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以自己離開母親子宮時的地球公轉位置做參照,並在之後每當地球自此公轉回來時慶祝這一次的日出日落,仿佛一年中單這一天的日月輪轉有著特別的意義。
我今天想要講的是早早的十五歲生日時發生的事情,那時正是六一與端午相連的年份,蟬鳴比往年提早了近一個月,聒噪的蟲聲更顯得半月後的中考如此急迫。早早作為初三學生享受了一次難得的連休,平日里就對早早缺乏關注的馬家夫婦兩人也對應的得到了端午假期,時值早早生日,就在我以為這家人會一起出門旅行的時候,早早被這對過分偏愛兒子的夫妻以“臨近考試要多復習”為由丟在了家里。
我能記得很清楚,是因為那段時間早早很想……怎麼說呢,她或許只是渴望得到父母專門的陪伴,而自己的生日與國假日撞在一起,顯得這個簡單的訴求是這樣容易實現——
事實就是馬先生含糊地塞給女兒一個比自己還大的毛熊玩偶做生日禮物,就帶著妻兒去婆家過端午了。期望落空的早早也沒有衝兩個大人與尚不明事理的年幼弟弟發脾氣,她那天只吃了一頓飯,有時夏日的風吹響沒有去關的窗戶時早早也會忍不住向玄關處張望。
她去翻了冰箱,冷凍櫃里只剩下了她討厭的芒果味冰糕,她憋著氣穿鞋出門,這個女孩總會在心情難過時過量食用甜食。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她這次出門買回來的除了草莓冰糕還有一打灌裝啤酒,她沒有吃什麼午餐,而是坐在沒有收拾碗筷的飯桌上皺著眉頭啜吸低度數的酒飲。
這樣的獨酌持續了一個下午,到了夕陽照到櫥窗的時候,早早已經雙夾泛紅眼神迷離了。她沒有去搭理水池里泡了半下午的碗碟,拽著頹坐在牆角的“熊先生”一條腿將其一路拖到了自己房間,直奔主題前連門都沒有關。
我很難想象不到當下正處在排卵期的早早接下來要做的事,她把玩偶擺在自己墊了防水布的床上,接著從衣櫃夾層里取出一只灰色的最大號假陽具,當時的她還並不總追求更粗更長體積更大,比她拳頭略粗她就會顯得力不從心,而這只幾乎能頂她兩拳的假陽具還尚未被她使用過。她紅著眼睛耐心地為這只一尺長的大家伙的漆黑底座系好松緊帶,在給毛熊玩具費力地穿好特制雙丁內褲後,早早終於將這只有點超綱的生面孔固定到了“熊先生”的襠部。
做完這些准備工作後的早早迷離著眼睛注視著充滿彈性棉花的熊先生那傲立的橡膠肉棒,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輕笑,我待在我的站杆上默默觀察著早早把平常用不上的拳交膏細致地抹在假陽具頭部,又看著她往自己屁眼里擠入足足一管潤滑劑。
或許是醉意上頭,又或許是表達自己對於家中無人的不滿,早早居然和熊先生調起情來:
“啊……叫您什麼好呢……哥哥?不對……叔叔……嗯……讓早早來跟叔叔做點快活事情吧?”
事實上,走路都有點發飄的早早裸著上身對床上的巨型棕熊玩偶說這些聲調忽高忽低的情話,這樣的情景只讓我感到一陣尷尬,握著站杆的爪子都不由得多用了點力氣。
早早慢慢褪下了精心上過香薰的及膝裙,好好將其收進衣櫃,接著,她跪坐在床上,用手指輕輕抽插屁眼讓括約肌放松好多擠出一點潤滑油。感覺慢慢上來後,早早喘著粗氣邁開腿半蹲在熊先生的胯前,極力放松著自己以便自己能把巨大的假陽具順暢地“坐”進直腸里。
“哈……叔叔……要進來早早身體里了……好大好大……”早早有點痛苦,但這種程度的折騰正合她意,先是頭部緩慢的吞入吐出,每次吞吐都會從屁眼里榨出更多潤滑油,拳交膏也開始發揮松弛肌肉和鎮痛的作用,十幾個來回後,早早就敢更深入一點了。
“唔唔……叔叔太大了……早早沒有試過這麼大的,嗚嗚……”
我看著紡錘形的假陽具最粗的中軸終於在早早做作刻意的嬌喘里從若隱若現變成了徹底不見,知道早早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個尺寸,接著,貪心的早早就放松雙腿依靠自重一次性把剩下的半根假陽具徹底坐進了屁眼里。
“啊啊啊,叔叔慢一點,早早……早早快受不了了啊啊!”先前喝進去的幾罐啤酒轉化成的橙黃尿液不受控制地從尿道口溢出,顯然這次的玩具大到足以壓迫到早早的膀胱。隔著數米遠,我都從早早那里感受到了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她的屁股已經挨住了熊先生多毛的腹部,腸道和內髒還沒有從假陽具突然挺進的余韻中恢復過來,早早的屁眼徒勞地收縮,脊背挺直的她正全身打著哆嗦,只能任由自己的尿液不斷濡濕身下不會說話的熊先生。
小腹像是要被撐開,一種充盈感從里到外將早早滲透填滿,早早不禁張嘴吐舌,幾乎要翻出白眼,一股極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混合著肉體真切的快感如同冰水般從少女的脊背上流過,最終,早早的泄洪閘終於被衝塌,她胡亂呻吟著,抽動著身體任由自己把尿液噴濺在父親做禮物贈給自己的毛熊玩具上。
“叔叔啊啊啊……早早高潮了……叔叔是不是覺得才剛開始,都怪早早不爭氣……”
早早喘息著,粉白的脊背皮膚都鍍了一層桃紅,她骨架窄,所以當她彎下腰去時,突出骨頭輪廓的脊背更顯得瘦削。酒精讓這個女孩有點不能自已,她慢慢將手撐在熊先生的身上,慢慢把重心從腰胯處轉移到前胸,不過這種脆弱的姿勢讓早早看起來很像剛落地不久的羔羊。
巨大的假陽具從早早發紅的屁眼里滑出,又在最粗的中部被卡住,早早大聲呻吟著緩緩拉起下盤,順帶也把熊先生拉起來一點。外翻的腸道因為充血泛著水光,在余暉中變成晚霞的顏色,最終最粗的環節脫落,笨重的假陽具啵一聲掉回床上。
一瞬間的負壓讓早早的雙腿哆嗦著,粘稠的潤滑液從敞開的屁眼里不斷流出,盡數滴落在了濕漉漉的假陽具上。早早伸手摸了摸自己脫肛的屁眼,軟乎乎的直腸滑溜溜的渴望更多的摩擦,於是她又抓了一把拳交膏再度塗滿假陽具,深呼吸了幾遍後便開始了第二次嘗試。
也許的確是拳交膏功效非凡,早早第二次深入這只假陽具的過程異常順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很難相信早早可以這麼快吞下幾乎有她大腿粗的橡膠肉棒。
早早扎成馬尾的頭發散落開,細密的汗珠慢慢出現在她皮膚上,隨著她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夸張。她死死揪著熊先生的兩側,不斷用屁股拍打它的褲襠,越來越多的潤滑劑被早早用直腸打發,混著拳交膏如同粘稠精液般不斷自假陽具上流下。
“叔叔……啊,啊,叔叔我棒嗎?嘿,嘿嘿……早早有沒有讓叔叔……舒服起來?……”
早早臉上的汗水滴落在毛熊玩偶的胸口,手指攥地發白,聲音也變得顫抖。
“……”
腰部的困乏讓這個倔強的女孩終於肯停下來動作,注定得不到回應的情話也終於不必再多說,夜幕已經降臨,西方的天際线上的輝光也正在緩緩收攏,房間里只有早早一人。
“叔叔,抱抱我啊……叔叔,抱抱我吧……”
早早的聲音里帶了哭腔,臉上的汗水流進了眼睛里,讓早早更徹底地俯下身把臉埋在毛熊玩具的絨毛中慟哭起來。
我注視著這一切,既覺得瘋狂又覺得悲涼。
疲憊和淚水讓早早的肌肉逐漸放松下來,這個孤獨的女孩在越來越平穩的呼吸中沉沉睡去,她迷糊地抱住熊先生,絲毫不介意自己正撅著光溜溜的屁股。我悄聲飛到她的床上,端詳了一會兒早早那含著半截假陽具的肛門,此刻它被撐得幾乎看不到褶皺,發紅的邊緣還在緩慢地滲出昏黃的粘液,插著這麼大一根異物還能酣然入睡,我只能說不愧是馬早早。
只是她也並沒有睡得安穩,代謝酒精讓她消耗了大量的水,干渴和高體溫打碎了早早的夢境,但輕微酒精中毒又抑制了她的清醒。體會著她的痛苦與無力,也讓我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我索性飛到她白藕似的脖子上,伸出雙翅幫她蓋住後頸。
人類是唯一一種會對無效的幫助也表達謝意的生物,基於這種值得稱贊的品質,我才選擇稍微出手讓她不至於那麼可憐可笑的。
不過,早早的皮膚很光滑,熱乎乎的同時還留著香薰的余韻,我用翅尖安撫著身下愚笨的稚嫩生命,自己也不知不覺間放松了情緒,再和早早同步清醒時,床角失去振鈴功能的鬧鍾表盤指針已經走到了凌晨兩點的位置。
早早的小腹依然圓鼓鼓,習習夜風從窗邊溜過,負壓把一開始半掩著的房門徹底吸開,想到自己居然保持這麼浪蕩的姿勢睡了幾個小時,早早就感到脊背一陣發寒。
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還未獨立,當然懼怕自己的秘密被父母所目擊,可等短暫的驚恐褪去,早早心酸的發覺喜愛弟弟的外婆又叫爸爸媽媽留宿了。
家中仍舊只有她一人,仿佛過去,未來也都將會是這樣。沒了家人會看到的忌憚,早早的動作又變得不緊不慢起來,她就像喝斷片了似的才發現自己屁股里還插著一只超大假陽具。晃晃悠悠地支起雙腿從毛熊襠部抬開屁股,早早又感受到了流動在膀胱中的尿意。
長時間的超常擴張給早早的括約肌帶來了相當的麻痹和疲勞,當被體溫焐熱的假陽具上端重新接觸到空氣時,早早的屁眼已經不對神經活動起任何反應了。
外翻的直腸聚攏在一起,還在向下滴落開始水解的潤滑劑,仿佛懷春少女的小穴,正流連著性愛的快活而不斷分泌愛液。早早抓握著浮腫起來的肛周軟肉,細細體會著這種麻木中微微酥麻的樂趣,像是在撫摸某種渾身分泌粘液的軟體動物,有點惡心,又相當獵奇。
很快,早早意識到她得把自己快要著涼的直腸塞回屁眼里去,可她試了幾次,腸子都會從無法合攏的屁眼里溜出來。就在我懷疑早早會不會拿常用的肛塞封堵時,早早從枕頭下摸出一袋尚未穿過的連褲襪,細膩而富有彈性的修身褲襪從腳逐步包覆住雙腿,最終在裹緊屁股的同時也將早早那濕漉漉的腸子擠回了腫起來的屁眼縫里。
做完這一切以後,早早在涼風里打了個寒噤,我不敢相信她的遲鈍,居然現在才發現一直都站在她背後的我。驚訝歸驚訝,當我從她的肩頭跳進她伸來的手心上後,早早心底爆發出一股興奮感,她把我翻過來,用還沾著潤滑劑的手指為我捋順翎羽——雖然那只會讓我感到不適,還會弄髒它們,但看著早早泛著欣喜的眼神,我也不打算深究了。
被她按在手心里玩弄一番後,早早又開始對我自言自語:
“好乖……軟乎乎,熱嗚嗚的,你好可愛,我想把你放進我~的~身~體~里~”說著,她囚著我的右手便要湊近她那松垮垮的大屁眼。
瘋女人,放開我!我撲騰起來,迫使她把這個玩笑憋回去,盡管我不會表示我能聽懂她的話,她也依然輕浮的向我致歉。其實我並非是厭惡她那多才多藝的屁股,而是我不希望我的羽毛真的沾染上糞便。
正因為我與她感官相通,我同樣感受到了早早腹部的不適,吹了半宿的冷風,依照人類的常理她肯定是要拉肚子的。而早早對此只是當做陣發性的腹絞痛,絲毫沒有將自己括約肌失能這件事同當下的肚子疼聯系起來——
果然,在第四回絞痛後,原先會反射性的括約肌閉合沒有出現,早早在本該接收到強烈便意的檔口只是感到屁股周圍一熱。沒有任何辦法,富含水分的稀便就從合不上的屁眼里流出來了。
馬早早大叫著不好,從凌亂的床上跳下地去,捂著屁股急急地衝向廁所,在她身後,便是棕黃糞液從絲襪縫隙中流出一路潑灑的醃臢痕跡。
至於我,我選擇清理干淨被馬早早弄亂的羽毛後,繼續回我的站杆上睡覺,等待新一天的太陽再度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