲灩,身體微微顫抖,呼吸帶著喘息的急促。

  

   “兩個了…啊,接下來是不是輪到我了,夫人,我已經做好准備了,說什麼我也要在你手里扛下來這一輪。”鍾沅風被另外一邊的場景吸引了視线,神經繃住有些緊張,下意識的看向懷里的何千言。

  

   “你可別搞我一身,我要做今天笑到最後的人,干干淨淨的看你們一塌糊塗。”何千言冷笑著沒有回頭,拿了玻璃杯倒了大半杯水握在手上,並未有下一步動作,“我先看看紙牌的後續,他不可能放過北辰光的。”

  

   “小祖宗,你這…我拉你起來?”簡城夜保持著後退的姿態,傻傻的看完了喬曙微的失禁全程,說不清道不明的痛快感隱約閃動在腦海,探出手去剛剛准備拉人,地上的人突然起身,緊接著自己被重重的壓在了牆上。

  

   “小葉子,讓我當眾丟臉,可是要給懲罰的啊,知道嗎。”

  

   未退的酒勁與回歸的清明,在腦海里粉碎重新制造出狂暴的計劃,聽到詢問聲音的時刻,喬曙微毫不猶豫的起身發起攻勢,將簡城夜壁咚在牆上,一手摸向對方的雙腿之間,發泄般的在頸側鎖骨上啃咬舔舐,夾雜著無比露骨的話語低喃。

  

   “小浪貨,我不跟你做一場,是不是難受啊,不過現在我也不跟你做,反正你有天賦。”

  

   “你…別啊,別壓啊,嗚…”

  

   高超的技巧快速挑逗之下,幾乎是瞬間成型的完全狀態,硬挺漲滿到極限,頸側傳來輕微的刺痛感,大腦的思維瀕臨斷线,無法自控的情欲隨著催誘,山崩海嘯的衝擊全身,對方絲毫不留余地的攻擊壓下小腹,嗚咽的呻吟出聲,雙腿隨著震顫分開的霎那,抵在對方身下痛爽的釋放。

  

   “真浪啊,交出來吧,你可是…我的人啊。”

  

   “你想…讓我射啊,讓我…給別人看嗎…”

  

   兩人相抵的位置,水光滿溢的流淌,溫熱的沿著雙腿滑下,流入剛剛散去溫度的淺灘,撫慰的動作始終不停,不自覺的腰身前挺,完全不顧周身所在的場景,硬挺的尖端在衣料之下早已滑膩一片,釋放近半後欲望迷蒙不已,欲迎還拒的話語平添勾引,本能的索取著最後的解脫。

  

   “他們…這麼大膽嗎,北辰光的天賦已經被雲落初玩的死死的了,沒救了。”林清哲勉勉強強找回意識後,看向台上新一輪的香艷場景,震驚之余想通來龍去脈,低低的笑出了聲,隨即發現身邊人的狀態有些異常,“小暖,你…你也想了嗎。”

  

   “他們也太那個了,我看的都快忍不住了,尤其今天還跟他們玩過,我…我都要起感覺了。”許凌寒看了一會兒,臉頰緋紅一片,不敢再看下去,死死護持著自己身下,“可是…好丟人啊,這麼多人在,他們兩個還沒來呢。”

  

   “忍著對身體不好的啊,我記得你那次還弄得肚子疼,聽話。”林清哲努力的思索著對策,環顧一圈後索性將許凌寒拉起,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這樣來吧,這樣你就不會被看到了,嗯?”

  

   “我確實…不行了,那我真的來了啊…”

  

   被拉起直到擺好姿勢,許凌寒只感覺大腦混沌一片,眼下身前的人占據了自己全部的視线,強烈的羞恥之感唯一的維系,雙腿大開的姿態難以控制,心一橫閉了眼睛,貼緊對方死死摟住,意識逐漸跌落至虛無。

  

   釋放的一刻,思維清靈得像在透雨中洗禮過,雙腿之間奔逃的涌流暖濕的擴散,體溫帶來的奇異安全感朦朧的蒸騰,曖昧的水聲壓抑到近乎無聲,第一次的記憶侵占大腦的功率,渾身酥軟柔若無骨,感受到對方抱緊自己的力度,埋在頸側嗚咽的嚶嚀。

  

   “只剩…我們兩個了嗎,這麼快嗎。”鍾沅風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場中瞬息萬變的情景,竟不知是該看還是不該看,“紙牌果然夠狠,北辰光等會肯定交代了,不愧是第一次就玩那麼嗨的人。”

  

   “那兩個就溫柔多了,不過溫柔這種事,我還真是學不了那麼好。”何千言看了一會兒,冷靜的下了結論,當即站起拉開一段距離,反手將大半杯涼水潑濕了鍾沅風一身,趁著對方慌亂之際,瞅准機會俯身襲擊過去。

  

   “夫人,你真是夠狠,不用壓了,我自己來吧…”

  

   包房里開著十足的暖氣,潑上來的水反差的尤為冰涼,鍾沅風身子激顫了一下,緊接著毫不留情的襲擊帶起暴烈的鈍痛,拼命的抓穩何千言的手,話語傳達出無奈的情緒,感受到對方不再動作,淺淺嘆息著放開所有的控制,交付給原始的衝動。

  

   毫不設防的姿態,雙腿隨意的張開,慵懶得有如剛剛睡醒,奇點水波般漫溯開不規則的圓,暗流從寬松的衣料角落流淌而出,在身前的區域形成縱橫交錯的濕痕迷宮,不再去看向身前盯著自己的人,思緒嘗試著尋找出口不得其果,暖潮沿著腿彎內側滑落,衝淡了身上濕冷的觸感,抽空的茫然。

  

   五人徹底解決完畢後,包房內一時間沒有人說話,只有似有若無的混亂呼吸聲交織,好一會才有人艱難開口,低聲說著悄悄話。

  

   “小暖,怎麼樣,身上沒有不舒服吧。”察覺到對方再也沒有動作後,林清哲輕輕替許凌寒順著背,兩人的親密姿態仍在維持。

  

   “沒事,不過真的好丟人啊,現在他們是什麼情況了,讓我再緩緩。”許凌寒仍舊不肯松手,臉紅紅的埋在林清哲的肩頭,身下大片的濕潮觸感傳遞到腦海,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乖啊,不丟人的,你看我都比你先。”林清哲浮現出淺淺的笑意,繼續著順背的動作安慰,“現在只剩千籟了,不知道他想怎麼做,台上那兩個更熱鬧,你要不要看一眼。”

  

   “千籟…這麼強嗎,不愧是最先開創玩法的,這得練了多久啊。”許凌寒有些驚異,悄悄的側過頭瞄向台上的狀況,觀察著蛛絲馬跡,“雲落初…好狠啊,我覺得我做不到對你那麼狠,下不了手。”

  

   “怎麼樣,小葉子,你的天賦可真是好東西,破綻太明顯了啊。”喬曙微直到將簡城夜打出來才松了手,滿意的審視對方高潮的狀態,等待意識回籠。

  

   “小祖宗,你也太狠了,當著他們四個就給我弄出來,我是不是該慶幸你沒扒我褲子。”試到身下糟糕的觸感,簡城夜感覺雙腿有些虛軟,只好摟住身前人的肩頸,撐住自己的身子。

  

   “誰讓你想出這種歪門邪道的主意的,現在你得逞了吧,下去拿水給你衝衝。”喬曙微摟住對方的腰,下了舞台回卡座,隨手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瓶。

  

   “他倆什麼時候來的啊,我都沒看到。”簡城夜靠回沙發椅上,任憑喬曙微用水把身上淋了個濕透,環顧了一圈眾人情況,“千哥現在還沒來?”

  

   “瘋子,你這毫無反抗意識的狀態可真是少見,要是床上能這樣就好了。”何千言欣賞完鍾沅風的狀態,把水杯放回桌上,有些不知該如何繼續,“接下來我要干嘛…啊?”

  

   “床上啊,不可能的,因為我還要伺候你,不給你伺候滿意了怎麼能行。”鍾沅風捋了一把濕透的衣角,頗含深意的直視著何千言,“我也不知道啊,我們的最終贏家,你有什麼想法嗎。”

  

   “說真的,我感覺我在這解決反倒浪費了,反正咱們現在也該回去了吧?”何千言轉頭掃視了一番四人的狀況,俯下身去說著悄悄話,“你們交流的時候,桃骨有沒有說他們倆事後的時候那個。”

  

   “看起來夫人你還是游刃有余啊,後面的酒都讓我喝了,你倒是穩坐釣魚台。”鍾沅風聽完後,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神情,“小寒也跟你說了是嗎,那等會回去我抱你啊,我今天還在想你會不會想玩。”

  

   “那等會回去你給我,還有今天不准做啊,這兒又沒有賣那個油的。”何千言有些臉紅,快速說完話後起身環顧眾人,“咱們收拾收拾,回去了啊?”

  

   “千哥,你果然還是強啊,我今天真是讓北辰光坑死了。”喬曙微倒完自己身上,把空水瓶丟到一邊,嘆了口氣起身,“你們等會兒吧,我之前已經看到東西放哪了,我去給你們拿過來。”

  

   “不愧是第一智者,事前事後什麼都能想到,正好時間也有點晚了,回去歇歇,明天吃完午飯再走。”鍾沅風檢查了一下桌面上的剩余,叉了所剩無幾的水果吃了幾塊,“你們那書包,明天給你倆送回來就好了。”

  

   “那個…雲落初,要不我去吧,我比你還早了那麼一點點,小暖替我擋的。”林清哲隔著許凌寒的肩頭,有些猶豫著開了口,“告訴我在哪就行。”

  

   “沒事,我去就行了,我特意淋了自己一身水,這樣別人大概只以為我掉池子里了。”喬曙微搖搖頭,有些忍俊不禁,“北辰光,你瞧瞧人家,這才叫兩人齊心,你就只會搗蛋。”

  

   “怎麼,小祖宗,你都把我玩成這樣,還不准我耍耍性子了。”簡城夜聽完毫無悔改之意,振振有辭的開始扯歪理,“我這叫為生活增添樂趣,色彩多一點人生精彩一點。”

  

   “噗哧,雲落初,真是難為你了,反攻之後你的日常生活是不是特別熱鬧。”許凌寒聽到談話頓時笑得不行,小心的側過身子,仍舊窩在林清哲懷里。

  

   “不是一般的熱鬧,每次接他們回瘋子家里過周末,只要紙牌伺候完北辰光,早上出現在我倆面前鐵定是一臉黑氣。”何千言挑了處干淨的沙發區域暫時坐下,適時的補刀。

  

   等到浴巾拿回,眾人分別圍在腰間擋好,這才一起去了VIP休息區訂房,兩兩入住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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