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諾斯的英雄不能臨陣脫逃
米諾斯的英雄不能臨陣脫逃
單人宿舍內,薩卡茲傭兵靠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面前因為受傷而被迫退出外勤任務的帕拉斯用便攜式終端剪輯著前些日子的作戰記錄。
對於身為傭兵的薩卡茲來說,戰場上,即使是片刻的松懈也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不過今天他確實有些疲倦了,而羅德島本艦的安逸也使得他開始被周圍的氛圍同化。
“真是軟弱啊。”心底這樣嘲諷著自己的無能,但頭卻越發低垂,意識也逐漸沉入夢鄉。
無名的薩卡茲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失去家鄉的傭兵受雇來到了米諾斯邊陲的小村莊。
昔日占滿血汙的雙手如今成為了保護他人的堅盾,斬殺無數生命的武器抵御了一次又一次來自外敵的侵犯。
侍衛沉溺於詩歌與美酒而玩忽職守,祭司用難以理解的話語無意義地講著古老的傳說,勸誘失鄉者內心的良善......
失鄉傭兵第一次參與了村子里的宴席,美酒,笙歌,人民的歡呼......一切與「薩卡茲」之名所不符的美好將他擁在懷中。
薩卡茲之名的詛咒,如今對於村莊,早已成為驍勇善戰的祝福。
「薩卡茲」與「英雄」......兩個本不相干的詞匯在米諾斯的邊陲產生了匯流。
讓「薩卡茲」的名號存在於信仰「英雄」的米諾斯......
嘖...感覺不讓人討厭。
......
手機的鬧鍾聲使薩卡茲脫離了夢境。
這個時間...該帶著她去醫療部換藥了。
醒來的薩卡茲從沙發上站起,簡單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肌肉。
“祭司——”薩卡茲拖長聲音呼喚著“該換藥去了。”
但是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回應。
原本祭司所在的位置早已空無一人,剪輯軟件上未動的進程高調地說明著一個結論。
那個愛惹麻煩的祭司曠工溜走了......
“這家伙又跑到哪兒去了......”羅德島艦船的走廊內,無名的薩卡茲無目的地到處尋找著某人,餐廳、宿舍亦或是目標本該出現在的羅德島內置的療養院,薩卡茲都沒能找尋到目標的身影。隨後,薩卡茲來到了最有可能找到目標,也就是那個酒鬼祭司的地方——羅德島的酒館。
像往常一樣走到酒保面前的座位處,一邊結賬一邊將早已酩酊大醉還在不停用著晦澀難懂的話語向酒保講述米諾斯史詩的帕拉斯拖回工位剪輯近衛干員的訓練錄像,一邊看錄像帶一邊聽著少女對新剪輯軟件難以使用和無聊工作的絮叨,又或是對每天都能上前线戰斗這種聽得耳朵長繭的話.......薩卡茲如此規劃著接下來一天的工作。
但今天,作為前祭司的女性豐蹄並沒有出現在那個熟悉的座位上。魯珀酒保少了熟悉的叨擾只能在白天守著自己的崗位,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機里播放的擺拍紀錄片。
“喂,賣酒的,今天那個不說人話的祭司坐哪去了?”
“你是說帕拉斯小姐嗎?她今天沒來呢。”出於禮貌,魯珀按下了遙控器上的靜音鍵。
“來一杯?鮑勃酒廠剛進的。”
“不了,還有工作。”
尋人未果的薩卡茲掃視著四周酒館裝潢,精致的原木桌椅可以看出絕非出自一般木匠之手,昏黃的燈光通過酒杯的反射為酒精提供了一絲愜意的情調,吧台處徐徐散出橡木和麥芽的混合香氣......如果並非要務在身,想必任何人都難以拒絕在這里來上一杯冰啤酒,更何況是來自泰拉聞名的鮑勃酒廠呢......
但眼下絕非喝酒的好時機,他也有必要的理由來尋找祭司。
抬眼准備離開的薩卡茲被櫃台上放著的一張海報吸引了注意力,海報上描繪的米諾斯邊陲的景色無比熟悉,薩卡茲拿起海報看了看,“《米諾斯傳統戲劇——赫里亞之輝》將由話劇社負責,在x月x日於羅德島首演!”在海報的角落處還有一行小字“劇本由原米諾斯祭司帕拉斯小姐(飾英雄)傾情提供”。
......
酒保把電視聲音調高了幾度,來避免整個酒館回蕩著那些粗俗的薩卡茲俚語。
吵鬧聲之於酒館,比《真實故事》的爛紀錄片更令人反感,更何況...他還沒有消費。
......
被臨時改為話劇社的廢棄會議室內,身著米諾斯傳統英雄戲服的帕拉斯正在各個崗位來回奔波,指導著社團成員做好排練准備。
“對,對!就是這樣,再三清點好道具武器的數量,我們要做的並非重現米諾斯英雄征戰的殘酷與傷痛,這些無法傷到他人的仿制品才能使我們更好地大顯身手來彰顯英雄的英勇。”
抽檢道具的帕拉斯注意到了地台上那塊已經有些破損的黑色幕布。
【這個好像是去年狂歡節剩下來的,破成這樣了啊。】
落灰的幕布上零零星星地有著幾個破洞。
【要不要帶回去用護衛備用的黑被單補補?反正他也用不上。】
想到那位薩卡茲如果發現一定會把自己大卸八塊,帕拉斯打消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不算太大面積的破損,用兩個道具月亮簡單遮一下應該看不出來。
“帕拉斯小姐,提米還是小孩子,不能喝酒,需要換成什麼替代嗎?”細心的樂手詢問著劇本上的細節。
“嗯......換成姜汁汽水就好。”
全神貫注工作的帕拉斯全然沒有注意到走進會議室的薩卡茲身影,自顧自地給劇團的人鼓氣。
“各位!向觀眾展現米諾斯英雄的機會並不甚多,感謝博士和阿米婭小姐批准我們對於英雄的紀念,作為英雄的演繹者,我們當以無暇的品質展現內心的光輝...啊痛痛痛!”薩卡茲沒有多話,走到帕拉斯背後,握著角將她連拖帶拽地拖了出去,只剩下帕拉斯離開前對各個干員的囑托“我現在要去直面殘酷的命運,各位無需擔心......”
實習醫療干員為坐在醫療部床上的帕拉斯換著腳踝上傷口的敷藥。撕下舊紗布後靜靜地滲出鮮血的黑紅色傷口以及距傷口不到三公分的原石結晶令人觸目驚心。
傷痕來源於幾天前的一次外勤任務,完美的勝利所帶來的至福與喜悅令祭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踩中了戰場上很久之前所留下的拙劣陷阱......
更換紗布的菲林看著源石結晶下的傷口嘆了口氣。
“帕拉斯小姐,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您盡量避免運動。”
“我也本想如此,可如今,面前出現了我不得不為之奮斗的事物。”
倔強的狡辯顯然又一次惹火了站在一旁的護衛。
帶著面具的薩卡茲沒好氣地數落著面前的豐蹄少女:“你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家伙,跟你講了多少遍你腳上的傷口很危險!不能進行大量活動,你還專挑動作幅度大的戲演是吧!”
久居米諾斯的傭兵自然了解當地的“英雄”史詩大多都與戰斗相關,而赫里亞之輝更是描繪著英雄出征的故事。
“果敢的勇士啊,我最為忠誠的護衛,作為最為敏銳的薩卡茲傭兵,你的擔憂不無道理,我對你的關心倍感欣慰,這正是我一直以來對你溫和一面的勸導,但我更為清楚自身的狀況,赫里亞的光輝照耀著我的靈魂,我的傷口早已忘卻疼痛,我對醫療也有所通習,此等損傷尚不足為懼。身為侍奉十二英雄祭司,親自向人民昭告英雄的偉業,點燃他們內心的聖火才是我真正所澎湃的事!”
“剛剛隨便進那種地方一次都能感覺到那里破的還不如以前那個村子的劇場,你心里應該也知道不可能達到你要的要求。”
敏銳是「薩卡茲」也是「傭兵」的優點,此刻這項優點將帕拉斯內心最大的擔憂指了出來。
身為完美主義者的帕拉斯斯自然知道這些。
但身為“祭司”對英雄的追求還是使她不計後果地投身於這出並不能達到自己完美主義的戲劇中。
自知不占理的少女向護衛投射出委屈的神情,希望可以使薩卡茲展現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
雖然並沒有什麼用就是了。
“我*薩卡茲粗口*才不管你的什麼義務或者使命,我只知道你現在比任何時間都需要‘安全’,源石結晶的二次感染有多嚴重你又不是不懂,回頭你真炸成一堆粉末的時候你還當誰的祭司去?”薩卡茲護衛出奇的憤怒,“我現在就去報告那個博士把你換下去,在腳傷好之前老老實實給我待在宿舍里。”說罷,薩卡茲護衛氣呼呼地離開了,只留下備受打擊的帕拉斯和不知所措的醫療干員。
“傷口......我也知道有點危險,但是可能只有這一次機會,嗚...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
這次的委屈,不像裝的。
......
羅德島艦船中心,結束了一天工作的博士藏在辦公桌成山的文書後,愜意地看著從可露希爾那里淘來的各種奇怪的小黃書。
辦公室的門毫無征兆地被“筐”地推開的同時,文書後鬼鬼祟祟的身影虎軀一震。
“凱凱凱凱爾希聽我解釋,工作做完了我真沒摸魚......”像是觸發了某些應急神經的兜帽人慌張地向來者解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失憶前被世人稱為「巴別塔的惡靈」的存在,如今只是僅在作戰期間展露嚴謹一面的「羅德島」的博士。
上一次來的時候,這家伙在往嘴里倒開水泡面......而這一次的反應來看,已經是在工作期間看黃色雜志的程度了嗎?
薩卡茲看著眼前慌張的博士嘆了口氣,解釋道“咳...嗯嗯,博士,是我。”
“啊,你...應該是是帕拉斯干員的貼身護衛,話說你怎麼搞到我辦公室門卡進來的。”
“那個...博士,你根本就沒關門。”內心感慨著因為工作而失智的博士居然會范會忘記關門這種低級錯誤的薩卡茲只能略顯尷尬地提醒。
“啊...這樣啊,多虧了你我才不會因為沒關門被那個老女人發現,幫了大忙了。”博士傻笑著回應著薩卡茲的提醒。
“好,回到正題,干員帕拉斯又出現了什麼狀況嗎?”
即使失憶,本身極致的觀察和推理能力還是使博士立刻推斷出了這名護衛的目的。
得知薩卡茲來意後,博士思考了片刻,說道:“干員帕拉斯受傷確有其事,但作為戲劇的提供者,我也並不好直接宣布別人代替她的位置,除非......”
博士停下了發言,快步走到辦公室衣櫃前,在其中一個寫著「米諾斯地區」的隔間翻找了一番,拿出一個黑色的往常用於存放干員簡歷的皮包放在了薩卡茲傭兵的面前。
“由帕拉斯小姐親自去說明情況,對吧?”捏了捏自己兜帽下的臉,博士以一種輕松愉快的語氣說明了解決方案,傭兵看不清眼前之人的表情,自然也當這只是個拙劣的玩笑話。
看出薩卡茲疑慮的博士補充說:“這個包里的東西應該會幫到你,”隨後以一種央求的語氣說道,“不過這東西是這幾天背著凱爾希研發出來的,只能在單人宿舍這種隱蔽安全的地方打開。被發現的話我可就死定了。”隨後從兜里拿出了一張宿舍的鑰匙卡放到眼前的薩卡茲傭兵手中,“拿好,空宿舍的,另外帕拉斯干員那邊,我會幫你說明的。好好享受~”
聽著眼前這個難以琢磨人的語氣,薩卡茲護衛的內心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道謝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總覺得自己被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伙騙了......
應該是錯覺。
看了看手里的包,薩卡茲還是打消了這種顧慮,將首要任務改為找到那張鑰匙卡對應的宿舍。
“鑰匙卡上的號碼...應該是...這間。”薩卡茲試著用鑰匙卡解鎖宿舍角落的房間。隨著「已授權」的字樣浮現在電子屏上房門被輕松推開。
將黑色包放到宿舍床上,薩卡茲拉開了包上的拉鏈。
包里最上層的是一套帕拉斯平時穿的祭司服。
尺碼都一樣...為什麼那家伙會有這種東西?
而拿出衣物後顯現出的存放於包底的物件更是讓身為傭兵的薩卡茲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一團干癟的肉色衣物,展開後的樣貌被稱之為人類的「皮」也毫不為過,而皮外表的主人正是自己一直以來的雇主——帕拉斯。
薩卡茲拿出那件肉色的皮物,攤在床鋪上仔細端詳了一番,淺棕色因長時間沒有打理而亂哄哄的短發,勉強還算白皙的皮膚,就連那雙巨大的豐蹄角也與本人別無二致,甚至發旋直接還有......一朵小花?只有微微張開的淡藍色無神雙眼和干癟的外形證明這這並非活物。但如此之高的擬真度,若非剛與本人見面,否則難以讓人懷疑這是否是薩爾貢士兵對於薩卡茲護衛在雨林保護那位祭司的報復。
【這*薩卡茲粗口*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抱著傭兵本能的高度警戒,薩卡茲拿起了面前的少女皮物。
輕輕捏了捏皮物的小臂部分,柔軟的觸感與皮膚極為相似,但似乎是由於沒有血肉的填充,還是能感受到一絲細微的令人安心差別。
至少證明了這並非來自於某個米諾斯邊陲的可憐豐蹄少女,而是科技或是某種源石技藝的產物。
畢竟還是醫療公司,用他人的生命做實驗,不太可能。
似乎是嘲笑自己無意義的多慮,薩卡茲輕笑了兩聲轉而研究起手中的這件“衣服”。
扯了扯“衣服”的手臂部分,皮物在蠻力下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形變,在略微收力後恢復了原狀,全無半點損壞痕跡。
柔韌性...還算不錯,防御力如何?如此想著,一只手已經移到了背後的佩刀上。
畢竟是博士的東西,這麼做還是有些過於失禮。
猶豫片刻,不僅是出於對博士的尊重,也出於對皮物成本的未知,薩卡茲還是松開了握緊刀柄的手。繼續研究著手中的皮膚。
除去沒有填充物的事實,皮膚整體和正常豐蹄外觀幾乎別無二致,就連少女的性器與排泄口都有所考慮。
只有唯一的破綻存在與皮物背面。
在這件皮的背後,有一條從後腦延伸到尾椎的拉鏈口,好像就是為了有人能順利穿上而准備的一樣。
“讓帕拉斯小姐親自去說明。”博士的話回響在薩卡茲的耳邊。
常去辦公室幫忙整理資料的薩卡茲想起自己曾無意間在書架的書後找到過一本關於「皮物」題材的r18本,當時被發現的博士慌張解釋時自己還曾不屑一顧地認為那種幻想之物是難以用科技或是源石技藝實現的。現在看來,原本自己不屑一顧的小黃書里所描繪的所謂「皮物」,如今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
本來以為那只是那個博士的惡趣味xp,現在看來......似乎博士還有把自己惡趣味變成現實的能力.......以及直面被那個綠色菲林發現後掛上艦橋結局的勇氣。
【當真...這樣穿上就好?】薩卡茲將袖口擼起,嘗試將一只胳膊從皮物背後的開口對准胳膊處的空隙伸入,整個過程並未出現體型上的巨大差異帶來的阻尼感,皮物原本干癟的胳膊被完美地填充,就連大小也同本人一樣,撫平褶皺後,即使是於本人朝夕相處的傭兵也難以看出一絲破綻。
【不僅是醫療水平,羅德島的科技技術居然也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感慨著面前皮物所帶來震撼的同時,薩卡茲也由衷希望這些東西不會被投入到戰場上。
對博士的信任促使傭兵沒有再往下想,轉而利落地從皮套中伸出手臂,將衣物脫下連同佩刀一股腦扔在床上。
那就如博士所言,讓那個煩人的祭司“親自”去請辭吧。
抓住開口兩側,雙手將皮物背後的縫隙拉扯成適合進入的程度,雙腿依次從皮物背後伸入,自然地變成了帕拉斯那富有肉感但也不缺乏力量的雙腿,提起皮物,隨著拉鏈自動向上閉合,皮物的腹部逐漸貼合著身體,男性性器在皮膚腹部造成的凸起逐漸消失,逐漸緊致的壓迫感使得身經百煉的護衛也差點把持不住。隨著腹部的褶皺完全消失,原本下體處的感受變為了另一種有些空洞的奇妙感覺。對齊手臂,拉鏈自然而然地閉合到頸部,胸口原本的健碩胸肌在皮物的覆蓋下已然變化成了帕拉斯那略顯貧瘠但依然輪廓分明的雙峰。原本朝夕相處的面孔如今以這副失去填充的模樣耷拉在屬於少女自己身體的胸前,薩卡茲也難免對自己現在的形象產生好奇。
宿舍梳妝台的鏡前,一個由少女身體和自己腦袋構成的詭異生物彎腰看著鏡中的自己,更不用提本物的頭顱在男性腦袋下空蕩晃著。如此詭異的畫面出現在自己身上,即使是見慣怪事的傭兵也不免臉色有些發青。
難以忍受如此場景,薩卡茲迅速把豐蹄少女腦袋套在了自己腦袋上,薩卡茲的角在少女的顱皮上造成了詭異的扭曲,隨著五官調整完成,雙角帶來的凸起漸漸消失,感官也逐漸完成同步。
“帕拉斯”坐在鏡子前,用手拽了拽臉上皮膚未完全調整好而產生的褶皺,鏡子中“帕拉斯”的臉部被拉扯成帶有褶皺的詭異狀貌,臉部部分皮物的分離使得薩卡茲有些黝黑的皮膚在嘴角處顯露出來,靠近眼睛部分皮膚的分離也使屬於豐蹄少女的淡青色瞳孔的其中一個轉變為了薩卡茲血紅色的豎瞳。突然的變化也令“帕拉斯”松開了手中的皮膚,回彈的臉皮“啪”的打在自己的臉上。
“嗚...好痛。”吃痛的“帕拉斯”稍微揉了揉自己的臉,臉上褶皺的部分也漸漸舒展開。
看來...還要調整一下。
身體的改變會映射到精神,更何況是皮物這種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超乎常理的存在。
作為目前“帕拉斯”中之人的薩卡茲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本能已經因皮物的引導向著少女的方向發展。
“帕拉斯”將臉上的褶皺細細撫平,原本脖頸處的拉鏈上提到了後腦完成閉合,背後拉鏈兩側的皮膚逐漸連接在一起,重新變成少女光滑無痕的白皙背部。
“搞定!”薩卡茲用並不屬於自己的柔軟聲线發出了如同女孩子化好妝般滿足的歡呼,就連身後的尾巴都因為高興的情緒甩了兩下。
“唔......聲音也變了。”一只手摸向脖子處男性喉結的位置,“帕拉斯”所觸碰到的只有少女平展的脖頸。
從外界看來,除去後腦發絲間難以察覺的細小拉鏈頭,坐在梳妝台前的,毫無疑問是“帕拉斯”本人。
“看樣子身體已經完全變成那個祭司的樣子了啊。”
“帕拉斯”自言自語著去抓被薩卡茲扔到地上的巨刀。
本是經歷了無數次的過程。如今因為卻力量不足而難以拿起屬於自己的佩刀。
【隨著身體的縮小,自己如今的力氣已縮減到只有豐蹄少女的程度了嗎?】
對於力量縮減帶來的不習慣,薩卡茲有些不滿。
“帕拉斯”回望向鏡子,鏡子中因為用力而憋紅的臉頰在有些氣鼓鼓的表情下顯得格外可愛。而赤身裸體又為這可愛的表情帶來了源於誤解的別樣色氣。
“這張臉還可以這麼可愛的嗎?”本就身為男性,帕拉斯的臉又屬於算是可愛的類型,薩卡茲難免對鏡子看得有些出神。
“帕拉斯”將臉向鏡子前湊了湊,對著鏡子捏了捏自己的臉,軟軟的觸感和曾經叫醒打盹的本體時捏臉的感受別無二致,臉頰在手指的用力下自然地向上鼓起。向外扯時臉上的肉與牙齦在手的用力下自然分離開來,向外扯的極限也僅僅是正常的、有些嬰兒肥的少女臉皮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全無先前皮物被剝離露出原本皮膚的詭異效果。即使是鏡子里所看到的,也只是一個普通少女對著自己的臉又揉又搓,偶爾因為用力導致疼痛而發出一絲輕喘的色氣場面。如果沒有親眼見證穿戴過程,又有誰會相信在豐蹄少女的臉皮下還包裹著一位薩卡茲男性的臉呢?
少女對著鏡子用一根手指拉了拉眼皮,吐出小舌頭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在觀賞那個嘮叨祭司永遠不會表現出的可愛表情的同時,觀察著皮物能做到的對身體的改變。
眼角下隨著眼皮被拉下露出的,是少女粉嫩的肌肉而非薩卡茲所擁有的皮膚。
用小指勾住嘴角向外輕輕拉了拉,口腔中微微突出的虎牙和粉嫩的小舌頭也於祭司本人無異。
【不僅是外表和力量,連生理構造都改變了。】
【既然如此,身體的話......也還是檢查一下吧】
畢竟這只是一件不知道哪里來的科技產物或者源石制品,即使被帕拉斯本人知道了應該也不會介意的......
大概。
一只手撫上胸口,手指不小心碰觸到乳頭帶來的異樣快感刺激使得“帕拉斯”一驚,“唔!”地叫了出來。
【如果是連感受都完美還原本體的話...這家伙的身體,還真是敏感啊。】
對未曾體驗過的快感有所留戀的“帕拉斯”在鏡子前用雙手輕輕揉著胸前那對並不富裕的山峰,在產生的刺激下不斷發出“唔嗯~”的嬌喘聲,鏡子中自己享受的樣子則更催情欲。
揉過癮後,“帕拉斯”的視线向下游走,停留在了少女下體粉嫩的縫隙。
與男性的完全不同......
反正只是一件奇怪的衣服,探索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就這一次.......
嗯,就這一次就好。
“帕拉斯”猶豫著,一只手試探性地伸向雙腿之間。
伴隨著「已授權」的解鎖音,門被“咔啪”地推開。
“親愛的護衛,你有什麼......”
祭司剩下的話語被眼前的景象推回了喉嚨。
那是如此令人熟悉的外貌。
被博士告知薩卡茲在此等著自己的帕拉斯錯愕地看著屋內坐在梳妝台前全裸的另一個“帕拉斯”面紅耳赤的看向自己。
而且“她”的其中一只手剛伸向兩腿之間。
帕拉斯身為“勝利女神”,雖說可能離“巴別塔的惡靈”還差上不少,但也絕對稱得上聰明。雖然具體的情況推斷不出來,但她還是根據博士當時傳喚她的“奸笑”中推測出了目前的一切都尚在博士的計劃之中。
自己就在此處,那麼眼前做出“不雅行為”的另一個“帕拉斯”的真實身份不言自明。
面對突然出現的身影,薩卡茲自然是警惕地想去抓取自己的武器,但少女身體的本能使他的身體優先選擇了用一只手胳膊架在胸前一只手蓋住襠部,遮住了自己的私處。
“搞......什麼啊?”不知道是因看清來者身份還是對自己的下意識行動感到迷惑的薩卡茲發出了如此疑問。
“第一次就直接用別人的樣子干這種事情,會不會有些為時過早呢?”
門外的帕拉斯在腰間摸索了一下,回頭把門帶上,將雙手背在身後,笑著問起了眼前的“熟人”。
“還是說,你早就是個罪大惡極的慣犯了?”
帶著“危笑”的臉孔並不打算隱藏語氣當中透露出的絲絲怒意。
“等一下,你先聽我解釋!”被當場抓包的薩卡茲自知不占理,只能鮮有地向一步步逼近的帕拉斯提出求和。
當然,也是沒有效果的。
盜竊外貌還對私處下手但被本體當場逮捕,應該沒有人能輕易原諒這種行為吧?
隨著一步步逼近房間內的“帕拉斯”,真正的帕拉斯拋出了從腰間拿出藏在背後的鏈錘,錘頭精確地避開目標而鎖鏈將椅子上的“帕拉斯”連人帶椅子捆在了一起,最後重重插進了宿舍的地面。
錘頭那帶著怨氣的沉悶落地聲讓薩卡茲不敢去想如果這一下的目標是自己的後果。
嘗試掙扎未果的薩卡茲發現,目前的情況,除非是直接將鎖鏈掙斷,否則僅靠自己的力量應該是掙脫不開的。
那個身經百戰喜歡對自己指手畫腳的傭兵,現在只能當一個任人宰割,連掙扎都做不到的女孩子......
這麼好的機會,帕拉斯自然沒有錯過的理由。
回身關上門,小皮鞋接觸地面的“啪嗒”聲逐漸接近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的“少女”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你聽我......唔唔!”沒等薩卡茲開口,帕拉斯已經搶先上手捏住了他的臉稍微搓了搓,絲質手套下的手隔著布料感受著面前另一個自己的皮膚觸感,任由手中少女的嘴中發出抗議的嗚咽。
【唔......手感居然真的一模一樣呢。就連身體也......】簡單審視了一下眼前“少女”各種細節都與自己無異的身體,面頰上泛起了一抹害羞帶來的紅暈。
【什麼啊......這不就相當於被完全看光了嗎,嗚......】
捏住“帕拉斯”面頰的手沒有松開,帕拉斯用另一只手在面前“帕拉斯”的頭上一通亂摸,從耳朵再到角、發絲......
絲質手套從腦後撫過時被奇怪的凸起掛了一下,帕拉斯發現了腦袋後方拉鏈頭的存在,試探性的向下拉去。伴隨著拉鏈被拉下,“帕拉斯”的脖頸以上出現了一道開口。
由於背後拉鏈被拉開的緣故,手中“帕拉斯”被捏住的臉上出現了些許褶皺。
後背的拉鏈、臉上皮膚的褶皺......在這些要素的綜合下,帕拉斯推測出了眼前的自己是用皮物所偽裝成的。
薩卡茲曾無意間提到過在博士那里看到皮物本一事。雖說身為米諾斯的祭司並不適合沉迷於黃色文學,但身為少女的好奇心還是讓帕拉斯在聽說後有專門找博士討要了同款的皮物閱讀。
以為找到了志趣相投的人,這大概也是博士會先造出帕拉斯的皮物的理由吧。
抓住拉鏈開口上段向外扯,“帕拉斯”臉部及脖子的皮膚產生了異樣的扭曲,有些粗暴的剝離手段使得“帕拉斯”雙眼上翻,些許唾液從微微伸出的舌頭流到嘴角。待豐蹄少女的頭套被完全分離,薩卡茲傭兵的腦袋暴露了出來,眼神刻意避開了帕拉斯的視线,低下頭大口喘著粗氣。
自己的身體上面接著自己護衛的腦袋,自己的頭還扁平地垂在胸口前,帕拉斯確實對這種場景提不起興趣。
“啊!是你,我親愛的護衛,但眼下的這副詭異樣子並不適合出現在這里。”言下之意自然是要給他把腦袋套回去。
將自己皮物的腦袋又套回了薩卡茲的頭上,拉回拉鏈,待背後的拉鏈消失後,帕拉斯雙手在薩卡茲腦袋後面鼓搗了幾下後,向薩卡茲展示了她的成果——
被拆下來的拉鏈頭。
薩卡茲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如果不討好眼前這個正生著氣的祭司,自己短時間內就不可能脫下身上這套皮物。
“博士讓我來之前給了這個,說是會有用.......”
帕拉斯在腰包中翻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咳咳......咳,為什麼會是此等物件?”
“那個兜帽人為啥會給別人這種東西!”
相同聲音不同語氣的疑問幾乎在同時被提出,帕拉斯手中被打開的黑色盒子里赫然出現的是一個小巧的橄欖型物件和一個用來控制它的遙控器。
二人自然是不可能不清楚這個小東西的用途,曾經也發生過護衛闖進宿舍抓人工作時看到帕拉斯在把這種“小玩具”塞在下體面色潮紅地用遙控器增大著功率的事。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保護和監督她正常工作,在門口等她玩完再拉去工位也不遲,薩卡茲自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脫離了祭司身份的她也只是個普通少女。
帕拉斯卻對此十分在意,畢竟是個會害羞普通女孩子。
當你的眼前出現了關系親密曾經還看到過自己用小玩具時場景的人披著自己的皮還嘗試自慰被你發現,現在他又被綁在椅子上毫無反抗之力。作為簡單的“報復”,你應該知道手里的小玩具的歸宿。
“親愛的戰士,請忍耐一下,可能對於本是男性的你有些刺激。”
帕拉斯臉上帶著笑容,摘下手套露出的玉手卻粗暴地將跳蛋塞入了護衛的小穴之中,下體被異物塞入時的不適和肉壁受到刺激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薩卡茲極力忍住自己沒有發出聲音,但臉上因刺激產生的表情將自己此刻的感受暴露無遺。
【既然是皮物,這種小玩具就算不清潔應該也沒問題。】少女沒有對自己護衛的安全有過多的擔憂。
“既然是博士那邊拿到的皮物的話,這種功能應該還是有的。”將原本被拆下的拉鏈頭重新裝回,稍稍下拉的動作使得皮物與作為中之人的薩卡茲有所分離。而帕拉斯捏住小玩具的手則在肉褶中用另外兩根手指翻找著。
而二者有所不知的是,皮物在被博士偷偷找人制造之初,為了玩法和刺激考慮便已經將身體力量和快感在本物的基礎上分別下降上升了一個等級,因此即使是最基礎的刺激,稍加頻率就能做到連職業傭兵都難以忍住不叫出聲。光是忍住不叫出聲就已經拼盡全力的薩卡茲護衛此時也只能盡力的晃動雙腿掙扎來阻礙帕拉斯手上的動作。
明顯感到手上動作被拖延的帕拉斯對薩卡茲無用的掙扎感到了不耐煩,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來示意薩卡茲此時應該怎麼做。
薩卡茲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現在也清楚忤逆了面前這個生氣的瘋婆子的下場。有自知之明地停下了身體上的掙扎,放棄忍耐後隨著帕拉斯的動作輕輕地發出幾聲嬌喘。
隨著向肉褶深處不斷探索,帕拉斯摸到了隱藏在小穴下因快感衝刷而在薩卡茲本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勃起的肉棒。
對於帕拉斯來說,正常肉棒尚未見到過,第一次便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到勃起的實物著實對少女的內心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衝擊。受到輕微驚嚇的少女臉上所偽裝的微笑一秒破功,輕微的慌亂伴隨著紅暈成為表情的主旋律。
左手輕微顫抖著拉回薩卡茲脖子上的拉鏈並拆下,右手指尖的跳蛋隨著皮物的融合被吞進了肉壁之內,只有在手指深入下體後能感受到肉壁上的輕微鼓起。
大功告成後抽出手指的帕拉斯出於好奇嘬了嘬手上散發出與實物不同香味的粘稠透明分泌液。
用源石蟲粘液無害化後加上類糖和香料簡單調味的仿真愛液,還是草莓味的。
確實是那個博士會搞出來的怪東西。
薩卡茲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細節的,只能喘氣平復快感刺激的薩卡茲疑惑地看著帕拉斯這種在正常人眼里好像有點大病的行為。
已經擁有絕對控制權的帕拉斯也不再在意肉體上的束縛,幫薩卡茲解開了身上的鎖鏈。
“嗯,好啦!這下小玩具自己就拆不下來了,來你也嘗一口。”不等薩卡茲做出拒絕,帕拉斯便已經將剛剛嘬過還留有剩余粘液的手指戳進了薩卡茲口中。
“唔唔”地反抗聲在薩卡茲口中在被強行喂食後逐漸減弱,轉而開始細細舔舐起了少女沒來得及抽出的手指,品嘗起少女指尖和人造愛液的混合味道。
咸咸的手指味道伴著酸甜的草莓香味,雖然正常情況下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但對於今天在這件房間內發生的破事來說對薩卡茲已經能算是獎勵了。
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會導致對方害羞的薩卡茲抬起頭對著帕拉斯“嘿嘿”地笑了兩聲來宣布自己的階段性勝利。
不僅發生了間接接吻+舔手指這種橋段,對方還頂著自己的臉露出這種色情的表情......本想羞辱對方的少女被反將了一軍。
反應過來的帕拉斯臉紅的像發了燒一樣,全不顧忌祭司形象的大罵了一聲“變態”後,生氣地按下了手中遙控器的啟動鍵。
“噫❤️——”被來自體內快感瘋狂刺激的薩卡茲沒坐穩,以頭搶地向前摔下了椅子,臉貼地狼狽的跪在地上,微微吐出小舌,大聲地喘著,在嬌喘之間還穿插了一兩句話。
“呵❤️~哈啊,好你,嗯❤️~個......帕拉唔啊~斯,住......住手。”
“啊,親愛的護衛,又或者說,我拙劣的仿品,在你渴望的喘息之間,我難以聽清你的要求。”帕拉斯用拙劣的裝傻技巧假裝自己聽不清,“還是說,更強的刺激才能讓你把那充滿陰霾的大腦理清?”
祭司手中的遙控器被再次上調了一個檔位。
被更強烈刺激擊中的薩卡茲在幾聲已經脫力的呻吟聲中達到了高潮,噴薄而出的愛液有些沾到了帕拉斯那還算精致小皮鞋上。
“唔,這可就難辦了,”盯著自己腳上沾著粘液的鞋子,又一個鬼點子從祭司腦中浮出,“身為祭司,服裝的整潔是必不可少的,那親愛的仿制品小姐,就請你來如同山野間的瘤獸舔舐勇者的手腕一般將其清理掉吧。”
“反正我看你也喜歡這樣。”帕拉斯自言自語似的小聲補充道。
被快感刺激的薩卡茲只能是不是發出些夾帶著嬌喘的聲音片段,帕拉斯努力辨識出了其中蘊含的話語。
“*薩卡茲粗口*,不可能。包里就有一雙新鞋,自己拿去。”
“多話!”祭司手中的遙控器又向上調了一個等級,“瘤獸可不會泰拉人的語言,請注意自己的角色。”
快感更強烈的灌注使得薩卡茲雙眼上翻,舌頭完全吐了出來,唾液時不時滑落到臉前的皮鞋上。傭兵的意志屈服於了少女皮物帶來的本能,不斷舔食著皮鞋上的仿造愛液。舌頭和皮鞋經由唾液和愛液潤滑發出的摩擦伴隨著“帕拉斯”口中發出的呻吟聲就這麼回蕩在宿舍中。
自知不能再過分了的帕拉斯在等皮鞋被舔干淨後就關掉了手中的遙控器,將因為連續高潮而已經疲倦的薩卡茲摻到了床上,在對方睡著之前補充了一句。
“腳上有傷,所以戲劇社那邊的事務就交給你來處理啦,包括上台公演~”
.
......
羅德島艦橋內,菲林醫護人員與帕拉斯擦肩而過,相互打了聲招呼。
“帕拉斯小姐,最近腳傷恢復的應該差不多可以正常活動了吧?您有沒有感覺傷口有哪里不舒服的?”
“啊,拜你所賜,恢復的很好,非常感謝。”帕拉斯小聲地回答了醫療人員的詢問,聲音也有些發抖。
“那就好,不過您看起來精神不太好,沒有睡眠方面的障礙什麼的吧?”發覺帕拉斯行為異樣的醫療干員詢問道,“話說帕拉斯小姐您的說話方式越來越接近您的護衛了呢。”
“沒有,單純劇團那邊太忙了,我得趕緊把文件去交了,今天還要公演,先告辭了。”難掩臉上的紅暈,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無語表情,帕拉斯簡單告別後就匆匆地跑開了。
菲林族的嗅覺和視覺算得上好的,對發光的東西則非常敏銳,菲林族的醫療干員在帕拉斯跑開後飄動的頭飾下看到了後腦處細微的反光。
【帕拉斯小姐最近看起來好累啊,連發卡卡在頭發後面都沒發現嗎?算了,待會手機上告知她一下吧。】醫療干員掏出手機,簡單發出了幾條訊息後便去送醫療報告了。【不過帕拉斯小姐平時用的......是草莓味的香水嗎?】
當天下午的公演很是成功,米諾斯英雄史詩一角的圖畫也緩緩向各地的干員展開,大部分非本地干員都震驚於那恢宏的敘事。
不過更讓干員尤其是酒友會成員震驚的是,當晚帕拉斯的那位護衛少有的和帕拉斯一起坐在了酒館吧台前。
“歡呼吧,我的勇士!為我們的勝利而干杯!”
薩卡茲應酬性地碰了碰杯,隨後二者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我只是在慶祝那種折磨的日子終於結束了,別用你過分崇高的思想發散。”
“騙人~”已經有些不勝酒力的帕拉斯不留情面地戳穿了護衛的謊言,“被人稱作「英雄」感覺真的很棒吧?結束時你臉上的笑容可不是假的呢~”
薩卡茲無法否認。
雖然隱藏於豐蹄少女的外表之下,但觀眾和演員的聲聲“英雄”還是讓他的心靈暫時脫離了名為「薩卡茲」的詛咒。
“沒能親自出演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故事,很難過吧,今天喝個盡興,我請了。”薩卡茲示意酒保續上了兩滿杯啤酒。
“誒?怎麼會呢?明明...不管怎麼看,都是祭司帕拉斯,也就是我在演繹著英雄的故事吧?”
帕拉斯並非沒有遺憾,但若非薩卡茲護衛和博士的幫忙,本已不再容納這樣自己的家鄉的風貌僅憑自己的一味堅持根本不可能被搬到羅德島上展現。更何況還有自己不切適宜的腳傷......當然,登台的時候薩卡茲那里的小玩具肯定是關掉了的。
不過鑒於薩卡茲的運動能力使得他出演的英雄甚至好於通曉英雄的自己,親自沒能上場的帕拉斯也不再難過,英雄的完美形象依舊沒有受到任何人的破壞,對於祭司,這些足夠了。
再次示意護衛碰杯後,二人一飲而盡。
趁著酒勁,在薩卡茲護衛剛放下杯子時,帕拉斯將臉湊了上去輕輕親到了薩卡茲護衛的臉上,而後耳語著——
“謝謝你,我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