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母狗來說,時間的意義只在她的身體上,人類無法避免的衰老還沒有來得及降臨在蕭沁雪的身上,相反因為她相當年輕的身體,五年以來不斷地在她親手創造,又親手把自己送進去的“黑桃皇後俱樂部”侍奉著她最心愛的黑人大雞巴,不斷地被各種精液充沛,體力強盛的黑人奸淫亂干,自己不斷高潮發情的身體在媚藥和雌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和黑人們旺盛的雄性氣息結合,像是經歷了無數次二次發育一樣,讓蕭沁雪的身體越發豐滿淫熟,氣質也從一開始還略帶青澀的果實,變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樣香甜欲滴,光是躺在那里什麼都不做,也足以讓黑人們發情到走不動路,讓那些滿腦子只知道肏屄的黑人流著口水衝到蕭沁雪的面前,按著她嗷嗷叫著瘋狂地一頓亂干,一直到自己的最後一滴精液都被榨干,蕭沁雪也淫叫著全程亂顫,高潮噴水到最後,等待著精漿四溢的騷穴或者菊花,又或者是別的什麼部位被灌滿,稍微得到滿足的蕭沁雪才會慵懶地扭著那已經豐滿到極限,再膨脹發育下去就要開始顯得臃腫的完全母豬肉畜化的身體,開始去尋找下一個獵物,然後繼續用為了侍奉黑人而在五年內被開發到極限的性技和身體,從別的黑人身上再度榨取精液。
但對於蕭沁雪之外的人來說,時間能代表的東西就有很多很多了。
“嗯……嗯啊……媽……沒錯……我在外面……嗚哦!……我在外面找到了新的工作……我覺得很滿意噫啊!……我想在……在這里被干……嗚……不是……再干幾年,所以……就這樣了呀啊!……不用……不用擔心我……我很好,這邊很幸福嗚!很快樂……就這樣我先掛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又去了去了去了!又被黑人爸爸玩到瘋了呀啊啊啊啊!……”一通來自自己家中的電話,對於蕭沁雪的母狗生活幾乎沒有激起一絲波瀾,幾乎是隨便地應付過去的同時,蕭沁雪甚至沒有停下自己被黑人們的大屌肆意侵犯玩弄的交合動作,只不過她至少勉勉強強地忍耐了一下,勉強通順地將話說完,沒有讓自己的父母發現自己的女兒早已經是一只只會在黑人大屌下發出淫叫和母豬哼,渴求著精液並且追著黑人們的大屌猛嗦,完全變成社會意義上廢人的泄欲母畜肉豬飛機杯。
但是和滿腦子只剩下精液和黑人大雞巴的蕭沁雪不一樣,黑人們對於突然聯系到蕭沁雪的家人仍然懷有一定程度的警覺——他們還沒有忘記,眼前這只最極品的下賤母畜,當時其實是主動投懷送抱過來的,而她身後的背景足夠把他們這些社會地位低下的黑人苦工碾死不知道多少次。
幸好對於黑人們來說,黑人有黑人的辦法,趁著某天黑桃皇後俱樂部關門清掃的空當,黑人們再度聚集起來,按住了還在地上爬行,雙眼茫然恍惚地追求著雞巴與精液的蕭沁雪,抬起腳將她一下子踩翻在地上,一邊用力地用粗糙惡臭的腳掌在蕭沁雪完美俊俏的臉上轉動著腳踝碾壓著,一邊掏出了又一份和之前的黑人專用奴隸契約制式相同的新契約送到蕭沁雪的面前,往她臉上吐了一口痰後說道:“喂,母狗,這個地方留不住你了,你說過什麼都會做的對吧,那就把這個新的契約簽了,我們把你送去新的,有更多更大的黑人大屌的好地方哈哈哈哈哈!……”
“嗚……咕嗚……為主人舔屌……是沁雪的榮幸……咕嚕……我簽……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什麼都簽……”被踩著自己原本無比愛惜的臉不斷碾壓摩擦,蕭沁雪的臉上卻露出了與有榮焉的榮幸與滿足的表情,痴傻的媚笑在蕭沁雪的臉上抽搐著,控制不住流淌出來的口水從嘴角溢出塗滿了蕭沁雪的半張臉頰,蕭沁雪那早已發育淫熟的巨乳也被無情地踐踏著,這些早已經侵犯了蕭沁雪不知道多少次,從一開始捕獲她就一直在玩弄的黑人們對於蕭沁雪這副身體的誘惑有著更強的抵抗力,也因此能夠更加熟練殘暴地刺激玩弄著她的身體,比如在遞給蕭沁雪簽字筆的時候一腳踩得她“哦哦”淫叫著用乳頭高潮噴奶,飛濺出的雪白乳汁噴射在合同的紙上,然後在蕭沁雪顫顫巍巍地用手指艱難寫下自己名字的時候,幾乎沒有節奏的,在蕭沁雪每一次抖動筆尖的時候就用力在蕭沁雪的奶子上用力踩一腳,讓她抖動著再度噴射出充滿媚藥的高潮淫亂乳汁,甚至不限於乳肉,蕭沁雪的蜜穴和翹臀也在這些黑人們殘暴的凌虐之下被用腳毫不留情地踩踏甚至踢著,每一次刺激都足以讓蕭沁雪激顫著高潮噴水,無數淫亂的汁液從蕭沁雪身上的每一個孔洞溢出來,大汗淋漓的嬌軀蒸騰出的氣味在精液與發情的浸泡之下也早已經變成了高濃度媚藥的味道,而蕭沁雪的身體更是變成了噴泉,乳汁、失禁的尿液、淫水和腸液“噗嗤噗嗤”地止不住無情噴灑著,蕭沁雪的手自然也控制不住地抖動痙攣到幾乎握不住筆的地步,最終簽在幾乎被噴射出的乳汁浸透成一團爛泥的合同上的,自然也變成了歪歪扭扭得幾乎辨認不出是“蕭沁雪”的三個字。
新的母豬奴隸契約,對於如今已經完全被媚藥和雞巴燒壞了腦子的蕭沁雪來說,是一個需要長久調教才能記住背誦的東西,不過在操作層面上來說,似乎蕭沁雪早已經變成對黑人們唯命是從到連生命都可以不要的最下層母畜了,這一點倒是讓黑人們無比滿意。於是在短暫的商量之後,黑人們決定即刻安排將蕭沁雪送回他們非洲老家繼續使用的車程,而在這段准備時間當中,黑人們自然不可能放過蕭沁雪讓她靜養,而是要趁著這最後的時間,好好享用一下這頭被他們親手培養成的極品母畜:“哼,在讓你上車之前,你可得把這新的母豬奴隸契約給我牢牢記好了!你要記住,你一輩子都要是我們的母豬精廁,黑人專用雞巴套子肉便器!”
“咕噢噢噢噢!……我……我……是黑人爸爸們專用的母豬肉便器,是絕對不會給其他人操的……黑人爸爸們專用的母豬精廁……我……我是是天生的母牛肉便器,是爸爸們產奶的母狗……沁雪為為了爸爸們榨取出更多的奶水,喂飽每一位爸爸……黑人爸爸們的指令就是我的生命……黑人爸爸們的命令是絕對的……母豬蕭沁雪要不惜生命去服從……為了滿足黑人爸爸……肉便器蕭沁雪要能夠做到任何事情嘎哦哦哦哦哦又去了……又被黑人爸爸們的大屌干到去了……腦子要被高潮搞壞掉了呀啊啊啊啊啊……”一張新的母豬奴隸契約被放在蕭沁雪的面前,上面寫著的內容比蕭沁雪之前簽訂的那張要更加過分數倍,乃至於完全剝奪了蕭沁雪作為人或者生物的存在,完全就是對待著一個會自己動的物件一樣,讓蕭沁雪哪怕自己把自己玩爛掉也要滿足這些黑人們的欲望。然而蕭沁雪卻甘之如飴地要將這些東西刻進自己的腦海當中,而且在黑人們的調教之下,伴隨著蕭沁雪只要念錯背錯就要被剝奪交配權只能在原地顫抖著,連自慰高潮都不允許的極致飢渴調教之下,幾乎只是短短的一天,蕭沁雪就將這張新的,更加惡心的黑人母狗性奴契約刻入了靈魂的深處。
而對於蕭沁雪如此配合的獎賞,則是這些黑人們又一次賣力的大屌輪奸爆干,再一次被十幾根大屌圍攻的蕭沁雪一整夜都在發出著滿足的高潮絕叫,黑人們也配合地再度將蕭沁雪吊起在半空中,同時用蕭沁雪的騷穴,菊花,乳房,雙手和雙腳輪流不停地爆操奸干著蕭沁雪的嬌軀,只有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才會用力地將那足有蕭沁雪手臂粗的肉棒捅進蕭沁雪還在不斷發出悅耳淫叫的緊致小嘴里,狂暴地抽插著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腥臭的泛黃精漿,粘稠得幾乎成膏狀的精液直接從喉管衝進蕭沁雪的胃袋,只需一發就能讓蕭沁雪的肚皮隆起得像是懷胎兩三個月的孕婦一般,精液水柱對喉管食道的強力衝擊也足以讓蕭沁雪翻著白眼嘔吐窒息,卻又因為對精液的渴求而本能地用力吮吸著,蠕動著食道卡住自己不將寶貴的精液嘔吐出來,形成在喉嚨處不斷激烈抖動收縮的奇景,帶給這些黑人們更加強烈的官能刺激,讓黑人們“嗷嗷”地大叫著一邊掐著蕭沁雪的脖子,一邊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更加瘋狂粗暴地往蕭沁雪的喉管中打樁,然後噴射精液,在喉管的套弄與震顫之中將蕭沁雪灌滿一次又一次。蕭沁雪的身上自然也被狂暴的黑人們抽插得遍布精液,就好像被放在了精液瀑布下面衝洗著一樣,仍然纖美的脊背上盛滿了果凍般搖晃的精液,還在向下流淌滴落的精液也拉出堅韌淫靡的絲,乳肉和小腹被塗抹上一層又一層,被毫不留情地掐得通紅的乳頭早已經因為高潮而噴奶水噴到干涸,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也因為黑人們興奮的重拳而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讓蕭沁雪控制不住地嘔吐和噴射出了好幾波精液,然而即使如此,蕭沁雪的肚皮仍然像是塞了好幾個西瓜一樣,如同孕婦般高高隆起著。
而蕭沁雪的背後,被不斷開鑿打樁的菊穴和蜜穴也早已經被撐開得連里面粉紅色的嫩肉都被翻了出來,變成一朵朵綻開鮮紅,還沾著白濁精液的淫亂肉花,,甚至就連細小的尿道也被黑人為了刺激蕭沁雪而插進去了手指,每當蕭沁雪的騷穴或者菊花夾得不夠緊,動得不夠激烈的時候,他們就會用力地把手指插進蕭沁雪的尿道里瘋狂地攪動著,然後刺激著蕭沁雪猛地弓起身子,再次發出一連串高亢淒慘的哀鳴淫叫,菊穴和小穴也在尿道失禁和撕裂的劇痛刺激之下再度夾緊,甚至顫動收縮著從黑人們的雞巴里榨出新鮮的精液。
“操,這麼多年了,操這個騷婊子還是這麼刺激這麼爽,這個臭騷逼天生就該給人干,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個臭母豬!你個精液中毒的臭母豬還不快過來膜拜老子的雞巴!”侵犯著蕭沁雪的口穴黑人用力地抽插著,讓蕭沁雪的喉管眼看著因為自己的巨大肉棒隆起到正常的兩倍大小,又因為退出而恢復,蕭沁雪也因為過於巨大的異物不斷抽插而痙攣著不斷翻白眼,卻還在發出滿足的母豬哼聲,抽動的臉頰還在孜孜不倦地吸吮著對肉棒進行榨取,身體更是興奮地扭動著,想要聽話地對黑人頂禮膜拜:“嗚嗚嗚是……嗚嗯嗚嗯……咕嚕咕嚕咕嚕……(我就是黑人爸爸雞巴下面的一條母狗,黑人爸爸的大雞巴就是我的信仰,我的全部,我就是為了黑人爸爸的雞巴而生的,沒有黑人爸爸的雞巴我連一秒鍾都活不下去了……)”
含混的聲音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黑人們理解,但對於蕭沁雪的配合,這幫黑人們還是相當滿意,並且對於這被開發了五年之後不僅沒有和其他二流貨色一樣變得破破爛爛,反而變得越發淫熟甜美的蕭沁雪感到無比滿意興奮,於是更加賣力地挺動著腰,用自己的大雞巴賞賜給蕭沁雪地獄一般的連續高潮,“啪啪啪”的淫亂肉體碰撞聲和“噗嗤噗嗤”的液體噴濺聲交相輝映,淫亂的汁水不停地塗抹在蕭沁雪和黑人們的身上,在她身下逐漸積聚成充滿了荷爾蒙的,濃郁惡臭,卻又使人忍不住發情的交媾精池。黑人們抽插著蕭沁雪的騷穴,毫不留情地將巨大的雞巴直接捅穿蕭沁雪的子宮頸,干進她仍然嬌嫩軟彈的緊致子宮當中,將白嫩的肉膜像是飛機杯一樣套在雞巴上不停地磨蹭攪動著,然後在快感刺激之下直接在子宮中注滿精液。蕭沁雪的菊穴也好像是被貫通一般地直接連腸壁與括約肌的褶皺都被干得平坦,被擠壓得失去了血色和褶皺的雪白肉圈,再加上內部連腸彎都被干翻攪動的激烈刺激,蕭沁雪菊穴高潮的頻率甚至要超過自己的蜜穴,甚至因為全身上下都在不斷高潮噴奶的激烈刺激而數次被干得強制排卵,蕭沁雪也在無數次的奸干之下被攪動得死去活來,眼前從白茫茫的一片變成失去意識的漆黑,又因為爽過頭到身體發抖的高潮而疼得眼冒金星得醒來,甚至因為高潮而失去了感受心跳的能力,全身上下好像被干得麻醉了一樣,只剩下各個性器“啪嘰啪嘰”地隨著被撞擊奸干而不斷將快感像是融化的媚藥注射進神經里一樣不斷催促著蕭沁雪繼續高潮發情。
伴隨著整整一夜的持續奸干,哪怕是久經戰陣的蕭沁雪,也不免地被干到雙腿發軟,嘴唇泛白,臉上更是好像隱約有了黑眼圈,一副完全透支精疲力竭的樣子。不過在被黑人們射得整個人都浸泡在精液池子當中,挺著幾乎要爆掉的肚皮還在從三穴往外涌出的精液噴泉的蕭沁雪,在被干到耗盡最後一絲體力,終於完全昏迷沉睡之後,臉上卻仍然掛著滿足的笑容,而且在這些黑人們送給她上路消化的精液的滋補之下,下一次蕭沁雪醒來之後,恐怕又要變得更加淫熟,也更加難以滿足了。
無論如何,作為一頭只是專門用來給黑人們發泄獸欲和凌虐玩弄的下流肉便器母畜,黑人們自然不會對蕭沁雪有多麼精致的看護。在事先安排好的車輛到位之後,還在沉睡當中的蕭沁雪就那麼直接粗暴地被抬上了這輛越野車的後座,隨意得像是扔一個麻袋一般,頂多用安全帶稍微固定了一下,就讓蕭沁雪大著肚子被前來接應的黑人同胞直接拉走了。
“喂,不同管她太多,只不過是一頭喂不飽的下流淫亂母畜而已,很皮實的,路上隨便用,只要注意別一下子玩死了,後面怎麼弄她都可以的!”揮手向自己的同胞告別,伴隨著那些捕獲了蕭沁雪的黑人們不屑地給蕭沁雪補上了最後一腳,告別的黑人們和離開的黑人司機就此分道揚鑣,在接下來漫長的一段路程當中,蕭沁雪將只剩下和這個黑人司機單獨相處的漫長時光,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她,將在漫長的時間里成為這個陌生黑人的私人玩物。
因為帶著蕭沁雪,所以黑人自然不可能走需要通關的正常道路,幾乎是全程在鄉野小道上顛簸的他,沒過多久就把蕭沁雪震顫得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自從被捕獲之後身上頂多穿著高跟鞋和絲襪,最多再多加一些情趣內衣的蕭沁雪,如今正是如同初生嬰兒一般赤裸雪白的完全裸體狀態,意識也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單純。只不過和嬰兒稍有不同的是,嬰兒對於一切還都處在未知的狀態,而蕭沁雪在迷迷糊糊地爬動了一陣之後,很快就憑借著本能的嗅覺,發現了自己在這幾年之間不斷渴望索求,也是賴以生存的雄性氣息以及精液氣味。
手腳麻木而笨拙地解開了安全帶,蕭沁雪向前爬動著,越過了越野車的前座與後座,仍然臃腫著的肚皮被牢牢地卡在前座的空隙當中,脖頸卻已經熟練地向前伸出,叼住了前車司機的褲鏈,用嫵媚的眼神向上看著,一邊向下緩緩拉開,將黑人司機那即使沒有勃起也接近二十厘米的粗壯巨大的陽具解放出來。而面對著牛仔褲下又一道緊身的橙紅色內褲的防线,蕭沁雪原本想要故技重施,卻被黑人司機猛地一下按住了後頸,粗暴地將整個腦袋直接按在了肉棒上,緊接著放在一旁的塑料布被黑人司機“嘩啦——”一下拉過來,蓋在了蕭沁雪的頭上,將她嚴嚴實實地遮蓋住。
隔著薄薄的一層內褲布料,蕭沁雪也能夠嗅到那股濃厚而強盛的雄臭味,一層布料更阻隔不了蕭沁雪的欲望,即使雙手也被壓制住,但蕭沁雪仍然轉動著腦袋,用舌頭與嘴唇勾住了黑人司機的內褲外沿,將內褲向下拉扯了一半,露出了下面陰毛濃密,氣味衝鼻到令蕭沁雪都牙齒發酸,忍不住眯眼想要打噴嚏的極品黑人大雞巴。即使還沒有勃起到能夠使用的地步,但也已經足夠巨大的規模,讓蕭沁雪在短暫的不適之後迷醉地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伸出了早已浸滿口水的舌頭,開始順著肉棒外側隆起的里筋緩慢而仔細地開始舔舐起來,溫熱而靈活的舌頭帶起波浪一般的蠕動節奏,熟練地刺激著黑人肉棒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從經絡向上到被包皮包裹著的冠狀溝和龜頭,蕭沁雪直接一口將那雞蛋大小的肉球“啊嗚”一口含住,隨後賣力地吞吐起來,一邊發出熟練而激烈的“咕滋咕滋”的吸吮聲音,一邊還轉動著舌頭,時不時地點著包皮,在刺激到黑人司機的肉棒開始一跳一跳地搏動起來之後,又轉動著舌尖,鑽進了被包皮保護著的內部,在龜頭的肉棱和冠狀溝之中不斷滑動攪和著,沿著肉棒和包皮之間的一圈將殘留干涸的精液、包皮垢甚至尿漬都甘之如飴地舔舐打掃得一干二淨,還像是品嘗著什麼美味一般吸得“嘖嘖”作響,舌尖也沒有對肉棒敏感的內圈放過一絲,配合著舔吸的動力將黑人的肉棒完全喚醒,抖動著在蕭沁雪的嘴里從未勃起的柔軟狀態一步步脹大到猙獰而堅挺,青筋密布的同時還像是燒紅的鐵棍一樣灼燒著蕭沁雪的喉管,巨大的尺寸已經完全變成幾乎撐裂蕭沁雪嘴角的巨大凶器,頂得蕭沁雪雙眼忍不住上翻了一半,喉嚨里也“咕嚕咕嚕”地開始滾動起一絲絲壓抑不住的反胃聲音。然而即使如此,也攔不住蕭沁雪貪婪地吞咽著肉棒的淫亂動作,即使自己已經被頂得喉管一陣抽搐,雙眼上翻的同時也在拼命地收縮痙攣,蕭沁雪也仍然在拼命地硬頂著,扭動著脖頸旋轉著想要將肉棒塞進自己的喉管更深處。
另一邊,被蕭沁雪突然襲擊的黑人司機臉上的表情也在顫抖著,就在剛才經過的那一段路原本應該有著監控甚至查車的風險,然而突然醒來的蕭沁雪卻像是個母畜一樣反過來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之前也在蕭沁雪身上射了不知道多少精液,知道這頭下賤的肉便器發情的時候有多麼淫亂下流,也提早做好了准備,剛才那一下被監控拍到,黑人司機還真說不准會不會直接被警察攔下逮捕。然而即使用塑料布勉強地掩蓋過去了這一波,塑料布之下這頭渴精的不知滿足的淫亂雞巴套子,這種時候對於自己肉棒的進攻也讓黑人司機感覺到下半身在溫熱當中一陣陣地發麻,甚至連踩著油門和離合的雙腳都有些僵硬顫抖得不聽使喚了。在蕭沁雪短暫的適應以及喚醒了他的肉棒之後,又一次賣力地開始搖晃著腦袋上下吞吐榨取著黑人雞巴的動作讓黑人司機幾乎本能地要開始順著蕭沁雪的動作上下挺腰抽插蕭沁雪緊致溫熱的小嘴,然而在這充滿坑窪與顛簸的道路上,這樣開車無異於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但蕭沁雪的吸吮套弄的動作卻怎麼也沒有停下,在雞巴與腦子之間幾乎只猶豫了一秒之後,黑人司機牙一咬心一橫,猛打方向盤向著旁邊的一條小路拐了進去,在失去了被監控和查車的風險之後,黑人司機直接掀開了塑料布,一手維持著方向盤,另一只手用力地按在了蕭沁雪的後腦勺上,用力地開始按壓著蕭沁雪的腦袋:“操你媽的你這個母豬婊子!你這個壞事的臭母狗!要是剛才暴露了,老子就把你剁碎了喂給那個他媽的查車的交警,你這個下賤的!就知道吃雞吧的!連母狗都不如的惡心……母豬!對!母豬!”
幾乎完全不像是在使用活人,蕭沁雪都能感覺到自己不光是喉管,連頸椎都在黑人粗暴的按壓之下被弄得“咔咔”響,但被粗暴對待的蕭沁雪除了生理上的本能痛苦之外,身體和精神卻反而因為被黑人的粗暴對待而興奮起來,像是得到了反饋一般興奮地越發賣力吞吐著肉棒,即使喉管已經一陣陣地鈍痛到好像要被扭斷了,也像是被主人賞賜一般甘之如飴,不斷地調整著,順著黑人司機抽插與按頭的節奏上下搖動著腦袋,嘴里還含糊地對黑人的辱罵聲興奮地回應著:“嗚嗚嗚!……咕啊……咕嗚……嗚嗯嗯嗯……(我就是最下賤最沒用的母豬,是黑人爸爸專用的精液便器,請盡情使用您的雪奴便器,盡可能粗暴地對待我吧!)”
在粗暴的按頭深喉抽插之下,蕭沁雪激烈的奴隸宣言自然只能變成亢奮但含糊的嗚咽聲,嘰里咕嚕地喊叫著的淫亂囈語雖然不被黑人所理解,卻還是讓蕭沁雪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更加粗暴的對待,緊窄的喉管不斷蹭著黑人司機的大雞巴,對著敏感的龜頭肉棱和冠狀溝不斷地上下套弄著,同時也保持著高強度的吮吸與舔舐,口腔的粘膜與關節在套弄,舌頭在舔舐,氣管在吮吸,多重快感疊加的深喉口交哪怕是曾經體驗過的黑人司機也欲罷不能,面對著蕭沁雪的套弄,也欲罷不能地忍不住不斷向上挺動著肉棒,雙腿一陣陣顫抖發麻到動彈不得,方向盤也因為快感而險些把握不住。一陣陣的快感不斷從龜頭爆發出來,像是電流一般帶著令黑人無法抵抗的酥麻快感直衝全身,肉棒根部也一鼓一鼓地抽動著,射精的欲望在肉棒的輸精管到尿道之中節節高漲,好像是燒紅的鐵絲正在不斷往上頂出地灼燒著尿道一般,逼得黑人司機只能低吼著更加粗暴用力地按壓著蕭沁雪的腦袋,讓自己的大肉棒更深地插進蕭沁雪的喉管,蕭沁雪也相對的因為喉管被更深的侵入和更用力地抽插而抽搐抖動得越發厲害,身體因為黑人的抽插而有節奏地一陣陣痙攣著,喉嚨里“咕嚕咕嚕”的聲音也越發響亮,痛苦與反胃感甚至讓蕭沁雪的眼淚和鼻涕都控制不住地流出來,然而同樣在顫抖著的下身,卻流出來的卻並不是蕭沁雪因為痛苦而失去控制漏出來的寶貴精液,而是因為性興奮而涌出的黏膩淫蜜。越是被粗暴對待,蕭沁雪就越是興奮發情這一點,黑人司機早已經明白,然而他還是沒有想到,蕭沁雪作為抖M肉畜母狗的身體欲望能強烈到這個地步。
比得上吸塵器的強力榨取卻並不野蠻,而是仔細溫潤地用快感讓黑人司機自發地將精液噴涌而出,被緊緊套弄著吸吮肉棒的蕭沁雪甚至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早已經掀開了塑料布,開上了一條更加顛簸的歧路,得以解放的雙手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穩穩地撐住了上半身,而用力吸吮到臉頰都深深凹陷下去,緊貼著肉棒在臉皮上勾勒出一根粗壯的圓柱體的輪廓。而被吸吮著的黑人也只能感覺到一股熱乎乎滑溜溜的觸感不斷蠕動著刺激在自己巨大陽物上的每一個敏感點,讓自己完全無法抵御地在那股熱流之下感覺到堅挺的肉棒都被完全融化,而原本緊繃著勉強鎖住的精關自然也因此崩潰,在快感決堤著噴射出濃精的瞬間,爆發出的快感讓黑人司機都不得不狠狠一腳踩下刹車,而那根巨大肉棒,也好像是要在蕭沁雪的口中爆開一樣,鼓脹著隆起夸張的弧度,“咕咚咕咚”地抵著蕭沁雪的喉管最深處,拼命地噴射著濃稠厚實得變成膏狀,滾燙腥臭而又如同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巨量的超濃黑人精液。
濁黃色的精液衝刷著蕭沁雪的喉嚨,讓她本就撐開到極限的修長脖頸更加脹大了一圈,蠕動之間艱難地吞咽下大半精液的同時,終於無法承載的濃精從蕭沁雪抖動的嘴角與激烈喘息著的鼻孔中噴涌出來,因為窒息和完全被填滿的食道,蕭沁雪的雙眼都上翻到極限,口腔之間吞咽的動作也已經停止,只剩下本能也是吸得最緊的真空還在不斷地刺激著黑人司機的肉棒,用力渴求著精液的母豬口穴甚至讓蕭沁雪在刹車時都沒有松開,反而是身體幾乎都脫離了安全帶騰空而起,好不容易在路上消化了一陣而稍微平坦下去的肚子又因為這一次大射爆而再度隆起,被精液氣味填滿口鼻的蕭沁雪也在這一次令她無比滿足的粗暴灌注之下而興奮得雙腿一陣發軟,止不住地噴出了夸張的潮吹淫水,將整個車後座淋濕得一塌糊塗。
越野車在急刹之下幾乎翹起到九十度,隨後才“咚——”地一聲重重落地,命懸一线的緊張感讓黑人的雞巴充血地更加堅硬,射精的刺激也更加強烈,明明只是一次持續時間稍長,射了幾分鍾的噴涌,卻已經讓他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甚至感覺到尿道和整根雞巴都有些刺痛,隱約簡直像是被掏空一般。反而是渾然忘我的蕭沁雪,即使是已經騰空起來,差點被黑人的大雞巴整個捅穿,拗斷脖頸的激烈刺激,也只是讓蕭沁雪越發興奮,淫亂的肉體分泌出更多的激素,身體也因為被粗暴對待和大雞巴的雄臭精液而越發火熱柔軟,噴射著淫水高潮的同時,喉管里的包裹與吮吸也一直沒有停下,一直用力吸到黑人司機感覺到雞巴都有些干澀疼痛了還不肯放開。
而忍受著蕭沁雪賣力的吮吸,被吸得一陣煩躁的黑人司機,在把車停穩之後也終於騰出手來,憤怒地一下子掐住了蕭沁雪的後頸,將自己的雞巴從她的肉套口穴中一下子拽出來,然後甩手將蕭沁雪扔到一旁,對著她一陣拳打腳踢,嘴里同時還破口大罵道:“操你媽的你這個臭婊子,你要害死我嗎!你這個就知道吃精液的發情淫亂母豬!最下賤的母畜!誰允許你在沒有我命令的情況下就發情的!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就要把你捆到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地丟進倉庫里,讓你一個人發情一個月卻一滴精液都吃不到!你不是很喜歡吃精液嗎!啊!這個你喜歡嗎!……”
“噗……噗啊……對不起主人……是雪奴不知羞恥地偷吃黑人爸爸的大雞巴和精液……求黑人爸爸原諒雪奴……黑人爸爸要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主人賜給雪奴精液……雪奴已經一分鍾都離不開黑人爸爸的腥臭濃精了嗚嗚嗚……不要把雪奴丟在倉庫里……雪奴什麼都會做的……雪奴以後一定對爸爸的話唯命是從……不要嗚嗚嗚……”剛剛吞下了滿足的一大股精液,腦子里正在被性欲和母豬快感完全占據的蕭沁雪,嘴角不光有忍不住溢出的精液,甚至還黏著好幾根卷曲堅硬的黑人陰毛。被辱罵只會讓蕭沁雪更加興奮,但當辱罵變成威脅的時候,哪怕是對於蕭沁雪那已經有些混沌的腦子來說,在聽到“精液”這兩個字之後,她也迅速地理解了黑人司機的意思,開始毫不猶豫地跪下,高高地撅起屁股,同時用力地磕頭,拼命地哀求著黑人不要剝奪她享用精液的權利。
但是被蕭沁雪搞得緊張又煩躁的黑人才不管這麼多,看著跪倒在車座椅上,即使在磕頭的時候也還在持續地噴奶高潮,三穴里也還在不停地往外流淌著精液的蕭沁雪,他那剛剛射過一發,還有些發麻的肉棒仍然因為充血而昂然挺立著,微微顫抖之間好像還在回味蕭沁雪那悶絕窒息之間緊致而賣力的極致口交快感。那還在噴水的淫亂騷穴也在勾動著黑人怒火的同時繼續散發著魅力,讓黑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在猶豫了一陣之後猛地推翻了蕭沁雪,將她以仰面朝上的姿勢按在座椅上,雙腿也用力下壓到膝蓋都碰到肩膀,雙腳觸地的極限位置,讓騷穴和飽滿的淫肉美臀撅起到極限的高度,然後才將自己的雞巴對准還在往外噴精的穴口,用力地一口氣干進了最深處。而且黑人還用手肘壓住了蕭沁雪的大腿內側,死死地防止了她抬腿掙脫的機會的同時,一對大手更是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纖細修長的頸子,用力地收緊到讓蕭沁雪難以呼吸的地步,開始賣力地快速抽插起來,一邊用力猛插,一邊還大聲叫罵道:“操你媽的母豬婊子,就知道吃精液的騷臭淫蹄子,還在這里給我搞事情,老子今天就操死你!操死你!……看我不操得你雙腿發軟,腦漿子里都射滿老子的精液,變成動彈不得只會被人射爆的肉蟲飛機杯!操你媽!操死你!……看你還敢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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