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唔,瑪嘉烈,你在干什麼!
自從上次大意被燭騎士欺負以後,臨光便對於保持著燭騎士一種較有防備的態度,畢竟無論誰經歷過那種事以後都不免有一絲的後怕,而察覺到此的薇薇安娜內心感到了一陣的寂落,在午後的甲板上,博士總能看到薇薇安娜一個人倚在羅德島的護欄上,似乎總是有著什麼心事,而過去打招呼以後則是一幅沒事的笑容,這使得博士放棄了對於薇薇安娜心事的了解,畢竟每個干員都或多或少有著自己的秘密,強行讓她們說出只會增加她們的心理負擔。有意思的是,在和華法琳的聊天中,博士聽說最近薇薇安娜和醫療部的阿關系不錯,據說兩人是在研究一種萊塔尼亞風格的香薰,同時也和稀音小姐常呆在一起。博士聽完便一笑了之,女孩子總是愛惜自己的嘛,何況是身為貴族的燭騎士呢?
宿舍里,臨光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看著宿舍桌子上那根未點燃的蠟燭,便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晚的經歷,一絲後怕與羞恥不由得涌上了心頭,但隨後又有著一種隱約的快感,似乎又有點期待著什麼的發生,“不行不行,瑪嘉烈,你在亂想什麼,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了。”臨光搖了搖頭,將腦中的雜念驅逐出去。宿舍的門被打開了,依舊是那身白色的外套搭配著的黑色哥特禮服,無聲無息地走到了臨光的床頭,臨光下意識地將身子翻轉到牆的一面。
“瑪嘉烈,那個,我有事和你商量。“表情很少有變化的燭騎士此時臉上變得有些潮紅,說話也不禁帶著點點的扭捏,像是在做什麼羞恥的事情一般,但看到剛剛臨光的動作,薇薇安娜輕咬貝齒,驅逐了自己內心最後的猶豫。頭一次見到燭騎士這樣姿態的臨光,在好奇心和內心正義感的驅使下回答到:“怎麼了,遇到麻煩了嗎?”“上次的事情十分不好意思,我想請你吃頓飯作為賠禮,不知你可否有空。”說完這些話的薇薇安娜手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裙擺,本來整潔的裙面被擰出了清晰的褶皺,她早已做好被瑪嘉烈拒絕甚至呵斥的准備。“沒有問題,什麼時候去呢?”出乎意料地同意讓薇薇安娜有些措手不及,“那,那就今天晚上吧,就在宿舍里怎麼樣?”薇薇安娜小聲地說到,若不是庫蘭塔敏銳的聽覺,恐怕臨光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看著心事重重的薇薇安娜,臨光笑著說:“還是去羅德島的食堂吧,上次我在宿舍里可差點被你吃了呢。”見耀騎士沒有再次上當,薇薇安娜忽地有些失落,但還是強打起笑容說到:“都可以,只要瑪嘉烈你喜歡就好。那我先去後勤部門預約一張桌子了,不見不散”等到薇薇安娜離開後,臨光長抒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又落入陷阱了,看來下次要給薇薇安娜一點教訓了。”而不同於臨光的愜意,離開了宿舍的薇薇安娜步履匆匆地來到阿這,“鹿小姐啊,你要的試劑我幫你准備好了,暫時沒有容器裝誒,我就拿了食堂一個空瓶子放進去了,瓶子上我做了個標記”“沒事,多謝你了阿先生,你要的萊塔尼亞藥膏改天我把配方抄送給你。”薇薇安娜將這瓶藥劑放在了隨身的衣兜後就快步向食堂趕去,再晚一點可能就約不到空桌子了。
夜晚時分,羅德島食堂的二樓,耀騎士穿著一身休閒的服裝來到了包廂前,叩響了輕掩的門扉,“瑪嘉烈嗎?直接進來吧。”臨光推開了門,只見薇薇安娜身著一襲潔白的露背晚禮服,端坐在桌前,等待著臨光的到來。潔白的肩部在燭火的照映下如同羊脂一般純潔,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化掉,再向下看去時,胸前的兩團柔軟拽走了臨光的目光,不知是不是尺寸的問題,將近四分之一個北半球都沒有被蓋住,而那恰到好處的尺寸令人不自覺地產生了一種想要去捏一把的想法,即便臨光也沒有例外,而兩只白兔間的那條縫隙,則給予了瑪嘉烈無限的遐想空間,不知看了多久,臨光忽地回過了神來,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她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通紅著臉坐在椅子上。
“沒事的哦,瑪嘉烈想看多久都沒關系,還是說,瑪嘉烈想看更多呢?”薇薇安娜忽然湊到臨光的耳邊低語到,臨光用余光看見薇薇安娜正在將左肩的吊帶用手指點點推去,隨著吊帶的移動,白兔也在一點一點探出頭來,“不用了!”臨光趕快一把抓住了薇薇安娜的手,將她的衣服重新穿戴好,同時甩了甩頭,將腦中的邪念一同甩去, 為了避免事態向不好的方向發展,只得提了一嘴說到:“快吃飯吧,菜要涼了。”“嗯,今天我特地拜托古米小姐按我的菜譜做了幾道萊塔尼亞甜品呢,快嘗嘗吧。”薇薇安娜指著桌上的兩道精致的甜品,臨光拿起叉子插了一塊到嘴里,數秒後,臨光臉上綻開了驚喜的表情,“哇,比之前在大騎士領里的萊塔尼亞店里好吃多了。”“瑪嘉烈喜歡就好,以後我可以拜托古米再做。”“瑪嘉烈,那天晚上,真的很對不起。”“有你請我的這頓飯,我就很滿意了,不過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有了“”好的。”得知臨光並沒有特別在意,薇薇安娜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將從阿那所帶來的藥劑從兜中拿出,放在了一旁。
桌上菜品雖多,但薇薇安娜特意囑托古米量少一些,所以二人很快便吃完了,而顯然一點簡單的飯菜並未滿足二人的興致,薇薇安娜便請後勤干員拿了一些酒水來,二人一邊喝著 一邊講述著自己的往事,隨著時間的流逝,桌上的空瓶逐漸增多,而當臨光再次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後,便覺得天旋地轉,一種眩暈感使得她一下子倒在了桌上,“不是一直說臨光家千杯不倒嗎,這就倒下了嗎?”薇薇安娜嘟囔著說到,但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起身都有些不穩了,走起路來都有些不穩,但她還是勉強站定了身體,准備將臨光抬回宿舍。薇薇安娜將臨光的一只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一步一晃地抬回了宿舍,背後玻璃瓶翻倒的聲音並沒有引起薇薇安娜的注意,自然,她也沒看到空瓶底在光照下的顯露出的那個“阿”字。
“瑪嘉烈你可真沉啊,而且怎麼越來越燙了?”,薇薇安娜一路馱著臨光走回了宿舍,一路上她發現臨光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由於馱著的姿勢不太對,臨光的臉幾乎貼在了薇薇安娜的右腮,感覺到來自臨光的熱氣不斷地擊打在臉頰處,薇薇安娜便害羞地紅了臉,“要是被瑪莉婭看到了,估計臨光要被念叨好久吧。”正這麼想著時,薇薇安娜忽然覺得臉旁的庫蘭塔動了起來,同時沒有猶豫地親在了她的臉上,薇薇安娜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自己的頭部,她立刻四下張望,確保周圍沒有干員見到這一幕後,用最快的速度將臨光扛回了宿舍,怎料走得太急了,被上次的台階再次絆倒,兩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唔…頭好痛…不行,得趕快把瑪嘉烈送回宿舍。”待到薇薇安娜從摔倒的余波中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肩膀處被地板上的雜物劃破了一個口子,點點鮮血從傷口滲出,將潔白的晚禮服染上了血漬,薇薇安娜沒有顧得上計較這個,扛起臨光就走,本是很短的一段路,但如今背著臨光是顯得如此漫長,薇薇安娜還聽到臨光在嘟囔著什麼“懲罰”“小鹿”之類的字眼,不過在酒精的干擾下,她並沒有細想,只是連忙進了宿舍。在勉強將瑪嘉烈放到在床上後,薇薇安娜用法術簡單處理了傷口,讓它不會被水影響,隨後走進了淋浴間,打算衝洗一下自己,畢竟渾身酒氣與她的貴族氣質存在著較大的出入,在衝洗到臉部時,薇薇安娜忽然想起了瑪嘉烈的那一吻,頓時心跳漏了一拍,但隨後又自嘲地笑笑“只是瑪嘉烈喝多了罷了。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麼放縱自己了呢,待會好好地睡一覺,明天要出任務了,今晚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呢。”衝洗完的薇薇安娜用浴巾將自己簡單地圍起來後便走出了淋浴間,而她出門的一瞬間,便被一道金色的身影按倒在了地上。
“瑪嘉烈?!你在干什麼?”在看清楚偷襲者後,薇薇安娜連忙試圖用手推開臨光,但是長於法術的燭騎士在體力方面完全是被常年訓練的耀騎士碾壓,薇薇安娜的反抗對於臨光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臨光單手將薇薇安娜扛起。“放開我,瑪嘉烈,快放開我!”,但臨光沒有作出任何回應,她將薇薇安娜直接丟在了床上,並在將她翻了個面後立刻騎在了她的腰上,並將她的雙手牢牢地按住,強迫薇薇安娜面對著自己。就在此時,薇薇安娜才發現,耀騎士的瞳孔中隱約閃著兩個愛心,“不會吧?唔!唔~唔~”
薇薇安娜忽然想到了什麼,但她還沒有說出口,臨光便將嘴唇粗暴地貼在了她的嘴上,四團白兔互相擠壓著,讓薇薇安娜感到喘不過氣來,不得不張大嘴來換一口氣,而瑪嘉烈抓住了這個機會,舌頭貪婪地越過了牙齒的防线,與薇薇安娜的香舌纏斗在一起,“唔…唔…不要吸啊。”在完全包圍了薇薇安娜的舌頭後,臨光無意識地吸了兩下,令薇薇安娜感覺到了略微的痛苦,片刻後又有翻倍的快樂回蕩在身體里,在瑪嘉烈的攻勢下,薇薇安娜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任憑瑪嘉烈蹂躪自己的身體。在將近一分鍾的索吻後,瑪嘉烈終於移開了她的嘴唇,與此同時,數條若隱若現的絲线出現在二者的嘴間。
而從未被如此欺負的薇薇安娜此時還勉強保有部分的理智,她呼喊著:“清醒一下瑪嘉烈,現在停下還來得及。”尚能動彈的雙腿則早已緊繃,准備在關鍵時刻給予反擊,不過這種小動作怎麼瞞得過身經百戰的耀騎士,見身下之人還在反抗,感覺渾身燥熱的瑪嘉烈用一只手箍住了薇薇安娜兩只手的手腕,防止她反抗,同時伏下頭來輕輕銜住了薇薇安娜一團白兔的紅花,本在蓄力待時的薇薇安娜察覺胸前的那點異樣後,連忙開口阻止臨光 ,“瑪嘉烈,那里不要咬啊。唔…”話音未落,臨光便用舌尖撥弄了兩下花尖,隨後又用貝齒輕輕咬了兩下才松口。胸口傳來的刺激讓薇薇安娜下身產生了快樂的回應,兩腿間凝聚的氣力瞬間消散殆盡,兩片桃花肉之間開始溢出奇妙的汁液,日常松散耷拉的耳朵也變得筆挺,薇薇安娜身上的每處肌膚都散發著屈服的信號,唯有那堅毅的眼神還散發著理性的光芒,“瑪嘉烈,快醒過來,不要迷失啊!”薇薇安娜強忍著快樂,只想著喚醒臨光的神智。
但臨光卻完全沒聽見一般,只是輕笑道:“小鹿加油哦,要滿足一只發情的庫蘭塔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她將另一只手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放在薇薇安娜已經洪水泛濫的私處上來回摩挲,“你說什麼?不要碰那里!!”察覺到不對的薇薇安娜腰部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試圖掙脫臨光,但是在耀騎士絕對的力量面前仍舊沒能移動分毫,臨光的手指並沒有直接粗暴地塞入薇薇安娜的小穴,她借助薇薇安娜分泌的淫液一點一點地深入其中,“哈~哈~快拔出去,瑪嘉烈,求求你了,快。”臨光的手指在前進時,忽然發現在接觸到某一個點時,薇薇安娜的身體忽地顫動了起來,呼吸變得粗重無比,幾乎要咬破嘴唇才堪堪忍受住。臨光的嘴角不自覺地產生了弧度,“看來小鹿的弱點被我發現了呢~”說著,臨光的手指便在那個地方上下扣弄了起來,同時用嘴有力地吮吸著薇薇安娜的乳頭,在上下一齊的立體攻勢下,薇薇安娜終究還是潮吹了,“哦哦哦,要~要去了!去了!”一瞬間,小穴顫動著噴出了一大股暖液,濺射在臨光的手上和身上,床單上則點滿著星星點點的水漬,而薇薇安娜身下的床單,早已濕透。
臨光松開了一直箍著薇薇安娜的手,直起了身子,打量了一眼薇薇安娜,此時的薇薇安娜已然神智不清,她嘴巴大張著喘著粗氣,身下的兩片蚌肉一抽一抽地將清澈的淫液排出,順著小穴的縫隙流下,最後滴落在早已濕潤的床單上。看到了這般淫靡的場面,臨光不禁又吻了吻床上的薇薇安娜,將沾滿了愛液的手指塞入了薇薇安娜的口中,說到:“隨意潮吹而弄髒了我的手了呢,快把它舔干淨”此時薇薇安娜看起來還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眼神無焦點,沒有半點的思考能力,只得機械式的照做了。她用舌頭緩緩地舔了舔臨光的手指,看著臨光眼中逐漸清晰的愛心,薇薇安娜下定決心做點什麼,趁著臨光懈怠的時候,薇薇安娜提起了最後一絲力氣,用盡全力將自己的腳踢向了臨光,試圖用物理的方式將其打醒,卻又擔心自己會不傷到臨光,不自覺地慢了一慢,而這一瞬間,臨光便抓住了薇薇安娜那對小巧的腳踝,隨後任憑薇薇安娜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看來小鹿還沒有吸取到教訓呢,就讓我來好好教育一下你吧。”說著,臨光如同推車般架起了薇薇安娜兩條修長的腿,並將其打開到最大,隨後將自己的裸足踩在了薇薇安娜的小腹上,“唔~不要踩啊,要變奇怪了。”薇薇安娜緊咬著一只小臂,另一只手則試圖去掰開小腹上的重物,可這又不是輕易能辦到的。就在臨光用裸足在薇薇安娜的腹部反復摩擦時,臨光感覺到了另一只腳下的床單亦濕潤了起來,原來在剛才斗爭的過程中,薇薇安娜不自主地流出了許多淫液。
見此,臨光將腳逐步下移,隨後一腳踩在了不斷流水的淫穴上,“看來小鹿被欺負了會變得很舒服嘛,真是個十足的變態呢。”“才,才不是呢,誰會這樣啊?噢!“就在薇薇安娜回應的時候,臨光忽然加重了腳上的力度,與此同時,燭騎士的身體立刻變得無比興奮,直接小小的潮吹了一次,感覺到腳下潮濕的臨光露出了計謀得逞的微笑,她用腳趾夾住了薇薇安娜的小豆豆,”看來小鹿真的是個變態抖m呢。你說對吧?“如今的薇薇安娜完全沒有了還嘴的能力,多次的潮吹使得她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甚至只是臨光腳趾對陰蒂的觸碰都讓她的身體觸電般的顫抖。“回答我,小鹿,你是不是變態抖m?”臨光腳趾用力一夾,薇薇安娜便又一次顫抖著潮吹了,這次的規模比上次還要大,大面積的淫液灑在臨光的裸足,肌膚,甚至臉上,而薇薇安娜本人則兩腿大張著,吐著舌頭兩眼翻白昏了過去,只剩下高潮不止的嫩穴還在一張一合地等待著什麼的插入。
見此,臨光再次將手指插了進去,但已經去了三次的身體的敏感度顯然高到了一個離譜的程度,僅僅是觸碰到穴壁,便涌出了難以置信的數量的愛液,臨光扶起暈倒的薇薇安娜,並將其雙腿掰開到最大,隨後坐到了她的身後,用一只手鉗住她的兩個手腕並將其反背到身後,兩條腿架在薇薇安娜的雙腿上防止她自己合攏,最後臨光捏了捏燭騎士已經硬得不行的乳頭,將其喚醒。
“唔,瑪嘉烈你想干嘛?”注意到自己樣子的燭騎士強打起精神,紅著臉問出了問題,可當她看到瞳孔徹底粉紅的臨光後,內心頓時感覺一陣不妙。“成為我的東西吧,我保證你會很快樂哦,小鹿。““誰會答應你的要求啊,快醒醒,瑪嘉烈。”“直呼主人名字的小鹿是壞孩子呢。”說著,臨光注意到了薇薇安娜肩上的傷口,將自己的手掌附在了上面,隨著金光灑下,傷口逐漸地開始了愈合,而疲憊的薇薇安娜在此時如同沐浴在陽光里一般,暖呼呼地,似乎要睡去了一般,待她回過神來時,卻發現體內有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在流轉,就在這時,臨光一口咬住了薇薇安娜的耳朵,“感覺到了嗎?那是我的天馬之光哦,能讓你變得很舒服。”說著,臨光的手指在薇薇安娜的肚子上劃了一個圈,頓時一股熱流涌到了薇薇安娜的下體,“下~哈~下面~好燙”,薇薇安娜面色潮紅地扭動著身體,下體傳來的滾燙與舒適讓她產生了一種不可遏制的,想要自慰的衝動,但她的雙手被臨光牢牢地鉗在背後,而雙腳則被臨光的雙腿所架住,動彈不得。“成為我的東西吧,小鹿,這樣就可以變舒服了。”說著,臨光的食指和大拇指輕輕地捏住了薇薇安娜的陰核,而中指和無名指則在小穴口上下撫摸。此時換做一般的人,恐怕早就屈服於快感,但是受過騎士訓練的薇薇安娜仍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忍受著這般折磨。
“這麼堅強,估計也快到極限了吧,那我也得加把勁了。”看著仍在咬牙堅持的燭騎士,臨光輕蔑的笑了,她開始用舌頭舔舐著薇薇安娜雪白的脖頸,將附著在上面的每一滴汗珠都細細舔舐過,仿佛那些汗珠是瓊漿仙露一般的美味。手指又輕輕地分開了陰核的苞皮,直接開始揉搓薇薇安娜的小豆豆,“噫!啊!啊?”終於,薇薇安娜的防线被摧垮,身體直接擅自向臨光發起了投降,她顫抖著,粉紅的嫩穴一張一合,想要將快感推向巔峰,但正當她要衝頂時,那股暖流卻不懷好意地將她強行制止,此時的薇薇安娜正處在高潮的邊緣,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跨過那一層薄膜,數次的嘗試無果後,薇薇安娜無助地看向了她不想懇求,但又不得不求的人——瑪嘉烈,但此時的金色庫蘭塔已然在享受征服獵物的快樂,看著薇薇安娜求饒的眼神,眼眶中屈辱的淚珠卻令發情的臨光感到了更加興奮,臨光含住了她毛茸茸的耳朵,嘴唇感受著耳廓的顫抖,同時用舌尖撩撥著耳朵內那團白絨毛,“想要的話,要叫主人哦。”“主…主人。”薇薇安娜從緊閉的牙關中擠出了這兩個字,“沒聽見哦,要說的大聲一點,小鹿,告訴主人你想要什麼。”臨光抓住了燭騎士心理防线的漏洞,玩弄豆豆的手不經意間加大了力度,“想要主人,幫我高潮,請主人玩❤弄我的小穴吧。”燭騎士的最後一絲理智隨著她的這句話一同消散在了空中,她自己再也無法壓抑對於耀騎士的那份情感,見此臨光松開了燭騎士手部的束縛,燭騎士腰直挺挺地立的起來,兩只手緊緊地環抱著不知何時坐在她面前的庫蘭塔,同時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主地盤在臨光的腰間,將身下的淫液悉數噴射到臨光的小腹上,同臨光自己的體液一同留下,滴落在床上,而在潮吹的過程中,薇薇安娜自己吻住了臨光的唇,飢渴地卷食著瑪嘉烈口腔內的津液。
看著徹底屈服的薇薇安娜,瑪嘉烈的下身也燥熱了起來,她把薇薇安娜放倒後直接將自己的陰部貼在了她的臉上,命令到:“快幫你的主人舒服起來!”“能品嘗主人的味道,是我的榮幸。”薇薇安娜將嘴唇緊緊地接在了瑪嘉烈的小穴上,吮吸著每一滴流出的汁液,隨後靈巧的小舌嘗試從縫隙中鑽入,開始探索耀騎士體內的奧秘。尚被手指欺負過幾次的小穴在淫液的幫助下,對小巧的舌頭一路綠燈,感覺到燭騎士動作的瑪嘉烈開始欺負起了燭騎士胸前的兩只白兔,完美的彈性和恰到好處的彈性使得臨光對此愛不釋手,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常年握著武器的手的老繭在每次揉搓時都帶給身下的燭騎士不一樣的快感。感覺到自己胸口異動的薇薇安娜大口喘著熱氣,而臨光在察覺到下身的異動後,惡作劇般地捏住了燭騎士的兩個敏感的乳頭,被快感瞬間席卷的薇薇安娜在失去意識前略帶力度地咬住了臨光的一片蚌肉,疼痛帶著刺激沿著神經元通過生物電的形式讓這匹金色天馬直接高潮了,兩眼宏大的噴泉在臨光的床上噴涌而出,這次,除了薇薇安娜的臉上和床上,連宿舍的牆上都濺射的四處都是,宿舍里彌漫著一股天馬體液和麋鹿發情的雌香。高潮過後,臨光只覺得腦子如同被重錘砸了一般,從薇薇安娜的身上翻倒,直接入眠了,看著失去意識的瑪嘉烈,薇薇安娜不顧滿臉的淫液,紅著臉說到:“壞蛋主人,玩累了就不管我了。”將瑪嘉烈右手的三根手指塞入自己的小穴後,薇薇安娜摟著身旁的人兒睡去了。
次日中午,臨光才從床上勉強睜開了眼睛,“唔,身上黏黏的,是昨晚喝大了嗎?”臨光用左手扶著頭,試圖回想起自己昨晚的經歷。就在此時,薇薇安娜走了進來,笑著說道:“你醒啦,主~人~”“嗯,我剛起來,嗯?!你叫我什麼?”薇薇安娜露出了一幅意料之中的笑容,將一卷印著稀音水印的作戰記錄放在桌上,並打開了宿舍內的放映機,“瑪嘉烈看完這個就知道了。博士那邊我已經請假了,今天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呢。”放映了片刻後,臨光便羞紅了臉,看到自己的失態和那般舉動,臨光毫不懷疑如果這卷錄像被家人發現,恐怕自己永遠也說不清了,陪在一旁的燭騎士則靠在她的肩膀上說到:“這麼欺負我,以後可要賠償我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