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姆...”伴隨著清晨的陽光映入屋內,少女伸了個懶腰後開始了平淡的一天。
這名少女名叫任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少女,過著再普通不過的生活,今天依舊在過著普通的生活。洗漱,做飯,吃早餐。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唉?這大清早的,誰在敲門?」
“來了來了!”放下餐具,任澪匆匆忙忙地前去開門。
“你是任澪嗎?”門口是一名帶著墨鏡的女性,身後似乎跟了幾名武裝人員。
“啊,是我,請問......”
“你被指控為魔女,請跟我們走一趟吧。”為首的女性拿出一張搜查令,以及一張逮捕令,對身後的人說道,“拷走她,其余的人進去搜!”
“唉!等等!”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幾個人就進了屋子,一個人衝過來控制住了任澪,其他人便開始在房間中搜查。
“報告,找到了嫌犯證件,確定了是本人!”一名下屬向為首的女性報告。
“好,兩個人,把她帶走,其余人,繼續搜查。”
“喂!你們!唔唔!”少女還想接著說些什麼,但被拷住雙手後又被兩個訓練有素的大漢控制著,嘴上被粗暴地纏上幾圈膠帶眼睛蒙住黑布之後,便只能被迫被這些人帶去不知道什麼地方了。
等到眼前再次恢復光明時,自己已經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了,不僅全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捆在審訊椅上,嘴依然被膠帶粘著。
“唔......唔!”醒來後,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又說不出來話的任澪十分的驚恐,完全沒有弄清楚情況的她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
“還請冷靜一下。”面前又是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女人,“你被指控為十分危險的魔女,並且我們也在你家里搜出了相應的證據。”
“?”聽聞此話,任澪自然是十分疑惑,她當然知道魔女的危害,自己的姐姐任琳之前就是被指控為魔女,被示眾了好久之後下落不明了,自己痛恨魔女還來不及,又怎會去接觸相關的東西,更不用說成為魔女了。
“如果你能冷靜的回答我的問題,那麼我可以先把你嘴上的膠帶撕下來。”女人起身,走到了任澪旁邊,“能,就點頭。”
“唔唔!”任澪點了點頭。
“好。”女人撕下膠帶,“事先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說多余的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我知道了。”任澪點了點頭,畢竟自己現在動彈不得,哪怕是為了人身安全,也不應該與這個女人作對。
“姓名,年齡,職業?”
“任澪,16歲,學生。”
“你有什麼親人嗎?”
“額...”被問到這話,任澪突然愣了一下,“沒有。”
“哦?你沒有什麼姐姐妹妹之類的麼?”
“我倒是有兩個姐姐,一個從小就和我分開了,另一個,去年被認定是魔女,你們應該也知道吧。”
“好,那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認定為魔女麼?”
“不知道。”
“好,那我們來聽一段錄音吧。”
“我承認...我承認我妹妹也是...我妹妹任澪也是魔女。”女人播放了一段錄音,錄音里的聲音正是自己的姐姐,“我承認了,求求你,給我一次吧...”
“姐姐!”聽到姐姐的聲音,任澪突然激動了起來,但聽到姐姐說話的內容,卻又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一般。姐姐為什麼會指認自己是魔女?明明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魔女,倒是她,不知怎麼的就成了魔女。
“唔啊...啊?為什麼,明明說好了給我的,明明。”這時女人突然將錄音暫停。
“好了,你承認自己是魔女麼?”
“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再說,我家又沒有和魔女有關的東西。”
“那你看看搜查報告吧。”女人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經查,任澪家中存有魔女物品,且多為刻意隱藏,有重大魔女嫌疑。”最下面蓋有搜查組的印章。
“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反駁的?”女人把報告單放回到桌上,“現在只差你的一句親口承認了。”
“我不是魔女為什麼要承認!”說到這任澪的情緒開始有些激動,“再說你光說我家有,有什麼啊,敢不敢拿出來給我看看。”
“雖然我也很想拿出來給你看,不過那是他們搜查組的東西,屬於搜查機密,我們審訊科的人確實無權過問,能拿到的,只有這張報告單。”女人用手指敲了敲桌上的報告單,“不過這張單子可比你說有沒有要可信得多哦。”
“我...你...你們這不是誣陷好人麼?”任澪已經開始氣不打一處來了。
“我也勸過你了,不要說多余的話,於你,於我,都無益。像你這樣的我見過太多了,所以我都會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承認,還是不承認?”女人冷冷地盯著任澪。
“我!不!承!認!”
“好吧。”女人搖了搖頭,似乎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轉頭離開了房間。
隨後,任澪便被兩個男人抬到了一間小牢房中。只不過這一間小牢房簡直就像是放置清潔用具的櫥櫃,雖然高度足夠,但長寬基本只能容納一人站立,如果是兩個人在里面恐怕轉身什麼的就很困難了。
“進去!”他們把任澪粗暴地丟了進去後,就鎖門離開了。
「這下怎麼辦啊?」此時孤身一人的任澪開始了思考,「為什麼我會被姐姐指認為魔女,雖然她是魔女,但我又不是,她為什麼會陷害我。她又是怎麼變成魔女的呢?等等!」
此時的任澪終於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想想我是如何知道姐姐是魔女的,是在姐姐被公開示眾之後才知道的,在那之前,姐姐從來就沒對我說過什麼魔女方面的東西,要是她是魔女的話應該也會有意無意想讓我也觸及吧,但是並沒有。又或者說,我就算真的被她影響了成為了魔女,她又怎會把我供出呢?這里面有問題啊。」
就在任澪思考之時,她腳下的地板越來越熱。
「啊!地板怎麼這麼熱?」任澪下意識地想要扒住周圍什麼東西讓自己雙腳離地,然而她四周只有垂直的牆壁和門,完全沒有任何著力點。
「怎麼...這是怎麼了...」漸漸地,地板的溫度已經由熱變為了燙,任澪不得不來回換著腳著地,即使這樣,落地的那只腳也漸漸無法忍受高溫的灼燒。
“來人啊!”任澪一只手扶著門,另一只手拍打著鐵門,“有沒有人!”
「好燙啊,不行啊,好疼...」即使是單腳著地,也必須不斷更改接觸地面的部位,時而是腳跟,時而是腳尖。當然左腳和右腳也是要頻繁切換的。不過好在雙手能夠扶住四周的牆壁,這樣勉強能夠保持單腳站穩。
“有沒有人!”每隔一段時間,任澪就會嘗試著呼喊求救,但是並沒有回應,她也只得繼續在高溫的地板上矗立著,熾熱的地板將屋內的溫度漸漸帶高,使得任澪雖是全身赤裸,卻也大汗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感覺如何?”
“燙死了!快放我出去!”
“哎呀,這可是我們的暖足小屋呢,在你承認之前,是不會放你出來的呦。”
“你們這幫變態東西!我不是魔女,我是不會承認的!”
“那好吧,那你就接著享受吧,我會一直在這陪你的。”
“你...”任澪此時仍然不得不在狹小的空間中反復騰挪著雙腳以求一絲解脫。
又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又是兩個男人把她加了出來,此時的任澪已經筋疲力盡無力掙扎,任由他們把自己帶走。
“坐吧。”又是熟悉的審訊室,只不過這次的審訊官似乎換了一個人,換做了一個似乎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女,對方沒有將自己拘束在椅子上,反而只是讓她坐下,還在任澪的腳下墊了濕毛巾。
“這是干什麼?”任澪倒是先開口發問了,“怎麼不把我綁起來了?”
“沒有那個必要。”少女還在為任澪整理腳下的毛巾。
“你就不怕我反抗或者逃走?”
“你都這樣了還有力氣反抗嗎?再說,且不論你能不能打得過我,就是你逃出了這審訊室,門外的路,你會走嗎?”
“唔...”這倒是確實問住了任澪,“那你又為什麼要幫我?”
“嗯?”少女露出了一絲疑惑地表情,“我可沒有幫你。”然後似乎是懂了些什麼,指了指手上的毛巾,“你是說這個嗎?”
“嗯。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沒什麼,一點個人愛好罷了。”少女淡淡地說道,“我的目的依然是勸說你承認。”
“我就知道!”任澪一把踢開了腳底的毛巾,“你果然也和那女的是一道的!”
“這我承認,只不過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相信我。”少女看著任澪,任澪似乎感受到少女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真誠。
“少來這一套了,我是不會承認的。”
“好吧,審訊時間也是有限的,時間到了你就又要被丟回那種牢房里了。趁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少女坐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上,開始翻閱起了桌上的資料。
確實如少女所說,相比在牢房之中的罰站,能夠在這里坐著歇息一會自然是相當不錯的。
“你...到底要干嘛。”不過這詭異的氣氛還是令任澪感到十分不安。
“不干什麼啊?我要是現在就走,你就會被送回去了,我就只能在這陪你多呆一會了。”少女眼都不抬一下。
“你...真是奇怪。”
“我怎麼會奇怪?”少女抬頭看了看任澪,“我只是覺得你真的沒必要再僵持下去了。搜查科的報告單,審訊科的口供,只要有這兩個證據,你遲早是要承認的。她們有很多辦法能夠讓你承認,無論你究竟是不是。”
“這...”這話一下說到任澪心里了,其實仔細一想,自己現在一無所有,又被囚禁與此,無論對方如何捏造證據,自己都無能為力。但,到底為何對方要將自己置於這種境地呢?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不知不覺地,淚水開始悄悄地低落。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也不是她們能決定的,大家都是公事公辦。”少女起身,來到任澪面前,“有些時候,只需要一個結果,而不是真相。”
“我...我還是不願意承認。我明明不是!”任澪哭得更大聲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甚至沒法確定以前來到這里的她們是不是,但我知道,當他們決定你是的時候,你就已經是了。”少女摸了摸任澪的頭,“我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審訊時間快結束了,你再好好休息一會了。”
“我...我...”任澪拉住了想要轉頭回去的少女的手,“我承認...我是魔女。”
“好的。”少女低下頭,回到審訊桌前,“請你再說一遍好嗎?”
“我承認...我是魔女...”
這之後,任澪被帶到一間比之前大了許多的牢房中。這次的牢房沒有什麼異常,伙食也正常供應。任澪一邊療養著腳上的傷,一邊疑惑思考著。自己已經承認了魔女的罪行,接下來恐怕就是處刑了吧。
“唉...”想到這里,任澪又不免長嘆一口氣,有時還會落淚,自己的一個姐姐從小就下落不明,自己和另一個姐姐任琳相依為命,好不容易勉強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後,任琳卻被認定為魔女,遭到示眾後又下落不明。自己孤身一人現在也要以魔女的身份被處刑。想想自己的一生,還真是過得可笑。
“真不愧是局長,一下子就讓她承認了。”遠處又傳來了之前那個女人的聲音。
“沒什麼,畢竟證據都在。”回應她的是那天的少女。難道說少女是那個女人的上司?
“多虧局長,我們審訊科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
“那祝賀你們。”
“哪有,還是局長英明。”
“那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單獨視察一下這些人。”
“這里都是重犯,您一個人恐怕不太安全...”
“放心,我只是和她們交流一下,不會有事的。”
“好的,那我就先帶人回去了。”
“好,一路順風。”
接著,少女便疾步走向任澪的牢房,看到任澪之後長舒一口氣,隨後才慢悠悠地視察著其他的牢房。
「這是?為什麼?」任澪不懂,也懶得思考,對於即將被處刑的人,能活一天算一天,哪還管得了這些東西。
過了一會,那位少女又來到了任澪的牢房門口,開了門,走了進來。
“你...你們要干嘛...”事到如今,其實自己怎麼樣已經無所謂了,但是畢竟人之為人,面對即將到來的未知的事還是會充滿恐懼的,更何況很可能就是死亡。
“這里過得還行嗎?”少女順勢坐在了任澪的身旁,雖然床的本身有些簡陋,但上面鋪上了一層薄薄的墊子,床頭還有任澪整理好的簡單的枕頭和被子,這種待遇在這個地方已經相當不錯了。
“嗯,挺好的。”任澪不想和對方的這些人有過多的交涉,但唯獨面前的這個少女給她一種親切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再多和少女說些話,“飯菜也都很好,環境也不差。我一個魔女還能要求些什麼呢?”
“任澪!”少女的聲音突然嚴肅了起來,“你可以承認你是魔女,但要記住,你的心里仍然要堅守著你的本心。”
“啊?”其實自從那天承認了之後,任澪再也沒有多想過這些事,甚至就把自己當做了魔女,她覺得自己是不是魔女又能怎樣呢,反正自己都承認了,不管是不是都無所謂了。她還一直覺得這個少女只是為了讓自己承認,才會在當時那樣勸說自己,但如果是這樣,她今天又何必這麼說呢?這又令任澪開始疑惑了。
“過幾天,你就會被示眾處刑,在...你姐姐...之前那個地方。”少女的眼里閃過一絲悲傷後,很快又恢復成正常的樣子,“處刑的過程會很痛苦,但我希望你能堅持下來,處刑都是經過相關人員精心設計的,總是看似存有生機,實則卻結局注定的。不過希望你不要放棄,如果可能的話,請盡力改寫她們為你設下的結局吧。”
這一番話聽得任澪是一頭霧水,能為自己提供這麼多信息的少女應該是想要幫助自己的,但她又怎麼幫自己呢?改寫結局?自己現在在這個樣子不就是任人擺布嗎?
“那麼我該怎麼做呢?”任澪轉頭問少女。
“活著。”少女的眼中充滿了堅定的目光,“無論發生什麼,請務必,務必努力的活著。”
“怎麼才能...”任澪正想繼續問下去,卻被少女打斷。
“好了,我得回去了,請記住我的話。”少女走出任澪的牢房,關上了門後,用特別微弱的聲音自言自語般地說道,“求你了。”
“真是個奇怪的人。”這是少女走後,任澪不禁發出的感慨,畢竟這名少女一直給任澪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要說她是善,她也沒做什麼好事,要說她是惡,她似乎又對自己還不錯。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人來將她押出牢房,綁在十字架上。一路上,任澪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被綁在十字架上,被途徑的所有路人,以魔女的身份看待,她想呼喊,申訴自己的冤屈。但口中早已被一根陽具形狀的口球塞滿,直入喉嚨的長度使她呼吸都會受到影響,更不要說發出聲音了。直到那個熟悉的示眾地點。之前自己的姐姐就是在這里被示眾,自己也曾來看過。那時自己對姐姐成為魔女這件事充滿了的不解和痛恨,結合自己前幾天的遭遇,如今的她才能夠理解,姐姐應該也是這樣遭到了迫害,被迫承認了魔女的罪行,甚至姐姐很有可能也是被逼迫才會說出自己的妹妹也是魔女這種話。不過事到如今,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很快,任澪就被架上了處刑台,他們把任澪的大腿和小腿銬在一起,強迫她蹲在處刑台上,雙手十字交叉銬在背後,把處刑用的繩子掛在脖子上。處刑的人並不打算簡簡單單地致任澪於死地,對於魔女的處刑,從來都是威懾力大於實際處刑,也就是說,他們需要用處刑來警示人們不要輕易觸犯他們的規矩,盡管觸犯魔女禁忌只是其中一種,但倘若是其他的,一樣不會輕饒。能夠警示,也就達到了他們的目的,至於是否處死罪犯,都是次要的,只不過畢竟是處刑科的安排,通常也就順手處死了。
而這次自然也是如此,他們在任澪的下體安裝了專門的刺激裝置,這個如金屬貞操帶一般的裝置內部自然是對接下體各處敏感點位,進行刺激的,外部還有一個小型顯示屏,為了便於台下的人觀看,數據被實時同步傳輸至任澪身後的顯示屏上,上面分別展示了
高潮次數:0次,即任澪的高潮次數
高潮進度:0%,即任澪前的快感積攢相對程度,當該數值到達或者超過100%時自然也就代表了高潮。
脖子上的繩子時刻提醒著任澪要保持清醒,一旦站立不穩,就有可能被繩子勒住脖子喘不上氣,如果不能恢復原本的站姿,很可能就會被勒死。而一旦高潮,脖子上的繩子就會提升至踮起腳才能勉強呼吸的程度。對於大腿和小腿被銬在一起人來說,就是一直這樣蹲著都很難說能維持多久的平衡,更不要說只能踮著腳了,相信很快就會因為麻木而失去平衡,被繩子勒死。這就是處刑科的本意。為了避免被強迫踮腳,就只能在刺激中盡力去忍耐,嘗試去抵抗機械對自己敏感部位的侵犯了。
處刑剛一開始,頸部的繩子就上升到了既定的位置,已經蹲了好久的任澪差點就沒站穩,不過任澪作為一個平時常有鍛煉的少女,只是這樣蹲著的話倒是不成問題。但問題不僅僅是蹲著,任澪還要面臨機械的侵犯與台下眾人的視奸,這些對於她這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來說是更為殘酷的挑戰,更何況自己的高潮進度被時刻反映到屏幕上,少女的私密被機器無情地展示到屏幕上,所有人都能夠看到能夠知曉,這是一件十分羞恥的事情。
但是任澪已經沒有時間思考這些了,知曉了處刑規則後的她意識到,想要不被勒死,就要盡力去抵抗高潮,一旦高潮,強迫踮腳會令自己難以維持蹲姿,很容易產生意外。但自己要蹲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如果說他們就是一心要處死自己的話,無論自己再怎麼堅持,最後總是會因為體力不支倒下的吧。
況且,就算沒有高潮,下體的騷擾也足以讓任澪分心了,明明是一種挑撥撩逗的感覺,卻要想辦法去抗拒,這對於任澪來說也是一大考驗。
有明確的結束時間,對於一個堅持的人來說是具有鼓勵意義的,相對的,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束時間,人很快就會失去堅持的動力。處刑才開始沒多久,任澪就已經感覺到腿部的麻木與痛苦,而雙手在身後交叉動彈不得也不輕松,喉嚨里的異物也令她頻頻干嘔,對於她來說,能夠感知到的就只有下體的刺激了,但這刺激又十分詭異,時有時無,時遠時近,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她又不得不緊繃著神經與這種詭異的感覺對抗,因為她也不知道現在的這種狀態是原本的還是她努力抗拒後的結果。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著,任澪也一點一點的接近著崩潰,全身已經開始不住地顫抖,下體分泌的液體會被導管收集,另一端連接至口球的內部,要是想不被嗆到就要努力地將這些液體吸入並主動吞咽,但由於假陽具的阻礙,一次吞咽自然而然地仿佛一次口交一般,盡管讓任澪既惡心有難受,但為了活下去,與其他的困難相比,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
然而,高潮的進度還是在一點一點的上漲,30%...50%...80%...90%...任澪也感覺到了下體那越來越難以忍受的異樣正逐漸蔓延全身,但幾乎全身被拘束控制的她也只能夠微微扭動身體,這不僅不能緩解任何異感,反倒是隨時會有站不穩倒下去的風險。
於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在高潮進度到達100%之時,任澪也的的確確地到達了高潮。雖然她不想承認,但那種釋放感、解脫感與快感深深地衝擊著她的大腦,甚至令她出神了一下。回過神後她才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拼命地搖著頭想要為自己辯解,但口中的口球自然是將這些無意義的辯解全部轉化為了無助的嗚咽聲。其實就算是沒有顯示,從剛剛任澪那微妙的表情變化也很容易就能夠看出任澪的狀態。
於是,無情的繩索自然是會升起,將任澪的脖頸勒住,她若是不踮起腳就沒法呼吸,同時高潮的液體還在不斷地涌入嘴中,本就難以呼吸的情況因此變得更加惡化。台下人們的議論開始變得激烈,不知為何,有些話突然變得清晰又刺耳地流入任澪的耳朵:
“魔女就該死!”
“可惡的魔女就應該痛苦的死去!”
“魔女就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就這樣讓她死了就太可惜了!”
“......”
為什麼會這樣熟悉呢?想想曾經的自己,不也是這樣說的麼?一直堅信著魔女是有害的,一直痛恨著魔女,這些處置魔女的人就是正義的,勇敢的。現在再想想,誰才是有害的?誰才是肮髒的!
任澪想要呐喊出來,但是在吸干自己的尿液前連呼吸都成問題的她又哪里有機會發出任何的聲音呢?她想要掙扎,但是自從自己被逮捕後,一切的抗爭又何嘗不是徒勞呢?就連最後一個願望,她想要活著,恐怕都難以實現了,因為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撐下去了。
繩子一點點地嵌入頸部,意識也一點點地消散,她不想死,但也不想活著,沒人想死,可她意識到即使活著,這里已不再是她從前認為的那樣了,活在黑暗中還不如死在光明中。可最後,自己卻死在了黑暗里。自己的姐姐怎麼樣了,或許也是懷著這樣的心情死去的,亦或是還活在這個黑暗的統治中?任澪不知道。
「對不起...」這是任澪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想法,這是對之前少女的歉意。為什麼要道歉,任澪仍是不知道,對方可是黑暗中的一員啊,但任澪在少女身上感受到了與黑暗完全相反的東西,她也想遵守與少女的約定,盡可能的活下去,但她只是普通人,她沒能力逃脫黑暗......
......
......
......
......
......
「唔...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在做夢嗎?」任澪嘗試著活動著身體,發現雖然乏力,但似乎還有知覺。睜開眼睛,熟悉的陽光刺入眼中。
“額...”她想出聲,但似乎嗓子還不太能夠發出正常的聲音,只能發出干啞的聲音。
“任澪,你醒了?”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門口的人有些眼熟,定睛一看後,任澪被嚇到了。
“啊?啊...”什麼話都說不出的任澪只能通過這種奇怪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的驚訝。
“你別急,這里很安全,你先好好休息吧。”眼前的人正是自己的姐姐任琳,之前被示眾後就再也沒有音訊的姐姐。
“嗯...”看到眼前的姐姐,任澪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在夢里,或者說是什麼死後重逢之類的,但不論是否真實,姐姐確確實實在自己的眼前,能夠見到姐姐無論如何都是一件令她感動的事。
“好了好了,別哭了。”任琳一邊安慰著任澪,一邊拿出一封信,“你想知道情況的話就先看看這個吧,我要去做飯了。”
“嗯...”任澪點了點頭,接過了信,等姐姐出門後,打開信封,上面的內容是這樣的:
「致任琳女士:
您的妹妹可能會昏迷數日,不必擔心,其並無生命危險,但醒後還需靜養數日,請務必好好照顧她。」
「真是奇怪?有人...救了我?」任澪十分不解,在那種情況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在那種情況下救下自己呢?而且那個人,應該也救了姐姐。一時間,任澪想不明白。
雖是不在原先的地區生活,不過現在,任澪總算是能夠在這個地方重新開始她那平常又普通的生活了......
[newpage]
「沒有人想陷入黑暗之中,每個人都想遠離黑暗,但這里本就充滿了黑暗,為了維持這里的黑暗,需要有人被迫成為黑暗的犧牲品。不過即使這樣,在這黑暗中也有著光明,有些光明閃耀一瞬即被黑暗吞噬,還有些能夠在黑暗無法侵蝕的角落蟄伏,以等待機會拯救那些被黑暗吞噬的人。
我曾誤入黑暗,但現在心向光明,我會盡我所能,拯救那些陷入黑暗的人。希望這能夠贖去一點曾經的罪孽。
更何況她們是我的■■,這算也是我對她們的交待吧,希望她們不會恨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