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明日方舟、紅×拉普蘭德】顫抖的銀狼
【高H、明日方舟、紅×拉普蘭德】顫抖的銀狼
ACT1
今天一大早,她就因為那件事而被送到了一間有些特殊的房間。
在這間房里,牆面的粉刷並不似其他房間那樣帶著克制的黑白風格,相反,天花板上的花紋,牆面裝飾和燈光顏色都是暖色為主,溫馨怡人。
房間的其他布局也很簡單,一個椅子,前面是一張辦公桌,最後是一張足矣隔斷整個房間的純米色幕布,不知道幕布後藏著什麼。辦公桌前坐著一個人,她不認識,但也不需要認識。
“喂喂,這就是我的禁閉室嗎?羅德島的懲戒力度是不是該再厲害點?”她的視线環繞一圈房間,最後停在那人面前。
“呼……”那人嘆口氣,亮出工牌,表示自己是羅德島人事部主任。
“行了行了……我不在乎。”她敷衍地擺擺手。
“這幕布後面才是你該去的地方,但在這之前還是先登記一下,走個過場。”那人開口了。她也無所謂地點點頭。
“姓名?”
“拉普蘭德。”
“犯了什麼事?”
“沒聽那人的命令,隊形崩了。”
“行,我們會關你24小時,明天這個時候你才能出來,廁所在幕布里面,還有問題嗎?”
“哈哈,這地方是關人的?”拉普蘭德放肆地大笑兩聲,半開玩笑地問:
“那管飯嗎?斷不斷水電?”
“……”人事部主觀只是點點頭,淡笑了一下。
他隨後起身離開,關門看了她一眼,那是悲憫,同情的眼神。
她不明所以,直到她走到幕布之後才恍然大悟。
幕布後的房間排布緊密但井井有條,廁所,床鋪,個人沙發,小茶幾一應俱全,若不是還有拘束架等裝置,她真的以為這就是員工宿舍。
房間內不止她一人,此時安安穩穩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菠蘿一邊剪著指甲的人,是所有魯珀族人永遠的紅色噩夢。
她一頭灰發,還是穿著那件赤紅色外套,嘴里嚼著菠蘿,淺綠色的眼瞳一直轉向自己的指甲,看都沒看她一眼。
“唔……!”拉普蘭德瞬間全身汗毛聳立,她條件反射地摸向腰間,但很顯然一直陪著她的武器早就被收繳了。
現在她明白那個臭主任為什麼那麼看她了——和這個人一起被關24小時,對魯珀人確確實實是種殘酷的懲罰。
“還剩一些,這些給你。”對方的話還是一貫的稚嫩中帶著森然。這讓經常帶他人恐懼的她很不適應。
或許這就是強者散發出的威壓。
“哼哼哼……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羅德島是這樣想的。”拉普蘭德心跳不停加速,四肢也有些顫抖。“我知道和你戰斗就會死……但是,但是……這好像也不錯。”她的眼中溢出恐懼,但更多的是狂熱。
“別誤會,這里是紅的休息室。”
“嗯?”拉普蘭德不解,但隨著對方慢慢站起來,用那種渴求的眼神盯著自己時,紅的話開始一遍又一遍地在腦中回響。
“這里是紅的休息室……”
意思是,被休息的是自己?!
“混賬——”拉普蘭德低吼一聲,急速退後拉開距離。紅借著沙發發力,撲向拉普蘭德。
拉普蘭德只覺得眼前閃過紅色的影子,再次眨眼,對方已經穩穩地將她撲倒。
她現在理解為什麼拉特蘭的轉輪銃都打不中這狼崽子了。
“唔!”對方個頭不高,但不知為何力量卻十分驚人,她的下盤被對方死死鉗住,想要出拳還擊,結果手還沒聚成拳頭就被反鎖。她只用一只手就壓制了她的上肢。
“呃……!你這該死的——!”拉普蘭德拼命扭轉身體,想要創造哪怕一絲反擊的機會,但對方壓得死死的,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張開嘴,朝紅的手腕咬去,不過嘴巴還沒接近,只見手腕處一陣殘影,最後上下顎咬住的是冰冷的匕首。鬼知道她的匕首是從哪掏出來。
“刀很快,不想失去舌頭,就別動了。”
仿佛是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戰敗,拉普蘭德就停止了掙扎。
“……我認輸。”拉普蘭德攤在那里,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對方是獵殺魯珀的頂級劊子手,這樣的人嘴里的“休息”會是什麼?像敘拉古那樣剪耳朵,割鼻子,還是拔舌頭,挖眼睛?
“真的,不反抗了?”紅歪了一下頭,對拉普蘭德的壓制漸漸松開。
“要殺要剮,隨你便了。”拉普蘭德把臉別過去,有點無地自容,雖說對方實力強悍,但自己戰敗得也太快了吧,真就一招分出勝負?
“好,臉轉過來。”紅的聲音變得柔和不少。
拉普蘭德剛把臉回轉過來,陰影降下,紅稚嫩的嘴唇便貼了上來。
“唔?!”拉普蘭德直接蒙圈了,她雙手推開彼此,一臉驚疑。
“你到底想做什麼?”拉普蘭德是在無法理解剛剛紅的舉動。
“這里是紅的休息室,”紅舔了舔嘴唇,雙瞳像是被點燃一樣,已經閃爍著溢出渴求光點,“紅可以在這里玩樂。”
拉普蘭德現在才明白紅口中的“休息”是什麼意思。
“而食言的人,要懲罰。”紅說罷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副亮閃閃的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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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
空蕩蕩的房間里,開始出現拉普蘭德的悶哼,那是種在咽腔里打轉的,不清不楚的喘息。
此時的拉普蘭德已經被扒光了衣服,雙手被拷住,因為被紅壓住而無法動彈。她滿臉通紅,屈辱的眼淚在銀灰色的眸子邊打轉,但她咬牙忍耐著,竭盡全力地忍耐那麻麻癢癢的感覺。
“你,味道很好,是狼的味道。”紅專注地將嘴唇貼向她雪白的肌膚,嫩紅的舌頭在鎖骨和脖頸上游走,引得拉普蘭德的喘息愈發沉重。
“氣息很亂,你在緊張?”紅停下動作,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笨蛋!誰知道你要搞這個啊!唔——快些完事,等等,別舔耳朵——嗚——”拉普蘭德又打了個小顫,臉似乎更紅了。
“你我都是……呃,魯珀,紅能在這里休息,你也可以。”紅轉移到了拉普蘭德身後,含著她銀黑相間的三尖耳,聲音有些含糊。
“別,別再舔耳朵了,唔呃……”拉普蘭德又發出一聲悶哼,想要扭頭,但對方早有對策,紅輕輕地用手環抱住她的脖頸,阻斷了對方的想要逃離的小心思。
紅不愧是專家,她對魯珀身上的部位狀況了若指掌,不僅知道魯珀的三尖耳脆弱敏感,而且還知道怎麼舔最舒服,撥,磨,挑,碾,鑽,吮,抿形成的組合拳舔得拉普蘭德悶哼不斷,為了制造感覺的起伏高低,她還時不時輕咬兩下,每咬一次,拉普蘭德雪白如玉的身體都要蜷縮扭動一次。
腦袋頂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強烈又短暫,但又順著脊椎慢慢往下蕩漾,很快熱流從耳朵傳遍全身,顫抖也更加頻繁了。
“身體熱起來了,”紅還在舔她的耳朵,拉普蘭德的耳朵已經因為過於興奮而直立起來,微微顫抖著。
“已經可以了吧?你還要愚弄人到什麼時候?”拉普蘭德面色潮紅,以前一直都是她在給予別人恥辱,現在被紅扭轉主客,身體被紅的雙腿鉗住,只能被迫接受快感的羞恥感覺讓她極其不自在,為了維持住自己現在那小得可憐的自尊,她皺緊眉頭,拼命忍耐。
“接下來是尾巴。”紅將右手輕輕拿住拉普蘭德的尾巴根,引得後者瞳孔縮小,倒吸一口涼氣。
“尾巴不行!你知道尾巴意味著什麼,所以別碰尾巴,呃——”拉普蘭德脖頸一軟,垂下頭,身體因為紅的揉捏狠狠地打了個顫,淫靡之聲也悄然泄出。
在泰拉,交尾可以是交配的意思,也可以是帶有尾巴種族的一種調情動作,而魯珀族的交尾,差不多可以視作情定終生的意思。
“意味著什麼?紅不知道。”她一邊把手從尾巴根擼到尾巴尖,一邊再次開始嘴里舌頭上的動作,更快,更用力,更徹底。
“哈啊——別,別同時——呃嗚——!”興奮的神經驅使著肌肉的收縮,快感在體內沉淀,肉體在隨意扭動著,想要發泄著無處安放的興奮感,拉普蘭德的喘息越來越深入,咽喉的封鎖越來越寬,其中的聲音也越來越嬌軟,哪怕精神上不願意,但肉體卻在很誠實地享受。
眼前這個人太會了,真的太會了,她對魯珀的身體了若指掌。一般的技術若只是面臨酥麻快感的一次次衝擊,那紅的技術仿佛就像是將她丟到酥麻快感的汪洋大海中使她窒息一般。現在感覺越來越強烈,耳朵上傳來的癢麻感不停的刺激著全身,腦袋開始變得暈乎乎,尾巴根上的酥麻感直闖小腹,害得她全身也開始酥軟起來。
快掙脫呀,再不掙脫可能就要溺死在快感里,到時候再也離不開了!——這是拉普蘭德腦內所剩無幾的理智發出的警告。
“別,別再——呃——”拉普蘭德繃緊全身,奮力站起,想要脫離紅那可怕的技藝。紅也跟著站起,把另一只手摟過拉普蘭德想要逃開的腰軀,只是輕輕一拉,二人又緊緊貼合在一起。
仿佛是在窒息邊緣即將出水時又被拉下去般,她知道,自己正在墮入更黑的地方。
無論她的身體怎麼扭,怎麼掙扎,紅總是能緊緊貼合在一起,持續不斷地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引得身體時長發出嬌喘,抽搐也越來越劇烈。
耳朵為了能更舒服而主動扭動起來,尾巴為了獲得更強的刺激而主動纏上紅的手,拉普蘭德發誓這只是自己身體的擅自行動,但無論如何,她已經回不了頭了。
“呃——那里,那里……不行了,求你——”拉普蘭德並沒有多少力氣站立,現在的她半靠在紅的懷里,她的話語開始支離破碎,下巴開始打顫,眼神也愈發混沌,身體開始顫抖著弓起來,最後伴隨著一聲酥軟嬌柔的悶哼,幾滴晶瑩粘稠的液體從雙腿之間滴下。
“呼——呼——”房間內重歸平靜,剩下的只有帶著顫動的粗重喘息。
“已經可以了吧,解開手銬。”快感稍稍褪去,拉普蘭德恢復了一點理智,她現在環抱著自己,一副受害人屈辱不甘的樣子。
“剛剛只利用魯珀共有的弱點,現在紅想知道,你自己的弱點。”紅舔舔嘴唇,渴求的眼神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她現在,正准准地盯著淫靡之液的源頭,那是曾經只有德克薩斯訪問過的私人花園。
“還要?”拉普蘭德無法接受,她起身,想要逃開。她是拉普蘭德,是僅憑名字就能讓敘拉古數萬人聞風喪膽的銀狼,她的自尊不能讓她繼續這樣用身體失去自我了。
但很顯然,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意志是可以被扭曲的。
ACT3
“放開我……”拉普蘭德現在被紅搬到了床上,手銬還是沒解開,處於自尊,她不能發出哀求,只能徒勞地蹬著雙腿,到頭來被紅一手壓制。
“這份恥辱,我一定會,等等,別,嗚呃——”拉普蘭德話還沒說完,身體就先起了反應。
紅這次不搞前戲,像是城邦對撞一般直接將雙唇貼緊花園門口,朝里舔舐起來
“嗚——”拉普蘭德徹底放開咽喉,不再掩飾發出的呻吟和哀鳴,看起來是又認輸了。
“沒有毛發,紅不討厭,你的味道,紅喜歡。”紅咽下嘴里的東西,略顯歡喜。
“可我討厭你,原來我以為你只是凱爾希的劊子手,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無禮的野獸!”拉普蘭德對今天的事相當惱火,她決定出去之後劫走德克薩斯,馬上辭職。
為什麼不殺點安排這場鬧劇的人?廢話,打不過紅啊!
“唔,”紅聽後有些失落,她咬著食指,不太開心,“你,討厭無禮的紅嗎。”
“最討厭了,你這樣和只顧發泄欲望的野獸有什麼區別!”換做平時,拉普蘭德一定不會多費口舌,她會直接將對方撕成碎片,但現在,能改變情況的只有自己的嘴皮子。
“紅知道了,紅會禮貌一些。”紅說完又俯下身去,她的舌頭溫熱靈活,探索起來可謂如魚得水。讓人很難不去懷疑這家伙到底做過幾次。
“蠢貨,我不是指的方法——嘶,為什麼會比剛剛還要……哈啊——❤”強烈的快感再次襲來,一遍遍一次次地衝刷著拉普蘭德的理智。
她先是在花園的門扉邊轉悠,拉普蘭德的身體又開始了微微打顫,隨後,遠道而來的客人按下了房門頂上的門鈴,那是一顆飽滿漂亮的小豆子,當她開始吮吸與輕咬時,主人也很配合地柔聲哼吟表示歡迎,酥酥麻麻的強烈快感如同電擊,拉普蘭德的身體開始胡亂打顫,臉頰因為過於羞恥而變得通紅,雙瞳耷拉,透出因時刻不停的快感而稍顯迷亂的神采。手銬也因為掙扎和顫動而不停發出叮鈴脆響,不多時,似乎有些黏滑的液體從門扉中溢出,想必是熱情好客的主人為客人所准備的花蜜佳肴。
“紅要正式開始了。”紅舔了一轉被打濕的嘴唇,開始了更深層的探索。
拉普蘭德還沒來得及拒絕,身體深處傳來的快感便搶先封住了她的喉舌。“呃啊——❤”隨著一聲嬌柔的喘息,花園又溢出些許汁液,自然,紅照單全收。
嬌柔的舌頭緩緩伸進來,盡情地探索著,花園里面潮濕溫暖,每一個褶皺里都藏著濃稠甜美的花蜜,每一滴花蜜中都蘊含著花園主人的欲求。
隨後,她開始了毫無節制的索取,像是企圖榨干花朵的貪婪蜂群一樣,紅的舌頭開始更快地伸縮,鑽碾,挑逗,吮吸,恨不得直搗最深處的花蕊。拉普蘭德身體的每一次收縮與顫動都是一次花期,每次花期都將帶來更多的芳香蜜水。
拉普蘭德的呻吟更大聲了,一時間,房間里只有拉普蘭德迷亂的呻吟和紅的嗦吸聲,隱隱約約還有空氣涌入密閉腔體的,極其淫靡的聲音。
至於拉普蘭德,她雙手雖然被拷,但身體已經興奮到微微痙攣,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兩只纖纖玉足也趾頭閉合,緊緊蜷縮,看來是忍耐到了極限。
“求求你,別再……哈呃……放過……嗚嗯……”拉普蘭德在呻吟中面前擠出這句求饒的話,但因為過於支離破碎,顯然紅沒有聽清,動作反而愈演愈烈。
“咿啊——嗚——別,別再……我要……去了……”那種拼命忍耐卻無可奈何的呻吟回蕩在屋內,衝出喉舌的不只是聲音,還有太過舒服而忘了收斂的涎水。
紅的動作只是有增無減。
拉普蘭德的身體仿佛是放棄抗爭似的,身體深處的本能讓她將顫抖著盤起雙腿,緊緊地鎖摳紅的頭作為施力點宣泄積攢在肉體內無處釋放的興奮,紅也很配合似的,盡量讓嘴里的動作更深更猛。
“已經要……那里已經——!”拉普蘭德嘴角的涎水已經順著舌頭和下巴滴到脖頸,雙眼已經徹底失焦,只為等待那個頂點的到來。
“呃啊啊哈啊啊呃……!”大量的快感聚集在小腹內扎根綻放,暖流從這里傳遍全身。尖利的呻吟伴隨著小腹的猛然顫動貫穿整個房間,一小股極其粘稠的花蜜噴涌而出,打濕了紅的嘴唇和整個下巴。
“哈啊——哈啊——”拉普蘭德翻轉過去,把臉埋在被單里,粗重的喘息里帶著些許恥辱的哭腔。
“還沒完,”紅強行把拉普蘭德翻轉過來,她一邊舔著嘴唇,一邊看著還沒從快感里恢復過來的拉普蘭德。
“還要來……?”雙目的迷亂還未散去,她只是順著本能開口囔道。
“這是凱爾希醫生教的,紅很喜歡這樣。”紅豎起食指和中指,毫無阻礙地捅進了剛剛已經被過分所求的花園深處,隨後飛快猛烈地抽插起來。
“別……不要不要——哈呀——!犯規了……”拉普蘭德身體又劇烈顫動起來,比肩剛剛高潮的快感,一個接一個地衝擊著她的靈魂。並非是單純的上下抽插,紅靈活的手指不僅頂蹭著每一道褶皺,還經常有預謀地向上壓迫。
那個地方凱爾希教過紅,紅記得很清楚,叫G點。
“呃呃——哈啊——咿!”強烈而又不間斷的感覺持續著,幾乎是眨眼之間,她的身體又把紅牢牢鎖住,手銬發聲的頻率讓人心悸,手里的床單也被撕破了。
“最後是這個。”紅把頭又湊上去,不輕不重,直直咬住花園的門鈴。
“呃哈啊啊啊啊——!”對快感最後的防线,決堤了,隨著崩掉的,還有拉普蘭德的自尊和理智。
大量帶著花香的蜜水噴涌而出,黏住了紅的整只手,拿到燈光下,粘稠的汁液閃著淫靡的光。紅覺得很漂亮,便拿在嘴邊,慢慢吸食。拉普蘭德的身體還在微微打顫,她雙目無神,面色卻依舊潮紅,呼吸還略微有些急促。
紅老老實實地舔完手,看著倒在床上沒有回應地拉普蘭德,便把頭歪下去,溫柔地吻向這只精神有些受創的孤狼。
拉普蘭德只覺得嘴里傳來溫暖的感覺,一條嬌嫩靈活的嫩紅小舌頭伸了進來,靈魂被快感深深打上烙印的她才意識到,自己早就已經無路可退,無處可躲了。
於是她主動和紅纏綿起來。兩只舌頭像是處於交配期的蝴蝶,時而雙方激烈地纏繞在一起,時而停下扭動,任由對方侵占,時而低首下心,全力配合對方的動作。
二人的吻一直持續到彼此都開始呼吸急促才停止。也許是因為紅貪食蜜水過量,二人唇齒分離時,很自然地拉出一條常常的銀絲。此時在紅的眼里,拉普蘭德正面色潮紅地喘著氣,目光有些不安,透出溫情。
“陰道是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以前在敘拉古時她度過這句話,但當時的她不以為然,現在,她對此有些理解了。
紅解開拉普蘭德的手銬,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輪項圈,這是由羅德島標准碳纖維所制成,輕柔貼身,強度超群。紅把項圈另一頭的繩子捆在床頭欄杆上。
拉普蘭德垂下眼眸,眼睜睜看著紅慢慢給自己戴上。她接受了自己的處境,也已經明白反抗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的心中再無悲喜,一切都已隨風而——
眼前出現的黑色陰影打斷了她的思緒,那是一根橫在她面前的V型硅膠雙頭粉紅色陽具,一頭起碼15公分。
“紅的里面,早就黏黏糊糊了。”紅也脫下衣物,將其中一頭順滑地插進自己的私人庭院,另外一頭直直地豎起,倒映在拉普蘭德有些皺縮眼瞳中。
“不行,這個不行,唯獨這個不行的……”拉普蘭德開始拉扯自己脖頸上的項圈,想要逃開。
“這是紅的玩具,凱爾希醫生送給紅的,紅很喜歡,紅想讓你也喜歡它。”紅慢慢推倒拉普蘭德,另一頭陽具很輕松地在拉普蘭德體內開疆拓土。
粉紅的陽具勢如破竹,直搗拉普蘭德的花蕊。
“嗚咿——❤!”拉普蘭德幾乎是立刻達到了高潮,她的下巴微微顫抖著,失去焦距的眼瞳擼透著難以置信,喉嚨深處也隨之傳來最酥軟的呻吟。
不可能,僅僅一下就……?向她臣服還不夠,她想要徹底把我吃干淨……拉普蘭德才意識到這一點。
拉普蘭德撐起雙手,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紅。紅的身位確實後退少許,陽具勾起了彼此的花園內的褶皺,引得二人開始都打了個顫。
但紅的後退不是為了撤退,而是為了更好的進攻。她再次壓下來,體內的陽具再次直戳花蕊。
“怎麼……這……樣……”拉普蘭德又發出了一聲夾雜著含糊話語的嬌吟,雙手垂下,再次放棄抵抗。
和之前所有的感覺都不同,沒有什麼高潮能比得上現在這樣的感覺,快感在花蕊上聚集,它們沒有像紅用舌頭或者手指那樣綻放開來,而是如一觸即發的炸彈般爆發開來,這次她能明顯地感覺到,打顫的不止是身體與聲音,還有不停收縮,渴求著陽具的子宮。
我的身體……真的已經忘不掉這種感覺了麼……?
拉普蘭德還是不甘心,她伸出腿,想要踢向紅的頭。紅只是淡淡接過捏穩,將白皙細嫩的玉足足弓湊到嘴邊,舔舐起來。
腳心傳來的強烈的酥癢感和子宮口的酥麻快感連成一线,強烈到拉普蘭德數次想要頂著全身顫抖伸手阻止。
“我錯了……錯了……啊哈呃❤——!別舔了,我認輸……認輸❤……所以,求你別……”拉普蘭德已經有點語無倫次,她呼吸顫抖錯亂,顯然已經完全變成只會哀求的小狗。
“呃……好。”紅也頂著快感,放下拉普蘭德的腳,轉而用手去按下她的門鈴,也就是子宮花蕊的位於門外的小豆豆門鈴。
“噗呃哈啊❤❤——!犯規了❤……不是說好的……”拉普蘭德瞳孔瞬間皺縮,花蕊的蜜汁應聲而出,形成一小股激流,灑到二人之間,更增爽滑。
“紅沒繼續舔,但可以做別的——嗯呃……”看得出來紅現在也很舒服,她加快了頻率,同時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
那句話又涌入了拉普蘭德的腦海中:“通往女人內心的道路是陰道。”
曾經窒息於快感的汪洋大海中,現在,她開始承認自己作為女人的身體,想要這快感的一份子。
強過全局的,貫穿全身的,仿佛能擊散意識的快感陣陣襲來,紅每抽插一下,拉普蘭德都回以最熱切最嬌柔的呻吟,雙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勾起紅的後背,雙腿也不知從什麼地方開始張到最大迎合著紅的動作,兩腳蜷緊,交叉鎖住紅的細腰,她的身體一次都不想再離開對方了。
“哈……哈……你喜歡嗎?”紅的喘息也變得重起來。
“喜歡……喜歡,再來,再深一些——!”拉普蘭德徹底將理智拋之腦後,雙手反扣住紅的頭,這次她主動吻了上去。
沉重的呼吸來回於二者的身體,二人一起呼吸的氣體愈發汙濁,而快感卻愈發強烈,拉普蘭德想要抽身離開,紅沒有阻攔,只是用雙手,掐住了拉普蘭德的白皙的脖頸,同時加快了腰間的動作。
“呃……!”得不到氧氣的身體開始變得更加興奮與敏感,她吐出舌頭想要吸收更多的空氣,紅卻順勢湊了上去,迷戀地吸住她的舌頭。
沒了舌頭的管控,涎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沿著嘴角向外涌,但它們全都流進了紅的嘴里,除此之外,她還舔遍了拉普蘭德的耳朵,後頸等一切敏感的地方。
子宮收縮得越來越頻繁,開始出現不間斷高潮,但是拉普蘭德很清楚,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到極限,還有一個更大的高潮等著自己……
她雙目失神,嫩舌外吐,但還是用最後的求生本能對著紅搖搖頭,自己的身體接下那一記宛如重山崩似的高潮,絕對會死的!
紅還是死死掐住拉普蘭德脖子,同時雙腿環鎖住拉普蘭德,以便自己以更快、更大幅度的抽插動作。
“……!”拉普蘭德已經說不出話,她的胸腔內已經沒有剩余氣體供於說話了。
在更強更頻繁的快感轟炸下,那個超出身體承受范圍極限的高潮已經初見隱約能感覺到了,它的到來一定會把她的身體與意志徹底擊垮的——但這已經無所謂了,拉普蘭德的失神失焦的視线開始變得昏暗,但花蕊處傳來的快感愈發強烈。活下去也好,就在這里交代也好——
要是能體驗過這種級別的快感再走,好像也死而無憾啊❤
處了快感外,時間,空間,紅的體溫,自己的意識……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有快感由內而外貫穿全身——
身體,胎內,都要融化了。
肉也,骨頭也,都要融化了。
只有流熱,從身體內,從花蕊那里,迸發出來。
無論什麼都,變成來自赤紅色的,足矣升天的快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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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4
深夜,二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紅已經睡著了,但也許是處於本能,她依偎在拉普蘭德的懷里,含起了她的乳頭。
拉普蘭德緩緩抱住懷里的狼孩子,眼眸里閃著慈愛的光。紅就像個直愣愣的孩子,嘴笨卻心誠,眼下因索取的心得到滿足而熟睡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愛,想要好好抱在懷里守護到永遠。
…………
“紅,對不起你,”二人從禁閉室出來後,隸屬羅德島肅清組織S.W.E.E.P的頂尖殺手,如今耷拉著三尖狼耳,朝著拉普蘭德鞠了一躬,一副認錯的樣子。
拉普蘭德面對道歉的紅,表情有些復雜和微妙。
“凱爾希醫生和博士經常有事不在,而在這里,紅只信任他們,紅也只找他們玩……”紅情緒有些低落,“想摸尾巴的時候,只能摸一摸紅自己的,昨天實在忍不住了,才做了那樣的事……”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凱爾希和博士的。”拉普蘭德平靜地說。經歷了昨天的事,現在的她已經比原來的自己更加看透了人生。
“紅謝謝你……”紅依然覺得對不起她。
“沒事啦,要不要再摸摸我的尾巴?”拉普蘭德揚起微笑,撅起尾巴逗了逗紅。
克服對她的恐懼之後,拉普蘭德發現這孩子還挺可愛的。
“唔,好……”紅真的伸手去抓。
“啊……別在這里,咱們去個隱蔽點的地方……”
“紅很隱蔽,沒人能發現藏起來的紅,所以……”
“你拍拍屁股就溜得沒人影了了,留下我怎麼辦……”
“唔……!都說了別在這里!”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