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斯德哥爾摩情人——夜闌

斯德哥爾摩情人——夜闌

   斯德哥爾摩情人——夜闌

  “我不明白這樣的是到底有什麼意義……”嵐灰白的發絲已經因為掙扎而顯得有些凌亂,卻仍然無法掩蓋它曾經的柔順油亮,隱約還能聞到清淡卻沁人心脾的高檔洗發水殘留的余香。被麻繩五花大綁的身體將雙手扣在背後,雙腿也並攏著收束起來,完全剝奪了任何能夠掙脫的可能性,反而因為掙扎導致繩子越勒越緊,如今已經深深地陷進了少女豐滿軟彈的嬌軀當中,越發明顯地勾勒出她的性感身材。並不像是青春少女一般散發著瑩潤光澤的皮膚在昏暗的環境之下卻更有著直接的肉欲刺激,如同月光一般冰冷潔白,純真滑膩得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然而事實上,少女如今的身上也確有傷痕,不光是被麻繩摩擦得通紅的細膩皮膚,因為被暴力綁架而隱隱作痛的後腦和臉上身上的幾處磕碰青紫也代表著她曾經遭受過的粗暴對待,被拉開的寬大外套下,露肚臍的短背心和黑色蕾絲的胸罩無法遮掩纖細腰肢上的擦傷,破壞了這完美的巨乳蜂腰的藝術品,如同石膏像一般的完美身體的傷痕,如今卻變成了暴力的開關,讓始作俑者喘息著,低吼著,帶著汗水在瘋狂地撕扯著嵐身上的布料。

   “現在讓我離開的話,我還能考慮替你保密……嗚!”明明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掙扎的可能性,但嵐仍然無法拋棄掉自己那副高高在上的語氣,甚至被拘束著只能跪坐在地上的時候,也要抬起下巴盡可能地俯視眼前這個壯碩的男人,而被激怒的男人自然也不會考慮嵐背後的能量又或者社會地位之類多余的東西,在這個陰暗到只有一個通風的小天窗,牆壁也厚實到即使在地面上放搖滾樂也聽不到的房間里,如同野獸一般喘息的男人將從嵐高檔絲滑的蕾絲胸罩上扯掉的布料順手塞進了嵐的嘴里,接著向下開始撕扯嵐下半身的布料。

   最外層的裙褲被直接撕開,露出飽滿到內褲都被壓出痕跡的無毛私處,被過膝的黑絲襪和長筒靴包裹著的一對玉腿如今緊緊並攏著,光是觸摸絕對領域的刺激就足以讓任何男人拔槍,這頭人形野獸的武器也完全沒有遮掩,打從一開始就明晃晃地占據了嵐的視线當中的大部分位置,如今堅挺而壯碩地蓄勢待發,一陣陣咸腥的精液氣味從頂端不斷涌出來,前列腺液分泌到將內褲浸透出一片明顯的水漬,隨著他撕扯著嵐的下身,開始觸及嵐豐滿緊實的大腿和軟彈光滑的白嫩私處,濃烈的精液氣味也直衝嵐的鼻尖,在讓嵐皺著眉頭想要作嘔的同時,卻又分不清是因為這汙濁的空氣還是身體的反應,感到一陣陣悶熱和頭暈目眩。

   嵐的性經驗為零,這是一個令人驚訝的秘密,畢竟日常穿搭就無比性感的嵐看起來也完全不抗拒與異性的交流,然而事實卻是嵐連自慰的頻率都低得離譜。但這並不意味著嵐就是個性冷淡,或者有什麼生理上的缺陷了,恰好相反,她能清晰地從自慰當中感受到快感,並且享受,也順理成章地,在男人伸手插進她並攏的兩腿之間,用粗暴卻直接精准的動作開始刺激她的小穴口和陰核的時候,嵐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原本還激烈地發出著聲音的小嘴也在痙攣之中變得停頓而抽搐,凶狠地瞪視著男人的雙眼也微微上翻,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縮著。

   像是嬰兒小嘴一樣,在微微挑逗之下嵐原本緊閉的穴口就抽動著開始貼住男人粗壯的手指不斷收縮,滑膩粘稠的愛液也開始緩緩分泌,陰核因為男人粗暴的擠壓和勾動手指而充血到迅速挺立起來,快感像是一陣陣的電流,因為男人的動作而以無規律的強弱和位置不斷刺激著嵐敏感的膣肉,猝不及防之下帶來的強烈快感從蜜穴涌出,遍布到全身而無法掙扎反抗,讓只能承受快感刺激的嵐拼命搖晃著自己肉蟲一樣的身體,打著滾想要掙脫那以嵐從沒有嘗試,甚至無法想象的激烈手法不斷地開鑿著身體快感的魔爪。

   手指的挑逗只持續了幾分鍾,然而嵐卻感覺到仿佛過了幾個小時一般漫長,原本還有些涼的皮膚如今已經遍布細密的汗珠,被堵塞了嘴巴而只能用鼻腔換氣的嵐“呼哧呼哧”地不停喘息著,身體綿軟得如同一灘爛泥止不住地向後靠,只剩下本能的微微顫抖。嵐的臉頰也帶上了兩坨嬌艷的緋紅,即使在濃厚的精液氣息和汙濁的男性體味的刺激下呼吸到忍不住閉眼,嵐也不得不逼迫著自己接受這個味道,而且羞恥地發現自己下身敏感的軟肉不僅沒有因此而緩解,反而開始溢出了更多的汁水。

   男人也沒有任何調情的想法,在發現了嵐緊窄的肉縫已經做好容納他陽物的准備之後,男人身上僅剩的布料也被他脫下,露出暗紅色的,沾滿汙垢的,如同飲料瓶一般大小的巨大肉棒。青筋密布,肉棱隆起的陽物將原本被內褲壓制著的精臭味這次如同被人灌進嵐的鼻腔一般,甚至讓她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的粘膜在收縮,痛苦得仿佛鼻子里被針扎一般刺痛,喉嚨也蠕動著,讓嵐即使被堵住嘴巴也忍不住發出了“嗚”的干嘔聲。然而嵐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相當老實地變得熱乎起來,被綁緊的雙腿也被男人扳住膝蓋,強行掰出了一條縫隙,然後挺著那根黑粗硬的陽物,抵住了嵐那看起來連塞進一根拇指都困難的粉嫩穴口,粗暴地按了下去。

   被巨物一口氣撐開,粉嫩緊致的軟肉一下子變成了貼合著陽物形狀的肉環,伴隨著蜜汁艱難潤滑著性器的交合部位,有些干澀刺耳的“咕吱——”的聲音從嵐的兩腿之間被擠出來,超規格的巨物面對處女的緊窄,初次帶來的毫無疑問是撕裂的劇痛。疼痛甚至讓嵐剛剛才高潮完,全身上下綿軟無力的身體都拼命地再度繃直,拼命掙扎著打滾的同時,嘴里也發出淒慘而沉悶的“嗚嗚”聲。

   然而男人的肉棒也沒有因此停下抽動,似乎同樣是被嵐過於緊窄的處女私處夾緊得難以忍受,那筋肉壯實的肉體也在插入時微微顫抖了一陣,甚至讓男人只是把肉棒頂端送進去之後,就不得不停止了動作,喘息著開始沿蜜穴外部淺淺地搖晃著,讓肉棒徘徊其間。

   即使只是插入頂端,也已經是鵝蛋一般的大小,足以完全撐開嵐的處女蜜穴,而在這微微的前後摩擦之中,男人的前列腺液和嵐因為激痛而涌出的蜜汁也混雜在了一起,盡可能地潤滑著兩人的交合處,減少嵐的痛楚。而充血的陰蒂以及嵐敏感的身體也讓肉欲的快感持續地涌出著,哪怕是經歷了破瓜之痛,但隨著第一波最強烈的撕裂痛楚過去,摩擦的鈍痛卻逐漸被性快感完全覆蓋,痛得止不住全身痙攣,被男人壓住才沒有滿地打滾的嵐,男人的磨蹭與碰撞之下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從慘叫變成了低聲哀鳴,又變成了混雜著妖媚呻吟的悶哼喘息,巨物在尋找著各個角度試圖深入被綁縛的嵐的內部,比想象中舒緩得多的節奏讓嵐在那根巨物插入一半之後終於完全陷入被填滿的充實感,以及整個蜜穴都完全麻痹得被快感剝奪了控制,只剩下本能地收縮套弄著男人肉棒的歡愉當中。

   恰到好處的吮吸力道,讓男人哪怕不用力快速抽插,也能夠感受到從肉棒頂端不斷逸散出來的快感,卻也刺激著他想要索求更多。然而被他親手死死綁住的雙腿哪怕強行掰開,縫隙也只是勉強能夠讓他的肉棒插入一部分,想要完全容納除非自己坐進嵐的雙腿之間。在不甘地磨蹭了一陣之後,嵐能感覺到冰冷鋒銳的觸感沿著大腿內側貼上了她的皮膚,即使是在被侵犯的狀態下,嵐也忍不住感到頭皮發麻。幸而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捆綁著膝蓋與腳踝的兩節粗糙麻繩就應聲被割裂,已經被捆綁到因為血液流通不暢而發麻的雙腿感受到了溫度,卻在還沒有來得及緩和的時候就被再度掰開,裹著長筒靴和過膝黑絲的美腿被掰成M字向兩邊張開,而那根仍然挺立著的粗壯陽物也終於失去了最後的阻礙,一口氣頂進了嵐的蜜穴最深處。

   “咕嗚——”雙腿劇烈地抽動著想要夾緊,卻因為男人向兩邊撐開的力氣而只能保持著淫亂的張開狀態,被狂暴轟入的蜜穴發出了“噗嘰噗嘰”的響亮淫亂的抽插聲,粗壯的陽具,強而有力的撞擊,再加上如今男人直接用雙臂抱住了嵐的腿彎,將整個人折疊起來不斷抽插的深入體位,讓嵐的防御一觸即潰,在肉棒完全沒入體內之後就翻起了白眼。

   裹著黑絲的雙腳在長筒靴當中止不住地不停屈伸著,刮擦著靴底發出“沙沙”的聲音,迷亂的快感讓嵐翻著白眼的同時身體也在不斷抽搐,被男人完全壓住折疊起來的身體不得不接受最深入的抽插,每一下都將嵐緊窄的膣肉撐開填滿,細密的肉褶在撫慰著男人陽物,刺激著它越發充血得堅實膨脹的同時,凹凸不平的棒身和巨大的尺寸也在不斷通過肉褶的摩擦將洶涌如同浪潮一般激烈而連綿不絕的快感直衝向嵐的頭頂與全身,還沒能停下來的汗水繼續不斷溢出著,白嫩的乳房頂端,還沒來得及被光顧的粉嫩乳頭也已經因為發情而充血挺立起來,在空氣中隨著被撞擊得不斷搖晃的身體而上下顫動著,誘人的鮮紅軟糖在空中畫出性感的弧度。

   處女的緊窄即使對於男人雄壯的陽物和體力來說也是個挑戰,尤其是在這樣深入貼合的體位之下,完全壓住嵐的身體的男人還在發狂一般地低下頭,從嵐的發間開始撕咬著一邊嗅嵐的幽香,一邊伸出舌頭舔舐嵐的汗珠,用牙齒輕咬嵐的耳垂,挑動脖頸上的神經,在嵐精致得足以盛滿紅酒的鎖骨上留下鮮紅的咬痕,在抽插的同時展現出完全如野獸一般熊熊燃燒著的赤裸欲望。明明相比嵐想象中浪漫的調情完全不一樣,但嵐的身體卻仿佛被感染了一般,隨著男人刺痛卻火熱得足以帶來快感的撕咬和被不停抽插到足以將她融化的強烈性快感,嵐還是忍不住地陷入了欲望的泥淖當中,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呻吟著,雙腿也夾緊起來,用蜜穴給予男人更加緊致綿密的觸感。

   似乎也察覺到了嵐狀態的變化,男人逐漸松開了雙手,轉而用那對手掌伸進了嵐已經被撕扯碎裂的胸罩當中,開始抓著那對白玉一般滑膩飽滿的光滑乳房用力揉搓起來。嵐的雙腿也趁勢合攏,一下子像是兩條大蛇一般緊緊纏繞住了男人的腰間,用力夾緊著一邊抽搐一邊試圖宣泄著自己的快感地在男人腰間扭動著,已經酥軟的腰間也在快感的推動之下本能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開始有弧度地前後上下扭動起來,力圖更加緊密地和男人的性器結合在一起,痙攣的雙腿和不斷抖動的身體也昭示著嵐的身體正沉迷在快感當中,爽得難以自控。

   粗糙有力的大手深深地陷入了嵐飽滿的乳肉當中,沒有技巧性的揉搓只因為男人的力量和觸感而緊緊壓在了嵐的身上,帶給她無比強烈的觸感刺激,每一次被岩石一般的指肚擦過嬌嫩的肌膚,嵐都感覺到身體在戰栗,忍不住吐出粉紅色的喘息,乳頭被男人的掌心壓住,在指縫與掌紋之中被揉捏擠壓變形的蓓蕾激發出的快感電流從乳尖直擊嵐的心髒,讓她雪白的身體也染上妖艷的粉紅,在動情的扭動和不斷溢出的汗水抹上的油光之間變得越發嫵媚淫亂,簡直完全不像是個處女,而更像是早已完全被馴服的雌獸,和早已經完全被獸欲占據的男人糾纏著,正在渴求著更激烈的肉體碰撞和強而有力的性愛。

   “嗚……嗚嗯嗯嗯哦……”敏感的乳頭滑進男人的指縫當中,並攏的手指之間,嵐粉嫩飽滿的發情乳尖被不斷地隨著男人抓握乳頭的動作而被無情碾過,然而些許的刺痛與乳頭的變形完全無法撼動嵐的快感,胸口早已經酥麻得仿佛要融化,嵐也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每一次被碾過乳頭時的快感對於嵐來說幾乎不亞於高潮地讓她想要向前挺身,漂亮的臉蛋上已經失控的表情讓塞得滿滿當當的臉頰都抽動著,明明是處女的嵐卻數次有著自己仿佛要從乳尖噴射出奶水的錯覺,每一次挺動都是一次快感的巔峰,乳頭激烈地鼓動著,脹大又縮小,想要噴射出乳汁卻只能溢出更多的汗水,但潮濕,悶熱的溫潤女體香氣仍然在變得越發濃郁,兩人的糾纏也緊密而快速,已經從單純沉重的抽插變成了雙方配合的互相吞噬。

   巨大的陽物全根沒入,幾乎每一次都研磨著嵐的子宮口外沿,過電的快感從身體最深處爆發出來,足以讓嵐每一次都感受到接近高潮的刺激,而在這樣沉重的撞擊帶來的強烈刺激之下,是男人在熟悉了體位之後越來越強勢迅猛的進攻,就好像是短暫的幾聲驚雷之後逐漸變成了電閃雷鳴的傾盆大雨,嵐的理智在第一次的真正性愛之中就被直接衝垮,然後就是在快感之中不停地浮沉,在享受著將自己的意識都要衝刷干淨的快感當中的同時,對自己如此迅速而坦然地接受了快感的身體感到迷茫和惶恐。

   第一次的高潮來得猝不及防,幾乎是在嵐還“呼哧呼哧”地調整著呼吸的時候,那明明還是在迫近的快感就猛地一下“噗”地衝破了閥門,讓嵐感覺到整個下身一瞬間融化,然後失去控制,在劇烈的抽動收縮當中一邊榨取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在快速蠕動之間讓她的雙眼發白,瞳孔上翻,在電流之中感覺到擰到極限的穴肉以前所未有的緊致吸住了肉棒,然後從子宮深處噴涌出令她爽上天的熱流。

   強烈的初潮讓嵐越發無所適從,快感完全淹沒理智讓她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只剩下繃緊到極限而痙攣的身體,雙腿死死夾住男人的腰間,靴筒當中的黑絲雙腳無助地摩擦著,喉嚨深處發出的高亢呻吟即使是被堵塞住嘴也無法抵擋,在如同被撈上岸的魚一般激烈潮濕的掙扎挺動之中不斷擠出來:“嗯啊啊啊啊……”

   泥濘的已經不光是嵐的雙腿,高潮之下嵐整個人都好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一般,全身上下都抹上了一層油亮的水光,仿佛溺水的人一般激烈地換氣,高高揚起的頭顱上,瞳孔早已經因為高潮得失去意識而變得無神,帶著泡沫的口水和控制不住的眼淚順著嵐臉頰漂亮的弧线流淌下來,在精致的下巴處匯合,然後順著天鵝般修長的脖頸流淌下去,又或者直接滴落。已經因為高潮而瀕臨崩潰的嵐卻仍然沒能得到男人的憐惜,即使在高潮的過程當中,緊緊吸住了男人肉棒的蜜穴也還是不得不承受著男人粗暴的持續抽插,繼續被刺激著因為高潮已經無比敏感的膣肉和最深處不斷抽搐蠕動著,每一次被撞擊都要溢出毀滅性的快感讓嵐感覺腰都要斷掉一般的強烈高潮。

   第一次高潮的快感洪流被不斷拉長,隨著男人的抽插頂撞著最深處迸發出酥麻酸癢的快感,穴口和陰核也在摩擦之中繼續壓榨著嵐的神經,不斷虛空噴射著乳汁,被男人玩弄得乳頭高潮的上半身也已經讓嵐喘不過氣來,最終的結果就是嵐在停不下來地高潮,哪怕僅剩的理智讓她拼命地想要遏制自己的欲望,然而男人強而有力的粗暴打樁再加上令她上癮的快感劇毒還是讓嵐在快感漩渦中越陷越深,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好像被吞沒了一樣榨取得一干二淨。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的高潮到最後已經讓嵐感覺到繃緊抽動著的蜜穴肌肉開始痙攣疼痛,如同要崩斷一般,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因為強烈的收縮而不斷地大幅度地起伏著,壓下去的力道讓人懷疑嵐要將自己體內的蜜汁都全部擠出來,而嵐眼前的視线也已經從一片雪白因為過於強烈的高潮缺氧而開始逐漸轉黑,原本有力地夾著男人腰間的雙腿也只剩下本能的繃緊,再也無法像之前一樣用力和迎合男人的動作。一直到抽插的最後,伴隨著男人猛地一下摟緊嵐,像是要將她捏碎在懷里一般用力,同時將肉棒也插進了嵐前所未有的深度,在一陣陣搏動當中射出第一發濃厚的精液的同時,嵐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线也終於徹底崩潰,在尖叫聲中,嵐的整個性器從子宮到膣肉再到整個下身都收縮著,雙腿用力地向前踢蹬,脖頸也高高揚起,絕望而歡愉地發出了淒厲的絕叫,下身如同泄洪一般噴射出滾燙濃稠的清澈愛液,顫抖著跟隨蜜肉抽動了許久的尿道也終於因為快感而麻痹崩潰,隨著潮吹崩潰而一同高潮漏尿,一抖一抖地噴射出斷斷續續的金黃色水流,熱乎乎的冒著蒸汽和溫熱的氣味澆灌在結實的肌肉和嵐光滑白嫩的恥丘之間翻滾再滴落,和那些氤氳著性激素的濃厚味道混雜在一起蒸騰起來,讓嵐本就迷亂的腦袋變得更加昏沉。

   原本還用力繃直的雙腿在最後的顫抖中耗盡了力量,隨著嵐的潮噴絕頂榨干了最後一絲力氣之後,“嗚嗚”的連綿絕叫聲逐漸衰弱下去,雙腿也在最後的兩下抽搐之後完全癱軟,無力地摔倒在地上,被榨干的強烈刺激讓嵐的呼吸都變得短促而不規律,微微顫動著的身體只剩下本能的反應,被巨大的男性肉體碾壓著,繼續因為被撞擊著蜜穴而不斷抖動。

   男人的肉棒也在嵐的處女穴緊夾之下持續不斷地射精,濃稠滾燙的精漿第一次抽動就噴射出足以注滿嵐小巧子宮的分量,因為高潮而收縮蠕動著的膣肉緊緊箍住男人的肉棒套弄著整個棒身,即使被注滿也沒有停止對男人射精時同樣敏感的肉棒進行糾纏,吮吸和榨取,讓如同猛獸一般的男人也吼叫著將肉棒不管不顧地捅進嵐身體的最深處,抽動著一口氣噴射到整根肉棒如同燒紅的鐵棒一般堅硬熾熱,因為不斷交合攪打在一起的精液和愛液混合在一起,冒著濃稠的泡沫一點一點地從被撐開的肉洞縫隙當中像是被汲取的井水一樣一點一點地冒出來,徹底將兩具淫亂野蠻的肉體黏連在一起。

   雙方的身體因為快感越過極限而激顫,緊貼在一起的皮膚將汗水互相塗抹在對方身上,混在一起的渾濁粘液帶著各種成分——溢出的精液,高潮的愛液,還有雙方失禁的汁水不光質感,就連顏色都還各自鮮明,在交纏的地面上畫出地圖,潮濕而黏膩。精疲力竭的嵐徹底變成嬌弱的布娃娃被男人壓在懷里,喘息著的男人仍然有著鐵一樣的肌肉,雖然同樣大汗淋漓,那根粗壯胸圍的陽物卻仍然堅挺著,死死地抵在嵐的身體最深處,完全沒有一點要退出的意思。

   短暫的沉默之後,嵐能感覺到背後的麻繩被大部分的蠻力和銳利的東西給割開,解脫了束縛的嵐的雙手和之前的雙腿一樣只能軟軟地垂下,然後隨著血液循環的恢復而變得麻痹,腫脹,敏感。只是因為之前仿佛永不停歇的高潮地獄榨干了嵐的最後一絲體力,即使雙手恢復了知覺,嵐也只能繼續讓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不如說她如今已經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已經沒有,能夠維持著呼吸就已經是極限了。

   但隨後,男人粗暴的動作再度開始,他壯實的手指伸進了嵐的口中,將最開始塞進嵐口中的布團一點一點地拽出來。吸滿了嵐的口水的布團因此變得沉重而柔韌,在被拖拽出來的過程當中,嵐甚至感覺到自己的下巴已經處在脫臼的邊緣,一直到最後“啵唧”一聲,將已經結實地壓成一團的布條完全取出,強烈的嘔意和窒息感令嵐忍不住地顫抖,但緊接著,得到解放的嵐的唇舌就被意猶未盡的男人狂野地吻住,火熱的喘息直接涌進嵐的口腔,帶著如蟒蛇一般靈敏而充滿進攻性的舌頭,攫住了嵐同樣麻痹得只能微微抖動的舌尖,吮吸著的同時緊緊包住了嵐的嘴唇,吸吮的同時不斷用舌頭攪動著。

   “嗚……嗚嗯……咕啾……滋滋……”初吻被奪走的感覺,最開始是黏膩的口水觸感讓嵐感到惡心,但緊接著那溫度再度席卷,嵐也隨之融化,甚至在男人的吸吮與入侵之下有了仿佛靈魂都要被吸出來的痛苦錯覺,好不容易稍微恢復的理智又再度潰散。而嵐也能感覺到仍然深入在自己體內的那根巨大陽物,在短暫的沉寂之後,又再度散發出了欲望與活力,開始變得充血,結實而滾燙的肉棒再度開始磨蹭嵐高潮過後仍然酸痛敏感的穴肉,被不斷開墾著的嵐忍不住再度顫抖起來,紊亂的呼吸之中帶上了絕望的哀鳴,但從蜜穴深處迸發出的快感還是壓倒了她,讓她再度感覺到強烈得仿佛責罰的,已經過界的快感,升起痛苦與肉體歡愉交織的亂流。

   “啪……啪……啪……”淫亂而沉重的肉體碰撞聲,在狹小陰暗的房間里再度響起,唾液交換時吸吮的聲音和嘴唇舌頭糾纏在一起一樣黏膩,滾燙的汗水被塗抹在對方的皮膚上,干涸又變得濕潤,再干涸。原本就仿佛每一口都能吸入浮塵的渾濁空氣,如今早已被雄臭和嵐身上微妙的雌性體香完全淹沒,溢出的汁水蒸騰起來,散發出的味道宛如有強力的媚藥在這里被打翻,又好像扭曲著交疊在一起,不停地碰撞碾壓著的兩團肉塊並非兩個人,而是兩頭處在漫長發情期中,正在不斷交媾的野獸,享受著性愛的同時還在宣泄著自我地不斷互相撕咬著。

   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嵐感覺到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已經散了架,真正的連動一根手指都無比困難,癱軟在床上的身體仿佛被掏空一般已經連被抽插的刺激都有些遲鈍麻木了,這場淫戲才好像終於暫時告一段落。全身上下汙濁的白斑不僅停留在下身和小腹,嵐的股溝、雙乳,甚至嘴角也早已經被玷汙得徹底。全身都散發著精液臭味,口腔黏膩發干,全身仿佛被裝進了殼里一樣難以活動的嵐,甚至不願意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頭發。求生的本能讓她勉強翻了個身,用昏昏沉沉,帶著重影著的雙眼迷茫地搜尋著,孱弱得幾乎伸不直的手腳爬動著,勉強向著床邊爬行,卻在上半身剛剛探出床邊的時候,被從身後猛地探出的手握住了腳踝,無法掙扎的巨大力量一下子將她再度拖回床上,被巨大的野獸軀體壓在下面、

   “不……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一分鍾也好……”掙扎無用,嵐甚至沒有辦法將雙手向上推哪怕一厘米,來推開那個巨大強壯的身體。而與嵐無力的抵抗相對應的,是男人那在短暫停歇之後,再度狂猛起來的攻勢。

   “嗯……嗯啊!……哈……”淫靡而原始的碰撞再度開始,性感的肉浪和混雜著愛欲的汁水在空中碰撞,破碎,噴濺。嵐的身體被男人高高拋起,又順著自己的體重和男人的力道重重壓下,不斷地碰撞之中,腦海已經被攪亂成一團混沌的嵐尖叫著,一直到聲音變得嘶啞,蜜穴再度干涸,雙眼迷離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吐出的舌頭無意識地舔舐著男人沾滿汗水的乳頭,自己的乳肉緊緊地壓在男人的胸口,互相擁抱著繼續磨蹭出更多肉欲的火花。

   在某個午後,又一場持久的交媾過去,難得的,嵐沒有再像之前一樣完全潰敗到失去意識,她仍然喘息著,卻已經有余力對上侵犯她的男人那執著,卻在某種程度上清澈得令她惡心的眼睛:“總之,我也無法反抗你,不是麼?”

   “你這惡心的怪物。”

   時間的概念在嵐的腦海之中逐漸變得模糊,野獸一般的男人仍然在繼續侵犯著她,精力旺盛得完全不像是個人類,持久,漫長,而且高頻率。幾乎每一次恢復意識,嵐都要承受著那根駭人惡獸的抽插,她把這算作一天。每一次激烈地做愛——如果一兩次算是奸淫的話,嵐在這長久的侵犯之中已經可恥地習慣了這種生活的大腦,只能承認它為“做愛”——之後,嵐只能拖著疲憊而滿足的身體,緩緩地在滿溢著愛液與精漿,一片泥濘的床上緩緩睡去,然後在男人又一次獸性大發之中被侵犯到再度醒來。

   短暫的休息時間當中,他們也難以有什麼有效的交流,男人沉默不語,嵐精疲力竭,大多數時候嵐只能吐出意味不明的,細碎的兩句像是自怨自艾的話,而那野獸一樣的男人趴著或者坐著,用那雙亮得令嵐不適的雙眼盯著嵐,隨後再度將她撲倒侵犯。

   “呃啊,真變態。”一直到某一天,嵐“嗚”地一聲吐出了被她主動含在口中的肉棒——和以往一樣巨量的精液滿滿地灌注進她的喉管當中,讓她一度懷疑自己可能被噎死,而除了在最後的衝刺時間男人用力地抱住了嵐的腦袋之外,之前的幾乎所有時間,都是嵐“呼哧呼哧”地喘息著,迷亂而興奮地含著男人的巨物不斷吞吐著,用逐漸熟練的口技榨取著男人的精液,最終讓男人抵達高潮,自己的下身也已經是一片泥濘。

   在那之後,她才如夢方醒地對著不知道是自己還是什麼東西啐了一口,露出自嘲的笑容:“總之,我也無法反抗你,不是麼?而且最近啊,我竟然會覺得,這樣也不錯。”

   意識到自己的沉淪,卻已經無法也不願去改變的嵐,笑得越發肆意,隨後又露出憤怒到扭曲的表情,“可是這只能讓我更加恨你!”

   回答嵐的,是又一次被死死壓住,不斷侵犯到嵐雙腿抽搐著,潮吹失禁,再度將整張床鋪濡濕的激烈性愛。

   在時間的概念已經被徹底模糊之後的某天,相當少見的,嵐掌握了主動權。她騎乘在強壯的男人身上,興致高昂,甚至久違地掛上了笑容,以女上位賣力地扭動著腰肢,帶著弧度的運動緊貼著男人的肉棒,榨取的壓力仿佛真空一般“咕嘰咕嘰”地讓粗壯的陽物不斷顫抖,最後噴涌出仿佛火山爆發一般濃厚而滾燙的精液,帶著嵐也一同雙腿發軟,仰頭抽搐著迎來今天不知道第幾波的高潮。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這一次氣喘吁吁,雙眼迷茫,而嵐雖然同樣雙腿顫抖,卻撐著男人堅實的腹肌,越發色情地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輕巧地跳下床,然後伸手從大腿後側勾住了自己又一次被精液浸透,幾乎已經變成咖啡色的黑絲長筒襪,緩緩抬腳,繃緊足尖將它魅惑地褪下,又換上了一雙細膩的水晶天鵝絨包臀黑絲。在此之前,被男人注入子宮當中,注滿蜜穴的精液還在不斷溢出著,流淌在嵐的雙腿之間,而嵐卻不以為意地將她完全包裹進了自己新的絲襪內部,然後像是蛇一樣從床上再度滑進男人懷中,裹著黑絲的美腿用素股夾緊了仍然挺立著的肉棒磨蹭著,像是在邀請。

   但男人仍然迷茫著,甚至就連他無往而不利的肉棒也逐漸耷拉了下來,嵐磨蹭了一陣,在發現了男人的異狀之後,臉色接連變換,最後定格在一個嵐從未展露過的,體貼溫柔的微笑當中:“今天就到這里麼?”

   “噓……我沒關系。”男人的喉嚨滾動著,似乎想要開口,卻被嵐用食指抵住嘴唇——她似乎已經開始完全適應了這種生活。

   男人開始變得越發謹慎而焦躁,與之相對的,嵐卻仿佛變得越來越如魚得水,興奮而張狂的笑容回蕩在狹小的地下室當中顯得無比刺耳。兩人之間交媾的地位也徹底翻轉,在大多數時候,嵐都會反過來,騎在男人的身上,一邊露出那瞪得嚇人的雙眼和咧開得令人感到恐懼的笑容,一邊用顫抖激烈的聲音重復著一些令人驚恐疑惑的囈語:“你覺得快樂嗎?哈哈哈,我現在覺得很快樂!”

   “那些麻煩事,托你的福,我不需要再想了。”

   “我現在,已經完全是為你而活的了。”

   “能夠屬於你,也好。”

   終於到有一天,在又一次激烈的交媾之後,相擁著沉沉睡去的嵐,在陌生的天花板下醒來。

   然而令男人沒有想到的是,嵐會在某天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

   “我們之間不是那種膚淺的關系吧。”

   嵐站在男人面前,親切而溫柔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男人終於感到害怕了,他張口結舌,後頸發涼,忍不住地向後退去,額頭冒出冷汗。比嵐強壯許多的男人,如今卻像是被天敵捕獲的獵物。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不,現在是我們希望的了。”

   嵐發自內心的疑問。

   當警察到案發現場時,他們見到了在整個人生當中也稱得上是荒誕的一幕:一個愣在原地的,衣冠不整的女人,和一個倒在血泊中的,比女人強壯太多的男人。

   男人是自殺的。

   仿佛在用自殺的方式冤屈地哭訴一樁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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