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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二次聯動】《狂亂之夢》

重口少女奇志錄 鈉鴿 5151 2023-11-19 15:30

  人的洞察力不足以支撐起對環境的精准感知,錯誤信息無法察覺修正,沒有线性時間的記憶成了一本色塊混亂的連環畫,人類就靠發達的大腦補全這座他者不可名狀的思維迷宮。

   即使對我而言,也做不到隱秘的瀏覽,因為那本就是一團極具排外性的混沌潛意識,需要在意識本身聚焦時才肯顯現出故事的紋理。但我的關注會讓被注視的對象不由得想起這段記憶,進而把記憶中的情景信息補充完整,除此之外,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讓我想閱讀的記憶直接引導至觀察對象的夢中重現——

   “重現過去”的真實性自然會被做夢者自身的多方因素干擾,但不進行融合就代表我也只能老老實實當個能在舞台上溜達的局外人——人在加工合成記憶情景的瞬間就會通透事件本身,並不存在事後所謂的在記憶宮殿中細細巡查才能想起的細節,因此即使我出現在舞台上,身為“舞台幕後”的做夢者也不會在意。

   在過去的半個月里我去到了大西洋的一處海域,跟隨一隊自私瘋狂的癮君子去探索來自舊文明的沉船,深海的水壓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健康,但這群烏合之眾還是在距離沉船一百米的海床上爆發了內斗,最終,計劃為期三個月的尋寶遠航在出發後不到五周時間就因整支隊伍罹難拉下帷幕,在我離開海域時,那艘馬達船依然在浩瀚的水面上孤零零的隨波逐流。

   而當我回來時,度過考試周的馬早早依然小腹膨凸,精神也出現了崩壞的跡象。

   盡管明知道在這種心智情況下讀到的記憶並不保真,但她記憶里出現的一個人讓我迫切想要知道在我離開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人在身處夢中時,對事件邏輯與時間流速會變得無比包容,潛入呈現馬早早記憶的夢境後,我也成了混亂的一部分,不得不參與到這出狂亂的舞台劇中去。

  

   無節制的擴張,灌腸,除了折騰自己時的快感,還讓自己得到了什麼?

   深夜,無法入睡的早早把冰冷的三根手指塞進空虛的肛門,溫熱濕滑的腸壁包裹住夜訪的手指,這種程度的刺激去年就被她所習慣了,今天的直腸也很干淨,即使沒有潤滑,也不用擔心指甲劃傷黏膜引起任何不適。

   只需輕輕抽插,早早的屁眼就會諂媚地不自主外翻,柔軟的腸壁會努力貼合手腕上的皮膚,並且期待承受更多的刺激。在住校期間早早是不敢這樣玩太久的,因為拳交自己時從屁眼里流出來的分泌物會不可避免的沾染到床單上,那樣濃烈的味道不容易祛除。

   今晚已是周六,換做平時早早已經在家自己一個人自娛自樂到虛脫了,但現在是考試周,要連上十天才放假,現在的早早只覺得自己像塊干木頭,恨不得拿個什麼東西在自己迫切需要撫慰的屁眼里摩擦出火星。

   不過,延遲放假對她造成的影響並不止於玩屁股這種事,灌腸常態化以後,早早的頑固性便秘就在緩速加重。但這個愛玩的女孩並沒有花多長時間關注自己身體健康在日常生活中的細微變化,過度依賴灌腸導致的排便困難並不會讓放蕩的早早提高警惕,大容量深灌後堵上肛塞出門都算日常的話,想拉卻拉不出來這種糟心的感覺就一起變得稀松平常了。

   平時,馬早早都是周日返校前灌一次,來學校後排出,之後的五天里不排便,直到回家後灌腸。這五天時間里早早並非沒有便意,只是她無論怎麼努力,也沒法把滯留在結腸里逐漸變硬的宿便擠出來,與其這樣浪費時間,倒不如憋著回家解決。而這次臨時變動,無疑是打破了早早慣常的生理循環,她或多或少有些擔心自己能不能憋十天大便——

   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想嘗試一下軟化大便後徹底放松括約肌一次性排空兩周的宿便。

   當然,前提是她還能若無其事的撐過令老師學生都焦頭爛額的考試周。

   意猶未盡的早早從鼓起來的屁眼中抽回黏糊糊的手指,沾染了粘液的皮膚散發出宿便的臭味,早早拿衛生紙纏住右手,輕輕起身走向陽台的獨立衛生間。用水沾濕整只右手後,早早蹲在坐便器上開始拳交自己的肛門,握拳再舒張,手指撩撥著發燙的內壁,指尖在腸道的褶皺中滑動,麻酥酥的快感讓早早的小穴緩緩滴出愛液來。

   正讀高二的早早屁眼已經能輕松吃下健壯成年人的雙拳,她細瘦的拳頭顯然不足以她滿意,可這不是自己家,不能把寢室里其他女孩的瓶瓶罐罐一股腦都塞進自己貪婪的屁眼里。維持著蹲姿拳交自己著實是件苦差事,抽插拳頭數分鍾的早早最終還是把整只右手從肛門里抽出來,就著月光能看到亮晶晶的腥臭粘液在五只張開時彼此牽連成銀线。早早嗅聞著這股臭烘烘的味道,臉又不由得發起燒來,她張開嘴慢慢含住靈活的食指中指,用吞入口腔的兩根手指玩弄自己的舌頭。

   她還沒有戀愛經驗,也沒有和誰接過吻,她也想體驗一下男男女女互相取悅的交歡,可惜她不敢,也沒有機會。

   唇齒相交,那滋味一定絕非此刻口中的酸苦咸澀,早早惆悵地想。

  

   早早就讀的是座老學校,經過三個年代的擴建與合並,慢慢發展成了三個年級三個教學樓的格局,三棟裝修風格迥然不同的教學樓都各自配有實驗室以及自習場所,除了食堂和操場以及收費淋浴室,不同年級的學生鮮少有所接觸。如此一來,不同年級不同樓層的話題就不再統一,學生們雖然同處一座校園,但不同年級學子之間所隔的事物,要比樓下兩座茂盛的花壇復雜得多。

   舞台更迭,三個日夜飛速流逝,便意之劇烈讓早早時常需要抿緊嘴唇,夢中我沒有看到她的那兩位閨蜜,或許這也是早早在這方面希望回避她們的一種呈現。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早早在深夜網購了支灌腸器外加一包灌腸衝劑——我嚴重懷疑早早是病急亂投醫,她得的是獲得性巨結腸,並不是簡單的便秘。

   東西在考試前一天中午送達,但早早走到校門時卻沒有看到,門衛大爺長著一張酷似早早同學的臉,我跟在她身後得知是“一位染著粉頭發的邋遢女孩”已將快件取走。

   我聽到粉頭發這個特征時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半年來我都沒有忘記新年夜當晚偶遇她時第一次體驗到被人注視的驚懼感受,如果那個邋遢粉毛真的是菲夢,那我會非常慶幸我當下不必與那個怪人同處一個時空。

   由於這是早早的記憶重現,我緊跟著早早跑在校園花壇兩側,垃圾桶中是灌腸器的私密包裝,其中的東西早已被人取走。早早驚恐著,因為快遞署名仍是自己本名,如果有同學發現自己的秘密……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但是夢中的馬早早想著想著就濕了,我跑到她面前,她已是一副呼吸不暢的花痴相。時間在澡堂門口,食堂,自習室之間來回跳轉而飛速流逝,忍耐著劇烈便意卻無法排泄的早早捂著肚子在深夜偷偷穿好校服下床,躡手躡腳地離開宿舍樓。由於臨近大考,宿舍樓的宵禁解除了,心跳加速的早早跑到亮著燈的澡堂門口刷卡進入,映入她眼簾的便是那個蜷縮在角落蠕動的瘋癲粉毛,以及她身旁已經調兌好的特效灌腸劑。

   婁菲夢。

   “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早早捂著嘴,表現得傷痛欲絕,雖然被這個衣著情趣內衣的女瘋子發現自己的秘密反而算是當下最好的解。

   但對方並沒有理她,只是喃喃自語:“竟然有人在學校買灌腸器,太好了太好了,這一定是主人送過來的,一定是……”

   我走上前去,看到她左手捏著一把指甲鉗,右手正托著看起來圓鼓鼓的粉色直腸好讓指甲鉗能剪斷直腸末端的縫合线……

   這種事不像是會發生在高中校園里的吧?我倒抽著涼氣往後退,與湊上來的早早擦肩而過,早早顯然也被嚇住了。菲夢嘴里咿咿呀呀地低聲喘息,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只靠自己,無法把那細密的針腳一一挑開。

   連著呼喚了幾聲,這個粉毛都置若罔聞,早早見狀也不敢在出聲打攪,慢慢繞到她身後,想要自己拿走泡在盆里的灌腸器就走。但她細瘦的白胳膊剛伸到溫熱的灌腸液里,菲夢就丟下自己脫出的直腸一把鉗住早早的手腕,同時抬起臉來,以凶惡的表情恫嚇早早,就像一只護食的野狗那樣。

   我下意識地飛起一腳踢向菲夢的側臉,但無奈我的褲管穿過了她的腦袋,我只是一個沒有體積的虛影,即使在故事發生的時空里也不能真正改變什麼。

   “那是我的東西……”早早都快被嚇哭了,她拍打著捏疼她的菲夢右手腕,而菲夢則是將她往濕滑的地上狠狠一推。

   早早的後腦勺磕在了地板上,吃虧受氣的她蜷縮在冰冷的水漬中痛哭起來,她過去幾乎從未與人發生爭吵,更沒有動手打過人。即使偶爾會對自己做過分的事情,卻很難想象自己也有一天要保護自己,她可憐又無助,不明白新年夜那晚的菲夢怎麼會和面前的人形野獸共用同一個身體。

   菲夢絲毫沒有理會早早的哭聲,或許她根本不在乎。而我也這才發現她這十幾厘米的直腸上遍布細小傷口,這個瘋子女人似乎完全不知道疼痛是什麼東西。

   早早哭到地上的水漬被自己衣服全部蹭干時才慢慢起身,我知道事情發生時她恢復站起來的勇氣花了比這更長的時間,她感受到了背叛和欺騙,她原以為這件事可以和平解決,她原以為她和菲夢是一對好朋友,她原以為……菲夢不會真的傷害她。

   早早站起來,大叫著讓終於剪開一點縫合线的菲夢立刻把屬於她的東西還給她,在此之前,她還想詢問菲夢是否需要她的幫助,問她進來可好,為什麼要不經她同意就私自拿走她需要的東西。不過現在這些問題都可以跳過了,早早心中的火氣也涌上心頭,點燃了菲夢的煩躁。

   菲夢丟下指甲鉗,一拳打在早早積滿宿便的肚子上,讓早早停下了大叫,劇痛讓早早摔在地上都發不出呻吟,在她的難以置信中,菲夢毫不客氣地又狠踹了她肚子幾腳。接著,菲夢當著她的面撈出灌腸器,抽出調配好的灌腸液從只打開一指甲蓋的直腸末端分三次全部注入。眼看著菲夢原本就大的肚子變得更加夸張,早早陷入了沉默。

   菲夢把整整一盆灌腸液全都灌進去了,即使是自認為腸子容量超凡的早早也不認為自己能一口氣灌下那麼多,想象到那劇烈的痛苦,早早就無法理解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情況。菲夢的表情猙獰著,不知道算哭還是算笑,她的肚皮撐得發亮,在澡堂中央的白光燈映照下像發酵的面團,而她的胳膊甚至顯得細小,如同玩弄面團的嬰孩。

   疼,疼,疼,疼,疼……

   早早不知下了多少勇氣,忍耐了多久便意才下單盼來的灌腸液,現在已經都在菲夢肚子里了,而那支灌腸器,注射端也已經沾上了血跡和糞便,淪落成了垃圾。早早咬緊牙慢慢站起身。

   “虧我,虧我還為你想了那麼多開脫的理由,你根本不配!!!”

   早早這樣嘶吼著,撲向菲夢一個膝頂,原本就已經顫顫巍巍幾乎不能站穩的菲夢慘叫著被撞倒,硬如石塊的宿便混著灌腸液被趴在菲夢肚子上的早早壓出直腸。先前針腳細密的縫合线此刻盡數崩開,鮮血和糞液在第一輪噴濺之後便各流各的,一時間整個澡堂都升騰起一股焦黃色的迷霧。

   “小偷!小偷!我用不到,你也別想用!”

   校服沾染了血漬和宿便的早早騎在菲夢身上發狂地捶打粉毛的肚子和乳房,我不知道眼前的混亂是否真的發生過,早早是那樣的傷心,想拉卻拉不出來的痛苦折磨著她,可身下比自己還小一歲的女孩忍耐著比自己強烈數倍的痛苦,兩人原本可以好好說話的……

   菲夢剛開始還想要還手,但劇烈的便意和痛苦讓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火氣上頭的早早踩了幾下菲夢的大肚子,才注意到對方已經兩眼翻白沒了聲息,同時幾個成年人的聲音也在澡堂門外響起,幾支強光手電的光柱穿透我打在早早身上,我知道,這一幕是真實發生過的。

   清醒過來的早早驚懼地捂住眼睛,以真實記憶作劇本編織的這出舞台劇就此潦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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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之後,早早仍然參加了考試,菲夢被教職工用擔架抬走的情景像一場夢,校方本著打壓惡劣影響控制事態的原則,沒有懲罰早早也沒有對外實話實說。那晚頂多是有一些睡眠很淺的同學有聽到幾聲喊叫,聯系到突然關閉到考試結束的收費澡堂,一段奇妙的校園怪談也在同學們緩解考試緊張的交流中消解成了一則笑話。

   距離早早上一次排泄已經過去了兩周,她試過了灌腸,可在軟化的宿便即將被排出的時候她又用最大號的肛塞堵住屁眼,就算這種反人類的刁難讓她難受的死去活來。

   她在重現菲夢遭遇過的事情,即使可能會傷害到生命安全,她也仍然沒有饒恕那晚對菲夢大打出手的自己。

   所以,即將成年的早早巨結腸症狀變得更加嚴重了……

  

   2022-5-16 11:5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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