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人理拯救機關迦勒底,也是存在自己的假期的,更不要說現在已經從人理燒卻的危機當中成功逃脫,作為使役著各個時代的英雄的迦勒底來說,給大家合理地安排一些假期自然相當有必要。當然,這也不意味著整個迦勒底就這樣空無一人地被閒置了,作為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理所當然地承接下來了在假期期間留守迦勒底,協助日常管理和緊急對策的權限,也理所當然地得到了迦勒底目前正在啟動狀態的其他最高權限。與之相對的,也不是所有的英靈都去找了度假的地方,乖巧的瑪修和冥界女神艾蕾,與其說是自願,不如說得更過分一點是自告奮勇地留了下來,准備在假期幫著藤丸立香處理迦勒底內部的事務,也正是因為有兩位從者的幫忙,藤丸立香的假期也算不上過勞,甚至說是加班也顯得有些清閒了——畢竟可是有其他工作人員在路過主控室的時候,看到了那位人類唯一的御主在沒羞沒臊地和兩位英靈一起打情罵俏的混沌場面,還差點被封了口的。
但按照所謂的“墨菲定理”,一件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也就是所謂的假期事故。幸好在迦勒底的觀測之下,警報只持續了一小段時間就被解除——仔細地說的話,大概就是觀測到了一個新的,但是修正值相當低的微型特異點,雖然說不至於到放著不管也會消失的程度,但基本上也沒有大張旗鼓地出動的必要,甚至根據工作人員方面傳回來的消息,進入這個特異點都不需要藤丸立香對兩位從者的支持。
“先不說它的能級的問題,大張旗鼓地投入御主的框體的話完全就是浪費行為,而且這個特異點的存在形式也相當詭異,可以說是完全在抗拒人類的進入,反而是從者之類的靈體能夠輕易地穿梭甚至穩定存在,簡直就好像是專門為英靈們准備的游樂場一樣。”工作人員拿著報告試圖勸阻藤丸立香的出動,“不,根據我們的觀測,其實它可能就是游樂場,畢竟我們有檢測到包括海灘、賭場、大浴池之類各種各樣的游樂設施,所以取得聖杯或者修復特異點的方式應該也會不同於之前,需要那些激烈的戰斗。”
說道這里,工作人員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突然掏出個頭盔放到了藤丸立香的手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啊,說起來這個還是我們最近的研究成果來著,能夠用來同步進入特異點的從者的感官,主觀視角,聽覺和嗅覺都可以直接同化,不過因為味覺沒有什麼用處,觸覺又對人體影響太大,所以這兩個功能還在平衡中暫時用不了,藤丸你可以先體驗一下,最好到時候交一篇使用報告給我啦!就這樣,我幫你把這個接入瑪修的框體,你就在主控室里度假,讓她們兩個去忙就好了!”
“啊這……謝謝……?”被人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話然後揚長而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藤丸立香最後只能一個人坐在主控室里,懷里還抱著那個工作人員塞給自己的頭盔。而艾蕾和瑪修也已經跨進了預熱好的轉移裝置里,正在微笑著對還有些出神的藤丸立香揮手告別。
“拜拜啦前輩,我會在那邊好好度假,爭取也帶給前輩一個完美的假日體驗的!”永遠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已經躺進了靈子框體當中的瑪修,還特意小跑出來,笑著幫藤丸立香把共感的頭盔給戴好,又悄悄地在藤丸立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在艾蕾氣急敗壞的不甘喊叫聲中又快速地逃回了靈子框體之中,隨後被傳送離開。而藤丸立香這邊,在短暫的感官鏈接的過程中猛地身體一僵,隨後就感覺到如同置身雲端的一股飄飄欲仙的輕盈,柔軟舒適的體感順著從脊髓向全身蔓延開,讓頭皮發麻的快感在體內一陣蠕動,舒適感甚至讓藤丸立香忍不住用鼻腔發出沉悶的哼聲。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感官便已經出現在了一片熱辣的海濱沙灘當中。
眼前的沙灘,單純從自然景觀上來說,就是藤丸立香印象中,或者說想象中應該存在的那種沙灘——水天一色,澄澈得像是一塊有色玻璃的天空和大海當中,浪花和雲朵都好像互為倒影一般地飄動著,清涼的海風帶著些許海草的清香和咸腥味,但是也並不嗆人,被太陽曬得火辣辣的沙子已經被海水浸泡得濕潤,稍微用力一點,將雙腳插進深一些的沙土層中就能感受到陰涼。礁石上趴著各種螃蟹、藤壺、被衝上岸的小魚小蝦、以及其他各種認得或者不認得的東西,甚至在遠處還能看到壯觀巨大的海獸浮出水面嬉戲著,作為海灘來說絕對是最完美的。
而海灘上也並不是只有剛剛抵達的艾蕾和瑪修,順著瑪修的視线轉動著腦袋,藤丸立香可以清晰地看到錯落有致,像一顆顆巨大的蘑菇一樣撐開的遮陽傘,有正在販賣冷飲的手推餐車,就在海灘的對面有著規模龐大,看著就無比華麗現代的建築群,閃耀著的霓虹燈幾乎要把“不夜城”三個字寫在城市上空。往來的人群不算多也不算少,是個剛剛可以被稱之為“熱鬧”但又不會因此顯得擁擠的人流量,往來的人毫無例外地都穿著性感或者漂亮的泳裝,自信地展示著自己的身材,甚至瑪修和艾蕾還在其中看見了幾個熟面孔。
“那邊那個……是貞德小姐嗎?”被左右的兩個健壯黑人男性夾在中間,皮膚也變得黑了一些,換上了連體高衩競技泳裝的貞德連氣質都有了巨大的改變,以至於瑪修在看到她的時候都顯得有些難以確認,不過在看到被貞德完美的身材撐起,像是一層皮膚一樣緊繃在自己身上的競技泳裝,瑪修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羨慕的感嘆:“真好啊,這樣的泳裝,還有貞德小姐這樣完美的身材……”
“如果你是在說泳裝的話……我們身上也有哦……”一直沉默著的艾蕾突然開口搭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而且也逐漸顫抖著,連頭都忍不住低了下去,完全是一副羞恥到快要爆掉的畫面。瑪修感覺到艾蕾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聽話地低頭向下看去,臉上一下子也變得像是火燒一般地驚恐羞恥起來:“啊……啊呀……這個羞恥的裝扮也太……”
從藤丸立香的視角,也就是瑪修自己的主觀視角看不到全貌,而且瑪修幾乎只是低頭掃了一眼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和身體,羞恥地喊停:“不可以看!前輩!太不知廉恥了,這個……這個泳裝……”
遮住自己眼睛的可愛行為讓藤丸立香忍不住在主控室露出了笑容,然而很可惜的是,在擁有這個共感頭盔之前,主控室都是有能夠直接看到從者周圍狀態的監控模式的。好奇的藤丸立香直接將視覺效果切換回了正常狀態,很輕易地就獲得了從上帝視角觀看瑪修和艾蕾現在狀態的能力,而出現在他眼前的泳裝,也確實讓他理解了,為什麼瑪修和艾蕾都是一副羞恥到不行,甚至連他都不讓看的狀態。
那身泳裝,與其說是泳裝,不如說只是幾根漆黑的布條,勉勉強強地繞過了隱私部位,然後繃緊在身上,瑪修身上的泳裝,不過是用兩根布帶從頸後纏繞著固定到前方,然後從乳房的位置向下,卡住乳頭不知道該說是遮掩住還是突出了最重要的兩點之後,再一路到私處和用來固定在腰間的另外兩根布帶會和在一起,撐起了恥丘前方那唯一能稱得上是一小片布料的成分,背後的一根布條更是深深地陷入了瑪修那飽滿的臀溝當中,向上鏈接到腰間的固定布條位置,簡直比丁字褲還要丁字褲的稀少布料好像完全沒有思考“遮擋”的部分,完全就只是為了將自己以最少的消耗固定在瑪修身上,用來做“瑪修穿了泳裝”這個概念的表示而已,就好像很久以前藤丸立香聽到的那個笑話一樣,“以前是扒開泳衣才能看見屁股,現在是扒開屁股才能看見泳衣”。
另一邊的艾蕾看起來似乎還要更加不堪,正面完全只有系在脖頸處大金鏈子上的兩條細繩勒住了自己的乳頭,和瑪修一樣硬挺著被纖薄緊貼的布料完全勾勒出來,然後在身體部位畫出一個菱形,在私處深深地勒進了艾蕾無毛的粉嫩肉蚌當中,根本完全被陰唇吃進去,至於後背的部位和固定更是完全沒有,只剩下一根細繩用來勉強保持這幾根布條停留在身上而已。這種完全超過三點式泳裝的正常范圍,完全以字面意義上的三點完成的泳裝,簡直就好像是在向整個沙灘的人挑釁一樣淫亂下流,也難怪艾蕾和瑪修都是這樣一副羞恥到崩潰的樣子。至於旁觀著這一切的藤丸立香,雖然說起來有些下流,但是面對著眼前兩位美少女的絕倫美景,能克制著不發出怪聲已經是藤丸立香意志堅定了,他的呼吸自然而然地還是因為兩女慌亂的動作帶起的又一大片臀波乳浪的淫亂福利而粗重起來,胯部頂起的部分也壓著自己的短褲,頂得硬硬地生疼。
“那個……這個……這個裝扮也太不知廉恥了,有傷風化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前輩看見……但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瑪修還在掙扎著試圖擋住藤丸立香的視线,同時試圖召喚自己那身雖然同樣設計得很色氣但至少遮掩得多一些的鎧甲,卻發現自己這副狀態的變化似乎已經是銘刻在靈基上的改變,就連另一邊的艾蕾,也是紅著臉一陣搖頭,表明自己的狀態和瑪修差不多。
不過至少艾蕾也算是個女神,更何況還是見識過烏魯克那種民風的偉大存在,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解決辦法:“大概是這個特異點的特殊規則吧,我們之前不也見過嗎……那種奇奇怪怪的特異點,獲得聖杯消除特異點的方法不是戰斗,而是依靠規則之類的……”
“但是這里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度假村……啊!那邊好像有賣泳裝!總之……總之我們先去換一身正常一點的泳裝吧艾蕾小姐!”被艾蕾引導著開始思考,瑪修終於也回過神來,在四周又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很輕易地就發現了遠處的招牌,招呼著艾蕾向城市的部分走過去。
對於從者來說距離和體力都不是太大的問題,只不過在人來人往的沙灘上,瑪修和艾蕾的臉蛋還是紅通通的,還是瑪修在前面走了一段時間,才猛然地發現了一些問題,側身對著艾蕾竊竊私語道:“那個,艾蕾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除了少數幾位女性之外,這個特異點好像全部都是那樣……那樣的黑人男性呢……”
整個特異點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膚色幾乎是統一的,甚至連這些人的臉,對於本就難以分辨其他人種的瑪修來說,也好像完全看不出區別來,全部都是肌肉棱角分明,腦袋好像能反光,連身高都好像相差無幾的油亮黑皮膚男性,瑪修幾乎只能用他們的泳褲來區分是否是同一個人,而這些黑人們的泳褲,卻又一個個都高高地被頂得鼓起來到好像連形狀都能看清楚似的,又讓瑪修羞恥得忍不住閉上眼睛,根本不敢去仔細分辨。
艾蕾的眼中倒是還能勉強看出些黑人們之間微妙的差別,而且那些被黑人們擁簇著的女伴,倒是相當鮮明地有著各種各樣的人種,樣貌和特色的服裝行為之類的,只是對方的服裝配飾似乎也相當地大膽,讓艾蕾忍不住地往某些奇怪的方面去思考起來,尤其是那些黑人男性們完全已經超過暗示階段的,好像永遠不會軟下去的高高頂起的褲襠一直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更讓她感覺到了惡意像是在啃噬她的頭皮一般讓她難以掙脫。
“那個……瑪修,我覺得這個度假村的游樂活動,可能包括的范圍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一點……”雖然說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要艾蕾對同樣比較單純的瑪修直接說出那個詞果然還是有些困難,但是不說清楚的話,瑪修卻也是無法領會到她的意思,交流的艱難讓艾蕾紅著臉在原地干著急,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但在說話之間,她們就已經來到了之前看到的招牌下方,瑪修四下打量了一陣,眼前的櫥窗里確實是泳裝沒有錯,但卻沒有進門的地方,繞著外牆走了半天之後,瑪修才在不遠處發現了另一個入口,上面寫著“BB親皇家豪華超級大賭場從者特供無限籌碼假期無限破”這樣一個長到一口氣甚至都念不完的名字。
看到BB親的名字之後,瑪修的心情雖然微妙且復雜,但畢竟是碰到了熟悉的面孔,心里的緊張與不安還是稍微緩解了一些的。她轉過身來牽住了艾蕾的手,拉著她直接往里面走去:“那個,艾蕾小姐,我們要不直接去找BB小姐吧……畢竟我們現在還是在特異點里……說是要換一身泳裝也……”
然而還沒等艾蕾做出決斷,賭場的大門就已經在她眼前轟然開啟,艾蕾和瑪修對視了一眼,在瑪修露出的無奈笑容之下,艾蕾最終也只能按頭嘆息了一聲,然後踏入了賭場當中。
整個賭場入目所見全部都是晃得讓人頭暈目眩的閃亮金色,幾乎就是“紙醉金迷”這個概念的具象化,各種豪華到讓人甚至反感的裝潢和配飾完全是堆砌在室內。往來穿行的仍然是大堆漆黑健壯的黑人玩家,服務員倒是除了門口的兩人之外,其他人基本上是男女都有,顯得正常了許多。只是在瑪修和艾蕾踏進大門之後,剛剛開啟的大門又瞬間轟然關閉,緊接著,原本是她們尋找的目標的BB也直接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熱情地向她們揮手打招呼:“喲,是大家最喜歡的BB親喲!遠道而來的瑪修醬還有艾蕾醬,你們現在一定滿懷著疑惑和恐懼吧!不用擔心了喲,因為這里確確實實,是我們構建起來,專門用來度假的一個游樂場而已,等到我們玩夠了就會消失的。”
出現在兩人面前的BB,皮膚已經變成了更加深刻健康的小麥色,而身上穿著的衣服,也已經是比起瑪修和艾蕾更加色情的皮衣拘束裝,打滿了鉚釘的皮衣吊住了BB巨大挺翹的乳房,將乳頭從兩根小皮帶的中間吐出來夾住,顯得更加淫蕩糜爛。腰間的皮帶下是僅僅由三根线勾勒成的粉紅色內褲,只能勉強遮住恥部,再往下卻會被巨大寬松的白色腰帶給遮擋,於是露出的肉體也就變得若隱若現。腰帶上懸掛著的還有吊帶襪的吊帶部分,超薄的黑絲吊帶襪勒緊肉里擠壓出豐滿的肉圈,再往下的部分則被一雙漆黑的高筒長靴完全包裹住,光是那高得不講道理的鞋跟就讓瑪修和艾蕾望而卻步。可惜根據BB身上時不時閃過的流光來看,出現在她們面前的這個BB親,自然也不可能是實體,而只是她制造出來用以交流的投影罷了。
“當然啦,如果你們出於任務的需要還是想來回收這個聖杯的話,BB親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在這里的話,應該說是‘游戲規則’才對,那麼請來看游戲規則吧!”
巨大的光幕投影從天而降,照出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艾蕾和瑪修光是看到她們就忍不住張嘴驚呼出聲:“斯卡哈小姐……和阿爾托莉雅小姐……這是在……干什麼?”
眼前的兩道光幕,很顯然是在投影這座賭場內不同的兩個地方,在兩人的左邊,正在舞池中央以流暢性感的姿態做出各種反人類的動作,展露著妖嬈身姿和令人傾倒的魅力的鋼管舞者,毫無疑問是她們熟悉的斯卡哈小姐。而那正在舞台中央旋轉著的,應該也是斯卡哈常用的武器貫穿死翔之搶,尖銳的突刺磨蹭著斯卡哈小姐裸露出來的大片滑膩肌膚,擠壓出讓人的心髒都忍不住跟著顫抖的抖動。
斯卡哈身上的裝束毫無疑問是屬於兔女郎的一系,至少頭頂是有著兔耳發飾的——只是在那之下,就只剩下兩根布條從脖頸處裝飾用的紫色蝴蝶結向下一直蔓延到恥部,卻連自己的陰毛都遮不住的下流裝束了,乳頭處更是連被遮掩的余地都,沒有,只是隨意地貼了兩個紫色的心形乳貼,與其說是遮掩,更像是誘人摘下的情趣用品。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因為自己身上這副裝扮,再加上之前看見了其他人也多少有這個方向的裝扮,瑪修和艾蕾對於這種對布料吝惜到極致的裝束已經有些習慣了,雖然感到羞恥得臉頰發燙,卻也不再會驚訝。反而是斯卡哈腳下的舞池當中,那不斷涌動著的濃稠白濁液體,時不時翻卷上來的泡沫,以及一大群人挺立著猙獰粗壯,青筋密布的巨大陽物不斷噴射出和下方液體同樣的物質嚎叫著狂歡,甚至將其射到斯卡哈那完美的身體與臉上反而能獲得對方討好的媚笑的場面,讓瑪修感覺到身體僵硬,不寒而栗。
在滿滿一整個舞池的精液當中淫亂地起舞,雙手撐著在半空中劈叉張開雙腿,讓自己潮濕充血的陰部毫不遮掩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上下挺動搖晃著豐滿的巨乳,用雙手和雙腳做出各種抓握擼動的性暗示姿勢,伸出舌頭做出母豬一樣的阿黑顏或者其他轉動舌頭舔舐精液的淫亂表情,用手指甲刮著身上的精液送進嘴里玩弄,然後“咕嚕”一口氣滿滿地吞下……斯卡哈極盡所能地用自己性感的身體和嫻熟的性技挑逗著在場所有人的性欲,舞池當中的精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漸升高,斯卡哈身上的白濁也變得越來越腥臭濃稠,整個人已經像是剛剛從精液當中撈出來一樣味道濃郁,甚至連修長的眼睫毛和柔順的長發上也沒有被放過,如今已經被半凝固的精液和各種濃稠得像是油膏一樣的惡心汙穢的物質黏連成一團又一團。
而在另一邊的光幕當中,同樣穿著被改造的兔女郎裝的裁定者阿爾托莉雅小姐,淫亂的藍色網襪和披在身後的潔白碩大的毛領是她比起斯卡哈要多出來的布料部分,但即使如此,阿爾托莉雅身上那與配色相符的藍寶石乳貼以及幾乎完全沒有遮擋住陰部的稀少布料,還是讓瑪修忍不住面紅耳赤。而且相比於正在被無數肉棒衝刷著進行精液淋浴的斯卡哈,阿爾托莉雅此時的處境不知道該說是更好一些,還是要更為糟糕。
身著兔女郎裝的阿爾托莉雅手中有著擺放整齊的滿滿一盒籌碼,無數嶄新的撲克牌正被她握在手心中,以嫻熟的手法洗牌並連同籌碼一起發放出去。阿爾托莉雅的臉上維持著得體從容的明媚笑容,身上並沒有斯卡哈那樣汙濁不堪的各種精液尿漬和仿佛隔著屏幕都能聞到的濃烈雄臭味,但緊貼著阿爾托莉雅,讓她露出一副討好的媚笑的那群黑人們,很顯然還是那一副赤身裸體,完全不帶任何尊重地想要在阿爾托莉雅身上發泄性欲的黑人壯漢們。對於黑人們來說,阿爾托莉雅那始終無法抹去的神性和凌然不可侵犯的氣質仿佛成為了最好的興奮劑一般,無數根硬挺著高高頂起到即使在桌面上也能清楚地看見通紅滾圓的頂端的肉棒搖晃著,馬眼位置還在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恨不得一口氣把阿爾托莉雅直接貫穿一般地堅挺。
阿爾托莉雅的身體也完全落入了這群黑人的掌控當中,即使在發牌的過程中,也有好幾只咸腥的大手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游走著,毫不客氣地用手握住阿爾托莉雅碩大挺翹的水滴狀玉乳像是揉捏橡皮泥一般粗暴地把玩著,伸手拔掉僅有的乳貼然後用力地去舔吸含咬,或者用指縫去刺激凌虐阿爾托莉雅粉嫩鮮紅的乳頭,凹陷下去的粉嫩乳頭在肆無忌憚的玩弄之下早已經興奮到完全挺立起來,被包裹著一直保護的敏感乳尖如今每一次被玩弄,都能清晰地看到阿爾托莉雅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激烈顫抖一陣,發牌的手也不住顫抖,臉上更是露出了痴女一般失神的翻白眼表情,口水和眼淚都要忍不住流出來。
除了乳房之外,阿爾托莉雅的腰間也在不停地被撫摸著,被環抱住的腰不斷的上下游移著,被摳弄著肚臍讓小腹一陣陣地繃緊收縮,豐滿的一對大腿更是被人不停地揉捏著,高高撅起的飽滿臀肉被網襪更是包裹得更顯誘人,如今不光是被人用手玩弄著,更有人直接將肉棒頂在阿爾托莉雅的臀峰和臀溝上不停地頂撞摩擦著,感受著豐滿的肉感包裹著自己的東西,然後發出滿足的聲音。
阿爾托莉雅的小穴也還是被黑人們用手指不停地摳挖玩弄著,那完全只是做個樣子的內褲布料被毫不留情地扯掉,露出里面光滑柔嫩的白皙陰部,即使是被無數的黑人已經玩弄過不知道多少次,但英靈的身體還是讓阿爾托莉雅保持了完美的緊致和光滑,顏色也和處女一般漂亮,即使在無數黑人粗暴的玩弄之下,被粗糙黝黑的手指不停地塞進膣肉里刺激,玩弄到連里面粉紅色的嫩肉都被翻出來,半透明的甜膩汁水不停地流淌著,在穴口處和被翻出來變成一朵肉花的私處攪動成一團淫靡的泡沫,潤滑著阿爾托莉雅的穴肉和那些黑人的手指。充血而勃起的陰蒂被死死捏住,像是高潮開關一般,每一次被捏弄挑逗都會讓阿爾托莉雅忍不住全身一顫一顫地抖動,身體更是遵循著本能向前挺動著,一抖一抖地用失神的雙眼發出無聲的尖叫。而被這樣玩弄著,就算是阿爾托莉雅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感覺到身體在變得逐漸火熱,臉頰變得緋紅,身體酸軟僵硬著,發牌的動作雖然在勉強維持但也完全只是走個形式。時不時地還會被人強硬地把臉頰掰過去,將舌頭伸進阿爾托莉雅的嘴里一陣攪動,放肆地享用著獅子王的柔軟嘴唇和甜膩小舌,讓獅子王露出一副沉醉又嬌羞的表情,主動地轉動著舌頭侍奉侵犯自己的黑人,讓口腔之間拉出淫靡的銀絲。而每當有一個黑人顫抖著在賭桌上射出精液,又或者阿爾托莉雅又一次被玩弄到翻著白眼像母豬一樣露出阿黑顏高潮,黑人們就會拿出貼紙,或者干脆用筆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畫下一個花紋復雜,又顯得莫名淫蕩的黑桃Q,如今阿爾托莉雅的雙乳上早已經被畫滿,小腹部位的淫紋中間也是明顯的黑桃紋樣,至於那小腹側方位的五個小人兒一般的花紋,沒有人去動的情況下,瑪修和艾蕾還暫時無法了解它的含義與作用。
雖然現在是工作狀態下,無論是阿爾托莉雅還是斯卡哈都沒有直接地被淫亂侵犯,但瑪修和艾蕾很顯然不能不想多關於她們兩人下班之後的工作狀態,而且光是想象著,兩女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羞澀、緊張、迷茫、恐懼……甚至莫名其妙地興奮?
感覺到機會差不多降臨的BB也適時地開口說道:“呐,想要知道關於這個特異點的情報的話呢,就得玩游戲,這里是度假村嘛,很正常也很公平對吧?放心,不會在游戲規則上坑你們的,規則會全部告訴你們,贏下來的話,就可以得到情報喲,那麼,游戲開始!”
眼前的場景突然一花,緊接著再度出現時,艾蕾和瑪修已經從互相身邊消失,BB的聲音在她們兩個的頭頂響起“那麼在這里先宣布規則,三局兩勝制,你們兩個必須贏過斯卡哈,阿爾托莉雅還有BB親之中的兩個人才能拿到情報,不過因為BB親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們也只有兩個人,所以請你們先和斯卡哈還有阿爾托莉雅玩吧,如果你們中間全勝或者全負就不需要BB親出場啦,不過如果一勝一負的話,你們就要和BB親,這個賭場的莊家進行賭局哦?基本上就是必輸的意思啦,那麼,現在比賽開始,祝兩位玩的開心!”
“這個……這個是……”艾蕾的對面,是仍然在翩翩起舞的斯卡哈,BB所謂的“游戲規則”,如今也已經直接出現在了艾蕾的腦海當中。如果要說的話,大概就是艾蕾也得登上舞池,去和斯卡哈一樣扭動著身子,去挑逗迎合著那些瘋狂地想要射精,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正在發情的野獸的黑人,想盡辦法讓他們射出更多的精液,然後靠射出的精液量和斯卡哈一決高下的淫亂玩法。
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面就感覺到面紅耳赤的艾蕾,卻無意間看到了對面的斯卡哈,此時正一手搭在刺穿死翔之搶上,一條腿也勾著,正在伸出手來擺出一副淫亂的樣子將自己正面高聳起伏的身體曲线展露給其他人,那副嫵媚的眼神散亂之中還掃過了艾蕾一眼,沒有來由的,艾蕾卻能明顯感覺到斯卡哈剛才的掃視當中帶著明顯的挑釁意味——仿佛完全沒有把艾蕾當做對手一般的態度,直接激怒了艾蕾,心思單純的女神跨前一步,想要直接和對方爭斗起來,卻猛然間發現自己腳下的早已經不是看台的地面,而是和斯卡哈的腳下一樣正在不斷旋轉的舞池,滿溢著不斷洶涌流淌著的的精液還在不斷地冒泡,甚至如果仔細觀察一下,可以發現兩邊的精液量都幾乎是一樣高的。
“喂喂喂,比賽可是已經開始了哦,如果再不加把勁的話,艾蕾你可是會輸掉的,真的要這樣嗎?”BB親的聲音適時地從艾蕾的腦海中響起,艾蕾的身體也忍不住為BB的聲音顫抖起來——雖然不知道輸掉究竟會發生什麼,但光是無法完成任務,離開這個特異點就已經讓艾蕾恐懼到頭皮發麻了。她的喉嚨忍不住滾動著干咽了兩聲,看著一旁以工口的姿勢蹲下來開始掰開自己的陰唇上下起伏,用淫亂的表情和一只圈在嘴唇前面的手動作著繼續進行挑逗,賺取著一波又一波精液的噴射注入,整個舞池在不斷轉動之中已經快要溢出,眼看著艾蕾就要直接輸掉比賽。
情急之下的艾蕾立刻轉身,抓住了身後同樣在旋轉的貫穿死翔之搶,想要開始動作卻笨拙地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動作,只能扭扭捏捏地開始學習斯卡哈,畏畏縮縮地連手腳都難以展開,只是單純地掛在鋼管上笨拙地動著手腳。
而另一邊,面對上阿爾托莉雅的,自然就成了瑪修——比起要在另一邊賣弄風騷,被無數人視奸玩弄的艾蕾,只是坐上賭桌和對面的獅子王賭博玩牌這種事對於瑪修來說毫無疑問是幸運的,她所要面對的不過是自己這身羞恥到極點的三點式泳裝給自己帶來的些許視奸罷了。甚至在這張賭桌之上,瑪修所收獲的視线除了第一次自己剛剛出現時被嚇到的其他人投來的視线,其他時候基本上寥寥無幾到甚至不如停留在獅子王身上的十分之一多。而對於這種情況,瑪修也是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同樣的游戲規則也出現在了瑪修的腦海里,不過賭桌上的勝負,看起來就要直觀很多了,不需要去做那些羞恥的姿勢,對於瑪修來說,只要想辦法贏過桌子對面的那一副牌就好了。從艾蕾與瑪修進入賭場之後就一直沒有吭聲過的藤丸立香也發出了支持的訊息:“沒有關系的瑪修,我對於自己的牌技可是也多少有著一些自信哦,在和阿爾托莉雅玩牌的時候,我的勝算可是相當大的。”
“那就……拜托前輩了……”直接面對著獅子王的視线,尤其是在作為對手的時候,瑪修自己都能感覺到莫大的壓力,然而在她對面的阿爾托莉雅,卻好像完全沒有發覺瑪修的存在,手中機械的發牌動作不停,被黑人們玩弄著的身體也還是松弛著,甚至已經被人從各個方向抱了起來,擺成了淫亂的M字開腿在四周,將騷穴完全直衝著瑪修,被玩弄到迷離的雙眼和通紅的臉頰顫抖著被溢出的眼淚塗抹得一團糟。恐怕比起瑪修這個還在研究規則的人,獅子王對比賽的意識還要更加淺薄。
“嗯……二十一點嗎?還是挺簡單的……這個的話,我應該能行……”瑪修坐在座椅上,為自己在心中慢慢地加油鼓勁。而另一邊的藤丸立香,此時卻已經把視角調整到了阿爾托莉雅的這邊,一邊看著她洗好之後正在分發的牌,一邊對著還在被不斷玩弄著露出各種淫亂下流的痴態的獅子王賣力地擼動著肉棒,身體因為興奮而不斷顫抖著。
共享的嗅覺和聽覺能捕捉到賭場當中旖旎的音樂,獅子王身上那雖然不算劣質,但也絕對濃烈的帶有強烈性暗示和催情效果的香水味道也直接涌進了藤丸立香的腦海當中,讓他即使在主控室里也能被獅子王撩撥得興奮無比,握著肉棒的手都捏得發紅脹痛起來,不過他總算還沒有忘記要幫瑪修看牌,在這種雙人作弊的情況下,玩的又是帶有計算和情報戰性質的二十一點,深信著藤丸立香的瑪修自然而然地放松了下來,然後便敏銳地發現了異常——這些黑人們似乎在……幫助她?
有意無意地露出紙牌的邊角,打亂阿爾托莉雅的好牌,甚至突然之間把阿爾托莉雅激烈地弄到高潮噴水的阿黑顏……根本就是不想讓阿爾托莉雅好好打牌,簡直是明著在幫瑪修贏下這局一般。而阿爾托莉雅也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不如說她好像一直都是沒有表現出獅子王那強硬的一面,柔弱地被這群黑人們在掌心一直玩弄著,從瑪修看到她開始一直到現在,甚至身上的黑桃花紋也還在不停地增加著。
但無論如何,至少瑪修知道,這樣下去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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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